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人早起,卻沒有心情纏綿,董潔去廚房熱了昨天的剩飯,劉易收拾房間,兩人一起吃了早飯,要各干各事了。
劉易要馬上回工作縣,學習運動的第二階段馬上要開展了,現在因為自己的事直接推遲四五天,反正這種學習會誰也不著急,下面縣的小領導都想不開更好,但上面還是要應付的。
劉易雖然是個副組長,但工作全壓在他的身上,組長劉強就是個大酒包,除了喝大酒的時候,在會議上基本上一言不發,無論誰說什麼都說是、行、挺好、也行、可以,這個機關老油條早都對這務虛的形式主義看透了,只要能准備出如山一般的材料就是完成了,上面檢查的來了,看材料都能累死他們,然後再喝死他們,走的時候再送東西撐死他們,沒有不通過的。
工作組另四個成員更是不拿事,其中兩個人對材料中的漢字能不能認全都不一定,反倒是結成了麻將同盟,連打了幾天之後,都因為輸了點小錢,還鬧了個半紅臉。
現在都學聰明了打起了小算盤,拉著縣里工作組的成員一起打,縣里為了市里指導組的人玩好,也得派人陪玩,只輸不贏,這里的貓膩誰都清楚,只要市工作組高興,給找幾個本地小姐也沒問題。
但劉易與他們五個不同,劉易雖說是個副組長,卻是個要上進的人,那幾個家伙干得再好也沒什麼用,政治生涯早已經結束了,就是上級領導指派不得不來,出不出問題也是繼續回去上班,不痛不癢的,來了就是混。
劉易卻出不得問題,出了問題之後就是工作沒干好,尤其是這種政治問題,那可是相當敏感的大問題,只要在考核記錄上寫上政治生活中工作態度一般就不用再混了,政治生命直接結束,剩下的終生坐冷板凳。
所以劉易急著要回去,董潔也知道這種政治學習中的危險,不但不攔反而催著他快點走,告訴他不用再想別的事,後事也就是燒個紙什麼的,那個就不用人了,自己都能搞定。
劉易只得收拾東西准備坐客車回工作縣,而董潔也要上班了,關鍵的是要找領導把這醫藥費好好算一下,看還剩多少,能不能幫劉易把這個房子再弄回來。
兩人在出門之前,董潔在房門口抱住劉易久久不能分開,最終又撩起衣襟將劉易的頭按在自己的胸上,劉易摟著董潔的楊柳纖腰閉著眼睛享受著最後一刻的恩賜,像小狗喝水一樣在脹大的乳頭上快速地舔弄。
董潔卻沒有閉眼享受,只是呼吸越來越急促,兩腿夾緊,兩眼凝視漸漸閃出了光,明亮地看著房間的一切,電充足了,該行動了。
兩人同時出門,董潔上班,劉易要去客運站坐客車去外縣,在小區前的公交點分手的時候董潔又叮囑他少喝點酒,在機關酒桌上酒喝多了可以被人說成是貪酒,政治不成熟,考核的時候遇到對手,一句話就能打翻你。
而且喝大酒現在年輕看不出什麼來,人老了這病就都找上來了,自己的爸爸就是天天喝點,結果才五十多就喝沒了。
劉易笑說:“我一定少喝,有姐的奶我還喝那個干什麼?”
董潔俏臉又紅,笑說:“呸,以後沒有了,屬於你自己的奶快點找回來。”
劉易又假裝天真地說:“那我就有四個吃了啊?”
董潔妖說道:“想的美,你能保住兩個就不錯了。”說完心想,劉易到底要保住哪兩個呢?劉易一笑,公交車來,兩人分手。
董潔回到單位解決醫藥費的問題,田主任破例讓賬務科給報了五萬,就在單位小黑金庫里出,董潔人緣好,又有一把手罩著,知道的人誰也不說什麼,其實除了財務科的人別人誰也不清楚,只能是懷疑和猜,事不關己誰廢那唾沫干什麼?
領導不花也不能給你。
董潔又找到醫院算帳,扣除給省醫療組的五萬,董父在醫院三個多月,又花了七萬多,醫院領導照顧董潔又給免了兩萬多。
董潔又找到縣長鄭偉,提起自己父親公費治療問題,鄭偉給公費辦主任打電話。
公費辦按最高標准直接給了一萬,連藥費收據都沒要,這個窮縣根本就沒什麼公費醫療,一萬塊錢的標准是離休老干部才有的。
董潔回家算帳,劉易拿了十萬,婦聯給了五萬,縣公費辦報了一萬,自己一萬多,禮錢全下來收了五萬左右,共是二十一萬多點。
減去省醫療組五萬,市醫院五萬,父親喪事全下來花了二萬多,共是十二萬多,算完之後剩九萬,不夠還劉易的房錢,其實正好,自己曾經借給他一萬,正好欠他九萬,但那一萬就不算了,就算是勞務費了,人都差點給他了,還算什麼錢?
