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r

　　 “帶沒帶鑰匙，我回家一趟鑰匙丟了，麻痹的還得重新配。”小亮沒有顧忌旁邊幾個人的表情徑直朝著我走來，一拳就懟在我的胸口，“傻乎乎的看我干啥，鑰匙給我啊，我得回去歇一會，剛下火車站就回來了，把我累成傻逼了。”\r

　　 “哦哦，你這是才回來？”我木訥的掏出了鑰匙放在他伸出的手中，如果說之前李佳宜別扭的扮演著小亮是那麼不協調的話那麼現在在我面前的小亮是如此的真實，這根本就是小亮本人，我不知道她作為一個女生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是怎麼將一個男生模仿的惟妙惟肖，不要相信電視，電影里那些男女靈魂交換的橋段女生短短幾周就將男生的行為舉止學的八九不離十根本不可能的，很多下意識的動作神態都是經過很長時間的重復重復才會在不經意之間做出來的，就算模仿的再像終究是模仿，看上去還是會有些許的違和感。\r

　　 不過現在在我面前的小亮完全就是他本人，我和他在同一屋檐下幾年了，他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每眨一下眼睛，每抬一下手臂，每邁出一步我都不能再熟悉了。而眼前的小亮則是完全和那個我記憶中的他完全符合，就算我帶有他不是小亮而是李佳宜假扮的心理去仔細觀察還是感受不到一絲的不協調，她是怎麼辦到的？就算是佳姐也不會這麼厲害，佳姐只是教作為一個男生或者女生的行為舉止，而不是教去模仿某一個特定的人的存在。\r

　　 任何邏輯，任何推理都不能識破眼前的這個小亮是假扮的，我感受到徹骨的寒意。\r

　　 “那我先走了，晚上請你吃飯。”小亮轉身要走，這時一直不出聲的舒曼站了起來：“劉亮同學你等一下。”小亮被舒曼叫住後回過了頭，小亮這個人是從來都沒和舒曼講過話的，而且他和陌生人講話也會很緊張，我突然看到了他的眼角微微的抖了一下！這個小習慣是小亮獨有的，每一次他緊張都會在不知情的時候做這個動作，因為我離得近所以我看的格外清楚，媽的！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小亮真的是小亮嗎？真正的李佳宜其實是剛才和我們在一起的佳宜？難道他們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換回來了？\r

　　 “請問你是乘坐哪班火車離開的城市，又是哪班火車回來的呢？車票能給我看看嗎？”舒曼和聲細語的說了出來，我心里暗叫不好。舒曼這招夠厲害啊！一般來說都是隨便找個理由就消失掉，由於老師，導員學校都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所以小亮完全可以不用准備車票這種東西。\r

　　 “干嘛啊？”小亮還是那副熟悉的樣子，他緊張的看了下舒曼，講道理小亮這個人是幾乎沒和女生講過話的，我親眼見過他面對女生時的窘態，而此時的這個小亮將那種尷尬，不好意思表現的淋漓盡致，和我印象中的小亮絲毫沒有差別。\r

　　 “沒事啦，就是好奇，你能給人家看看嘛？”舒曼伸出手裝作很真誠的樣子，這樣的女生是沒辦法回絕的。\r

　　 小亮低下頭將手伸進他破舊的牛仔褲里胡亂的掏了掏就拽出兩張皺巴巴的紙來，嘿嘿笑了下：“回家一直沒洗褲子，隨手就揣進兜里了，沒想到居然還有。”\r

　　 舒曼接過紙展開後發現那是兩張火車票，我看到舒曼的表情有一些不對勁，湊近一看發現車票的時間准確無誤的證明了小亮的離校與歸校確實沒有任何差錯，在時間軸上嚴絲合縫，毫無邏輯誤差。小亮可以啊，沒想到一直以來馬馬虎虎的他居然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將這個情況想到了，不過這並不能說明眼前的小亮和李佳宜就是他們本人，這完全算不上最有力的證據。\r

　　 “嗯嗯~沒問題，謝謝你啦。”舒曼將車票還給小亮，我注意到舒曼並不是很開心，剛才還一臉自信的樣子現在多多少少萎靡了些。她來到了佳宜的面前看著比自己略微高些的佳宜說道：“沒想到准備的這麼充分呢，但是李佳宜同學，你知道我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准的嗎？”舒曼的這句話聲音壓得很低，但是“我們”這兩字卻著重的強調了下。\r

