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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20章 返回泉州

誅仙圖 沙漠王子 10857 2024-03-04 23:18

  “七星草、地龍生、靈珠粉……”冉絕拿著丹方,一樣樣的看過去,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這丹方就是化嬰丹的變種,只不過因為化嬰法與三丹法的不同,把主方的幾味藥都換成了別樣的靈藥。

  “這……”冉絕低頭不語,站在原地就開始推演丹方。

  趙仲卿公孫昶兩人安靜不語,靜靜的看著冉絕手指不斷掐動,口中念念有詞的小聲默念,連帶那個年邁的老太監,也是抬起渾濁的雙目打量著冉絕。

  連續把丹方在心中推演幾遍,冉絕才抬起頭說道“盟主,此丹能煉。”

  “如此就好。”趙仲卿露出笑容,說道“來人,按此丹方,給冉卿准備下的兩瓶丹藥的靈藥來。”

  兩瓶丹藥的靈藥,按照通用的兩成成丹率的俗稱,已經是十瓶丹藥的藥量了,趙仲卿足夠大方,意思已經很明確,這丹藥做成一瓶給我,而另一瓶你自己收著就好。

  “盟主且慢。”冉絕急忙叫住趙仲卿,說道“只是依貧道看來,這丹方不全、藥效混亂,還需要另外補上幾味藥來才行。”

  此言一出,趙仲卿本來安坐在椅子上的身體“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公孫昶亦是的起身凝重的看著冉絕,而那老太監更是兩眼一眯,面色凝重。

  “愛卿此話當真?”

  看到這幾人的反應都如此之大,冉絕有些納悶,不過他既然敢指出這丹方的確處,自然能拿得出理由來,於是解釋道“貧道不敢欺瞞盟主,丹方在此,盟主來看。”

  趙仲卿急忙把身子湊到冉絕身邊,低頭看著丹方,就聽冉絕說道“這幾味靈藥全在固本保元,這丹方的本方是沒有問題的,錯誤全在最後一味靈藥上,這月明草入丹方之中,效用本來是化解丹藥中的烈氣,以補全陰陽,但月明草乃生於極陰靈泉之邊,陰氣雖足,卻也有幾分黃泉之氣,因此修士吃了,對於魂魄也有損傷,而且此方煉丹,陰陽雖具,方中五行卻未補全,須另加一味天涯塵,以全五行,如此一來,這此丹才算圓滿。”

  這通解釋說完,還沒等趙仲卿說話,就聽那老太監開口說道“敢問丹師,月明草可用那種靈藥替代,而那天涯塵又是何物?”

  冉絕隨口答道“月明草可換可不換,要是換的話可用玄冰髓替代,若是不換,可取一玄玉用文武火炙烤,再把月明草置於暖玉上三刻,便可驅除藥中黃泉之氣。至於這天涯塵,登萬尺之山,取風吹之土,再用靈元束縛海崖之風煉制成土灰便是。”

  那老太監聽完,更是驚的合不攏嘴,雙目圓睜,呐呐無言,半晌才說道“丹師可會文武火?”

  “會啊。”冉絕毫不猶豫的點頭,這文武火的乃是他們正統道門的看家丹火,上古之時,上清老子便是用此火煉丹,冉絕這脈,雖非老子嫡傳,但這文武火他也是會的,只是用出來,難比上古聖人之萬一。

  老太監“噗通”一聲跪下,拱手道“丹師大才,老朽佩服。”

  趙仲卿眼中精光一閃,露出幾分震驚之色,隨後立刻歸於平靜。

  眼看著自己手下資格最老的丹師都已經承認,趙仲卿也不再質疑,只是有此一道之後,趙仲卿便揮手讓那老太監退下,笑容滿面的拉著冉絕說道“既然如此,這幾種丹藥就暫且擱置不煉。愛卿近來大婚,就安心在家准備成婚便是,等大婚之後,孤再上門請教,來人,將……嗨,這東西在孤身上。”

  說罷,從腰上法囊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個兩寸見方的五色丹爐,拉過冉絕的手,遞到冉絕手里說道“愛卿大婚,孤本來送上一些玩意,只是仍覺不夠,此寶份屬先天,本已在大劫之中殘破,後來經由一散仙又加五行補上,如今介於後天頂級與先天之間,孤在慕容卿處聽說愛卿並無合用丹爐,就以此寶奉上,聊表心意。”

  “盟主。”冉絕急忙推脫“此物如此珍貴,貧道不能要!”

