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護身符(催眠)
惡魔護身符(催眠)
轉載,侵刪,有興趣加群討論XP。我不想接了,兩個長篇好累。。。愛發電也被封了,好難受。。。
第一章發現
作者:硬條
當假期的最後兩天,十二歲的比利,正在祖先位在德國的一所古堡中進行探索。
的確,比利他們家的這支旁系,從德國搬遷到美國已經有百多年了,但一直以來,比利的祖父仍試著和本家維持往來。
這趟旅行,基本上來說,是媽媽為了要擺脫父親死後的那片空白,而成行的。
(或許,她是試著在某處發現父親的片段回憶。直至如今,她仍不能接受他的過世。)
媽媽已經清楚表示,隔天下午,大家將搭飛機踏上歸途,而這是絕對無法更改的。所以,在最後的這幾天,比利甚至連休息時間都加入了探索行程。
他從現代化的區域開始工作,隨著熱與流動的水,到達了破舊的走廊。比利確定,自己發現了一個通往神秘寶藏的隱密通道。
他直直走著,偶爾會停步在一個看起來非常奇怪的岩石前,或轉頭去看。固定在牆上的火把,火焰似乎在搖動。
任何成人都會告訴他,這事只會在電影里發生,而他是被電影愚弄了。
很幸運地,沒人能告訴他這點。也很幸運地;因為他的確發現了一些事物。
它是一個被放置在城堡下方岩石中的古老金屬環。
比利已經考慮清楚,也許拉下金屬環不會顯示任何秘密,或者,它會在每次被使用時露出它的秘密。
所以,他嘗試轉動它。
沒有什麽。
他嘗試拉和推它。
沒有什麽。
最後,他嘗試上推。
喀拉……
若非夠機警,他幾乎被嚇到。
他緊張的看著周圍,確定四下無人,然後再回到這枚金屬環旁邊。再推它並沒有發生什麽事,但,當他再斜靠到牆上,一條通路出現了。牆壁內部顯出一間小房間。
打開手電筒,他進入這房間,比利當然看見了許多老的書籍(於德國,這是理所當然的)和一個較小,滿是塵埃的玻璃箱子。
因為看不懂,這些書籍他並不怎麽感興趣。然而,有一個古怪模樣的護身符和鏈條在箱子之內。
他打開櫥窗門,將東西取出。
它是一個堅固的鐵圓圈,頂端以四個叁角形突出,底部和旁邊,以一個五芒星形蝕刻居中。
當他正在研究它,一個聲音在他腦內響起。
它很顯然的不是他自己的想法,因為它排擠掉他的其他想法使得自己被聽到。
您是誰?
受到驚訝與衝擊,比利向後跌去。
他放下了這護身符,後退了幾步。
您是我的主人的血族,但您還未能喚醒我。我的主人死了嗎?您是誰?這聲音現在清楚了些,而且聽起來沒有那麽高的威脅性。
我是比利。他大聲說,他的聲音稍快了些。
誰……,你是什麽東西?
我是我主人與其血裔的仆人。我的主人死了嗎?
誰是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
這聲音停頓了下,不確定該怎麽表達。
我是……由大陸的統治者,威漢姆。王格爾,所制造……
咦。
你的真面目是什麽呢?我的意思是,你是這護身符本身;或者,你是因為某種理由被封印其中呢?你是一個精靈,或是一個鬼,還是其他東西?比利向前方爬去,檢查這護身符,但沒有接觸它。
這只是一個小孩,這聲音對自己這麽說。
他不知道我的事。
假如我希望避免再一次的被棄置空無,我不可以震驚他。
我是這護身符的力量。惡魔說道。
它不能對比利的血族說謊,但如果是經由暗示或者遺漏,那又不同。
我的主人死了嗎?這聲音再一次問。
嗯,我猜是的。比利說道:之前我記得媽媽說,一百年前有個男爵(或是什麽其他的),叫威漢姆;他建造這城堡。他好像是一位有名的戰士或是其他什麽的。
這樣啊,我的主人死了,而我躺在此數百年沒有被使用了。
這惡魔中止說話,考慮起來。
這男孩是其血裔沒錯,但他年輕,缺乏經驗,還有……很容易被腐敗。
你將是我的新的主人嗎?
嗯,當然。比利道:我想我有可能是。你能做什麽?
比利的心情翻涌不已,想起傳說中精靈與魔法的願望。
我知道其他人的思想,而且能控制他們,除非他們被奉獻於另外一個更大的力量。
喔。比利不知為何,有些失望。
他已經從那些精靈與妖精的許願故事中成長,但他沒能夠許願出一個宮殿,或者甚至是一個冰淇淋。
不過,仍有許多事是他能做的。他能讀出老師的思想,找出考試答案。他能找出,一個女孩是否喜歡他到願意和他出去。他能參加所有他想要的校園賭賽,用這護身符幫助他贏(或是,令對手輸)。他能使用它,當一個政府代理人去審問間諜。
或者,他自己就可以當個間諜,確定沒人曾經懷疑他。他可以……嗯。或許那一點也不值得希望。
嗯,我喜歡這樣,我該如何使用你?
把我掛在你的脖子上;我將會直接與你的思想溝通。護身符的聲音不斷傳來:你可命令我去執行一個任務,或者是徵求我的忠告;這些都可以。
比利問道:這只是三個願望之一,或者,我可以照自己的意願,多次使用你呢?
無論時間多長,我的所有權屬於你,在你的有生之年,我將服從於你!假如我被一個與你同血族之人所奪取,我必須服從他們,如同他們的所有權;假如我被一個非你血族之人所奪,他們將因為學習到我的真實本性,而付出生命。
好啊。比利高興道:但那是不是指,比如說,我媽媽或姊妹也能使用你呢。
當然不是。護身符道:我只能被男人使用。
這男孩是怎麽樣的一個笨蛋啊……或者說,他是在哪種世界成長的啊!他怎麽會考慮到允許讓女人操作力量呢?
很好,當這個男孩撿起它時,魔就可以自男孩的腦中了解這個世界的奇妙。它不能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去影響這男孩的心靈;但僅是讀心,那是沒有問題的。
一個簡短的遲疑,比利拿起護身符,將之懸掛在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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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回家
作者:硬條
除了必須走經過機場金屬探測器的時候,比利沒有拿下護身符。護身符說,它能造成警衛忽視任何警報,但比利想要把握那個機會。在另一方面,他被迫要求護身符去讓媽媽和仙蒂(他的妹妹)忽視這護身符。他不喜歡像這樣強迫更改她們的心靈;但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擁有護身符的事實……或許,除了克理斯,他最好的朋友。他還沒決定。
他們在開學前兩天到家。
他第一件事就是和克理斯聚會。他們在克理斯的房間內偷懶,周圍包圍著漫畫和模型人偶,比利發出問題。
比利問道:“如果你能讀心,那你能做什麽?”
“傳心術嗎?”
“是的,沒錯。”
克里斯曬道:“你是讀太多你媽媽的八卦雜志了。”
比利分辯道:“沒有,真的沒有。你想作什麽?”
“很好。”克里斯笑道:“從老師的心里取來全部答案,我有一張王牌全應付所有的考試了。”
比利道:“我已經想到那個了。我是指大致而言。你生命里希望作什麽?”
“我不知道。也許我適合當個間諜,除非沒有人好到值得我去偵察。我能讀出一堆股票經紀人與公司總裁的思想,在股市賺很多的錢。”
“是的。”比利點頭道:“那現在呢。如果你能控制心靈?”
“很好,就像作夢一樣,我可以控制這個世界了。”克理斯中止說話。半晌,克里斯道:“控制世界太麻煩了,我或許可以接掌一個城市,或是一個州。你知道,我能夠仍然做任何我想要的事物,但不必須憂慮全世界的大問題。”
比利道:“你確定想做大事?我……我不打算真的去擁有一個州或任何事物。”
克里斯道:“或許你是對的。假如你能拿取任何你需要的東西時,擁有自己的某些東西是沒啥意義的。”
比利道:“但那是偷竊。”
此刻,惡魔幾乎要口吐白沫,它甚至想去打斷並參與這場談話,但是,它已經被命令,在比利離開克里斯家之前,不能與比利說話。
然而,如果它不能在這樣的一個場合提供意見,又有什麽方法引誘這男孩墮落呢。隨後,它有了靈感(這對惡魔來說極為罕有)。
它受的命令,防止它直接與比利交談,但比利並沒有提及任何間接交談方面的限制,它小心地將魔力伸抵克里斯的心靈。
“不,它不會。”克里斯道:“看,只有在你強逼某人時,它才會是偷竊。如果你沒有,那麽它們就不是。”
比利仍然有疑問:“但它仍然是偷竊。”
“假如你能使他們主動想要給你,那就不是。”克里斯像毒蛇般,吐出甜美的誘惑,“事實上,你可能幫了他們一個忙。你知道,有些人如何藉著捐款而減稅嗎?他們或許能勾銷任何由他們捐稅所提供的事物。”
“很好,或許吧。”比利的表情動搖了,“我必須考慮一下。”
“你也能同時得到任何你想要的女孩。好比那個愛美。蒲蕊絲曼,能看見她的裸體,不是很美妙嗎?”惡魔發動了另一波誘惑,“假如我們控制她的心靈,就能讓她為我們而脫光。”
“那樣很卑鄙。”比利反駁道:“就算她不能作什麽反抗,事後她會恨我們。”
“有時候卑鄙是會帶來樂趣的。”惡魔這樣想著,心底在高聲歡呼。
此刻,可能僅是一點點……墮落的步伐需要小步小步來,否則它很容易被識破而遭到避免。
“我們可以讓她完全忘了此事,那樣,我們會是唯一知道此事的人。或許,我們還可以使她愛上我們,那麽,她就會主動地想要這麽做。”
“我不知道。”比利動心了,但困惑還是讓他有所堅持,“我必須考慮一下。”
在此刻,惡魔看見種子已在比利的心靈順利播種,開始生根。
比利准備慎重地考慮自己的選擇。
惡魔悄然從克里斯的心靈撤退。
“嘿,比利。”克理斯終於再一次地以自我意志發言(雖然他壓根兒沒覺察他不是),“你討論的這件事真的能做嗎?你應該知道自己不是漫畫里的變種人。”
他們用剩餘的下午時光玩Sega。
不幸地,雖然迷惑住了他們,但惡魔無法影響電視游樂器,所以當比利停止時,浪費了不少時間。
當夜,比利很夢見一個栩栩如生,充滿魔力的夢。
愛美。蒲蕊絲曼穿著她啦啦隊長的制服。她修長而平滑的小腿,還有其上的一件短裙,不論她什麽時候旋轉起身子,都會伴隨圍繞著。她緊繃的上衣顯現了她的大乳房(嗯,以14歲而言,算是大的)隨著乳頭的挺立,整個胸部明顯的自緊繃的上衣中顯露出來。
她正表演一個例行的性感舞姿到一半,人在體育館的中間。
這體育館是空的,但比利能聽到其他全部學生的聲音就像他們站起來高聲喝彩的部分。
不論何時,她搖動堅挺的胸部,充滿誘惑的臀部使勁搖擺,作著分開的美妙動作,喝彩亦隨之不斷增加。
她似乎注意到這喝彩,而且開始回應他們,給他們更多想看的東西。
事實上,她開始脫去衣服。
先離開她身體的是啦啦隊用的彩球,迅速地跟隨彩球的是她的裙子和上衣。只穿著內褲與運動胸罩,她輕舞著步向比利。
群眾為之瘋狂,他伸出手,解開她胸罩的扣子。胸罩落到地板,愛美轉過身,讓比利看她胸部第一眼。
她粉紅的乳頭傲然堅挺,在兩座可愛的白色小山丘頂端,巍巍挺立。稍稍旋轉著臀部和雙肩,她示意比利可以靠近一點。挺起她的胸部,就好像為了他的檢查而提供。
他伸手出去,觸碰到櫻桃般的蓓蕾。
她戰栗著身子,移近他,乞求更多的觸摸。
伸出兩手,他握滿雙峰,用拇指、食指輕夾著乳頭。輕輕地擠壓和揉弄蓓蕾,她激烈地搖著頭。她紅色的長發,現在遮蓋大半的嬌顏;但她的眼睛,正以毫無遮掩的渴求,燃燒著比利。
她抓住他的手,緩緩向下引導至她的內褲。
比利有些驚訝,而後,帶著些許的粗暴與用力,比利把內褲撕開。
歡呼聲震耳欲聾,他跪下來檢視她的蜜處。
嗯!她的體毛,雖然有些稀疏,卻明顯是棕色的。她不是一個天生的紅發女郎!
比利停止動作,開始懷疑自己是怎麽知道陰毛的自然顏色,而時間飛快流逝。
他的手指經過小撮的稀疏體毛,讓指尖下滑到她的裂縫之下。
愛美把他推倒到旁邊,掏出了他的指揮棒。她對於迅速旋轉指揮棒的動作並不在行,但那不是她拿出它的原因。
愛美將指揮棒的頂端,安置在蜜處的入口前,鼓起勇氣,蹲好位置。跟著,她直直地看著比利,開始坐下,慢慢地讓指揮棒進入處女的秘處,在狂喜中呻吟,然後大聲尖叫他的名字……
比利醒來,開始發現他的男性象徵,噴出白濁液體。他立刻從床頭桌抓一些紙巾,擦乾淨自己。偷偷逃進浴室,他用紙巾衝洗乾淨,再用抹布拭乾。
回到床,他再次考慮剛才的夢。他必須讓它實現。他將使用這護身符令她愛上他,然後讓她忘記任何有關他們一起作的事物。
惡魔對自己很生氣。的確,在對比利的誘惑上,它已經完成了真正的第一步,但它漏了某些事。
比利僅僅知道女孩子們有陰毛。他當然不知道,陰毛顯示一個女孩的自然的毛發色。
當惡魔大老遠檢查愛美的心靈時,它沒有想到那個。
笨蛋!
如果比利看見愛美的陰毛與夢境符合,他可能明白到某些奇怪事物已經發生。
嗯……已經沒有時間讓她的發色與她的陰毛顏色符合,但還是有時間來更正這問題。它重新開始去接觸愛美沉睡中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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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愛美
作者:硬條
次日,是學校頭一天上課。
由於這是一個小鎮,十二個年級全在一棟建築物內。
比利剛剛升七年級(相當於國中一年級),那代表他必須到不同教室去上不同的課(對他來說是第一次)。
但他的心神不在課堂上(頭一天的課堂沒發生什麽有趣事)。他沒辦法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不去想有關愛美的種種。
愛美比他大兩年級,已經和別人約會過了。距離十六歲尚有一年。但她與他上課的班級沒有重疊!
“啊!”如果放學後找不到她,那要如何約她呢。或許……
“護身符?”比利在心里呼喚道。
“是,主人有事嗎?”
“你能幫我找到愛美嗎?”
“是的,主人。”
“假如你要,不管你希望要在什麽地方,我都可以立刻使她來見你。我甚至不需要接近她。”
“真的嗎?好,讓她來見我……你能讓教練別鎖上棒球更衣室,而且在放學後讓更衣室空出來嗎?”
