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r

　　 “王林……時間己經不多了。”和2個月之前那個神采飛揚滿面春光的中年人完全不同，此時周教授的聲音是如此的蒼老與疲憊，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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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教授，你怎麼了?你……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了?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說著我開始用力的拉門把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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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都沒有離開，只不過在等待機會而己，不過最近我發現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r

　　 我想求你幫個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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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你在等什麼?什麼時間不多了?”我一頭霧水，這個老家伙在講些什麼?我是想問他這整件事的內幕的，怎麼聽他說完我覺得陷得越來越深了。\r

　　 “教授，我不能再幫你了，這件事本來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就是小亮的一個朋友，你們一直在利用我，去張思佳那學習也是你們計劃好的吧，如果你不告訴我真相的話那麼請你不要在找我了，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我不能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更不用想做你們爭斗的炮灰了。”說完我不再暗暗用力的拉動把手，默默的站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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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林啊，你不用這麼快回答我，咳咳……我知道你現在和小亮現在相處的很好，他想變成真正的女生，而你，也想和面前的這個女生好好的談戀愛。你不想將你們的二人世界拉到這件事里，但是你認為這可能嗎?”周教授不急不慢的說著，從他的話里我知道絕不簡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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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想問你這件事，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沒法脫離，我們絕不會將這件事曝光出去的，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們?”我的語氣由一開始的強硬不知不覺的變得委曲求全起來，如果作為人皮事件主謀之一的周教授能夠為我們說話那麼高層應該就會放過我們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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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能光明正大的出來的話那麼現在還會這麼跟你說話?”周教授嘆了一口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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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和學校鬧姍了，他們現在四處找我呢，只要我一出現想必肯定會被他們知道，面前的每一個人都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我現在除了相信你不相信任何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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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麼說肯定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我，“他們找你就是為了要你的配方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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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看來小亮跟你說了很多事了。說了也罷，沒錯，學校是想要我的配方，我和學校表面是合作關系，我也想我的配方共享出來，沒有我他們照著配方也可以研究出現在的人皮，但是這個計劃啟動時我們的最終計劃並不是做代替別人的人皮這麼簡單。他們可以做出現在所有類型的人皮，但是，只有一種他們做不出來，而這就是我的鼓後籌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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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強烈的好奇心催使著我問了出來，我知道當我聽到了答案後這條船可能下不來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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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人皮，穿上去後生理結構就會完完全全的變成那個人，永久，。”周教授的聲音平靜但是衝擊力直擊我的心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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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的變成另一個人?!”我不住的頗抖，我以前想過，如果真的有這種人皮的存在那麼這將是一個足以逆天的存在，試想一下，如果你走到了人生的終點時你穿上一張年輕人的人皮，那麼你的生命就可以接著延續，反復的穿著的話，那麼可以說是違反了生命規律，可以做到長身不老不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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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你想的沒錯，就算你得了絕症或者人到風燭殘年穿上了它也會重返活力，長生不老，是不是很誘惑?”周教授在我並不能看到他的那一邊嘲諷的笑了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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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開啟了潘多拉盒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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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是接受不了你說的事情，這完全就是違背了現實。”我的潛意識里還是接受不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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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任誰都不會相信這些話的，但我就是研究出來了，呵呵，是不是很厲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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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教授發現我這邊完全陷入沉默後又緩緩的說道:“信不信由你……這不是我要跟你說的重點，你現在已經被學校盯上了，如果你想讓你和小亮安全的話就和我做場交易吧，你幫我拿樣東西，給我後我會保證你的安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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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麼辦法?你現在不是也自身難保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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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有了那樣東西那麼學校會答應我的所有要求，到時你和小亮就完全跟這件事沒有關系了，學校現在為什麼如此發狂就是為了找一切和我有關系可以找到配方的线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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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幫你找到什麼東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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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放在李佳宜電腦里的一個文件，文件里就是可以制作出終極人皮的配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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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將配方交給小亮了?