　　 “舒曼同學，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難道你是因為我和王林在交往？”佳宜說完這句後舒曼的臉蹭的一下漲紅了，“你胡說什麼呢！”她扭過臉去拿起自己的包包抬腿就向外走，頭也不回的說道：“明天早上我來找你，跟我去醫院。”\r

　　 佳宜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拉著我的手說道：“看來我們的作戰計劃要等到舒曼徹底相信我的身份後才能進行了~”咖啡廳內只剩下了發呆的小亮與一臉沉默的耗子。\r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真的有把握不被舒曼發現？還有李佳宜是怎麼把你之前的事情都記住的，那不簡簡單單是你告訴他那麼簡單，那根本就是你本人。”我被她拉出咖啡廳後走到一個角落時我實在是憋不住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問題都問了出來。\r

　　 “血型的事情可以作假，如果我沒有把握也不會那麼說啊。他們一直以來都在小范圍也就是我們學校實驗就是一直在不停的將這個計劃的每一步都做到完美。而李佳宜的話...確實僅僅靠我告訴她我的一些記憶是不可能在短短這段時間就模仿我模仿的那麼像，所以用了一些小手段啦。”佳宜調皮的說道。\r

　　 “為什麼你說的那麼簡單，是什麼手段能讓李佳宜變成那樣？”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等待的長篇大論給我的答復卻是如此的簡單。\r

　　 “手段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做的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後，小林你知道嗎？在我決定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就一直在為我們以後的美好未來做准備。我已經想好了，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們就出國留學，去一個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地方，昨晚回家和爸爸說了之後他也同意幫你拿費用了，怎麼樣，開心吧？”佳宜撲到了我的懷里，我呆呆的伸出雙臂停在半空中，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去回應她，去抱緊她體會著她的溫暖。\r

　　 “你，你是不是已經和學校高層談好了，你現在是他們的人？”面對著滿臉開心的佳宜我低低的說出了這句話。\r

　　 佳宜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她把頭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你說什麼呢？我還是和周教授一邊的啊，我也一直在四處找他呢。”\r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和高層是什麼關系，你真的沒有被他們發現？每一個替代的人應該高層都有備案的，為什麼到現在你還沒有被發現。”\r

　　 她慢慢的離開了我的身體，站在我的對面一動不動。“李佳宜這個角色是周教授當時找的棋子，其實從最開始周教授自己就想好了退路，他按照自己的個人喜好在當年錄取的女生里選擇了李佳宜這個女孩子，他想替代李佳宜，這個角色的替代計劃是隔離於整個計劃中，是他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暗中操作的，綁架李佳宜的也都是跟他一伙的，只不過因為人皮的計劃還在試驗中所以他不能親自來取代所以一直都在找人來幫他替代李佳宜，而他則一直在為替代李佳宜做准備，每次去找他時都要我把遇到的每件事遇到的每個人都給他說清楚，那時我就感覺他很關心李佳宜這個角色。”\r

　　 聽完她的話後真的不敢相信那天誠懇，羸弱的周教授居然是這樣的人，“學校也是在後來知道了周教授的研究是為了滿足他自己而不想把成果交給他們後就准備好好教訓他一下。我也是在那天去他屋子時看到了滿屋雜亂才知道周教授早在高層去找他時就將自己的研究記錄轉移了，他本人也一直消失到了現在。而我，李佳宜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被學校發現也是多虧周教授把這個角色一直保護的很好的原因，他為我專門配的藥劑使得學校的人並不能脫下我的皮來識別我的身份。”佳宜說的語氣很平和，仿佛在跟我講一個遙遠時空的傳說故事一般。\r

　　 “但是你還是要靠補充的，改變聲音的噴霧，穿脫人皮的溶劑，這些東西你都很久沒有得到周教授的補充了吧。”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r

　　 “其實我偷偷的把周教授的配方拷貝了下來，現在自己也可以配制這些東西了，所以就算我們一起出國在外面生活也完全沒有問題。”佳宜以為我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所以她慢慢的放松了下來。\r

　　 “小亮，如果以前的話我確實很開心，但是，你還是扮演著李佳宜那麼真的李佳宜怎麼辦，她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之前你作為李佳宜的一切幻想都沒有存在的理由了！你要頂著李佳宜的這張臉到什麼時候呢？你讓她作為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活下去？”我一想到李佳宜求助我時的眼神我的心里就被狠狠的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們二人一樣的原因，我對小亮的愛同樣也移植到了李佳宜的身上，看到她受苦就像自己最愛的戀人受苦一樣心痛。\r

