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歇散之際,他摟抱著她,二人皆未有言。
她被他弄出一身紅痕。
胸脯上吮痕指印,嬌臀亦是有深淺不一的紅痕,細腰側也是有青紫之處。
他道:睡了?
她背對著他睡,未理他。
他支起腦袋看她,見她垂著眼睫,並未閉眼,道:生我氣了?
我許久未見你,你便這樣氣我。
我還沒生你氣呢。
她道:這是母親的意思,我做不了主。你我現在這般該如何?
甚麼該如何?
你若願意,便同母親說,我心里眼里只有你,旁的女子是我斷不會去相看的。
她轉過身來,揮手打他。
他一把握住她手,道:我是說真的。
我這輩子只要你。
我已想得明白,我命中本不該有妻。
你只當可憐我,每年分我一些時日不行麼?
她怒道:祁世驤!
你被馬蹄踩傷腦袋了嗎?
我已經嫁給你大哥了!
你要鬧得大家都不安生嗎?
他道:那依你之意,我該遠遠避開你們,讓你們安安生生是嗎?
我沒有此意,你莫要胡說。
那你是何意?
她沒再說話。
這些話繞來繞去不過是那幾句,話說盡了,這個彎兒仍是繞不出來。
她道:這回你何時走?
他道:你想我甚麼時候走?
她道:母親和老太君都很掛念你。
你呢?
我自然也是掛念的。
他許久未曾聽她說過軟話,她忽地如常說出,他心中軟塌塌,想著余生即便遠遠看著她,亦是好的。
他道:這回待久一些。
他又道:大郎和二郎很討人喜歡。
大郎聰穎、二郎伶俐,都是健康的孩子。
她露出笑來,道:母親慣著他們。
他們連父親也不怕。
好在阿驍來扮嚴父,他們總算有顧忌之人。
他說的都是健康的孩子,她想到他原是身子孱弱,後來公府想盡辦法將他撫養成人,便道:只望他們平安。
阿驤,你也是。
他笑了笑,揉了揉她臉,目光落在她胸脯上,道:顧好你自己。
她低頭看一眼自己身子,煩惱便到眼前。
她認真道:若阿驍問起,我只如實說,是你強迫於我。
若阿驍因此責怪我,不再理我,我便也不會在理你。
他道:你如實說就該告訴大哥全部,你雖被我強迫,但也被我入得噴了奶水,泄了陰精。
你亦是喜歡我,還喜歡我入你。
你無恥!
你十歲便罵我無恥,如今還在罵。
若大哥責怪你,我便將你占為己有,大哥定是舍不得。
她不敢想祁世驍,一想到他,便覺自己無顏見他。
她道:夜深了,你快快回去。
不,我常年孤枕,今晚要抱著你睡,天亮前我自會回去。
如鶯再不同他掰扯,也是被他一場折騰,折騰得累了。
二人不再說話,她眼皮漸沉墜入夢鄉。
次日醒來,身旁沒了人,她陪秦氏上了香,午後才趕回公府。
上一回被祁世驤弄出痕跡,她借口身子不適遮掩過去,恰百日宴祁世驍喝了酒。
這一回卻沒那樣好遮掩。
如鶯陪秦氏去白馬寺宿了一夜,祁世驍一人獨眠很是不慣,身邊少了她,輾轉許久才入睡。
故如鶯回來,他晚間只在書房待了一會,便回了房。
洗漱後將她摟住,親了親她,道:昨夜你不在,我很是難眠。
如鶯想到自己背著他所行之事,心中愧疚,道:那今日早些歇息吧。
他點點頭,手卻從她衣襟處伸進去撫弄她奶兒,薄唇含住她小嘴兒。
她想起身上還有紅痕,道:阿驍、阿驍,你今日先歇息,明日再
他已是解了她肚兜系帶,拉下她衣襟,她肩頸胸乳盡露,瑩白肌膚如玉,兩只渾圓奶兒上布滿青紫紅痕。
他自她嬌唇滑向她纖頸,薄唇落在她乳肉上時,這一幕映入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