“沒有問題。”
比利道:“好,等到放學,一切准備好後,讓愛美到那邊見我。”
“一切將如您的期望。”
過了幾個小時,最後的放課鈴響起。
學生們衝向更衣室,教室很快地空出來。
當學生們紛紛步進巴士和汽車後,學校里連走廊都變得空蕩蕩了。
當比利溜進男更衣室,他覺得自己實在像個小偷還是犯罪什麽的。
看見副校長走時順手把一串鑰匙帶走,比利立刻使用護身符以確保等一下自己有辦法離開學校。
打開門,進入更衣室,比利看見了一個孤單的人影站在房間之中。
打開燈光,他看見了愛美,轉過身來迎接他。一個茫然的眼神,出現在她的雙瞳中。
“護身符……”比利停頓道。“你有一個名字吧?我是說,我不想一直叫你作護身符。”
惡魔考慮起來。
他這種惡魔通常有很多名字。隨著不同的語文和文化,他自己起碼有超過二十種不同的名字。他選擇了一個古巴比倫的名字,那個聽起來似乎沒有那麽凶惡。
“在某個時間內,我以瑪杜克的名字為人類所知。”
“瑪杜克,是這樣嗎?”比利道:“你認為如果我只叫你馬克,這樣如何呢?”
“一切遵照您的尊意,我主。”
比利把注意力放回愛美身上。
“馬克,你能不能讓她……你知道的……更有生氣一點,不要像個僵一樣。”
“將她變成一個愛的奴隸,這樣可以嗎?”這是一個早在威漢姆的培養之下,它已習得的專長。
“嗯,是的,這樣可以。只要她事後不要記得發生過什麽事情。”
“如您所願。”
愛美突然地有了生氣。她有片刻的吃驚,朝四周望去,臉上出現迷惘的表情。
然後,她看見了比利,臉色整個地亮了起來。
“主人!”她幾乎高興的發出尖叫。
她奔至比利身前,跪下身來,牽引他的手到自己面頰。
她不敢將眼光移到比利的腰部之上,當比利手掌婆娑她的臉蛋,愛美幾乎舒服的呻吟出來。
一時不能適應,比利只是呆站在那里。
“你對她做了什麽,馬克?”
“她現在是一個簡單的生命體,只知道藉由取悅您,來獲得最大的歡樂。”
比利遲疑地把手移到少女美麗的長發上,輕輕撫摸。
愛美熱烈地反應著,呻吟出聲。
“嗯…………”
他溫和地抬起愛美的頭,把她拉起來。
“愛美?”
“是的,主人?”
“什麽……你喜歡作什麽?”
“我想讓您快樂,主人。”
“你想做什麽來使我快樂?”
她一時間看來還有些混亂。
經由比利心里的遲疑,馬克立刻感應到,急忙轉向愛美傳送訊息。
“我……如果您希望,主人,你要我脫去我的衣服嗎?”
“我……唔……,我想是的。”
“謝謝您,主人。”她咯咯笑起來。
以一個不情願步伐退後,暫時離開主人的懷抱,愛美開始褪去衣服。
她似乎打算讓這過程變成一場展示表演。愛美慢慢地脫下純黑的T恤,輕輕搖擺身軀,帶給比利生命中第一次的視覺誘惑。
比利稍微有些驚愕。
他曾經在克理斯家地下室的花花公子雜志中,看過一些赤裸的女人,但她們不是真實的。它們只是圖片,一張有色彩的紙。
愛美是有血有肉的……愛美是真實的……愛美是美麗的……愛美是他的……
一件小巧的胸罩,遮蓋她年輕的雙峰。當她彎著身子拉下牛仔褲,除去短襪時,它們輕輕搖晃。
她把牛仔褲和短襪,丟到襯衫上頭。
愛美羞怯地仰著頭,凝視她的主人,希望他喜歡她,祈求著他喜歡她。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她戰栗著。
假如他不喜歡她……
顫抖著手,女孩把手繞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慢慢地讓胸罩落在地上。
不敢看她的主人。擔心受到他的拒絕,她迅速地脫下內褲隨手拋在地上,而後踩著衣物走過來。
愛美窘困地交疊著手,遮在兩腿之間。為某些原因,她今天早上被迫剃去了陰毛。不知道主人是喜歡濃密的毛叢,或是裸露的皮膚,她擔心他會拒絕她。
正低著頭時,她感覺到比利靠了過來。
“愛美?我可不可以……?”比利對她伸出了手。
他到她身邊來了?
主人是喜歡她的!
愛美發出嬌吟:“喔,主人,請吧!我完全地是屬於你的。”
他的手慢慢地按放在她的左胸。
當他碰觸她時,一個溫暖的感覺慢慢地布滿她全身。
主人正在碰觸她。她的主人……
比利同時感到驚訝的僵硬與興奮的難以置信。一個美麗的女孩不僅僅是讓他碰觸,甚至是乞求他的碰觸。他謹慎地感覺愛美小巧的酥胸,輕輕撥弄她的蓓蕾,由指尖向她的胴體,送出喜悅的痙攣和渴望。
僅以一手,他握起她細滑的左乳,好像稱重量似的。
在比利環握的掌心中,愛美充滿青春氣息的乳房,尺寸竟是這樣的完美,粉嫩的蓓蕾幾乎是毫不費力地鑽進他掌心。
以另一只手,他舉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少女的雙眸。
“愛美,你知道法國式接吻是怎樣的嗎?”
“是的,主人。”愛美羞怯道:“我曾經和別的人做過……”
“我不知道它是怎樣。我曾經聽過,但我知道得不多。”比利道:“你可以讓我看看那是怎樣的嗎?”
他曾經聽人提過,知道這是需要張開口的一種接吻,僅僅知道如此。
“遵命,主人。”她興奮地回答。
她移近他,親吻他的臉。側著頭,愛美慢慢地張開雙唇,把兩瓣紅唇帶到他唇邊,溫柔地將香舌深入他口中。
他感到她的舌頭在口內探索,挑弄他的舌頭,包圍它,在口中游嘻。
這有些怪異,但的確打動了他。
當他開始進入狀況時,呼吸也為之中斷。
“這樣好嗎,主人?”
比利贊道:“這真是棒,但你是怎樣在這麽長時間里屏住呼吸?”
“我用鼻子呼吸,主人。”
嗯嗯。比利感覺自己像個白痴。
“馬克,不要讓她記得那個。”他迅速地指示。一個免去困窘的簡單方法。
“她已經忘記了。”
“愛美,你還和其他家伙做過什麽?”
“我曾讓一個家伙舔我的陰唇,也曾讓一個家伙放進他的東西……在我嘴里。”愛美道:“他全噴到了我衣服上去,而我再也沒和他做第二次。”
比利突然變得非常緊張。他後退一小步,看著自己的肉棒在褲子內膨脹。
也許……嗯,他該讓她吸吮它?
比利的眼睛,又徘徊到少女光裸的蜜處。
她雖有稍稍遮住,但他的目光卻仍死命盯著,此刻他想……
“愛美,我以為女孩子們有……你知道,下面那邊的毛。”
愛美通紅了臉。
“我把它們刮掉了。請不要討厭我!”她突然大聲地哭起來,掩面飲泣。“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做,我只是……我只是……”
他移近身去,緊握她雙肩。
“愛美,它看起來好美。你看來是如此的美麗。只不過我以前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所以我仍需要一次機會來學習。好不好?”
她抽噎著聲音道:“您是指……我是您的第一次嗎?”
“喔,主人!”她熱情地張開擁抱,再次將溫瑩的小舌探入他口中,主動引導他的舌頭進入她口中。
他遲疑了一會兒,跟著將她擁入懷中。
少女的肌膚是如此幼滑。移下手掌,他愛撫她光滑的,渾圓的,如藝術品般完美的雪臀。
愛美已經決定,為了做好他的第一次,她甘心去做任何事。主人是她的一切。
她的工作就是為他做好所有的事。而她仍能獻給主人一個最特別的性感禮物,任何女人能給一個男人的珍寶……她的處女。
但是在心靈深處,愛美知道,在她將處女獻給主人之前,他可能會放開她。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她溫柔地停止了這吻。
“什麽事?”
“主人,請和我作愛……拜托,主人。”
比利停頓下來,凝視著她。他的手,停止了撫摸。他的眼睛因衝擊而張開,但顯然在考慮這提議。
她試著朝比利的襯衫伸出手,當他沒有作出任何反對舉動時,她把襯衫高拉過他的頭,拋擲一旁。
愛美親吻他的唇,沒有深入舌頭,慢慢地滑下他的身體,以她所希望的方式,給予幾近崇拜的愛吻。
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他的胸部。(她甚至從沒注意到那枚護身符)她在主人的胸口停下動作,然後吸吮著他的乳頭。
他顫抖著,說不上自己是否喜歡這樣。
丁香小舌留下了一個熱的痕跡,直到他的肚臍,在那里,她開始了最徹底的吻弄。
他再一次顫抖起來。
當她輕巧地解開了他的皮帶,纖舌又往下舔去。
“愛美,我不知道如果……”
在這時,她拉下他的牛仔褲與內褲,舌頭也舔到了陰莖。
她漫長而細心地舔盡肉棒的下側,這有效地令他沈默住聲。
當她慢慢地引誘他五英寸長的男孩肉棒時,愛美發現自己不再認為口交是令人作嘔的。她確實發現,自己希望從主人陰莖中,品嘗甘美的牛奶。主人的精液,是他能給她最親密的禮物。為什麽她曾經會厭惡這個呢?
然後再一次的,(她以前已經做過一次了,但那一次的對象不是主人。其他人的陰莖怎能和主人相提並論呢?)愛美溫柔地舔卷他的肉棒,把大約三分之二放入口中,就像幼兒吸吮母親的乳房一樣。
愛美用香舌包裹住龜頭,津液浸濡馬眼,甚至到尿道。雙手也配合動作,輕柔地愛撫他的睾丸。她知道主人的手,正在輕拂自己的秀發,他的手指穿過柔絲,愛撫她的臉蛋。
“愛美,我想我要去了。”比利囁嚅道:“如果你不想讓我……呃……噴到你的嘴里,你最好把它拿出來……”
她張開雙臂,環抱住比利的腰間,讓他更貼近一點,堅決地打算飲下將來的每一滴。
“愛美!”
愛美能感覺到,主人的陰囊變得緊繃,忽然,她口中充滿了主人美味的精液。
她急忙喝下,決心不浪費一滴。舔舔嘴唇,然後再移到他的肉棒前,確定它已經是乾淨與射空了。
比利不敢置信。愛美。蒲蕊絲曼,一個他認識的美麗女孩,幫他口交,而且吞下了他的精液!
比利的反應有點遲鈍,他的膝蓋甚至僵住了。
他後退兩步,讓肉棒從愛美可愛的嘴唇中滑出,跌坐到地板上。
愛美爬近他身邊,再一次地,把肉棒納入她溫暖而熱的口中。
當她吸吮時,盡一切努力維持著他的堅挺,纖手徘徊到他的鞋子,把它們脫下,跟著是牛仔褲和內褲,那些原本纏住他腳踝的東西。
比利不敢相信,愛美還想要更多。
但,當他看見女孩美麗,年輕,而苗條的曲线,裸裎的粉紅蜜處與俏麗的小蓓蕾,他發現自己也同樣的想要更多。
但如果繼續下去,如果他還要……和她……繼續作下去,她將會失去童貞。不論愛美是否記得,她將知道她已經失去它了這對她不公平。
然而,她的小嘴,讓人感覺如此如此如此的好。
“愛美!”比利喘氣道:“現在……你不在意……可是明天……你將會苦惱…
…你將失去……你的童貞……它將……發生在你身上……不……”
天啊,這感覺真好!
“我不能……讓你這麽做……”
在愛美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她了解自己是在他的控制之下。但那不是重點。
就算她沒有受到他的影響,她也無法想像那將有什麽不同。
愛美從口中取出陰莖,開始說話。期間,還伴著一些可愛的親吻來幫助說明。
“主人,請讓它成為我的選擇吧。不論我是不是您的奴隸,我無法想像不和您做愛的樣子。”愛美虔誠地祈求道:“讓我把自己獻給您。讓我愛您。”
比利幾乎要失去控制,幾乎要向她屈服,給予這個女孩,她所想要的東西。但這女孩唯一要他的理由是因為護身符,這個認知仍讓他舉棋不定。
“馬克,她愛我嗎……如果沒有你的影響,她還會愛我嗎?”
惡魔停止動作,開始思考。他的回答一定得是真的,卻也必須引導比利去干這名少女。
“主人,我不知道將來是怎樣?我也不知道未來可能發生什麽事?但我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或許還是一個好機會:讓她愛上你。”
惡魔暗自發笑。以現在的狀況,比利很容易把這信以為真。而這的確是一個機會。
當然,去娶英國女王也是個機會(只不過可能不是很好的機會)。
如惡魔所期望的,這些話已足夠推動比利去越過那條邊线。
比利捧起愛美的臉蛋,與他面對面,凝視著她美麗的藍色眼瞳。
“愛美,我很高興和你作愛。”
比利環顧左右。
這冰涼的更衣室,不是個做愛的好地方,但他們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還是,有別的地方可去?
“馬克,還有哪棟屋子是空的?”
惡魔掃瞄這棟建築,只發現兩個校警在倒垃圾和排桌椅。
“還剩下一個清潔工。假如你希望,我可以很容易地在守衛的注意力下掩護你們離開。”
“謝謝。”
“愛美,拿著衣服。”她的臉低下去,但她在聽。“這不是一個好地方去……
做那件事。這棟屋子里還有很多空著的好地方;而且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性。我認為我們可以到保健室,或是任何一間有長沙發的辦公室。”
愛美的臉色亮了起來,發出了一聲喜悅的低叫,她急忙地把兩人的衣服堆疊在手上。
他們在黑暗而空曠的學校內,謹慎地走著路,比利在前引路,愛美跟隨在後,目光理所當然地朝下。
裸體走在那些熟悉的走廊上,這感覺很怪異,但愛美相信她的主人,而比利盡他一切的努力讓愛美相信他。
很快地,他們達到了行政辦公室。秘書辦公室里,有堅硬的椅子,一張辦公桌與咖啡桌。副校長的辦公室里,有附有靠背的椅子,桌子與較為考究的咖啡桌。校長的辦公室里,則是有較為漂亮的椅子,漂亮桌子,但沒有咖啡桌。
該死!
當他們正准備往保健室行去(那邊雖然讓人不舒服,但有加了墊子的桌子),他們通過了會議室。
那里有一個很大的皮革桌子!(這間會議室的確比那些辦公室要好!)
