劉燕心想,要是真能借來使使那倒好了,嘴上卻說,“我可不敢,看柱子那麼結實,估計叁兩下就得把我折騰壞了。”
見馮彩霞又羞澀又忍不住笑,劉燕繼續逗她道,“說真的,彩霞,你家柱子辦起事來是不是很生猛?感覺是不是很舒服?”
聊天的內容越來越露骨,馮彩霞反倒從先前的拘束里解拖出來,反正現在也沒男人在,就當是女人之間交流經驗了。
馮彩霞湊近劉燕,拿手擋著嘴小聲道,“不瞞劉老師說,我家那口子啊,要文化沒文化,要長相沒長相,也就辦那事兒的時候特別來勁。”
“我就喜歡他這點,基本上每回都能把我折騰得渾身發抖。尤其是快要射的時候,他那東西硬得不像話,一下接一下的捅得我受不了,就想昏死過去算了。”
劉燕的猜想得到證實,有種莫名的情緒縈繞起來。
看來傳言不是虛的,男人的身體越是強壯,做那事的能力就越強。
後來四個人一起玩水的時候,劉燕就老忍不住偷偷瞟向劉柱子褲襠處,幻想著被布料裹住的那一大坨東西,受到刺激起了反應後會是什麼樣子。
在河里泡了澡消了暑,四人又回家忙到曰落西山,終於將工程完成。
晚上馮彩霞做了好幾個菜,挖出兩壇埋在地里的老酒,連後院養了大半年等著下彈的母雞也殺了,說要感謝劉燕夫妻的熱心腸。
席間劉柱子端起裝了半碗的酒說,“兩位老師是咱們村兒的貴人,卻在我這兒受苦,柱子對不住你們,先干為敬!”
話音剛落,便一仰脖子喝了個干淨。
那可是埋了七八年的老白干,劉燕光聞著味兒就覺得辛辣不堪,可不等她猶豫,馮彩霞也站起來道了聲謝,咕咚咕咚的連喝了幾大口。
黃國輝跟劉燕對視一眼,都明白這頓酒是逃不掉了,便硬著頭皮各自灌了小半碗。
劉燕舔舔嘴唇,驚喜的對劉柱子說,“柱子,這酒怎麼有股甜味?還挺好喝的呢!”
劉柱子給自己滿上,才樂呵呵的回到,“劉老師,你是不知道,這酒是我爹教我釀的,全天下獨一份兒,有錢都喝不著!”
聽劉柱子在面前吹噓,黃國輝當然不肯丟了知識份子的臉,當即端起碗跟劉柱子顯擺起來,說他在書上看到的各種和酒相關的典故。
自此,飯桌上的氣氛真正開始活躍,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互相敬酒,連帶著劉燕和馮彩霞也受了感染,跟著喝不了不少。
很快,酒壇子都已經見底,幾人也喝得迷迷糊糊。
黃國輝和劉柱子還在吆五喝六的劃拳,可劉燕和馮彩霞卻扛不住了,商量著先回房休息,讓那兩個男人自己玩自己的。
那老白干喝著口感不錯,後勁也不小,劉燕腦子疼得厲害,眼前看東西朦朦朧朧的,好不容易才摸進房,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劉燕感覺有個重物將床板壓塌下去一些,應該是老公回來了。
俗話說酒能助興,劉燕忽然對老公的那東西特別想念,眼睛都懶得睜,便翻身去黃國輝身上亂摸。
黃國輝怕是醉得不輕,哪里忍得住女人的挑逗,幾乎在同時就給予劉燕回應,摟住她一陣狂親亂舔,嘴里還咿咿呀呀的嘟囔著什麼。
此時屋外下起傾盆大雨,將熱氣全部逼進來。
劉燕更是燥熱不已,沒親熱幾下就洪水泛濫,迫不及待的伸手進黃國輝褲襠,去掏那根讓她魂牽夢繞的長棍子。
可能是意識比較模糊,感覺不太准確,黃國輝那東西仿佛比平時粗壯不少,像根擀面杖一樣頂在褲襠里,任她合攏松開也把握不住。
劉燕沒想太多,迅速褪掉衣褲就准備騎上去,結果旁邊男人已經鼾聲如雷,跟頭死豬似的沒了動靜,擾得人興致全無。
在心里埋怨幾句以後,劉燕也很快被睡意吞噬了。
早上,劉燕被雞鳴吵醒,揉著眼睛朝旁邊一瞧,頓時驚得花容失色。
此刻睡在她旁邊衣衫不整的男人,居然是劉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