  “哎。”趙仲卿堅持道“我與公孫卿年紀仿佛,也算你的長輩,有道是長者賜,不敢辭,愛卿就權且手下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冉絕也只能收下。

  “多謝盟主。”

  到此一段,正事已經聊完,那老太監本來看著冉絕打算上去請教,怎奈趙仲卿並未准許,而是說完了話就讓他退下,而趙仲卿自己也沒有多留公孫昶翁婿兩個,又說了幾句親近的話就讓二人走了。

  二人走後,慕容釗便從內殿後面閃出身來,走到趙仲卿面前,拱手道“盟主。”

  “嗯。”趙仲卿一聲答應了,面色凝重地說道“看來愛卿的推斷當真,這冉絕真有可能是上古修士出身……只是不知道是哪派傳人呢?至於那丹方,孤已命柴宕去嘗試煉制,若有成效,那他必定是上古隱世宗門的傳人無疑。”

  ……

  從內殿出來,公孫昶走在冉絕前面,小聲說道“賢婿以後在這薊城之中,也要懂些藏拙之道才是啊。”

  “……”冉絕一聲苦笑,他已經夠藏拙的了,只是那丹方實在太也看不過眼去,他才忍不住說的,若是全由他的心意,丹方中十三味藥,至少要換了七樣才行,方才只說兩樣,已經是很藏拙了。

  “大人教誨,絕謹記。”

  公孫昶搖搖頭,問道“如今此間事了,賢婿作何打算?”

  冉絕想了想,說道“小婿打算這就返回泉州,料理家事,然後把家搬到薊城來,然後准備與棠華的大婚。”

  “嗯。”公孫昶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就盡快去吧,京中諸事,都有老夫照看,你無須擔心。”

  從宮中出來,冉絕便和公孫昶告辭分開,隨後前往招賢館,面見岸道人。

  岸道人一見冉絕就面露喜色,雙手恭喜道“道友如今已榮升三品供奉,份位已在貧道之上,恭喜,恭喜。”

  “出家之人,淡泊名利,此事沒甚可喜的。”冉絕不在意的擺擺手,隨後說道“道友,我來這處可不是聽你恭喜的,而是要告訴問你其余藥物可准備妥當了?”

  “皆已齊備。”岸道人點頭答道,隨後從發囊中掏出一只玉匣,遞給冉絕說道“煉丹所需的一應藥物,皆再此處,請道友驗看。”

  冉絕打開匣子,一一查看里面的靈藥,發覺沒問題之後,合上匣子說道“如此就好,我今日便要返回泉州家里,此丹等我下月我來薊城時交付道友。”

  “此事好說。”岸道人捋須道“道友這就走?”

  “嗯。”冉絕點點頭“還有幾位友人在城中,和他們告別之後,就返回家中。”

  “我送道友。”

  ……

  二人分別之後,冉絕又去見了一趟慕容威,不過慕容威此時丹藥的買家都已聯系到,交易卻沒完成,因此還不能交付靈石,雙方只好約定慕容威完成交易之後親自送到冉絕家里,隨後冉絕便提出告辭,從城中飛起,准備回家。

  一路無話,至晚間時,冉絕便已趕回泉州家中。

  這次回家出乎冉絕的意料,除了的夙瑤之外,趙琅暇母女也出來迎接冉絕了。

  “郎君在外奔忙,一路辛苦。”

  這句話出口之後,冉絕為止一愣,不過也沒有過多在意,說道“倒也沒有什麼,隨我一通進去吧。”

  一路迎到院里,四人在冉絕的屋里坐下。

  “我離開這幾天,家中可有事發生。”

  有趙琅暇母女再次,夙瑤便不能像平常一般隨意了,答道“並無其他要事,只有郎君臨走時吩咐的兩件事,思雲妹妹那頭,妾已經在冉里把他們安置下來,至於郎君所言預備嫁妝一事,縣中靈獸頗有不足,因此還未湊全。”

  “此事好說。”冉絕說道“等明日我去找李縣,讓他幫著籌措一番就可,不行就去漁陽借來……”他轉過頭,看向趙琅暇母女兩個,問道“這幾日你們在家中可好?”

  美婦秀面一愣,隨後緩緩答道“奴…妾身在家,一切都好,多謝郎君掛念。”

  “眉兒呢?”