“就這里吧。”比利道,拉著愛美進入會議室。
他從愛美臂上取下衣服,把它們傾攤在地板上。把手移放在她裸露的豐臀,從嬌嫩的肌膚間感到一些輕微顫抖,他將愛美抱起,放在這張桌子上。
當他的手順著目光往下滑行過她的胴體時,比利想起自己還沒有真正看過她裸露的蜜處。
他僅曾匆匆一瞥。輕柔地讓愛美躺下身,打開一雙粉腿,他跪下身來,檢查處女的蜜處。
那是一個她兩腿之間的小小丘陵,差不多是一手合捧的理想尺寸。丘陵被一個小巧的粉紅裂縫,從中分開。
她的蜜處並沒有完全合攏,比利能勉強看見里面有另外一層嫩肉,粉紅色的,幾乎是紅色了。
他小心地撥開裂縫外緣兩片分開的花瓣,注視著愛美最隱私,最敏感的肉體部份。里面的兩瓣,似乎低於外部;稍微小一些,開口的位置也低一些。
事實上,四片花瓣在頂端的結合處,看來有些不協調。一支小嫩芽,從其中綻放開來。
它看起來似乎是要提醒他,當克里斯那包皮未褪的陰莖勃起時,看起來像什麽樣子。(去年,他們曾經互相看對方的的陰莖,因為比利想看看一個未經過割禮的陰莖是什麽樣子,而克理斯則是要看已割過的。)它是很小得多。
他伸手去觸碰它,令愛美的身體跳了起來。
擔心這樣可能傷到她;比利看著愛美。
她的眼睛是閉上了,唇間發出一絲沈默的呻吟。
他再次觸弄它,看著她的表情隨之扭曲。
這應該不像是在傷害她。
“這里的這個小突起是什麽?”比利輕聲問道,同時再輕擊它。
愛美沉重的呼吸,使得她無法回答。
“它是……喔……喔……它是我的陰……我的陰蒂……嗯……謝謝你,主……
主……主人。”
“陰蒂?”比利驚叫出聲,手指仍持續動作。“就像陰核一樣嗎?”
“是的……嗯……噢……”
比利再望向那小小的花蕊。
他總是想說陰核應該在內部。也許那是……嗯,某個控制點。應該可以令女人狂野的控制點。而她的花蕊應該很適合這項工作。
離開陰蒂一會兒,他小心地窺探兩片內部的花瓣,朝里面瞧去,試著找找看,哪里才是他應該入陰莖的地方。
那是個小小,緊緊的蜜洞,但似乎沒辦法讓他的肉棒進入。
然後,它又是如此的美好、濕潤和光滑。
用左手撥開她的裂縫,比利小心地試著插入右手食指。它好緊,但還不至於難以插進去;至少不如他想的那麽難。
他伸進去了一到一個半的指節,在上下周圍稍稍搖動一下,把它留在她的體內。
她的蜜處是如此溫熱與潮濕。濕潤的花瓣,幾乎要讓人覺得它們把手指吸留在里面。
他拉出手指,看見上面閃耀著的白色蜜漿。僅是試試看,並不真正確定他想這麽做,他伸出舌頭,將沾濕的手指放入嘴里。
真古怪。
並不能真算是多好的味道;而是,他聞起來的味道……像是……他不確定……
比利已經聽過關於陰部口交的傳聞。
女孩子們應該喜歡它,有時候有些男生會嘲笑那些傳言里替女生做過口交的男生。
嗯,沒有人真正知道。
他彎下身,拉住她已分開的陰唇,伸出舌頭,准備舔舔看。
愛美正處身於天堂之中。
主人將要和她作愛,奪取她的童貞。
剛開始,他檢查她。
她祈禱,他會認可她是可以被接受的。
他僅是碰觸、刺激她,使她濕潤起來。他的手指、他的彈弄,把她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然後他停止了。
一會兒之後,她大著膽子往下一瞥。
主人把一只指頭放入口中,將臉下移到她的蜜處前。
“不要!”愛美恐懼地哭叫出聲,雙手壓在主人的肩膀上。他吃驚地往上看著她。
“我以為女人喜歡被舔那里。”
“我……我……”愛美停止思考。
說真的,她喜歡,當……當其他男生……這麽舔她……那種感覺很奇怪,但很好。但要主人這麽幫她作,正如她所對他的,口交似乎……貶低身份。
貶低了他。
她不知道為什麽;但讓主人因口交弄髒他自己,這樣是不對的。
比利有些困惑,而在愛美的臉上,他看見了同樣的困惑。
為什麽她會感到困惑呢?
或許……
“馬克,你做了什麽?”
馬克在審視比利的心靈。
比利只是好奇。他不像祖先威漢姆一樣,認為舔陰部是一種貶低身份的行為。
威漢姆很厭惡去舔女人的蜜處。而且馬杜克已經將這寫入它基本的奴隸程式,理所當然,它應用到愛美身上。當然,馬克完全認可比利祖先的厭惡事項。女人不是被給予樂趣的;她們是用來提供樂趣的。
“我先前的主人不喜歡這樣,所以指示我,讓他的女人不喜歡這樣。我沒有反對這指示,我僅是簡單地維持我所收到的指令。”
這是事實,但從這事實聽起來;馬克僅像是一台執行預定程式的機器。
“好,別再那樣了。”比利更改指令:“而且,讓愛美同意我……這麽做。”
“隨你便,主人。”假如他夠幸運,這將僅是一個小小的挫折而已。
再一次,比利下移到愛美的蜜處前。
在她的臉上,他瞥見了一絲混亂,但她沒有攔阻他。
她開始顫抖,當他的舌頭現接觸到兩瓣蜜唇,從頂端開始,慢慢滑曳,往上到少女的蒂蕊,而花蕊已經得意洋洋地挺立起來。她的味道聞起來仍有些怪異,但…
…老實說,比利不在乎這味道到底怎樣。不是甜,不是魚腥味,它不像是任何以往聽過的描述。
不過,這仍從愛美身上得到很好的反應。
比利再開始舔她,用舌頭在蜜蕊處畫著圓圈,欣賞著她的顫抖,嬌喘和呻吟。
他持續了一兩分鍾,試著讓舌頭符合少女的蜜洞。很好,舔她是一種樂趣,但他的肉棒開始緊繃,因為受到了忽視而表現不悅。
是干她的好時間了。
他站起身來,將她在桌上放好位置,她好像是一件展示中的藝術品,蜷曲的美腿伸展開來,一雙粉臂環抱在他頸間。
不知為何,愛美的胸部看起來較小,或許是因為她伸直了腰,而變得平了些。
接下來……
比利爬上桌子,跪在少女的腿間,慢慢地移動,直到他將紅嫩的乳房納入口中。吸吮一會兒後,他往上移到她面前,對她甜美的小嘴,展開法國式熱吻。他感到自己的肉棒磨擦她小腹和陰毛的部位。
最後,他終於嘗試著將肉棒插入處女的蜜洞。
嗯……他找不到入口。
他坐起來,伸手撥開兩片花瓣。
那里就是了。
以一手分開兩片花唇,比利用另一手慢慢地,小心地引導肉棒進入蜜處。當他的手一用力,肉棒的前端滑了進去。
“喔,主人。”
比利回應她的熱情。
他繼續握持了一會兒,只感覺少女的嫩肉是不可思議地灼熱,濕潤,和緊繃。
起先還放慢速度,接著逐漸增加,比利將肉棒逐漸推近,以每次一英寸的速度,進入了二分之一。
在幾分鍾淺淺的嘗試後,他慢慢深入再深入,比利感覺到肉棒遇到阻礙,而且逐漸破壞了一層小小的阻礙。
愛美抽搐身子,嬌顏因痛楚而扭曲,但那沒有維持到最後。
比利仍然握持著肉棒,眼睛擔心地看著愛美。
但她張開藍眸,回報主人一個大大的微笑。幾滴淚珠從眼角滑下,為了他奴役她的心而打從心底的感謝。
比利溫和地吻住她,又開始了動作。
經過了幾次的插入,突然地猛力一擊,比利完全進入她了,稀疏的陰毛磨擦著女孩裸露的小丘。
比利的衝刺漸漸地越來越急,因為,他離射精越來越近。
愛美注意到這點,也試著跟上這節奏,以便她能和主人同時到達高潮。
失去處女膜的痛楚令她稍稍落後了一步。
最後,比利完全進入了蜜穴深處,動作停頓了好一會兒,將他的種子射入少女體內。
愛美感覺到主人攀升到了頂點,將神聖的種子播進她體內,立刻也進入了激烈的高潮。
比利多衝刺了一段時間,在她達到高潮之前,噴出精液。
擔心自己可能傷到她,他立刻滾下身來到旁邊,滿不情願地從愛美的蜜處中抽出肉棒。
愛美漸漸地從高潮中回神過來,但是還沉浸在餘韻里。
“謝謝您,主人。”她低聲耳語。
他們躺著不動,就像曬太陽一樣的姿勢,五分鍾、十分鍾。
最後,比利感到有些脫力,下了桌子走到一堆衣服邊。當比利打算要穿上內衣褲,他發現自己肉棒仍是濕淋淋的。左右環顧,他發現一個泡咖啡機的旁邊,有一堆餐巾。他用那些把自己擦乾淨,然後將餐巾拋入垃圾桶。
當他穿好內衣褲與短襪後,他望向愛美,少女懶洋洋地攤在桌上,偷偷地瞧著他。
“過來。”比利道:“該是穿上衣服的時候了。”
“是的,主人。”愛美滿不情願地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服旁,邊走邊充滿誘惑地搖動美麗的圓臀。
當看到這幕景象,比利知道肉棒又活躍了起來。但他已在將近一小時之內,射精兩次了。他不想透支自己的好運。比利看愛美用餐巾把她自己弄乾淨……
很好,她已經把身體外部清潔乾淨了。
她將主人的精液留在蜜穴深處了,只要想到自己可能已經懷了主人的孩子;愛美不由得顫抖起來。(的確,以今天的經期來看,愛美知道自己未必會懷孕,但她仍然希望如此。)
比利穿好了衣服,然後轉過身來面對愛美;她正在拉好自己的T恤。
“愛美,我必須要把你還原了……就像你原本該是的那個樣……”
“不!”愛美幾乎要大聲尖叫。
“別讓我離開您。”愛美眼眸中突然充滿淚水,跪下身來,仰望著他。
“但,現在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啊……”
“我不在乎。”愛美堅決而又哀憐地道:“我只想要在往後的生命里,能夠愛您。別讓我忘記您,好不好?”
比利沒有預期會遇到這種場面,剛才性高潮時的種種仍影響著他的思想。
“嗯,嗯。”比利躊躇道:“我看看……我能做什麽。”
愛美,眼淚仍流過她的臉蛋,順著鼻尖進入他的掌心。
“嗯,馬克,你能……嗯,能不能讓她恢復正常,但還能記得這一切並且仍然愛上我呢?”
“是的,主人。”惡魔道:“她將恢復正常;就像她平常一樣,但在她心里…
…仍然還保留做您愛的奴隸。”
惡魔非常愉悅。
老實說,這頭年輕的母狗並沒有真的恢復原狀;只是比利秘密地把她保持奴隸狀態而已。
一個往正確方向的明確步伐。
“好不好呢?謝謝您。”
“好吧,愛美。”比利道:“過來!記得別告訴任何人關於我們的事,好嗎?”
“謝謝您,主人。”愛美單膝跪地,以虔誠而恭謹的語氣立下誓言,“我將如您所希望的那樣;長久為此保持沉默。”
她站起身來,握緊他的手。
當他們離開,比利瞥見更衣室里的時鍾。
該死!
他應該在一個半小時之前就到家了。
還好,他們兩個都住在走路可以到達的范圍之內。
比利與愛美吻別,向她承諾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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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媽媽
作者:硬條
比利根本是跑著回家。暗自擔心,媽媽會氣的跳腳。
媽媽曾為了半小時的遲到,而打紅了他的屁股,即使他是在克里斯家也是一樣。
要通過媽媽那關,他唯一有用的藉口,大概就是“進醫院”了吧?
媽媽看了太多小孩被綁架的故事了。
比利站在門前微微喘氣,這時已約莫遲到了一小時又四十五分。媽媽從廚房走出,手里拿著木制湯匙,足以令人生畏地瞪著比利。
“你去哪里了,年輕人?”
比利囁嚅道:“我……我去了一個新朋友的家里。”
“你至少可以從新朋友的家里打個電話回來,為什麽你沒這麽做?”
“我……我……我沒有想到……”
“一點也沒錯。”媽媽的臉上有明顯的怒氣,“你沒有想到,或許我該用你的屁股好好刺激一下你的大腦。”
在比利真正地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之前,事情已經發生,媽媽抓住他坐下,把他拉放到膝蓋上,扯下褲子,露出他的光屁股。
“停一下!媽媽,等一等!”比利還沒放棄掙扎。
出乎意料地,媽媽照著話作了,木頭湯匙高高地舉在半空。
事實上,媽媽不僅停下動作,她整個人根本就凍結住了,像個雕像一樣。
比利伸動脖子向後後,驚奇地看著媽媽。然後他明白了。
“馬克!你定住媽媽了嗎?”
“那不是您的希望嗎,主人?”
“唔,的確!”
自己真是太愚蠢了!
比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有關護身符的事給忘了。可能是因為一個魔法護身符,還不足以克服平時父母的教導吧。比利站起來,拉上內褲與牛仔褲,看著還保持著剛剛姿勢的媽媽。
惡魔察覺了某種訊息,這是如此完美的一個機會,使它動心了,即使這比預期中來得早。
“主人,您希望去處罰她嗎?”
“什麽?”似乎很驚訝,比利的聲音頗大,“你是什麽意思?”
“通常,當某人膽敢命令或襲擊我的主人,冒犯您的人必得受到處罰。”惡魔提出意見:“也許我可以建議您,以她冒犯您的方式……如何?”
“打媽媽的屁股?”比利驚道。
喔!這主意是如此異想天開,比利花了一分鍾才會意過來,畢竟,她是他媽媽。
接著……他想起了所有自己被打的時候,所有自己不應該被打的時候(他自己認為的)。這可能是很美妙的……
“我妹妹現在在哪?”比利問道。
“她在一個朋友那邊。”惡魔再確定一下,補充道:“依照你母親的記憶,她在晚餐前不會回來。”
“好!我們來試試看。”比利一咬牙,做出決定,轉身道:“媽媽,把湯匙給我。”
迷迷糊糊地,她把湯匙遞給兒子。
比利在張躺椅上坐下,點頭示意媽媽過來。
她曲下膝蓋,移動到比利身邊,因為羞恥而低著頭。
她爬到兒子的膝蓋上,枕著他旁邊的墊子,下半身則靠在他的腿上。
當比利舉起大湯匙時,他停下了動作。
不對!喔!是的。
“上來!”比利命令道,“脫掉褲子。”
比利非常緊張,但也很刺激。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他可以還贈給媽媽,以往每次在她那邊挨的打。
直到他往下看見了,媽媽包裹在內褲中的美臀,另外一種感覺升起了……更令人不安的感覺。
“嗯,媽媽,你應該脫掉……”他不太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完成它。
對比利來說很不幸,因為惡魔完全地知道他的想法。
媽媽還趴在膝蓋上,試著扭著身子,扯下內褲,從她光裸的腰部一直穿過到短襪。(媽媽的鞋子好像早就不在腳上了,比利不太確定是什麽時候脫掉的。)
當媽媽坐回自己的膝蓋上,比利沒有動手幫忙;卻不由得拿媽媽和愛美比較。
愛美的屁股比較小巧,也緊了些,比較像個男孩。它只是開始顯露出一個將成為完整女人的暗示。但媽媽的屁股是豐滿的、豐腴的,而且充滿肉感。他不稱這些為脂肪、或是把這看成贅重的,這只是比愛美豐滿得多。
媽媽的大腿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他曾在其他女人游泳時看見的);和那些母牛比較起來,媽媽顯得結實而苗條。
隔著牛仔褲,他並未真能感受到媽媽的腿間嫩肉,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張膽的動作。
然後,靠著護身符……
不行!
