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董潔的念頭只閃了一下就沒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劉易溫熱又有力的舌頭開始進攻了,兩唇輕合,僅僅吸了幾下小肉粒,就像狗舔蜂蜜一般,在陰部里外舔個不停。
董潔手把著劉易的頭象征性地阻擋了一下瞬間就失意了,而劉易卻像得到珍寶一樣沒完沒了。
吧唧吧唧地啯著兩個肥大的陰唇,又舔弄著早已經翻出來的陰蒂,覺得董潔的陰蒂也如乳頭般大,越舔越硬,越舔水越多,稍微有些咸味,散發著一股略有腥臊好似海鮮的味道。
劉易終於明白為什麼人都願意把女人的陰部比喻成是鮑魚,不僅僅是形似,味道更似。
僅僅幾分锺,董潔被舔得直翻白眼,轉眼就來了一次陰部高潮,這可比以前玩奶子就高潮強烈多了,兩腿抽筋差點沒把劉易的腦袋夾碎了,但劉易手扶著大腿就是不讓董潔並腿,一個勁兒地進攻。
而董潔並不上腿,陰部全都暴露給劉易,感覺越來越強,欲火燃燒著大腦,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哀求著劉易不要再弄了,卻是拒絕不了,直到哀嚎無音全身癱軟昏死過去劉易才算罷了。
當董潔悠悠醒轉的時候,劉易已經給董潔擦干淨了陰部,自己也去洗干淨了嘴巴。脫光了衣服在床邊鬼眼爍爍地看著董潔。
董潔看著劉易已經支楞起來的大黑雞巴嚇一跳,以前見過一回,後來只在黑暗中摸過,隔著褲子也感受了幾回卻是頭一次在晚上親見,昏暗的燈光下相當的猙獰恐怖,驚奇地看著長吸了一口氣說道:“你這玩意好大,你姐要真的要受苦了,你一會兒千萬要輕點。”
劉易看著董潔光潔無毛的粉嫩陰部又說道:“姐,你這地方看著可真干淨,陰唇和屁眼上一根毛也沒有。”
董潔嬌慵無力地說道:“小混蛋,有個秘密沒告訴你,我媽是三毛子,我可是有外國人基因的,只是到了我這一代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劉易卻是壞笑說道:“看得出來,這逼色一看就不是東方人,這大個大腿大屁股大逼,有幾個女人這樣啊。”
董潔卻罵道:“別說那麼難聽的話,這樣的有的是,你那也不小啊?你還要不要了?這都什麼時候了?瞅什麼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劉易看著癱軟無力又怕又羞的董潔笑道:“姐,早著呢,保證你舒服的還想下回。”
說完卻抱起董潔進衛生間,讓董潔坐在坐便之上,自己卻調了熱水器的水溫,覺得正好,又說道:“本來是我要先來的,既然怕疼就得它先給你開苞了。”
說完擰下了熱水器的花灑,弄了一個像指頭粗細膠皮軟頭套上,說道:“姐,一定讓你舒服,來。”
說完放了一小股水流,周起了董潔的大白屁股,在她屁股溝上清洗。
董潔沒想到劉易還有這手段,嬌羞著反轉過身手扶著洗手盆,高翹著豐滿肥碩的屁股,俏憐憐地翹著腳跟感受著溫水衝洗著肛門說道:“小混蛋,你還挺有招的,這是誰教你的?舒服,啊,好癢,有點受不了。”
劉易摸著董潔粉嫩的腚溝,慢慢地衝洗著她的屁眼,卻將膠管頭部小心地頂在董潔的屁眼上說道:“這是我媽教我的,她其實從來沒說過,是我自己發現的這個東西,琢磨了很長時間才想明白是干什麼的,我觀察過她,她每次洗澡都換上這個東西洗屁眼,後來每天睡覺前都洗。有的時候屁股都洗半個多小時,你說能不舒服嗎?”
但董潔卻哎呀了一聲說道:“嗯,那是洗小身子,女人都這樣的,啊,好脹,不舒服了。”
原來劉易已經趁著董潔精神放松,把膠管輕輕地捅入了董潔的肛門之中,膠管頭部尖小,一下就捅了進去,稍微放大了水流,溫水全注入了董潔的直腸之中。
董潔抬頭看著洗漱鏡子中的自己,光著雪白的身子高撅著大屁股,無比的淫蕩媚態,卻見劉易在身子後面忙活,心中又是火熱。
片刻,董潔就忍受不住了,拽著劉易的胳膊道:“受不了了,我肚子脹,我要拉出來了。”
劉易卻一手按住董潔的纖腰,一手在下面揉著她的小腹道:“姐,要干淨就得把腸子都通開了,你再忍忍,過了這個階段就舒服了。”
說完繼續揉她的小肚子。
董潔此時也只得聽他的,咬著玉牙繼續忍耐,覺得肚子越來越脹,又過了一會兒,董潔實在挺不住了,兩腿真哆嗦,一把推開劉易,自己拔出了膠管,一屁股坐在了坐便上,然後是像撒尿一樣從屁眼里嘩嘩地噴水和一些髒東西。
已經不顧及劉易是否在身邊,高仰著脖子屁股卻在使勁,恨不得全拉出來才好。
劉易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卻溫柔地摟住了董潔的肩膀,把董潔的臉貼在自己的肚皮上,董潔雖然感到劉易肚皮上的濃密的汗毛扎臉,但還是貼在上面感到無比的溫馨幸福。
董潔覺得肚子放水之後屁眼癢癢熱熱的也不疼,果然舒服,抬眼嬌羞著看著劉易說道:“你壞死了。這招都能想得出來?”
劉易這才轉身清洗著膠管頭部說道:“我也是在網站上看的,人家外國人用這個方法減肥,要往里注入咖啡的,而且有一些不老的名人也都是睡前灌腸的,說是能清理宿便,又舒服又干淨,但要有深度,只是灌一點是不行的。”
董潔睜大眼睛說道:“真的啊?”
