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所謂的潑水節,是連帶傣族在內,雲南省內數個民族的共有節日,而對西雙版納的傣人來說,它就具有與漢人新年等同的意義。
潑水節一連舉行三天,第一天是賽龍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園聯歡;第三天相互潑水。
我們是在第二天傍晚,從橄欖壩坐車來到首府允景洪,預備參加隔天下午的慶祝大典,由我們黑芝麻小學的學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欖壩人民的參與。
雖然相隔不遠,但媽媽好象也沒來過這里幾次,東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樣。
趁上午空閒,我們在市里到處逛。
媽媽特別換上了傣族婦女的傳統服裝,淺緋色的緊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圓領窄袖;下穿淡綠長筒裙,腰間系了條銀腰帶,分外顯得身材苗條與修長;長發梳得光亮,在後腦勺上盤成發髻,插著把木梳,周圍還戴幾朵鮮花,看上去就是明艷照人。
我陪著她玩,也借來傣族男子的服裝,無領對襟袖衫配長管褲,還用條白布包纏了頭,十足道地打扮,只不過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紋身,這就是我敬謝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氣氛熱烈地相互噴水,就連外來客也不放過,媽媽說,這樣是代表尊敬客人。
我們兩個牽著手,在大街小巷里跑來跑去,躲避著兩旁的水花,可還是給打得半濕,媽媽像個小女孩一樣,笑得合不攏嘴。
我問媽媽,潑水節是怎麼來的?她笑著告訴我了個故事。
古代有個傳說︰一個作惡端端的魔王,濫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搶來七個美麗姑娘作妻子。
姑娘們忍受著魔王的凌虐,決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頭發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
於是,一天深夜,姑娘們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頭發,把它的頭勒下來。
但是,魔王的頭顱滾到哪里,哪里就燒大火,卻只要姑娘抱起頭顱,火就熄滅。
七位姑娘便輪流抱著魔王的頭,一年一換,直到腐爛。
每年換人時,人們都要給姑娘潑水,衝去身上血汙,洗滌一年的疲勞,這就成了潑水節的由來。
媽媽一面說,附近另一項東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著些拳頭大小的布包,彼此間丟來丟去。
我覺得有趣,就問媽媽那是什麼?
“那個啊,是丟花包。”媽媽笑道︰“花包里面裝的是棉籽,那是我們族里年輕人表示愛情的信物。丟包的時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丟的包,就把預先准備好的鮮花插在姑娘發髻上,倒過來也是,丟著丟著就有感情了。”
“好象很好玩。”我牽著媽媽的手,拉她起來,“我們也去丟丟看。”
媽媽笑著搖頭,“不去,我又不是年輕人,玩那個惹人笑話。”
“胡說,我的好穎姊正值青春美貌,誰敢說你不年輕。”媽媽推辭不過,終於順著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們玩得很開心,只是我的技術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給媽媽簪花的時候,都借故在她耳珠、臉頰、粉頸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滿臉通紅,這種恩愛的感覺羨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幫著起哄,當媽媽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噓著要她也依樣畫葫蘆一番,媽媽最後還是照做了,卻羞得把頭埋在我頸邊,不敢說話。
眾人玩得正樂,不料旁邊一輛車經過,卻是有人玩得瘋了,弄台車來沿途潑水,大伙兒閃避不及,全給噴得一身濕,一哄而散。
我眼見時間差不多,牽著媽媽的手跑回大會堂,沿途經過鬧街,潑水潑得更是厲害,我雖然全力擋著,還是濕得透了,而在要進會場前,我頑皮心起,順手在街邊拿起水瓢,嘩啦嘩啦地,把媽媽也臨頭澆下,全身衣服全給打濕。
“哈哈哈。”
“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哈哈,我濕透,你也濕透,夫妻倆有難同當,這樣才公平啊!”
