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十年前,深夜12點。
天空中積著厚厚的烏雲,看來是准備下雨的時候了,陣陣的風吹向烏雲下的城市。
風兒不停吹著腳下的都市,夜間的都市是一條條燈河織成的網,而且還在不斷的閃動著,無數的故事在上演,無數的故事也在落幕。
無數的狂風刮著行駛在繁華街道上的國產廉價面包車,街面的景色快速的在車里司機的眼里飛快倒退。
街兩旁的那些電线杆上懸掛著的廣告布條,在風中翻滾飛舞,上面女明星們的美貌在扭曲了的布面上,變得扭曲又丑陋。
街上一個小伙子追著一個身著黑色超短裙,腳穿黑色蕾絲襪,腳蹬紅色高跟鞋的苗條美女,小伙子很沮喪很焦急,美女很高傲很冷漠。
小伙子不停對著那女子在說著什麼,美女愛理不理,小伙子像受到巨大重傷一樣,在對著美女不停解釋著什麼。
“小美……你不要離開我……小美……你不要走啊……我們……”
“哎呀……你不要跟著我啦……你也不照照鏡子……窮不垃雞的……你也養不起我……你就不要賴著我了……”
“我……我……我……我們說好了的……你……”
“你……你什麼你……你有什麼?就你那電單車……就你那單間屋……能和別人的奔馳寶馬還有豪宅比嗎……”
“我……這些我是沒有……但是我們可以一起努力……朝著這個目標走啊……”
“你就做夢吧……你這種人……一輩子也就這樣嘞……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我的青春……拜拜哦。”
美女甩動著長長的秀發,一扭頭一扭腰,拿出小鏡子補上鮮艷的口紅,慢慢的越來越遠的消失在小伙子的眼里,直到淚水擠滿眼眶,美女的身影開始模糊,在淡淡的扭曲中,消失掉了。
小伙子的雙膝慢慢重重跪在了地上,擡頭望向無盡的夜空,夜空仿佛在為他難過,一滴滴,一片片的落下雨滴,霎時浸濕並包圍了小伙,他的臉上再也分辨不出那些是淚那些是雨。
“為……什……麼……啊……啊……呀……”憋屈憤怒不服的呐喊在深夜的繁華街道上劃破寧靜。
看著這一切,國產廉價面包車里的司機與後座的哥們交換個臉色,露出無奈又鄙夷的目光,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冷笑。
“那小子要不振作起來……並改變自己……這一輩子……基本就廢了。”
“是啊……軟弱只會被……一切所淘汰……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國產廉價面包車穿越在雨中深夜的繁華大街上,車頂上被路燈映照,雨水打在上面,反射出美麗的光暈。
——
面包車開進郊外一間廢棄的廠房,王八被一腳踢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嘴里喊爹叫媽的痛哭求饒。
“大……大哥們……饒了我吧……我不是東西……別打我了……別打我了……再打就……我就廢掉了我。”
“才幾拳就受不了……你還是男人嗎……呃。”
“嘿……嘿……我……不是……我不是男人……我就是他媽的蠢豬……大哥別和蠢豬我計較……哎喲……我……我真是不能再受你那重拳了。”
“是嗎……還能說話……看來打的還不夠。”
“哎呀……我的媽呀……別介……別介……饒了……求大爺就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干壞事了。”
面包車里走出兩人,看著都三十左右,一個是平頭一個毛毛頭,眼里都射出懾人的精光,車里的燈在兩人身後照著他們的身影,外面下著暴雨,時不時雨水還從屋頂和破爛的窗口漏進來,然後在地上形成許多或大或小的水窪,風呼呼的掛著已經有了涼意。