劉易壞笑道,:“當然是真的,我們再試試?如果你舒服,我天天給你灌。”
董潔撇了一下嘴不再說話,衝了坐便起身擦了屁股,劉易又將董潔按在洗手盆上,覺得董潔上身挺立有點高,鋪了一條浴巾在地上,讓董潔跪在上面繼續給她灌腸。
董潔此時像個小貓似的沒有任何反抗,羞紅著俏臉,胳膊支在浴巾上,高撅著肥滿無雙的大圓圓屁股,嬌羞著任由劉易擺弄。
劉易也不客氣,一連灌了五回,一次比一次多,後來董潔覺得水都要把肚子脹破了,才去坐便上噴出來,腸子里的一些沒成型的髒東西也全都出來了,董潔是又羞又臊,卻也覺得舒心入骨,輕松無力,見劉易不嫌也就放下臉面不在乎了。
劉易沒想到董潔對這種事情真能忍耐,一次比一次灌的多,最後兩次都覺得董潔的小腹硬得像木板了才去排水,見排的已經全是清水了,最後一次拿過一瓶淋浴液,先給董潔的屁眼里注入了一些,然後又繼續注入清水,直到董潔大喊著受不了了,像小白貓似的又蹬又刨,劉易才讓她起身排泄出來。
董潔已經小高潮了一次,又被灌泄了六次,覺得自己已經被弄得全身無力了,又不想弗劉易的好意,不好意思拒絕,只是臉色紅紅羞羞的,相當的美艷嫵媚。
劉易見董潔已經軟了,上前給擦干淨了屁股,用手指沾了一下屁眼說道:“真香,一會兒給你開苞。”
董潔嬌羞地打了劉易一下,說道:“別說這話,人家心里過不去。”然後無力地靠在劉易的身上,嬌羞無力地跟劉易又回到臥室。
劉易還是像婦科檢查一樣讓董潔躺在床邊掰開大腿,卻手指沾著浴液輕輕地摳弄她的菊花,因為多次的灌腸,董潔的屁眼已經很松了,劉易輕易地就將兩個手指探了進去,一朵粉色的菊花一點點的綻放開了,而前面的兩片蝴蝶似的陰唇也在配合著一扇一扇的。
董潔洗完屁股之後屁眼相當敏感,受刺激之後整個屁股一緊,雙腿又打哆嗦,雪嫩的腳丫佌在床邊繃的筆直。
劉易覺得董潔的括約肌相當有力,畢竟是個大腚深,逼肥屁眼緊,形成了一個堅固緊致的大肉環,隨著手指的抽動竟然好似配合一樣,一吸一吸的,而董潔陰道的淫液又流了出來,直接越過會陰粘濕了劉易的手指。
一股淡淡的酸味刺激著劉易的神經。
劉易還是怕董潔疼,仍然拿浴液當潤滑液一點點地擴大著董潔的屁眼,又溫柔地舔弄著仍然脹大在粉色小陰蒂,而董潔已經受不了了,雙管齊下,一種異樣的被愛弄的感覺讓自己真的很舒服,欲仙欲死,轉眼又要迷糊了。
劉易見兩個手指已經把肛門弄得很輕松了,便提槍上陣,在雞巴上抹了一些浴液,將龜頭頂在了董潔的肛門之上。
但董潔的屁眼真緊,劉易的手指一離開就合上了,像一朵收緊的小雛菊。
但劉易還是輕輕地將龜頭頂在肛門上,稍微項了一下,緊致的屁眼竟然一點都沒放開,再稍微使點勁,借著潤滑液才有點放松。
未等龜頭進入,董潔已經知道劉易要動真的了,想到大雞巴的形狀,卻是開始緊張,迷蒙著說道:“啊,輕點,你要是嫌髒,我包里有避孕套和手油,我都帶來了。”
劉易嘿嘿一笑說道:“姐,那個用不上了,你慢慢享受吧。”
說完將龜頭慢慢地插入,董潔畢竟是第一次,仍然緊張起來,剛才看到劉易的大家伙像一個紫檀大擀面杖,龜頭足有雞蛋大,而且像一個大香菇一樣有個大紫肉邊,自己除了見過弟弟和劉易的再沒有見過別的男人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都這樣,但這個家伙也不小了,絕對不比錄像里的外國大洋馬的差,真要是插自己無論是哪都很恐怖,屁眼不僅緊張地縮了縮。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劉易把著董潔的屁股向兩邊一分,肛門更加顯露出來,肛肌已經向外翻開了,張開了一個小肉洞,洞紋四開,真的像一個肉色菊花一樣的綻放了,肛肌再收縮也沒有用,頂在肛門上的龜頭又輕輕一探,卡在肛門口,已經綻放開的菊花無法再合攏,一松手放松了兩瓣肥大的雪白屁股,臀肉自然收攏夾緊了雞巴頭子。
劉易不需要再對眼,借著浴液的潤滑一點點的向里面頂入,肛肌仍然相當的緊致,卻仍然被一點點地撐開,一使勁兒,只覺得咯噔一下一個突破,雞蛋大的龜頭就吞了進去,肛肌緊緊地箍在龜頭的冠狀溝上。
劉易已經知道龜頭已經進去了,低頭看了一下,這個角度卻看不清,只看到兩片充血的陰唇緊張地一抽一抽的,又等了一下,借著潤滑油的潤滑又慢慢地往里探入,越過了龜頭最粗的部分,沒有剛才那麼吃勁了,非常順暢往里滑入。
董潔初時只覺得肛門脹脹的,有些疼痛還能忍受,也不舒服,有一種又要拉大便的感覺,但知道腸子早都讓劉易清干淨了,一定是他的東西進來了。
突然感到肛門脹疼,一個東西好像卡在了肛口處,紅唇大張,兩眼上翻,不嘆大叫了一聲。
劉易沒敢再動,只覺得龜頭被緊緊地箍住,而董潔卻是唉叫連連,兩只手使勁地抓著被單,卻沒有讓劉易撥出去。
劉易等了片刻,偷偷地向前推送,董潔除了正常的呻吟也沒有再叫疼,劉易知道已經成了,便大膽地再向里插。
一會兒,董潔感覺到了劉易的恥毛已經貼在自己被剃光毛的陰部了,相當的敏感,看來劉易的雞巴是全進來了,不僅發自內心的一聲悶哼,原來自己真的可以接受這麼大的東西。
董潔見劉易已經成功,而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劇疼,反而這種異常的做愛方式讓自己感到莫名的刺激,突然睜著水汪汪地深情迷離地看著劉易,片刻,嬌說道:“我的寶貝,爽死姐姐了,來吧?我不疼。”
劉易看著身下的絕世妖姬,早已欲火難禁,卻像聽到發令槍聲一樣,把董潔的大長腿往兩臂上一架,左右各親了一口,然後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操女人。
僅僅抽插了幾下,董潔就來了感覺,雖然沒被操過陰道,但這種命中注定的被插入仍然讓她欲火焚燒,每一次插入的陰莖雖然隔著中間的一層薄薄的肉膜,但還是能感受到頂到了子宮頸上,有一個敏感的位置次次都在撩撥著自己的心弦。
這種被征服的歸屬感是自己永遠想要得到的,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操弄,粗大火熱的陰莖突入與抽出都讓自己的心里即渴望又失落,在山頂與凹谷之間無數次地徘徊,無比企盼著每一次的摩擦,讓自己身心全方位的投入讓感覺來了又來,現在終於感受到了人性美妙的高峰,覺得人生已經再無所求,哪怕是此刻死去也無怨無悔。
快感連連直奔頂點而去。
董潔本想讓劉易舒服一次,只要他不嫌,自己也忍受一下,沒想到被操屁眼竟是一種更強的快感,而心理上的肮髒與實際上的背德感卻是越來越刺激。
劉易是頭一次插女人,覺得董潔的屁眼深不可測,而肛肌像一個小肉環一樣緊緊套在雞巴上擼來套去,內里深不可測,劉易不敢拉到盡頭,否則小肉環套在龜頭上,冠狀溝的摩擦讓快感來的太快,只好縮短距離,不讓太過緊密,讓董潔緊箍的肛肌只套在陰莖中後部摩擦,而讓龜頭留在里面,刺激感並不強,能讓自己堅持更長的時間。
卻是越來越用力,胯骨打在董潔的屁股上啪啪地響,帶來了一種迷幻的感覺,仿佛在哪里聽到過,這場景和感覺也似曾相識,像做夢一樣卻想不起來,雖然距離短,但速度快,感覺越來越強,隨著董潔的低沈的叫聲,卻好似越來越緊,自己卻努力地讓雞巴更深入一些,如果沒有董潔的骨盆和恥骨的阻攔,說不定能插多深呢?