那你為什麼不自己要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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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有不能被任何人發現蹤跡的苦衷，就算是小亮也不可以。”周教授暗自嘆了一口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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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思了片刻，“如果小亮用配方做出來了你現在豈不是一點價值都沒有了?”這個問題我認為很關鍵，現在小亮可以說是化身成了周教授一般的存在，他現在跟我談這件交易一點意義都沒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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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的，小亮的水平是做不出來的，就算是他知道配方但是操作起來還是不可能實現的，你想要和李佳宜簡簡單單的生活就偷偷將配方給我，我會跟學校談的，那時你們就可以完全和這件事脫離關系，我想說的就是這些了，你好好想想吧，給你些時間考慮一下，到時我來找你，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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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門那邊就沒有動靜了，我知道他已經離開了，不多時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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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你是不是在里面?”是佳宜，估計她是發現我消失了所以來到了包房看看情況，果然發現了被反領在門里的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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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並不明白為什麼我會被反鎖在門里面，我解釋說實服務員忘記了我還在里而吧，我們出來後在車上聽著佳宜和其他人不住的聊天我就算陪他們笑表情也感覺到些許的尷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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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界真的有這種如同魔物的東西存在嗎?看著身邊佳宜精致的臉龐，水汪汪的大眼睛，誘人的嘴唇我不相信真的會有這種東西存在，她會不會己經穿上了那種人皮?會不會現在如同女人一樣此刻已經有了子宮?己經有了卵巢?己經會按時來例假?她……里面還是他嗎?想到這我不住的感到一陣惡寒，一種說不出的惡心感覺由腹中蔓延到全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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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和她ML時是如此的真實，真的是人工的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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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的，周教授是將自己畢生的心血都投入到學術上，想必知識量是小亮這種學生不會企及的高度，他是不可能研究出來的，而且我還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呢，這種老油條說的話並不能全部相信，我是不是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佳宜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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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思前想後時已經到了地方，我在若彤和佳宜的後面慢慢的走著，聽著她們兩姐妹不停的嘰嘰喳喳我又找到了真實世界的感覺，這種喧鬧有時聽起來還真是舒服，剛才周教授給我呈現的世界我腦補了很多當人有了終極人皮後的混亂情況，想起來我就感到很可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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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嘿!”就在我低著頭剛坐在夜店的沙發上時就聽到邊上有人喊我。我抬頭看到耗子在對面的沙發上笑眯眯的喊我，怎麼耗子也來了?我定睛一看，舒曼競然就坐在他的身邊一臉平靜的看著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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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啊，現在和李佳宜搞上了?怎麼處的還不錯嘆?”耗子示意我坐過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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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過去後指了指舒曼，詢問怎麼耗子和舒曼在一起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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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嘻嘻哈哈的大聲的說這是我剛交的女朋友，我聽到後驚訝的說不出話，在我的印象中舒曼對這種男女關系的事是不屑一顧的，她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啊，和男生也就和我說得最多，怎麼剛認識的耗子交上朋友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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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耗子轉而在我耳邊悄悄的說:“我和舒曼表面上是男女朋友，其\r

　　 實只是合作伙伴關系，我們都對那種神奇的人皮感興趣，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爸不是知道點內幕嗎?我就想著帶著舒曼去我爸爸那搞點线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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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麼說我更不理解了，這不是大義滅親嗎，耗子爸爸應該就是學校高層的一員了，如果這件事被調查明白以舒曼的性格絕對會說出去的，那時耗子不是就將他爸出賣了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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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萬一對你爸爸不利怎麼辦?你帶著她不怕出狀況?”我小聲的跟耗子說完眼睛瞥了一眼舒曼，就這一眼我更不敢看舒曼了，舒曼看到我們倆鬼鬼祟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種視线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看透一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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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放心吧!我和舒曼定好了約定，我們倆都只是單純的對這件事感興趣而己，放心吧，玩玩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耗子一拳捶了我一下，眯起的眼睛讓我看不懂他的真實想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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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剛想和他深入的說這件事情的嚴重情況時若彤走了過來，“我以前怎麼約你都不出來，怎麼這次大少爺這麼賞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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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的話，若彤的生日我肯定要來捧場啊，上一場我有事來不了，沒趕上飯局，這不忙完趕緊趕過來了嘛，禮物我給你放那邊了，別嫌棄我!”耗子和若彤都是很喜歡玩的人，想來他們之前就認識了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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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是不是因為周欣然沒來啊?