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武慧來到她們宿舍里,一開門便一股暖暖的熱流撲面而來——里面的暖氣開得好大!
一進屋,武慧便脫去了外面的冬裝校服,現出里面只穿一件薄毛衣的她婀娜柔美身姿。
“亭逍呢……她是在……”看著屋里迎面滿眼充滿女性氣息的小東小西,炎荒羽遲疑地滯步不前。
武慧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貝齒輕咬著下唇,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也許是無意,經過身邊時,她那彈跳尖聳的乳峰不輕不重地在炎荒羽的骼膊上蹭了一下……
炎荒羽也不及細想,便緊隨著武慧走到韋亭逍的床前。
眼前人兒的模樣令他的心猛地揪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僅僅隔了一天的時間,原本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少女居然就變得如此的憔悴不堪……
韋亭逍原本豐潤的玉頰削了下去,變得蒼白而黯淡,僅那顴骨部分聚著一點異樣的赤紅;原本靈動的烏眸沒有生氣地閉著,眼窩深陷,周圍帶著圈令人心痛的黑影;那飽滿紅潤的小嘴現在也是無半點血色,微微起皺內癟的唇瓣上兀自浮起細細的碎皮……
見她的一只手伸在被子外面,炎荒羽忙一把抓起,坐在床邊,雙手緊緊地將那只冰涼的小手攏在掌中,心痛得再無法說出一句話來。
“你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怎麼她一回來就什麼話都不說——課也不上飯也不吃,變了現在這個樣子?”武慧在一旁不滿地質問炎荒羽道。
“……”炎荒羽哪里知道亭逍會這樣呢?
雖然隱隱感覺可能是因為那晚兩人的事情,但又怎麼好對不相干的武慧說出自己同亭逍間的對話呢?
他當然只能保持沉默。
“現在可好,她不但發高燒,還牙關咬得死死的,連藥水都喂不進去——你說該怎麼辦!”武慧見炎荒羽不答,更是生氣,說話的份量便跟著加重了。
“你們……有沒有找過醫生?”炎荒羽終於艱澀地開口問道。
見他仍緊緊地握著亭逍的手,武慧心里忽泛起一股說不出的酸意,更兼他居然在說話時眼尾都不掃自己一眼,心中的忿忿自是更加重了:“你倒好,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要別人替你擦屁股……”突爾說出不雅之詞,武慧俏臉不禁一紅,見炎荒羽並無異樣反應,才一面暗叫“但願他沒注意”,一面繼續道:“我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在老師那里替她瞞過的——可是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後面的話,小妮子的語調倒是放緩和了些。
“這個……是我惹出的麻煩?……”炎荒羽終於轉過臉來,抬眼看著站在一旁的武慧,想證實一下。
武慧卻以為他是裝糊塗,便氣惱地截口道:“當然,不是你還會是誰——從她發高燒起,嘴里就只念叨你一個人的名字……阿炎阿炎的——你竟然還裝算!”氣恨恨地數落了炎荒羽一頓後,她看了看韋亭逍,發現她呼吸有些喘,著急頓了頓足,又道:“真給你氣死了!差點忘了拿冰毛巾給亭逍敷了——你看好她了,我出去取冰塊來!”說畢又是狠狠瞪了炎荒羽一眼,轉身穿好外套,抱起一只保溫筒跑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炎荒羽和韋亭逍二人。
耳邊清晰地傳來遠處教室里及外面操場上課的聲音。
炎荒羽目光柔和地注視著躺在床上的韋亭逍,敏感的六知清楚地感應著韋亭逍身上高燒的溫度,心中涌起濃濃的歉意和愛憐。
真可惜,九公不肯教自己一點醫術,不然的話,說不定可以減輕一點眼前女孩子的痛苦……
“炎……阿炎……阿……”韋亭逍忽急喘了幾口,胸部大起大伏一陣,蒼白枯澀的嘴唇蠕動著呻吟起來。
炎荒羽忙俯身下去,輕聲應道:“在,我在這兒呢……”一面緊緊地抓著韋亭逍的手。
突地,韋亭逍掙扎了起來,手用力往回抽,同時原本在被子里的那只手卻又伸了出來。
炎荒羽不明她意欲為何,卻又不敢用力拗她,只好松了掌握,任她抽回。
哪知韋亭逍雙手得空後,竟在空中亂舞,似要抓住什麼一樣,炎荒羽正不解時,低俯的身子卻已經被她一把緊緊地抱住了。
“阿炎……你……我喜歡你……你不要離開我……”只聽韋亭逍忽聲音放大了呼喊著,那聲音聽來卻是十分的艱澀嘶啞,顯然是因為生病高燒導致的。
炎荒羽不禁苦笑。想不到這女伢子還是為了這事煩惱。
這時韋亭逍突然猛咳起來來,那原本僅有顴骨處泛著赤紅,這一咳登時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那氣息更是抽動不平,渾身不住地振動。
炎荒羽一見心叫不好!
