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章
身穿戰甲的兵屍橫七豎八地散坐在硝煙過後戰場上,徐徐微風吹過,早成骷髏的遺體上的頭顱,被吹落。
天上盤旋著大量的禿鷹,它們在叫著,徘徊著。
還有的禿鷹在地上,尋找著寄盼著,還能從無數的士兵遺體上尋到一絲肉味。
黃昏照遍大地,田里顆粒無收,人畜難尋,戰爭卻不斷的一場接一場,有數千士兵參戰的戰場,有上萬士兵力參戰的戰場,有十數萬士兵參戰的戰場。
風蕭蕭,野茫茫,無數戰死的士兵被遺棄在曾經奮戰的戰場上,給他們收屍的是禿鷹,是野鷹,和惡狼,就是沒有他們的君王。
無數破損無法使用被焚燒掉的戰車,散發的焦味余煙,陪伴著戰死的他們。
戰爭的勝利者用戰爭滿足欲望,並吞,擴大,殺伐,燒殺淫虐,永不會停息。
失敗者,失敗了,被消滅,被掠奪,自己的所有都再不為自己所有,連自己都煙消雲散了。
沉重的身體,低垂的眼皮,模糊的視线,干枯的嘴唇,雙手緊握刀柄,刀尖一次次插進前進的泥土亂石上。
刀身沾滿的鮮血早已干枯,完成了戰爭使命的武士刀已經變成了士兵的拐棍。
四郎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絕望的看著戰爭後留下的一切,雖然視线已經模糊,破爛簡單的竹甲還穿在身上,渾身遍體的各種刀傷歷歷在目傷痕累累。
四郎用刀當拐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著,嘴里不斷的念著“寶劍為國築為皇成,注定為國生為國滅……”
兩條淚水在臉上洗出兩條淚痕,握住刀柄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擡頭看著天上圍著自己盤旋的野鷹,還有淒厲般的黃昏。
就像曾經一樣,幾只追隨四郎的野鷹從四個方向從天空俯衝下來,想要結果四郎的生命以此來保證自己的生存,這樣的事情野鷹已經干了無數次。
在即將欺身之際,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劃出幾束刀光,野鷹身上震落的羽毛便隨著被削開的數只鷹身墜落在地。
舞刀的時候刮起的刀鋒吹襲四郎額前的劉海,露出更勝鷹視的目光,然而又一閃而沒。
四周的野鷹見同類被擊殺,紛紛逃飛,刀鋒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撐沉重的身體,四郎大口的喘著氣。
“老子……還沒死……我的肉還輪不到……你們來吃……”
看著四處渾身插滿利箭穿著破爛竹甲的戰友屍體,還有那些敵人,他們驚恐的表情,是多麼的不干,多麼的悔恨,多麼的痛苦。
不遠處的地方,無數的野鷹叼食著他們,嘴里發出呱呱的丑惡之聲。
天上發出轟隆隆的雷聲,四郎擡頭仰望,烏雲已經密布滿天,幾聲震耳欲聾後,傾盆大雨傾瀉下來,鷹們早已飛走,只有被拋棄戰死的士兵遺體依然還在哪兒,四郎渾身被淋濕。
看著鷹群飛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盡可能的腳步,一步步向那個方向走去。
——
不知怎會存在的茂密竹林里,一個女子手里緊抱著采來的蘑菇袋子在逃跑,後面追著三個強盜般的士兵,嘴里發出癲狂的笑聲。
滿臉驚恐的女子一會就被追上包圍,裝著辛苦采摘來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蘑菇散落滾了出來。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里跑……哈哈哈……”
驚慌意亂的女子被三個匪徒兵包圍,嘴里不斷發出驚叫聲,絕望聲,還有救命聲。
女子朝著一個空檔想要往哪里跑,只是動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後面的一個匪徒兵衝過來兩手掐住纖細的腰肢騰空舉了起來。
抓住女子的那個匪徒兵似乎是最強壯的,圍過來的剩余兩個匪徒兵在老大享用完之前並不敢太放肆,只不停伸長飢渴的脖子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普通農家女的淡紅色衣袍,被三雙臭手在上面貪婪的撫摸,袍子里的女子肉體在僵硬的扭動,伴隨三人的狂浪的笑聲與女子哭聲,飄向遠方。
掐住纖細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來到胸上兩團柔嫩的乳肉上,感受著女子誘惑的肉體滋香味,巨大的性欲在三人心里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懷里,兩只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農家女淡紅色衣袍里的蛇腰不停扭動掙扎著,裙子被撕裂,里面的白皙修長的玉腿被用力的扒開。
老大的臉一會埋在女子的漆黑盤起的秀發里,一會用舌頭在女子的臉上纖細的脖頸上舔吸,接著用手粗魯的把盤起的如雲秀發撩開,秀發突然如傾瀉的瀑布般散開來。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人……你今天可要滿足我們三個……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頭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夾在中間,肉根受到極大刺激般興奮的跳動著,女子的內褲被撕爛丟棄在了一邊。