  冉眉輕咬嘴唇“……也好。”

  話談到這里,不管是冉絕也好,趙琅暇也罷,俱都有些無話可說是意思,於是趙琅暇便起身告辭。

  “別走了。”冉絕叫住二女說道“今夜就留在這里吧。”

  母女兩個包括還坐在一旁的夙瑤,都面露震驚之色。冉眉最先開口拒絕,滿臉通紅地說道“不行,你這個混……人,我要回去。”

  “不准!”冉絕堅定道“你今天要是敢邁出大門,咱們今夜就在院子里過。”

  冉眉給他這一嚇,立刻不敢推門了,

  夙瑤平日管家,公孫棠華未進門前,儼然已是一副管家娘子的做派,搭理上下,管教家奴,從不留情,然而在對待冉絕的時候,卻最為款放,見此時狀況,雖然心中亦有些不滿,但還是開口說道“妾這里床榻寬足,足夠一起歇息,二位姐妹就一道留下吧。”

  母女兩個被她這一句說得的臉上羞紅,冉眉回過頭來,看一眼母親,只覺得無地自容,這母女兩個,在她嘴里竟讓成了姐妹,這……

  趙琅暇顯然比年少的冉眉更為知趣,知道話說到了這種地步,自己母女兩個,想走也走不了,再執意下去,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然而無論吃了哪種酒,最後的結果恐怕還是一樣的。

  留下就留下吧,無非是被他淫戲一番,平日里母女兩個一道陪寢的時候又不是沒有,今日不過是再加了一人而已,又能如何?

  只是陪寢也就陪了,趙琅暇卻不甘心就如此被夙瑤比下去,轉身拉住夙瑤的手腕說道“妹妹往日服侍辛苦,今日且讓我來為你寬衣。”

  “是極。”一邊的冉眉也走到夙瑤身邊,母女兩個左右架住夙瑤。

  夙瑤被她倆扯住衣衫,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倒也沒有抗拒,只說道“好,

  勞煩兩位姐妹,只是郎君尚在一邊,還是先服侍郎君寬衣,再來做我的事吧。”

  冉絕就在一邊看著,見三女回首看來,笑著揮手道“我又不是沒手,自己來便是,繼續繼續。”

  母女兩個笑著上手,夙瑤見郎君根本不管自己,便推說道“先別急……到臥房去……”

  夙瑤撫了撫衣領,領著二女走進臥房,點起燈火,略一沉凝,展顏笑道“二位姐妹,咱們還是先解開發飾,鋪好床鋪,一會再寬衣解帶,服侍夫君。”

  “就聽妹妹的。”趙琅暇含笑答應,依言去掉簪釵,解開發髻,而冉眉則是轉身走到床邊,展開被褥在床上鋪開,而冉絕早已跟在三女身後,進了臥室,依舊坐在的室內的桌邊小椅上看著。

  鋪好床鋪,冉眉轉身再看時,正好看看夙瑤柔柔起身,一雙玉手解開頭頂盤發,將長發披散下來,然後身上紅色的羅衣,接著往外一分,一身紅色的衣衫飄落在地,展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來。

  冉絕回家之後,夙瑤又恢復了往日那套裝束,外衣脫了之後,里面只有一條短短的兜兒,豐挺的雙乳高高聳起,將小巧的兜兒撐得仿

  佛要漲開,下身連褻褲都不穿,只有腿上套著一條絲襪,黑色的花邊貼在肌膚上,最大限度地勾勒出腰臀優美的輪廓。

  這下連母女兩個的手都不用,夙瑤便主動的脫去了衣服,光溜溜的身子看得冉眉一愣,直勾勾的看著夙瑤,恍然出神。

  見夙瑤都主動脫去了衣服,趙琅暇也不再遲疑,將最後一根金釵放在妝台上,抬手去解身上的錦衣,只是美婦更加直接,雖然內中比夙瑤多穿幾件,卻是連肚兜都一起脫掉,挺著一雙絲毫不亞於她的豐乳,赤條裸露。

  兩女的衣服都已脫掉,輪到冉眉時,雖然羞澀,但執拗的性子一來,冉眉索性也不管不顧的和母親一樣脫的精光,同樣展露出自己的嬌顏肉體。

  夙瑤見狀,微微一笑說道“這倒是顯得妾身自顧羞怯了。”她玉指芊芊,解開肚兜上的繩結,一應扯開扔到一邊,唇角露

  出一絲嫵媚的笑意,緩緩走到冉絕身邊,嬌聲道“郎君這下滿意了吧?”