毛毛頭的是開車的那司機,平頭就是先前打人之人,兩人脫掉上衣丟進車里,縱橫交錯的傷痕遍布在兩人上半身體上,讓人感覺有一種澎湃的氣勢。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王八一瞅這兩人身上的傷痕,就知道這不是好惹好騙的主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被他倆抓來這里,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一付對著親爹般的討饒樣。
“說……你是怎麼欺騙彤彤的……還有今天那個老板是什麼人……要是敢胡說一個字……今兒哥就他媽的廢了你。”
油條般人精的王八眼里的眼珠子在飛快的轉動,坑蒙拐騙這麼多年,道上的學問倒是學得很多。
“彤彤……彤彤是吧……那就是一個小婊子……好唬弄的很……讓她沾上了毒癮後……就乖的和條狗一樣……大爺……你要是看上了……送……送給你們吧。”
“看來你真不是個東西……該是好好的教育你了。”
毛毛頭男子雙手插肩站在一邊,嘴里叼著香煙,兩眼俯視著王八這小子,臉上只有冷酷與無情,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加黑色軍靴,腳底在不斷的摩擦著地面。
平頭男子衝了上來,下身是一條黑色筆挺西褲與黑色皮鞋,皮鞋狠狠的踢向王八雙手有意識護著的腹部,把他踢得在地上翻滾,巨大的疼痛讓王八渾身顫抖,臉容扭曲口吐鮮血。
“啊……啊……哇……爺……爺……別再打我了……我不行了……饒……饒了我吧。”
平頭男子的名字叫冷風,他慢慢走近王八,一腳踩在王八的腦袋上,低下頭盯著王八,腳上不斷的用力,久久才說話。
“啊……啊……別……別介……頭要爆了……你們有什麼事情要我辦的我一定……去辦……要那個女人我都能跟……你們搞來……別殺我……我還有用。”
“那老板……是誰。”
“牛總嗎……我只知道他叫牛總……是本市一個牛逼的廠長……我是這麼聽道上的兄弟們說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嗎。”
“哎喲……我真的不知道牛總的事情了……我這個級別你也應該想得到……我不可能知道什麼內幕消息的。”
“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牛總今天有興致想玩特騷的娘們……老鴇叫我拉皮條……就這樣……哎喲你的腳別用力了……我腦袋真的就要爆嘞。”
冷風的踩著王八腦袋的腳移開,彎下身子就是朝著王八的臉上一記重拳,王八的鼻子立刻被打歪了,疼得王八抱頭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滾鬼哭狼嚎著。
“哇啊……哇哇……呀……噢……別……別打……別打我了啊……我真的頂不住了。”
冷風氣不住還想用腳去踢王八,被冷刀拉住,冷風回頭看著叼著煙冷靜的冷刀,似乎清醒了些,放棄了再去踢打王八。
“把事情搞清楚……才是重點……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呼呼……你這個王八羔子……說……把你知道的都詳細的說出來……漏一個字……今兒……我他媽就廢了你。”
“原來爺們……不是為著女人來哎……是為了牛總啊……你們和牛總有仇……我和他一點安關系都沒有……他就是一個該死的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來去都是幾輛豪車開路和大量保鏢保護……好像有很硬的後台……道上的人都不敢惹他……哎喲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我的媽呀……痛死我了……放了我吧。”
漫天的雨夾著大風從烏雲里灑向人間大地,隨風時而偏左時而偏右,天色黑沉沉的,在風雨中城市里的燈依然散發光亮,還是一條條流動的燈河。
冷風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王八的衣襟把他提了起來,滿臉流血的王八雙手死死抓住冷風的手,兩腿亂蹬,生怕冷風做出什麼事情來。
“想活想死?”
