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隨著地板傳道到身上,靠著木櫃子反而聽的真切,玻璃上的兩團白皙時隱時現,房間里的兩個小人欲說還休。
一個紅了臉想走卻被抓緊離不了,一個懵懂無知搞不清楚這看了讓人躁動不安的畫面的真意。
“他們,他們這是不是搞破鞋?”小毛終於先開口低聲問語帶艱澀,眼睛卻不舍地離開那片透明的火熱。
“嗚……嗚嗚……”阿芳還被他捂著嘴摸摸糊糊的聽不清,小毛忙松了手就被她在膀子上擰了一下。
“你才是破鞋,這是做愛懂不懂,沒文化。”
剛說完覺得自己還躺在他懷里,手離了嘴可脖子扔被他卡主起不來;想看又不敢看被陽光照出的旖旎,只能羞紅了臉趴在小毛懷里用手捂住臉,手指間卻開了道小縫望著窗戶。
“做愛?做愛是什麼?昨天我爸爸和媽媽也這樣,我覺得媽媽可難受了。”小毛依舊不解。
“做……哎呀……我不知道,就是生孩子,大……大妹妹她們告訴我的,我不懂的……你,你別問我。”
又要答疑解惑又要撇清自己可難為死阿芳了。
“啊?我爸爸跟你媽媽生孩子?這不行把?上次我聽表哥說靶子山哪里就是槍斃了一對搞破鞋的。”
小毛的表哥三毛在軍械廠做小工,沒事就跟小毛說什麼靶子山又槍斃了誰誰誰,槍斃的子彈都是他們廠造的。
‘頂頂搞笑,槍斃鬼還要自己花錢買子彈槍斃自己,搞笑伐?’
之類的,聽得小毛半夜睡不著覺,生怕哪天也吃了自己買的‘花生米’。
最悲催的是他才初二還沒工作,塌底棺材,要買也買不起。
“那……那要不我們先別說了……”阿芳哪知道小毛的天馬行空,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媽媽來,新中國的第一代還沒長好就遇到這些糟心事確實難為他們了。
“嗯嗯,我媽媽知道了也肯定傷心,你爸爸曉得要跟我爸爸打架的,萬一打不過麼更加坍台。”小毛很認真的點點頭。
“瞎說!我爸爸是海員力氣很大的,我爸爸還有電棒很厲害的。”
阿芳一聽小毛‘你爸爸打不過我爸爸’的論述很不開心,表示自己的海員爸爸不僅身強體壯還有秘密武器。
“電棒?我怎麼沒見過?給我看看。”哪個男孩不愛舞刀弄槍,一聽電棒立馬要求要看看。
“看什麼看,我們好走來,這種多看有什麼好看的啦。”
阿芳紅著臉要起身,小毛卻不讓:“再等等,你看你媽媽的臉表情那麼痛苦,怎麼做這種事這麼起勁呢?”
他覺得身上很熱,抱著阿芳柔軟的身體,聞著少女的體香很舒服。
他不禁挪了挪身子,讓阿芳再靠近自己一些。
“你,你別動,你身上有硬的東西頂著我屁股了。”
阿芳抗議起來,她也很熱,但她以為是大夏天的熱;跟自己心跳加速無關,跟看媽媽和管叔叔無關,跟被小毛身上不知名的硬物頂著也無關。
小毛覺得有關,他今天學到了新名詞跟阿芳有關;看到了不該看的也跟阿芳有關;自己的小弟弟頂著她的屁股讓自己很舒服更加跟阿芳有關。
他覺得下面有團火在燒,喉嚨干,干的都冒煙了要;他想學著爸爸親秀蘭阿姨的樣子去親阿芳,但她捂著臉,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用另一只手開始摩挲、她的大腿。
隔著薄薄的衣裙他能感受到少女的身軀隨著他手的撫動如風中的花瓣般不停顫抖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不受控制。
“小伙子要勇敢一點!”
他依稀記得三毛表哥的話,於是,那只還不算是成熟男人的手竄到了裙子下方,順著那條纖細的小腿,如蛇一般游走上來。
阿芳一聲也不敢出,兩只手完全並攏捂住了臉,她告訴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可又分明能感受到那小流氓的手開始摸上來;她想夾緊雙腿,但屁股上的硬度讓她渾身沒力氣,她知道那是什麼,大妹妹跟雯雯都告訴過她。
怕呀、羞呀、好奇呀、期待呀,在她腦袋里組織成了交響樂卻不振聾發聵,只讓人雲里霧里不可自拔。
似乎身體的抖動成了她唯一的反抗,身子蜷成了一只蝦米在他懷中被他反抱著,愛撫著,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