劉易看著牆上的锺,才插了十幾分锺,董潔就已經不行了,但自己卻不能不行,人生的第一次,不能就十多分锺就交卷,一定要多玩一會兒。
而讓女人欲生欲死臣服在自己的跨下,乃是每一個男人的本能,怎麼能輕易就射呢?
劉易想著書上教的內容,轉移思想,放松感覺,甚至走神想一些別的事情都能延長作愛時間,如果自己背一段在會議上的講話是不是能更長地干一些時間?
那背哪一段好呢?
劉易終於想起了自己在學習期間的的發言稿,一邊背稿一邊放慢速度操董潔,也不敢太用力,怕董潔疼也是怕自己感覺來的太快。
當劉易連蒙帶編地背完兩大段講話的時候,抬頭看锺已經過了三十多分锺了,而董潔已經像被干死了似的一點聲息都沒有了,剛開始還睜著水汪汪的眼神熱情地欣賞著劉易在努力地奮斗,而此刻自己感覺上來了,眼前一片迷茫,腦海里雲山霧罩,只有碩大飽滿的乳房像小座小肉山一樣在不住地搖動,兩個像大粒葡萄似的乳頭越來越紫。
劉易也沒放過,邊操邊粗暴地揪弄著,雖然有些像色鬼一樣粗魯,但董潔已經對這種疼痛沒什麼反應了,每次受到的刺激令大腦更加的迷幻,恨不得劉易長了一萬只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膚上無情地玩弄。
劉易操的歇了一會兒,自己已經氣喘吁吁,放下董潔的雙腿,俯身看了董潔一眼,發現還有氣,好似昏迷了,見劉易停下來了哼哼了幾聲。
劉易放下心來,又一邊繼續干著一邊問道:“姐,舒服不?”
董潔兩條修長美腿大張著耷拉在床邊,高抬著屁股,只用腳尖支著地板,配合著操弄的角度,迷蒙著幾乎是帶著哭音,喃喃道:“小混蛋,你要干死我了,我已經舒服好幾次了,求你射了吧,明天我還讓你弄,啊,啊,啊。你要累了就歇歇,我行了啊。”
劉易嘿嘿一笑,沒想到英姿颯爽的董潔此時像個蕩婦任由自己操弄,這征服的成就感真是滿滿的了。
劉易色心又起,將董潔翻了個身,像一個受精的小母豬一樣跪撅在床邊,這個姿式其實最適合肛交,又在雞巴上抹了一些浴液,董潔乖的像個小母狗一樣不動彈,只撅著雪白帶著紅印的大屁股在挺著不動,而下面肥厚的像蝴蝶一樣的陰唇上已經有亮晶晶的淫水滴了下來,散發著淫靡的味道,燃燒著男人的欲火。
劉易這次卻不溫柔了,抱住董潔肥大的白屁股,用手持著粗大黝黑的大雞巴,借著浴液的潤滑,對准已經要收縮的屁眼一下就捅了進去。
董潔撅在床上被懟的不僅悶哼了一聲,而劉易卻開始集中精神把著董潔的胯骨一頓猛烈的操干,自己也吼叫著助興。
董潔聽到劉易也在叫床清醒了一些,對劉易的表現非常滿意,雙手向後一伸,把住了劉易的兩個腕子,上身卻挺立了起來,向後極度彎曲著扭過頭與劉易接吻,已經不顧忌他剛才是不是舔過自己的小逼,髒不髒了。
劉易配合著抓住董潔的雙臂,邊操邊與董潔熱吻,睜眼竟然能看見董潔的一對豪乳也在被操的抖動著。
董潔的肛肌也跟著翻來進去的被拉進拉出,但奇怪的是劉易此時越想射卻射不出來,直干得董潔終於全身無力,如哭如泣地將上半身癱軟在床上,兩個大奶子都要壓癟了,不住地啊啊求饒,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易見已經無法配合的董潔不得不又換了一個姿式,將董潔翻過來雙腿扛在肩上向前一壓,親嘴摸乳房增加快感,左右親吻著董潔的小腳丫。
董潔被干的汗都出透了,腳底略有酸味更是勾魂,劉易卻是喜歡,眯著眼睛又聞又舔,還輕咬著每根腳指,轉移了注意力,緩解著雞巴上的感覺。
董潔腳部被刺激,一條火线順著大腿里子刺激著陰部,劉易的陰毛其實是次次都在陰唇上摩擦增加著快感,不僅一下一下地收縮著整個陰部,讓劉易的雞巴感到董潔的屁眼越來越緊。
劉易壓仰著感覺又操了二十多分锺,卻是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咬住董潔的腳面,悶哼著用盡全身的力氣瘋狂地暴操,而董潔也知道劉易的最後時刻就要到來,為了刺激劉易的感官,無所顧忌地放縱著喉嚨大叫,被咬的玉足疼痛難忍,像電打一樣抖動,十個白嫩可愛的小腳指早已經收縮成一團。
全身冒汗像水潑的一樣。
劉易已經失神,就想用盡全力暴操,隨著最後幾下暴力的衝刺終於射了出來,陰囊在無情地收縮,把早已經憋了二十多年的所有精華全都注入了董潔的體內,只可惜這個肉洞的位置不對。
董潔的屁眼又麻又脹感受到了劉易的凶猛的射精,從此後自己的體內有了他的精神與肉體的一部分,心神一蕩,瞬間覺得兩人合二為一,長長地叫了一聲,又是全身顫抖被干昏過去了。
劉易全射完發覺自己也是滿身大汗,筋疲力盡,把著董潔的肉腿,呼呼地喘著粗氣,看時間已經干了兩個多小時,都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
劉易也是兩腿發軟,腰部酸疼,站著休息了一下,等到氣息均勻,簡單地清理了一下戰場,給董潔擦干淨了屁股。
董潔的屁眼本來還有鉛筆大的一個小洞,但擦了幾下,除了一些在留在外面的浴液,一朵綻開的菊花就慢慢地合上了,什麼也沒流出來,看來董潔的屁眼是真緊,一定是懷不上了,其實自己內心還是希望她懷上的,那樣她就不得不跟自己了,但遺憾,自己還沒有這個資格,董潔給了自己屁眼暴操已經很不錯了。