比利的心里開始呐喊。
這是不對的。這是我媽媽啊,上帝!
“她仍然是一個女人,而女人存在就是為了服侍男人。”
“我不是要和你說話,馬克。”
“但您為什麽對我這樣呢?”
“我?”
“我不能違反您的命令,主人。”惡魔開始低語:“既不是我,也不是你的母親,帶領你作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至於你的情感,每一個真正的男人都需要女人,管她們是什麽人;而每個真正的女人都靠一個強壯的男人來令她們瘋狂。”
一個圓滑的注解。
馬克對自己感到自豪。
讓比利相信墮落早已存在。讓他相信所有人都這麽想。並非說謊;而是領導,這不是作偽;而是使用他們自己的定義。
“但是……但是……”比利還是混淆了。
經由自己剛才的經驗,他知道女人能很帶來大的樂趣。
但這不僅是一個女人,她是他的媽媽。媽媽和兒子不能……在一起作那種事。
但她到底又還是一個女人。而且她赤裸地躺在他的胯間。而且……
惡魔打斷了猶豫,“假如你想要測試你的情感,只要去感覺她;只要一接觸到她,你就會知道。”
比利將木湯匙放下,猶豫不決地把手放在媽媽左臀。
比利感到一陣輕顫,自女體中傳來,而臀部的肌膚在他撫摸之下,變得緊繃。
這感覺是如此柔軟,如此滑嫩,如此溫暖。事實上,媽媽全身似乎都泛紅了。
慢慢地,他開始拍擊媽媽的肌膚,感覺這具女體,好奇的手指,沿著胴體的曲线,游走於她的屁股至大腿間。
她呻吟出聲。盡管很微弱,但它的確是一聲呻吟。
媽媽為了他而火熱!
惡魔簡直要喜悅地吃吃笑。
當它說自己不能違反主人的願望時,說的是老實話。但如果沒有一個直接的命令,它可以自由的選擇,想要執行哪個願望。
在比利的心里,正如所有人的心里,道德的理想和肉體的衝動不斷地在爭斗。
惡魔提供更多的肉體願望,盡全力讓他們結果。
在比利潛意識的某處,幾乎不可能到達的深處,有著比利從未公開承認地,關於母親的幻想。他希望探索母親在性生活上的需求,代替他死去父親的床上地位。
伴隨這些以前聽不見的潛意識聲音的,是期盼母親也對他有相同感覺的小希望,這改變了比利先前對於媽媽的感覺。
而這便是惡魔所偏好的願望。
因為它們僅為了主人而存在,它也能對主人的母親動手腳,造成那些願望實現。這就是為什麽他的母親需要被她兒子所使用,性行為的使用;被她的男性後嗣所貶低和羞辱,如此;她的兒子便能收到樂趣。
當然,比利是不可能覺察到這個的。
“讓馬克影響他母親。”的這個想法,有短暫地流過他的心里,只是被拒絕了而已。畢竟,馬克需要像這類的命令來做事。
所以,結果是,他的媽媽正被他的愛撫喚醒了性欲。
問題是,他將怎麽處理這件事?他知道這是應該是錯的。但他能令此事永遠也沒半個人知道。這當然沒辦法把事情變成對的,但是……換個角度來看,媽媽應該不會做錯事。所以如果比利忽視母親明顯的欲求,這不就有些像是違背她的願望嗎?
是的。他只是執行媽媽要他做的事。
隨著一個新發現的決定,比利開始用雙手去感覺媽媽的肥白屁股。他滑下了一只手,溜於她的腿間,往下移到她的蜜處。
與剛剛修剪過的愛美不同,媽媽的那里有著濃密而柔軟的毛發。到處都是。它是像是一個小森林,黑色、棕色糾纏在一起,遮蔽了每一處。
在碰觸到媽媽的蜜處之前,比利感覺到手上有些濕潤。
起初比利有些惡心,以為媽媽在自己手上撒尿了。但他立刻記得女人在興奮時,那里會變得濕潤的。
媽媽現在一定非常的興奮、刺激。
蜜處的感覺與愛美不同,較大,唇瓣較厚,花蕊也更茁壯。
比利溜下一根手指,進入媽媽早已濕透的洞內,四下搖動。
媽媽的蜜穴明顯地比愛美大。不是說它比較松,只是比較大一些。
隨著動作,媽媽的聲音明顯地升高,嬌喘與低吟。
而他開始發硬了。他真的為了媽媽而勃起!
但首先……比利記得自己原本要作什麽。
“准備好了嗎?媽?”比利說著,拿起了湯匙。“來了!”
啪!
他的第一擊,堅定地落在一對完美的圓形之上。
臀部隨之顫抖,肉體輕輕地動了一下。湯匙擊下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鮮紅條紋;而在湯匙末梢之處,留下了一個老大的斑點。
比利把湯匙換手,手指去劃摸肉體上的標記。
那兒比其他周圍的部分要溫暖,而每當他觸及她的肌膚,她就本能地退縮一下。
這是如此怪異,卻同時也是如此的刺激。
啪!
肉體的姿態像是像是具有催眠能力似的。如此的美麗。
啪!啪!
每一下擊落都伴隨著聲小小的悲鳴,媽媽美麗的屁股幾乎熟紅了。
比利放下湯匙,愛撫水蜜桃似的緋紅屁股。她的皮膚感覺起來,竟是如此的火熱!他的撫摸似乎同時鼓舞兩種相衝突的聲音,痛楚和欲求。
喔。也許這就是為什麽媽媽曾經打他那麽多下。也許媽媽得到了和自己一樣多的樂趣……
他必須了解這感覺像什麽,直接用皮膚來感受媽媽的屁股。把湯匙放回原位,比利舉起手,攤平手掌、輕輕搖動。
摑!
哎喲!
這令手感到疼痛,但僅僅一秒鍾。
比利將隱隱作痛的手掌,放在他適才用力擊下的那一點。
這是比湯匙親密得多。忘記了手掌的微疼,他再次舉起,搖動蓄勢。
摑!再一次……摑!又一下……摑!
豐腴的肉體跟著每下掌擊而跳動。
她的唇邊發出了“喔……噢……”的輕泣,讓人弄不清楚是痛抑或是渴求。
比利被大腿上的一股觸感所吸引。
輕輕一推,他指引她翻過身來,臀部放在他的膝蓋間。牛仔褲被她溢出的蜜漿所染濕。一直堅挺的地方,現在在牛仔褲的范圍內緊繃。
他微微抬起目光,第一次看著媽媽腿間的森林。(很好,自他意外撞見她在洗手間的那次後,這還是第一次,而那已是二到三年前的舊事了。要說這是比利第一次長時間凝視著媽媽的蜜處,這樣的說法更正確些。)
這些毛是棕色,像是她披肩的長發一樣。它蓋住了她整個方寸之處。或許這就是為什麽,媽媽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穿著短式的緊身浴袍。
媽媽的森林是如此濃密,如果她穿著比基尼,必定會在穿上的那一秒就露出來。
他只能想像這些毛發從一件小比基尼的兩邊與頂端卷曲出來。
由於這片濃毛,比利未能真正地好好看一看她下面的花唇。
抵達那個位置後,他醒悟到,如果要作進一步的檢查,這里無疑是一個很糟糕的地方。
他令她站起來,拿起她的衣服。領著她往屋子里面走去。
嗯……去誰的睡房比較好,媽媽的或者自己的?
比利通常不被允許進入媽媽房間,基於這心理,她的臥室中選了。(這會使得它更加的刺激。)
媽媽把衣服傾放在門邊的一個小籃子,走到床上躺平。當她通紅的美臀與床單摩擦,輕微的悲鳴從喉間發出。
“等等。”比利的聲音便得沙啞。
他的喉嚨突然非常乾燥。
“你的襯衫……”
媽媽坐直起來,一顆一顆地敞著襯衫的鈕扣,聳著雙肩令它離開,拋擲在一旁。手繞到背後,媽媽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同樣地拋在一旁。她重新躺下,完美的身段已經全裸。
比利幾乎要發抖了。今天的這些事擊倒了他。他的夢……愛美……現在是他的媽媽!
他的母親,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等著他的愛寵。
她的乳房比愛美大得太多。雙手合捧,才剛好握住一只。
媽媽的蓓蕾是……很好,並不是難看的巨大形狀;僅是明顯地的大了些。這圍繞乳頭的暗色皮膚(應該叫“乳因”還是什麽的,比利絞盡腦汁盡力搜尋他的記憶庫)直徑有兩寸半。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至少一寸半,或許更多。
媽媽直躺在床上,但堅挺的酥胸卻不顯松弛。然而,隨著媽媽的呼吸,一對豐乳極誘惑地滾動不休。
媽媽的腿是修長而形狀美好的。豐滿的大腿,卻不算胖。滑嫩的肌膚,沒有毛發。纖細的腳踝。小巧的腳。(媽媽什麽時候脫去短襪的呢?)
他慢慢地移向她。在床的邊緣,比利用腳趾踢去了鞋子。
展開她的雙腿,他跪在兩腿之間,向女性蜜處彎身探看。挖掘過她灌木森林,比利撥開兩片花瓣。
陰唇……嗯……媽媽將知道,她身體的那部份是叫作什麽。
比利道:“媽媽,你怎麽叫這個?”
媽媽閉起眼睛回答:“那是我的陰唇,親愛的。”
“這是你的陰蒂嗎?”比利問,運指輕碰她的小花蕊。
很好,他已經知道那是什麽,但問問題是個習慣,可以使人們想到他知道的超過他實際做的。
“是的,親愛的。”媽媽在喘氣。
媽媽的陰唇比愛美厚了些,但它們張得更開,顯出了她內部的兩片花瓣……喔,內陰唇。
她也是非常濕了,早已為他預備好了。
他留下一個手指在她體內,將注意力上移到胸部。蜜處內的手指輕輕搖動,比利將左手移至左方蓓蕾上。
“這是你的奶頭,對嗎?但是旁邊的這一圈皮膚該叫什麽?”一面說,手指圈繞蓓蕾打轉,而蜜處內的手指仍在擺動,這令她的身體不住發生小小的痙攣和顫抖。
“喔,是……是的……那是我的乳頭……喔……環繞它的暗色皮膚是……喔…
…是乳暈……大部份的人認為這是乳頭的一部份。喔……比利!”
比利溫柔地低下身,將右邊的蓓蕾送入嘴里,當他吸吮媽媽的乳房時,好像暫時地回到幼年。這感覺是如此的好。
顯然媽媽是同意的,她的乳頭堅硬而結實地挺立起來。
一會兒後,比利將另一邊乳房送入口中,原本在蜜處中聳動的手指上移,覆蓋住剛剛才離開的一邊乳房。
在這幾分鍾,比利把全副心神放在一對豐乳,當他逗弄其中一只時,便吸吮另外一只。這實在是太好了。
但最後,媽媽小聲的呻吟,提醒比利還有更多自己能做的。
他凝視媽媽的臉。美麗的褐色眼睛……小巧玲瓏的秀鼻……嫩滑的雪膚……幾乎沒有化妝……豐腴的嘴唇!
他往上移動,卻猶豫著。像這樣吻媽媽,似乎比到目前為止自己所作過的任何事更加親密。但,當他凝視著媽媽的嘴唇,他的幻想被她的香舌破壞,短暫地伸出去弄濕她的嘴唇,在回到口中之前,留下了一些帶著邀請意味的搖動。
他慢慢地低下頸子,稍轉轉動一下位置以免撞到鼻子。
接觸!
她嘴唇張開,香舌帶著幾分強迫地進入兒子嘴里,沿著牙齒輕頂,圈繞著他的舌頭,將之引導進入自己口中,在那里,他探究到他心中的……很好,他欲望的內容。(他記得要用鼻子去呼吸。)
比利迷失了。他知道這是很墮落的……用法國式熱吻去吻自己媽媽……但他才不在乎。
努力維持姿勢,試著不破壞這美好的一吻,他急促地拉下褲子和內衣褲。
暫時停止這吻,他們兩人迅速地拉下他的襯衫。除了短襪,他完全赤裸了,而他們沒有一個會注意到這點。
陰莖是如此堅挺,當它刺上媽媽的小腹時,幾乎引起比利一陣劇痛。
她伸手往下,用雙手握住,引導它進入她的體內。
這不是一場像愛美那樣的淺淺性交。比利一次又一次的奮力衝刺,幾乎把他整個人埋進蜜穴深處。
媽媽的蜜穴沒有愛美緊;但卻更加地火燙與濕潤。而更重要的是,比利照字面上的意義那樣回到了子宮……他實際母親的子宮。
假如比利不是已在過去兩小時之內射了兩次,他勢必會在幾秒內射精。但事實上,他持續將近半小時。
半小時的抽送,呻吟,悲啼,流汗,和難以相信的感覺。半小時中,比利看見媽媽在自己身下,因狂喜而不斷地扭動身體。
近親相奸的半小時。
在媽媽至少已經享受四次高潮後,比利終於在她體內爆發。之後,他脫力地癱在媽媽的懷里。躺在那里,感覺媽媽赤裸的身體緊貼著他的,外面的世界逐漸關上,陰莖軟化媽媽蜜穴里……這一刻的感覺,他將不會……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在休息一陣子後,母子倆一起淋浴。媽媽跪在他身前,當她為他淨身時,锺愛地撫摸他的每一寸軀體。他們為彼此弄乾、穿上衣服。(比利原來的牛仔褲被媽媽的蜜漿染上汙漬,必須從房間拿一條乾淨的來換。)
比利因為今天的連續耗力而疲倦,趁媽媽作晚飯的時候,稍微打了個盹。
仙蒂,他十歲的可愛妹妹,得到回家大約五點五十分,他們六點吃晚餐。
自制的比薩!比利的最愛(僅次於義大利面,但媽媽今天沒時間煮一鍋好醬汁)。
比利和媽媽試著維持平時的正常舉動,盡他們的努力,不讓妹妹發現什麽不對。
但事實上,妹妹沒有注意到任何事物;她太忙於談論學校和她的新朋友。
晚餐後,她把自己投入在“飛越比佛利”里面。
比利對自己從來不看這個節目感到自豪。(MelrosePlace,那就不同了)不看電視,他回到自己臥室,指示馬克讓媽媽在幾分鍾後來此見他。
當媽媽終於出現,他們只是一起躺在床上。
比利把手放在媽媽的胸罩上,握著她的酥奶,而後躺下,挨近過來。
他的頭枕在媽媽肩上,以這個姿勢躺著,至少一小時,今天的大小事也隨之沉寂下來。
畢竟,在這樣充滿高潮的一天之後,你還能做什麽?
