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青光閃動,在這青光世界中,一個苗條美麗的倩影在翩翩起舞,動作迅捷連貫,慢韻與動感相輔相成,配合曲线優美的身體扭動,在青光的映襯下,如夢如幻。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潔白的玉手橫在胸前,玉也似得手腕上下擺動,大拇指與中指、無名指合在一起,食指與小指伸直。
纖細蛇腰的與性感的香肩以S形左右扭動,修長的白腿不進反退,倒走著性感風騷的貓步。
另一只玉手也沒有閒著,在撩撥長長的漆黑秀發,在細長的脖頸游走,在透白平坦的小腹上嬉戲。
她的眼神充滿興奮與自信,中間還有狡黠與靈動,那斜飛的鳳眸里仿佛就要射出炙熱的情意。
嘴在笑,她抿嘴微笑,嘴角上鈎出嫵媚的弧度,頭在左右搖擺的同時,不時微擡驕傲的尖下巴。
挺直的鼻梁擡高了整體的臉部效果,薄薄的紅唇好像也感到榮耀而微笑。
青光隨著她的舞步不斷的相應被動變化,仿佛這青光就是一種意識形態,她的內心。
一把折扇在慢慢張開,青光照在上面,上面有許多許多美麗的,翩翩起舞的美麗蝴蝶,在花叢中,自由飛翔。
折扇緩緩降落,來到她的頭頂上方,撩撥如雲長發的嫩白玉手,輕輕捻住扇把,折扇被緩緩合攏起來。
輕搖手中折扇,輕描淡寫又風騷無限,時而當成棍子般左點右點,時而又把它展開,用扇面遮住發出笑聲的半張臉。
神態在變化,或靈動活潑,或風騷動感,或哀愁苦悶,或冷艷得難以琢磨。
高超的舞技沒有停止過,不知從何始,也不知何時會停,仿佛在這一片青光中時間已經停止,她可以永葆青春,長生不老。
身上穿著的黑蕾絲超短裙,在不停舞動下扭出神秘誘惑的性感動作,長長的奶白美腿上穿著同樣黑色的蕾絲長筒襪,在美腿彎曲或低蹲的時候燃起更強烈的性感。
穿著黑蕾絲襪的玉腿穿著黑亮的性感高跟鞋,長長的高跟不停的在地上敲出美妙聲音,是那麼的悅耳,是那麼的動聽。
她的背影更加美麗,曲线起伏跌宕,玉手繞到腦後撩起如雲的長長黑發,黑蕾絲短裙的花紋格子間,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肌膚,在黑蕾絲短裙的襯托下,性感連跳幾級。
如雲黑發如漂浮的黑雲,拿著折扇的玉臂在頭頂慢慢的把折扇展開,扇面上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們,在青光掩映下,晶瑩透亮,仿佛活生生的一樣。
另一只玉手,在大腿上游走,撫摸上面黑蕾絲襪的花邊,舉在頭頂的折扇慢慢的搖了起來,蛇腰在扭動,黑絲大腿在互相糾纏,在磨弄,在釋放激情。
在大腳上的玉手用著手上貓步一樣節奏的動作,攀上不斷扭動著的蛇腰上,圓圓的香臀在拋動,彤彤側身回首一笑,嬌美的目光和媚惑微笑在垂擺在眼前的秀發後面,更加的迷人。
彤彤發出格格嬌笑聲,笑得很燦爛,笑得很自信很活潑,很單純很投入,但是青光仿佛就像搖搖欲墜的世界開始晃動起來,無數的裂痕越來越多。
彤彤似乎看不見也聽不見,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身邊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依然的,她還在這個即將破裂的青光世界中,翩翩起舞……
秀美雪白的瓜子臉,彤彤是天真的,是動感的,還是風騷的。
不停的,跳著自創的現代舞步,因為這是她喜愛的,追求的,永遠支撐自己勇敢活著的東西。
青光的世界在改變,漸漸的變白,越來越刺眼,彤彤終於發現了,但一切太遲了。
“不要……不要……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要的……其實我要的是多麼的簡單……很簡單的……真的很簡單的……還給我……還給……我。”
青光變成了白色的強光,漸漸的包圍,無助脆弱的彤彤,直到彤彤被白光吞噬,被淹沒,再也看不到了。
——
彤彤從床上驚醒,十年前的自己在剛才的夢里,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是那麼的愜意……
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里,摸滾打爬歷經磨練,轉眼十年了,三十了,彤彤今年三十了。
“為什麼……夢里的是……十年前……的……我。”
如今的彤彤在這座城市已經大名鼎鼎,創建了自己的集團公司,而自己現在正躺在市內最高的飛彤大夏的頂層,這座飛彤大夏全歸彤彤所有,彤彤依然成為了這座城市里了不起的風雲人物,一顆耀眼的明星。
落地玻璃巨窗前的垂地名貴窗簾慢慢向兩邊分開,溫暖的陽光穿透進來,照在身穿白色蕾絲短睡裙的彤彤身上,透澈的目光穿過巨型落地玻璃窗,俯覽這座城市的壯闊風景,在陽光照射下的城市,樓層林立,車水馬龍,充滿著兩個字,名利!