剩下的來錢道就是老家的那所房子,一想這個董潔也有點頭痛,那個房子也是自己長大的地方,但自己是一定不會再回去了,而那些親戚都如狼似虎地看著這個房子,早晚也得賣,自己一定要處理它,至於價格就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
半個月後,董潔老家的房子賣了,六萬,當地最高價。加上剩余的九萬正好十五萬。董潔拿著這剩余的十五萬首先想到的是買回劉易的房子。
董潔到房介公司找到了王前,結果這個色鬼根本沒把這個房子在中介所掛單,而是留在自己的手中。
董潔只得直接提出要買回劉易的這所房子,但王前直接說:“這個房子我留下了,我也有孩子,這個學區房馬上要用到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親老妹。”
其實現在房產突然漲價,學區房更是飛快,現在學校贊助費都漲到十萬了,這個房子要十幾萬也不多,而且王前也是真有個孩子將來要用。
董潔沒辦法了,錢多少不是問題,問題是人家不賣,根本沒價。
董潔有點後悔,當時父親犯病時准備不足,否則就是借高利貸這錢也能還上了,卻讓劉易沒了房子,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自己手里有了十五萬也能買個比那所更好的了。
算算還是不行,劉易這房子早晚也得賣,今年兩人都要讀研究生呢,兩個人怎麼也得六七萬,十五萬減去六萬還是九萬。
唉,這錢啊,永遠也不夠花啊?
等劉易回來再說吧,自己還要搞錢,再把研究生的報名搞定,不讓劉易費心。
他只要跟著我混,就有奶吃,董潔想完,身上又有些發熱,收緊了大腿根部的肌肉,勾了兩下腳尖,覺得呼吸有點急促,陰部竟然濕了。
這個小混蛋,為什麼一想起他就要欲火焚身呢?
劉易坐客車回到了縣里繼續指導學習工作,在駐寨縣這頭說忙也忙,說不忙也不忙,說忙三天兩頭大會小會開著,材料看著,學習日程安排著。
說不忙不開會的時候根本沒事干,除了喝大酒就是看電視,連個電腦都沒有。
劉易又不跟他們打麻將,雖然那幾個家伙說跟縣里的人玩保贏不輸,但劉易還是不想玩,這種齷齪的事現在對他來說還有點惡心,但總跟工作組長劉強喝大酒侃大山也不是個事,沒事便去網吧,但這個窮縣沒什麼大的網吧,電腦比董潔給自己的還破,看個新聞還得等半天,別的也干不了什麼,實在無聊晚上與鄭秀煲電話粥吧。
卻發現鄭秀不能保證時刻在线,不是說在外面玩呢,就說在與朋友吃飯,一會再打給你。
劉易心想你一個進修生晚上不在寢室呆著,總在外面晃什麼啊?
但想想現在她脾氣挺大,動不動就生氣不接電話,然後卻連湯帶水地跟自己道歉,最後還是自己去哄她,想想還是算了,有賬早晚是要算的。
學習活動前後總計不到三個月,竟然提前結束了,上面下來的檢查驗收組對劉易的工作組還算比較滿意,也知道就他這一個出力頂坑的,能搞成這個樣子也算不錯了,夸獎了幾句然後喝大酒。
在酒桌上,劉易發現自己干的工作其實沒什麼大用,只要酒喝的好,這務虛的工作干成什麼樣其實都無所謂。
上面派來的驗收組走了,學習活動就等於結束了,駐縣工作小組解散,走之前又是一頓神喝。
第二天,縣里派車把劉易等人送回市里,又給每個人送了不少土特產做為紀念品,派專車送到家里,劉易看著地上成堆的各種大袋小箱,心想這也算沒白去,半年的伙食都整出來了。
等到縣里送東西的人走了,劉易還沒收拾完便給董潔打電話,邀請她晚上到家里來分享戰果。
董潔也知道學習大運動已經結束了,劉易這兩天就得回家,心里正在盤算,劉易果真打電話過來請她吃飯。
董潔放下了電話盤算了半天,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自己怎麼能讓劉易跟自己快樂還能過得去心里的那個坎呢?
難道真的要動真格的嗎?
自從劉易走了的這段日子,除了工作之後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他,溫柔的唇有力的手,那又硬又熱的大雞巴和令人窒息的懷抱,讓自己無盡的相思,是自己太淫蕩了嗎?