雖然於醫術他不是很懂,但是靈敏超卓的六知卻使他很清晰便把握到韋亭逍身體的狀況,知道她此刻體內正如埋著個小火爐,偏那四周腠理卻無力開張,疲弱地閉合著,令這熱毒無法發散出來;再仔細感覺,便進一步發現,雖然韋亭逍的身體里一片赤熱,但那髒腑深處卻郁結著寒氣,被那不住試圖往外渲泄的熱力包裹著無法發散……
炎荒羽突腦中靈光一現,一個念頭陡地跳了出來——陽中有陰,陰中有陽……
可惜眼前韋亭逍的病況卻令他不能進一步深入想下去,這個念頭僅僅在他腦中閃了一下,便消隱了。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看著韋亭逍痛苦訖語的樣子,炎荒羽心里也是又急又痛,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他記起了坳子里大人們治療發熱病的一個法子——發汗!
對,就是發汗!
他登時心中歡喜起來。
只要讓亭逍發一身汗,把體內的熱毒排出來,這熱病自然也就好了呀!
真笨,自己怎麼這時才想起來來呢?
但轉眼間他便又重新沮喪起來。
因為他發現,要想讓韋亭逍發汗實在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因為他注意到,這間宿舍里的暖氣已經開得很高了,亭逍的身上更是還蓋著一床厚厚的被子——即管如此,她卻仍未有一點出汗的征兆——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正想著發愁,不知不覺中,卻發現自己的嘴已經被處於昏沉迷糊中韋亭逍死死地吻住了!
他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外力無法讓病人出汗,那就讓她自己活動出汗!
讓人運動出汗的方法有很多,但讓病臥中的女孩子出汗的方法卻只有一個,而且是非常有效的一個。
炎荒羽不再遲疑,掀開了韋亭逍的被子,將雙手伸進了進去……
在男女關系方面,他從來都不是個循規蹈矩之人,他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和原則。
武慧提著一筒冰塊回來的時候,推開門正好見到亭逍衣被大開,炎荒羽的手從亭逍那泛著致致肉光的胴體處抽出手來。
“你——你在干什麼!”她本能地大聲斥道,連門也顧不上關,扔了冰筒便急衝上前來!