身上的白色短睡裙,從苗條的美體上滑下,跌落腳旁。
美麗如花,手中握著一條尺許長小蛇,整體通黑,頭呈三角,是毒蛇。
但彤彤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懼怕。
黑色的毒蛇在白皙的苗條肉體上游走,在圈住豐滿的乳房,在捆住不堪一握的蛇腰,還慢慢的在收緊。
接著又鑽過黑色的森林,在森林里徘徊片刻,滿足後又卷移到修長的白皙大腿,回頭望著彤彤吐出長長的蛇舌,狀態頗似調皮。
“小黑……小黑……為什麼我愛和你玩呢……咯……咯。”
風騷的氣質,苗條身姿,媚惑神態,魔鬼的身體曲线,一切是那麼的完美。
臉上出現厭煩的神情,神秘森林之間的肉體穴口,流出濃濃的精液,像欣賞頑皮小童般看著精液一路下滑,在經過大腿的時候,被黑蛇一一舔吸掉。
“哦……小黑……你真貪吃……”
尋著蹤跡,黑蛇一頭鑽入彤彤神秘的黑森林里,彤彤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轉而雙頰染上紅彩。
“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讓你見識一下……是你毒還是我毒……好嗎……咯……咯。”
仿佛聽懂彤彤話里意思的黑毒蛇渾身發抖,被彤彤抓住蛇尾一下抽出,蛇頭因為剛才鑽入彤彤的體內而油光水亮的。
黑色毒蛇被彤彤抓著蛇尾像舞動鞭子一樣,打向堅硬的大理石地板,蛇體立刻四分五裂,當場慘死。
——
梳洗打扮完畢的彤彤,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短裙,白襯衫,珍珠項鏈。
修長的玉腿上穿著黑蕾絲高筒絲襪,腳上穿著銀色的高跟鞋,長長的黑色瀑布般的秀發垂落在高高翹起的圓臀上。
臉上露出冷漠高傲的表情,高跟鞋在富麗堂皇的房間里奏出性感的時尚音色,高貴冷傲的擡高尖細的下巴,細長的白皙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眼睛,嘴角勾起盛氣凌人的意味。
在經過被摔死的黑色毒蛇的時候,銀色高跟鞋細長的高跟狠狠的戳在蛇頭上,把蛇頭踩得粉碎。
“因為你不夠毒……所以被我踩在腳下……這就是鑽入我身體的……代價……呃……呵呵呵……”
白皙的手腕來到戴著珍珠項鏈細長的脖頸邊,隨手把垂至翹臀的烏黑秀發撩飛,秀發在空中鋪開飛舞著,彤彤的斜飛鳳眸里閃出興奮的目光,一股熱意又充滿胸膛。
——
黑色的職業套裝美人,肩上還披著一件灰色的外套,只是披著,手並沒有套進去,這樣的裝束可以提升自己的氣勢。
優雅從容的彤彤,小貓步行走在華麗寬闊的過道上,高跟鞋下是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沒在發出高跟鞋踏在硬地上的聲音,卻讓彤彤添了一種無形的韻味。
過道左右兩手邊,林立著無數的女性部下,她們衣裝整齊,潔淨統一,全是紫色的職業套裝短裙白襯衫,個個姿色非常。
彤彤氣勢十足的來到第一排部下的面前,她們全部都低著頭彎著腰,雙手互握,不敢稍動。
“總裁……恭迎大駕……”
“你們要好好的給我記清楚……本總裁……賞罰分明……都給我……機靈一點。”
“是……”
兩排部下矗立在長長的過道兩旁,低著頭,行著禮。
彤彤披著外套,中指頂了頂銀邊眼鏡,另一只玉手夾著最高檔的女士香煙,插入紅唇中,深深的吸一口,緩緩的吐出蔓延的煙霧。
小貓步開動,在長長的走廊里,在兩排高層管理人員的低頭矗立下,彤彤雙眸射出陣陣越來越強烈的精光。
這是磨練了十年才有的今天,當年那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如今已今非昔比。