自己還是一個姑娘啊?
自己能不能打破最後的防线全都給了劉易,但鄭秀那道坎太難過,畢竟是自己介紹的,兩人仍然在保持著戀人的關系,而鄭秀仍然是劉易生命中的一個最重要的台階,沒了她,劉易以後在官場上可能一事無成。
但自己這道關怎麼過呢?自己是真心愛上劉易了,難道為了事業放棄愛情?還是為了愛情選擇事業呢?
唉,算了,別想那麼多了,現在的問題是跟劉易在一起怎麼快樂開心才是重要的,自己畢竟是個成年人了,又受了劉易的開發,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欲火像一條鑽進骨子里的毒蛇一樣噬咬著自己的心,想他的時候自己手淫無數次,奶子都要揉碎了,但無論怎麼做都差那麼一點點,快樂這後的空虛更加的寂寞,就是達不到跟劉易在一起完美的幸福感覺。
為了進修一下,自己偷偷下載了幾個外國的黃片看看,其中一個竟然是肛交,看著那大洋馬在交配,卻用後門,還舒服得哇哇叫,真的是難以理解,那個肉洞多髒啊?
而且怎麼能插進那麼大的家伙呢?
但這一場景不僅讓自己想起了大學寢室里的老三,最風騷不正經的一個貨,模樣一般處了好幾個男朋友,都讓人看到了在小樹林里跟人家做愛卻堅持說自己是個處女沒讓人干過,後來喝多了的時候才說是讓人家干後門,而將前門留給她未來的丈夫,這個說法叫什麼技術性處女。
這種掩耳盜玲自欺欺人的說法當時令自己啼笑皆非,但現在才感到了老三的堅持,即不想放過青春年少靈與肉的快樂,又不想對未來丈夫的愧疚。
而如今自己也遇到了這種問題,這樣做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自己也能讓劉易開後門嗎?
那地方一定是又髒又痛的,怎麼可能呢?
但不這樣做又怎麼辦呢?
劉易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自己舒服了,他卻只射過一回,自己的手炮好像不好始,後來從來沒射過,口交乳交自己做不出來,只剩下這一條道了啊?
自己到底行不行呢?
自己也仔細觀察過老外的錄像,自己的身高體型絕對夠得上一個大模特,當年的廣告公司也來學校找過自己的,與外國娘們一樣不差,估計走那個路也沒問題,那就試試吧,不知道劉易喜歡不喜歡,但無論他喜不喜歡自己卻要喜歡了,因為一想到這個事就渾身火熱,陰道流水,肛門也脹脹的,小腹里有一團在燃燒還往下墜,大腿根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動情呢?
想到劉易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董潔跟視頻上的老外對比了一下,絕對只大不小或者說是旗鼓相當,而自己能不能拼過那些大洋妞卻不好說,但自己已經越來越迷戀或者說是已經迷幻了。
下班後,董潔先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翻出了一套比較性感暴露的白紗短裙、蕾絲胸衣、內褲、亮絲長襪、鑲鑽細帶高跟涼鞋,這套衣服還是在逛夜市衝動的情況下買的,從來都沒好意思穿過,今天卻要給劉易這個家伙看看了。
董潔打扮完之後下樓買了些新鮮水果,又到一家性用品店買了一打避孕套和潤滑油裝包里,從服務員的眼神里看到他認為自己絕對是個小姐,不管了,反正誰也不認識,打車來到劉易家,兩人也有近兩個月沒見面了。
董潔進門,劉易盯著董潔的臉看了半天,見董潔已經從悲痛中恢復過來,又恢復了往日神采,大眼睛仍然亮亮的飽含著火熱的深情,卻換了一套暴露的露肩白紗短裙,俏面紅唇、烏發雪肩、酥胸深溝、絲襪美腿,玉足高跟,妖嬈身段一覽無遺,全身上下除了黑發紅唇,烏黑雙眼,通身雪白,這有點不符合董潔的職業保守的性格,卻惹得劉易心內欲火暴起。