　　 “她...她作為劉亮的身份活下去不好嗎？現在不是正好嗎，我代替她，她代替我，而你喜歡的是我！你喜歡的是有著小亮內心的李佳宜啊，你和她只不過才見了一面為什麼要什麼都替她著想！你不應該什麼都以我，以我們的幸福為出發點考慮嘛？”佳宜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我第一看到佳宜的這幅表情，那是一種不滿，憤怒的表情。\r

　　 “你說...你說你想讓她一直以你的身份活下去？那她的爸媽呢？她的親人呢？你那時說只是一時的代替難道都是騙人的？李佳宜被替代現在沒有人知道，而你還是要這樣就是為了滿足你的私心？你喜歡上李佳宜殷實的家世，你喜歡作為一個女生的自信，你就是想到得到她的一切！你這個貪婪的魔鬼”我沒想到原來那個善良的小亮現在卻說出了這種話。\r

　　 “對！我現在恨死她了！如果她死了的話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會這樣，作為懲罰的代價就是讓她以我的身份活下去！”她一把拉住我的衣領不停的搖晃著我，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r

　　 “既然這麼想的話那麼我退出，從此以後我們彼此不再想干，我現在就跟李佳宜說脫下來。”說完我甩開她拉著我的手頭也不回遠離她走開。\r

　　 “這是不可能的！我已經讓催眠師把她的記憶修改了！我的所有記憶都已經覆蓋掉她的本來記憶了！她現在就是劉亮！”佳宜像一個瘋子一般衝我大喊道。\r

　　 聽到這句話後我的腦門青筋暴起！眼前一片血紅，扭過身掄起胳膊一個巴掌就拍到了她的臉上，我確實是氣急了，力氣根本沒有保留，佳宜也是沒有想到我會打她，她被我一巴掌就扇倒了，她捂著被我打紅的臉怨恨的看著我：“呵呵，為了她你居然打我，王林，我認識了你兩年多，而你對李佳宜的美好回憶。你對李佳宜的一切印象也都是我給你的，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一個也叫李佳宜陌生人而打我，你滾吧！”\r

　　 我後悔的看著眼前淚水肆意流在臉上的她想說出對不起，但是話到嘴邊就咽了下去，我轉過身默默的走開了，背後只留下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的佳宜。\r

　　 在轉身的一刹那我的淚水也奪眶而出，我心疼她但是不能代表我就能縱容她，曾經我決定過要為了她不惜做一切，但是當我看到了真的李佳宜後她那無助的表情讓我的良心發現，我不能讓一個無辜的人為了他們之間的爭斗來買單。\r

　　 走到校門口時我的手機突然來了一個電話，我漫不經心的拿了起來點到接聽鍵。\r

　　 “你想好了嗎？要不要跟我合作。”電話里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周教授。\r

　　 “我干！”咬了咬牙，我答應他現在已經不簡簡單單是為了能我和小亮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下去，我現在要和他談條件。\r

　　 “半小時後來公園等我，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說完周教授就掛斷了電話。\r

　　 半小時後當我來到公園的一處專門聚集著老年人練太極，下棋的小廣場時並沒有發現周教授的影子，就在我四處尋找路過一個象棋攤時一個聲音叫住了我。\r

　　 “坐下吧，陪我下兩局。”面前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小老頭，穿著一身破舊的大衣，帶著很多老頭都帶著的那種皮帽子，佝僂著腰坐在馬扎上，面前是一副擺好的象棋。\r

　　 當我坐下時發現這正是周教授，現在的他完全不像那時那個滿臉春光的小老頭，一臉的疲憊，蠟黃的臉色，耷拉的眼皮，滿臉皺紋，此時的周教授風燭殘年，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他應該是得了不治的疾病，所以他為了能夠延續自己的生命才會如此的想要得到那個可以逆轉生命的永久人皮。\r

　　 “周教授你說說吧，對我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為什麼親自來見我了。”我坐下後將棋盤上的炮拿了起來，穩穩的放在了中台。\r

　　 “你也看出來了，我現在時日不多，所以也無所謂是不是本人來見你，如果計劃不成功的話我也就死了，一切就都沒有任何意義，被發現又何妨。”周教授顫顫巍巍的拿起棋子。\r

　　 “真的李佳宜被我找到了。”我很平靜的就說了這句話，為什麼將這個消息告訴周教授是因為現在劉亮已經重新的出現了，作為幕後BOSS的周教授肯定會知道這個劉亮是假的，所以也沒什麼必要瞞下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要幫李佳宜恢復身份。\r