  三具赤裸美艷的肉體擺在自己面前,冉絕早已欲動,眼光流連,在三女身上不斷游走,心中默默比對著三女的優劣。

  這外表上面,無論怎麼說,夙瑤都是三人里面實打實的第一,年輕嬌潤,曲线豐盈、明艷動人,白滑的玉體在絲襪的襯托下愈發顯得豐膩如雪,嬌柔美艷。

  只是琅暇美婦相比起來亦是不遑多讓,腰臀曲线柔美動人,熟美動人、媚色無邊、眼角唇邊,不經意間便流露出萬種風情。

  而到了冉眉那里,便又是另一種模樣,冉眉雖沒有其母那種放浪風情,也比不得肉體上的熟美風韻,但勝在年輕嬌嫩,並在母女一起,別有一種刺激快悅。

  “過來。”冉絕衝著幾人揮手。

  夙瑤左右一看,順從地向冉絕走來,那對飽滿的雪乳在胸前顫微微晃動著,紅嫩的乳頭硬硬翹起,宛如兩顆飽脹的櫻桃,停在冉絕身邊,在郎君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夙瑤忽然生出一絲羞赧,低下頭輕聲嬌呼一句。

  “郎君……”

  身邊母女兩個亦圍到身邊,冉絕挑起夙瑤的尖尖下巴,笑道“瑤兒今日怎麼還害羞了?”說著毫不客氣地擁住夙瑤的纖腰,攬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伸到她身上握住那團香暖而柔膩的美肉。

  至於另一條腿,冉絕亦是絲毫不放松,攬過琅暇美婦的身子,左右和夙瑤對坐,雙手每人握著一只,揉捏把玩。

  這種姿勢之下,兩女面面相覷,各自面上閃出幾分羞紅,便低下頭各自不語,默默的盯著胸前作惡的手掌,捏著乳兒把玩捉弄。

  熟悉的感覺使兩女雙雙禁不住的低低呻吟了一聲,夙瑤仰起身,將雙乳聳得更高,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冉絕,而一邊的琅暇美婦亦是不甘示弱,抬起一手扣在冉絕的手腕上,讓他大把的握住更多乳肉。

  面前只留冉眉一個,這下她就尷尬了,看著是夙瑤與冉絕兩個已經吻在一起,你儂我儂,而母親亦是靠在冉絕的懷里,禁不住地問道“我干嘛?”

  冉絕分開兩腿,露出胯下肉棒,說道“給你這個嘗嘗。”

  “你……”冉眉陡然無疑,指著冉絕說道“你欺負來,憑什麼……她們……我才不要。”

  她本想說憑什麼她們兩個都與你又親又抱的,偏偏輪到我來做這下流活計,然而忽然想到母親也在其中,只能臨時改口。

  “誰叫你奶子那麼小呢?”冉絕理直氣壯“不夠大,就只能做這個了。”

  “……”冉眉登時無語,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在看向母親與夙瑤兩個,雖然不算小,但比之二女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只能無奈跪下,張開檀口,在二女的注目下含住肉棒。

  說完這頭,冉絕俯身吻住趙琅暇的紅唇,手掌在她身上撫弄。

  美婦仰著身,兩團白花花的雪乳被冉絕揉捏得不住變形,她吐出香舌,被冉絕有力的舌尖絞住吸吮,玉頰幾乎和冉絕的臉龐貼在一起,唇齒交織,口腔中傳來酥麻的感覺,使她渾身都為之發軟。

  夙瑤已經被他吻過,此時看著直覺無味,便低下頭看向吮吸肉棒的冉眉,開口指點道“妹妹可用牙齒輕輕咬著冠溝,郎君可喜歡呢,只是不能重了,用牙齒輕輕壓制,滑動便好。”

  “哼……”冉眉抬眼看她一眼,隨後垂下眼眸,仿佛沒聽到一般,然而嘴里卻開始輕輕用牙關扣住肉棒,壓在冠溝周圍,輕柔滑動。

  和美婦一吻終了,冉絕轉過頭,夸贊道“瑤兒說得不錯,來,再親一個。”說罷又附上嘴巴,一邊與她唇舌相接,一邊在她玉體上肆意撫弄。

  而美婦這邊則喘息幾口,開口說道“眉兒……可以再深一些。”

  奉送章節 大被同眠

  冉眉被她們兩個指揮的滴流亂轉,不知真假的也有些惱了,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道“別說我了……母……你自己來吧。”