你們不是很不對付嘛?這次他沒來所以你才來的是不是?”若彤笑嘻嘻的怕打著耗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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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一邊躲一邊說道:“別鬧了，我是那種怕他才不敢來的人嗎?今天就算他來我也來啊，我也不是來看他的，再說他就算來的話臉也會拉得老長吧，家里都死人了還有心情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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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情況?我小聲的問道。耗子說周欣然爸爸前兩天出車禍了，酒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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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今天不說他了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舒曼，怎麼樣漂亮吧?”耗子一把樓住舒艾的脖子，那表情看上去很驕傲一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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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彤不住的夸著舒曼漂亮，舒曼只是淺淺的笑了下表示謝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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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場前的暖場結束後大家就又開始喝喝喝起來，挺大的包房又多了我很多不認識的人，佳宜這時也顧不上我，她們一群女生在昏暗的燈光下喧嘩，吵鬧著，耗子在這種地方如魚得水見到誰都親，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就認了好幾個親兄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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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面還不適應，再加上我並不熟悉這群人，完全放不開，所以我就坐在旁邊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手機胡亂的看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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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女朋友最好的閨蜜過生日你怎麼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舒曼坐到我的旁邊手里端著一個酒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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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啊，只是有點不適應這個環境。”在這個時間里我腦子里想的全是怎麼跟佳宜說這件事，但是我還不確定要不要跟她說，我總感覺佳宜並沒有跟我說實話，她的笑容里總有一些秘密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周教授不親自和佳宜說呢?我記得他們倆很熟的啊，為什麼師傅會怕徒弟呢?周教授並沒有將實情都告訴我，我不確定要不要幫他這個忙，總感覺幫哪邊我都是被利用被蒙在鼓里做他們利益的工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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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肯定是心里有心事，怎麼還沒有從那天緩過來?心里還是怕怕的?”舒曼難得的笑了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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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我一直心態比較好，只是你啊，為什麼偏偏對這事這麼上心，也不給你錢擬投入精力做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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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聽到我這麼說後表情突然有點僵硬，默默的將自己手里的酒杯舉起來一飲而盡，舒曼不勝酒力這我是知道的，這一杯酒剛下肚她的臉就絆紅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但是舒曼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雖然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有些迷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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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好的一個朋友從我初中就認識了，我們都考到了這個大學，她在藝術設計學院，長得特別好看一”舒艾說完嘴角微微揚起，看起來她和那個女生很是要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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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有一天我們約好要逛街，但是從來都守時的她這次卻沒有按時到，我給她打電話，她說請假了要回老家一趟，讓我別擔心她，但是我總感覺她的聲音怪怪的，那確實是她的聲音但是聽上去像是別的人用她的聲音跟我講話。然後過了一個月她終於回來了，但是她看到我時我發現那個人己經不是我的朋友了，雖然跟我很熟絡的講話但是一些小動作根本不是她。後來一些日子我一直悄悄的觀察她，我發現不僅不是她本人，根本就是一個男人假扮的，雖然他的表演天衣無縫但逃不過這個。”說完舒曼指了指自己的眼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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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是想知道你的朋友現在到底在哪是嗎?”我知道她的朋友落得的下場和李佳宜一樣，想到這我不禁唏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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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想知道這個學校到底出於什麼目的要將人抹消並且替代掉。”舒曼站起身將酒杯放在桌子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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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也會被卷入這件事中，李佳宜也不是以前的李佳宜了，但是那天並沒有將她的人皮脫下來，理論上來講她確實是李佳宜，但這點也是我最奇怪的，為什麼她並沒有現出原形。我希望你不要與她走的太近，對你沒有好處的。”說完舒曼就要走，我站起身看著她的背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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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調查下去了，這件事很危險的，不是你我能夠處理的。”我們認識了很多年，她也是唯一我能夠坦誠面對的女生，我們的關系更像是家人一樣，舒曼人長得嬌小，很有氣質，身上有著她警察爸爸那種不容侵犯的正氣，外加上她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美女，她不能因為這件事最後落得李佳宜的下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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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認識的我是那種可以聽得下別人意見的人嗎?你照顧好自己，別讓我來保護你~笨蛋。”舒曼烏黑的大眼睛此刻微微眯起，飄逸的短發在鐳射燈的照耀下泛起別樣的光彩，並沒有濃妝艷抹的白淨臉上現在泛起淡淡的紅暈，燈光晃了眼睛後我看到了舒曼此刻滿臉鮮血，那是夢里那個躺在血泊中的舒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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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消失在了包房中，周圍的人對於這個人的離去並沒有察覺到，舒曼就像不存在於這世界的天使一樣，不食人間煙火。這是我們高中班主任對舒曼的評語，她的身上確實有一種靈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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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走了啊，本來想著她可以接著呆會呢。怎麼樣，我們倆的演技不錯吧?”