劉易去衛生間衝洗了一下,又回到臥室,董潔側躺在床上,秀發潑墨一樣地散在床上,死人一樣地攤著不動。
豐滿的雙乳像吊锺一樣耷拉在一邊,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粉,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無力地攤開,已經被剃光陰毛的陰部中間兩片已經深紫色陰唇卻仍然外翻著,好像剝開的大鮑魚真被干過了一樣。
劉易看著軟塌塌的黑雞巴也沒精力再干了,上床抱過董潔睡覺,調整好枕頭,董潔仍是沒有任何反應,像一個暈死的小乖貓一樣在劉易的懷里直接睡了過去。
雖然是深夜,其實還是很漫長,董潔被干暈了,但劉易仍然很精神,欣賞著她的美體,不安分的手仍然在董潔的身上撫摸著,借著昏暗的床頭燈,逗弄著她的乳房,沈甸甸的一顫一顫的。
董潔說的沒錯,她的皮膚仍然白皙滑膩,雖然個子大,卻是腰短肩寬屁股大腿根粗的西方人體形,與鄭秀那削肩長腰苹果臀小細腿的東方體形完全不同,如果董潔換成了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珠,那此刻就是一幅西洋成熟裸女的油畫,只是比那些豐臀浪乳的熟女更年輕一些,她確實是有西洋人的基因,如果不說卻誰也想不到。
劉易又嘆了一口氣,雖然沒干破董潔的處女膜,但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兩人此刻已經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睡在一起的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忌,一個死要面子的女神任由一個男人隨意的玩弄還要配合,自己還需要鄭秀了嗎?
劉易看著已經熟睡的董潔又輕吻了一下她的面頰,卻還是不想睡,只摸了一會兒肥滿的乳房,雞巴就不爭氣地又硬起來了,只是感到龜頭酸酸麻麻的,可能是干的時間太長,已經不行了吧?
此刻仍是又硬又長,絕對還能再干。
但董潔已經睡著了,自己能不能再干了呢?
而且再干屁眼還得做一次准備工作,因為董潔的屁眼外面已經干了啊?
而里面卻是自己珍貴的精液,覺得董潔對這種東西萬分珍惜,死死地夾住,就是不讓它流出來。
當劉易摟著董潔還在猶豫能不能用菊花再作愛的時候,鄭秀也在京城一個高檔會所的高間臥室里,只穿著一件水粉色的真絲花邊的小睡衣和一雙一次性的高級小拖鞋坐在一張小紅木桌子旁邊,兩條豐腴白皙的美腿架著二郎腿,秀美柔嫩的小腳丫一蕩蕩的,手中有半杯紅酒,面無表情,漫不經心地搖著。
對面一個英俊的男人穿著白襯衫西服褲子一身正裝,抱著肩膀一臉邪笑地看著她。
片刻,鄭秀慵懶地喝了一口紅酒,杯子已經見底,放在桌子上,這個男人又壞笑著拿起紅酒瓶子倒酒。
鄭秀卻說道:“不喝了,今晚清醒一些。”說完慵懶地將身子往古典紅木椅子上一靠。
這個男人停下了手,放下瓶子說道:“秀,我其實喜歡微醺的你,像一朵帶露水的桃花一樣嬌艷美麗,又像一只受傷的無辜小白兔,那麼楚楚可憐著人疼愛。我抱你入懷,都舍不得下手呢?真怕把你弄疼了,我也傷心。”
鄭秀聽著這肉麻的情話冷笑了一下,說道:“陳誠,你別說的那麼好聽,你不就是想玩我嗎?為了女人你不僅僅是什麼都舍得,還會裝乖作小說情話,但一動手,你就變樣了,上回陪你一次,我身上的傷過了好幾天才好,我那幾天都不敢穿露肉的衣服,那個王主任次次看我都是鬼笑的,心里想的什麼我也清楚,不就是讓你干了嗎?”
叫陳誠的這個男人卻笑了,答道:“沒關系,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會再有人碰你,如果誰要是欺負你或者說你壞話,我就讓他在京城消失,在這個國家我沒有做不到的事。秀,你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我可能有的時候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我真的愛你,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你看怎麼樣?”
鄭秀又冷哼著搖晃著腦袋幾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打開了發辮,一個甩頭,如墨似的黑發披散了下來,將頭繩扔在桌上說道:“我什麼也不要,我走到這一步是我自己倒霉,我只求我學習期滿能平安地回去,誰要是阻攔我我就跟誰拼命。”
陳誠卻又笑了,說道:“你怎麼又舊話重提了?不就是為了你男友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將他調來啊?”
鄭秀眼神一冷,還沒等說話,陳誠就笑說道:“好,好,不提他了,我一定滿足你這個願望,在你回去之前,我找一個外科高手,給你的處女膜補上,讓誰都看不出來,讓你們都心安。來,我陪你一杯,我現在生意忙,今晚這個機會不容易,良宵一刻值千金,千萬不能錯過啊?”