炎荒羽只在進門時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動作輕緩地替韋亭逍蓋好被子——她的身上已是大汗淋漓,那高熱正迅速地消退著,呼吸漸趨平和,面上的神情也變得安祥了許多,頰上的那片赤紅已經淡去,整張臉上現出柔柔的紅潤。
一股勁風襲來,炎荒羽微皺了皺眉,頭也不回,迅疾伸出右手,准確地一把抓住了打向自己的那只纖纖玉手。
“噓~~”炎荒羽的左手也被迫伸出,抓住了武慧另一只手,然後輕輕地從韋亭逍床邊站起身來,就這麼拉著武慧的手,在她氣急敗壞地正欲破口大罵的瞬間,大嘴一下堵了上去——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熏得武慧登時頭暈目眩,身子控制不住地一軟,倒在了炎荒羽有力的懷里。
“傻瓜,……不要吵,她已經好了……讓她睡一會兒……”炎荒羽之所以吻住武慧的嘴,當然不是趁人之危,在迅速地擁她離開韋亭逍的床頭一段距離後,他立即松開了嘴向她解釋——當然,她的兩只手是不能放開的,以免她再動手動腳的。
武慧也僅僅是被炎荒羽那突如其來的一吻搞懵了,所以才會軟倒在他懷里,但很快便清醒了過來,少女的本能使她又羞又氣又急,恰好此時炎荒羽又松開了她的嘴,便欲大罵,但炎荒羽隨即的低聲解釋又讓她的話硬生生地吞回肚里,只余一雙大眼睛氣惱地瞪著面前這個男生。
炎荒羽見她安靜下來,心里稍松一口氣,笑道:“這樣吧……你不要再打我——我先去把門關了再來同你說話,好不好?”見她仍瞪著自己,卻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對,便小心翼翼地松開了她兩手,見她不作聲地脫去外衣,便自己前去將門關了。
轉身回來時,卻又聽到武慧“啊”地輕呼一聲,嚇得他忙一步跨前,將她一把拉到一邊床鋪坐下,同時一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目光緊張地看著她,示意她小聲。
哪知武慧竟嬌軀一軟,順勢倒在了他的懷里,俏臉暈紅了一片,眼中盡是羞澀,仰頭看著炎荒羽的目光中居然有著幾絲慌亂!
炎荒羽不解之下,估計她不會喊出,便小心地放下手來,見她仍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那目光似痴的一樣,反有些不自在了……
“你……你怎麼了?”炎荒羽終忍不住問道,他敏感到這女孩子的身體內似乎有東西在膨脹律動著……
“……你……你剛才把亭逍……怎麼了?”武慧終於開口說話——只是這話說出手,她的臉兒更紅了,直似火燒一般的艷麗。
“沒……沒什麼呀?”炎荒羽想不到她會這麼問,做賊心虛下,也不禁結舌起來。
“真的麼?”卻見武慧臉上似笑非笑,看著他的眼眸也水汪汪地流動起來。
“……那你的手上粘的是什麼呢……黏不拉嘰的漿糊一樣……”武慧繼續說著,聲音卻是越來越膩、越來越低、越來越曖昧了。
一面說,她一面輕輕地抓起了炎荒羽捂她嘴的那只手。
炎荒羽登時恍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忙尷尬地迅速抽回那兀自濕黏黏的手,要在身上揩拭,卻聽武慧輕聲阻道:“不要……”說著復一把將那只手拉了回來,輕輕握著。
“我……”炎荒羽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你有沒有把亭逍……”武慧說了一半,忽停了下來,似懷著極大的羞澀一般,看著炎荒羽的目光也低垂了下來。
“什麼?”炎荒羽不解。
“就是……就是你有沒有跟她真的……你,你應該知道的啦……”武慧終忍不住少女羞澀,一頭鑽進了炎荒羽的懷里,死死地抓住他。
炎荒羽先是被她這動作弄得身子猛震了一下,隨即便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不禁輕笑了起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沒有把她怎麼樣啊?我只是讓她出了一身的汗——這不,現在她好多了,所以我們要小聲點兒,不要吵著她了……”一面說著,他一面情不自禁地輕輕地愛撫武慧柔軟濃密的秀發。