耗子遞給我一根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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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倆簡直太胡來了，萬一出現什麼危險怎麼辦，那個殺人狂你也知道是什麼樣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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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講，別的事我可以當做無所謂，但是這件事我一定要管，我不能讓這麼可怕的東西在學校里存在，放心吧，有我在你們倆絕對沒事的，現在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沒有其他人跟咱們一起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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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那個人也說了你爸爸跟這件事有關……我感覺這件事幕後的人就是你爸爸，你這麼干真的能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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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如果真的知道了什麼關於我老爹的事我也不會因為他而偏祖他的。”耗子說的很正式，在這種喧鬧的地方他說的這麼正經我總感覺他的話不可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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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看你的樣子不相信我呢?你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是抓住那個殺人狂，如果抓到他了我們就能知道指使他的到底是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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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不是廢話嗎?但是這個想法還是不要有的好，我們都是小胳膊拗不過大腿的。而且要是壞了學校的好事我肯定就要被退學了，我來這可不是當大偵探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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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把這件事查下去，我也是為了你好，現在我們並沒有和學校談判的籌碼，學校如果感覺你擋路了可以隨意開除你，如果你手中握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東西他們就不會肆愈妄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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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現在我是騎虎難下了是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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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的，我是為了你著想，如果找到了關鍵證據不僅可以不用退學，甚至保研這種事情也可以輕易搞到手。”耗子信心滿滿的說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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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我還在猶豫中，但是耗子現在說的話確實讓我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我現在手里能算作證據的應該就是那段錄音MP3了，如果能搞到名單或者他們的工作筆記，甚至是視頻的話就好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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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怎麼干，我入伙了。”我舉起一杯酒端到他的面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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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兄弟，干了這杯酒我們就算是統一戰线的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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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玻璃酒杯相互碰撞，苦澀的啤酒流淌在我的食道時那種酸辣的感覺讓我恍如隔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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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天接到了耗子的電話，讓我在下午學校的咖啡廳把人都叫齊探討這件事，而耗子則建議我帶上佳宜，雖然我一再爭論佳宜和這件事並沒有關系，但是耗子卻說佳宜在這件事上也會有很大的幫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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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我和佳宜吃過午飯我連騙帶哄的將她拖到了咖啡廳，一開門就看到舒曼和耗子正坐在不遠，他們倆聚精會神的看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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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干嘛?”佳宜一坐下來就問我們，我看到她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里滿是不安和警惕。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天我們那麼對她放誰都不會給我們好臉色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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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佳宜同學你不要緊張，找你來確實要你幫我們一個小忙，這個忙你肯定會幫的，因為你的男朋友老王現在可是處在一個很危險的情況中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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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意思?”佳宜轉過頭看著我，雖然她表面是一副不解的樣子但是我知道她肯定知道了這次我們要說的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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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將人皮的事情也說了，總結下來就是我現在被卷入了一個很糟糕的情況中，作為我的女朋友佳宜一定要幫助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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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宜不愧是天生的演員，聽了人皮的事情後她表現的很驚訝，同時還裝作天真的問了一些人皮的構造以及原理。我注意到在佳宜表演時舒曼的表情很耐人尋味，嘴角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被佳宜的表現逗笑了，但是舒艾並沒有說什麼，我突然有點後悔將佳宜帶過來了，如果舒曼告訴了耗子她很懷疑佳宜的身份那麼佳宜會不會被當做犧牲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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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已經將現在所掌握的資料都寫在筆記本里而了，總而言之現在我們要暗中收集學校抹殺學生存在的證據，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助我們。”耗子將筆記本電腦轉了過來給我和佳宜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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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倆看到屏幕上寫了很多東西，無外乎是懷疑哪些學生被替代了，學校的高層有哪些是值得懷疑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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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當我看到最後推理的結果時我不禁倒抽一股涼氣，最後用紅色框框住的的結果是:最終目的是制作可以從生理上取代目標的人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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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會認為有這種東西?”