別外兩個人發出齷齪凶殘的笑聲,一人扒開女子一條腿做M狀,女子最神秘寶貴的私處暴露在三人不同視角的眼內。
從女子的語言動作上來看,女子性格柔弱膽小,掙扎一會就用盡了力氣,剩下無力痛苦淒厲的哭聲。
身上的淡紅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時隱時現,更加的增加了美態,也更加的加深了三人的凌虐的意念。
被無奈扒開的白嫩長腿間,只見神秘私處白白的一片,原來女子是一個白虎,嫣紅的陰唇不停的蠕動像似害怕般的,肉臀下壓著一根長長的壯碩肉根,是老大的。
“喂……你們兩個狗腿子……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著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體的美景,問著兩個狗腿子女子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肉花兒……嘿嘿……還會動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們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嗚嗚……嗚嗚……不是……不是……不……嗚嗚……啊”女子早已力氣耗盡,性格也懦弱,只不停的無力哭著,掙扎的也越來越微弱了。
胸前的乳房被無情的擠弄,痛感一陣陣的襲來,微弱的扭動掙扎反而引起抱著他的老大,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圓圓臀肉不斷主動與被動的摩擦著。
“你們兩個……快點幫我把她的……淫水……吸出來……老子要干進去啊……”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個會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著兩腿間襲來的男人的惡臉,女子無可奈何的微弱哭鬧扭動掙扎著,突然男人的舌頭舔上了自己寶貴的地方,女子臉上染得更紅了,頭一偏長長的秀發擋住臉,無力的哭著,在痛著呐喊著。
嗅著女人最寶貴地方的香味,強盜兵的臉整個貼上女人的下陰,肮髒的臉與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膚所接觸,一瞬間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長的舌頭不斷的要往花瓣里鑽,又激起了女子認為可恥的感覺,靠貼著老大的美背與肉臀的不自覺動作讓老大欲火中燒。
不時的肉臀與長長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帶給了兩人強烈的舒爽。
女子被長長秀發遮住的臉,眉梢眼角忽然蕩起春意,如波浪般向著整張玉容擴散。
全身上下的淡紅色衣袍被扯得稀爛,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來,身上每一塊皮膚都被摸個遍,兩條長腿被死死的作M狀被扒在圓圓的肉臀兩邊,一陣陣的快感從下身的舔弄襲上心頭。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里鳥語花香,空氣潮濕清新,伴隨著落日的注視,三個男人興奮的狂叫,女人無力羞恥的掙扎與哭鬧聲傳遍這里。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來越濃,三人淫虐的興致越來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頂端。
三個男人,老大盤坐在大石上抱著女子幾乎裸著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女子裸露的圓圓臀肉坐壓著,一個男人的臉帖著女子的下體不停的舔著,另一個抓著女子白皙的長長玉腿又摸又添。
下體一波波的刺激終於把女子體內的愛液激發出來,不來則已一來驚人,大量的愛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進口里,又吞進肚里。
“嗚……嗚……多……好多水……甜……嗚嗚……”
“好樣的……水既然來了……你就跟我滾開……該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時候了……哈哈”
老大一腳用力的踢開在女子腿間吸舔的人,接著又是一拳錘倒享受女子美腿的人,兩人都在興頭上誰都不服氣爬起來就准備跟老大翻臉。
“媽的……你們兩個是想造反是吧……爺今天就弄死你們兩個……哼哼”“你他媽是什麼老大……只顧自己……虐待我們兩個……吃的喝的都他媽被你占盡了……我們今天兩個人就做掉你……然後在把這個美人做個……壓寨夫人”“有膽就來……少說廢話……能弄死我算你們本事……就怕你們沒有那個……本事……來啊……一起上啊……”
三人已經劍拔弩張,老大被女人圓臀夾壓著的粗大肉根最後前後的用力摩擦了幾下,兩手在女子的蛇腰與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幾把,然後把女子往旁邊的草坪上一推,只見女子“啊”了一聲在草坪滾了幾回便癱軟在草坪上斜趴著。
