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扒灰的事,在農村並不稀罕,農村男孩結婚都比較早,十六七就結婚,過了二十就是大齡青年,找媳婦就困難了。
媳婦的年紀一般都大一些,女孩子成熟又早,因此媳婦比男人成熟很多,公爹這時候又年輕,因此這扒灰之事屢見不鮮、時有發生。
村長的三叔,村里人都叫他三爺,他可是村里的名人,被稱為扒祖,三爺也叫扒祖爺。
之所以叫這個外號,當然是因為他喜歡扒灰了。
三爺四十來歲的時候,大兒子娶了大兒媳,大兒媳年方二十,恰是青春妙齡,溫柔賢惠可人。
三爺正是青壯年,四十男人一枝花,四十女人豆腐渣,三奶奶此時已是人老珠黃。
三爺好羨慕大兒媳,時間一長羨慕變成了愛慕,三爺就想把大兒媳占為己有。
他用什麼手段不得而知,反正過門沒多久,三爺就壞了大兒媳的名節。
然而,事情還沒結束,不然三爺也不會得上扒祖的外號。
當二兒子娶了媳婦後,他又相中了更年輕的二兒媳,二兒媳對這個公爹頗有好感,因為他經常關心照顧自己,況且那時候的三爺還不到五十,三爺又高又瘦,長得跟麻杆一樣,算不上英俊,也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誰知道他這麼有本事,二兒媳過門沒多久,他就上過她的床了。
兩個兒子對於老爸的這種嗜好嗤之以鼻,沒少罵他,但是礙於是自己的親爹,也不能來硬的。
三奶奶可不願意,大罵老頭子不是人,是畜生,不吃糧食專吃草。
後來三爺安靜了一些日子,但是,畢竟在一個院子里生活,機會總是有的,防也防不住,三爺總能找到偷腥的機會。
三奶奶看到罵老頭子不管用,就開始罵兩個兒媳婦,數落她們的不是,有時候罵得很難聽,什麼母狗不撅腚,牙狗不往上爬。
兒媳婦嘴里說改了,其實這哪里改得了,三爺已經上過她們的身子,就好像被鬼附了體一樣,甩也甩不掉了,後來,三奶奶就這麼被氣死了。
三爺年紀不大,又娶了一個新三奶奶,年紀跟兒媳婦差不多,新三奶奶又給三爺生了一個兒子,當三兒子娶媳婦的時候,三爺已經七十多了。
但是三爺人老心不老,居然調戲三兒媳,真是本性難移。
但是三兒媳可不好惹,把老爺子大罵一頓,而且給三兒子告了一狀,嚇得三爺見到三兒媳就低頭。
這個三兒媳,都叫她九妹,不是因為她排行老九,而是因為她只有九根手指頭,她右手的無名指缺少一根,小時候被狗咬掉了。
但是九妹身體的其他部件一個不少,而且身姿挺拔,曲线熬人,絕對是惹火的身材,臉蛋也像水蜜桃一般的水靈,就是脾氣不太好,愛使性子,城里人叫傲慢,嫁到三爺家,也全然不把兩個嫂子放在眼里。
三兒子對老爺子的德性很了解,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當面指責訓斥了他,而後對他嚴加防范。
這還不放心,三兒子平時走到哪里,都要帶著九妹,兩個人形影不離,這樣老爺子也沒轍了,三兒子與兒媳在家里平平安安地生活了一年多。
三兒子跟媳婦都很能干,日子過得比兩個哥哥好,他們在村頭圈了一處院子,蓋起了兩層小洋樓,打算搬出三爺家自己單過。
房子蓋好了,家具家電也配置齊全了,接著就是搬東西,三兒子用地排車子一趟趟運,九妹在房間里整理打包。
三兒子剛把一車東西運到新房,沒想到下起雨來。
這雨下的真蹊蹺,剛才還是艷陽高照,突然就陰雲密布電閃雷鳴下起瓢潑大雨,三兒子只好在新房里避雨。
三爺來看看三兒子搬得咋樣了,看到九妹一人背對著他整理衣服,看來九妹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三爺從後面一把抱住九妹,九妹的呼救聲淹沒在滂沱大雨中。
其實大兒媳與二兒媳聽到了動靜,她們知道老爺子又要扒灰了,但是她們不想管,一來她們都有過經歷,都知道是咋回事,二來這三兒媳平時心高氣傲的,跟她們的關系也不好,因此就裝著聽不見。
九妹跟三爺扭手脖子角力,這年輕的三兒媳居然不是老爺子的對手,就這樣年過七旬的三爺居然又扒成了三兒媳的灰。
老爺子壓在九妹身上,感覺自己像塊冰壓在炭火上面,迅速融化成水了,個人表現當然是激情澎湃,仿佛又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高潮處禁不住哇哇大哭起來,九妹心里是苦是甜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二人雨收雲散之際,外面的大雨也戛然而止,前後只有半個小時,看來真是老天爺的旨意。
三爺和九妹整理好現場,各自散開,三兒子這才回來,他渾然不知媳婦已經失身,也絕不會想到這短短半個小時老爺子居然搶灘登陸,迅速占領了九妹的根據地。
九妹為啥不告訴老公,她就心甘情願吃這個啞巴虧嗎?
你仔細想想,上一次她是被三爺騷擾,咋呼的越響,大家越敬重她,這一次三爺是性侵,這個人丟大了,哪還敢咋呼呀。
九妹從此後再也沒有進過三爺的家門,任憑三兒子咋勸都不去。
一次,三爺在地頭偶遇九妹,他攔住她說,你這死妮子,千錯萬錯我也是你公爹,你就這麼絕情,連家門也不進了。
九妹知道他又在調戲自己,嘴里罵著,你這老雜毛,咋不自己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三爺先後扒了三個兒媳的灰,從四十到七十,扒灰數量之多、歷時之長,兒媳婦顏值之高,村里無人可以出其右,自此得到扒祖這個外號。
要說這三爺身體真棒,這把年紀尚有此身手。
其實,這三爺一生風流成性,八十歲的時候,他每天在屋門外曬太陽,見到漂亮姑娘還主動跟人家打招呼。
一次,一個賣糖葫蘆的女子從他家門口路過,他看那女子有些姿色,就要了一串糖葫蘆。
那時糖葫蘆才五毛錢一串,他讓那女子跟他到家里拿錢,接著給了那女子十元錢,說不用找錢了,我想用用你的肉窩窩。
那女子知道三爺是啥意思,羞得臉通紅,想走開又不舍得那十元錢,五毛錢一串的糖葫蘆,要賺十元也不容易呀。
猶豫著三爺已經把那女子按在床邊,退下褲子,抓住腳踝擡起兩腿,從下面歪來歪去,居然進去了。
三爺正享受著,沒想到大門沒關,一條狗溜進屋來,看來是公狗,可能是嫉妒三爺,跳起來咬三爺的卵,其實沒咬到,但是這一嚇可把三爺嚇得要命,急忙收手,那女子也趁機逃脫。
沒成想,三爺第二天就臥床不起,三個月後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