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後生活9
“把你自己給我洗干淨了!”
“啊!”她尖叫著,像是殺豬一樣的聲音。
我有點無奈,看著懷里的她,“我還沒扔呢,你叫什麼?”
青寧安靜了下來,似乎是想要對我笑,她有求於你的時候,或者是給你服軟的時候,總是會不經意地挑眉毛,這一點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我卻深深地了解,所以在她還沒有開口之前,我放了手,將她扔進了浴缸里,她嬌俏的身體,濺起一大片的水花。
“你干嘛,干嘛啊?有病,青以安你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再扔嗎?!”青寧不滿我的行為,撲騰著水,企圖將水弄到我身上來。
反正衣服也濕了,就由著她胡鬧去吧。我笑了笑,“你耳朵沒帶回家?沒聽到,我說洗干淨了你自己?”
青寧眯了眯眼睛,通常,她做出這個表情之後兩個目的,一個是她要妖媚了,會勾引你了,另外一個就是告訴你,她生氣了。
她經常說我喜歡做這個動作,其實她也如此,我們,的確是太像了。
“你這是霸權主義,世界和平都多少年了,你還跟我玩霸權,我要告你,你破壞世界和平,你這黑心的資本主義!”
她又在胡謅八扯,企圖給我扣上一頂大帽子了。
我擺了擺手,“盡管去,機票要不要我給你買?”
“青以安!”她的肺活量越來越好,而我也習慣了她吵鬧,家里安靜的時候,其實很可怕。
我,其實是個害怕安靜的人,安靜會讓我覺得窒息,會忘乎所有,甚至我自己,所以青寧,盡管我沒有說過,可是你的出現,你從小的鬧騰,都讓我的生活變得像個人過的日子。
關了門,隔音效果很好,我怕她吵醒了孩子,讓她一個人洗澡去吧。
可是,我依稀有聽到她的咒罵,沒良心,負心漢之類的又出現了,我只是笑,她說話一向是不經過大腦的,若真說沒良心,評比起來,她比我要過分的多了吧?
最起碼,今天下午,被抓到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並且那場面不雅觀。
我之所以沒有再發火,完全是想到了,從此以後,顧兮明那個麻煩的人就要被人解決了,堯絡也不會讓顧兮明好過了吧?
可笑的是,原本以為顧兮明這小子還有點本事,現在看來也傻了,難不成是跟青寧在一起久了?
青貝和青寶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去睡覺了。這兄弟兩個一直以來的表現,真的不符合他們兩個的年齡。
也不知道這個性格像誰,我似乎有種預感,這兩個孩子,人精了!
青寧洗過了澡出來,一聲不響地上床,完全沒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也洗了澡,頭發八分干,而她基本上是濕的,這人從來不知道自己吹干頭發再睡覺。我踢了踢她,“起來。”
她直接蒙上了頭。
“起來。”
“就不!”
片刻之後,我掀開了她的被子,她掙扎著,也許是這期間的力度有點大了,以至於她的睡袍,跟被子一起離開她的身體。
她依舊白皙如玉,光滑的身體像是牛奶布丁,我盯著她赤裸的身體看,而她也在看我,從我襯衫的領口看進去。
吞口水的聲音源自於她,我又忍不住發笑。青寧的屬性從來都是,性別女,愛好男,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食色女。
聽到我笑她,她惱羞成怒,“流氓!”
“你沒看我嗎?”
“我是女人啊,而且我比你穿的少,我吃虧啊!”
這無聊的話題,我們不知道爭執過多少次。
我拿了吹風機,拖她下床,坐在了椅子上,而她坐在我的腿上,我開始給她吹頭發,像以前無數次一樣,手指插進她的發里,慢慢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她很享受的樣子,越來越靠近我,最終依偎在我的懷里,雙手抱住我的腰身,慢慢地下滑。
“青寧!”我皺眉,“把手給我拿到前面來!”
她抬頭瞥了我一眼,嘟囔了一聲,“小氣!碰一下會死啊!”
青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熱衷於菊花這個詞,這是讓我頭疼的,好象是跟顧兮明在一起了以後嗎?
果然,跟好人學做人,跟巫婆在一起學害人。
“今天見到堯絡了,你得手了?”我黑著臉問她。
青寧笑嘻嘻地看著我,靈動的眸子閃爍著,“他的沒有你的好!別泛酸水了!”
“以後別見他們了。”
“那你給我玩?”
“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買一個充氣娃娃給你,你隨便玩,如何?”
“我又不是變態!”
“你以為你不是?好好過日子不行?非要玩這些。”
“情趣啊,你懂不懂?這叫夫妻情趣!”
“那要不要,我來情趣一下?你也讓我玩玩?”
“青以安!你要干嘛?你敢!”
她果然害怕了,她還是怕疼。
我終於吹干了她的頭發,放她下去,來到露台,突然想安靜地待一會兒。
我就站在那兒,她突然過來,從背後擁抱住我,她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
如同十年前,她最初的放蕩,她第一次在我的面前一絲不掛,她也是如此地抱著我,她對我說,爸爸,今夜把你的種灑在我的身體里把,我想看看孽種是什麼樣的。
我那時似乎沒了力氣,推不開她,就讓她抱著,而她的話,讓我興奮又害怕。
她接著說,爸爸,反正那麼多男人我都試過了,不差你一個,你也是,那麼多女人都玩過了,也不差我一個。
她撫摸我,她轉到我的身前,她的手指在我的喉結上,一點點地下滑,最終他解開我的皮帶,觸電一樣的感覺在我的全身肆意流淌著。
她笑,眼睛里的絕望被諷刺掩蓋住,她說,哦呀,你真不是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硬不起來啊,果然無能!
我那時候若是沒有看到她的眼睛,一定會按倒她,扒光她的衣服,讓自己擁有她。可是,我也害怕。
“青以安?”青寧叫我,她的聲音柔軟。
“怎麼了?”
“突然想叫你。”
“大姨媽來了?”我有點奇怪,她很少溫柔,只要一溫柔了,那准保不對勁兒。
她的身體僵了僵,好半天才說,“睡覺去!大半夜的,你在這里抽什麼風,真以為自己穿件白襯衫就是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