“哎喲……爺啊……想活啊……想活……饒了我吧……我還有七十歲的老母……嗚哇。”
王八的耳邊響起冷刀的厚重低沉的聲音,冷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王八的背後,雙眼中射出冷冷的懾人目光。
冷風看著王八的慫樣冷笑一聲,看著冷刀正舉著明晃晃的軍刀,並伸出舌頭在鏡面一樣的刀面上舔弄,眼中射出邪惡的冷光。
“別……別……別介……啊……呃……啊……嗚。”
軍刀刺穿王八的背心,從前胸冒了出來,噴出的鮮血灑在了兩人的身上,兩人頓時成了血人一樣,但臉上都出現著笑容。
一個生命在城郊荒野的廢廠房里結束了邪惡的一生,那麼多的人,小孩和老人,那麼多的女人和男人,都逃過了王八的毒手。
外面是雜草連片的荒野,無數的小草在風雨中飄搖,大雨擊打著它們,它們是脆弱的但也是堅強的。
在王八的生命結束的最後一刻,茫茫的大雨一下停止了,小草上水珠在滑動,草叢里的蛐蛐們開始歡快的鳴叫了起來。
面包車從破爛的廠房里開出,極快的駛離了這里。
廠房里,王八的屍體被潑上汽油開始燃燒,熊熊的烈火一下就把王八燒成了一堆枯骨和殘肉,結束了這個罪惡的人在這個世界里最後一點痕跡。
——
現今,牛總的濱海別野。
彤彤看著准備握上的球型門把,是鍍金的,每四個小時都有女傭擦得干干淨淨的,上面永遠都發著金黃色的光。
彤彤顫抖的細長白玉般的手,緩緩的接近這門把,在即將握住的時候懸停片刻,最終握住並扭開了寬大的大門。
這門也不是普通的門,也是彤彤講不出的高級貨,開門關門一點聲也沒有。
走進房里並輕輕把門關上,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廳里富麗堂皇高雅又霸氣的家私與裝修,並不能吸引彤彤多久的視线,盡管隔三差五的它們都會改變,如同牛總身邊的女人一樣。
“牛總……牛總。”
彤彤的聲音非常特別,屬於中低音,音色寬厚,柔和又低沉,還夾著絲絲的磁性。
並沒有聲音回彤彤的話,彤彤左顧右盼了一會,隨身的包包被丟在了大廳里的意大利沙發上。
靈動的瞳孔在斜飛的鳳眸里轉動,修長的美腿挪開步伐走向二樓,行走間,蛇腰在左右優美的擺動,圓圓翹著的玉臀在紅色超短蕾絲套裙的包裹下,蠢蠢欲動。
來到樓梯邊,白皙的玉手扶上欄杆,長及翹臀披散著的漆黑順直秀發在玉臀上掃動。
玉質的樓梯欄杆傳來冰涼的感覺,彤彤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豐滿胸部里的心髒開始加速跳動,是一種期待,是一種願望,是一種迫切。
體溫在升高,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細長的鼻子上架著銀邊眼鏡,蔥指般的玉指頂了頂鏡框,充滿自信的微擡玉首,頓時一股股無限的風情,迎風似乎就飄向了遠方。
優雅的一步一步走上樓梯,每走一步,蛇腰就帶動翹臀左右擺動,還有迷人芬芳的香水味籠罩在身旁。
聞到一股股酒味,透過落地的透明玻璃窗,牛總雙手撐在寬闊的陽台的圍欄上,眺望著遠方。
彤彤慢慢打開落地的房間玻璃窗,牛總也許是喝多了還在眺望願望,陽光從側面照著他與陽台上。
陽台上的盆栽里的花草,被風輕輕的吹動,一搖一擺,迎合著日光。
“又喝多了嗎。”
處在酒意中的牛總,側回頭看著彤彤,這個侍候自己已經十年了的女人,眼中目光包含著欣賞與認同,還有一些被彤彤激起的欲望,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然後又回過頭眺望前方,那是一片遼闊的大海,很大很大。