  冉絕松開嘴唇,夙瑤雙頰潮紅,一縷烏亮的發絲貼在臉側,倍顯嫵媚,他早已被三女撩撥得心下火熱,此時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推開夙瑤的身子,准備提槍上琅暇美婦這匹熟艷大白馬,卻聽夙瑤嬌聲道“郎君且先起身,妾身去拿個軟墊過來。”

  說著夙瑤轉身來到櫃子旁邊,拉開櫃子取出一方厚實的軟墊鋪在椅子上。

  “這個不錯!”冉絕舒服的地坐在墊了軟墊的椅子上,衝著美婦拍了拍大腿。

  美婦玉頰升起兩抹紅暈,低頭落到冉絕懷里,然後嬌滴滴說“請……來弄奴家的淫穴……唔……”

  這等騷浪的話,若在夙瑤與冉眉兩人嘴里,在這種時候是肯定說不出來的,這便是熟婦的妙處了,冉絕靠在椅背中,笑道“先用後庭。”

  “啊……”美婦吃了一驚,粉頰一下漲得通紅。

  冉絕彈了彈她的乳頭“怎麼不動?”

  美婦面紅過耳,左右看了一眼,忸怩地小聲道“怎麼……怎麼是那處?”

  冉絕捻住她的乳頭,笑道“哦?看來你不是很喜歡被我肏那里,不對……上次用的時候,你也不是很舒服嗎?”

  當著旁人與女兒,被說出這種難以啟齒的話題,美婦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睛,囁嚅道“那不是……不是……”

  “怎麼?”冉絕壞笑道“還要我來用強麼?”

  美婦羞赧地咬住唇瓣,然後俯下身子,抬起屁股,扶著肉棒對准後庭,緩緩坐下。

  緊致的後庭緩緩納入肉棒,冉絕舒服的一拍肉臀,扶著她的兩條美腿並在一起,將後庭夾得愈發緊致,對一邊的夙瑤說道“給她再般一個椅子過來。”

  夙瑤再送過一把椅子到美婦身前,美婦俯下腰身撲在的椅子上,全靠兩腿的力氣上下活動。

  這頭妥當,冉絕又對著冉眉勾勾手,說道“趴到桌上去,讓我看看穴兒濕成什麼樣了。”

  冉眉臉色一漲,咬住嘴唇,卻並不動身子。

  “郎君來看妾的吧。”

  夙瑤主動替她開脫,充滿媚意地望著冉絕,揮手扶起桌上的茶碗壺具,仰身溫柔地張開雙腿,將羞處綻露在冉絕面前。

  夙瑤的雪嫩的玉阜微微鼓起,嬌美的玉戶像花瓣一樣綻開,露出里面一只水汪汪的粉潤美穴,玉指芊芊,主動將柔膩的蜜肉剝開,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柔嫩而粉潤的玉戶宛如一朵鮮花,隨著冉絕伸出手指觸動,而流出潺潺露水。

  被夙瑤解圍的冉眉向她透過一絲感激的目光,然而此時的夙瑤已然注意不到了,柔媚的看著冉絕,說道“郎君可采窺的好了,妾這處美不美?”

  “美。”冉絕答應一聲,手指探入美穴,在里面塗得滿滿一指的蜜汁,送到冉眉的面前,說道“瑤兒給你解圍,為表謝意,你就嘗嘗吧?”

  冉眉強忍羞澀,知道這次已不好再拒絕,只能含羞張嘴,含住冉絕的手指,吃下夙瑤的穴中花蜜。

  然而汁液一觸味蕾,冉眉的眼中陡然閃出幾分驚訝的目光,隨機居然伸出舌頭,在冉絕的手上舔舐起來。

  “哦?”冉絕的好奇地問道“好吃?”

  “嗯。”冉眉點頭道“好甜呢……好吃。”

  “真的麼?”冉絕驚訝不已,他還從來不知道夙瑤下身的蜜汁居然是甜味的。

  冉眉看他一眼,說道“不信拉倒。”便繼續張嘴,含住冉絕的手指,將手指上殘留的汁液吮吸干淨。

  冉絕將信將疑,再用手指在夙瑤的穴里沾上一點蜜汁,然後送到自己嘴里親口嘗了一下。

  然而嘴里的味道卻並非如冉眉所說,只是淡淡的有一點香味而已,不難吃而已,絕沒有什麼甜味。

  “咯咯……”冉眉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冉絕這才知道上當,只是冉眉這會已然跑開,抓是抓不到了,只能羞惱的一拍琅暇美婦的美臀,說道“女債母償,今天非把你的屁眼干透不可。”

