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少年第一擼
我從岳母家出來,已經快十一點了,本來准備給岳母買好午飯再走,但岳母說剛吃過甑糕,加上也沒什麼胃口,和我談了會話,也覺得有些乏了,她還想再睡會,我就告辭了岳母,說抽空再來看她。
上了車,擰開鑰匙,發動機響起的時候,忽然間覺得有些迷茫了,上了十幾年班了,一時之間還不太適應現在的自由,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岳父家是那種比較老的小區,沒有專門的車庫,我的車就停在岳父那個單元樓下,看著發白的水泥路面上飄零著的幾片落葉,被風吹起又落下來,打著旋,我突然想起‘落葉歸根’這句成語來,有三個月沒有回家去看父母和侄兒了吧?
既然不知道去哪兒,就回家去看看。
回家給父親拿了幾瓶已經記不清是哪家修理廠送的茅台,既然決定了辭職,那麼以後就沒有人送這樣的好酒了,趁現在還有庫存,先給父親喝著吧。
接著驅車到‘黃昏天使’專賣店那里去給母親買了一件羽絨衣,到‘小小明’給3歲的小侄兒買了一個針織虎頭帽,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我的老家在小城市東邊,是小城市下轄第二大縣中最靠近小城市的村子,沾了緊挨小城市,位置方便的光,我們村里的人便以種植蔬菜供應小城市為生,還記得我小的時候,這個時節村子兩邊的田地里,全是一望無垠的大白菜,而現在,路兩邊幾乎全是塑料大棚,供應春節上市的西紅柿、黃瓜、西葫蘆之類應該已經移栽進大棚了吧。
馬上就要進村子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以後,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聽著有些耳熟的女人聲音:“喂,你好程總,能聽出我是誰嗎?”
我仔細辨別聲音,腦海里就閃出一張表情有些恚怨,俏麗的臉龐,她兩只精致的耳朵上,鑲嵌著一圈閃閃發亮的耳鑽,便試探著問:“徐秋?”
手機里傳來清冷的聲音:“我是,程總,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談一些事?”
“美女有邀,沒時間也要擠出來啊,幾點鍾?什麼地方?”我對徐秋的印象其實蠻好的,畢竟是她親手把十萬塊錢交給我的,但她冷冷的聲音有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就特意把‘擠’字加重,自己意淫了一把,也不知道她聽出來沒?
“八點,春水街,到了電話聯系,這就是我的手機號碼,程總最好存下來,後面聯系的時間還長著。”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說話的時候冷得像冰。
我的車子已經進了村,村子里面的路很早就全都鋪成了水泥路面,路兩旁也栽上了路燈,和徐秋打著電話,看著前面的路,繼續往前開了幾百米,臨近村委會的時候,忽然看見前面走著的婦女像是徐姨,就忙對徐秋說:“知道了美女,一定准時到,拜拜。”
掛了電話,車子從徐姨身邊開過去兩三米,停了下來,搖下車窗回頭一看,徐姨頭發燙了小波浪花卷的樣式,穿著紫色對扣翻領呢子上衣,素淨的鵝蛋臉上淡淡的撲著粉,依然有一種迷人的味道。
徐姨家和我家隔著一條街道。
小時候的村子,大家都還沒有在城里買房,不像現在一條街道上幾十戶人家,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家庭有人,村子里的人,忙完農活的時間就串門子打發時光,我那個時候讀初中,情竇剛開,對身邊的女人特別好奇,因為放了學,寒暑假的時間,經常到住在徐姨家隔壁的小胖家玩,就對感覺有種特殊味道的徐姨產生了幻想,甚至第一次半夜躺在床上打飛機,也是幻想了抱著徐姨才完成的。
還記得暑假的一天午飯後,火熱的太陽掛在頭頂,村子熱得就像蒸籠一樣,大人們都不願意動彈,都找涼快的地方睡午覺去了,一些老人則坐在街道邊的大樹下搖著扇子乘涼,我想這個時間徐姨肯定也在睡覺,中午好像看見她穿著一件綠花的淺黃連衣裙,便想著能不能偷看到她裙子里面的風景,想好了佯裝找小胖的理由,就付之行動了。