媽媽大發嬌嗔,拚命捶打我背後,我們就這麼一路鬧進會堂。
表演的大廳在一樓,而媽媽他們的准備間在八樓,我們搭電梯上去。
在電梯里給冷風一吹,頓時覺得好涼,我把目光瞥向媽媽,這才發現,因為水打濕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緊貼住肌膚,胸部曲线若隱若現,乳溝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媽媽的發髻給打散,黏在臉龐,楚楚可憐的美麗,叫人看得都入迷了。
電梯在六樓的時候人散光,我待電梯升到七樓與八樓間,突然伸手按停電梯,連同燈光一起切掉。
媽媽驚呼一聲,但剛發出口便給堵住,我將媽媽貼著電梯壁,開始吻她,右手也貼在她胸口,隔著背心短衫,略帶粗蠻地揉著乳房。
“不能在這里,人家會進來的,唔……”
“電梯按停了,誰也進不來,距離開始還有段時間,節目也不會馬上到你,穎姊姊,我們玩一下嘛!”
不待媽媽有回答,我徑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應,只要不直接碰觸,媽媽就不會有太強烈的反應。
而在黑暗中,媽媽的嬌喘聲不住響起,我突然有個念頭,一面偷偷掀起媽媽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褲子,露出挺立YJ,以極慢極慢的速度,朝媽媽腿間探測過去。
YJ與媽媽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覺,真是舒服;而當龜頭抵觸到棉布內褲,感覺到些微濕濡,和媽媽兩腿間的熱氣,一股電流直竄到腦門,我險些當場就噴射了出來。
這件內褲有些特別,平常媽媽穿的,都是寬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這一件卻是緊緊貼住臀部的小褻褲,是愛夏陪她去買的。
正因此,觸感格外的舒服。
媽媽給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時也沒發現不對,直到察覺我兩手都在撫弄乳房、搓揉臀部,這才驚醒,連忙想掙脫。
“小慈,不要這樣,你答應過我的。”
媽媽不願意的事,我當然不能強來,只是根據經驗,對她哀求一向比硬來有用。
“阿穎姊姊,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難過喔!”我委屈道︰“我不會再進一步了,你就讓我這樣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嬌似的哀求,媽媽她通常都不會拒絕。
一聲輕嘆之後,我知道媽媽是默許了,於是我挺動屁股,讓龜頭隔層內褲,頂著兩瓣蚌肉開始磨蹭。
在過去,我有許多用媽媽內褲摩擦射精的經驗,但這次又不同,因為在內褲後頭,是一塊潮濕而溫熱的嫩肉,那種溫度、觸感,隔靴搔癢似的誘惑,每次接觸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這具胴體,是我親生母親的身體,倘若她知道貼在自己陰戶外頭,舉槍待入的那根棒兒,是屬於她兒子的,真不曉得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唔,這答案我可不敢想象。
沒多久,媽媽的吐氣便灼熱無比,我知道她也情動了,只是我還不能亂來;再摩擦個幾下,一種比過往做愛更刺激的感覺,從陰囊里爆發,我把精液全射在媽媽內褲上頭。
“唉呀!”媽媽驚叫一聲,立即把我推開,顯然是沒想到有此一著。
“小慈,你怎麼這樣?我的褲子被你弄髒了啦,等一下還要上場的!”
“穎姊你上場不是另外有帶衣服嗎?換上就好了。”剛從刺激中下來,我腦子還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這褲子只有一條,沒得換的。”我一時間沒聽懂,再一想才明白,因為今晚就可回去,媽媽只穿了身上這條內褲,沒有替換的。
“沒關系吧!你彈琴是坐著,又在角落,沒人會看到的。”
“可是……可是……”
從聲音中聽來,媽媽似乎真的很著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覺得不要緊,這大概是媽媽害羞的個性發作了吧!