說完,各倒了兩個半杯。
鄭秀冷眼看著酒杯半天,還是拿起來喝了。
陳誠放下酒笑道:“我去衝個澡,我知道你喜歡干淨,一定讓你滿意。”
說完卻將桌子上的一套衣服往前推了推,說道:“今晚,咱們玩這個,聽話,寶貝,乖,啊。呵呵呵呵,”說完過來給鄭秀一個腮吻,然後起身去沐浴間衝澡了。
鄭秀半杯酒下肚有些上頭,眼神迷茫了一下,才看桌上的衣服,拿起來一看是一套女仆裝,卻是特制的女仆裝,開襠小格絲襪,只有半尺多寬的蕾邊小裙子和一件小的像背心似的上衣,還有一個蕾邊的貓奴女仆小帽和一雙半高跟平頭小皮鞋。
鄭秀緩了一會兒精神,長嘆了一聲,這個王八蛋還說什麼愛情?
自己不過是他的一條寵物狗,想著法過癮呢。
雖是這樣想,還是站起身脫下了睡衣,曖昧溫馨的燈光下,鄭秀瞬間一絲不掛,除了烏黑的秀發和修長竣秀的眉毛身上沒有一根多余的毛發,高起的陰戶白白的看不到一根毛孔,早已經被藥物去毛弄了個干淨。
而鄭秀的體形已經不是離開市里的時候有些瘦弱了,而是珠圓玉潤地散發著像東方維納斯似的輕熟女的誘惑,一個經歷男人的多次滋潤的成熟女人哪還會像小姑娘一樣稚嫩?
早已經像一朵怒放的玫瑰了。
鄭秀甩了小拖鞋,在鏡子面前踮著腳尖弄了一個姿式轉了兩圈,對自己成熟性感的體形感到非常的滿意,前凸後翹,皮白膚嫩,纖腿寬臀,小腹平坦、美腿修長,玉勁如鵝,而如花的容貌絕對算得上國色天姿,自己在大學的時候也很孤傲,但那時自己怎麼就沒發現這麼美呢?
而如今,一個京城的矮富帥相中了自己,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卻在他的迷魂攻勢下繼續沈淪。
在服用了帶激素的避孕藥和數次內射玩弄之後,自己像一朵得到聖水的花一樣盛開了。
現在除了上班就是吃喝玩樂和追求極致的美,錢是不缺的,缺的就是如何讓自己更美?
更性感,更吸引人,讓這個缺德的男人如何神魂顛倒,而自己也獲得更大的快樂。
自己並不是沒底线,達成的協議就是讓自己實習期完成之後完整地走人,從此之後再不往來,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但在這期間,自己卻是他的一個玩物,自己表面上高冷,內心卻火熱,等到一個電話就假裝無奈其實是主動地來被操,自己是不是太賤了?
如果被劉易知道會怎麼樣呢?
能怎麼樣?
他外面灜弱,卻內心狠辣,知道這種事一定會玩命,而他跟陳誠比連一只小螞蟻也算不上,怎麼能跟這種老虎斗呢?
鄭秀長嘆了一口氣,劉易,我還是愛你的,如果有人傷害你,我願意為你去死,但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保證一輩子不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我寧可帶到墳墓里也不讓你在任何場合沒面子,如果老天開眼,你就原諒我吧。
嘆完氣地鄭秀無奈地一樣樣地穿上了性感女仆裝,在鏡子面前調整好了衣服,這個衣服穿還不如不穿,裙子只蓋到尾骨以上,正面都能看到白鼓鼓的陰部里的粉色陰縫。
胸部都蓋不到乳頭,一動就若隱若現的,這衣服有什麼用呢?但現在的男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
鄭秀盤好頭發,戴上了貓奴發卡,又從另一張方桌上拿起了一個狗套,見已經是改良過的,都是真皮外帶海棉包裹,不會再弄出傷痕,輕輕地系在脖子上調整了松緊度。
又拿起了一根巨大的狐狸尾巴肛塞。
遲疑了一下,這個像大個胡蘿卜一樣的肛塞太大了,前尖後粗,自己能吞進去嗎?
陳誠越來越變態了,自己那雞巴玩意小,卻弄些大的工具來玩弄女人。
看著女人越痛苦,他卻越開心,這種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男人真是禽獸,但自己就是跟這個禽獸鬼混,而越來越沈淪。
鄭秀最終還是在肛塞上抹上了一些進口高級潤滑油,雖然已經插入無數次了,但還是精神緊張。
鄭秀一手扶著桌子,另一只手拿著肛塞對准了肛門,慢慢地往里推入,這個東西設計的很巧妙,頭部略硬卻是尖細,很容易就進去,但到了中部卻是粗大,不得不費點勁兒,調整呼吸強忍一下,但過了中部之後又縮小了,受力之後又脹開,正好卡在肛門里,雖然很長卻是很軟,不會過分在肛門里產生異樣感。
鄭秀插入到中部試了幾次覺得脹得受不了都沒吞進去,不得不抽出來又抹了一遍潤滑油再試,最後下定決定一咬牙,轉過身伏下腰,將肛塞頂桌邊,口里輕吟著『放松,放松,再放松』讓肛肌最大的放松,身子卻向後一使勁兒,一聲嬌吟,借著身體的衝力,碩大的肛塞終於捅進去了。
鄭秀疼得直喘粗氣,緊咬銀牙,十個秀氣可愛的小腳指痙攣了一下,但進去了也就舒服了。
嘆了一口氣,現在不用擔心肮髒和氣味的問題,晚上自己到會所來的早,當劉易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其實自己正在洗澡和灌腸,只好糊弄他說晚上出去鍛煉身體,不要再打來了,幸好那個時候陳誠還沒來,否則又要在自己接電話的時候玩弄自己了。
這種事情發生過無數次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強,被操的時候還能一聲不吭或者正常呼吸打電話,否則早就被劉易聽出來了。
唉,陳誠,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也讓我又恨又愛的呢?
鄭秀再用手摸摸肛門邊上,嚴絲合縫,也沒有出血,肛塞其實是已經卡在肛門里面了,只剩下一條象征著淫靡的白色狐狸尾巴露在外面。
轉身搖了幾下屁股,狐狸尾巴輕輕地擺動,鏡子里的自己真的像一個白色狐狸精一樣美麗動人充滿誘惑。
鄭秀看著鏡子里淫靡的自己閉了一下眼睛,調整了一下情緒,既然來了,就要投入地玩一下,何必面無表情像受罪似的呢?
