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迷路彷徨:秋葉謎團(枕邊的陌生人)

第11章 刁老板泡妞的本事

  下午刁金龍很早就回來了,不過表情好像很沮喪,我沒問他,我已經猜到什麼情況了,百分之一百的碰了釘子。

  吃完飯的時候小輝有些幸災樂禍的告訴我,下午刁金龍把裱好的畫拿去送給那個翻譯,本來那個女的挺開心,可是刁金龍正准備趁熱打鐵想約那女的再去洗浴的時候,那女的卻異常堅決的拒絕了他。

  我不知道這個小輝會什麼會對這事有種說不出的開心,我得知刁金龍吃了閉門羹,心里卻的確有些說不出的舒暢。

  這個小輝比二寶愛說話,平常他都是幫刁金龍跑東跑西的,我基本定位他是個跑腿類型的跟班小弟,他也一定知道刁金龍非常多的事情,他長得高高帥帥的,看樣子也不過27、8歲左右。

  不過我沒怎麼和他打交道,反而是沉默寡言的二寶和我接觸的更多些。

  二寶平常更多時間在店里,刁金龍非常信任他,店里進貨和日常開銷都是二寶一個人在管,花錢賺錢都是他時候跟刁金龍匯報交代一下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寶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女朋友,確切的說,是他一直在追求的那個在酒吧打工的叫齊曉宇的女孩,其實,我也曾看到她進過刁金龍的包房。

  就是那間走廊最盡頭的十二號包房。

  齊曉宇是個在校的大學生,不過不是我們學校的,是我們學校隔壁哈農干院的。

  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其實我從打那天無意中聽到了那個包間里的躁動後,我一直都不想再關心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只是那天我下午沒課,就想早點來畫畫,剛畫了沒多一會,就聽到樓梯上有人上來的腳步聲。

  我的包房門是虛掩著的,我也不是故意不關門,房間里面的顏料味太重,我需要空氣的流通。

  那女孩是被刁金龍硬拽著上來的,我能感覺到她跟在刁金龍身後那種無奈和無力的反抗。

  在路過我的房間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齊曉宇個子不高,瘦瘦的,樣子不能算是美女,不過也稱得上清純,她來這個酒吧沒多久,好像聽說就是我來之前的兩三天才正式上班的。

  那門縫里一閃而過的眼睛,讓我心頭好一陣震顫抖。

  那種無助和哀傷讓我至今無法從我的腦海里抹去。

  我衝天發誓,如果她開口求救,我一定會過去阻攔刁老板。

  但齊曉宇就那麼表情糾結的被刁金龍拉著一條胳膊,直到她連拖帶拽的被人家弄進十二號包房里,她也沒有發出一聲求救的聲音。

  十二號包房的門嘭的一聲悶響被關的嚴嚴實實。

  我在走廊的另一邊都能聽到齊曉宇在小聲的哀求著。

  包房里的聲音很凌亂,似乎里面的人在七手八腳的搏斗著。

  稀里嘩啦的掙扎聲只持續了幾分鍾就安靜了下來。

  我猶豫著,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繼續偷聽下去,我在我畫畫的包房里已經聽不到任何十二號包房的聲音,但是我知道,那包房里正在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是這麼安靜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緊握著畫筆的手,手心在慢慢冒汗。

  突然里面傳出來一聲女孩子急促而又淒慘的叫聲,聲音不是很高,但是我聽得心驚肉跳。

  我遏制不住的疾步鑽進倒數第二間那個十號包房。

  剛一貼到牆上,女孩子低聲的哭泣立刻灌滿了我的耳朵。

  “……不行……嗚嗚嗚……龍哥……不行……真不行……”

  我的心已經快跳到嗓子眼了。

  聲音很輕,但聲聲入耳,字字清晰。

  “操你媽的把手拿走!”刁金龍的聲音低沉,但語氣惡狠狠的。

  “……龍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哎呀……”牆那邊猛然傳來噗通一聲悶響,女孩子的哀求立刻被一聲驚叫打斷了。