因此,也就沒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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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校負責的舞蹈節目,是在慶祝會的一半,現在才剛開始,主持人說了一堆聽起來不著邊際的慣詞後,先是來賓致詞,接著,由一名贊哈演唱《烏沙瑪洛》。
“贊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聽村人說︰菜里不能沒有鹽巴,生活中不能沒有贊哈。
他們有點類似西洋的吟游詩人,手里拿把折扇,邊唱邊搖,往往即興作歌,交互對唱。
像今天節目中的《召樹屯》、《烏沙瑪洛》《千瓣蓮花》,都是由贊哈代代相傳,數百年前的敘事詩。
這位贊哈的聲音宏亮,歌應該是不錯的,不過,我還沉浸在剛才與媽媽燕好的余韻里,壓根就沒聽見他唱什麼。
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難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側,由於對官樣節目不感興趣,我審視會場,想看看環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貴賓席上,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胖子身旁,兩人竊竊私語,對著台上指指點點。
那名中年人臉上濃厚的江湖氣,和外公如出一轍,都讓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這時表演的是位女贊哈,甚有姿色,那人卻在貴賓席上品頭論足,眼里明顯地有蓬勃色欲,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只不過,他身邊站了幾個跟班模樣的,都是高頭大馬,看起來,很是有點來頭。
我偷偷向鄰座的先生打聽,結果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長的獨生子,這里的地方一霸,仗著父親是市長,橫行霸道,貪財好色,名聲極壞;他開設的投資公司,聽說還和一些黑社會有掛勾,是個公認的危險人物。
媽媽說,外公是給一個權貴當司機,看來就是此人,果然物以類具,還是別和他們太靠近得好。
思索間,幾個節目飛快過去,熟悉的開場樂響起,是到了我們學校的節目了。
音樂一起,我就有點不對勁的感覺,但一時之間說不太上。
在音樂節拍中,孩子們一排跟著一排,訓練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練,有模有樣地跳起舞來。
西雙版納號稱是孔雀的故鄉,除了傣人的建築、錦繡常用孔雀圖案外,聞名遐邇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絕。
只見孩子們二三人聚作一團,穿著綠色藍色交織的戲服,模仿孔雀動作,先是飛出窩巢,機靈地探視四周,然後走下山坡,撥開草叢尋找食物與泉水,動作活靈活現,加上兒童獨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帶著喜感,台下觀眾雖然大半沒怎麼專心,卻也面露莞爾笑意。
“可惜沒看見媽媽,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彈琴的?”
這個想法才剛起,台上燈光忽然一暗,觀眾正自驚奇,燈光再亮,一道窈窕身影在冰霧中走出舞台。
冰綃似的白紗舞衣,包裹著豐滿嬌軀;青絲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圓滑曲线;厚重的眼鏡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顯得明眸如星,長發似雲;蓮步纖纖,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臉上含憂帶怨的迷蒙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彷佛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飛升天上。
而這名女子,自然就是媽媽了。
我看得非常吃驚,怎樣也想不到媽媽會有這樣的一面。
而且,表演中應該沒有這一幕啊!
讓我吃驚的事持續發生。
媽媽頂著足尖,姿態曼妙地舞了起來,動作起初十分和緩,像位皇後一樣,在小孔雀圍繞中昂首闊步,眉角的神采是驕傲而自信滿滿,她悠閒地踱至池邊,展開美麗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麼樣的高雅,卻又那麼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雲朵,徜徉在風中。
美妙的舞姿,讓場下所有觀眾停下動作,聚精會神地看著台上的表演。
漸漸地,媽媽的節奏快了起來,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凌雲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
我在台下給這清艷絕倫的舞姿迷得大氣也不敢出,記得媽媽說過,外婆當年是最會跳孔雀舞的人,現在我才明白這話,媽媽不僅是音樂天分好,就連跳舞也同樣妙絕。
而舞中的媽媽不時對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著無比榮耀︰台上這頭美麗高雅的孔雀,是我媽媽,我的女人,她是為我而舞的。
只是,盡管台下觀眾都看得失神,我卻有少許的疑惑,媽媽跨步時,動作有著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動作稍大,一抹紅霞就浮現在她臉上,像是為了什麼而害羞。
我正覺奇怪,忽然想起媽媽說過,自己沒有帶替換的內褲上來,那麼,她此刻腿間的那件褻褲,不就是剛剛的那件嗎?