徐姨家大門虛掩著,我緩緩推開,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臨近房門的時候,忽然聽到房間里有撩水的聲音,就從窗戶偷看,只見房子里面地上放著一大盆水,徐姨正裸著身子,彎著腰擦洗兩條筆直的玉腿,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成熟女人的身體,當時一下子就怔在那里,看著徐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三角地帶那蓬旺盛大毛發,我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樣的響了起來,心里激動地想著:“這就是女人,那就是團烏黑賊亮的毛就是陰毛,陰毛下面那條縫里就是徐姨的屄,原來女人的下面是這樣的,還有徐姨的奶子,奶子上像花生米一樣的豆豆怎麼那麼誘人,我想咬上一口……”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覺得鼻子下面濕濕的,拿手一抹,發現流鼻血了,就害怕起來,但又舍不得走。
徐姨擦完腿,直起身子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了窗戶上露出半個頭,一雙眼賊溜溜的在她三角地帶和胸部亂瞄的我,就‘啊’了一聲,我被徐姨的叫聲給一驚,就反應過來被發現了,轉過身就往田地方向跑去。
還能記清楚我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純棉大褲衩,一口氣跑到村子連片玉米地跟前,停了下來,驚訝的發現大褲衩前面支著老高的帳篷,就把手伸進褲衩里面,握住熱得燙手的肉棒,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心里一陣激動,就跑進玉米田里,幻想把我稀稀長了幾根烏黑卷曲陰毛,高高撅著的球塞到徐姨陰毛下面去,插進徐姨的身體,自己擼了起來,好半天才把濃稠的精液搞了出來,射到黑色的泥土上,看著腳下的精液,仿佛是完成了一項壯舉,我在心里已經把徐姨當成了我的女人。
因為那個時候,對女人的身體的了解僅僅來至於一本醫學雜志,也就只能想到把球插到徐姨陰毛下面的兩腿之間那樣,不能再進一步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自己思想發育有些晚,要是成熟的早一點,對男女之事了解的稍微深一點,也許那個時候衝進房子占了徐姨身子也說不准。
徐姨見車停在她身邊,抬頭就看見笑著看著她的我,就問我:“程也,你回來了?”
“嗯,回來看看我爸媽,徐姨,你回家的話上車吧。”
徐姨走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她比以前看起來老了許多,有幾根頭發發根都成了白色,眼角魚尾紋也深了許多。
那次偷看到徐姨洗澡被她發現以後,嚇得我很長時間都沒有去找小胖玩,直到收割玉米的時間,星期六中午,我在我家玉米地里扳完玉米棒子,回家的路上聽到有人叫我,擰頭看時是徐姨在她家田里喊我,我忐忑著,怕徐姨找我算賬,但徐姨喊得急,我也有些想徐姨,就走了過去,徐姨那天穿著一件綠色襯衣,下面穿著藍色滌綸褲子,領口開著,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的胸脯,我看著,就想起那天看到的徐姨身體,那一團烏黑亮澤的卷毛。
“程也,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找小胖來玩,是不是怕徐姨怪你?”徐姨看著局促不安的我問。
“徐姨,那天我去找小胖,他不在家,我看她有沒有到你家玩,徐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急忙說,臉紅到了脖子上。
“沒事,姨不怪你,看了就看了,也沒啥大不了的,你好好讀書,不要有什麼負擔。”徐姨脫下手套,用她那當時我覺得是天底下最溫柔的手揉了揉我的頭說。
“知道了,姨,我會好好讀書的。”
不得不說那個時候的我太單純快樂容易滿足了,被徐姨摸了摸頭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過了幾天我就又去找小胖玩了,徐姨還有一個女兒,叫徐香,比我大三歲,我讀初中的時候她已經出去打工了,徐姨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現在回想,那個時候我還是有很多機會的,不過早就時過境遷了。
徐姨上了車,手里捏著的塑料袋里裝著很多藥,坐到副駕上,她的髖部還是那麼大,聞著她的味道,再看看她現在不再年輕的臉龐,心底不由一陣唏噓。
“徐姨,你身體不舒服嗎,買這麼多藥?”我問。
“嗯,還好。”徐姨比以前沉默了許多,明顯不想多說,我也就再沒有多問。