我指著那行話問耗子，一邊的佳宜也不像開始那樣天真單純，這時也默默的想著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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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最後想出的結果，學校廢了這麼大勁不顧事情敗露帶來的嚴重後果也要將這個計劃完成的目的就是要做出這種東西，我在想他們利用人皮騙取財富後如果事情敗露了他們也可以將自己完全的變成另一個人，這樣就算警察也不會找到他們，當然這只是我不負責任的猜想，不知道會不會有這種東西。”舒曼笑著解釋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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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們又討論了很多，但是我和佳宜都沒有將我們所知道的講出來，這種事情可不能告訴還算是外人的他們。而耗子和舒曼作為圈外的人所知道的也都是一些淺顯的東西，舒曼的幾個想法倒是驚出了我一身冷汗，包括她推想出還有一個負責催眠的催眠師，這個人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出來清洗記憶來讓成員更好的混在目標的家人和朋友之中，還有消失的周教授極有可能和這件事有關，他應該就是做人皮的道具師，如果能找到他的話那麼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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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有一個人要說，這個人對於這件事也很重要，而且這個人是我們現在最容易找到的，這個人就是王林你的室友-小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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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緩緩說道，我的身上倒是出了一身冷汗，佳宜則呆呆的看著我們，表情和耗子一樣不知所雲，她現在還真是鎮定啊!這還是我那個沒見過世面的老朋友嗎?現在城府這麼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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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朋友和周教授關系很好，經常跑去他的實驗室很久都不出來，而且他請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假現在還沒有出現，我認為他應該就是周教授這個人皮道具師一伙的了，現在和周教授一樣都藏在某個皮囊和我們一樣裝作自然的生活在這個學校里，而且我很懷疑現在和你關系這麼好的李佳宜就是小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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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同學你上一次不是懷疑我了嗎?誤會不是都已經解開了嗎?怎麼還揪著我不放啊。”佳宜故作委屈的埋怨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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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唯一的推理了，其實小亮你不用擔心，我們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不會怎樣的，只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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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就是李佳宜啊，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啊，要不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讓你驗身可以嗎?”佳宜嘆了一口氣表示無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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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那麼麻煩，你只要給我幾滴你的血我就知道了，學校在大一時驗血時有案底，把你的血型和李佳宜當時的血型一對不就知道了嗎?這可是人皮不能假扮的哦~“舒曼這一軍將佳宜將的死死的，如果佳宜同意給她的話那麼絕對就敗露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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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說小亮你不用再隱藏了，我和王林是很多年的朋友，上大學之前我們就認識，我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舒曼那種腹黑的屬性如同黑煙一般從身體里冒了出來，我知道事情遠遠不會是她表面說的那麼簡單，我心里暗暗喊道完蛋了，佳宜到底該怎麼辦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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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我們什麼時候去校醫務室?”佳宜笑著看著舒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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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微笑的表情略微凝固了一下，但是轉而又恢復了自信的微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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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還嘴硬呢，好吧我們現在就去。”說著話舒曼站了起來，舒曼這個人是不知道真相就不罷休的人，如果你想冒險詐她的話那麼絕對是極大的錯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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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自己人還起內訌了，這不是我們今天討論的重點啊喂。”耗子在一邊苦笑打著圓場，我也是勸著面前的兩位美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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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宜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連衣裙和粉色皮草，白色過膝襪和米色單鞋。舒曼則是黑色長裙棕色圍脖，黑色連褲襪高跟靴，她們二人此刻像極了天使與惡魔般的對立，兩人微笑的面孔下不知道藏著什麼秘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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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為什麼佳宜非要和舒曼死扛，事到如今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小亮的身份真要敗露了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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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你在這呢啊，我今天才回學校你就不在，原來在這呢，二逼我聽說你和李佳宜搞上了啊，這……這不是李佳宜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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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們僵持的這個時刻從我們後面傳來了一段很熟悉的聲音，同時舒曼剛剛還在微笑的臉瞬間僵掉了，連同耗子一起我的表情也石化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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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風塵仆仆的穿著他那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毫無審美的粉色T恤以及背著他土得掉渣的雙肩包，傻愣愣的站在我的背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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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有轉身的佳宜嘴角還掛著那自信的微笑，“舒曼同學，CHEAKM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