“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東西也失去了很多東西但現只達成了我心中夢想的前奏。”
彤彤站到牛總身邊,與他一起共浴陽光,側頭輕輕的依靠在他的肩膀,神色有些迷醉,鳳眸迷戀的看著他。
“能告訴我你有什麼夢想嗎……我會陪在你身邊與你一同翱翔。”
牛總站直一下身體,眼中射出厲光,身著筆挺的黑色西服與黑色皮鞋,西服沒有扣扣子,里面是白色的襯衣沒有打領帶。
牛總伸出手在眼前對著大海,由左到右的揮動手掌。
“這片海雖然大但並不能容納我的夢想……我要依靠我的手……在這個世界……在這個人間……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彤彤在激動在震撼,她聽到了以前沒有聽到過的,他的夢想,原來是這麼大,她深深的看著男人,她知道也許牛總是因為酒意才把內心里的話講了出來。
“大人……你要的天下需要多大呢。”
“多大是無法計算的……但要全世界都拜倒在我的腳下。”
彤彤突然雙膝跪下,朝著男人緩緩一拜下去,牛總並沒有看她,依然看著遠方。
“奴婢願意誓死追隨大人左右……完成您的夢想。”
男人似乎酒有些醒了,勾起了很多煩惱,許多回憶,許多前途上的障礙,還有身邊隨時會出現的威脅,眼神沒有剛才豪言壯語時那麼的自信了。
“前面的路很難走……因為人人都想要成功……而成功的前提就是不計代價的……需要做惡人。”
“奴婢只知道……擋著大人前路的人……都要除掉……剪滅干淨。”
“當障礙煙消雲散的時候……烏雲露日的時候……人們會得到真正的太平盛世。”
“那樣是為了什麼……螻蟻的生命本來就是用來犧牲的……不是嗎。”
“小我的滿足是可悲的……就像井底之蛙……它在井底稱王……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奴婢……明白了。”
“民族的崛起……民族的繁榮昌盛……民族的夢想……才是我真正的夢想啊……你知道嗎。”
“奴婢……一定永記於心。”
男人轉過身,拉起女人把她摟進懷里,一手抓住溫暖柔軟的翹臀,一手按住女人的玉首,兩張嘴唇緊貼在一起,強烈的征服感與被征服感在兩人心里飄蕩,體溫急速提升。
女人扯下男人的西裝,男人的白色襯衣,張開的紅唇里伸出細長的紅舌,從男人的嘴角一路的下滑,陽光映照著兩個人,他們身後海鷗在天上飛翔,絢麗的陽光同樣照著它們。
女人細長的紅舌經過男人的胡渣,經過男人的頸脖,經過男人帶有無數傷疤的胸膛,那些傷疤讓女人顫抖,她在緊張,細長的紅舌又伸得更長了一些,然後鑽入了男人的皮帶扣。
“啊……你總是這麼會侍候了……一點就通……已經十年了……你……”
“十年前我記得你說過……我是一個有風騷天分的女人……還記得嗎。”
細長紅舌的舌尖挑開男人的皮帶扣,然後露出潔白的貝齒咬住皮帶的一端,輕輕的,輕輕的拉開,男人的西褲立刻便跌落在了地上。
女人站起高挑的身子,盡管穿著高跟鞋,但還是微微的擡高腳尖,充滿芬芳的紅唇玉嘴在男人的耳邊,輕輕的呼著暖氣,又伸出細長的紅舌鑽入男人的耳道里撩撥。
一只細長的玉手在男人胸前的無數傷疤上刮著,另一只玉手從男人的結實的小腹上伸進了男人的黑色內褲里,在里面細細的探索。
“我的大人……那奴婢我……現今還有沒有……開發的空間呢。”
“你是我進過最後潛力的女人……就像巨大的礦藏……有著難以想象的開發空間。”
女人寬厚,柔和又低沉,還夾著絲絲的磁性的女重低音,不斷的在男人耳邊徘徊,女人愛輕輕又優雅的嬉笑,那笑聲中同時包含著絕代風騷與優雅瑞麗。
