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她在榻上肆意許久,意猶未盡,她卻疲累難當。
那物在她穴中泄過一回,仍是龍精虎猛,側著身兒,弄個比目魚樣式,不疾不徐地抽送著。
他一邊撫弄她綿乳,一邊道:鶯鶯,我年後便要回永平府,這幾日你能不能住大哥莊子上去?
她被他弄得體酥無力,昏昏然欲睡,那處卻不消停,徐徐快意拉扯著她,不教她墜入黑甜鄉。
她徘徊在欲睡未睡間,聞得他半句回永平府,又清醒一些。
她伸手按住他作弄不止的腰臀,道:阿驤,莫要再弄,我實在疲累。
你說你甚麼時候回永平府?
年後便回,過了十五。
他捉了她手,放嘴邊親了親,那物卻仍是在她花穴間搗弄。
一波波緩緩的快意襲來,如鶯止不住嬌吟出聲。
她原該阻了他,教他莫要胡鬧,但話至嘴邊便再說不出口。
她道:祖母他們都知曉了?阿驍也知曉了?
他揉著她綿乳愛不釋手道:嗯,母親與你不知曉,現下你也知曉了。
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她心中有些澀然。
想到他幾次三番言語間之意皆要在永平府長期駐守,每年只回來瞧瞧家里。
秦氏先前為了他房中之事,不知在她面前說過多少回,說得急了、愁得多了,嘴角還起了燎泡。
如今她亦是有了一對雙生子,秦氏為母之心,她自能體諒。
她道:你准備甚麼時候同母親說?
年後吧。
這麼替母親擔心?
你還沒回我話兒,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說罷,那物重重搗了幾下。
她被他狂浪之姿顛得乳兒亂晃,方才心中的澀意與不舍轉眼又被氣惱覆蓋,她捶了他一下,道:祁世驤,你要走便走,你走了便還了我清淨,我想你現在就走!
二人相識這許多年,他也知自己方才將她弄惱了,她一惱,便會不管不顧說些戳他心窩子的話。
那安源湖邊的安如鶯,不論是豆蔻少女、還是花信年華,從來都不曾變過。
變得許是自己。
他看不上那個蠢笨、無知、膽怯到不敢面對她與自己的祁世驤,他慶幸自己九死一生自湖廣歸來還能再擁有她。
他也不氣,扯了她一條細白腿兒,將那花戶敞得愈開,腰臀動作更大。
赤紅紅粗肉棒在她粉嫩嫩穴腔子里直入直出,兩只卵袋兒啪啪摔打她穴門,激得她花穴顫顫、嬌啼聲不斷、似又要丟了身子。
他在她身後狂插猛搗,道:浪穴,叫得這樣歡,還想我現在就走?
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教我走,穴兒咬我咬得這般緊,是教我留!
他口中說著留字,那物重重頂弄她穴底媚肉,她本已浮浮沉沉在邊緣徘徊許久,一記重擊,直接泄了出來。
他乘著她泄給他之際,又說些浪話兒逗她,結果一夜都未消停。
第二日,如鶯果是起得晚了。
她無法,只得托句身子不舒服,與老太君、秦氏她們用了早膳便匆匆回了自己廂房。
法會甚麼的也無力去參加。
她四肢似被磨盤碾過一般,她不知祁世驤哪來那用不完的勁,鬧騰一宿,又早早去當值。
她渾身酸軟無力、只得靠榻上歇了歇,不想一歇便睡著了,竟是睡到了午膳時分。
她很是不好意思,梳洗一番去老太君處。
老太君見她面露疲態,瑩白臉兒上兩個烏青黑眼圈,便道:身子還有別處不舒服麼?
她臊得恨不能尋個地縫鑽進去,道:祖母不必擔心,只是有些擇席,夜間沒睡好。
老太君便道:冬日寒涼,不可馬虎。
用了午膳你便回去歇息吧,我和你母親這處不用你陪著。
如鶯又羞又惱又感激老太君體貼,故爾下午又歇在房中。
晚間,祁世驤又至,如鶯惱他,將今日之事告之於他。
祁世驤總算有所收斂,鬧了她小半夜便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