與媽媽眼神交會,她眼底的羞意證實了一切,我頓時覺得全身火熱,想象在媽媽裙底,那不住開合的兩條玉腿間,有件緊緊包裹住屁股的小褻褲,而她兒子的精液黏在褻褲底,或許還正順著大腿滴下,喔!
這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
媽媽似乎也覺得支持艱難,於是順著音樂節拍,動人嬌驅旋轉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急,當眾人為之炫目時,音樂頓停,媽媽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回復靜止,低身向觀眾一禮。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價的鼓掌,響徹大會堂,所有觀眾沒命地叫好;連我也像自己得獎一樣,滿心歡喜,於有榮焉。
接下來還有節目,不過觀眾們仍沈浸在剛才的美覺震撼中,連連討論,我無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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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後台,還沒進去,一具穿著舞衣的女體便撞進我懷里,卻不是媽媽是誰。
我什麼話也來不及說,捧著媽媽就是一陣熱吻。
“你怎麼也溜出來了?”依媽媽的個性,會學我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剛剛在舞台,我那邊……是那種樣子,你又那樣看我……”媽媽貼在我耳邊,悄聲道︰“我那里……給你看得已經全濕了。”
我笑道︰“胡說,明明是你自己濕的,怎麼能賴給我。”
媽媽不做回答,仍對我咬耳朵,“我覺得現在很想……很想你……也許我們這次能……能……”說到這里,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了。
但媽媽的意思我完全理解,興奮得直想跳起來,兩人眼神一望,多余的話全都不必,我拉著媽媽的手,一起跑出大樓,去到我們這次住的旅館。
進到媽媽的房間,我就想要吻她,但媽媽堅持要我先去洗澡,沒奈何,我只得進去浴室,快手快腳地衝洗一番。
洗澡間,好象有聽到開門聲,媽媽去應門,接著是關門聲,然後就沒了聲息。
我感到奇怪,盡快洗了出來,一開門,卻已沒了媽媽的身影,往門外走廊上望去,也沒見到。
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鍾,越想越不對,披上衣服出去找人。
找來找去沒見到人,但在電梯口碰到一個清潔工,我問他,他說有看到媽媽,是和一個老人一起走了,我一問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不妙。
我追問他們往哪里去了,清潔工說他更早些時間有看到外公在這里訂房,應該是住在五樓,我問清房號,立刻便衝了上去。
經過樓梯間時,我暗想如果有危險,那就很糟糕,於是從壁上的裝飾扯了根實心鐵管藏在懷里,以備不時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運地門沒鎖上,我悄悄地轉開了門,由縫隙中瞥視,卻看見了一幕令我怒發衝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張椅子上,背對著門,手里拿了根煙在抽,而在他對面的床上,媽媽躺成了個大字形,兩手兩腳給尼龍繩綁住,胸口衣襟給撕裂,露出大半邊雪白胸肌,長裙被翻至大腿上,兩截小腿不住踢動,雙眸含淚,嘴里拼命喊叫,卻因為給布條塞住嘴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不管是什麼人,這樣的傷害媽媽,我絕對無法輕饒,當下悄悄移進去,預備動作。
“你叫什麼?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會要你命,窮緊張個什麼勁。”
外公獰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熱,連洋鬼子都能上你,給我老板騎一騎有什麼關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事後還有補貼,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沒這福利吧!再說,那假洋鬼子不過是個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無法想象,一個父親會無恥到這種地步,獻上女兒來滿足雇主的性欲,我甚至無法相信,這卑鄙齷齪的老頭,會是我的血親!