纖細的蛇腰隨著高翹的圓臀左右擺動而律動,短裙把圓臀包裹得緊緊的,仿佛短裙隨時就會撕裂。
身上披著的外套,在小貓步行走間,極有韻律的相應擺動。
要達到這樣的效果,要付出比模特更加刻苦的訓練。
——
彤彤走進專用的華麗電梯,電梯的大門緩緩的關閉,電梯在慢慢的下沉,從五百樓開始……
電梯內完全按照彤彤的吩咐,一一妝點得妥妥當當,高貴華麗,大方氣派,能塔上這電梯的人屈指可數。
電梯的另一面,是透明的玻璃窗,電梯在慢慢平穩的下降,窗外的景色也在緩緩的隨著視角的改變發生改變。
厭煩的表情又出現在臉上,披在肩上的外套,被兩只手的張開而緩緩跌落厚厚的地毯上。
輕輕扯高黑色套裝短裙,玉手緩緩伸進神秘的兩腿間,在短裙下一陣磨弄,伸出來的時候,細長的五指上已經沾滿了露水,這露水卻是精液。
“怎麼還有這麼多……”
陽光透過玻璃外牆射進電梯內,照在沾滿精液的五指上,彤彤看著精液上反射著陽光,神態露出痴迷又痛苦的復雜表情。
無數的回憶,如畫面,如膠卷,不斷的在彤彤的大腦里閃現和播放,苦的多,痛的多,甜的沒有。
沾著精液的白皙玉手伸到嘴邊,在鳳眸痴迷的注視下,性感的纖薄紅唇慢慢張開,里面滑出一條沾滿津液往上勾動著的長長紅舌。
紅舌在五指間穿插,舔舐,游離。
一會上面的精液被吃的干干淨淨,干淨後的玉手擋在雙眼前,遮擋強烈的陽光,斜飛的鳳眸穿過銀邊的眼鏡,穿過依舊滿是精液味道的五指間,穿過透明的強化玻璃外牆,看向遠方,電梯在不斷的下降。
“我的肚子里……到底裝了多少呢……呃……哦。”
——
在488,388,288,188,88層樓視察了一遍後,訓示的公司里的職員個個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怠慢,一絲偷懶。
如今,飛彤集團經營的范圍已經涉及多個方面,已經成為本市第一集團。
當看見下面的人面對自己的各種表情,說的各種話語,各種卑微的姿態,彤彤時常想到,十年前自己是連她們也不如的社會最下層的,最無尊嚴的陪酒小姐。
那時的自己每天辛苦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也堅持早起去爬山跑步鍛煉身體,接著在路邊臨時菜市攤買菜,洗澡的時候還被老色房東透過門縫偷看的無奈。
不過自己慶幸,正是因為自己當年堅持鍛煉身體與跳舞,自己長期乃至現在,依然保持著非常好的身材,也正是因為這樣加上自己天然的風騷氣質,才最終被他看上。
這個他,就是牛總,哦不,當年的牛總已然成為了今天本市的市長。
在這個國家,一個城市的最高指揮官就是市長,手握生死大權,殺伐決斷全憑獨意,手上還有幾個縣城的指揮權。
話說回來,混到今天,全靠的牛總,彤彤今天依然這麼叫他,因為這十年來,已經習慣了這個叫法。
旁人求之不得的美妙絕倫肉體已經被牛總玩了十年,現在已經漸漸在性愛上被牛總疏遠,被牛總調教習慣了的魔鬼身材般的肉體,總是拋不開那種感覺。
現在陪在牛總身邊的美女,非常非常多,都是13-20歲的嫩貨,大多數都是被牛總開的苞。
自己能被牛總從20歲玩到30歲已經是大幸,盡管自己的肉體與性技已經淬煉得純火爐青,在大多數男人面前有著無可比翼的致命吸引力,但是在喜好幼女的牛總面前這樣的吸引力是蒼白無力的。
——
飛彤大夏一樓大廳,豪華典雅,富貴氣派,各色人物穿行其間,有的坐在沙發上聊天,談業務,和各種他們感興趣的事情。
能來這里的都是社會上層人物,食物鏈的頂層,他們一生不愁吃喝,玩樂更是每天如過年一樣充實。
男士身旁的都是美女作伴,富婆身邊的都是美男和猛男陪伴,這就是社會的真面目。
這時,出現一個艷絕群芳的美人,登時鴉雀無聲,不管是知道她的和不知道她的,都被吸引住目光。