在男人內褲里的玉手,不斷的在抓弄男人的肉根,內褲迅速的膨脹,女人低沉磁性的輕笑聲,漸漸的進入到男人的心田里,融進男人的神經中樞中。
“都給你開發了十年了……大人……難道你不膩嗎。”
“雖然比你年輕的有很多……都是你是最有天分的……也是最讓我滿意的。”
“呵呵……大人……你的嘴真甜……不知道……你下面的小東西……是不是……嗯……也一樣甜呢。”
“用過十年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它的感覺了嗎。”
“嗯……大人真會抓人……話里的小尾巴……奴婢可不是那個意思。”
斜飛的鳳眸正面對著男人的正臉,謀里射出懾人的挑逗風情,細長的鼻子上銀邊的眼鏡在反射著陽光,女人的紅唇勾起銷魂蝕骨的弧度,露出潔白的貝齒,一條滑溜溜細長紅舌甩了出來,在自己火熱的紅唇上緩慢的舔弄。
高傲的玉首輕擡,做出冷眼的風情,夾著瞬息間轉變的火熱激情,男人的內褲被女人慢慢的脫下。
“噗……噗……它真大……可沒有被其他女人……榨干變小了呢……還是那麼健壯。”
“這可是調教了你十年的寶貝……沒有這個東西你能跟我十年。”
“都十年了……奴婢的身子是越成熟了……不知道這杆老槍……還厲害不厲害呢。”
溫暖的玉掌終於包住男人的肉根,女人的手在輕輕的套弄,無規律的,一會慢慢的套弄,在輕描淡寫間,在與男人的調笑間,突然又像變一個人似得,玉手緊抓住肉根快速的套弄,就像風騷蝕骨的女王。
直到男人求饒才又變回溫柔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與男人甜言蜜語。
“呼呼……你可……慢些……這麼快就差點被你玩出來了。”
“大人……你說笑了……就是奴婢再套得快些……也榨不出……您的精。”
“難說了……我已經不如十年前的我了……今年都五十了……而你的媚功卻永遠在精進。”
“大人……看你說的……好像我是那麼的飢渴嗎……奴婢……我還是不是心里只有大人……你嗎。”
“是想……全世界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裙下吧……呵呵。”
“哎喲……大人你可折煞賤妾了……賤妾的命還不懸在大人的手掌里嗎……賤妾哪敢……讓他人沾了賤妾的葷腥。”
“哈哈哈……你雙腳間的葷腥……是屬於本牛總的……其他男人他們沒有這個膽子……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嗯……不來了……不來了……大人……欺負奴家……奴家侍候大人……十年了……還不相信奴家。”
“呵呵……和你開玩笑的……來嘍……咱們上床過家家去。”
“不嘛……我們就在這里……這里風景好……床上早就玩膩了。”
女人腰身在扭動,面向壯闊的大海,迎著陽光不時把長長的秀發甩過來這邊,甩過去那邊,還夾著回眸一笑百媚生,彎下腰手撐在陽台的水晶欄杆上,有翹渾圓的玉臀在劃著圈,在牛總眼里飄起一圈圈光暈。
絲絲最風騷的馨香從那薄薄的紅色超短蕾絲裙里飄出,緩緩鑽進男人的鼻孔中,男人一陣情欲波動,而亮堂堂的心中卻明白那是彤彤這個騷雅美人有意施為,不禁遏止住被她所挑逗起的欲望。
回眸一笑,彤彤的一對鳳眸漸漸發射出兩股精光,無憂無喜的盯著神魂相授的男人。
輕啟兩片薄若紅紙的櫻唇,細長的紅舌伸出高貴的玉嘴,以各種復雜又優美的動作展示在男人眼前。
“嗯……大人……奴家……美嗎……想要奴家嗎……嗷……奴家可是想死……大人……你了呢……嗯哼。”