  我還在猜測著那邊發生了什麼,接踵而至的緩慢而有節奏的悶響夾雜著“啪、啪”的肌膚撞擊聲已經開始一連串地涌進我的耳朵里。

  “……好疼……哎呀……別那麼大力……”女孩急促又壓抑的哀叫。

  可以聽到刁金龍在小聲說話,聽不清在說什麼,他粗重的喘息聲倒是十分的清晰。

  接下來的混亂時間里,齊曉宇一直在哭泣著,只是哭泣和哀求,卻始終沒有過呼救。

  那次刁金龍沒有折騰很久,大概不到十分鍾,那邊就安靜了。

  我輕手輕腳的回到我畫畫的房間,突然有些奇怪我聽到的聲音里始終是沒有床板的聲音的,我從沒進過那個房間,這里的其他十一個房間里都有沙發,我想那個房間里肯定是沒有沙發的,也許刁金龍只是放了個墊子在那里吧。

  我以為從那之後再也不會見到齊曉宇了,因為我覺得,如果她不是自願的,那就一定會辭職離開這里,可是我錯了。

  第二天,她仍然出現在了店里。

  不過這段時間刁金龍好像一門心思都放在那個翻譯身上,十二號房一直安靜著。

  不知道小輝和二寶有沒有了解刁金龍的行為,二寶甚至每天都要進去那個房間打掃衛生。

  二寶是個樣子很憨厚,很健壯的小伙子,皮膚黝黑黝黑的,平常總是笑呵呵的,人緣很好,店里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喜歡齊曉宇。

  知道齊曉宇進了刁金龍房的應該不止我一個,不過我想沒有人會無聊到告訴二寶實際的情況吧。

  不知道二寶知道了齊曉宇也曾經被刁金龍弄上了之後會怎麼想。

  二寶平時在店里的時間多,和我說話的機會也比小輝多。

  他告訴我,他和小輝都是從十七八歲開始就跟著刁金龍混社會了,小輝甚至為了刁金龍的事蹲過兩年監獄,不過現在刁金龍洗手不再管江湖上的事,他倆也就跟著消停下來,不過這麼多年,他倆一直都跟在刁金龍身邊,早已像親兄弟般相處了。

  讓我吃驚的是,二寶和小輝都早已結婚生子了。

  小輝已經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了,二寶的女兒也已經上小學了。

  我試探的問二寶,是不是喜歡齊曉宇,他到沒做什麼遮掩,很爽快的承認了,我問他,有老婆孩子還不老實?

  他笑著說,喜歡而已,又沒說非要把人家小姑娘怎麼樣。

  我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關於齊曉宇和刁金龍,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何必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是非把自己的人品降低為出賣者呢?

  去送畫回來的刁金龍還真的有些被打擊到了的感覺,情緒一直不是很開心,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沒怎麼說話,不過他並沒怎麼表露出來,感覺這個人的城府還是挺深的,確切的講,如果不是小輝告訴我實情,我還真的不一定注意到他的表現。

  尤佳有些得寸進尺了,不但晚上賴在這里陪我吃了飯,吃過了飯也不肯走。

  這丫頭之前還好,一直都很有分寸的來討好我,今天我頭腦發昏親了她,她可能是誤以為我們之間有了實質的進展吧,在沒人的時候已經開始放肆的伸手從我身後過來抱我的腰了,直到刁金龍進來她才慌忙松開我。

  “佳佳,天晚了,你明天還有課吧,快回去睡覺吧。”幸好刁金龍進來幫我解圍,我才有了借口對她下了逐客令。

  她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別別扭扭的走了。

  “操!行啊,拿下了?”刁金龍有些酸溜溜的口吻說。

  尤佳推門出去的時候,我注意到刁金龍賊賊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尤佳緊繃繃的小屁股。

  “哪有?刁哥別胡說。”我笑著,不過臉上燙的厲害。

  “操,和刁哥還裝犢子,干了就干了,還不敢承認。”他笑著坐到牆邊我用來登高的椅子上,完全不在意那上面斑斑駁駁的到處都是顏料汙漬。

  “真沒有,我是那種人嗎?”我感覺自己的解釋已經有些無力了。

  是啊,他進來的時候,尤佳正在我身後使勁的抱著我,不論是誰看到了,都不可能不往那方面想的。

  “李老師啊,你畫的那畫好像沒好使啊。”刁金龍其實興趣點也完全沒在我身上。

  我收拾起工具開始繼續工作,頭也沒回的回應他:“嗯?她不喜歡?”