三人拿起了武士刀端著架子漸漸的靠近,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而且都很了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誰也不敢馬虎。
透過額前散亂的長長秀發,秀發後面的臉靜靜的觀察著,臉上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驚慌,就像看戲一下看著三個為爭奪自己而互相殘殺的男人,一股股變態興奮的心情涌上心頭,下體里的蜜穴也開始痙攣般莫名的翻攪。
(慢……慢……這樣的天氣……適合看戲……醞釀情緒……跟著呼吸同樣空氣……
三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強壯的,武功也最強,兩人只是一般,所有兩人要聯合起來擊殺才有可能擊殺掉老大,只是,三人的心里都在害怕。
“呀……”
兩人舉起武士刀交換了眼色,圍著老大一起衝了過來,老大強壯的身體鼓起渾身的肌肉,在無數傷痕的襯托下,黑的發光。
“嗬……呀”老大揮動比兩人都長的武士刀正面硬拼兩把刀,刀鋒相撞,兩人虎口麻痛,差點刀都拿不穩。
女人在秀發遮擋住秀氣的瓜子臉上,一雙斜飛的鳳眸閃出興奮的目光,男人用生命來爭奪自己,這樣的刺激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的,長長的筆直白腿一個戰抖夾得更緊了。
一條尖長的紅舌攜著黏液在秀發後慢慢的伸出,殷紅的唇,在熱得發熱的唇上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時間在老去……我的美麗……隔著距離……收到寄來的憂郁……
老大看准兩人走神的瞬間,迅捷的衝上去一個肩撞震飛一人,同時拿著武士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臉上一揮。
被撞飛的那人撞在大石上,頭裂身亡。
被老大刀劈中臉的男人,整個腦袋被斜著劈成兩半,上面的那半腦袋慢慢的斜斜滑落到滾到草地上。
看著兩人的慘死,渾身被鮮血染紅,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凶殘的冷笑,刀身上反射著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斗……只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老大把長長的帶血武士刀插進身旁的草地,攤開兩只強壯無比的手臂,擡頭望著淡淡的月光,癲狂的大笑起來,然後目光在笑聲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上的美人。
美人眼睜睜看見老大殺掉兩人,驚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拼命爬著,想要逃離,臉上充滿驚恐慌張,歇斯底里大哭大叫著。
老大看著在草地上爬動的女人肉體,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厲害了,在老大眼里,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樣。
老大志得意滿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動起來,目露凶光的看著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兒,盯著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翹一翹的圓圓肉臀上的臀浪,老大咬牙切齒發出凶殘的表情動作。
“跑……你能跑到哪里……在這個亂世……一個女人……只能依靠強大的男人生存……難道你不明白嗎?”
“啊……啊……救命呀……你不要過來……滾開……放過我……不要碰我啊……”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裝衣物一件件脫下,悠閒自得,看著在草地上趴行的女人就和一只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樣,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齒,臉部還不時的抽動,上面有著深深的傷疤。
懦弱的女人沒有爬出多遠,老大幾個快步就跑了上來,一個猛撲就恰到好處的壓在了想要操干征服擁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頭歪著臉在害怕的女人小臉上舔著,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兩只手腕並在頭上,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肉根把龜頭插進女人的臀溝里尋找著,尋找著入口,女人身體的入口,男人想要進入女人體內的門。
“啊……啊……放開我……不……不……不要……啊……嗚嗚……”
“掙扎……你再掙扎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跟我……跟強壯的男人在一起……給他操你的肉體……再為他生出女兒……長大後再教會女兒服侍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運與使命嗎?啊?啊?”
