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對他已經忍無可忍了,你不能老是躺著,生活在夢里,生活在過去的回憶中,你必須回到現實中來,就算幫我打掃打掃衛生也是好的。
村長不甘心就此沉淪,這村民的白眼他受不了,村里的冷嘲熱諷他不能忍受,他絕不會就此罷休,他要東山再起,找回自己從前的風光。
他打算出去走走,看看有沒有發財的機會。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臘梅,臘梅很支持。
為他准備了盤纏和干糧,就這樣,他離開了家,離開了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村莊,一個人跑到南方。
他夢想著發家致富,錦衣還鄉,但是他年紀太大,走到哪里都沒人要。
一天天過去了,他花光了手中所有的盤纏。
他想家了,想老婆臘梅了,還有兒子漢文。
想起漢文,那是自己一生的痛,他一直無比疼愛的兒子,居然不是自己的親生,但他不怨臘梅,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村長的兒子漢文找到了女朋友,家是後劉的,姑娘長得美,而且很懂事,村長與老婆非常滿意,女方家也很喜歡漢文。
後來,雙方家長見了一面,誰知道回去後女方就不願意了。
漢文很喜歡她,兩個人談得好好的,為啥就不願意了。
村長也很奇怪,經多次聯系,他終於見到了姑娘的娘。
村長詢問孩子的事,姑娘的娘盯著村長看了很久,你不認識我了。
村長很詫異,看這女人四十多歲,雖然有些皺紋,但嘴口眉宇間依然能看出秀色,年輕的時候必定是個美人,她習慣性的咬了咬嘴唇,村長感覺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哪里見過她。
姑娘的娘拿出一塊手表,你不認識我了,總還認識這塊手表吧,這可是你的物件,村長突然想起來了,她就是當年那個偷雞賊。
我就是當年被你糟蹋過的那個女賊,你不會想到,那一次我居然懷上了你的孩子,今天這個孩子已經長大,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會讓同父異母的兄妹兩個結婚吧。
村長回到了家中,給臘梅和兒子解釋,人家不同意這門親事,就不要強迫人家了。
漢文可不願意,拿出一瓶子農藥就要喝,嚇得村長兩口子連哄帶勸的奪下農藥瓶子。
臘梅也很納悶兒,兩個人好好的,咋說不願意就不願意了呢,再三追問下,村長不得不說出實情。
很多年前我有一次外遇,女方就是這姑娘的娘,盡管只有一次,她卻懷孕了,後來生下一個女孩兒,而我其實就是這姑娘的親生父親,我們的兒子與這姑娘是兄妹呀。
臘梅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怎麼會呢。
臘梅很快找到了姑娘的娘,跟她聊了半天,回來安慰兒子,你放心吧乖,這門親事娘當家,保證把她娶進家門。
接著她又找到村長,實不相瞞老頭子,這門親事可以成,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你還記得很多年前的麻將事件嗎?
農村沒啥娛樂活動,沒有農活時聚在一起打打麻將骨牌就是娛樂了。
村長最常去巧英家,巧英老公開大車跑運輸,經常不在家。
兩個人沒法打麻將,巧英找了左鄰家的女主人蘭英,還有右鄰家的女主人玉英,這倆兒媳婦老公都很老實,平時她們啥活不用干,每到晚上就跑到巧英家打麻將。
村長陪他們打麻將,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三個媳婦曾經是村里的三朵花,長的都是五官端莊身體妖嬈,走起路來挺胸擡頭一步三搖,說氣話來眉飛色舞千姿百態。
農村打麻將來的錢少,但是輸了要撈本,贏了要更贏,所以也很著迷。
有時候打到後半夜,巧英就挽留兩個媳婦住下,但這村長一個老爺們也賴著不走。
夜深人靜之時,蘭英與玉英被一種有節奏的撞擊聲驚醒,她們都是過來人,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原來,巧英姐的老公白臉兒原本是開三輪拉小貨的,兩口子非常恩愛。
村長早就盯上了巧英,故意給白臉兒出餿主意,開大車跑長途更賺錢。
白臉兒聽了村長的話,做起了長途運輸生意,長年在外跑運輸,有時候半個月也回不來一次。
另外白臉兒在外面見多識廣,學會了尋花問柳,對巧英早就不那麼著迷了。
女人受到了冷落,比男人還難熬,狡猾的村長看到有機可乘,對巧英大獻殷勤。
一天晚上,村長偷偷來到巧英家,看到房門開著,屋里卻沒人,村長知道,巧英一准是在茅廁解手。
他直接闖進茅廁,正在方便的巧英慌忙站起來提褲子,春光已是乍泄,白雲深處林蔭密布,看得村長笑逐顏開。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村長一下子把巧英頂在牆邊上行好事。
巧英嘴里說不願意,心里其實很渴望,畢竟很久沒嘗過肉的滋味了。
自那以後,只要白臉不在家,村長就是巧英家的常客。
然而村長並不知足,看到蘭英與玉英姿色誘人,又產生了霸占的念頭。
遂讓巧英留宿這兩個媳婦,兩個媳婦渾然不知已經中了村長的圈套。
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熟悉的聲音就會響起來,她們內心也是不平靜的,畢竟都是血肉之軀,都有七情六欲,她們緊緊夾住雙腿,幻想著自己被壓在身下的感覺。
村長夜晚經常推她們的門,但是房門緊鎖,村長干不了壞事,只能干著急。
但有一次,房門居然沒關好,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偷偷溜了進去。
後來的事不說你也知道,按照倆媳婦的說法是,睡得太死沒反應,等發覺了已經晚了,村長的說法是裝睡,都是你情我願的。
三個媳婦的男人都以為媳婦們在玩麻將,卻不知這麻局後面不斷上演著三英戰呂布的好戲。
然而,沒有不透風的牆,風言風語很快傳到蘭英老公大腳和玉英老公三木那里。
他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對於老婆總是夜不歸宿心生不滿,後來忍無可忍,也壯著膽子跟老婆吵架。
兩個媳婦心里有愧,不敢去巧英家了,這麻將自然打不成了,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
巧英的老公白臉兒回來,聽說了老婆的桃色新聞,把巧英打了一頓。
依然感覺不解恨,又把大腳和三木找來研究對策。
一日,三個媳婦喊臘梅幫著包水餃,臘梅不知有詐,高興的來到巧英家,一進門就被三個媳婦按到在地脫光衣服。
大腳與三木嚇得不知所措,白臉兒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看到臘梅赤條條躺在地上盤成一團像個大蝸牛。
臘梅嫂子別怪我,是你老公干了傷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巧英,所以我才這樣對你,說著脫掉衣服壓了上去。
大腳和三木傻嗬嗬的不知所措,蘭英大罵,你們兩個窩囊廢,女人放在這里都不知道咋辦,活該你們戴綠帽子,大腳和三木受此激勵,紛紛脫掉衣服,先後爬到臘梅身上。
我記得很清楚,兒子就是那一次懷上的,我可以肯定,這孩子確實不是你的種,是他們三個讓我懷了孕,到底是誰的我也說不清。
不久,村長兒子與這姑娘結婚了。
臘梅後來偷偷給兒子做了親子鑒定,發現兒子同時擁有白臉兒、大腳和三木三個人的基因,專家說這屬於罕見的特例,一百萬人才會出現一例此種情況,是由於基因突變造成的,漢文其實是典型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