“唔……”武慧在炎荒羽的愛撫下,渾身舒服得一陣輕顫,忍不住如小貓般輕輕地呻吟起來。
室內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炎荒羽雖有“混沌訣”清心靜體,仍覺著心中似乎有一股火在燎燒著,衣服似乎也穿不住了……
“武慧……”炎荒羽忍不住輕輕地將懷中小妮子翻轉過來,一面靈心守神,沉淀逐漸浮起的欲念。
“嗯~~”武慧一聲嬌嗲的呢喃險些令炎荒羽控制不住。
“我們還是去看看亭逍吧……”炎荒羽將目光從武慧尖翹微顫的酥胸移開,坐正了身子道。
“哦……”武慧眼中掠過一线失望,身體的熱度也漸漸降下來。
她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從炎荒羽懷里掙起坐好。
“武慧……我不能給你什麼承諾的……”炎荒羽目光看著門口,輕緩地說道。
在他的意識里,無論韋亭逍,抑或是武慧,皆是都市里的花朵,如果隨便采摘的話,說不定就會有什麼預料不到的事情會發生——他可不想出什麼事情,畢竟現在有個美麗嫵媚的若蘭姐姐啊……
武慧臉色一變,她沒想到炎荒羽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那你對亭逍……”她忍不住妒道。
“沒有,我沒有對亭逍怎麼樣……我同樣無法對她作出承諾,所以……剛才那樣,我只是想讓她出一身汗,真的沒有其它的想法。”炎荒羽語氣平淡地說道。
“那你干麼要吻我……”武慧頭腦一昏,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沒有啊——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那樣的!”炎荒羽一愕,不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
“……”武慧低了頭,不再說什麼。
她話說出口便後悔了。
因為炎荒羽剛才雖然是在吻她,但是卻僅限簡單的唇瓣相觸,唇舌並未作出任何逾越的動作來,而這些,只是為了怕自己叫嚷出聲而已。
“我知道了……”武慧終於流下了兩行清淚。
忽然間,她明白了,原來自己和亭逍一樣,在心中已經暗暗喜歡上了這個認識沒有多長時間的男孩子了……
“其實……我只是個很普通的人,真的,”炎荒羽繼續說著,心波越發的平靜了。
“我出身很窮——配不上你們的,所以……”
“你不要說啦——原來你只是擔心自己窮嗎?這沒有什麼的呀!”武慧忽眼睛一亮,心道難怪他眼里總在堅強中流露出些許的憂郁,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其實在學校里,‘地龍幫’的學生都是條件不好的呢——包括我家在內,也不是很好啊。”武慧心里又活動起來——她實在不想放棄這個自己喜歡上的男孩子,她不想再犯那個愚蠢的錯誤,這回她要占回主動。
“好了,我知道了,”炎荒羽突一笑,心道自己真是杞人憂天,想這麼多做什麼呢?
該來的總要來的,該走的總要走的,就象阿瑤、玉版、明秀……“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可是有個姐姐,很漂亮的!”不自覺中,他的口氣輕松起來,開始調侃武慧。
武慧的反應果然如同韋亭逍一般,臉色登時變了。
炎荒羽一笑又道:“亭逍也是聽了這話以後變成這樣的,所以,你可也要想清楚了——不過可千萬別弄成亭逍這樣哦?”說著自顧自站了起來,徑自走向韋亭逍床邊,去看她怎麼樣了。
看著韋亭逍睡得象個嬰兒般香甜,同時那身上的熱度早恢復了正常,炎荒羽便知道她已經完全好了,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下。
“我想明白了,”身後傳來武慧輕軟的聲音,隨即一個柔軟的胴體擁了上來,那挺翹的兩團緊緊地壓著炎荒羽寬闊的背梁上。
“我想試一試……”她的聲音從後面的心窩傳來。
炎荒羽直起身來,輕輕地撫摸著那環在腰上的兩只柔荑,心中暗嘆一下,和聲道:“真的嗎?你想好了嗎?”說著緩緩轉過身來,俯視著臉色已經恢復白皙的武慧。
武慧貝齒仍咬著下唇,不說話,卻用力點了點頭,只目光堅定地看著炎荒羽。