女人已經耗盡氣力,只有不停的哭泣,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反抗了,老大極為高興女人能安靜下來,這樣他就能准確的找到這個美人下體的神秘入口,再插入到這個白嫩肉體里面,去占有,去征服,去淫虐她。
肉根對准了女人下身柔嫩潤滑的體內入口,一路窮追猛打般的插進了女人的身體,女人發出淒厲無奈的哭叫,卻依然不能喚醒老大的放棄罪惡的行為。
老大抓住美人兒微弱抵抗掙扎中的蛇腰一擡,讓女人呈跪爬的姿勢,滿是傷痕缺了兩根指頭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潤起伏優美的美背上撫摸,一手抓起女人長及臀部的漆黑如雲秀發一扯。
女人的臉痛苦的因為被扯起秀發而仰起,淡淡的月光照在淚河滾滾的秀美瓜子臉上,斜飛的鳳眸眯著眼哭泣著,還不住的搖擺想要掙開,掙開這一切。
“媽的……爽啊……這身體比我玩過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媽的嫩啊……水靈靈……還有香味撲鼻呢”老大雙手抓住掙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麼的纖細,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掐斷。
突然,已經插入一半的肉根凶猛的剖開柔嫩白皙的臀肉,剖開一切阻擋,深深的插進女人的體內,纖細的蛇腰受不了刺激激烈的顫抖。
“啊呀……嗚嗚……別這樣……不要……你不能……嗚……嗚……”
“什麼不能……老子……想干就干……在這個世界上……那些皇帝將軍們……土匪山霸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你們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惡人你們是好人……他們為惡……你們為善……那麼什麼是善呢?懂嗎?你懂嗎?善就是弱小懦弱……被殺戮被統治就是善的命運……那些惡人……哦……也包括我……你看……我們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嗎……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美的女人過來……哼哼……你現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長長的槍操你的最寶貴的身體嗎?”
“女人就是賤……女人天生就喜歡找強大的男人不是嗎?嗯?嗚……嗚……媽的……好爽……你里面的肉好會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纖纖蛇腰連著圓圓的翹臀,承受著不斷插入的長長肉根的抽插搗弄,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擊,這種攻擊同時在女人的肉體內與肉體外同時進行著,帶來了羞辱也帶來了快感,一種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人天生具來並喜歡的,這樣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筆直的嫩白長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長長的肉根凶猛的在兩片半圓形的臀肉中衝擊,一波波的接連攻擊著女人的肉體內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體內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養育男人的搖籃,女人的子宮,這個神秘的器官成了養育生育男人的最初的搖籃,還成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終的目的地,因為男人有一種天性,就是想要回到養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女人的體內深處,男人無時不刻都想要回到這個地方,子宮是男人心里最終的歸宿地。
女人的下體的緊緊的纏著侵入的長長肉根,舍不得般的握緊,舍不得般的榨取,堅韌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給自己的酬勞,當男人在女人下體射出滾燙的精液,女人會感覺到被燙傷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不能……射……不能……在里面……求……”
兩只圓潤豐滿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蕩,一雙大手抓住了它們,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彎曲舒張著,重復著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你的洞……里射……是老子說了算……你沒有話語權……你的肉體就是我的財產……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在你里面射精……插你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進你的子宮……我的家園里……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轉女人的身子,變為仰躺,肉根還插在里面,老大俯下身子壓住女人,強壯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對嫩白豐滿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頭舔著女人的喉管,下體死死的頂住身下女人長長的兩腿間,屁股的肌肉不停的蠕動,一發發強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體內頂著女人的花蕊,頂著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媽……爽了……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給老子接好你想的精液……那可是讓你傳宗接代的神水……用你的子宮狠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強烈的快感……啊……”
阿雅顫聲呻吟著,雪白的玉臂抱緊身上的男人,嬌美玉體在他的狂暴衝擊下陣陣地顫抖,復雜的淚水自玉顏上流下,努力擡起纖腰,迎合著男人的猛烈衝擊。
阿雅柔弱的肉體內,被迫的承接著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液在體內的盡頭,頂著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從男人身體里射出,灌進自己的子宮里。
極端的快感讓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