“還掙扎,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清高的聖女啊,我呸,你他媽的連處女都不是,別人不曉得你底細,你阿爹我把你從小干到大,連兒子都生下了,你這浪貨有什麼騷樣是我沒見過的。”
一句句說話,彷似晴天霹靂,轟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處什麼反應也無,只有外公心的話語,仍不住傳入耳里。
“干嘛哭成這樣,你們族里過去不是常有這種事嗎?女兒家出嫁之前,本來就是給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時候你不是很喜歡阿爹的把兒嗎?還常常和你阿娘搶著吃呢,怎麼?長大了,硬了,就把這些全忘了嗎?”
“你忘得了,你的兒可忘不了,還記不記得,你替親爹生兒子的那天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樣,那個孩子可就是從這地方出來的,嘿!你這半年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兒想不想念親爹爹的把兒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試著否認,這一切不是真的。
但床上媽媽淚流滿面,啞著嗓子大聲嚎哭,卻證明這些都是真的。
我,是媽媽和外公生下的兒子!
一個亂倫誕生的孽種!
一想起我是這齷齪老頭的種,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腦里昏眩一片,我想哭卻哭不出來,更有一種衝動,想要衝到街上,大聲狂笑、狂笑……
“嘿!仔細看看,你長得真是不錯,養你那麼大,送給假洋鬼子實在可惜了。”外公獰笑再次傳進耳里,“橫豎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現在多便宜給阿爹一次好了。”說著,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帶。
不管怎麼樣,我絕不能再讓這荒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衝了出來,手上鐵棒狠狠地敲在老頭的腦袋上,打了他個頭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媽媽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見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繼而尖聲哀叫起來,把頭轉過去,拚命地掙扎,不願意我看到這一切。
但已經看到的事,又怎麼能裝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衝動,我幫媽媽解開了尼龍繩,摟住仍哭個不停的她,道︰“穎姊,這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先離開這里,有什麼事,離開這里再說。”
用外套為媽媽披著,牽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連正視她的勇氣都沒有。
出門時,外頭隱有人聲,一開門,迎面而來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長兒子洪三元,他給我一棒敲在頭上,跪地痛叫時,我牽著媽媽跑了出去,手下關心老板傷勢,追出來時已晚了一步,給我和媽媽搭車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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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精神快瀕臨崩潰,需要立即處理,不能讓她胡思亂想,自然沒有趕回橄欖壩的余裕。
我在附近找了家小賓館,付好錢後,與媽媽上了樓。
進了房間,媽媽徑自進了洗手間,我則預料今次事情難以善了,連忙由手機打越洋電話,請比爾叔叔十萬火急地替我辦幾件事。
等了等,沒見媽媽出來,我知道不好,衝進浴室,果然她正拿著刮胡刀片割著手腕,我連忙制止,雙方一陣忙亂後,媽媽給我強自包扎了手腕,帶到外頭坐好。
媽媽的氣色看起來極壞,兩眼空洞,神情漠然,我們相對沉默了好久,最後,一絲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從她嘴邊溢出。
“我們分了吧!”
這是我最害怕聽到的話,一聽她這麼說,我立刻搶著講,“穎姊,不要這樣,有什麼事我們都可以好好說……”
“說?我還能說什麼,你全都聽到了,我是個骯髒的下流女人,一個和自己親阿爹亂倫的女人,你會要這種女人嗎?”媽媽一面說,一面慘笑,那個模樣,看得讓人好生心怯。
“穎姊,你別這樣,我不會在意這種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麼可能不在意?你看這里!”媽媽指著自己的小腹,尖笑道︰“這里有道皺紋,是我替那個畜生生兒子的時候留下的,你聽到了嗎?我幫那個男人生過兒子啊!這種髒女人你會要?你還會要帶她去美國,你騙誰啊!”
媽媽流著眼淚,發出來的聲音卻是笑聲,而笑聲中又有無限悲苦,和瀕臨崩潰的瘋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媽媽她不是不想和我結婚的,只是每次想起自身際遇,就慚於形穢,所以才一直回避著我的請求。
“穎姊!”