“那你喜歡我什麼呢?”炎荒羽見武慧一臉的鄭重,不禁笑著打趣她,同時一手向手攬著她的柔軟的纖腰,一手親昵地捏了捏小妮子可愛的下巴。
“這個……我……”被他這麼一番親密的舉動,武慧不覺芳心又亂跳了起來,臉上也暈起了淡淡的胭脂。
“你的眼睛好亮……好有神……”見炎荒羽揚了揚眉,她慌忙又緊跟道:“還有,你……你好有本事的,把雄猛都打敗了……”
炎荒羽終於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呀!我才真的被你打敗了!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說著他突俯下臉來,一下吻住了武慧的柔唇,同時那捏她下巴的手滑到了她鼓起的乳部,掀起她薄薄的毛衣,在那翹起的尖端搓捏起來。
“呵~~”武慧再想不到這阿炎竟不做任何招呼便直截了當地侵犯起自己,那強烈的刺激登時令她忍不住顫聲叫了出來,同時一陣劇烈的酥麻快感由敏感的乳尖在瞬間傳遍全身。
她再無法站立,就此一下倒在了炎荒羽的懷里……
離開武慧灼熱腫脹的櫻唇,松開少女勃起堅硬的蓓蕾,炎荒羽長長吁出一口氣,心道:“管他娘的,這世界弱肉強食。無論是山里還是這里,看來都是一樣——這世界的一切根本就是為強者准備的!規則?嘿嘿……”在輕薄懷中少女之時,這段日子以來所遇到的那些社會的黑暗和不公平一一迅速閃掠過他的腦際,他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原本一真保持的平和與世無爭心態,就此被破開一條縫隙。
“炎……阿炎……”武慧如一灘爛泥一般掛在炎荒羽有力的臂彎上,雙眸如絲,雙頰醉酡。
炎荒羽那充滿男性氣概的感官刺激令她徹底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意圖,潛意識中,她想到可能自己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這種感覺……
炎荒羽做這種事從來就是干脆利落,決不拖泥帶水。
“你的床是在哪里?”他輕咬著武慧的嬌嫩耳垂,向內呵著熱氣低聲問道。
“……在……那邊……”武慧早已是軟化一團,只勉力指了指自己床鋪的方向,便復在炎荒羽懷中蜷作一堆了。
武慧知道自己並不是處女,但是當炎荒羽的陽勢勢如破竹般沒入自己緊窄的甬道時,她仍覺整個人似乎被那巨大的一戳給剖開了兩半,整個靈魂也為之片片碎裂。
現在暴風雨已經過去,但她仍感覺下體柔嫩的花蕊不時傳出陣陣的刺痛,似在提醒她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阿炎,對不起……我……我跟你不是第一次……”她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著炎荒羽精健修長的胴體,主動說出了自己心內的傷痛。
炎荒羽微皺了皺眉,心道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不過他這一皺眉,在武慧眼中看來,卻不啻是一重重一擊——她以為炎荒羽很在意這個。
“我……你生氣了麼?”她惴惴不安地看著炎荒羽棱角分明的臉龐。
雖說擔心害怕,但她決不後悔自己說出這些。
從炎荒羽跟自己歡好的老練程度看,他對這方面一定很有經驗,與其讓他發覺而心中存有陰影,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嘗試是否能夠得到他的原諒。
“你跟我說這個干什麼呢?”炎荒羽皺眉道,同時手下著力抓握著武慧的隆臀嫩肉。
“我……”武慧一時語塞,她沒有想炎荒羽居然會反問回自己,而她心里所想的,可不能說出來啊!
“小慧,”炎荒羽一個翻身,將武慧側壓著,騰出一手將她雪白嬌挺的小奶子緊緊握在掌心里,使勁地揉捏,嘴里繼續道:“我不管你以前如何,也不會對那些感興趣。只要你一心待我,我自然以後也會好好對你——但不許欺騙我,知道了嗎?”說著,不覺陽勢賁張壁峙,便一把抱住武慧,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武慧登時痛得泣叫一聲,只覺下體整個外部似乎都被擠了進去一般!