而董潔看了劉易一眼卻有點心疼,見劉易消瘦了許多,面色有點發黑,知他在工作縣雖然能吃好喝好,但連續的酒局簡直都要淘空了身子,沒死不錯了。
劉易等董潔彎腰放下手包和水果,尚未換鞋就被劉易一把抱起,直接將董潔頂到了門旁邊的牆上,一口就將董潔的舌頭掏了出來,才吮了一下,董潔卻抽出舌頭將頭一扭,嬌說了一句:“哼,一股煙味。”
劉易一楞,董潔卻又嫣然一笑,又扭過頭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將柔舌送了過來,然後一陣激吻,兩人體溫迅速升高,轉眼都覺得火熱,劉易用身子把董潔擠在牆上,雙手卻穿過衣服的下擺在她滑溜的身上游走,竟然敢膽大地解開胸罩,肆意地玩弄著奶子。
片刻,董潔感覺到劉易的那個東西雖然隔著褲子但跟鐵棒一樣的硬,不僅夾緊雙腿扭了半天臀部。
劉易卻借機插進了一只腿將董潔的雙腿分開盤在腰上,然後隔著褲子衝撞著董潔的下身,董潔被頂的挺直了上身,頭往後仰,後腦頂在牆上大口的喘氣,覺得自己身子又要哆嗦,雖然隔著絲襪和內褲,但劉易的家伙像鐵棍一樣硬,在下身像一個要破門而入的小魔鬼,又酸又爽,刺激著陰蒂卻帶動著全身的熱,真的要挺不住了,悶哼了幾聲不得不放下腿,踮著腳尖強行推開劉易。
劉易也喘了幾口粗氣舔舔嘴唇,覺得沒占夠便宜,又撲上來在董潔的臉上強親了幾下才一陣鬼笑去廚房准備飯菜了。
董潔卻仍靠在牆上,手捂著胸口,迷離著雙眼,嬌喘了一會兒,心中暗罵了無數聲小混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才換鞋洗手。
在衛生間用冷水洗了臉,又穩定了下情緒,心跳才慢了下來,卻發現自己這套衣服像個出台小姐似地不適合進廚房,進臥室脫掉後只剩胸罩和底褲了,只好又翻箱搗櫃地找了件劉易的舊襯衫穿上,只系了三個扣,下面才蓋到了屁股中間,就當連體短裙穿了,把絲襪脫掉,底褲已經濕透了散發著酸味,還是一個蕾絲的,陰水都要滴下來了,沒的換也只能做罷。
董潔進了廚房,見劉易已經將飯菜早都做好了,都是縣里送的土特產,劉易又拿出一瓶紅酒正在啟瓶蓋,起完酒轉頭看董潔高盤著淑女發髻,只穿著白襯衫,要想俏三分孝,露著胸衣美腿,更顯得嬌艷玉立,性感妖嬈,兩眼欲火又起,坐在董潔的身邊竟然下黑手去摸董潔雪白的大腿,董潔也不避讓,夾著腿讓他摸了半天才拿起筷子,佯裝嗔怒打了兩下,劉易這才老實了。
然後兩人在桌前開心地吃喝,聊些市縣兩地學習運動的閒話,竟然吃了一個多小時。
飯後董潔收拾廚房,劉易去沏茶看網上新聞,順便用電話再跟鄭秀溜溜线,鄭秀也在外面吃完了飯,說是要健身館去玩,晚上就不用聯系了。
劉易撂了電話嘆了口氣,鄭秀,你就玩吧,有本事你別回來。
董潔收拾完廚房,一進臥室,劉易就從電腦桌旁邊站起來,一把橫抱起董潔走了幾步把她扔到床上,董潔像一只無骨的大白蛇一樣癱軟在床上,拖鞋也飛了出去,卻假裝矜持夾腿收肩,繃直了性感的小腳丫弄了一個勾人模樣。
劉易兩眼綠光閃現,搓了一下手,一個餓虎撲食也上了床,董潔見他像老虎一樣撲上來,瞬間往旁邊一閃身。
劉易撲了個空,再看董潔一陣嬌笑,劉易拽住董潔的衣服想要起身再撲,卻被董潔一個鷂子翻身壓在了身下,劉易在下面一扭頭,董潔的熱唇從後面吻了過來。
片刻,兩人借著酒勁情緒高漲,劉易身子衝下被董潔壓在身下,也不敢翻身,再有感覺也只能衝床墊子使勁,董潔騎在劉易的身上,用胳膊擰著劉易的脖子反反復復地送吻,終於覺得自己也要不行了,才嬌喘連連地從劉易的身上下來。
劉易這才翻身又摟住了她,兩個人不敢再激情都在喘粗氣,董潔鑽在劉易的懷里等氣息均勻才說:“劉易,我們算算帳吧。”
劉易有點沒聽懂,不知道要算哪筆?眼睛望著房頂說:“有什麼好算的呢?不都是花完了嗎?”
董潔卻一笑,掙脫了劉易的胳膊,起身去外屋手包里取出一個存折又回到床上,跪在劉易面前打開給看,劉易數了一下見上面有十五萬,心想這錢哪來啊?