當媽媽送仙蒂去睡前沐浴,比利跟著媽媽到客廳和浴室。
雖然比利停留的時間,還沒久到可以看到仙蒂的裸體,他還是看到妹妹她的小內褲和T恤。
仙蒂只比他小兩歲,比利從未對她有過性的聯想。
但看到仙蒂緊緊的小內褲,和纖幼的蓓蕾在T恤下挺立,這喚起了比利某種感覺。
這還不足以令他勃起;比利今天已在心理、肉體、感情上徹底脫力了。但這使他的興趣和想像達到高峰。
盡管他還沒有開始為此作什麽。今晚不要。
在仙蒂去睡覺之後,比利往媽媽臥室走去。這比他們通常去睡覺的時間早,他們兩人都有些疲倦。
關上臥室門,再用一張椅子阻住它(臥室沒有門鎖),比利和媽媽褪去衣服,爬上了床。
比利拉過被褥覆蓋著自己二人,媽媽讓他的頭枕在乳間,沐浴在奶香里,母子倆一齊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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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妹妹
作者:硬條
比利在第二天早上醒來,一個溫暖、潮濕的小嘴,已經弄硬了他的肉棒。
媽媽頑皮的舌頭、溫暖的嘴是如此美妙的一個起床方法,比利希望每天早上都能這樣。(惡魔為此增加注解,把它寫入家媽媽的程式中。)
現在,比利是清醒而和勃起的,媽媽騎在他的身上,慢慢對准他的肉棒坐下。
當肉棒完全進入體內,媽媽發出一聲小小的嘆息,像頭恭順的母貓一樣,開始嗚嗚叫。
慢慢而舒緩地動起來,媽媽干著她的兒子,享受將近二十分鍾的性愛過程,直到他們同赴高潮。
在往後的幾天,比利沉溺在這樣的過程中:媽媽用小嘴的照顧來叫醒他,在比利上學之前,來一段簡短地晨間性愛;愛美則是在放學後來見他,他會干個一次或兩次;在睡前,他和媽媽會再干個一次(他們現在每天晚上都睡在同一張床上)。
到後來,比利懶得那麽麻煩,直接把愛美帶回來見媽媽。
目前為止,比利知道,他僅把護身符用在一些不那麽重要的事情上,來影響媽媽(像是不再被媽媽打屁股……很好,他將偶爾打打她的,但她將永遠不能再打他了)但他不太清楚,媽媽對一個女朋友會有什麽反應。
仙蒂,他的妹妹,沒有察覺到任何正在發生的怪事。因為她對比利沒有性方面的吸引力,比利也不打算強迫她。但下意識地,比利漸漸發覺到他的妹妹,是如此充滿誘惑力。是否因為她年輕,而且是女性?
這令惡魔非常為難。它一旦做了(讓比利去奴役妹妹),比利就會知道是它干的。它還沒有想到任何方法,讓比利有意識地去奴役自己妹妹。假如仙蒂突然開始對比利有性趣,比利將感到可疑而直接詢問馬克。所以惡魔作了他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從外面尋找靈感。
比利的一個鄰居坊鄰里是色情文學的收藏家。在它的空閒時間,惡魔搜尋他腦里有關近親相奸作品的記憶。終於,他找到答案了!
星期六早上。
比利伸伸懶腰,享受這溫暖而濕潤的快感,包裹著他的肉棒。
今天不用上學。仙蒂或許會在朋友家里待上一整天,家里只有他和媽媽兩個人。
如果不是,他總能在某處召見愛美。
媽媽的小嘴離開肉棒,比利感到周圍的空氣冷的刺人,直到媽媽坐下身來,將肉棒吞入蜜房,再次地溫暖它。
今天早上,媽媽是如此的美。媽媽的秀發看來有些狂野不羈,但他喜歡那樣。
當悲劇來臨時,媽媽正隨著兒子的挺刺,扭動肥嫩屁股。
“你們在做什麽?”他的妹妹穿著小睡衣站在門邊,非常好奇地凝視著這幕景象。
“嗯,啊,仙蒂……”比利急忙推媽媽起身,抓起旁邊的床單,試著遮住自己。
在這同時,媽媽坐直身子,全不在乎自己的裸體,伸手向仙蒂示意。
“到這里來,仙蒂。”
當妹妹好奇地走過來,握住媽媽的手,比利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媽媽把她拉到床上來,說道:“比利和我干過了。你想學嗎?我很確定你哥哥會樂於教你。”
“媽……”比利沙啞著聲音,目光移向仙蒂。
仙蒂向後看,非常地好奇。
“真的嗎?”轉向媽媽,她問道,“它像什麽?會痛嗎?”
“第一次有點痛,但那以後它感覺會非常美妙。它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感覺之一。”媽媽笑道:“我通常是和你爸爸這麽做,但既然他不在了,你哥哥就取代他的位置,而他做得非常好。”
仙蒂似乎想了一會兒。
“嗯……好吧,我願意。”
媽媽轉向比利,拉開他身上的床單。
“怎麽樣,比利?”
“媽媽,我真的不知道,如果這……我是指……她是我妹妹啊!”比利有些驚慌失措。
媽媽掬起手掌,握住他的陰莖,輕柔地按弄它。
“你寧願仙蒂在學校或是某輛汽車的後座,從一些奇怪的男孩身上學到這事嗎?”
比利想了想,苦笑道:“嗯,不要,我想我會受不了。”
“既然如此,就這麽決定了。對於維持一個家庭而言,也許這樣最好。”媽媽把眼光移向仙蒂。
“准備好了嗎,仙蒂?”媽媽道:“是脫衣服的時候了。”
媽媽走到仙蒂身旁,幫女兒把這件睡衣拉過頭。
仙蒂的胸部還不值得一提,但她的蓓蕾卻無疑是女性,而且明顯地充血突起了。
她的蜜處(她沒有穿內褲上床)是完全地光滑與潔潤如玉。
她是一個美麗的小女孩。
“我們第一件要作的是,就是讓你感到興奮,這樣你的下面才會潤滑。”媽媽指向仙蒂小小的裂縫,令仙蒂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媽媽把仙蒂推上床,處於比利和她自己之間。媽媽的臉上充滿了愛憐和溫柔,看著仙蒂,媽媽躺下身來,開始舔弄女兒的蓓蕾。沒有忘記另外一邊,媽媽瞥向比利,他仍呆坐在一旁,媽媽笑著邀他分享另一顆櫻桃果。
比利慢慢地躺下,將嘴放在妹妹的幼乳上。
很奇怪的,乳房居然也會這麽平坦,但仙蒂的肌膚是如此的幼滑,如此潔淨、清純和年輕,這令他開始愛上它。
盡管胸部很平(或者說根本沒有),盈盈蓓蕾依舊傲然挺立。
經過一分鍾左右,仙蒂開始扭曲身體。
“媽咪,我覺得這樣好可笑。”仙蒂紅著臉道:“我有點想……像是要尿尿一樣。”
“太好了,那代表你正開始感到興奮。”
媽媽移向仙蒂的小裂縫,給予一個漫長、緩慢、濕潤的舔舐。
比利也同樣地離開鮮紅乳蕾,移到他妹妹的小嘴。
她是如此纖細……他在她身上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終於,比利低下頭,慢慢地輕舔她的嘴唇,讓舌頭在溫柔地迫入口內之前,在外邊游移。
仙蒂知道哥哥正試著做什麽,她張開小嘴,被動地讓他把舌頭深入嘴里。
仙蒂的眼瞳因為驚奇而張得老大,但些微的顫抖,顯示她正在享受其中的歡愉。
在將近一個分鍾的單方法式熱吻後,她開始猶豫不決地動起香舌,好奇地伸出味覺之芽,與哥哥的舌頭勾纏在一起。
經過了五或十分鍾的熱情、亂倫的法蘭西熱吻,媽媽宣布,仙蒂已經濕潤的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
妹妹的眼光突然有些畏懼。
“小東西,不要擔心。”媽媽向她保證。“你信任我,對不對?”
“對。”仙蒂小聲說著,幼兒一樣的聲音。
“你也信任比利,對不對?”
“對。”仙第的聲音稍稍大了起來。
“而你想要性交,對不對?”
“我想是的。”
比利插進話。
“仙蒂,如果你不想這麽做,我們現在立刻停止,沒有問題。”
“沒有,我想要你和我做這個。”仙蒂猶豫道:“只是……我怕痛。”
比利想了一會兒。
“馬克,你能不能……嗯……讓她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呢?”
“痛苦是失去童貞的一個自然部份。你真的希望打斷這自然的流程嗎?”惡魔不喜歡這樣;這將是一個惡例。
“我不要你讓我妹妹感到任何痛苦!”
“是的,主人。”惡魔心里在大罵。
當比利給的是一個直接命令,這時它毫無其他選擇可言。它不應該完全依照鄰居的情色故事來發展。它剛才不應該讓仙蒂表達任何疑慮。不幸地,現在太晚了。
還好,至少比利沒有對“和妹妹做愛”這件事表示遲疑。
“好了,仙蒂。”比利喘氣道:“我向你保證,你絕對不會痛的。”
媽媽狐疑地看他。
“相信我。”比利對兩人這麽說。
比利移到妹妹腿間,撥開兩條細腿,跪坐在其中。
媽媽溫柔地舉起仙蒂的雙腿,將之反按到胸部。一手押住女兒的腿,另一手小心地引導比利的肉棒,進入這濕潤、幼小、粉紅色的花房。
當比利開始往腰間施壓,將肉棒破入妹妹緊窄的蜜穴,媽媽扣住仙蒂雙腿,使之平放,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愛撫女兒臉蛋。
盡管仙蒂的蜜穴,早已濕潤得足以輕易容納哥哥的肉棒,小女孩心里還是好怕。
媽媽開始輕輕吻她,舌頭靈活地強頂開女兒牙齒,釋放她緊抿住的唇瓣。
同時,比利的肉棒頂上了仙蒂的處女膜。
“好了嗎,仙蒂!准備一下,這不會痛的。”比利道,特別在心理上強調,“但是,我會……嗯,取走你的處女。”
比利將肉棒微微抽出,小心地注視仙蒂的表情,開始往前推,扯裂妹妹的處女膜。
仙蒂沒有露出任何痛楚的表情。
比利持續推進。
“你還好嗎?”
“是的,我想沒問題。”
比利松了口氣,道:“好,因為就是這樣了。如果現在不痛,等會兒也不會痛的。”
“真的嗎?我現在不覺得疼,只是感覺有點……溫暖……”仙蒂想了想,笑道:“老實說,這感覺還不錯。”
比利微笑起來,慢慢地開始戳進與拔後。
她那里是如此的窄緊、火熱,幾乎令人難以置信。
在大約十二下衝刺後,每次衝擊都大約插入半寸,比利感到肉棒在妹妹蜜穴深處,頂著某些東西。
顯然,自己已經填滿了她整個蜜穴,而肉棒還有半英寸露在外面。
仙蒂仍然不覺得痛楚,僅是呼吸沉重,沒有注意媽媽的親吻或愛撫。
當比利繼續抽送,小小的呻吟開始從她嘴里溢出。
突然,仙蒂長聲尖叫,身體因狂喜而仰成拱形。
比利慢下動作,瞧著妹妹的愉悅。
當仙蒂慢慢由她首次的性高潮中落下,媽媽第一次開口了。
“小家伙,你去的那個地方,是不是不錯呢?”
“喔……媽咪,那……好可怕!”
媽媽道:“那叫做高潮。你可以靠玩弄自己的小貓咪,來達到高潮;但如果放進了一個男人的棒子,那又舒服的多了。當這一切結束,你可能會疼個一天左右。
起碼起碼,你必須待到痊愈為止。但是不必擔心;你只有第一次會流血。”
“流血?”仙蒂俯看著肉棒慢慢地在她蜜穴中抽送。
那里有一道明顯的紅色。
“我正在流血!”她幾乎大聲尖叫。
比利急忙把肉棒抽出,往後移了些。
媽媽立刻抱住她,輕聲安慰。
“小家伙,每個女人在失去處女的時候,都會流血。這是一定會發生。瞧!血不是已經止住了嗎?這只是舊血而已。”
“對不起,小妹。”比利溫言道:“我並不想要嚇到你;不過這不會痛吧?會嗎?”
“不會。”仙蒂微微抽噎了幾聲。
“看,我告訴過你,我不會讓你痛的。而且你的高潮,是不是也值得流點血呢?特別是你並沒有受傷啊。”
“對,我想是這樣。”
仙蒂似乎鎮定了些,而且……開始感到好奇。她凝視哥哥的肉棒與睾丸,有些迷惑。
以前,她僅僅瞥見過這些部位。奇怪的是,在這以前她對這並沒有多好奇……
馬克察覺到了一個潛在的危險思路,立刻攔截住它。
“主人,她的處女已經被取走,我可以恢復這截斷的痛楚嗎?”
“這個……喔,還是不要好了。到她的痛苦完全消失為止,還是保持現狀吧!”
“依照您的願望,主人。”
這時,仙蒂已經移動到比利身邊,試著找個更好的角度,觀察哥哥的生殖器。
“我以前從來沒有好好看過這東西。你是怎麽把它弄到像這樣……站起來的啊?”
媽媽回答她。
“小家伙,當男人看見一個喜歡的女人時,就會這樣。通常,它是比現在小,而且軟得多。但,當它變硬,你就會知道他喜歡你。所以,你才是讓它站起來的人,不是你哥哥喔。”
“那是指你喜歡我嗎?”仙蒂說道,以崇拜的年輕眼睛看著他。
“我當然喜歡你!你是我妹妹。”比利打趣道:“而且你同時也是位美麗的女士。”
“喔,謝謝你,比利。我也喜歡你,好喜歡……”仙蒂擁抱著哥哥,卻忘了這會刺激道他的生殖器。
“小家伙。”媽媽對仙蒂說,“我要你去拿一條溫毛巾過來。我要把你們兩個弄乾淨,然後,我們要幫你哥哥把勃起的地方消下去。”
仙蒂聞言道:“但是,我喜歡哥哥的……哥哥的勃起地方。”
媽媽吃吃地笑起來。
“不必擔心,它還會回來的。但在它再度來到之前,哥哥必須先射精,諾,因為哥哥今天對你的好,我們要幫他射出來。”
“射出來?”仙蒂問道,她已經在前去浴室的路上。
“它就是男人的高潮。他從生殖器中射出精蟲,進入女人的生殖器,就在那里造出一個嬰兒。”
“那就是你怎麽制造嬰兒的方法嗎?”仙蒂問道,聲音有部分被流動的水所淹沒。
“對,親愛的。但你還太年輕。萬一你懷孕了,那真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還太小,不能生育嬰兒。”
“好了。”仙蒂道,拿了一條毛巾,又進到房間。
“那媽媽會懷孕嗎?”
“我不知道。現在還不是我這個月最好的時間。”
“這個月最好的時間?”
“我們還是等一下再討論這些問題吧。”媽媽別有意味地道:“我們有的是時間。”
媽媽開始擦洗比利的肉棒,又將它帶回勃起狀態。
這時,比利的心里很混亂。
懷孕???
他甚至沒有想到這個。
媽媽懷孕了怎麽辦?愛美懷孕了又怎麽辦?她也試著要懷孕嗎?