男人躺在一張搖搖椅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女人在前面勾引自己,女人背後就是遼闊的大海,天上還有無數的海鷗在天上飛翔,真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男人嘴角叼著一支香煙,煙裊裊升起,男人眼里射出激情又痴迷的目光,一只手慢慢的捂向了自己興奮的腿間。
紅色超短連體蕾絲裙恰到好處的將一具高挑的胴體完美展露了出來,如峰的洶涌波濤,好似一對時刻都在膨脹的半球,緊縮的腰肢,顯得不堪一握,水嫩的肌膚,散發著褶褶的玉光。
銀邊的眼鏡在天上飛舞,打轉著跌落到男人的手中,接著紅色的蕾絲超短裙也飛了過來,現在女人身上只有黑色的蕾絲襪與銀色的高跟鞋。
和走T台一樣,女人在男人面前變著花樣的表演在動作,有風騷的,有高貴的,有高雅的,有端莊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百變佳人。
女人面對男人,雙腿稍微分開些,蛇腰在旋動,長長秀發不時甩動,脫掉銀邊眼鏡的瓜子臉,斜飛的鳳眸,遠山一樣的秀眉,細長的鼻子,薄薄的紅唇武夷不完美。
女人胯部在有節奏的左右抖動,伸出一只玉手紅舌在指間穿插,然後手掌朝下貼著乳溝再到扁平的小腹,最後停留在神秘的森林中,似乎在尋找什麼。
飢渴的眼神中風騷妖冶,鷹視般盯著搖搖椅子上的男人,像似要吃人的感覺,讓男人的肉根更加的硬翹,還不斷的在抖動。
“男人啊……男人啊……你是屬於我的……我張開兩張腿……把你帶進我的夢里……在我的夢里……來弄我……搞我……玩我……干死奴家吧……呵呵。”
牛總突然從搖搖椅上蹦起來,衝上來一把摟起心花怒放女人的腳彎與玉背,然後一同看了一眼寬闊無比的大海還有天上飛著的鳥。
男人低下頭狼顧般的懾人目光盯著懷抱里的女人,深深的把女人身上的香味吸入肺里。
“你真是讓我忍不住了呢……這次你又破紀錄了。”
“你現在抱著本女王……想要造反嗎。”
“我要在你的兩條黑蕾絲襪包裹著的玉腿間……去造一個大大的反。”
“十年了……你還沒有玩膩我嗎……我的大人。”
“我現在想聽你叫我……老公。”
“噗噗……老公……我的好老公……我的想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的好老公……你抱著你的老婆准備做什麼呢。”
“嗚嗷……爺真的是頂不住了。”
男人抱著女人來到落地的玻璃窗前,用腳把窗子移開,接著抱著女人來到華麗的白色床前,狠狠的把女人扔在了床上,床上的席夢思軟軟的,女人不會有任何受傷。
男人因為心情激動,欲火上頭,急急的喘氣,身上脫得一干二淨。
女人把玉指中指插進紅唇里啄吸,兩條穿著黑色蕾絲襪的長腿彎折,慢慢的左右分開,神秘的森林里的秘密展現在男人的眼里,整齊的毛發打理的一絲不苟。
彤彤鳳眸射出強烈的欲望,退出嘴里的中指的手握住了乳房,另一只玉手緩緩攀爬到腿間的森林中,食中二指緩緩的分開了閉合的花瓣,里面蠕動著的嘴立刻瀉出迷人芬芳的花蜜。
花瓣間的洞口在蠕動,在張合,好像有生命一般,勾引著男人,來弄自己。
黑蕾絲的彎折長腿一下並攏,又一下在分開,男人不斷的在咽口水,長長的黑色秀發散在一片白色的床上,一對皓月星空中的墨眸閃爍著狡黠,黝黑晶亮的長發,絲絲飛舞的發梢,還一直不斷地輕拂著尖尖翹翹的下巴。
“啊……嗯……呃哦……來要我……奴家要大人……來弄人家……想……好想大人。”
牛總欺跪在彤彤扒開的黑蕾絲襪裹著的腳間,低頭拿著肉根在女人下身花瓣間摩擦,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乳房,不斷的擠弄。