也沒好意思問,只是看著董潔的白嫩大長腿夾著里面的小肉縫直眼。
董潔妖笑了一下,躺在劉易的肚皮上,架著二郎腿將自己跑了一大圈求人,又將老家的房子賣了才湊齊了這麼些,又說去找王前買房子,那個混蛋竟然不賣等等說了半天。
劉易聽完後一笑說:“房子賣了也就賣了,還買它干什麼?這些錢還不如干點別的。”
卻也感激她這份情義,又對於董潔搞錢的能力有些佩服,這要是換成自己經此大事早都傾家蕩產,說不定還欠一屁股飢荒,絕對剩不下這些錢的。
董潔也笑說:“這個房子當然得買回來,要不你以後去哪住呢?”
劉易又說:“那我就搬你那住,天天摸你奶。”說著又下黑手,剛抓董潔的乳房,董潔一笑打了他的手一下,劉易只得縮手。
董潔接著說:“那你那個公主回來還不得吃了我啊?我可不敢要你。”
劉易又笑說:“沒關系,等她回來我再搬她那住,來回打游擊。”
董潔笑說:“你想的美,她回來要是知道你去了我那,你倆就白白了,再說,就你那脾氣你能去她哪住?”
劉易心想這搬到董潔那住確實是句玩笑話,而自己與鄭秀的關系並不確定,就算確定了自己不成了上門女婿,還沒結婚就進家了,自己確實是干不出來。
想到這也只能哼哼兩聲什麼也沒說。
董潔卻翻身坐起,看著劉易說:“我已經替你打算好了,這筆錢夠咱們兩個讀研了,我已經研究了好長時間,選了一個省城的大學,不出省學費還便宜,專業也對口,現在正在報名,我已經替你報了名,表都已經填好了,章也蓋完了,就等你回來咱們兩個一起去學校審查,然後培訓考試,那個要等到十月份了。
至於學費是一次性交齊還是分學年交那個就再說了。就算一次性交齊也不過六萬,還剩下九萬,剩下的錢你再買個差不多的房子也夠了。如果不是一次性交齊學費,就能剩下十二三萬,你還能再買個好房子,也比這臨時性的強。剩下的學費就得每年再琢磨了,卻也不難,你看如何?”
劉易聽董潔說了半天,卻是花她的錢讀研,自己的錢仍是買房子,便說道:“姐,我怎麼能花你的錢讀研呢?你的錢也不寬裕,要讀我也得自己出,再說你那些錢也都是人情錢,早晚也是要還的,你還是沒錢,反正這錢我也不用了,就先花我的吧。”
董潔又笑說:“這有什麼?我還花你錢給我爸治病呢?那些人情錢現在也不著急,只要咱們渡過了這關,以後錢有的是。”
劉易又傻問道:“怎麼有的是啊?”
董潔想了一下說道:“你在這機關二年多了還沒看出來?升官發財,升官發財,升了官才能發財,有了財卻不一定有官。干到大領導那個層次是不用說了,官財兩得,名利雙收,但即使干不到那個層次,只要管點事,弄個中層干部,上面的撥款、下面的人情,這錢也少不了。”
董潔說完,劉易卻沒有說話,知道董潔所言不虛,自己單位科室眾多,這搞錢上卻各有各的貓膩,自己呆的秘書科,上面不拔,下面不收,可能是最窮的了,那白金城對其它科室主任始終不服,卻也沒閒著,打著領導用錢的名義,今天二千,明天五千,後天一萬地去財會科借錢,然後弄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發票找領導簽字,再去財會科報銷,大數雖然不差,小錢上也沒少撈。
而全局里摸不著錢的可能就是自己和陳月如,陳月如老爸是交警隊大隊長,乃是“公安局,交警隊,出台的小姐,黑社會”之四大黑之一,那都是坐著等錢的勾當,早都富得流油。
陳月如來這里也不是為了錢,每月買的小吃和飲料估計比她的工資都多。
這全局差錢的可能就是自己,就連兩個工人身份的司機每月都弄了好幾千的油票子去報銷,但這些肥差早都被那些老人牢牢地把著,估計這背後上的錢也少不了。
董潔見劉易不說話,知道他在機關干了二年,憑他的聰明勁這點事也早都看透了,只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對各科室的斂錢手法還沒摸清,只能等待。
便又說道:“其實來機關發展也不一定非得在這肥缺上打轉,還有另一條路可走,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劉易又迷糊了,在機關發展,靠年頭也可以說是在靠資格,然後等待機會尋個肥差,斂夠了錢再送點,然後再換地方摟錢,再送錢再摟再換,可以一直摟到退休,這可能是最基本的方法了,卻也是時間最長最笨的手段,如果老人能活又沒犯錯誤或者不走,幾乎多少年也輪不到,這也沒什麼辦法,你不能為了搶位置在背後打人悶棍吧?