美人用小貓步行走之間,帶出極強烈的風騷韻味,那種韻味正以最大的限度,吸引在場的男士女士們。
在彤彤接近他們時,他們都向她行禮,受用的熱火在彤彤心里熊熊燃燒。
蛇腰與翹臀每一次扭動,那種勾人的味道,就如烈酒一般在男人的心里急速燃燒。
每一次中指頂一頂鼻梁上的銀邊眼鏡,男人們的眼鏡很難再移開。
每一次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響聲,仿佛都是敲在男人們的心上。
偶爾的回眸一笑便是百媚生,讓人念念不忘。
抿嘴微笑著一一還以點頭致禮,在銀邊眼鏡的襯托下,彤彤顯得那麼的知書達理,那麼的高貴知性,一顰一笑,無不風情,一舉一動,韻味十足。
西裝革履的大堂經理與幾位主要管理人員小心翼翼的來到彤彤的面前,低頭90度鞠躬,雙手平帖大腿兩旁。
“總裁……你的座駕……隨時准備為你服務。”
“很好。”
看也不看這些畢恭畢敬矗立在前聽候差遣的手下職員,鳳眸看著巨大的落地水晶大門,還有門後等候著的自己的銀色座駕。
嘴角上勾,露出會心的笑意,然而這笑意是對物,而不是對人。
“張經理……聽說你有……讓本集團蒙受了損失。”
“冤枉啊……一定是誰陷害我……我沒有……沒……有。”
“我不問你細節……但是我告訴你……如果能將功補過……做的更好……我還會賞你……哦。”
“小……小的……一定……加倍的……努……努力……謝謝……總裁大人……的開恩。”
“呃……呵呵……呵呵……哈。”
燦爛的笑容出現在彤彤的臉上,突然又轉頭對著另一位經理冷冷的睥睨。
“李經理……這里不是你和情人鬼混……的地方……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李經理一聽,心想總裁定是知道了,自己與15歲情人在廁所偷情的事情,這下可犯了總裁的大忌了。
噗通一聲,立馬跪下,磕頭如搗蒜,渾身緊張的不斷顫抖,認錯聲連連。
“總裁……小的……奴……奴才……該死……該死。”
“你家中賢妻懷孕8月……你竟然在公司的廁所里……與15歲初中生偷情……你怎麼對得起你老婆……呃……我看你是活膩了……來人給我拉下去。”
隨時待命的幾個猛男保安,怒熊熊的衝過來,不抓手反而抓著李經理的小腿,拖著他離開了。
李經理雖然被拖在地上摩擦的痛苦難堪,卻也懂得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大喊大叫,不然後果更是不敢想象的了。
“黃經理……聽說你練的那幾個雛兒……侍候得老爺舒服得很……不知又是哪所初中的呀。”
黃經理一聽一驚,立馬跪地大喊冤枉,只幾下便汗流浹背,身體劇烈發抖。
“哎喲……黃大經理……你這是怎麼啦……我只是開個玩笑……難道真的有這事呀。”
“沒……沒有……絕無……此事……沒……沒有。”
“呵呵……沒有……就好……改天來我辦公室……請你喝茶。”
“奴……奴才……三身有幸……是……是奴才……這是奴才最大的榮幸。”
黃經理哪能聽不出總裁的話里有話,這是警告,嚴重的警告。
彤彤是不會讓其他女人搶走自己現在的寶座的,如果出現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就會不擇手段,去毀滅對方,直到對方煙消雲散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
彤彤有一個習慣,就是自己開車,盡管自己不需要自己來開車。
銀色的兩座轎車,停在飛彤大夏門口,陽光照在車上面,反射出如同彤彤一樣的,如日中天的光芒。
車門向上慢慢打開,在一排集團內最高管理人員的目送下,彤彤意氣風發,伸手摘下銀邊眼鏡丟入車內,銀邊眼鏡劃著優美的弧线飛落在車內的車座上。
