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鶯貼著他心口,聽到他急急地心跳聲,伸手到他腰間一陣摸索,他忙將她手按住。
她沒摸見那荷包,似是碰著一塊玉佩,她哼了一聲,道,有了新物件了?
把我的荷包丟哪去了?
明知今日要來公府,也不佩戴?
想是嫌棄我女紅見不得人了?
祁世驍握住一只柔胰,軟若無骨,脂玉生溫,他好似被燙著一般,忙松開了手,低聲道:別動!
如鶯道:怎麼碰不得了?我偏動!
她順著絡子在他腰下衫袍處一陣摸索,捉了那塊玉佩在手。
她一只手不能盡握,挨他下腹處撫摸那玉佩,玉質細膩,觸手溫潤,握久生暖。
他將話悉數咽下,此時他出不了聲。
身上熱意似都朝涌那一處涌去,教那處越來越熱,被她輕輕碰了幾下,便悄悄立了起來。
祁世驍只覺荒謬。
他自然是覺得自己荒謬。
只因被女子錯抱,便心猿意馬,生出這等心思。
他雙手扶住如鶯的肩膀,將她輕推至夾道另一邊牆上。
夾道狹窄,僅供一人通過,便是她靠在另一堵牆上,二人仍是衣袍相接,更何況她靠著靠著,竟如同被抽了骨頭一般,慢慢癱軟下去。
他忙傾身去拉,她忽得攥住那玉佩,狠狠一扯。
咔一聲脆響,他那玉佩絡子連同玉制腰帶皆被她扯了下來。
她拿了玉佩,咯咯笑起來道:哥哥小氣。
不准我碰玉佩!
莫要小瞧了我,小時候同安如芸斗法,可是我贏得多呢。
哥哥這玉佩竟然這樣寶貝,我必是不能還你!
她人已坐在地上,捧了他玉佩看,黑黢黢無燭無燈,也看不清楚紋樣,只看得它通體瑩白。
她見著好,便解開衣襟上面兩個扣子,將這玉佩朝衣襟里扔了進去。
祁世驍看得她耍賴,看得也愣住了。
他正屈膝傾身想要扶她起來,不想她給他來了這樣一出,他對著她,低聲道:安她見他要來扶她,二人臉兒貼得這樣近,他似要同她說甚麼,她忽得將臉湊上去,碰了一下他的唇。
祁世驍如遭雷擊,定在原處,整個身子皆成了泥塑的石像。
她的雙手趁機環住他脖頸,又將自己嬌軟的唇兒貼到他唇上,一下下蹭著。
見他薄唇緊抿著,便探出一截粉嫩舌頭,來回舔他唇兒。
她的雙手似枷鎖,教他動彈不得,發際衣間的甜香若絲網,將他團團網住,她檀口輕啟,那截丁香教他潰不成軍。
他甚麼也來不及想,便在她舌兒探進之前張口將她嘴唇吃住。
他記得她嘴唇粉嫩嬌柔的樣子,即便是在冬日,瞧著也像朵暖房盛放的花,很是嬌美,沒想到吃在口中是這般軟糯嫩滑滋味。
他吮著她兩片唇兒,也學她將舌探進對方口中,他聞見果酒香味,吮了她口中甜津,與她舌兒糾纏到一處。
原來這樁事情是這樣水到渠成,無師自通。
他與她親得難舍難分,不忘伸手將她從地上抱起。
她已是蜘蛛精一般,手腳皆纏在他身上,扯也扯不下來。
他那處腫脹得難受,正挨在她腿心處。
她氣喘吁吁地同他分開,軟聲道:哥哥,你那處硌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