當然如果喝酒的時候能把他喝死更好,但是能占著肥差地方的人都能喝,有騷錢支著,生命力也都很旺盛,一般都是退休後才中風或者肝癌什麼的,自己這酒量估計沒把人家喝死自己先倒了,這上位的機會是真的很渺茫。
劉易想想又問道:“那還有什麼辦法啊?”
董潔笑說:“破格提拔,不走尋常路。”
劉易又一笑哼了一聲。
心想這機關用人每次任命的時候都會出差頭,意想不到的事情次次都發生,但那都是有背景,不差錢的主兒,自己和董潔只剩下這十五萬的現金,現在的大領導都已經過了差錢的時候,這點小錢不在眼里,估計也沒什麼大用,想想沒吱聲。
董潔見劉易不說話,笑問道:“怎麼?不相信你姐?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劉易想了想說了一句:“沒信心。”也不知道是對董潔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董潔鼻子里笑哼了一聲,卻放下了長腿又躺在劉易的懷里,卻把劉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讓他慢慢地揉著,又妖說道:“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要你有真本事,再找對路子,這破格的事也正常。”
劉易心想這不跟沒說一樣嗎?
有路子至於混到這個地步嗎?
董潔又接著說:“咱們兩個都是新人,背後沒人沒錢的,只能靠自己,你跟鄭秀好好處,但他爸現在只是個縣長,跟市里領導的層次差了好多,他也只能按部就搬地推你,不會讓你落步,但是想要破格加速前進,卻有點費勁,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單位好好干,不要把其它科室的錢放在心上,把眼光放遠大一點,努力工作,等待其它的時機。”
劉易心又想,目標遠大?
多大算是大啊?
不把錢放心上?
我現在又要餓死了,不能靠你這沒奶的大胸活著吧?
想想還是說了一句:“行,我等著。”
自己也不知要等什麼。
董潔笑笑,知道他迷糊,又說道:“你想想咱們兩個是怎麼進到這個圈子里來的?考試是吧?現在我聽說組織部門又要組織考試了,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東西半真半假,但這個是破格的最快途徑。現在機關後備干部多,有資格的老人更多,如何讓一些有背景、有關系、能送上錢的人快速破格提拔,跑到那些老家伙的前頭去?估計他們也在想輒。而定向設定條件考試,比如學歷,年齡,甚至是專業,就能把不符合條件的老人踢掉,他們就能讓想要當官的人正常上位,然後再把這些新人安排個新地方,就誰也說不出什麼。”
劉易笑說:“這誰想出的招啊?這不是把那些老家伙坑了?”
董潔也笑說:“這是我想的,我要是組織部長我就這麼干。再說這些年那些老東西也摟得差不多了,但他們多是目光短淺,只在眼前的那點小錢上打轉,靠收了送,送了再收,這能收多少?名聲還不好,一旦收錯了還犯毛病。但只要越過他們,有了官位,你就能名正言順地等錢,他們就會給你主動送錢,誰想要有好位置必須得送錢來買,想要繼續在這個好位置上呆下去也得送錢保著,否則讓他們挪窩換人,里外扒他們,讓他們成為給你斂錢的工具,到那個時候才叫不差錢,你就會知道什麼叫財源滾滾,坐地生錢。”
董潔說完兩眼有點發亮。
劉易又說:“那咱們不是也成了上層領導的斂錢工具?他們不也得靠咱們養著他?”
董潔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沒辦法了,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只能去啃爛泥了。你想當大魚去吃小魚,還是當蝦米去啃泥,你自己選擇吧。”
說完不再說,卻覺得自己被劉易揉得火起,又往劉易的懷里拱了拱。
劉易知道董潔父親的事給她搞的很狼狽,雖說她是個機關的小干部,但因為單位級別的關系,拉著虎皮做大旗,也是呼風喚雨的,但在用錢的問題上,卻費盡了苦心,搞沒了自己的房子有點過意不去。
現在已經開始想招,為自己以後有大錢做准備,但自己是不在意這些的,別說房子就是董潔想要掏自己的心,自己也得給。
想到這劉易又說道:“好,姐,我聽你的,好好干准備考試破格。但怎麼才能參加考試啊?”