“小時候他騙我,我一點也不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他說阿爹疼女兒就是這樣,我就傻傻地給他搞……”瘋笑里,媽媽的聲音慢慢變成哭音,聽來淒厲無比。
“十歲那年……我終於知道這樣是亂倫,是不應該的,那天晚上他摸到我床上,我跪著求他別這樣,別再碰自己的親女兒,可是他根本不理……他……他強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沒用……連娘都裝作沒聽到……”
媽媽不住啜泣,眼淚滑下臉龐,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打起雷,下起大雨,電光霹靂中,我凝視著媽媽的眼神,那不是一個自我保護的堅強女子,而是在十幾年前的夜里,一個哭叫無門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幾年,就是拼著一死也要阻止那頭禽獸。
“出來做事以後,拚命想躲開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點快樂,稍微有點忘記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現在我面前,要我給他錢花……然後又強暴我……我不想的……嗚……我一點也不想這樣……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將媽媽摟在懷里,緊緊地抱住她,媽媽立刻便放聲大哭,像個小女孩一樣嚎啕出聲,把這麼多年積淤在心底的淒楚全部發泄。
而我,不知在什麼時候,眼眶也已通紅,母子兩人抱頭痛哭。
“穎姊,我愛你的心沒有改變,一如最初。”我輕拍著媽媽的背,堅定道︰“如果你還懷疑我的話,我想說的還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不如現在就跳瀾滄江死了算。”
聽到這一句,媽媽抱著我,放聲哭叫道︰“帶我走,帶我走,只要離開這里,美國也好,哪里也好,結婚也行,我這輩子都交給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終於實現,欣喜之余,我卻覺得無限悲傷,再難說什麼話,一低頭,我就吻住媽媽。
而得到的是熱烈的回吻!
電光亂竄,照得室內一片明亮,我與媽媽熱吻在一起,渾然忘卻身外一切,只想在貼近彼此一點,藉由對方的體溫,確認自己還存在的事實。
回復肉體的疲勞,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滌精神上的傷口,就只能用肉體上的親昵了。
兩具胴體交纏翻滾,不知道是怎麼上了床,褪盡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不安的熱情中,我突然發現,自己硬挺的YJ頂端,已經抵著媽媽濕潤而柔軟的肉縫開口。
一種褻瀆神聖之地的戰栗感,讓我清醒過來,之後,當腿間感受到那股灼熱濕氣,我感覺到,媽媽正傾斜臀部來抵著我。
僵持了一會兒,我繼續封住媽媽的豐唇,慢慢地將舌頭滑入她口中;而媽媽的手移往我緊繃如在弦上的臀部,當她按住我的屁股,媽媽粉紅色的指甲嵌進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將龜頭進入媽媽那熱燙、濕潤的蜜穴口。
外邊雷聲驟然巨響,閃電像有生命力似的鑽竄在整個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開,我聽到媽媽甜美的喘息聲。
大口喘著氣,滴滴汗珠在我的額頭上出現。
興奮之余,我有著最後的疑惑。
該讓一切繼續下去嗎?
這件事根本是錯的。
我們正在犯著一個該下地獄的罪。
一個如此邪惡與汙穢的罪行,我將永遠是一個了自己母親的犯人。
媽媽過去的不幸,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強暴了她,這才讓她心靈創傷,悲苦不可終日。
而今,要是她曉得這將與她結合的心愛男子,竟是自己與父親生下的親生兒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這只有把媽媽傷得更深!
“小慈。”媽媽輕聲喚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為什麼在這當口停下來。
如果我在這當口放棄,並向媽媽說明理由,媽媽能夠接受嗎?