  “嗯……”美婦早已進入狀態,得益於洞玄真氣對她身體的改變,這會肉棒插在後庭中也能感受到幾分迥然不同的快慰,只是要忍著前面蜜穴的空虛苦悶,聞言仿佛沉入歡愉之中一般,只顧著上下挪動美臀,嬌哼不答。

  冉絕無奈,只能架起美婦的身子,從椅子上站起,對著美婦的連連狠干幾百下,直把美婦干的兩腿發軟,癱坐在身前椅子上。

  “哼!”

  抽出肉棒,冉絕一拍美婦翹臀,打的“啪”一聲清脆肉響,轉身面對夙瑤。

  “把絲襪脫掉。”

  “郎君平日不是挺喜歡妾穿著的麼?”夙瑤低低說了一聲,不過也並未反駁,抬起玉腿,一點一點褪下絲襪,將自己美艷的玉體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冉絕面前。

  平日里仙姿妙美、整肅端莊的管家娘子此時已被剝成一團白光光的美肉,躺在閨房的桌上玉體橫陳,淫態畢露。

  她面帶紅暈,一雙玉腿時開時合,兩只飽滿的豐盈雪乳在冉絕的撥弄下來回滑動,含羞帶怯的在桌上擺出種種姿勢,任由夫郎賞玩。

  冉絕把她雙腿架在身體兩邊,蜜穴正對著怒脹的肉棒,雙手掐住纖腰,往前一挺,肉棒“滋溜”一聲,龜頭擠入濕膩的穴口。

  夙瑤低叫一聲,雙手死死的抓住桌角,上身揚起,兩團雪乳在她胸前挺動,顯得愈發豐盈,蜜穴隨著抽動收緊,像一張小嘴緊緊含住龜頭。

  冉絕一頂,雪乳在胸前左右搖晃,乳波陣陣。

  冉絕挺腰緩緩抽動,一面按住的夙瑤兩條白美的玉腿,擺成一字型架在身前,讓她的蜜穴徹底敞露。

  這下肉棒的進出在沒有半點阻礙,冉絕抽出肉棒,再挺腰直挺挺貫入蜜穴,只聽“咕嘰”一聲,從穴口擠出一股淫水。

  夙瑤星眸半閉,紅唇微張,絕美姿顏上表情羞赧而又甜蜜,恥辱而又滿足,嬌媚而又貞潔……種種美態,不一而足,流露出萬般風情。

  這樣一個仿佛仙女的美人,又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美人,成為自己的愛妾,此刻如此的曲意迎逢,冉絕說不興奮那是假的。

  他摟住夙瑤的腰肢,火熱的肉棒在她蜜穴中用力抽動,沒幾下就將她干得花枝亂顫。

  “唔……郎君……郎君進的太深了……姐姐……幫,幫我扶著。”

  夙瑤左右看向母女兩個,露出哀求的神色,冉眉與趙琅暇兩個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腳掌,讓她得以繼續保持一字的狀態承恩受寵。

  仰面躺在桌上,被擺成一字的美少婦赤條條躺平身子,白生生的雪乳被冉絕抓握,隨著冉絕腰間的起落挺近,被怒脹的陽具上下套弄,進出抽插。

  渾圓的雙乳在冉絕的手里被揉成各種形狀,乳頭不時被夾住揉捏,傳來觸電般的酥麻。

  從穴口直到花心,整道柔嫩的蜜腔充滿了汁液,在肉棒的搗弄下滑膩無比。

  夙瑤只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被快感占據,望著在自己身上死命作弄的愛郎,眸光如水,媚眼如絲,柔情蜜意的看著冉絕,身體像要融化一樣,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被他的身子壓倒,夙瑤此時就像一個平常的小妾一般,溫馴地被家主壓在身下征服,被他火熱的氣息所包圍,肉體的歡愉之外,忽然感受到一種久違的安寧。

  二人重逢之前,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在那個那個昔日寒窯破廟里的小乞兒身下,接受他的庇護,然而事情到了眼前,卻讓夙瑤無比的寧靜,那些身前的苦難,家族覆滅、血雨腥風,都不用再由自己去面對,她只要躲在愛郎的羽翼下,獲得夫郎的恩寵,就不會再有任何憂愁。

  他或許比自己還年輕,論修為也許還差上自己一點,就算說起修行的長短,一年多以前他還是個全無修為的寒窯乞兒,一身破爛。

  至於心機謀算,更是家中的帳都打理不好,但無論如何,在他身邊,夙瑤再沒午夜夢回,去做那些父兄被一個個砍下頭顱的噩夢。

  幾百下的連續搗弄,夙瑤已被他生生的干出一波高潮來,撐起身子抱住冉絕,在他的臉頰輕輕一吻道“妾已經來過一次,左右還有姐妹,郎君先去寵幸別人可好?”