“馬克!”比利在心里呼喊。
媽媽,我不要你懷孕!
“馬克,別讓我媽媽懷孕。”
“我的能力范圍是心靈,不是肉體。但如果這是你真心希望的……”惡魔答道:“那好,主人,假如你希望這樣,我可以取得一些避孕丸。”
“好,好。愛美也要一些……或著……讓別人的手交給她,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
“一切照您的意思,主人。”惡魔心里在詛咒。
懷孕不是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事實上,它甚至可能是一項有利的籌碼。
惡魔可以試著對嬰兒植入負面的情感。
比利的肉棒現在完全地乾淨了,仙蒂蜜穴的外部也擦過了。
媽媽半正經地道:“現在,好好注意,仙蒂。要令一個男人勃起,或是射精,這是最好的方法。它叫吹喇叭。”
她們用了今天剩餘的大部分時間,在這間臥室里認清彼此的身體。
比利很驚訝於竟有這麽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即使他在這一星期已經干過了兩個不同的女人。
當夜他們一起睡在媽媽床上。
仙蒂蜷曲著身子在媽媽身旁,比利從後面摟著妹妹,肉棒沒入女孩臀溝,媽媽將比利抱入懷中——像三根湯匙。
星期日又不同。
媽媽決定讓比利和仙蒂學習更多有關性的知識……不同種類的性。
首先,她介紹比利肛門性愛。(比利喜歡它,但是厭煩它長時間的准備工作。)然後,讓比利和仙蒂獨處幾個小時,她開車到最近的大城市,車程需要一個小時。三小時後,媽媽回來了。帶了二袋子的雜志、小玩具、書籍,與其他的東西。
比利特別被媽媽帶回來的一份B/D(注:BD,bondageanddomination,SM的一種,靠束縛和紀律,主人和奴隸,來達到SM的目的。)雜志所迷住。
當晚,媽媽和仙蒂的手臂給反綁在背後,她們的腳也被縛住。
在接下來的那周里,每晚如何翻新花樣來綁媽媽和妹妹,成為比利的一種挑戰。
過了幾天,不想再重復同樣的過程,就得要花些創造力了。
比利使用手銬、皮銬、繩索(平滑的,不是粗糙的那種)、短襪、褲襪,與吊帶襪。
他將她們弓著身體綁住,如展翼般的姿勢綁住,把她們綁成一條直线,把她們綁成69姿勢,把兩具肉體當成枕頭和床墊一樣使用,將她們的腳鏈鎖在床角,盡他一切的想像力來變幻,媽媽的書和雜志完全付諸實現了。
如果不綁住她們,媽媽和妹妹甚至無法安穩的入眠。
比利從不傷害她們(僅有偶爾打打屁股)。而且他從不令她們感到屈辱。他還沒有嘗試支配她們,或是成為她們的主人。
到目前為止,這真是無止盡的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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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家庭團體
作者:硬條
學期開始三至四星期左右,在上課的時候開始發生奇怪的事情。
馬克去確定,有沒有人發現愛美和比利之間有什麽不同,也沒有人發現為什麽比利用更少的時間念書,卻能得到更好的成績,但即使如此,比利開始覺得有人正在偵察他。
他感到有雙眼睛在看他,但如果自己回頭查看,又沒有人在注意他。
比利命馬克對他周圍的人做表面掃瞄,但沒有發現什麽。
惡魔自己在憂慮。
雖然它查不出什麽,但它知道擁有護身符的主人,往往對於魔法的察覺力也會獲得提升。
比利也許能夠感應到某些事物,但它未能如此。
惡魔的力量雖然大,但必須是集中一點的。它僅能一次對一個人發揮作用。老實說,他能以簡單或熟悉的命令來操控心靈,快的像是可以模擬的多重控制,但一個深層檢查某人的心靈,則需要花相當時間。
假如附近有一個魔法的內行人,除非是深層掃描,否則他或她要隱藏自己的思想和力量,僅是舉手之勞。向比利說明這件事,以獲得他提供心靈支援,進行深層掃瞄的欲望(加快事情的進度),和盡可能維持自己本性這秘密不被發現的需求,在它思考中交戰。
終於,它決定這樣的一個表白(當然有小小的省略)使它可以一石兩鳥。
第一,掃瞄是真正有幫助的。
第二,正確來說,這樣的討論能鼓勵比利更信任它。
“所以說,只要我同意,你就能找出我附近的女巫或是其他什麽的,是嗎?”
“是的,主人。如果沒有您的直接允許,我的能力將受到限制。”這是真的,只不過沒有馬克說的那麽夸張。
“好吧!我想應該沒什麽問題。假如那里有一位女巫或者魔法師,還是其他的,你會保護我嗎?”
馬克回應道:“這是一定的,我想我比他或她的支持者強大得多。大部份的女巫僅與下層惡魔訂契約。除非她們已被奉獻於一個最高層的惡魔,否則我將占優勢。我現在開始掃描。”
比利著實嚇了一跳。
女巫!還好有馬克保護自己。
但,如果沒有馬克,她們可能也不會注意到他。不,不只沒證據可證明她們已經注意到他。甚至也沒證據證明她們存在。只是他空泛的感覺。
比利環顧教室,覺得有點奇怪;他(她)可是一位女巫或魔法師。
去相信同班同學中有人和魔法世界有關,這可真不容易。或許對方是一個老師……狗屁,或許對方還是位市長咧。
比利甩甩頭,清醒一下。讓想像力肆意奔馳,對他沒有好處。
接近放學,惡魔發現它找尋的那個目標了。
“主人,這女孩在房間的後方……愛蓮。柏萊克……擁有玄學知識和少少的力量。”
比利抑制著回頭看的衝動。
回頭看,將讓她有所警覺。比利知道現在該做什麽。
“別讓她對我做任何事。你能控制她嗎?”
“小事一樁。她太弱了。”
“好。別讓她告訴任何人,放學後讓她來見我。”
如此,愛蓮是一位女巫。比利試著去回想有關她的記憶。
和同學大家比起來,她僅是一個沒沒無聞的學生。比利沒能真正地想起多少有關她的記憶。
他偷偷往後一瞥,沒看見什麽,兩人之間隔著太多人了。
放學後,比利命馬克帶他到愛蓮的更衣室,在馬克的影響之下,她還在亂翻自己的課本。
比利停止動作,遠遠地注視著她。
愛蓮比自己矮了些,茶色長發及肩。她穿一件白色的短襯衫,淡藍色,長及腳踝的裙子。
他還未能看見她的臉。
一到兩分鍾後,所有大廳幾乎沒人了,比利覺得已經安全了,舉步向她走去。
“馬克,照我說的對她做。”
“一切照您的願望。”惡魔答應道。
“愛蓮,轉過來。”
她轉過頭來,表情呆滯。
她真的是很漂亮,高高的頰骨,小巧的鼻子和豐滿的嘴唇。
比利真正不曉得自己以前為什麽沒有注意到她。
“過來,愛蓮。跟我去某個隱密的地方。”
比利帶領她走下大廳,來到老師們的會議室,他曾在那里和愛美享受了許多美好的下午。這提醒他……
“馬克,告訴愛美今天下午不必等我。我或許要和愛蓮待一段時間。”
“好的,主人。”
“愛蓮,你是一位女巫嗎?”
“是的,比利。”愛蓮的聲音非常的平,像僵屍一樣。比利寧願暫時令她保持這樣。
“你在窺視我嗎?”
“是。”
“為什麽?”
“我感覺到你內在的力量。我告訴我的父母。爸爸指示我監視和探查你的一切。”
“你的父母?他們也是巫師?”比利感到奇怪。
“是的。爸爸領導我們整個家族集團。”
比利想了想,開始發問:“集團?什麽樣的一個集團?”
“一個集團是一群一起做事的女巫組成。我的家人是這塊區域唯一的女巫,我們形成我們自己的集團。”
“你有什麽力量?”
“我們和第十四階層的一個惡魔訂定契約。”
“馬克……?”
“第十四層的階級和我比起來,毫無力量可言。這種惡魔的力量對於那些什麽事都不感懷疑、軟弱的凡人很有效,,但對於正規的魔法術者而言,根本不值一曬。那個家族可能是孤立的,因為他們缺乏充分的力量,獨自加入一個更強大的集團。”
“你的力量是第幾層?”比利感到好奇。
“假如你用一般惡魔的力量排行來算,我是在第三或者第四層。”事實上,是第四層……。但它總是說加了“或許是”。
“喔。聽起來好厲害。你認為我們該對他們做些什麽呢?”
“我們不能讓放著他們不管。雖然他們不能威脅你,但他們的知識會帶來危險。”
“那麽,你認為我們該去他們家走一趟,或者說,那樣做會不會太危險了?”
“危險還不至於,只要我保持警覺,又能直接聽你的命令來行事。”
“好。”馬克轉頭命令道:“愛蓮,我們去你家走走。為了保持我們在那里的安全,你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那里有守衛在保護屋子,只要我找到機會,我會立刻殺了你,而我擁有力量的紋章。”
“什麽力量的紋章?”
愛蓮機械式地把手伸進上衣,拉出一條項。
一個簡單的五芒星形,但比利看見它的刹那,稍有些緊張。
無疑地,他的魔法感應力增強了。
“馬克?”
“這是一個簡單的符咒。它會保護她免於受一般的魔法注意,對她家里的守衛來說,也算是識別。”
“她家的守衛怎麽辦?”
馬克輕描淡寫道:“當它們遇到我,就會像是被困在蜘蛛網里一樣亂打。它們不是威脅。然而,安全起見,您應該拿走她的符咒,破壞掉。”
“把它給我,愛蓮。”
愛蓮從頸間舉起這鏈子,傳給比利。
“我要怎麽將它摧毀呢?”
“物理攻擊就行了,它十分是脆弱的。踩碎它就可以。只要它的花紋有一點損傷,就足以令它失去作用。”
比利好奇地看著它。它看來像是你可以隨處購得的紀念品。
比利將之丟下,用力一踩。腳離開,它已在地板上碎成兩段。
“馬克,你能操縱她,讓她以後不再想要殺我嗎?”
“她現在是你的忠實奴隸,只是不顯露出來……。她的人格……。直到你決定她應該怎樣顯露出來。”
“好。謝謝你了。”
當愛蓮帶他們回到她家,比利沒辦法不以為自己正在某部電影里面。
這是自己現在的寫照:一個孤單的英雄,將去面對這些將舉止隱藏在正常人群中的女巫集團。
比利有些興奮……當然也有些驚怕。但他相信馬克會保護他。對於自己必須信任和依賴馬克,他多少有些驚訝。
一個簡單的金屬飾物,已經徹底改變了他的生命。他不僅有著更多的自信(他每天至少有三次性交,通常更多),他現在有一個更廣的世界觀。幾星期前,他會為了女巫這名詞發笑,而他現在卻憑著一個魔法護身符,去面對和對抗一個女巫集團。而且這是他本學期第一次全部得A。
愛蓮家到學校僅有五分鍾路程,雖然和比利家是反方向。和其他房屋比起,沒有什麽明顯不同,但僅是看著它,比利便開始顫抖。
當他們接近大門,比利感覺護身符在胸膛散發溫暖,而冷的感覺消失了。
“馬克?”比利向護身符呼喚。
“守衛已經葛屁著涼了。我現在在掃描……主人!她父親感應到我們的接近,正在找尋某個祭品來保護他自己……”
“阻止他!”
“好的……做到了。她父親、母親和妹妹是全部在我……您的控制之下。這父親打算犧牲女兒當祭品,換取對抗我們的力量。這根本不夠;不過他沒機會知道了。”
馬克很驚訝:“你是指……他真的打算殺掉自己的女兒嗎?”
“是的。他對於力量的追求,已讓他變得邪惡了。”
比利因為這小小的危機,在大門門口呆立。
愛蓮,依舊是表情空白,僅是站立在他後等待命令。
既然每件事都是在控制之下,她前進開門,引導比利進入屋內。
空氣中有很重的香料味,神的符號吊掛在牆壁上。顯然地,一個正常家庭應有的外觀,沒有延伸到這房屋的內部。
當比利凝視這奇怪的環境,家族全員已悄然集合,排列在他面前。這真是有點讓人失望。這份冒險已經超過該有的規模了。比莉嘆息著,掃視面前的家族成員。
父親的個子滿矮的,大約五點四英,有著一嘴黑色山羊胡。母親明顯地比她丈夫高,站直身子大約五點九英,是很好看的沙漏狀體型(沙漏在每小時剛開始時的樣子,簡單說,胸大臀小)和黑玉般的長發。年輕的女兒(明顯地,她只是隨時准備犧牲的祭品)大概跟比利小一歲左右,與仙蒂的年紀相彷佛。她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色長袍,卷曲的金發(金發?從哪個父母遺傳的?),一張很甜,很素淨的俏臉。
他們看起來全都像僵;和愛蓮一樣,等著比利對他們問話。
然而,比利有點失落。
“馬克,該怎麽處置他們呢?”
“我們必須剝奪他們的力量;而他們要為自己的罪行受到懲罰。”
“我該做什麽?”
“每個女巫或魔法師有一個不同力量中心。除去或摧毀那個中心,他們便沒有力量了。至於他們的罪行,只要問他們;他們就會告訴你。”
“好,你的力量中心是什麽?”
“我就是中心。”父親的聲調很奇怪。“我將我的靈魂獻給主人,它將我的心髒化為力量的黑鑽石。”
比利曬道:“一顆黑鑽石?少來了,你怎麽還能活?”
那人的表情沒有改變。
“我沒有說清楚。我的心,那是,我的靈魂所轉變的。它不再是一個靈魂,被黑魔術集中成一個中心。然而,我的契約有問題。我的主人沒有力量制造一個純淨的靈魂水晶。它有瑕疵,我比起應得的力量至少少了一半。”
“你的女兒呢?”比利問道,指著呆滯的金發女孩。
“她是一個讓我得到更多力量的計劃,她已經被提升到純潔與清白無瑕的境界。經由她的犧牲,我將暫時地得到更多更大的力量。我儲存這個祭品一段時間了,以便當我需要保護或著有機會得到更大的力量之需當我感應到我的魔法守衛殞落了,我打算要犧牲她,但被你的……”他中止說話,好像掙扎著想要說出正確的詞句,卻說不出來。“……仆人……阻止了。”
比利最後問道:“我要怎麽取走你的力量?”
“犧牲我。”
“犧牲你!你是指,殺了你嗎?”
“是的。我的力量系於我的靈魂。只要我的靈魂被身體所拘束,我就能接近我的力量。”
“馬克,我不能宰了他!我該怎麽辦呢?”比利有點頭昏。
“問問他,他的罪行,然後告訴我為什麽他不應該死。”惡魔偷偷地笑起來。
“你們犯了什麽罪?”