一想到這,我不但難以繼續動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媽媽看著我,表情又黯淡了下來,“小慈……你是不是……嫌穎姊的不干淨……”說著,媽媽便蹣跚地想要起身離去,那神情是如此的淒然欲絕,讓我心痛得整個糾結在一起。
不,這絕不可能,對現在的媽媽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靈支柱,如果我現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說明身份,媽媽就精神崩潰了。
“沒事,你別多想。”我笑了笑,將媽媽按躺回床上,再次尋覓媽媽嘴唇,深深吻她,飢渴而漫長。
當接吻中止,我注視著媽媽,信誓旦旦地說。
“穎姊,你放心,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會愛你,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承諾。”
這承諾,是讓媽媽安心,也是我對自己行為作的交代,因為,我現在是僅剩的一個能帶給媽媽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這麼不安,我卻知道,一切已經不可能停止了,因為事情就是已經發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媽媽,你父親對你前半生犯下的錯,就讓你兒子對你的後半生做出彌補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麼看你,但我卻是整個世界唯一沒有資格嫌棄你的人,因為就是你把我帶來這個人間。
或許,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運吧!
再也沒有什麼人、什麼事物,能阻止這無可抗拒的亂倫激情。
兩人上邊熱吻,我慢慢放松YJ的動作,進入她燃燒似的腿根,YJ深深地滑入母親緊窄的孔道,我感到極大的滿足,心理上的快感遠大於肉體。
我正在干我親愛的、溫柔的媽媽。
我很確定會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下地獄,但即使如此,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媽媽。
這感覺是無法言喻,無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將肉棒進入一個緊、熱卻又柔軟貼身的絲套,愛憐地握緊我、擠壓我。
讓人無法置信,這感覺越來越熱、越來越濕,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我覺得自己接觸到這女人的靈魂。
此刻,沒有什麼感覺能與之相比。
我讓自己享受到身為一個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歡樂。
而在這份歡樂中,媽媽自願獻身給我的事實,是最大的喜悅所在,因為此刻,我是以一個愛侶的身份在享有她的身體。
現在,這女人不僅是我的媽媽,而是我足以托付靈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著汗,百般不舍地分開嘴唇。
“小慈,穎姊愛你。”媽媽掉下眼淚,緊緊摟住我,讓兩具身體貼在一起。
YJ順水滑動,直抵媽媽的最深處。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爐。
這感覺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與媽媽做愛的邪惡樂趣中,我稍感不安,因為這仍是一件骯髒和墮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惡感,但身體卻沒有任何不適應,一切是如此自然發生的。
如果每次和這女人做愛,都能有這種感覺,我今生將不會再和第二個女人做愛。
YJ承受的刺激是那麼強烈,我忍不住加快動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動中的肉棒,然後再推入洪爐般的美穴里。
媽媽一定也有同樣的感覺,因為她亦抬高了臀部,讓我能更深地進入。
當我每次挺進,媽媽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乳房與我胸膛摩擦。
我們的胸口,給對方的汗弄得渾濕,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愛液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YJ的頂端終於接觸到子宮頸,瞬間,我的肚子也貼著媽媽小腹,兩具肉體作著最完美貼切的結合。
維持這姿勢,我低下頭,吻住媽媽,她也柔順地回吻,並張口讓我的舌頭撩撥起她的。
母親與兒子緊緊地擁抱、熱吻,下半身卻激烈的動作,當腰部運動增快到急速,陣陣快感,像電流一樣在全身竄流。
“穎姊!”我試著去警告她,但這已經太遲了。
泡在穴里的YJ,開始痙攣,看不見的白濁液體不住噴入媽媽的陰戶。
“小慈……”媽媽沒有退後,反而兩腿纏住我的腰,並主動將屁股向我送來。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來,聲音在一聲嗚咽後軟化,在高潮里抽搐、扭轉嬌驅。
YJ不停地抖動,將能為我帶來下一代的神聖精液,送入媽媽因為飢渴而不住吸吮龜頭的子宮中。
當一波波高潮洗滌我們的肉體,那感覺像是整個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哦,我的上帝,穎姊,我愛你。”我頻頻地喘氣,卻仍不死心地再挺送腰部。
終於,我的YJ承受不住,可憐地在穴里軟化了下來。
肉體與心靈都付出了龐大能量,我整個兒垮了下來,癱在媽媽身上。
我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凝視彼此,嗅著對方的氣味,用僅余的力氣,撫摸探索愛侶每一寸身體。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這一刻,只有彼此體熱能溫暖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