  “喜歡倒是喜歡,可是今天本來都打算把她領去賓館開房的,她把畫收了,就是不跟我走啊。”

  我笑了,問:“那什麼,你倆不是都去洗浴玩過一宿了嗎?”

  “是啊,但是那天去洗浴中心也沒讓我操啊,你說這女的也夠艮的,我是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到了,你就把兩腿一劈,讓我霹靂啪嚓一頓操就完了唄,這可好,我他媽掐著雞巴忙活半宿,愣是沒讓我懟進去!”他激動地向我抱怨起來。

  “人家還是不願意唄。”我忍著沒笑出來。

  “屁!”刁金龍憤憤的說:“不願意?去洗浴中心就是她主動提的,我哪里敢主動提帶她去那種地方?”

  這個情況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忙問:“她主動的?咋說的呀?”

  “星期二的事了,我約她打球,打完球一身的汗,我說找個地方能休息還能洗澡,其實我的意思是去賓館,結果這娘們就說,從來沒去過洗浴中心,說想去看看,這不是昨天就帶她去了嘛。”

  “洗浴中心都沒去過?她都是在家里洗澡呀?”我問。

  東北人其實也不是不講衛生,只是天氣和住房條件的問題限制,在家里洗澡很遭罪,所以一般東北人都是幾天去一次公共浴池洗澡的。

  “不知道,可能吧,女的和男的不一樣吧。”

  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家楊大美人從我認識起就沒見她去過公共浴池,她在北京上學養成的習慣,每天天氣再冷也要在家里洗澡。

  “對了刁哥,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泡上這女的的吧,我還真挺好奇的”我問。

  刁金龍點燃一支香煙,悠哉的吸了一口,在空中吐了個煙圈,這煙味很特別,我不吸煙,不過我還是能分辨出煙霧中有一種淡淡的茶香,這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一種煙味。

  “這我得慢慢跟你說了,八月份的時候我住了次院。”他慢悠悠的開始講述。

  “什麼病?我看刁哥你身體棒的很呀。”我打量著刁金龍,他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有什麼病的老男人。

  “唉,別提了,血壓高,醫生要我注意鍛煉身體,其實我之前一直都有練拳,太極八卦、推手,我平時都有練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高血壓了,唉,還是老了吧”他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他的身材並不胖,看起來非常壯,我一點都沒想到他也是個有慢性病的人。

  “反正我平常也挺喜歡運動的,我這里離你們學校也近,就每天去你們技校的體育館打羽毛球,後來去的次數多了,就認識小秋了。”

  小秋這個名字我已經困惑好幾天了,經常來我們學校打羽毛球的,應該是認識技校里的人或者就住在這附近,我認識的老師里面,只有一個名字里有秋的,不過是個男的。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說:“我昨天問她了,她姓葉,叫葉知秋,你認識嗎?”

  我飛速的在腦海中搜索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

  “葉知秋?怎麼像個網名呀?”我的第一感覺中好像很像個網名。

  “誰知道,不過那女的羽毛球打的是真好,經常在那邊玩球的都知道她。”

  “我也經常在學校打羽毛球,我怎麼沒注意有這麼個人,還那麼漂亮。”我開始懷疑刁金龍的審美了。

  “她不是你們學校的呀,她在紅旗大街上班,是個韓語翻譯。”

  “我知道呀,刁哥,她後來咋就開始跟你約會了呢?”