這男人沒有中止說話或是表現出極為後悔,他只是開始列清單。
“我已經殺了七個人,包括我的父母。我奸了我的大女兒,當時她只有五歲。
我也同樣強暴了其他十三個女人。我汙染和燒毀二間教堂。我毀滅了十二名街坊鄰里的生命。我在雜貨與金錢方面偷竊了七十五萬美元。我放棄與詛咒天堂。我崇拜撒旦,對惡魔宣誓忠誠。我也同樣詛咒我家人的靈魂。”
當聽到這串連禱文,比利的表情慢慢地變得僵硬。他並不想聽到這些罪行的細節。但是,比利仍沒有辦法讓自己冷血到去殺了他。
“主人,我提議,乾脆讓他自殺如何?”
“好主意。謝了。”
比利命令道:“仔細聽著。你出去寫一封個自殺遺言放在口袋,然後去自殺…
…從某個峭壁或大樓上跳下去。”
男人走到附近的一張桌子,寫一會兒,然後在家人的目光中,安靜地走出門去。
“他真正會照著作嗎?”
“他沒有選擇餘地。”惡魔很有把握,它跟著提醒:“他一死,他的家人將是全部失去力量。”
比利命她們集了所有家里的神秘器具,通通燒掉。
當他們收集好這些東西,母親和愛蓮停止動作,開始顫抖。
“主人。”馬克向比利心電感應,“事情做完,那男人現在已經死了。”
那些神器具被放在金屬垃圾桶中燃燒,比利在客廳召集了叁個幸存者,要決定對她們的處置。
“有什麽建議嗎,馬克?”
“這母親需要處罰;這較年長的女兒,愛蓮,或許也需要處罰。”惡魔道:“最小的女兒,瑪莉,如果沒有人領導,就沒辦法活在這世上。她沒有過離開這屋子的經驗。”
“很好,女士們。”比利道:“柏萊克太太,告訴我你的罪行。”
“我在我丈夫的罪行中與他共謀,我已經把一條無罪的生命奉獻給主人,我同時也和女兒愛蓮犯下亂倫罪。我毀滅了三個鄰居家庭主婦的生命。而我詛咒、放棄天堂,擁抱地獄。”
“很好,你現在是沒有力量了,對嗎?”
“是的。”女人呆滯道。
“那就不需要殺你了。我該怎麽處置你呢……?”比利大聲地說出考慮,但那女人……柏萊克夫人的反應不變。
“如果我沒有被殺,那麽我該被刑求我應該保持俘虜之身,喝尿、吃屎。在往後的餘生中作一個奴隸。”
“唔,好吧。”擁有自己的奴隸,對比利而言倒是個新主意……但他歡迎這個想法。說實話,這可能滿乾淨的。甚至於,對她來說,那些屎與尿東西(可能是指胡說八道吧)聽起來太可厭。
“愛蓮,你又怎麽樣呢?”
“我已被提升為一個邪惡的仆人。我和爸爸媽媽犯下亂倫罪,我毀滅了四個同校同學的生命。我詛咒、放棄天堂,發誓我將墜落地獄。”
“不怎麽樣。”比利聳聳肩:“你想怎麽被罰?”
“我應該被要求,當作一個奴隸。”
比利不認為她需要被要求;不過奴隸似乎……滿適合的。
比利轉向最年輕的女兒。
“我該怎麽處置……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瑪莉。我沒有犯過什麽顯著的罪,也從未來開過這間屋子,你是我的新主人嗎?”
比利笑道:“嗯,我是你的新哥哥,這樣如何?”
瑪莉側著小臉,疑惑道:“什麽是哥哥?”
安慰瑪莉幾乎花了半小時。她沒有真正地被嚇到,而她的知識甚至貧乏到不能理解什麽是驚嚇。然而,她還是很混亂。比利是她第一個看到的非家庭成員。瑪莉不識字,也不會算數。她從未看過電視。她的窗戶根本是封起來的,到後院燒掉那些怪東西,是她記憶中第一次走出屋子。
當他安撫好了瑪莉以後,他對愛蓮和柏萊克太太……等等,是奴隸愛蓮、奴隸麗妲下命令。
最後決定是,奴隸麗妲將賣掉這間屋子,所得的現金交給比利;他將用這筆錢,在家里擴建一棟小屋子(假設馬克能夠說服媽媽)。
他們各自收拾了一個小袋子,堆放在奴隸麗妲的車上。
幾分鍾後,他們抵達了比利的家。
比利有點緊張,但他相信馬克會幫自己處理這一關。
“媽媽?”他呼喚媽媽,走進大門。
“比利!猜猜誰來見你了?”媽媽自廚房走出,在圍裙上擦著手。在她身後的是……。愛美!
“愛美!你為什麽會在這里?”
“我好想你,主……比利,我想……想看看你。”
很好,比利從沒真正禁止愛美到家里來。現在,他全部的女人齊聚一室了……
除了……
“比利!”仙蒂又跑又跳地來到客廳,接著她看到這一群人。
“這些人是誰?”
比利做一個深呼吸。
“好吧!大家各自找一個座位。我們有很多話要談。”
“和我一起,馬克。”坐下時,比利向馬克傳思感。
媽媽和仙蒂安靜地坐在沙發,但愛美、奴隸愛蓮、奴隸麗妲全試著坐在他腳邊。看來,她們像是正要為此而開始斗爭。
比利牽著愛美的手,讓她坐在身旁、她立刻親昵地依偎過來。奴隸愛蓮、麗妲各坐他腳邊的地板。
“讓我用介紹來開始吧!”比利開始一一介紹。
“這是我媽媽和妹妹,仙蒂。這是我的……女友,愛美。大家,這是……嗯,愛蓮、麗妲和瑪莉。”比利道:“關於她們,我有一個十分有趣的故事要告訴你們……”
即使知道馬克會幫助自己,比利還是驚訝於大家似乎很好說話。
當他終於說完,他往椅子後靠,等著大家的反應。
媽媽站起身。
“很好,過來吧!”媽媽道:“比利,我們要為你的奴隸准備一些睡袋。瑪莉可以睡仙蒂的房間,而仙蒂自然是和我們一起睡。”
“這是說,她們可以留下來嗎?”不太相信自己,比利感到驚訝。
“當然,瑪莉需要一個好的家庭,愛蓮、麗妲都屬於你。”媽媽踱到比利身前,給他一個漫長,濕潤的吻。“記著,比利,我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媽媽領到那一家人到臥室,仙蒂好奇地尾隨著。
愛美轉向比利,道:“主人,我能不能也當您的奴隸呢?”
比利啼笑皆非:“愛美,她們是奴隸;是因為她們被處罰。你沒有作過任何應該被罰的事。”
“但我想要服侍您,取悅您,怎麽她們能而我不能呢?”愛美眼眶一紅,快要哭出來了。
比利為之嘆息。
“你認為這樣如何?任何時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任意過來這里,待上一整個夜晚,直到媽媽允許的時間。”
愛美高興地捧起主人的手,謙卑地一吻,喜道:“謝謝你,比利。你媽媽和我一起談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真的好喜歡彼此,所以,我想不管什麽時間,她都會讓我留下的。”
“這間屋子會變得相當擁擠!”比利想著。
之後,奴隸愛蓮、奴隸麗妲,隨著媽媽和妹妹的腳步,赤裸地爬進房間。
“我們把瑪莉放上床,她因為興奮,真的給累壞了。”媽媽道,跟著引導這些奴隸到比利身邊。
媽媽坐下來,在比利和愛美的旁邊。
“比利,我們應不應該送麗妲回家呢?”媽媽畢竟深思熟慮得多,“警察現在可能已經發現她丈夫的體,是正往他們家的路上去報訊。”
比利早把這忘光了,立刻同意,且送奴隸麗妲離開去應付警察。
她被命令去扮演一副心煩意亂的樣子,而且交代出女兒已經被送到一個朋友家里過夜。她離開比利、愛美,媽媽,妹妹和愛蓮。
媽媽首先打破這沈默。“比利,你想要一個狂歡宴會嗎?”難得地,媽媽的臉上有著驕傲、自信,與少女般的靦腆,“我想,對我們大家來說,這會很有教育意義的。”
一個狂歡宴會?媽媽怎能對此這麽平靜?
“沒問題的,主人。”馬克道:“你早先尋求我的幫助和支持。我仍然在心理上增長她的競爭意識。”
“唔……謝謝你,馬克。”
的確,比利認真地考慮這提議,一個狂歡宴會可能真的很有趣。
“好吧,它聽起來很有趣,但首先……愛……奴隸,過來。”
幾分鍾後,比利叫她們進入他的(嗯,媽媽的)臥室。
愛蓮赤裸地攤在床上。她的手被銬在床頭板,腳伸的筆直,給綁在放腳台的位置上。
“愛蓮從現在起,是一個需要被處罰的奴隸,任何人都能用喜歡的辦法來對付她。但她不被允許達到高潮。”
比利開始脫衣服。比利的女人們,跟隨他的動作,用毫不遮掩的欲望看著他……
對比利來說,很難去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只知道,自己最少射了四次精,在三個不同的蜜穴和一個屁股,但他記不得自己到底干了誰。他記得曾看見,愛蓮被強迫去舔大家的蜜處。其他女人操縱一個有二端分叉的假陽具,在她的蜜處中不住抽送。當某人舔他的屁眼時,他記得自己正猛干別人的屁股,而那人正操控著愛蓮穴里的假陽具。
但他唯一明顯記得的東西,是醒來後看到的景象。
媽媽和愛美是蜷曲身體,睡倒在自己一邊,熟睡的仙蒂在愛蓮身上,可愛的蜜穴放在這奴隸的嘴邊。愛蓮自己則是染了滿身的汗水、蜜漿和精液。
他命馬克去搞定愛美的爸媽(關於這個,說明一下,馬克早在昨天晚上就做好了),而且決定她們今天全部休假。
過了一些時候,奴隸麗妲走過來,赤裸的身體僅有一個項圈系在頸子上,帶了盛著早餐的大托盤餐,為了每個人……和一頓鞭笞。
她在昨晚或今早,已經完成對警方的交代,之後回到比利身邊,盡她身為奴隸應盡的義務。
比利還沒有對她作什麽事。
瑪莉總是在那邊。
當其他女孩紛紛醒來,圍繞在他身邊,比利左右環視,確定這樣真好。而往後只會更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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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在那以後……
十六年後,比利二十八歲。
他住在一個離城鎮有幾英哩遠的豪華大宅,擁有一群龐大的部屬和幾乎可組
成一個小艦隊的轎車。
比利彎下腰,撫弄正跪在腳邊的一名裸體奴隸。
他赤裸地坐在轎車後座,剛結束了工作與奴隸旅行,從城市返家。
每隔一星期左右,比利會去「採購」,他是這麼稱呼的。
這是一趟相當好玩的行程。
這名赤裸的坐在他身邊,大胸脯紅發奴隸,與另一名正在吸吮肉棒的東方女
人,僅是這趟六個蒐集品中的兩個。
剩下的睡在後行李箱。
比利輕彈紅色奴隸長而尖的乳蕾,在她的呻吟中微笑。
她的名字好像是當娜,不過已是過去式了。
她的意識已被消去,改由一個奴隸的簡單順從所取代;此刻,當娜等於是死
了。
或許,他還會讓她有一段夠長的時間恢復清醒,在那時候猛烈地強奸她;害
怕與情緒劇變、大聲尖叫和眼淚,通常是一個很大的興奮。
但現在,她是只不過是一個奴隸。
比利揪起她左邊的乳蕾,使勁扭轉……用力……再用力……
「啊……」
原來如此!
她對痛的忍耐力很強。
在當娜大聲尖叫前,他的捏扭幾乎使得乳房旋轉了四分之三。
他把玩她的乳頭,拉起、扭轉。
比利推搖那對極有彈性的乳房,一手夾起兩顆乳蕾,拉扯、扭轉,看著她的
臉,因為痛苦的表情而緊緊地扭曲。
放開乳蕾,他抓滿女郎的陰毛,從紅色的蜜處上撕下一小把。
仔細看了一會,他將它放入她嘴里,在一聲細微呻吟以後,比利打開女郎的
嘴,命令她吞下,想像將於喉嚨里感受到的奇癢與摩擦……一種微妙的痛苦。
又抓了一把,他展開手掌,再次喂入她嘴里。
他持續這動作,直到她的蜜處完全地平滑和泛紅。
給了她痛苦而泛紅的蜜處一巴掌,比利將女郎的手與膝蓋轉過來。
移開那名正在吸吮肉棒的東方女郎,把她放在這紅發女郎的屁股後面,命令
清理掉紅發女郎屁股和蜜處的任何殘余毛發,用牙齒,但不准吞下。
這是一件困難的工作,但這名東方女郎有一張妙嘴與尖銳的牙齒。
她忠實地執行,即使比利同時拉扯、旋扭她的乳蕾。
當這名東方女郎完成工作,比利把紅發女郎拉得坐起來,讓東方女郎坐在她
膝蓋上。
比利命她們彼此熱吻。東方女郎將嘴里的陰毛傳進紅發女郎口中;後者盡一
切努力吞下去。當紅發女郎的舌頭,正清理東方女郎的口腔,比利拿起一些沉重
的雙面夾子。
使用這玩意兒,他將兩頭女奴的嫩奶夾在一起,之後用力拉扯,確定她們以
給連成一串。
一會兒之後,他也對她們陰蒂做這相同的工作。強推東方女郎的稀疏陰毛,
磨擦紅發女郎靈敏的蜜處。
她們幾乎大聲尖叫在彼此嘴里,但還是繼續深吻,沒有要求停止。
他把這兩個用乳頭和下體連在一起的女人,推到水平的位置,讓東方女郎在
底部。
迅速地在肉棒上塗潤滑油(為了自己的舒適;紅發奴隸的舒適與否,對他沒
有什麼意義),比利將肉棒推入正對開綻放的緊窄菊花輪。
這時,他真的聽到紅發女郎在大聲哭叫,只不過被東方女郎的嘴封住。
不足為奇。
一個緊窄的處女肛門,突然被一個男人六吋半的肉棒撕裂;殘忍地拉扯乳蕾
與身下的小女郎相互拉扯、夾住;她敏感的蜜處被拔光,和其他女人的蜜處夾在
一起;而她靈敏、紅色的蜜處,被東方女郎砂紙般的蜜處磨的火熱。
嗯。
比利讓肉棒插在肛門中膨脹,另外拿了個夾子,先分開兩個女郎的頭,夾子
的一邊,夾住紅發女郎的舌頭;他又拉出東方女郎的舌頭,小心地夾在另一邊。
兩個女郎一齊呻吟,然後當比利繼續抽送,她們再一次地喊進彼此嘴里。
比利大概花了十五分鍾達到高潮。
紅發女郎昏倒一次,但是立刻被掛在主人脖子上的護身符,強迫回到令人痛
苦的清醒中。
在松開她們二個之後(當血液再進入她們身體各處時,欣賞她們的喘息),
比利命紅發女郎跪下,一如東方女郎先前的位置,清理乾淨他的肉棒。
當她舔舐、吸吮那微微沾著鮮血、糞便的肉棒,比利開始賞玩東方女郎。
東方女郎很幸運,他們剛好進入比利莊園的范圍。
************
一個厚重的電動柵欄牆沿著周圍啟動,比利的特別警衛站在門邊,警戒周圍
環境。
事實上,為比利工作的所有人都是「特別的」。
在自己的領地內,比利已經決定,除了他自己,沒有一個男人被允許達到高
潮。
所以,比利擁有這莊園一英哩內僅有的一對睾丸。
嗯,倒不完全真是這樣。
他總是把睾丸還給屬下們,附在一個徽牌上,讓他們放在自己的床頭。(他
的屬下其實也有睾丸──只是在床頭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許多兒子,但大多數沒有留下(有些甚至跟著他們母親一起消失),
所以現在只有幾個小兒子(四個是媽媽的,一個是愛美,還有三個是妹妹),才
在學走路;他們是沒被閹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個先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許一個月中有一兩次高
潮。
比利從不對同性戀感什麼興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讓他感到興奮的男人。
喔,當然,比利偶爾會雞奸年輕的男孩,但大部分都只造成痛苦,讓他能開
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經驗。
當每個為他服務的新人正在割除睾丸的時候,他也雞奸他們。
在閹割的時候強暴,實在是一個大性奮。
(通常,他奸著他們的嘴,享受著當他們尖叫時,喉嚨按摩著肉棒的感覺,
但偶爾幾次,他趁著這些犧牲者睾丸正在被割除的時候,非常小心地干著他們的
肛門。)
但他仍然叫他們「男人」,即使沒有睾丸。
相對來說,比利的莊園內沒有「女人」,只有「妓女」、「母狗」或是「臭
屄們」。
他搖下窗戶,警衛看見了,立刻肅敬立正,敬禮,打開宅門。
宅邸是難以想像的龐大。
十間臥室,五間仆人宿舍(每間大約二十張床),一間大廚房,用餐室,書
房,藏書館,地牢,游泳池,花園,和一個極大的游戲(居住)區域。
加上這六個新來的,屋里幾乎有五十個女人、大約二十名男人與男孩。
牠們都是他順從的奴隸。
司機在大門前煞車,二名男子和六個女人跑出來迎接他,站好位置後馬上跪
下。
男人,與這里所有男人一樣,僅穿著緊身的短內褲。
女人全是裸體。
比利走下車,向前踱去,拍拍媽媽的頭,寵愛她。
當比利回家時,媽媽總是在那邊迎接他。
司機到後行李箱放出四個被塞在那里的女孩。
她們幾小時前,被比利選中後,就已經睡著了。
比利不再同時在後車箱里放超過五個人。
自從有次他塞了七人進去,卻只有三個活著出來後,就不這麼做了。
(他不在乎她們死不死,只是惋惜他在她們身上花的時間。)
「晚上把她們鎖起來,我明天會把她們放出來。」比利作了個手勢,三名男
仆(包括司機)和三名女仆帶領新的奴隸進屋,下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隸都會被鐵煉栓物,度過第一晚。
老實說,並不是真的需要去鎖住她們,或是釋放她們。護身符會照料所有的
事……而牠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歡用吃力點的方法。
這比較具有傳統性。
剩下三個女仆爬在他腳邊,用膝蓋在這條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屋里。
比利在門前止步,在「門檻」上面舉起腳,讓她把腳舔乾淨。
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動作有些慢;所以當她完成工作後,比利往她臉上
賞了一腳。
踢斷了她的鼻樑,或許吧。
這沒什麼要緊。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乾淨主人的腳。
踢在她臉上的腳,已經踩過狗屎,尿,泥巴,蟻丘和砂礫。
她舔乾淨之後,全部吞下,沒有吐出半點。
(一個固定的房屋守則,任何人吐出什麼東西都必須舔回去……除非比利生
病)比利頗納悶;她的舌頭是不是已經磨掉了。
畢竟,她已經當了超過一年的「門檻」,對一個「門檻」而言,是持續了好
長一段時間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麼甩掉上一個「門檻」的呢?