　　 “我知道了，是今天才出現的小亮吧。”周教授也是毫不在意，他咳嗽了一聲向我要了一支煙。\r

　　 “看來你都知道啊，那麼我們當時約定好的條件也要變一下了。我要你恢復李佳宜的身份，我希望李佳宜能夠重回她的生活。”\r

　　 “可以，如果你幫我搞到配方的話我什麼都能滿足你。”\r

　　 見他回答的這麼淡定我倒慌了，這種什麼都答應我的樣子是不是有點把我當成小孩騙的感覺？\r

　　 周教授估計也是看到了我眼神里滿是不信任，抬起手又補充道：“現在的情況是小亮不想把李佳宜的身份讓出來吧，我可以給你一瓶藥劑，你把它撒在小亮身上的話他那件人皮就會徹底的融化掉，雖然他會怪你會恨你但是我認為這是最好的方式，小亮現在為了自己的私欲已經走火入魔了，回歸本心才是最好的選擇啊。”聽到周教授的回答後我心里暗罵還不是因為你想要變成李佳宜才導致的現在這一系列悲劇的發生，但是我並沒有說出口，我知道現在表面一定要裝作聽從他，我需要他。\r

　　 周教授拿出了那瓶藥劑放在我的手上，“王林啊，你就算得到最終人皮的配方了你也是做不出來的，小亮也是做不出來的，因為配方的上半部分在我這，只有兩個都得到才可以做出來，你給我之後我做好了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給小亮做一份，可以做一個架空的女生人皮，這樣你和小亮還可以親親我我的談戀愛，李佳宜確實很可憐，之前一直被學校迫害，沒有被殺死真是萬幸，我得到了配方後就跟學校說放過你們這些人，你們還是學生，未來的路還遠著呢，不要參合到這里面。”\r

　　 每一個人都帶著一個寫滿了我是好人的面具，每一個人都說著截然不同的話，我已經分不清他們面具下面的臉是不是如同表面還是扭曲瘋狂的面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被戴上了這樣的一個面具，面對李佳宜，面對舒曼，是不是她們也看不透我的想法而對我充滿懷疑了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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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你7天時間，也就是說我只有半個月的活頭了，希望你能順利的得到配方。”周教授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將軍。\r

　　 回到公寓站在走廊里，對面就是佳宜和若彤的家門，大門緊閉著，門內並沒有傳來女孩子的笑聲與她們平時放的韓國流行歌曲。毫無生氣的安靜是不是暗示著這個故事即將走向落幕？一切都會在接下來的7天里塵埃落定，如果我沒有得到配方的話那麼我和周教授的交易就徹底作廢，隨著他的死亡我沒有再可以依賴的砝碼，如果將手里的這瓶溶劑撒在小亮身上那麼沒有周教授的幫助也做不出女生的皮，說到底我還是想和有著小亮靈魂的女生談戀愛啊，現在小亮穿的那張人皮是不是李佳宜對於我來說真的不是那麼重要了，我現在只是喜歡小亮這顆心，事後我會好好的跟小亮賠不是的。\r

　　 想著我推開了房門，這時從門口的廁所里走出了一個人，這一下著實把我嚇得不輕，因為我已經自己一個人住這間房子住習慣了，突然閃出了一個黑影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r

　　 “咋了？！你怎麼跟見了鬼一樣。”小亮光著身子渾身都是水面對著我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小亮的體毛很是茂盛，胳膊，大腿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尤其是下體那里更是樹木叢生，一條黑黢黢的肉棒高高的聳立著，這也是小亮的一個特點，每次洗澡都會來一發，現在充血應該還沒有消退下去。\r

　　 我不知道佳宜是用什麼方法能讓一個女生借著擼動人皮上附連著的肉棒高潮的，而且現在李佳宜的記憶也被覆蓋不讓她對自己的內在生理產生變化產生困惑的難度也是很高的，畢竟男生與女生的高潮反應是不一樣的，作為一個擼sir的小亮肯定會懷疑的，正如被催眠師封印的記憶在遇到刺激後釋放出來一樣，會不會因為擼管記憶再一次的回來呢？\r

　　 “沒事，你終於回來了哈，回來後趕緊把課給補上吧。”我疲憊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今天實在是太累了。\r