若非內處尚有余瀝,她甚至擔心自己會否真的被撕裂……
頭一回,炎荒羽感到了一種因暴虐產生的快感!
韋亭逍早已醒來。
炎荒羽和武慧的動靜太大,大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很容易便將已經病愈的韋亭逍驚醒。
她先是驚詫不已——雖然這種淫靡的聲音她不是沒有在這間宿舍里聽到過,但是現在那個聲音卻是發自自己傾心的男人炎荒羽和自己的好友武慧,這就不能不讓她驚詫——不,是驚悸了!
怎麼會是他們兩個?怎麼會是他們兩個?怎麼會是他們……
她的心中只有這個念頭,不知不覺中,委屈的淚水洶涌而出——她感到,自己被人出賣了……
但是她卻沒有出聲,就這麼睜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上鋪的底部,心里只覺得空蕩蕩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自己是哪里又做錯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發現,在糊里糊塗中,自己已經失去了炎荒羽……
“亭逍,你醒了?”眼前出現了兩張臉,正是炎荒羽和武慧的。
她將臉捌往床里,避開兩人的探視。
炎荒羽輕嘆了一聲。
韋亭逍雖然醒來後未出聲,但炎荒羽仍憑借他那靈敏的耳力察覺到了她呼吸的異樣。
但是基於某種難以表述的心理,他仍然瘋狂地在武慧身上縱躍馳騁,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直到武慧終於潰垮,他才懶洋洋地爬起來,想到去看看韋亭逍。
武慧因著心里異常著緊這個男人,便強自撐著也起了床,陪炎荒羽來看韋亭逍。
“亭逍,你好些了吧?”武慧也關心地俯身探問,卻不料突覺腰間一酸,竟自把持不住,直向前倒下!
幸好炎荒羽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攬住,才不致撲倒在韋亭逍身上。
“怎麼,你……”炎荒羽緊緊將武慧攬著,不敢再放手。
“都是你,弄得你家腰骨酸得直不起來……”武慧騷嗲地回眸膩聲撒嬌道,一面還不依地扭了下纖腰。
炎荒羽看得心頭一蕩,忍不住在她翹挺隆臀上暗暗捏了一把,提醒道:“亭逍好象哭了……”
“什麼?”武慧的注意力果然重新回到了韋亭逍的身上:“亭逍,怎麼你哭了嗎?”
炎荒羽輕輕將她拉到一邊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床頭,關心地看著亭逍道:“亭逍,你現在病已經好了……”“對呀,是阿炎幫你治的哩!”武慧此時心情大好,忍不住插嘴道。
她實在沒有想到炎荒羽竟對自己的過去絲毫沒有在意——雖然在做愛時粗暴了些,但卻著實給自己帶來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感覺。
“?”亭逍聞言立時轉過臉來,疑惑地看著炎荒羽。
炎荒羽沒想到武慧嘴快,只好笑笑點點頭:“這個……她說的差不多吧。”
“亭逍你知道他是怎麼給你治的嗎?”武慧從炎荒羽身手探出頭來,嘻嘻笑著又道。
炎荒羽恨不得一下堵住她的嘴才好。
亭逍表情羞澀地閉著雙眸,赤裸著上半身,任由炎荒羽替自己揩拭身上的汗漬。
在得知炎荒羽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後,出奇的,她不但沒有生氣,心中竟反而有種欣喜!
雖然武慧先行搶走了炎荒羽,但是炎荒羽能這樣對自己,足見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在她的心中,炎荒羽以自己少女的身體上如此做作,無非是已經認為自己是他親密的女友了,不然一個男人哪敢冒這種被人控告的危險來做這種事呢?