彤彤看著男人,分開的兩條滑膩玉腿,將前面早就變得雨露津津的翕合小嘴對著神色不斷變化的男人,讓那圓滑的翹臀依靠在男人的腿間,一雙玉手伸過來緩緩地拉著那堅硬的肉根,在自己的花瓣間摩擦。
“嗯……快插進來……奴家受不了了……我的大人啊。”
——
牛市長的濱海別野大門口冷風和冷刀在外面觀察了很久,別野四周都通了四層交叉電網,是怎麼也溜進不去了,要進去只有正大門,可是整個別野區域有近百名特種兵保鏢,雖然看似在這里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用槍,但是每人身上看得見佩戴有寬大的軍刀。
自從十年前妹妹突然失蹤後,冷風一直和哥們在暗中尋找彤彤,還有調查牛總的背景底細,兩歲的時候冷風就被人拐走並賣掉,全靠買自己的是一對老實的夫妻,長大後三十歲那一年養父母告知了冷風真相,冷風尋遍最終找到當初拐賣自己的人,狠狠的揍的那老王八蛋一個底朝天。
最後得知的自己的親身父母是誰,原來那老王八蛋就是一個賭鬼加毒鬼,一沒錢了別的不敢干,就專門拐賣小孩,然後不斷的賭和吸毒,冷風尋著這老王八蛋的時候,他已經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了。
老王八蛋沒有兒女,所以也沒有人管他,每天餓了就上街乞討過日子,冷風最後報了警,警察把那老王八蛋帶走了,也許在牢里還能過的好些,也能贖些罪吧。
冷風慢慢得知,親身父親已經死了,大家斗毆被砍死的,母親身體不好,還發現自己的妹妹在當陪酒女郎兼小姐,冷風心里很不好過,心里很糾結,也不想認他媽。
但是冷風時不時的從母親加點門縫里送一些錢給他們,冷風一直在暗中保護妹妹,當第一次找到自己的妹妹的時候,就是十年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冷風冷刀打死了王八那個坑蒙拐騙的皮條客,並一把火毀屍滅跡。
都是第二天,妹妹就失蹤了,冷風一直在找,最後鎖定就是牛總干的,冷風要就出妹妹,好兄弟冷刀說我和你一起,冷風不同意認為很危險,但是冷刀說就算是,我們生是兄弟死了相約黃泉路上為伴。
冷風熱淚盈眶,無比柔情感動的眼光冷刀看在眼里,緊緊的握住冷風的手,說兄弟就要一輩子在一起,不然就不是兄弟,兄弟有難一定要幫,不然就不是兄弟。
冷刀最後幫冷風打開心扉,認了親身母親,搬回了自己的家,妹妹失蹤了,冷風不敢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告訴母親,生怕母親知道後會受不了,對著母親說一定要找到妹妹,母子倆抱著痛苦一場,冷刀站在旁邊嘴角還是習慣性的叼著香煙,但是兩眼也落下了淚水。
自從探知妹妹被牛總控制,哦不,當初的牛總是現今的市長了,冷風冷刀兩人知道找回妹妹更加的難了。
而且妹妹好像還被洗腦,對牛王八蛋更是言聽計從,冷風發誓要報仇。
但是冷風不敢報警,因為這個城市或者說任何一個城市最大的官員就是市長,冷風兩兄弟自能依靠自己和手段來救妹妹了。
在這個槍支管理嚴格的國家,弄把槍是絕不可能的,冷風試過也被騙過,根本搞不到槍支。
緊緊握住手中的五十厘米長八厘米寬的砍刀,倆兄弟各拿著一把,襪子里還藏著一把匕首。
兩人知道今天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算死也要救妹妹,兩人都是熱血男兒,砍人斗毆也沒少干過,不過都是對付惡人,兄弟倆從來沒有對善良的人下過黑手,不過對於惡人來說,早就殺過十幾個人了,都說咱們早就活夠了,如果不救妹妹苟且偷生,對得起母親嗎?