  肉棒的在夙瑤的美穴中略微一緩,冉絕摸摸她的臉蛋,說道“真乖。”

  抽出肉棒轉身面向冉眉,說道“過來吧。”

  冉眉早已看了半天的春宮,知道輪也輪到自己的了,便聽話的趴在椅子上,翹起屁股。

  冉絕走到她的身後,拍了拍她的屁股,扶著肉棒湊上前,然而沒沒有去插她濕淋淋的美穴,反而是伸到臀後,分開雪白的臀肉,露出臀間嬌滴滴的後庭花。

  “不行!”冉眉轉過頭,惱道“我不要弄這里……好痛的。”

  “還得吃藥才行?”

  冉眉登時無疑,轉過頭不再跟她爭辯。

  挺腰送入,肉棒硬硬干入體內,冉眉短促地低叫一聲,久未被人進入的嫩肛傳來一陣脹痛。

  冉絕的肉棒虬須糾結,又粗又長,冉眉閉上眼,忍受著巨物刺入後庭帶來的痛楚,後庭里的腸肉盡數被插入的肉棒撐開,撐平褶皺,盡情抽送。

  到底還是趙琅暇想得周全,看到如此情況,從一邊拿出的一瓶膏油,盡數的滴在冉絕的肉棒上,順著抽插盡數送到冉眉的肛內,使得肛肉內火辣辣的痛楚慢慢的緩釋不少。

  “唔……”

  肛內被粗長的肉棒脹滿,冉眉發出一聲苦悶的嬌哼,隨後“啪”的一聲,屁股被冉絕抽了一記,傳來火辣辣的痛意。

  “你!”冉眉回過頭,委屈的看著她,說道“我……奴家的都同意給你用這處了,怎麼還打人?”

  “屁股翹起來。”

  “唔。”冉眉不情不願,夾著肉棒的雪臀慢慢聳起,見冉絕的巴掌再揚,連忙將屁股翹得更高,肛洞對著冉絕肉棒的角度,讓他肏得更爽。

  連這抽送百十下之後,脹痛的感覺漸漸退去,屁眼兒在冉絕的抽送下越來越熱,冉眉伏著身,挺翹雪白的嬌臀居然開始主動的高高翹起,臀側印著一記掌印,那只紅嫩的肉孔被肉棒塞得滿滿的,周圍不留一絲縫隙。

  “唔……好難過……不要……”

  冉眉白膩的肌膚上浮現出淡紅的雲霞,顯示出她已經情動十分。

  隨著肉棒的進出,那只嫩肛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像只小嘴一樣吸吮著肉棒,帶著陣陣酥爽的快感,目光迷離,順著冉絕抽插,居然不時的主動搖動臀部,迎合奉承。

  冉絕一口氣挺弄了幾百下,最後猛然一挺腰,將整根肉棒都捅入冉眉柔嫩的肛中,在她腸道深處劇烈地噴射起來。

  連御三女,冉絕這次射精射得酣暢淋漓,再冉眉的穴中停了許久,才“波”的一聲,拔出肉棒,那只嫩肛像朵雛菊一樣收攏,從紅嫩的肉孔中擠出一股濃精。

  這邊拔出,夙瑤便立即溫馴的跪到冉絕身下,絲毫不嫌肉棒剛剛在冉眉後庭中抽插,用唇舌細細將郎君的肉棒舔舐干淨,一邊抬起臉,用水汪汪的美目望著夫郎。

  見她如此做,美婦亦一通跪在旁邊,和她一道舔舐起來,至於冉眉,則是無力的爬靠在椅子上,陰穴淌水,後庭流精,嬌喘不已。

  二女一道將冉絕的肉棒清理了個干淨,又你爭我搶的將肉棒舔舐的重新挺立,左右扶著冉絕坐到床上,冉眉還依舊坐在椅子上,懶懶的不想動。

  冉絕拍了拍大腿“過來。”

  “干嘛?”冉眉眉眼一抬,說道“還要給你干那處?我才不去的,又痛又脹,惱人。”

  “咯咯。”夙瑤聞言一笑,就聽冉絕說道“剛才干你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可沒看出你有多麼痛呢,算了……瑤兒。”

  “郎君。”夙瑤爬到他膝上,乖乖坐在他懷中,冉絕伏在她豐腴的雪乳間,呼吸著她肌膚的體香,良久才長長吐了口氣。

  夙瑤仰起頭,用手心摸著他的下巴“郎君累了麼?”