說心里話,自那夜回來後,炎荒羽的身影就一直在韋亭逍的眼前晃來晃去,對自己當時草率的拒絕,她心中好不後悔,覺得自己還沒有努力爭取,就輕言放棄,未免太過可惜。
因此種種心情悶在心里,再加上那夜里受到了風寒,內外交激下,便一下病倒了。
即使如此,她心里仍念念不忘他的名字……
因此,此時得知炎荒羽曾用“特別”的方法替自己治好了發燒,又指出她應該趕緊把身上的汗漬抹淨,以免濕寒入侵時,她便立即點頭答應了。
體會著炎荒羽輕柔地在自己胴體上下游走,亭逍只覺渾身軟綿綿的,一陣一陣衝動上涌——若非武慧這丫頭在場,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如那晚般投入炎荒羽的懷抱里……
“阿炎,你不會覺得我們女孩子賤吧?”看著炎荒羽細心溫柔地在亭逍乳房上抹動,武慧突然冒出一句來。
因為受到炎荒羽的恣意蹂躪,她實在是提不起一點力氣,只能讓炎荒羽替亭逍抹身了。
炎荒羽一怔,停下了手。
抬眼看看亭逍,卻見她也睜開了美眸,定定地看著自己,似也要他回答這個問題,便想了一下,直起身子,看著二女微笑道:“怎麼這麼說呢?”
“是因為是我們兩個主動要追你的呀——這樣子很沒面子呢……”武慧說著支起了下巴看著炎荒羽。
亭逍也是在意的望著他,全不管自己此時仍半裸著胴體。
“哦,原來你們是這樣想的啊……其實我覺得,只要大家真心相待,怎麼談得上‘下賤’呢?在我心目中,你們都好得很,”停了下,炎荒羽想想又道:“如果說因為喜歡哪個人,就去追求,這樣就算下賤的話,那我遇上漂亮的女孩子也會去追,那豈不是我也很下賤嗎?”
“你是說你的那個漂亮的姐姐嗎?”武慧馬上抓住炎荒羽說話的漏洞笑吟吟迫道。
炎荒羽登時一滯,知道自己不小心扯上了若蘭姐姐,一時無法,只好點頭承認:“是呀,我若蘭姐姐這樣的女孩子,我就會去追的……”此時柳若蘭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經不可替代了。
“哦~~是這樣啊……”韋、武二女均臉色不自然起來。
心里均道,聽他口氣,那個“若蘭姐姐”一定是貌美過人了。
“其實,我覺得每個人都會為了一個自己想要的東西去追求——比方說有些人愛金錢,有些人愛權力……有些人為了過好日子,從這個大的角度來說,每個人都很下賤,因為他們都想得到那些自己以外的東西……”炎荒羽情不自禁侃侃而談起來,其實類似的道理九公也曾同他討論過,只是他那時太小,多數時候是九公講給他聽而已。
“呀——你說話好象打禪機呢!說不定哪天你去山上的寺廟里,跟那些老和尚能說上話哩!”武慧嘻嘻笑道。
“行啊,什麼時候你們帶我去?”炎荒羽笑說著將亭逍赤裸的嬌軀由汗濕的被子里抱起,然後吩咐武慧道:“小慧,你趕緊把她的衣服找出來給她穿上……”
豈料武慧突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擺手道:“這可不行……依我看,趁亭逍現在沒穿衣服,不如你們就……”說到這里,眼睛衝著亭逍猛丟眼色。
亭逍先還羞急,但見她這樣,便低了頭,不再作聲。
炎荒羽冷笑一聲,心道這小妮子分明是想看看亭逍的笑話。
但見到亭逍欲拒還迎的嬌羞態度時,便暗嘆口氣,不再推拒了。
婉轉嬌啼一番,急雨不支、新紅點點。
神情復雜地看著手中沾著落紅的絲質內褲,再看到亭逍痛楚羞澀中透著的驕傲矜持,武慧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一輪中,落在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