那樣的冷風與冷刀就不是他們自己了。
只見像似換班還是有事情調動,百來號特種兵保鏢一下上了兩輛軍用卡車,一算走掉了五十人左右,兩人的心里似乎看到了希望般,眼中射出懾人的狠勁目光。
守在大門口的有十人左右,冷風冷刀決定實行突然襲擊,兩人悄悄的接近,現在已經是黃昏,光线已經不再明亮了。
拿著砍刀的手沒有一點發抖,反而比以往更加的用勁抓住刀把。
兩人都穿著黑色夜行服,在別野外的大樹的隱蔽下,小心的來到大門口。
終將發生的事情,不會因為可怕而有所改變,冷風冷刀終於用這一幕悲劇去做他自己想要的印證。
天上烏雲又開始密布,大雨很快又會來了。
——
站在外面門口的特種兵突然頸脖無聲無息的被砍斷,保安室里打牌的兩人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其中一位腦袋被劈掉了一半,另一位也是頸脖被砍斷,當場死亡。
兩人迅速轉移,想要進入別野區,卻與拐角轉過來的兩個特種兵碰上,特種兵反應快,但是冷風冷刀兩兄弟更快一步,兩把匕首及時的如兩支離弦之箭狠狠的插進了這兩個特種兵的胸口。
其中一個特種兵臨死的時候按動了隨身警報器,“嗚嗚……嗚嗚。”的警報聲響遍四周。
兩兄弟奮不顧身的衝向最大的別野豪宅,盡管一共有五棟別野豪宅組成這里,都是兩兄弟都調查過來,中間最大的這棟別野豪宅就是牛王八蛋睡覺淫樂的地方。
還沒有跑到牛王八蛋的老巢,兩人就被快速趕來的十幾位特種兵保鏢包圍了,都是見過血的人,敵人間敵人兩眼紅通通。
兄弟兩人陷入了苦戰,渾身掛彩,一下特種兵被弄死了七八個,震的其他的不敢首當其衝。
鮮血從冷風的額頭留下,鮮血從冷刀的胸前流出,兩人都殺紅了眼,交換了一個眼色,在特種兵即將圍殺他們的時候,他們朝著一個突破口突然發動強攻,頓時又掛了兩個人,可見這兩兄弟不是吃素的。
“風……你殺進去……我在這里殿後……快。”
“刀……你。”
“別他媽廢話……快。”
冷刀怒吼著擋在冷風的面前,冷風最後看了一眼冷刀,一甩頭衝向了牛王八蛋的老巢。
五十厘米的大砍刀瘋狂的揮霍著,冷刀知道冷風離開了自己,嘴角露出微笑,但是微笑著的嘴角在不斷流血。
這時包圍冷刀的特種兵有十幾個,其他的全部去追冷風了,而冷刀知道,不一會兒會有更多拿槍的兵殺過來。
“呀……啊噠噠噠。”
“干掉他……這刺客就一個人……我們一起上。”
一個掃狼腿絆倒三個特種兵,又以極快的速度躍起一個反身踢,踢到兩個人,其中一個被踢斷頸脖,當場死亡。
看著有些被震住的特種兵,冷刀咬緊牙關大口噴血,渾身傷痕累累,但是眼里的斗志越更加的狂熱。
“你們這些狗奴才……過來呀……來一個倒一個……爺今天跟你們拼了。”
冷血般的特種兵經過嚴酷的訓練,慢慢揣測冷刀的打法,已經漸漸把冷刀逼入絕境,冷刀感覺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奮起最後的神勇一聲吼叫,揮刀如舞,人馬無別,頓時血霧彌漫,不斷有人倒下。
“嗷……風……我先走了……來世……再做兄弟。”
特種兵近戰不得,於是弓箭盡出,十數箭齊發,刹那間冷刀身上插滿羽箭。
但只見冷刀仍不見死態,砍刀亂斬,狀貌駭人,又是砍倒兩人後。
突然,冷刀砍刀一收護在胸前,宛如戰神塑像一般傲然而立,嘴角似笑未笑,身軀則不動如山。
特種兵被震撼,未知冷刀生死,一時間也無人敢上前探查。
滾滾的雷聲在烏雲間滾動,頓時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一陣狂風刮來,冷刀被刮倒了,眾人方知冷刀早已身亡……
冷刀雙眼瞑目死在地上,身上插滿利箭,鮮血不斷流出,染紅地面,再被大雨衝散,臉上最後留下的是安詳又恐怖的笑。
身上的夜行服早就被染成紅黑色,被砍得破破爛爛的,身上的破布隨著狂風和暴雨的歡送而搖擺不定。
余下的特種兵保鏢們呆滯了一會,一人上前再給冷刀的胸膛補上了兩刀。
“走……去殺另外一個。”
“是。”
冷刀一個人躺在地上,早已身亡,一個閃電擊打下來,身邊不遠的大樹被擊斷,傾倒在冷刀的身旁,茂密的樹葉遮擋住了冷刀冰冷了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