細長白皙的食中二指夾著一根最高級的女士香煙,慢慢接近性感的紅唇邊,一位吹牛拍馬的頂尖人物早就等著這個機會,賣笑般欺近彤彤,為她點燃香煙,然後又一溜煙站回自己的位置,引來其他慢一步者的冷眼。
“王經理……你那廠近年來效益越來越高……為集團帶來了不少利益……也解決了上萬個就業崗位……你是一個能干又聽話的人……這樣吧……新發現的稀土項目就交給你負責。”
“奴……奴才……謝過總裁……奴才……一定竭盡全力……報效主子……主人就是奴才的再生父母。”
“呃……呵呵呵……你們……都去忙吧。”
“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還有一大半沒吸,如同二十年前在河邊凳子上,用手指彈射煙嘴入湖一樣的動作,香煙旋轉著當時同樣的動作,飛了出去,這次不是彈入湖里,也不是大夏的門口的地上,而是准確的彈入旁邊的垃圾桶里。
——
彤彤銀色的寶貝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這輛寶貝是牛總送給自己的,性能在本市數一數二。
高跟鞋在油門與刹車上交互踩著,玉手在不時的換著不同的車檔,銀色的寶貝便靈活迅捷的不停超越前面的汽車,就像引領著它們一樣,握著方向盤的手,沉穩的轉動,銀色寶貝便轉彎,便超車,便奔馳著仿佛一區千里馬一樣。
靠在軟軟的車座上,只覺背心所靠處甚是柔軟,鼻中聞到一陣淡淡的幽香,還有淡淡的牛總留下的煙味,那煙味很特別,是定制的香煙,本市只有她的牛總一個人有這樣的香煙。
彤彤恨牛總,同時也對他著迷,是一種習慣,一種被調教十年長期養成的習慣,如毒藥般深深的塗毒了彤彤,在性愛與精神上,彤彤對牛總痴迷到變態了。
淡淡的煙味飄入挺直鼻梁下的鼻孔,吸入肺里,彤彤臉上出現迷醉的神色,下身的肉體深處,子宮在劇烈的痙攣,一個小高潮正在醞釀,胸里乃至全身開始火熱起來。
高跟鞋用力踩下油門,靈活精准的轉動方向盤,銀色的寶貝風也似得超過前面的汽車,急速的奔馳在高速公路上。
本市發展迅速,已經成為全國前十的大都市,而她的牛總更是前途無量,一想到此,下身的陰道子宮又再次收縮,血液大量的集中哪里,快感也來得更刺激了。
高跟鞋又再次用力踩下油門,銀色的寶貝S形的在高速公路上,上演著一場場驚心動魄的賽車游戲,動感風騷的音樂放起來,節奏嗨起來,如雲秀發甩起來。
“啊……牛總……我的老爺……我受不了了……我來找你了……呃……啊……哈呃。”
——
晃動著玻璃杯,里面有半杯葡萄酒,這是特級的葡萄酒,市面有價無市。
牛總眯著眼睛,坐在市長的寶座上,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這些年無處不是險惡環生,殘酷斗爭中求生,求生中發展,可謂歷盡九死一生,才得到今天這個位置。
辦公桌與地上散亂著幾個酒瓶,顯然牛總喝了不少,往事如一幕幕畫卷浮現在腦海里。
為了利益,自己干掉了很多成為障礙的人,包括該死的,包括不該死的,只要阻擋了自己就要消滅。
上天從來就是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獅子老虎為了活命不也每天上演著獵殺,人和動物都是一樣的,人本來也是動物的一種,只是幸運的進化了起來,接著超越壓制住了其他物種的進化,最後猴子成了人類,人類統治了世界。
人類統治世界之後,動物已經不成威脅,而進了動物園,有的被圈養,有的被殺戮取食而絕種,於是人類開始互相殘殺。
為了爭奪權力,資源,美女,財富,人類瘋狂的殺戮,而在殺戮的同時和之後又編造出美麗的謊言,讓其他的人變成溫順的綿羊,綿羊能怎樣?