身下的女人卻突然熱情了起來,兩條長長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帶動圓圓的翹臀不住的拋送,催促勾引男人繼續射精,控制加強男人頂弄自己肉體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見的下體內,蜜肉群起蜂擁緊緊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長出各種各樣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著,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的紅唇,下身死死頂住阿雅的大腿中間。
阿雅性趣激動,一雙細長的玉手在男人的頭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撫摸,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長腿力度越來越大了,大到身上男人感覺到痛楚。
“嘶……嘶……阿雅……你哪來的……力氣……夾的我好痛……喔……又好爽……”
阿雅這時的表情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顯得極度的風騷放浪起來,男人在阿雅體內還在繼續射精。
“你難道不喜歡這樣……你們男人不是喜歡騷一點的女人嗎……啊……好燙啊……你的精……燙的我好舒服……”
“啊……哦……你下面那張……嘴……吸吮得好厲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要被你……吸干……了……啊……”
“燙我……燙吧……再燙一點……這些還不夠……還要更多……再用力……
對啊……擊中花心……那是子宮口……插進……搗進……穿進去……哦……
穿進來……在我體內……狠狠的占有……女人的子宮……希望被男人占領……子宮不就是男人的搖籃嗎……再回來最初的地方……”
男人這時見射精不止,發覺不對勁,震驚不亦,想要掙脫,但是阿雅死死的抱住他,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你是妖怪……啊……你不是人……放開我……啊……啊……哇……”“能帶給你無比的快樂……你還要求這麼多……啊……啊……精……男人的精……我要……我還要……更多……你快點射給……奴家……啊……”
男人只掙扎了一會便像力氣被抽干般無力壓在阿雅身上,驚恐充滿臉上,但是肉根上卻傳來更強烈的極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來越黯淡,眼角泛起淚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著繼續頂弄自己的下體花瓣,體內的蜜道上的肉刺漸漸變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里,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入肉里,最後傳輸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
玉腿用力一壓男人的臀部,里面的盆骨被壓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進一些女人的體內,肉根終於擠開了花蕊進入到更凶險的子宮,龜頭一擠入子宮,子宮口便死死的咬住龜頭下的溝渠,子宮口里也長出尖利肉刺同樣深深的刺入了溝渠。
子宮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闖進來了一樣,團團的握緊侵入的龜頭,子宮壁上的肉刺先是軟軟的刮掃敏感的龜頭,刺激龜頭射出最後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將就死,但是極烈的快感從龜頭上辣辣的傳來,男人翻起了白眼,渾身顫抖的壓在柔弱的女人裸體上。
“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卻不再像從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盡,阿雅心知肚明,下體內的柔嫩子宮死死的縮小榨取男人最後的精元,掃刮龜頭的柔軟肉刺這時變硬,狠狠的刺入龜頭,就和吸管一樣,瘋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宮經歷著不斷的膨脹又不斷的縮小的過程,是子宮在消化又被充滿。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會而鼓脹,一會而平復,一會兒就不停的蠕動。
一條紫黑色長長的舌頭從阿雅的紅唇里伸出,鑽入男人臭哄哄的亂發里舔著,鑽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里糾纏男人的大舌頭,只見尖長的紫黑色長舌圈住男人的大舌頭三圈,然後使出無比的力道,男人的大舌頭被齊根拔斷,鮮血噴出。
尖長的紫黑色長長妖舌卷住男人的大舌頭帶進自己的櫻桃小口,抿上性感的紅唇,嘴里發出細嚼聲,細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頭,阿雅斜飛的鳳眸里射出陰毒與痴迷的目光。
在虛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電流通過,嗤嗤啦啦地發出陣陣響聲,一道道的閃電,彎彎曲曲,如樹枝般,在虛空中蔓延開來,將虛空割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區域,隨即又迅疾消失無蹤。
別處,卻又有新的閃電產生,源尖不斷地產生出來。
“怎麼樣……奴家的肉體美吧……你爽到了沒有啊……呃哈哈哈……可是……奴家的肉體……你一輩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渾身如烈火般在燃燒……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准備最後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時,敏銳的察覺到有人靠近,警覺的細耳傾聽,一會後,嘴角勾起妖艷的弧度。
——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里,一路上從死屍身上搜到一些還能吃的干糧,剛才的暴雨也讓四郎補充了水分,這時腰上掛著三個羊皮水袋以防不時之需,勉強打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
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女子的救命聲,聲音越來越大,四郎尋著救命聲一步步向前走去。