  從草原道薊城,連日來的奔波,體力上的勞累還在其次,消耗更大的則是精力,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回來之後又要與人勾心斗角,從來不擅長交流的冉絕早已感到厭煩,此時柔順的美人抱在懷中,摟緊夙瑤,低沉的答應。

  “嗯。”

  然而此時三美在前,冉絕又怎能說累,於是抱起夙瑤,肉棒對准穴眼,挺身再插。

  …………(嗯,寫不動了……)

  雲收雨歇,冉絕抱著三女一夜安寢。

  翌日醒來,趙琅暇帶著冉眉一早就匆匆離開了,留著夙瑤陪著冉絕一直躺倒了日上三竿,夙瑤才起身服侍冉絕起床,等到收拾好時,已經快到午時飯點了。

  “郎君午飯吃些什麼?”

  “不吃了。”冉絕打開窗子,望著窗外已經飄落秋葉的樹木,說道“一會我要回去丹房研究丹藥,晚間也不用來找我了。”

  夙瑤問道“郎君又幫人煉丹藥了?以往答應的那些丹藥加上新來的,要耗費多少功夫,郎君注意些,莫要累壞了。”

  冉絕搖頭道“以往的那些煉制的約定,統統作廢了,這次是答應了一個道友,只煉一爐就好,至於往後的事情,約莫也不會再像往前那麼多了。”

  公孫家答應的丹藥,早已隨著遼東大戰的打完自己和公孫棠華的訂婚而作廢,而交出了一郡治權的公孫家,也不再需要那麼些下品丹藥了,至多以後來求些修煉上需要的丹藥,這些就好說了,至於慕容釗那頭,已經被趙仲卿親手答應作廢,新的約定要等自己大婚之後才重新算,成婚之前這段時日,自己就算徹底的閒暇下來了。

  其實這麼說也不算,畢竟與公孫棠華大婚的這件事情,自己已經坐了一段時間的甩手掌櫃,全權給了慕容釗辦理,也不知道走到哪步了,這兩日研究玩丹藥,還是要去詢問一番的,畢竟到了訂婚這步,就必須要自己出面了,慕容釗在如何也是代理不了的……

  丹藥那頭,除去給岸道人答應下來的丹藥,趙仲卿委托自己煉制的丹藥,也得煉制幾爐來熟悉一下,免得到時候真要上手時丟了面子。

  如此算起來,自己還真不算閒下來……

  思緒方落,就聽到外面小紅稟報道“少爺,門外那個李愷的縣令又來啦。”

  “哦。”冉絕答應一聲,說道“我這就去迎。”

  李愷這次來,依舊是一身官服,二人拱手見禮之後,冉絕把李愷請到客堂,奉上香茗,李愷端起茶盅,淺淺飲了一口,開門見山地說道“賢弟,為兄這次來,是奉了盟主之命,請賢弟前往薊城安家的。”

  冉絕說道“我已見過盟主,此事盟主已有定論,暫且不急於一時,倒是李兄,某離開泉州之後,李兄何去何從呢,莫非還回原職?”

  李愷已是金丹修士,算是已經摸到了一郡名門的門檻,若非是為了看護冉絕,是絕對不會在泉州小小一縣就任的,然而以他的修為,要是執掌一郡還遠遠達不到,所以冉絕才會問他的去路。

  “非也。”李愷笑道“盟主已經下令,召某去漁陽就任郡尉,算是榮升,賢弟搬走之後,為兄也要離開泉州啦。”

  冉絕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二人正在的客堂說話,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吵擾,接著就傳來的程履喝罵哭嚎的聲音,而後聲音越來越近。

  冉絕皺起眉頭,端正在客堂椅子上,看著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冉閔提著被打的一身狼狽的程履跨步進門,一把將程履仍在地上,接著拱手抱拳,怒色不語。

  “兄長。”

  冉絕不動聲色,看著堂下二人,問道“棘奴,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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