只有待宰殺的命運而已。
牛總睜開似醉還醒的眼睛,眼神似清醒又迷糊,似堅定的眼神又含有欲放棄的衝動。
眼皮又在閉上,一幕幕的回憶又開始回放,看見了,看見了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在家務農,進城打工,拉幫結伙打群架,搶地盤。
接著陰差陽錯的救了當時被追殺的市長,然後平步青雲,節節高升,美女環繞,金錢堆積如山,花也花不完。
眼睛又張開,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像掌握在手里,又仿佛片刻就是煙消雲散。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已喝完,點上一支特制的香煙,開始吞雲吐霧,煙霧在房間內環繞,在徘徊,如同迷霧一般,人生不就是如同在迷霧中摸索麼!
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個都是天仙般的美人兒,那纖細的蛇腰一個比一個還細,翹臀一個比一個還翹,那氣質一個比一個還騷的厲害,無數的精子射進這些女人的洞里,刺激,真他媽的刺激和爽。
——
銀色的車開進一棟海景別墅,強壯的上百個特種兵對著這輛銀色的車,鞠躬行禮。
銀色的車通行無阻的越開越深,因為這海景別墅太大了,整整開了十分鍾才緩緩在正樓前停下。
這里,草坪,游泳池,餐廳,游樂場,車庫,那樣也不缺,甚至還有獨立的供電供水系統。
銀色的高級轎車,車門慢慢往上拉起,彤彤從車內優雅的夸出來,甩甩如雲的漆黑如瀑秀發,銀邊的眼鏡又戴在了挺直的鼻梁上,彤彤知道,戴著眼鏡更能激起他強烈變態的欲望。
扭腰擺臀踏著貓步,彤彤已經在車內換上了一條紅色的超短蕾絲裙,黑色的蕾絲襪,銀色的高跟鞋。
細長的脖頸上掛著名貴的珍珠項鏈,披散著長及翹臀的如瀑黑發,他就是喜歡披發的女人,說那樣特有女人味兒。
經歷過無數次,但是每次來到這棟宮殿般的房子大門前,又不得控制的開始緊張。
彤彤站在寬大的大門前,身子有點發抖,內心卻開始興奮,又有恨意又有痴迷,最後稍微平靜心情,慢慢的推開了折扇永遠不為自己關閉的大門,這一次迎接彤彤的是什麼呢。
牛總總能給出意外的驚喜,不管有沒有喜,彤彤早已迷戀,已經無法自拔。
今天的一切,彤彤深深的享受著,迷戀著,沉醉著。
身體與精神上,長期受牛總折磨調教出了變態癲狂的性癖。
斜飛的鳳眸里的狡黠眼珠子,在不停移動,腦袋里在快速的思考,身體的溫度越來越升高。
嘴唇在發干發熱,白皙的長腿加緊擠磨,陰道火熱火熱的,子宮里的溫度只高不低。
左顧右盼,顧盼生輝,春意濃濃,豐滿的胸脯起伏不斷。
掛起陣陣的一二級北風,如瀑的漆黑長發被吹的漫天曼舞,啊一聲嬌喊,蕩出勾魂無限。
彤彤新里想著,大門口那上百個特種兵肯定想要上自己,玩自己,干自己,以想到這里,神秘的森林里又流出甘甜的蜜汁。
不遠處的海邊,停放著牛總十幾只豪華游艇,更有兩只四五百米長的超級油輪,在那上面,許多的地方,都留下過自己的愛液,牛總在那個時候,扒開自己的修長白腿,抱緊自己不堪一握的蛇腰,巨大的肉根不斷的狠狠砸向自己的兩腿中間,那個自己最敏感脆弱的神秘地方,這個地方許許多多的男人都想要得到它。
人生要面臨許多的抉擇,很多時候,抉擇了就不能再後悔,因為根本就沒有後悔藥存在。
每一個人都在做自己決定的事情,有時候感覺事情並不是很正確的,但是依然控制不了自己,而讓欲望牽著自己行走,哪怕前面就是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