鄭秀又戴上了皮質手銬和腳銬,看桌上還有乳夾陰夾和口塞,這個東西太過分,卻是沒再戴上。
然後調整了面部表情,一臉媚態,忍受著屁股里的輕微的脹疼向沐浴間緩緩地走去,一尺多長的銀色腳鏈限制了類似鬼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搖擺著狐狸尾巴真像一個要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樣走到沐浴間門前,然後在門邊緩緩地坐了下來,硬硬的帶狐狸尾巴的肛塞又被頂入了一些,不得不抬起了屁股。
鄭秀對自己的耐受力也感到吃驚,上回陳誠牽著自己參加一個蒙面派對,一個名模表演菊花吞棍,竟然將一個四十多公分的直徑足有六七公分的假陰莖用肛門吞進去了。
自己當時很是驚訝,難道腸子不拐彎,直通到嗓子眼?
陳誠卻看了很興奮,以為很容易,回來拿自己做實驗,自己只吞了十幾公分的還沒有人家一半粗的假陰莖就受不了,不得不手蹬腳刨地求饒,主動像個小性奴一樣給陳誠的雞巴舔硬了,又主動用肛交的方式把他弄射出來才完事。
後來陳誠又讓自己坐在木馬上鍛煉,但次數太少也沒再深入多少,又覺得屁眼干松了合不上,他插著不舒服才算了。
但今天又弄了這麼大個肛塞來玩弄自己,沒想到自己久經開發的肛門真能吞得下,難道自己命中注定是個小蕩婦?
鄭秀只在門口跪了片刻,陳誠就光著身子出來,見鄭秀換上了服裝,肛門里插著那個新買的大肛塞,狐狸尾巴在身後拖著,乖乖地聽話跪在門前相當高興,俯身握住狐狸尾巴抽拉了幾下,鄭秀的肛肌卡的很結實,跟著動了幾下卻一點沒讓肛塞出來。
陳誠壞笑著說道:“真緊,我喜歡。”
說完拍了鄭秀光滑像雞蛋似的屁股幾下,摸了幾下鄭秀的嬌嫩小臉蛋,又周起來親了一個嘴,然後牽著鄭秀狗套上的小銀鏈,走到了里間一個歐式大沙發邊,鄭秀像一條乖順的小母狗一樣在他身後跟著爬行。
陳誠坐在沙發上,鄭秀在他腳邊犬坐,卻裝出了無奈的表情。
陳誠伸手玩弄著鄭秀粉嫩的乳頭壞笑說道:“還是這麼嫩,激光漂紅的效果不錯啊?”
鄭秀抿了一下嘴,像一個小母狗似的嬌羞著說道:“我聽人家說這個東西頂不了多長時間,過一段時間還會恢復的。”
陳誠哈哈笑道:“那有什麼,變了再去韓國漂一次,下次去把奶子一起做了,弄一個F罩的大胸,讓你胸懷天下。”
鄭秀又假裝嬌羞道:“暈了,現在還不夠大?你哪次沒玩的開心?做手術傷身體的,你就是不心疼人家?還說喜歡我?哼。”
陳誠又是哈哈,說道:“寶貝,我不瞞你,我閱女無數,但是像你這樣的尤物我是頭一次遇到,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要不是你那麼矜持,咱們早都好上了,浪費了多少好時光?啊,親一個。”
陳誠說完低頭跟鄭秀熱吻了一會兒,鄭秀也是乖巧,沒有任何拒絕,反而把舌頭送過去,讓陳誠吸吮玩弄了半天。
陳誠松了口又道:“寶貝,這也就是你,換成別人,從來不吻吃過別人雞巴的嘴,但我愛你,就不嫌了。”
鄭秀的眼光有些黯淡,陰沈著臉說道:“那你怎麼不吃我下邊了?是不是讓你的哥們干了你就嫌髒了?”
陳誠有些尷尬,笑說道:“不是嫌髒,是你那里這幾次用藥,有一股藥味,等調理好了我再好好吃吃,你破處的那一天下午我還記得,我吃了好幾回呢,真甜。”
說完嘿嘿。
鄭秀還是拉著臉道:“都怪你,不珍惜人家,一不小心就讓別人把你的寶貝干了,這讓我以後怎麼做人?我這心里怎麼過得去?”
說完假意抽泣了幾下,卻沒什麼眼淚。
陳誠又是呵呵,說道:“這也是酒後亂性,沒控制好讓人占了便宜,放心,你當時戴著面具,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操了也就操了,以後注意就行了。我就當沒發生,還拿你當寶貝。來,給我口一個,我已經等不及了。”
說完把著鄭秀的頭按在自己的雞巴上。
鄭秀沒再說話,仍是跪坐在地上,一臉媚態,一手把著陳誠的小雞巴,一手揉著他的卵蛋,張開紅唇慢慢地吞吐著,品咂有聲,動作熟練,說不定已經吃了多少回了。
陳誠的雞巴雖然不長,卻是像個小孩的牛牛似的很干淨,而且很硬,一邊享受著一邊說道:“我今晚來的時候在大廳遇到張經理了,他說晚上有好節目,來了幾個外國的調教師,還帶了幾個洋妞,花樣多,還有幾樣比賽,吞棍、生蛋、吹火,拉力,有的好看了,現在正當時,估計比賽還沒開始,你想不想去?一邊看一邊吃也很刺激啊?”
鄭秀又深深地吞了幾口,才吐出雞巴放松嬌說道:“人家不去了,我是你的私有小愛奴,別人看我一眼我都難受的,去了再讓人占便宜,我自己心里更過意不去了,上次如果不是有貞操帶護著,恐怕都被別人玩死了呢?你也不心疼,我卻嫌髒,難過了好幾天呢。”
鄭秀說完一副悲哀的眼神,楚楚可憐地著人疼,陳誠卻俯身周起了鄭秀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神說道:“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模樣,被誰操了就是誰的人,雖然身子髒了,但心里還是干淨的,好,我喜歡,你要是說不去就不去了,可惜這身衣服了,我還想顯擺一下呢。既然是這樣,你就給我好好表演一下,讓我看看,這幾天你有什麼進步?”
