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天全家團聚,小毛卻高興不起來,他本來是准備晚上借’共同學習,共同進步‘的名義,看看能不能把白天在學校衛生室沒做完的事進行到底。阿芳嫩,剛長成的小黃瓜,青脆爽口;秀蘭阿姨有味道,像熟了的水蜜桃,一咬就出水。想想實在是……
“哎呦!”小流氓正浮想聯翩,腦海中對母女倆一一點評之時頭上被筷子敲了一記。
“發什麼戇性,去拿碗。”銀鳳端了盤菜,右手握了一把,六根筷子高高舉起。
“切,大懶差小懶。哦呦,紅燒肉!”心不甘情不願的小毛看見晚上有肉馬上興奮起來,不等銀鳳反應過來,從盤子里拿了一塊,叼著就走。
“小赤佬,沒規矩。”從小就教不會,跟小毛立規矩這事,銀鳳算是徹底放棄了,再壞能壞到哪去?
“爸,媽叫我來拿碗。”好在家里他還有一個怕的,難得今天管龍下廚。
“嗯。”老頭子跟他說話一向這樣簡潔明了,要是不聽話,結果也一樣簡潔明了。
“哦呦,大黃魚,嗲。”’貓‘聞道魚腥味,頭頸從五斗櫥門旁伸出來。
“當心碗敲掉!”管龍一聲吼,嚇得’小貓‘拿好三只飯碗,一溜煙的跑回去。
為了慶祝老頭子’當官‘,小毛吃的甚是滿足。
俗話說溫飽以後思那啥,食髓知味的小毛還是按捺不住竄到了隔壁。
“劉濤叔叔好!我來找芳芳學習。”劉濤正赤膊躺在床上看報紙,連小毛什麼時候進來的都沒注意。
“哦,小毛來啦。那你們學習,我正好出去抽根煙。”癮頭上來心里癢,他可不是要給下一代創造良好的學習條件。
“阿姨不在啊?”准備做壞事前,’戰場‘情況先要摸清。
“嗯,出去了。”門簾一撩,劉濤頭也沒回的出去了,下面一幫人乘風涼,正好跟管龍他們嘎嘎山湖。
“嘻嘻,芳芳,你好點了沒呀?我來看你了。”劉濤一走,小流氓就立馬靠到正在認真寫作業的阿芳旁邊,一臉色眯眯的樣子。
“走開!你過來干嘛?我讓你過來了麼?”傳承是什麼?傳承就是一招欲拒還迎,欲情故縱,欲說還休老的小的都會。
“哎呀,怎麼了嘛,我關心我們家芳芳不行啊?晚上吃了啥呀?來,給我嘗嘗。”
君子動口不動手,小流氓不是君子,所以說著說著就要動嘴上去親了。
“你,你干嘛,正經點好伐。熱死了,靠那麼近干嘛,死遠點!”
又不是三伏天,還沒到秋老虎,驟然間臉紅心跳。
恨這死鬼糾纏,怎奈何前世冤家。
阿芳緊張的看了眼門外,單手抵住小毛的要親過來的臉。
“嗚嗚……嘖嘖嘖……”小毛見’敵方‘負隅頑抗,索性慢慢來,陣地戰改為消耗戰;竟然伸出舌頭舔阿芳的掌心。
“嗯……嗯……哎呀,你別煩,我跟你說件事。”
初經人事的阿芳心里當然曉得他要干嘛。
掌心傳來的麻癢跟下身的隱隱作痛在心中一碰,人冷靜了些,開始打算引開話題,好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什麼事啊?有事等我親好了再說。”你讓’小貓‘不吃’魚‘,那自然沒那麼容易。
“我覺得李老師跟王老師在噶朋友。”
見小流氓還要繼續,阿芳索性坐到茶幾另一邊。
他們家的茶幾也是劉濤從日本撿來的,矮矮的帶桌布,腳伸到桌下,四面都能蓋住的那種。
不用的時候就往窗下一塞,不占地方。
“啊?誰?教體育的王老師?”對於美女阿拉小毛一向是注意的。雖然白天用關系同學的幌子蓋了過去,但兩邊都慌慌張張的樣子也著實好笑。
“對呀?你沒看到啊,他追在李老師後面,還要去牽李老師的手來。”
阿芳當時就露了雙眼睛,可女孩子心細呀,一眼就看到李靜後面追過來的王輝,兩個人一看就關系匪淺。
“是伐,哦,後面王老師好像在門口閃了一下,看到我們的樣子還蠻搞笑的。”
想想王輝先吃驚後尷尬的臉,小毛就覺得刮三的要死。
好像真想阿芳說的那樣。
哎,一朵鮮花又插到那啥上。
“但我感覺’地中海‘好像對李老師不懷好意。”聲東擊西成功,當然要乘勝追擊,阿芳繼續說道。她最好’李老師噶朋友‘這個話題能堅持到有人來。
“不是吧,他都那樣張老師了,還要對李老師出手?”
小毛立馬義憤填膺起來,也不曉得生什麼氣,好像只要是漂亮女人受欺負都跟他有關一樣。
鮮花插牛糞那是營養,但白菜讓豬拱了就是資源浪費啊。
“是呀,你想張老師都被他,被他……那樣……李老師怎麼辦呀。”那樣是哪樣?大家只有自己回味了。
“那樣,那樣……”阿芳一說,小毛腦子里開始想起那天在閱覽室的場景,一邊說一邊開始上下打量起阿芳來。
“你,你干嘛?”不好,失算了,提什麼不好。看著旁邊小流氓的眼神,阿芳懊悔萬分。
“芳芳,我也想要’那樣‘。”果然,小流氓探頭到阿芳耳邊悄聲說,後者嚇的一激靈。
“不行!惡心!不要!我不做的。”阿芳趕緊拒絕起來,說著又挪到了另一邊,坐到小毛對面,徹底與其拉開距離。
“這樣啊,嗯……我這里有個壞消息有個好消息你想先聽哪個?”所謂不能硬攻,則當智取;小流氓眼睛一轉換了出牌套路。
“什麼好消息?”阿芳選擇性失聰,小毛成功的吸引了對方的注意。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媽說了,放暑假讓我跟你表弟壯壯去鄉下住幾天。”
小流氓盯著對面,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在桌下不知道淅淅索索的在干什麼。
“哦,還有呢?”不是還有,問的是小毛口中的’壞消息‘。誰知道對方什麼都沒說,一臉壞笑的朝阿芳勾了勾手指。
“嗯?什麼呀,神神秘秘。”見小毛這副模樣,阿芳靠過去,想側耳聽他說什麼。
“呀!你干嘛!啊,不要!”
都說女人像貓,但還有一句,好奇害死貓。
一探頭過去就被對方用手從後勁掐住往下按。
面孔前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紅的發紫的圓錐體已經裸露在外,對准了自己粉紅色的嘴唇。
“芳芳,我要好幾天都見不著你了,會很想你的,你就幫我弄弄吧,快點!”好麼,這’壞消息‘化成相思意。自作新詞韻最嬌,小紅低唱我吹簫;夫唱婦怎麼能不隨,牛不喝水強按頭。
“不要,我不做!啊!唔……”聽他這麼一說阿芳心里也一軟,假裝不過,檀口微張,’無意‘之間火熱入口。
“哦……”那是什麼感覺?被幸福包裹住,溫潤、濕熱、刺激,從大腿根部直透腦門;小毛舒服的都翻白眼了,要不是他已經不是’童子雞‘估計這下就要曹射箭盡弓未弢。
“不做什麼呀?”誰知這時有人在門外一挑門簾就要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