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鶯嬌啼出聲,那物與手指不可作比,粗大堅硬、熾若炭條,燙得她花穴翕翕然絞咬。
他往日弄她,大多只搠進一個龜頭,今日見她穴兒騷浪,他還未入她,她那處便騷達達開始吮他。
他不由性急入巷,一入入了一半。
正擔心弄傷了她,忽聞她嬌啼,心中一蕩,更兼陽物被她吮住,更是神馳魂飛,腰眼處酥麻麻快意攀升。
他伸了舌尖勾弄她奶尖兒。
那白生生奶兒鼓鼓脹脹,兩粒粉嫩嫩果兒俏生生立起,他舌尖勾一勾、粉果兒顫一顫,唇兒嘬一口,粉果兒立得更挺。
他將兩團軟肉揉弄到一處,兩粒果兒亦挨到一起。
他張口復住,又吮又嘬,舌兒勾弄,弄得她嚶嚶嬌啼,羞處麻癢難忍、蜜汁直流。
他那物被春液燙著,提臀緩緩動作,只在她花穴淺出來來回回,抽插不止,勾得她穴底癢意更甚,穴水汩汩。
他行得愈加暢美,卻又不入到她花穴深處,只觀她滿面春意,星眸半閉,嬌唇微張,貝齒間一點丁香初探,煞是勾人。
聞她呻吟,嬌媚隱忍,似是不足,觀她細軟腰肢,緩搖輕擺,好似渴求。
他道:小淫婦,穴兒癢了?要不要我弄得快些?
她身子較從前更易情動,沒一日不被祁世驍滋潤,如今被祁世驤弄到這般境地,已是身不由己。
她難耐地扭著細腰,眸光瀲灩看他一眼,似軟軟瞪他,不知是嗔是怪。
他被她那一眼看得心癢,聳著腰臀,將那物抽插得更快,數息便嘰嘰咕咕搗弄出一片響聲。
陣陣快意煞住她穴中癢意,她吟哦出聲,見他久久不入穴底,忍不住將兩條細腿纏他腰間。
他撫著腰間細腿,順著腿兒揉捏住她嬌臀軟肉兒,道:穴兒還癢不癢,若癢了,便趴好給我弄,讓我大屌進去替你煞煞癢!
他那物快進快出,肉棒棱子刮蹭著她花穴淺口膣肉,龜頭只在淺處搗弄,他行得愈快,她快意愈加,花穴深處愈是空虛難耐。
她眸中含水,被春情折磨得身子亦是軟成一灘春水,只道:阿驤、阿驤
他見她這般難耐,自己比她難耐十倍,遂改了主意,親自動手將她一番擺弄,教她手扶榻幾跪於榻上,撅著渾圓肉臀,敞個花穴等他來入。
他撫弄著兩瓣豐軟肉臀,掰開臀肉,細瞧前庭那朵嬌花,那處已是教他搗弄得羞答答、水津津,紅紅粉粉濕糊糊一片。
那翕動不止的騷穴正往外淌著穴水。
他覆她身上,聳著勁腰,那物在她穴間滑動。
他捉了她胸前沉甸甸兩只綿乳揉捏,邊親她後頸,邊道:小浪婦,你穴水怎地這般多,一直尿個不住。
身子比從前還騷浪。
她穴中空乏,那物銼磨著她穴唇與肉蒂,聽他將她身子細微變化一一道來,羞赧著又淌出一股淫水。
他那物忽地被她大股淫液淋得濕答答,他鈴口處亦被激出幾滴清液,險些交代至此。
他啪一聲,擡手往她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浪婦!
真真
兒騷浪,這般等不及!
她臀上一疼一麻,穴兒忽地一脹,那粗壯肉棒直挺挺貫穿穴腔,卵圓龜頭抵進她花穴深處。
那渴著的花穴乍得填滿,忽地膣肉緊縮,穴底兒媚肉顫顫,她揚著纖頸嬌喚出聲。
他抵著她那媚肉旋弄研磨不止。
她嬌啼道:阿驤不要!不要!啊
他身子貼著她嬌軀,一手摟她腰肢,一手撫弄她奶兒,薄唇吮她頸側,腰臀震顫,用自己那堅硬肉杵狠狠舂搗她那處媚肉。
花穴深處涌出滾燙淫液,穴腔將他肉杵緊緊箍住,他被她又燙又箍,恨不能將她搗碎,掐著她腰兒狠狠撞擊起來,粗聲道:甚麼不要!
浪穴!
被大哥入得愈加騷浪起來!
今日早起是不是還被大哥入了?
你說,有沒有?!
如鶯趴伏在榻幾,雙手撐著幾案,穴臀被他腰腹狠狠撞擊,耳邊響起陣陣啪啪皮肉撞擊之聲。
聽他提得晨間之事,她自是三緘其口。
他見她不應,知是自己猜中,入得猛烈狂浪,如鶯當不得,雙手支撐不住,道:阿驤阿驤,我受不住了!
他正入得盡興,將她一把摟起,他胸膛貼著她玉背,兩手兒揉弄她嫩乳,那物卻刺得更深。
他咬著她頸側道:小浪婦,你早起被大哥入,晚上便被我入,甚麼時候我和大哥再一起入你?
她思及那晚疊翠樓荒唐淫亂情事,羞恥難當,私處卻咬得他更緊。
他那物頂她,道:怎麼不說話兒?
她被他搗弄得身子一漾一漾,嗓音靡軟,斷斷續續道:你你以為旁人都都同你一般麼?
祁世驤道:哪來的旁人?
只有我們三人!
大哥是我大哥,你是他的妻,亦是我的妻。
大哥上回亦是許了我的,你也許了我。
我想日日弄你,也想同大哥一道弄你!
她被他這般理直氣壯的話兒弄得呆愣,又知他向來臉皮厚,上回阿驍的確默許了他,且自那以後,阿驍好似在這事上又頻繁了些。
她想到今晨與阿驍行事時的荒唐,眼下又聽他提及三人一道行事,不禁羞臊難以自抑,私處熱烘烘似火燎,緊揪揪花心顫。
他那肉杵再擊,她穴腔忽地一縮,翕動間,膣肉顫抖抖,大股陰精直泄。
他摟著她搗弄,狂興益發,思及與大哥那物一同入她滋味,言語撩撥於她,見她果大泄不止,春情愈熾,摟著她乒乒乓乓狂入千下,將大股濃濃陽精灌進她花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