鄭秀一羞,把臉扭一邊去了,有些港台腔嬌說道:“沒有了啦,人家只不過去了你介紹的那家瑜伽館,受一些加強訓練而已。”
陳誠嘿嘿一笑,說道:“那可是個出尤物的地方,老板沒虧待你吧?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鄭秀心里狂跳,陰部下意識抽了幾下,卻面不變色,說道:“沒有,陳大公子介紹的人誰敢動啊?是一個女瑜伽師訓練的我,疼死我了都。”
陳誠心中興奮,忙問道:“什麼項目啊?”
鄭秀卻轉過了身,把苹果形的雪白圓臀對著陳誠,像狗似的俯下身子,輕輕地搖動著屁股,答道:“也沒什麼,就是訓練下身松緊度,要能收能放的,我剛有了點小成績,這麼大個肛塞也能吃進去了。”
陳誠大喜,輕輕地周起了鄭秀的狐狸尾巴,低頭仔細看鄭秀的逼縫,只見粉嫩的小陰唇因為充血已經外翻,卻是能看見小鳳眼穴一抽一抽的,很明顯。
小陰唇上已經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小露珠。
陳誠嘿嘿一樂,用另一只手在陰唇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如果是以前也就抱過來舔逼玩了,但心里想過這張逼已經讓朋友操過還內射,心里有陰影也就算了,卻說道:“既然能松那就是還能緊了?緊是什麼樣子啊?”
鄭秀嬌羞著轉過身,說道:“那就得你親身試試了,手腳不方便,也沒法弄啊?”
陳誠一眯眼睛,打開了鄭秀的手銬和腳銬。
鄭秀手腳都自由了,媚眼橫飛,跪在陳誠的胯間輕輕揉搓了一會兒他的小雞巴,見效果太慢,又吃了一會兒。
等到勃起之後,自己起身蹲在沙發上,引導著他的小雞巴慢慢地跨坐了上去。
等到把陳誠的小雞巴全都吃入,手扶著陳誠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卻是不動身子,只是一下下的收縮小腹。
陳誠感受了一會兒,覺得鄭秀的陰道像一張小嘴一樣在一下一下地吸吮。
雖然沒有衝撞的刺激卻是相當地舒服。
原來鄭秀已經練會了內吸的功夫,自己和鄭秀身子都不運動,就靠她陰道的收縮就能爽。
陳誠更是驚喜,摸著鄭秀像大碗似的東方標准乳房,溫柔地揪著粉紅的小乳頭,感受著鄭秀小逼的收縮,相當地受用。
鄭秀用陰道吸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竟要受不了了,淫水早已經泄出,濕濕滑滑的有點使不上勁,眯著眼睛嬌問道:“人家才練幾天,肌肉收縮力不強,你沒什麼感覺吧?”
陳誠色眯眯地笑答道:“有感覺,不強烈卻舒服,相當舒服,當然更緊一點更好,但那樣射的快,還不如這樣玩的爽。寶貝,你太好了。”
鄭秀卻妖說:“那人家已經累的不行了,以後練好了,再吸你吧,我先讓你射一次,行不?”
陳誠還沒迷糊,色說道:“寶貝想要當然行了,但不知道咱們兩人誰先到啊?這樣,誰輸誰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行不?”
鄭秀的感覺早都已經上來了,自從被陳誠迷奸過後,身體越來越敏感,一碰就出水,一插就來感覺,此時無法忍耐,本來就是想讓陳誠先射,好少玩幾個花樣,現在真的騎虎難下,心知陳誠也不是個中強手,只能說道:“那好吧,我開始了?”
說完扶著陳誠的肩膀開始前後晃動胯骨,讓陳誠的雞巴在逼里抽動。
陳誠看著鄭秀仰頭閉著眼睛享受,一陣陰笑,稍微直起了身,伸手把住鄭秀身後的狐狸尾巴,配合著鄭秀一下下地抽動,也不抽出來,就在肛門里小幅度地捅著。
鄭秀前後同時被插,轉眼就瘋了,由前後移動變動上下大起大坐,但遺憾的是陳誠的雞巴只有十來公分長,幅度一大就掉了出來,再往下坐卻往往找不好位置,滑溜溜的也對不准洞口,沒辦法,只好再吞入之後腰部繼續前後移動。
鄭秀的陰部沒毛,覺得陳誠的陰毛在陰部上摩擦著,癢癢的也很舒服,但一大力就磨的痛了,卻也不敢太狠,萬一被陰毛磨破皮就不好看了,幸好主動權在自己手里,可以適當地調整頻率和距離。
而陳誠卻不客氣了,拿著肛塞的尾巴開始大幅度的抽插鄭秀的肛門,這是個軟體的肛塞,卻也感覺到了粗大的肛塞已經隔著陰道中間的肉膜頂到了雞巴上,而讓快感持續增加,但怎麼強烈也沒鄭秀來的強烈,只一會兒,鄭秀就高潮了,仰頭大叫了幾聲攤軟在了陳誠的身上。
陳誠也停了手說道:“寶貝,輸了吧?”
