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虹影橋是你扶的我?
傘也是你送的?
我醉酒那晚,摟住的人也是你?
是。
都是我。
今日約你在此是想同你說,你醉酒那晚之事一切皆是我的不是。
我必要對你負責。
你、你可願讓我照顧於你。
如鶯方才已聽到他對祁世驤說要娶她之言。
此時聽他親口對她再提,仍覺得不甚真實。
她道:你可知我與岑家已定親。
我知你顧著我名聲,才說是你強迫了我。
那晚、那晚有人在我果酒中摻了五石散,我才沒認出你。
以為你是岑家公子。
雖我醉得糊塗,但我清楚,你並不曾強迫過我。
故而你不必說要娶我之言。
祁世驍沉默道:那今日之事又作何說法。
她道:你不過看了我一眼,只你不說,我不說,並無旁的人知曉。
他道:那你中藥之事又當如何。
她忍不住那百蟻噬身的滋味,眨著水光瀲灩的眸子求道:求世子幫幫我,幫我可好。
他口干舌燥,仿似回到那晚幽暗的夾道之中,又似墜入每一夜的綺夢里。
他道:如何幫你?
她一只雪白的手臂赤裸著自披風中伸出,尋到了他的手,捉了住,把他手放到她腿心那處,軟聲道:世子,求你,求你幫我取出來。
他先前驚鴻一瞥,已是看到她那處粉粉白白模樣。
此時指腹正貼著她光溜溜、肉鼓鼓穴肉之上,他知他指頭只需往前移一移,便能觸著那條淺淺縫兒以及那上面的水漬。
她見他不應她,忙道:我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
我不曾勾引過那甚麼郡王,也不想勾引世子。
世子,你要信我。
他道:我信你。
郡王之事你不必介意。
阿驤之言你也只當他妄言。
你、你很好。
你未勾引於我,是我冒犯你在先。
如鶯想了一會,道:你既已冒犯了我一回,今日再冒犯一回,我不怪你。
她身子扭了扭,將她那處往他手心里湊。
他手被她軟嫩腿肉夾著,手指滑進那道濕軟溽熱的肉縫中。
她兩條腿兒難耐得絞到一處,夾著他手指扭著腰肢。
一只光裸玉臂伸到他前襟,披風自她胸前滑落,一對俏生生白玉乳兒立在他眼前。
她手抓著他領緣,面染胭脂,媚眼如絲,聲聲催道:世子,世子,求你幫我拿出來。
他鬢角滲出細汗,那處早已脹得生疼,啞聲道:幫你拿甚麼?
藥,幫我把那藥拿出來。
他道:藥恐是已化開了。
她扭著身兒道:沒有,那處難受的很,你快快幫我取出來。
她一雙晧腕同藤蔓般纏上他頸項,一對白奶兒貼著他皺巴巴衣襟挨擠在一處,圓鼓鼓乳肉擠出一條幽深溝縫。
他鬢邊細汗冒出,順著下頜一滴滴滴到她白生生乳肉上,滑進那幽深乳溝中。
她小穴兩片肥嫩肉唇夾著他手指,磨磨蹭蹭像是隔靴搔癢,她腰肢扭得更厲害,水蛇一般。
他被她這般纏磨,身上出了薄汗,中衣已是洇濕,那被軟肉蜜水裹著的手指終是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