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驍摟著如鶯,亦闔上雙眼淺眠。
不知多久後,被窗外夜梟聲驚醒。
他將她放下,披了外袍推門出去。
見自己父親的兩個舊部站在木屋不遠處。
世子!
二人見是祁世驍,目露喜色,道:季洪已被擒獲,公國令手下領人前來搜尋世子。
我們的人馬正在山澗處沿山澗搜尋。
如今世子無恙,真是太好了!
祁世驍道:寺中可是搜查完畢?後山如何?
一人道:稟世子,寺中仍在搜查,如今公國人在寺中,各家家眷也在。
後山已是增派人手繼續搜山。
二人一問一答,另一人已是牽過一匹馬,正是祁世驍坐騎。
祁世驍撫了撫馬頭,道:你們集中人馬在前面等我。
二人領命而去。
他返回屋中,見她裹著白茸茸毛皮依舊在睡,拿了柴堆上襖兒給她穿上。
他掀開毛皮,見她藕色中衣半散,沒了肚兜的遮掩,豐盈乳兒圓鼓鼓半露,一條細長乳肉縫兒在火光映照下,更顯幽深。
兩粒粉果兒透過杭綢料子,俏生生將中衣胸脯處頂起。
下身兩條腿兒如玉無暇,襯著毛絨絨獸皮,教人忍不住生出蹂躪之心。
他忙用襖兒將她胸乳處蓋住,道:鶯鶯,醒醒。
她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喚她,撐著眼皮,睜眼看是他,亦不問他要作甚,翻了個身,便又睡著了。
她將赤裸的嬌臀對著他,白生生肉臀下細腿輕攏,隱約可見兩片花穴唇肉。
他撫了撫她臀肉,見那上面有幾道淺淺的紅色指痕。
他拇指在那指痕上來回摩挲,施力捏了捏她豐軟細滑的臀肉,那肉兒凝脂浴水,嫩生生、滑膩膩。
他覆唇上去,輕輕碰觸,蜻蜓點水般,遇著那紅痕,便張唇吮住,留下一個紅痕。
她睡夢中隱隱吃痛,扭了扭腰,那兩瓣白生生肉兒動了動,帶著兩片肥嫩嫩穴唇亦顫了顫。
他想自己約莫是昏了頭,忍不住伸出舌尖,探向那被腿兒緊緊夾著的嬌嫩唇肉。
他舌尖在她粉嫩穴唇上來回舔弄,將她干燥的穴唇弄得水漬漬。
他想瞧一瞧這嬌花全貌,便掰開她兩瓣臀肉,將她花穴盡露,紅嫣嫣一朵埋在臀肉腿心深處。
他伸了舌兒去勾弄花穴穴肉與蕊珠。
她今夜丟了數回,沒有褻褲,墜崖又落水,那處被水衝刷,又臨火烘干,溫軟軟毫無濕意。
他舌兒舔弄,渡些口津,逗她穴間肉珠,勾勾舔舔,下面肉縫兒已如花兒半開,含羞微敞,露出里頭淺淺粉粉膣肉。
他舌尖朝那膣肉刺去,花穴口子一縮。
他似被她含住,將舌兒再探進一截,雙唇含著她花穴穴口,攪動舌尖,一時又吮又攪,攪得她甬道淺處膣肉亂顫,穴腔子深處麻麻癢癢,腿心癢意四漾,嚶嚀一聲自睡夢中醒來,慌亂道:阿驍!
阿驍!
他自她臀穴間擡起頭來,舌尖卷了她那處春液,覆身上去,親她小嘴兒,道:是我,對不住。
是我昏了頭。
鶯鶯,容我這一回吧。
她見自己身上還蓋著自己的襖兒,他應是為她穿衣才是,這般忽地要她,怎地好似祁世驤一般。
她尚不明他為何如此,他便將她襖兒掀開,薄唇自她纖頸滑至胸乳之上。
他扒開她藕色中衣門襟,把兩只肉鼓鼓、白馥馥奶兒露出,見上面深深淺淺紅痕駁雜,他抓起兩團乳肉狠狠捏了捏,如鶯吃痛,睡意已去,道:阿驍?
你怎麼了?
他雙手抓揉她綿軟奶兒,指間夾著她乳頭,胯下那物似是凶獸般昂揚。
他將那物抵在她略有濕意的穴口,道:鶯鶯,從前之事莫要再提,日後你只是我祁世驍之妻。
他搓揉起她乳肉,道:這處只能我一人碰。這處也只能我一人入。
他一挺腰臀,鵝卵般大物嘰咕一聲,已入了進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