鄭秀嬌喘迷蒙著緩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再來。”說完直起身子,兩腿又蹬了幾下,卻是高潮之後肌肉放松真的使不上勁兒了。
陳誠卻壞笑著說道:“寶貝,只要你認輸,咱們就拉倒,否則,有你受的。”說完摟住鄭秀的纖腰拿著肛塞開始繼續大力的抽插。
鄭秀高潮之後真的使不上勁了,又被只干肛門一個肉洞真的受不了了,強挺了一會兒說道:“啊,啊,難受,受不了,好,我認輸,你別插了,求你了,主人,我的好主人,心疼一下小奴吧?嗚嗚。”
陳誠又是壞笑,說道:“你認輸就算了,但你完事了,我還沒開始呢,再來。”
說完一個翻身,將鄭秀翻在歐式大沙發上,扒去了鄭秀的衣服和絲襪鞋子,只留下鄭秀肛門的肛塞和頭上的貓奴小發卡,架起她的一雙美腿,卻也不著急,先親了鄭秀的秀美小腳說道:“秀,你是上帝賜我的禮物,是我最愛的小寶貝,我直想永遠把你帶在我的身邊,想了就拿出來親親。小寶貝,我愛死你了。”
說完不住地在鄭秀的腳上腿上舔弄,鄭秀又迷糊了。
陳誠舔夠了鄭秀白嫩的腳丫豐潤的美腿才開始大力地抽插,但因為雞巴短一點,只能像狗一樣小幅度地快速聳動。
而鄭秀此時是不在乎雞巴大小的,也能感到陳誠的雞巴頂的很舒服,不住地嚎叫,為了不讓肛塞掉出來,忍受著刺激一下下地往里吸著,也不分不清是吸雞巴還是在吸肛塞了,卻是快感又被刺激到頂峰,險些沒將肛塞拉了出來。
一個絕色的豐潤白皙的東方美女,被扒光了衣服,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大張,仰躺在歐式高檔大沙發上,高舉著兩條美腿,被一個與自己身高幾乎相同的男人又快又猛地操著,而屁股里插著的狐狸尾巴在兩腿之間陣陣的抖動,證明著逼里雞巴的速度與力度,美女被操的神智不清,如哭如泣,說不出的刺激與邪惡。
但美景僅僅過了三四分锺,陳誠就一泄如注,無力地趴在了鄭秀的身上,並沒有抽出來而是在鄭秀的逼里養著。
鄭秀也緩了一會兒,這次時間不長,覺得有了力氣,為了快感和討陳誠開心繼續開始練內吸功,全身不動下身使勁。
自己必須讓這個禽獸早些多射幾次,否則他變態地玩起來,就生不如死了。
陳誠像死了一樣趴在鄭秀的身上不動,卻能感受到鄭秀小逼的吸吮。
鄭秀的逼是個絕品小鳳仙,陰唇大小適中,即好看又干淨還是天生緊,就是不訓練也會自吸,只不過強度不同而已。
這種好逼萬不遇一,即使有這種好逼的女人也不一定長的好,長的好的不一定體型好,體型好的不一定屁股好,屁股好的不一定皮膚好,皮膚好的不一定腳丫好。
各種都好的女人不一定是大學生有氣質,有氣質的不一定是淑女,是淑女的不一定是處女,是處女的不一定會變成小貓一樣聽話,像小貓一樣聽話的又可能心里沒感情糾結沒意思,而各種優點集於一身的更是世上難求,現在終於有了這種絕色尤物怎麼放過呢?
陳誠在鄭秀的雪白柔嫩肚皮上只休息了幾锺,就感覺到在鄭秀陰道的吸吮下,雞巴又硬了起來,雖然知道自己的東西短小一點,但不是不能讓女人滿足。
鄭秀跟自己的時候還是處女,小逼只讓自己和兩個哥們操過,但那次淫亂是酒後亂性。鄭秀醉死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等於沒感受過別人。
而自己的對手其實就是各種碩大的假陽具,原來還怕把鄭秀干松了,就不好玩了。
但鄭秀這個尤物真是極品,操到現在不僅沒松反而越來越緊,只摟著自己不動就讓自己再次雄風再起,而自己明知道耗費體力也是心甘情願。
尤物,真的是人間極品,陳誠現在也只能這樣感慨了。
陳誠半軟的雞巴終於硬了,鄭秀也感覺到了,眯著媚眼說道:“主人,還要不?”
陳誠一樂,說道:“要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嘛?還有什麼花樣?”
鄭秀紅潤的臉色又是一羞,用手扶著雙腿慢慢打開了,竟然在沙發上左右平分來了個一字馬,雪白粉嫩的陰部突出,兩片不大不小的陰唇已經張開,陰蒂頂在陳誠的恥骨上,讓陰部和陳誠的小雞巴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看著陳誠嬌嬌地說道:“我都練了二個多月了,壓腿很痛的,但我為了你都忍了。這樣你插的深不?”
陳誠瞬時感覺到了鄭秀小逼里的不同,原來以為兩腿大張,會陰道大開,沒想到仿佛有一個小手握自己的雞巴上,想拔都費勁,而大張雙腿的角度讓自己確實感覺到了比以前更深,陰道也箍的更緊。
陳誠沒想到鄭秀這麼善解人意,心中更是大喜,撫摸著鄭秀的美乳說道:“寶貝,你真好,我這輩子都要你,以後別走了,讓我再操一次。”
說完壓著鄭秀的兩條美腿又開始抽插,鄭秀也是乖巧,像個圓規似的平分著腿,卻溫柔地抱著陳誠的上身,讓他俯在自己的身上,兩手在陳誠背後的腎區輕柔地揉差按摩,增加他的體力和快感。
陳誠享受著鄭秀的溫柔,品咂著粉紅的小乳頭,覺得後腰被磨的越來越熱,而雞巴也越來越硬,也不用再全身用力,只輕輕地聳動屁股就行了,即省體力又舒爽。
陳誠眯著眼睛享受著,雞巴已經射了一次,沒有原來那麼敏感,以為能操更長的時間。
雖然有鄭秀的幫忙,但操了幾分锺就覺得又不行了,嗚咽著趴在鄭秀的身上下了重口,狂吃奶頭快速操干,又不到二十下,陳誠就第二次射出了。
鄭秀這次沒來高潮,卻也是舒爽入骨,見他射了又繼續內吸他的小雞巴,但這次陳誠的雞巴像個小蟲一樣,怎麼也擱不住了,自動退了出來,混合著鄭秀的陰水和精液的泡沫液體已經冒了出來。
鄭秀急忙仰躺在沙發上收了腿,小腹內吸了幾下,陳誠的髒東西只有一少部分粘在了陰唇上,其它的還在里面。
淫笑了一下,自己每天早晚將近四個多小時的功夫沒白練,真是助人助己。
可以讓陰部的兩個肉洞收放自如,還可以自我調整高潮的頻率,而男人只能甘敗下風。
但自己只試了陳誠這一個小雞巴和健身教練的一個中型雞巴。
如果遇到劉易那個肌肉男會怎麼樣呢?
他的家伙沒親眼見過,卻一定不小,來感覺的時候那褲衩子的帳篷像小山一樣高,都要把內褲脹破了,估算下來絕對不會少於二十公分。
鄭秀仰看著頭頂上水晶燈,一想到劉易,心里卻突然酸楚,跟劉易在一起的時候摸乳房都不讓,走的時候只跟他深吻了一次,明知道他的雞巴硬得像擀面杖,但就是沒給他機會。
那時自己還想回來的時候跟他結婚,在婚禮的夜晚獻給他處子之身呢。
而現在只過了大半年,自己在京城像一個性奴一樣竟然被別人干了無數次,最少都有四個男人了,而劉易竟然連摸都沒有一下,逼影都沒見一眼,逼毛也沒看見一根,現在想看也看不到了,全讓陳誠這個壞蛋給弄沒了,他說是剃毛其實是上了藥,以後都不知道能不能再長出來了。
自己太對不起劉易了,自己還能回到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