　　 “你小子還真厲害啊，在我不在的時候咋和李佳宜大校花搞上的？”小亮穿上他破舊的牛仔褲光著膀子叼著煙打開電腦。\r

　　 “校花是不容易啊，我這種窮小子能攀上白富美也是一個奇跡啊。”我看著天花板眼里滿是和佳宜美好的回憶，我今天打她打的那麼重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說實在的我現在真的很想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這個學校，逃離這個高中，和佳宜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的新生活。\r

　　 現在已經和她鬧掰了，我該怎麼偷到配方呢？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沒有配方的話根本一步都走不了，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去她家電腦偷偷翻？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會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嗎？而且若彤也和她住一起，所以我判斷她是不會將它放在一個公共的環境里的，網上也應該不會上傳，如果有電腦高手的話也很容易被破解，應該是有一個專門的U盤藏在了什麼地方，但是我該去哪找呢？\r

　　 這種動腦的事我最該告訴舒曼，以舒曼的頭腦肯定有比我更好的解決辦法，但現在我也知道，一切都要靠我自己來解決，舒曼現在應該也讓佳宜給打擊到了，她沒想到看上去傻傻的，就如同坐在我旁邊的這個只知道擼管打游戲的劉亮居然會這麼厲害，如果小亮背後沒有一個人幫她的話她應該是不會想到這些應對措施的，這個人運籌帷幄，每一個小細節都想到最好的方法來解決。\r

　　 對了！剛才佳宜也說了是催眠師給李佳宜覆蓋的記憶！難道催眠師是和佳宜一伙的？這個催眠師到底會是誰，在哪呢？看來如果能找到催眠師的話就應該會找到一些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了。李佳宜被小亮帶去了佳姐那里，回來時就這樣了，難道...？\r

　　 我突然坐了起來！佳姐難道就是那個催眠師？這麼一想就通順了！佳姐幫著每一個人進行訓練，同時對他們的心理進行催眠，讓他們內心更能像女生靠攏，在訓練的同時進行催眠疏導確實可以達到將一個人完完全全的替代成另一個人！\r

　　 我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這時背後的小亮站了起來，“干嘛去啊？”眼前的小亮和幾個月前的劉亮一模一樣，我都有一種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夢的錯覺了，應該說這確實是小亮，無論外表還是內心靈魂都是劉亮，佳宜硬生生的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改造成了現在這番模樣，天下還有更可悲的事情嗎？李佳宜連反抗的機會，連哭泣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的她被深深的封印在劉亮的體內，雖然只是見過一面但是佳宜說的對，大學時期的李佳宜給我留下的美好印象已經完全的印在了真正的李佳宜身上，我不能眼看著這個李佳宜就這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r

　　 “我出去一下，你自己吃晚飯吧。”我打開房門就准備向外走，“王林，我總感覺自己的身體怪怪的，雖然不知道哪里不對但是總感覺身體不像自己的一樣，從老家回來後感覺這個世界像是第一次來的一樣，感覺看過又感覺不是那麼真實，哈哈，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樣。”小亮撓了撓頭，用他標志性的傻笑回應著我。\r

　　 “你是坐車坐迷糊了，好好歇一晚上吧。”我真的不忍心聽下去了， 眼角發酸感覺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重重的摔上了房門走了出去。\r

　　 佳宜和若彤這時在走廊上向我走來，佳宜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柔柔的長發披散下來，精致的臉上被我扇的那一塊雖然消腫了但還是紅紅的，我看到她的神情也很憔悴，雖然很心疼但是我並不後悔，她這次干的事無異於謀殺，謀殺了一個女孩子的未來，謀殺還可以找到屍體，但是李佳宜如果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連屍體都找不到，警察都沒有辦法找到她，恐怖的是凶手反而享受被害者的一切。\r

　　 “王林，你女朋友臉上這塊是不是你打的？！你啥意思？”若彤看到我後憤憤的走上來就拽我的衣領指著佳宜的臉衝我罵道，我一把甩開她接著向前走著，路過佳宜時我低聲的說了對不起，但是佳宜並沒有搭理我，我看到她的眼睛紅紅的，看來一直都哭得很厲害。\r

　　 她沒有理我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從她的嘴里我是打聽不到一點事情的，如果最後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成那麼我會將周教授給我的那瓶試劑撒向她，雖然我很愛佳宜，但是我不會愛上一個殺人犯的。\r

　　 走出公寓我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干啥啊，我這打著麻將呢。”耗子的聲音伴隨著洗牌的嘈雜聲傳了過來。\r

　　 “我發現线索了，你找上舒曼我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