董潔又笑了:“你有這個心就行,剩下的就是找機會,再怎麼限定也不過是在年齡,學歷,工作年限上打轉。年齡上咱倆都年輕沒問題,學歷上這研究生必須得讀了,否則遇上對手這一條就給拿下了,至於工作年限只能等了,但現在一個勁的說干部年輕化,這只不過是個借口,背後的貓膩誰都清楚。那掛個大餅子狗都能干的工作換誰不一樣呢?我說了這些也是在猜想,現在連本市的干部管理任命條例還沒搞清楚呢,但管理條例什麼的也只是為了限制別人或者利用的工具,背後還是關系和錢。”
劉易想想又道:“姐,我現在也算有了不大不小的關系,那你怎麼辦呢?”說完眼睛有點閃。
董潔當時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了,笑說:“要說找關系,就你姐這個樣靠個市領導都沒問題,我只是不想走那條路,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有辦法。你聽說沒,現在市里組織部亂了套,聽說是因為提拔了二個小姐當局長,被省里的媒體報了出來,無法收場。你想想小姐都能當局長,咱們難道還不如小姐?”
劉易也聽說組織部門出了這事,只得笑說:“姐,咱們現在真不如小姐,放不開啊。”
董潔兩眼也迷茫了,幽幽說道:“是啊,是放不開啊,否則你姐已經不是你現在的姐了。”
劉易想想又說道:“姐,咱們非得這樣走下去嘛?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不行嗎?”
董潔眼神里又來了精神,說道:“不行,既然進了官場,就是進了戰場,不進則退。前幾天我們單位的周阿姨退休了,因為她工作認真,不會聯系人,到最後也沒弄上個正科級。她在機關干了幾十年,退休工資還沒有新提的副科級高,她身體還不好,得了好幾樣慢性病,就靠她那點退休工資,估計連藥都吃不起,更別說住院了,退休的時候我們都去送她,她哭了半天,幾個領導都沒好意思去,只是暗中讓人送了一萬塊錢,這也算是有情義了。”
劉易也得跟著嘆氣,自己單位也有普通干部退休,情況比這個還慘,干了幾十年,退休工資跟新參加工作的差不多,在普通崗位上還沒摟著錢,是他媽的不合適。
劉易想了一下還是說道:“姐,人生最大的冒險莫過於按照自己的夢想而活,當官真的那麼重要嗎?咱們現在不快樂嗎?”
董潔挪開了劉易的雙手,又翻過了身,摟著劉易的脖子,兩只眼睛發亮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當然,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夢想,是所有天國人的,所以,一定要當官,一定要發財,一定要上層次,不做人下人,到時候你萬人敬仰,錢花不了,美女有的是……”說到這心想說這個干什麼?
這不是讓劉易犯罪嗎?
劉易聽到這里卻高興了,壞笑著說:“姐,我現在不當官,美女也有的是,我誰也不要,我就要我姐。”說著手口並用,按住董潔就下黑手。
董潔這次卻沒有反抗,任由劉易胡亂地摸著,笑著說道:“小混蛋,你還沒當官呢,就對你姐下黑手,這要是當上官,還說不定怎麼樣呢?”
劉易又說:“只要有我姐,我什麼也不要了。”
董潔還想再說那鄭秀呢?
卻沒有說出口,此時不想影響性致,轉瞬已經說不出來了,襯衫和胸罩都已經被扒沒了,被劉易壓在床上熱吻摸胸,劉易的力度有點大,兩個乳房像水球一樣變換著各種模樣,乳頭也硬得像個大櫻桃,董潔只能熱吻著喘粗氣,哀求劉易動作輕點。
劉易心想反正董潔也不走了,漫漫長夜慢慢玩唄,放松了手,又玩了董潔的大胸一會兒,董潔覺得小腹火燒火燎地熱,真的受不了,卻眯著眼睛問道:“劉易,想不想要你姐?”
劉易沒有答話,一口咬住董潔的乳頭又吃了一會兒才松口說道:“我當然想要了,但我不能對不起你。”說完一個吃,一個摸。
董潔曖昧一笑說道:“小混蛋,這便宜都讓你占沒了,還說對不起我?也罷,我就再付出一點,讓你舒服一次,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劉易一楞,松了董潔的乳頭,痴傻著問道:“怎麼舒服啊?還打手炮?我不玩了,沒意思。”
董潔又一笑,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睡鳳眼,一抬身,大方地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底褲脫去,將底褲扔在一邊,雙手支床,張開豐腴的大白腿道:“手炮那你姐技術不行,你也不射,現在便宜你,你姐下面有兩個眼,給你留一個,不過你有女朋友了,就委屈一下,只能給你後面,前面你別動,這樣你我心里都過得去。你要是喜歡就做,不喜歡就算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劉易卻呆呆地真眼看著董潔的陰部,雖然是睡了這麼多回,卻是頭一次看董潔的陰部,董潔的恥毛並不濃,只在恥丘上倒三角的一小撮,卻是黑亮如絲,修剪的整齊伏貼。
而下面的陰唇是粉褐色並不黑,卻是扭在一起前面有一個肉疙瘩,剛才春情泛濫,已經有陰水掛在上面亮晶晶的了。
因為角度的問題,劉易並沒有看到董潔的菊花,只看見陰唇就干咽了一口吐沫,卻壞笑了一下問道:“姐,你這不是騙人嗎?這前後有區別嗎?不都是操里面去了?”
