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數息,他便朝她臀肉上啪地扇了一個巴掌。
雪白臀肉立時起了五個鮮紅指印。
她吸了口涼氣,回頭道:祁世驤,你!
他道:快些!
安如鶯,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我祁世驤說過,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也只認你安如鶯一人!
我臨行前去法妙寺對你說的話,你全不當真!
我在湖廣生死未卜,你轉身嫁給我大哥做世子夫人,生兒育女。
我只想每年回來見見你,你轉頭又做起了我的媒人。
我再說一回,我祁世驤不要別的女人,只要你安如鶯!
你便是我嫂嫂,我還是要入你騷穴!
她被他斥得羞窘,覺得虧欠了他、又對不住祁世驍,含淚道:你不也將我忘得一干二淨?
我欠你甚麼?
你來法妙寺,我亦未答應要嫁給你!
你無恥、你這是不倫!
他道:我不是記起來了麼?!
你雖未答應嫁給我,但你答應我不嫁給旁人的!
你食言在先!
他一邊說,一邊提起她細腰,道,跪好,腿兒分開些,騷穴露出來!
我就是無恥,我只對你安如鶯一人無恥!
我十三歲便能弄得你淫水直流,如今十年過去,只會弄得你欲仙欲死!
好嫂嫂,你的騷穴本該給自家小叔子弄!
他將她圓臀搓揉一通,弄得高高聳起,細腰兒下塌,雙腿張至花穴盡敞,扶了那早已經青筋虬起的大肉棒到她穴口,一挺腰臀,龜頭入巷。
她身兒一顫,他朝她臀肉上又扇了一巴掌。
啪一聲皮肉脆響,她嬌臀又疼又麻。
他忽地拔出肉棒,她穴口翕翕然似小嘴張合不止,穴底卻是癢意難忍,花液自穴口淅淅滲出。
他扒開她臀穴觀賞這一幕,扶著肉龜頭去逗弄她穴口,只在她穴口淺入淺出,弄得騷穴花液漣漣,她止不住扭動了腰臀。
他見她細腰輕晃,渾圓肉臀不知自地搖擺,那騷浪模樣讓他那物又脹又痛,再忍不住,抓著她臀瓣兒,狠狠入進大半截,入得她花穴蜜汁四濺,倒流到他陽物根底毛發之上。
他同只公犬般伏她背上,兩只手到她身下撈起沉甸甸奶兒,抓在手心,一邊抽插,一邊揉弄她奶兒。
她花穴受了那物,亦是貪婪,汁水不斷,穴肉緊絞。
他伏她背上,聳著腰臀,嘰嘰咕咕搗出許多春水,又將兩只卵袋啪啪摔打她穴門,弄得操穴聲兒極響。
浪婦!
聽到你浪穴的聲兒了麼?
就這麼喜歡被小叔子入,碰一碰淫水尿一床!
聽你這穴水聲!
被我大屌入得爽嗎?
是我的屌大,還是大哥的屌大,我們兄弟誰弄得你更舒爽?
她被他入得花心顫顫、汁水淋漓,四肢百骸皆酥麻適意,聽他在耳邊說些汙言穢語,道,阿驤、阿驤你莫要
他咬著她耳垂,擰了一把她胸乳,陽物狠狠一頂,盡根沒入,重重操弄起來,道:莫要如何?
莫要將你操得穴水四濺、奶水直流?
淫婦,你這輩子都要被我操!
你的嫩穴生來就是給我操的。
我日日都想讓你跪我面前給我入。
騷母馬!
喜不喜歡大驤馬的雞巴!
嗯?
她被他說得羞恥,那處不住吃緊,咬他肉棒。
他在她穴中搗弄得正爽利,快意自腰背直衝頭頂,忽覺那物又被她花穴絞咬,知她被他那些村話兒撩撥,喚聲淫婦,便扇著她嬌臀,入得又急又重,道:騷母馬!
方才扭腰擺臀弄得我差點泄出來!
穴癢了?
我大哥沒好好弄你?
還是你想大驤馬的雞巴了?
我大哥滿足不了你,日後我便補上,我們兄弟二人一起入你騷穴如何?
她昏昏然聽著他的荒唐言,不覺想到那淫糜場面,穴底媚肉忽地一陣顫抖,穴腔子痙攣不止。
她一聲嬌啼被他吃進嘴中。
她扭著頭被他吃住小嘴兒,趴伏他身下,奶兒被他抓著,花穴正急急收縮,腦中一片空白。
他陽物被她那收縮的不止的穴腔子擠壓,龜頭浸泡在滾燙春液中,他亦被自己所說那兄弟二人一起入她的情形激得再難忍住,抱著她腰臀,乒乒乓乓入得五六百下,一股陽精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