幾分鍾時間就到了徐姨家門口,徐姨說了聲謝謝程也就下了車。
車子直接開到老家大門口,還沒停好,就看見我爸從房里出來,站在門口看著。
下了車,拎著給爸媽和小侄兒的禮品進了屋,我爸從我手里接過酒,放到他和我媽的房間,我把給小侄兒買的帽子和哇哈哈、旺仔小饅頭遞給弟媳,從她手里接過小侄兒。
“春妮,你去廚房給你媽搭個手,做一些也子喜歡吃的菜,我們爺兩喝點酒。”我爸對弟媳說。
弟媳笑著去了廚房,我也後腳跟過去,小侄兒在我懷里用他那溜溜的眼睛看著我,我在他額頭親了一下,他就害羞的鑽進我懷里,一會兒又探出頭來惹我。
“媽。”進了廚房,對正在切菜的母親喊了一聲。
“怎麼回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早點就給你做好飯了。”母親責怪我說。
“沒事,又不餓,就沒想起來。你和我爸身體好吧?”我問。
“好著呢,你不用操心,你爸每天早上都要到地里走兩圈,飯量現在比以前還要大,我也每天傍晚去村廣場上跳廣場舞。你怎麼今天回來,沒上班嗎?花前幾天和我打電話說你們要要孩子了,有動靜了沒?”我媽問,春妮在旁邊摘著菜。
“那能有那麼快啊?”我笑著說,把工作上的事情給直接忽略,不然又是一頓數落,家里人還是認為上班拿工資踏實。
吃完飯,春妮抱著小侄兒去了他們的房間,我和我爸媽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我就問:“媽,我在路上碰見我徐姨,她手里拎著一大袋藥,她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唉,你徐姨遭罪呢,她自己身體好著,和我還一起跳廣場舞,那藥應該是給徐香買的。”我媽說。
“徐香怎麼了?”我暗暗一驚,徐香只比我大三歲,能有什麼病呢?
“還不是徐香的老公出了事,給氣的,年輕輕的就守了寡,這誰能受得了?還留下一個念六年級的女兒,雖然說給賠了點錢,但一個家就那樣給毀了。”我媽緩緩說到。
我心里一驚,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
“媽,徐香女婿死了?”
“嗯,她女婿家是市郊的,以前在外面打工,學了水管工,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吧,他去年偏偏回到家里,不願意出去了,每天都在集市上去給人做零工,據說比打工收入還高,可就在一個月前,出了車禍,據說人被撞的連老衣也穿不上。後來,聽說給賠了一百多萬,但他們家里他爸媽還有他哥嫂都要分錢,徐香又爭不過人家,便氣出病來,回到你徐姨家養著,你徐姨現在也命苦的很。”我媽說。
我聽完以後,不由一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果真的楊曉華撞死的人就是徐香老公的話,那世界真是太小了,而且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但又沒發現什麼地方不對。
又和爸媽聊了會天,春妮抱著小侄兒過來交給我,我牽著他的手走了會,幾個月沒見,小家伙已經能穩穩的邁開腳步了。
弟弟在部隊當兵,一年只能休一次探親假,春妮就暫時在家帶孩子。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母親做好晚飯,吃完飯,我就往小城走,許秋找我不知道是不是楊曉華和老公說的做微商的事,現在既然做了決定,就盡快行動起來才行,不然,閒在家里也不是個事,另外我也正好問問,看楊曉華那天撞死的人是不是就是徐姨的女婿,如果真的是,我可要抽空去祭奠一下,畢竟某種意義上我是幫凶。
在路上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和朋友談點事,等我回去了和她商量件事,花說她已經到家了,兩天沒見我,有點想我了,聽著她幽怨的聲音,我又把自己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徹底從靈魂深處懺悔了一番,告誡自己,在墮落的道路上,我已經越走越遠了,要盡早回頭是岸,做好金屋藏嬌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再學西門大官人那樣看見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畢竟,花不是西門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