董潔妖笑了一下說道:“看你說的那個難聽,但人就是這麼個東西,不過是面子里子,這樣做我心里過得去,也不算對不起鄭秀,你也舒服了,要不?不要就算了,你自己摸去吧。”
劉易嘿嘿了幾聲,然後問道:“姐,你真舍得?我聽說第一次很疼的。”
董潔一笑說道:“我哪里都舍得,只怕是對不起鄭秀,但我跟你的情義給了你後面也願意。我已經上網查過了,如果你手段好,會比前面更舒服呢,你還可以放心大膽在射在里面,我夾緊了不讓你的精子跑出來,也不會懷孕,便宜你了,就不知道你嫌不嫌髒?我准備好避孕套了,別再得病。”
劉易放下心來大喜,又一陣嘿嘿說道:“姐,其實這個門路我也知道,現在電腦這麼發達,我早學會了不少技巧,只怕你嫌,所以沒用,但你願意了我就試試。”
董潔心思一動,本來還想教育劉易呢,沒想到他早已經深諳此路,說道:“那我隨你了,疼一點沒關系,別弄破了,走不了路再得上病?”
劉易哈哈道:“姐,我就是不干,也不能讓你不舒服。那我試試?”
董潔一笑說道:“我本是讓你舒服的,那辛苦你了,來吧,你想怎麼做?”
劉易卻一陣陰笑,說道:“姐,既然你脫光了,那咱們就慢慢地玩,你就等好吧。”
說完起身去了衛生間,片刻回來拿了電動剃須刀和一把小剪子。
董潔卻好奇地問道:“拿它做什麼?”
劉易還是壞笑說道:“讓你舒服啊,看看我的手段,你躺下吧。”
說完卻伸手將董潔平放在床邊,讓她打開雙腿,又將屁股拉到床邊上,然後蹲在床邊先用小剪刀將董潔的陰毛認真的剪去。
董潔已經知道他要干什麼了,怕剪到肉也不敢動,卻笑道:“都剪了怪難看的,留點吧?”
劉易一哼哼,答道:“除了我,沒人看,我就喜歡干淨的,尤其是我姐的。”說完親了一下陰毛繼續下刀,剩下毛茬又用電動剃刀清理干淨。
董潔也不再說,卻是很受用,電動刀一陣震顫,酥癢入骨,擰在一起的大陰唇早已經像怒放的玫瑰花一樣充血張開,幾滴陰水滲了出來,亮晶晶地掛在唇邊處。
劉易看著刮完像東洋進口大鮑魚一樣的陰部心里更喜,投一個溫熱的濕手巾在董潔的陰部上熱了一會兒,再拿起來,白鼓鼓的像大饅頭一樣泛著粉紅煞是可愛。
劉易在墳起的恥骨上面輕吻了幾下,輕輕地扒開董潔的陰唇細看,原來以為是個饅頭逼配大蝴蝶穴,打開蝴蝶唇里面還是個規整的鳳眼,處女膜竟然是雙孔清晰可見,沒有破痕,只有陰水像小溪一樣潺潺地流了出來亮晶晶的。
劉易心中大喜,董潔的逼竟然是傳說中的大蝴蝶,這可是十二大名器排名第一的。
董潔感到陰道口發涼,呼吸早已經急促,此時已經不知羞恥,如果劉易這個時候干了她的逼也是無可奈何。
但劉易用濕手巾將流出有一小股清亮的陰水輕輕擦淨,鼻子在陰部聞了幾下,淫靡的像維生素一樣的處女味道,挑動著男人的最後的心魂。
劉易再輕輕一扒上董潔的小包皮,一個像蠶豆大的尖尖粉紅小肉粒突了出來,原來董潔的陰蒂並不比奶頭小多少,沒等董潔反應,一口吸在董潔的陰蒂上,董潔不僅大叫了一聲道:“別,髒,沒洗呢,小混蛋你。別這樣……”說完腦子里一陣迷糊,仿佛以前也做一個被人家舔逼的夢,卻想不起來是誰了,難道是劉易這個小混蛋?
夢境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