穿過十數排竹林,終於看見了人,只見一個衣衫破爛的可憐女子縮坐靠在一塊大石頭邊,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屍體,上面各插著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鮮血染紅。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驚恐的低著頭,長長的秀發遮擋住了被灰塵弄髒的臉,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場。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你”“嗚嗚……啊……嗚嗚……他們強奸奴家……最後為了獨占……奴家……他們互相殘殺……嗚嗚……好痛苦……啊……啊”四郎聽這麼一說,也不知道做什麼好,觀察了一下三具屍體,把哭得斷腸般的女子慢慢摟到懷里,女子像見到親人般,緊緊的摟抱四郎大哭起來,那哭聲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輕輕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輕輕的拍著女子的後背,女子身上穿著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淡紅色衣袍。
伏在四郎懷里的阿雅,低著頭,臉藏在長長亂發里,但是亂發後的臉非常的鎮靜,嘴里卻能哭出淒厲絕倫的哭聲,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斷的在四郎身上輕輕的嗅著,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壓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後便沒在繼續,尖長的紅舌舔著因為受到男人氣息刺激發干的嘴唇,當然這些舉動都是在長長的秀發遮掩後進行的。
(這個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個人的精純……計劃或許就能……嘻……
嘻……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嗚嗚……嗚嗚……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處……可是我受傷……不能行走……”
“在那個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憐了……”
“就是那個方向……我與母親躲藏在這片竹林里生活……沒有想到……今天……嗚嗚……啊嗚……嗚……”
“唉……這個是什麼世道……何時才能有太平盛世……啊”“太平盛世是什麼……東西”“這……我也說不清楚……我認字不多……聽很多人這麼說就跟著念……我問他們是什麼意思……他們也講不清楚……就說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著竹林,四郎慢慢的背著受傷的女人,向竹林的深處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隨著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時顛簸著,而這正是阿雅想要的,她恨不得立刻就與這位正派風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這位善良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操干自己扒開的兩腿中間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體,弄傷自己的子宮也在所不辭,不,應該阿雅就是期盼著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著胸腹貼著壓著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長的玉腿故意不知羞恥的過分緊緊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覺女人的腿夾得自己太緊了一些,和阿雅提出來,阿雅裝著已經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沒有理會四郎的抗議。
四郎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這會可能已經累極昏睡了,就不再提此事,用沉穩的腳步一步步朝著竹林深處的深山里走去。
阿雅的瓜子臉側貼在四郎背上,臉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體里的秘道已經又分泌出些許液體,生怕被四郎察覺,下體的花瓣突然便緊緊的閉合起來。
女人剛好調整自己身體的角度,下陰部位剛好貼磨在四郎的腰上,隨著四郎的走動,不斷的與四郎的腰摩擦著,這讓四郎的臉紅了起來,但是想著沒辦法,繼續向竹林深山行去。
阿雅的體內最火熱的地方,子宮受到男人氣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劇烈的收縮,斜飛的鳳眸里的眼珠子骨碌咕嚕亂轉,女人強忍著下體里的生命體的騷動,鳳眸里射出妖魅貪婪陰毒的目光。
(就是因為你的出現……老大的精血還沒有吸干……那兩個雖然質量並不好的兩份精血……也因為你而放過了……呀……真是可惜哦……本來還想他們三個一起來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覺你身上的精血遠遠的比他們的精純多啦……和你的精血相比……他們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該先讓奴家遇見你才好啊……夫人交代的任務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計劃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小家伙……來的這麼晚……害得奴家陪那三個臭狗屎……演了那麼長的一段大戲……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過啊……奴家也有爽到哦……演演戲啊……可比與他們三個臭狗屎交配感覺刺……激多了耶……
(絲絲夫人可是一只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鍾意玩弄純情男……慢慢的把他們玩弄到死……還有啊……夫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演員……我是不如她的啦……不過夫人好像有什麼秘密呢……似乎計劃著什麼事……情)(只要你能纏上絲絲夫人……我就能擺脫夫人的控制……到時候或許能回報給你勝比絲絲夫人那千年蜘蛛精還爽的服侍哦……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已經等待太久太久了……幾十年……幾百年……我也記不清……了)四郎背著阿雅漸漸走進竹林深山里,只是他沒有看到,身後的經過的竹林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漸漸的透明,然後又消失掉了。
其實,這里根本就沒有什麼竹林,從來就沒有過,這里只是一片亂墳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