  刁金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媽了個逼的的,這娘們開始的時候牛逼著呢,對我帶搭不理的,我套了好多次的詞,人家根本就不鳥我。”

  我也笑了,正要接著問下去,他接著說:“後來我就發現她總是一個人來,就讓她教我打球,打完球就請她吃飯,次數多了,她可能總是拒絕有點不好意思,就跟我去吃了幾次西餐,慢慢話就多了。”

  我點點頭,聽他繼續講。

  “話多了,我就慢慢的調戲她,開始她還裝逼,好像挺清純,其實我早看出來了,她絕對就是個騷貨,現在就是有點放不開,女人嘛,一旦嘗到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咯。”

  我笑了一下,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對是錯,只是覺得,這個刁金龍看女人的心思還是挺准的,至少他肯定是摸到了這個叫葉知秋的女人的弱點吧。

  “之前一直想把她領賓館去,後來聽你的,把她帶到這里來,終於把她摸了。”

  我啥時候讓他把這女的領到這里了?

  我之前只是覺得,一個良家女人,冒冒失的領人家去賓館,人家有戒備,當然不肯去了。

  “你說領她來干嘛?”我好奇他領人家過來的托詞。

  “說來我的酒吧喝酒呀,她說不會喝酒,我說我這里還有冰激凌,她就扭扭捏捏的跟來了。”

  “然後你就領她上樓了?”

  “哈哈哈……”刁金龍得意的笑了起來,說:“來這里還能任由她做主?三言兩語就哄到樓上來了,進屋我就給她按倒了,那小娘們還挺有勁,一直反抗,還說要喊,結果呢?我都把她胸罩拽下來了,她也沒喊,我一親她,她就軟了,讓我一頓摸,不過褲衩怎麼也沒扒下來,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就沒用強的。”

  “靠,你不怕她告你強奸啊?”我停下手里的工作,專心的聽他講。

  “告我?不可能!我之前早就把話過給她了,她肯跟我來,就早知道我要干她。”

  “咋說的?”

  “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告訴她我要上她。”

  “啊?”我張著嘴半天合不上,還有這麼直接說的?

  “是啊,她要是真不願意,早就不敢再搭理我了,還敢跟我來這里?”

  女人心,真的不是我這種弱咖能猜透的。

  “這逼娘們就是個騷逼,她現在就是在裝,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等我干了她,我他媽一天非干她八遍不可!”刁金龍說著,兩手還在胸前比劃著好像在用力的掐著什麼。

  “昨天不是跟你去洗浴了?”

  “是啊,昨天去打完球,她又說要回家洗澡,我說正好,我也得洗,就問她敢不敢跟我去洗浴中心,她都沒猶豫就跟我去了,當時給我樂的呀,我就琢磨著,今天就無論如何都要操翻她,結果,這娘們去了,還真他媽的是去洗澡去了!”

  “咋?又不讓?”

  “我領她去了最好的洗浴中心,定了最好的包房,結果我這邊洗完了出來,人家可好,穿好了,穿的立立正正的看電視呢!”

  “那就再扒唄。”我笑著說。

  “那肯定的,我是沒慣著她,又給她扒了,這回扒了個徹底,扒了個大光腚。”

  “她這回沒反抗?”

  “反抗了,為了扒下她的褲衩,折騰我這一身的汗呀!”他臉上的笑顯得有些無奈。

  “還是不讓?”

  “不讓,不過……”他說著壞笑起來,伸出他寬厚的手掌,把中指立起來接著說:“……不過摸她下邊她沒咋阻攔我,讓我一頓摳!”

  他的喉結吞咽了一下接著說:“那娘們真他媽嫩啊,那皮膚白的,嘖嘖,往懷里一摟,像個剛醒好的面團,又軟又滑呀……”說著,手在面前緩緩的從左向右像是波浪般劃出一條弧线。

  我的小腹有些燥熱起來,沒做聲,他繼續感嘆著:“那小逼,又緊,又滑,我只摳了一會,那水兒啊,直往外噴啊,整的我滿手都是濕的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表情夸張的吧唧著嘴並伸出五指向我比劃起來。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的表演,感覺有些不可置信,我和楊雋剛結婚時候她也曾經有過一段時間水很多,現在已經有段時間沒那種順滑感了,通常都是要開始活塞運動一會那里面才會滑起來。

  真的有這種女人嗎?

