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陳暮是在周晟言懷里醒過來的,她枕著他的手臂,只要抬起頭就能嘴唇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他身上帶著點兒沐浴露的清香和荷爾蒙的氣息,下頜棱角分明,呼吸聲均勻。
那一瞬間陳暮有點兒恍惚,仿佛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其實也才半年而已,或許是上輩子的記憶。
她用嘴唇感受了一下他臉上淡淡的青色胡渣,根據她的判斷,他昨晚應該沒刮胡子。
可能是她在他懷里動來動去的,周晟言睜開了眼睛,發現了正在偷偷親他的陳暮。
他吻著陳暮反身把陳暮壓在身下,問了句,“有早課嗎?”
“沒。”
腿被他用膝蓋分開了,那個的東西抵在了她大腿內側。
他捏了捏陳暮的胸,“大點兒了。”
“我…”陳暮還沒來得及辯解,他便入了進去,陳暮感覺到下面被他填得滿滿的,龜頭抵在最里面,她哼了聲。
“你怎麼。”
周晟言抽動著,粘粘的液體在兩個人交合的地方被帶出來,他的肉棒撐開陳暮的穴,頂到陳暮敏感點,陳暮戰栗了一下,然後他刻意的次次向著那里送,陳暮很快就感覺到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縮著高潮了。
“沒怎麼。”陳暮的聲音無意識的變得柔媚而帶著色欲,所以她閉上了嘴。
周晟言這才開始用力的抽插著,把一直沒送入的根部也抵了進去,陳暮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因為他的衝撞,柔軟的床也跟著晃動和下陷。
她在他的身下,感受著他肉棒在她穴里的進出,插得她又疼又舒服的哼唧著,手勾著他的脖子,讓他低下頭和她接吻。
陳暮的手伸進了周晟言的衣服里,摸著他並不光滑的背部,她的手沿著疤痕撫過。
周晟言把她的腿分得更開,陰囊撞擊著她的小穴,肉棒與穴壁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插得又快又深。
而後他抽了出來,示意陳暮趴著。
陳暮起身半坐著,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把他按在床頭櫃上,“我想在上面。”
他沒說話,勾著嘴角看陳暮往下坐,坐到一個深度陳暮覺得差不多了,再次摟著他的脖子去吻他,他的手環住陳暮的屁股,帶著往下壓,讓陳暮完全坐下去,一邊和陳暮唇舌交纏著,一邊帶著她起起伏伏。
陳暮覺得不對,明明她在上面,她應該主導的,所以她夾著周晟言的肉棒,想自己來。
她剛自己動了動,算了,腰好累。
周晟言好笑的在陳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頂著她,看她白嫩的胸抖動著,壓著她往前點兒,含住了她的胸。
吮吸舔弄著,用牙齒輕輕的碾。
陳暮用手指順了順他的頭發,小聲說,“本來很小嗎。”
他把她抱到腿上,一邊親著她的頭發一邊用肉棒頂著她的穴,說話的時候帶著些熱氣,“不小。”
周晟言射出來後,帶著她去衛生間洗身體,又在衛生間做了一次。
之後周晟言把陳暮送到了學校,圖書館的一天就又開啟了,只是腿有點兒軟。
陳暮決定中午點外賣吃好一點。
忙忙碌碌的生活著,日子過得也快,半個學期就這麼溜走了。
在期中假期之後的一天,陳暮接到了商明夏的電話,因為沒有再住在一起,她們倆這學期的接觸比上學期少了些,但是也經常會在下課的時候一起去吃飯。
“暮暮。”商明夏說,“你現在在哪里,有空嗎?”
陳暮起身走到了可以說話的區域,“我在圖書館,有什麼事你說吧。”
“周運失蹤了,我們在想辦法找他,覺得你一向比較靠譜,就把你叫上一起想辦法。”
這學期陳暮雖然沒有再去那個聚會,商明夏卻帶著她隔壁會釣魚的小姑娘每次都去,周運這一次本來說好會去的,結果在當天怎麼聯系都聯系不上。
重點是他學校里的朋友也說好久沒看到他去上課了,就連他父母都聯系不上,給他的朋友打電話求助幫著找找。
“你們問她女朋友了嗎?”陳暮說。
“問了,她女朋友說前幾天分手了。”
“你們在哪兒?”
商明夏說了一個CBD那邊咖啡館的名字,陳暮打了個車過去。
咖啡館的玻璃門是自動打開的,一走進就能看到顧霍川,林安,謝承,商明夏,還有一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姑娘,應該就是商明夏隔壁的姑娘。
他們就在靠里的一張桌子上,陳暮走了過去,在空位上坐下“你們准備怎麼找?”
“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林安說。
“不一定。”顧霍川皺著眉,“這邊兒最近不怎麼太平。”
“你們問了他女…前女友他的家庭住址了嗎?”陳暮說。
“問了,他前女友說沒去過,不知道。”
“那以前他帶來的姑娘,還有人認識的嗎。”
林安說,“其中有個人加了我微信,我去問問。”
林安給那個人打了個微信電話,那個姑娘那邊兒很吵,應該是在開什麼很熱鬧的party。
“找周運是吧,他不見了?”那個姑娘說,“我知道他住哪兒。”
說了個地址以後,她就把電話掛了。
眾人找到了地點,周運自己一個人住在離CBD很近的一個公寓里,門是關著的,怎麼敲都沒有人來開。
經過艱難的證明身份,找人開鎖後,終於把門打開了,里面的場景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屋子里散發出非常難聞的氣味,吃完的外賣盒子和袋子到處亂扔著,桌子旁邊還有碎掉的酒瓶子,舊衣服全部都堆在沙發上,甚至散落在地上,而地板上都是汙漬或者垃圾,完全無從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