  圖個什麼?

  刁金龍又老又丑,就算有點錢,也不至於呀。

  而且我心中立刻出現一個疑問,我問他:“她都和你這樣了,就算放不開,不肯讓你插進去,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刁金龍搖搖頭,腫脹的眼皮下的眼珠溜溜的轉了轉,很自信的說:“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會強迫她的,她說不行,就是沒准備好,但是我敢保證,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把這個騷娘們操的死去活來!”

  其實我現在也開始相信刁金龍早晚會搞定這個小秋,一個女人都已經肯和他赤裸相對了,那也就離真正意義上的做愛沒有多遠了。

  只是,心里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的心痛感呢?

  刁金龍說的很明確了,如果小秋不肯,他不會強迫她,也就是說,小秋只要稍稍松松口,或者稍稍分開一下腿,他倆這事就成了。

  那就是說,就算這個小秋果真和刁金龍發生了關系,也是人家自願的,我連人家的面都沒見過,亂替人家操哪門子心呢?

  就當看戲吧。

  “那今天咋啦?我看你好像沒精打采的,碰釘子了?”我問。

  “別提了,我以為昨天我已經幾乎得手了,今天再加上給了她你的畫,她本來挺開心的,我就開著車想帶她去萬達索菲特,結果這娘們一到酒店門口就炸廟了。”

  “啊?怎麼?”

  “她說我,就只是想把她弄上床,說我對她的感情就只是基於下半身的想法,我操!我他媽費這麼大心思,兩個多月了,我這麼上心的討好她,她居然說我只是想操她!”

  我笑了起來,說:“哈哈哈,刁哥,你敢說你不是?”

  他也笑了,說:“呵呵,是!我和她直說了,我說我是想操你,但不止想操你,還想操你一輩子。”

  “哇,這是求婚嗎?不過人家好像有老公吧。”

  “她老公算個屁!我告訴你,我根本都不用問她,我敢肯定一件事,她老公根本滿足不了她!”

  我又開始奇怪了,問:“你咋知道?”

  “我告訴你,女人在家里能不能得到滿足,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怎麼看?”

  “首先看皮膚,皮膚顏色白里透紅的,是內分泌協調的,是性生活和諧滿足的,小秋的皮膚白,白的像面團,但血色不足,說明她雖然有老公,但是她老公並不能滿足她身體的需求。”他說著,不再發笑,滿臉的嚴肅認真,看起來是很正式的和我談論一種學術問題。

  “哇,刁哥你學過醫嗎?”他說的我不懂,不過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然後再看她對人的態度,這是心理上的,你聽好哈,一般來說,那些在男人身上很滿足,能完全體會到性生活樂趣的女人,在和別人說話聊天時,會毫不避諱聊那些黃色的話題,甚至她們比我們男的還能聊,而那些羞羞答答的,你一和她說點下道話題就臉紅脖子粗的,基本都是性生活嗎不和諧的。”

  這個理論我不敢苟同,我覺得我和我家楊雋很和諧,她就絕對不會和任何外人,不論男女聊起性方面的問題,這應該是本性問題,絕對和性生活嗎和諧與否沒什麼關系。

  看到我滿臉的狐疑,刁金龍更加一本正經的說:“舉個例子,一個大姑娘,和你坐對面,通常她會不自然的並攏兩腿,對吧。”

  我點點頭,他接著說:“我告訴你,如果她和你聊了一會,兩腿越並越緊,那說明,她對你有感覺。而且,說明這女的一定有性經驗,反過來,如果一個女的對你毫無防范,兩腿很隨便的分開對著你,說明這女的還是個處,又或者你在她心中毫無威脅感。”

  我回憶了一下我印象中的女性,他說的這個情況到的確有些靠譜。

  我剛要張嘴問更詳細的事,手機突然響了。

  我急忙掏出手機,一個陌生的號碼,手機歸屬地是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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