啊!對了……給她一頓最後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沒什麼好的感覺),然後
踩在她頭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壓破她的頭。
(這新的「門檻」,在處刑之後,已經將他舔乾淨了。)
嗯……這次他必須用一個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個頭骨的碎片割傷他的腳,或許他可以只壓碎她的脖子。
無論如何,這個想法還太早了,她也許還能撐個一、兩個月。
就像「門檻」,比利還有很多頭母狗僅執行單一的工作。
有一種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現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後,她的動作會不夠迅速,來不及嚥下他的屎,然後嗆到、噎死,就像
她的前幾任一樣。
直到那時候為止,她唯一真正的營養是經過一個糞便滴滴下。
(畢竟,比利沒想到屎尿之中,有那麼多肉體的養分)當然,一個糞便滴有
點奢侈;但知道她曉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會嘗到別的東西,這是不錯的。
他有一種紙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頭清潔主人的鼻孔。
一個非常令人作嘔,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時候,才真正地使用過她。
他有一種母狗專門用在晚上。她們擁有柔軟的腹部與乳房,一個充作枕頭,
另一個負責溫暖主人的腳。
有一種是專門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時候。
(偶爾,比利命人用舌頭來把他舔乾淨,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如果一次僅
用一頭,那耗費時間太久,無法真的洗淨。)
有一種是當作腳凳,另外的還有充作餐盤。
(他的「餐盤」的腹部,蜜處和乳房,被熟熱的食物燙出許多烙印,但那不
真的讓她困擾,比利已經讓她成為一頭痛苦的母狗,一個真正的被虐待狂。
她也有因為偶爾舉行燭光晚餐時,黑色蠟燼燙出來的傷痕;她必須以嘴和蜜
處支撐著這些蠟燭。)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頭乳牛,他令女人持續懷孕,以維持她們的牛奶易
於流動。
近三年,他的嘴唇從來不碰非人類生產的牛奶。
(比利沒有考慮,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們只是未來的奴隸而已。事實
上,男嬰兒的睾丸還太小,不足以作為戰利品,比利僅把它當作喂養媽媽們的飼
料……一些勞動後的小點心。)
屋子里一個專任醫生在看護們,但她被禁止在沒有得到特殊允許下,擅自醫
治嚴重的肉體破壞。
嚴重的肉體破壞,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時也被嚴禁在沒有得到准許的情形下,擅自配藥、使用任何止痛藥或是
麻醉。
假如那時候比利沒有想到要在母狗額頭上,刺上她們在生活中的用途,每頭
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紙巾」,「門檻」,「枕頭」……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
字母刺在她們的額頭上。
當然,也有某些母狗;並沒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從一部黑社會電影中得到靈感,他將一頭母狗封在水泥塊中,
只有她的屁股露出來。
她的呼吸,「進食」(如果喝液態食物能叫進食)和喝水全經過一個管,靠
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兩星期,過著被裝箱,不能移動,完全黑暗的生
活。
雖然剛開始這是一個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發現在干她的時候,摩擦生熱的
水泥塊會刮著自己的大腿。
當比利終於厭煩她,他尿進她的供氣管,直到她溺斃。
依照電影公式,她的屍體被扔近附近的一個湖里。
還有一只母狗,現在仍然活著,他暱稱她為「有穴的瑪麗」。
(不是瑪莉?柏萊克……她還活在這里,不像她的母親與姊姊,很久以前就
已成為過去式了)她看起來不太像人了;僅是一個容納比利肉棒的洞穴集合體。
事情的開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齒意外地磨疼了他的肉棒。
比利當時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給醫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齒。
沒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當醫生拔出瑪麗牙齒時,她的頭與軀干被綁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以任
意的擺動,讓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來的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覺。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比利有個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個可以猛干她的小嘴,而不用經過嘴唇的主意。
瑪麗再一次被綁起來,當比利干她的屁股時,醫生從她喉嚨底部切下了一塊
肉。
有點類似於氣管切開術,但大的足夠讓肉棒進出。他現在可以干她的喉嚨,
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樣意思地干她的咽喉。
(老實說,比利必須留神,以免嗆死她而失去全部樂趣)這個主意讓他繼續
對她惡搞下去。
為了容納肉棒,她的手被縫成了二個永久的手淫袖套。
她的腳也被縫在一起,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腳背。
(但縫住的腳仍然不會影響膝蓋的張開,這樣比利才能搆著密穴和肛門)
目前為止,比利的精心傑作是她的胸部(如果那還算胸部的話)。
他把瑪麗的大胸部解剖成一體,形成一個大乳房(有兩個乳蕾),中間有一
個很好而且很緊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她必須在乳房的洞里面插一根假陽具,以免這個洞
口癒合),另外,雖然比利難得使用,瑪麗的外耳還是被割掉了,兩邊各留下了
一個可以容納肉棒尺寸的洞。
到了這種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經被移掉了,僅剩的鼻孔,最後被伸展到可以容納肉棒進入鼻腔。
「注:請想像骷顱頭的鼻洞。」
昨晚,干著她的肚臍(已經被外科手術加寬、加深,可以讓他的肉棒進入她
的內髒三、四英吋),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經開始對她的眼睛感到眼睛。
周末,他決定讓醫生挖一只眼睛出來。
將造出來的洞,可能還不會比他的龜頭大;但這主意已經令他興奮了。
無論如何,干一個正被施以外科手術,卻沒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無法正常地走路與進食,瑪麗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來干。
最後,等到某天比利厭煩她了,他已決定如何來殺她。
他將命醫生切開她的腸子,讓他試試干腸子的滋味。
然後,當他再次勃起時,瑪麗的胸部將被打開,這樣比利就能干進跳動的心
髒,直到死亡。
的確,他可能必須用部分麻醉來維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只要
想到這個,比利就覺得自己開始發硬了。
但這可以等待。
可憐、臥床不起、痛苦掙扎的「有穴的瑪莉」仍是他的最愛之一。
比利從不厭煩她的大聲哀嚎。
也許……嘿!
他能在她舌頭上鑽個洞!
這樣就能同時干她的嘴與舌頭。
這將像是干她的尖叫聲。
他必須小心別撕破她的舌頭;但無論如何,比利心里已經把這加到將開的洞
穴表單中了。
瑪麗是活著的酷刑中,最明顯的例子,但還有其他的,更傳統的例子。
當他進入他的起居間,他看見三頭傳統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帶固定她的手
腕、腳踝和腰部,將她水平地懸掛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別被固定在他的睡房牆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當然這些酷刑爛貨、母狗(像是「有穴的瑪莉」);她們沒辦法照顧自己,
每個人都會被分配到一個女仆來照顧她們,喂食、洗澡、清潔排泄物、注射抗生
素防止傳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鋪著上好的地毯,但在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道堅
硬的瓷磚,將血水排走以免染汙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開始檢查她。
全部的腳指甲、包括兩只趾頭,都被拔去。右膝蓋骨破裂,包扎好了。
她的左手沒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動。
鼻子搗毀。一只眼睛泛黑、腫大。
一對牙齒已經沒了。
乳頭和蜜處被燒焦。
假如運氣好,他還能讓她多活個兩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兩頭酷刑母狗。
他轉過一台在輪子上的小機器並拉出二條電线,一條是附夾子的,另一條則
是在末端有一個小的金屬制肛門塞。
他將夾子夾上她的蜜處,又把那個乾燥的肛塞推進她屁股。猛力往前推,確
定它們已牢牢地附著,比利走到這台機器旁,按鈕開始發動。電量的鈕可以定在
低聲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識的10。
電流不能固定,否則她將輕易地適應它。所以電流會變動,但是「平均」起
來,會落在設定的強度里。
比利只想要從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樂」,所以他將刻度設定,定在
「3」和「4」之間。
當他移開後,負責照顧這個酷刑母狗的臭屄馬上靠過去,手里拿著一個小瓶
子。
在酷刑的過程中,她的工作是蒐集所有的眼淚。
熱而咸的眼淚,是比利最愛的飲料之一,但要裝個滿滿一杯,要花上一段時
間。
傾聽這母狗的大聲呻吟,比利走過她,坐在他最喜歡的那張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將之沾染成暗紅色,人類的血。
(他那張覆蓋著古銅色人皮的椅子,實在太不舒服了,不過那張椅子應該還
在房子的某處。)他的「腳凳」立刻爬到該在的位置,讓他把腳放在她背上。
二頭母狗在壁爐前的地毯上,開始同性戀的69姿勢。
比利總喜歡在做事時,背景有點表演在進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聞聲爬了過來,嬌喘、搖擺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類的虛偽作做。
她的心靈已經是一只狗,一只不斷散發熱情的母狗。
一頭金發非常地長,掃曳著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頭他唯一允許不用刮除陰毛的母狗;她的陰毛非常的雜亂糾纏,而
且很長,大概有個幾英吋。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這里唯一被授權管理整棟
莊園的母狗,她擁有許多公狗(真正的狗)養在外面,每天她都會和牠們干在一
起。
媽媽跪在比利身下,溫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肉棒。
比利隨手摸摸她的頭,然後去觸摸上她的豐臀。媽媽的肛門很大,主要是因
為她每天和馬一起干。她被命令每天和一頭種馬肛交,把精液留在肛門內,來讓
比利檢查。
「好女孩,媽媽。現在去告訴大廚,一小時之內做好晚餐,然後把所有管教
上的問題交過來。」比利道:「叫愛美送來。」
媽媽很不情願地讓肉棒從口中滑出,當她爬離開到廚房時,回頭給了一個深
情的微笑。
一會兒後,愛美用她的膝蓋爬進來,垂直的。
愛美是這里唯一允許保有名字的女人,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媽媽和妹妹現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媽媽與妹妹),比利沒有在她頭上
刺下任何特殊字樣,她的手總是被綁在背後,通常是用皮帶或手銬。
那代表她必須挺直身體來爬行,在其他母狗之前帶頭,但這同時也代表,她
用一只狗碗來吃飯後,要由別的母狗負責將她的臉舔乾淨。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進食,所以擁有一只狗碗也是很大的進步
了),他曾想過動手術切斷她的手臂,不過卻舍不得。
(該死,但他沒有辦法。如果她做了什麼錯事,他會生氣,然後切斷她們的
手腳作為懲罰。)
比利示意愛美靠近他的肉棒,她渴望地將之放入溫暖的嘴里。
在等候任何管教問題被帶進來的同時,比利暫時地把注意放在妹妹身上。
她以大而充滿锺愛的棕色眼眸凝視哥哥,比利忍不住了。
將她的俏臉捧到面前,比利把舌頭深入她的喉嚨。
當他終於放開她,妹妹愉快地舔他整張臉,像高興的小狗一樣嗚嗚叫。
繼續撫摸妹妹的長發,比利注意到媽媽,她再度爬回房間來,身後跟著兩頭
哭叫的母狗。
第一頭過去曾是女同性戀主從關系中的主人……直到比利發現她。
從她那邊的消息,比利已將附近全部的女同性戀和主婦列了張清單。
他大約挑選了一個月。
比利讓馬克接觸所有這些人的心靈,在他還沒看過之前,通通留在附近。
至於這同性戀她自己,比利有特別的殘酷處罰。
在讓她對他的肉棒燃起極度的渴望之後,他拒絕給她。
呃,他曾經尿在她身上,然後讓「便器」把她舔乾淨,但僅只是這樣。他不
准她達到高潮,她只是其他母狗高潮的器具。
她通常被鎖在其他母狗的營房,當她們的寵物。母狗們在得不到比利愛寵之
下,想得到高潮,唯一的辦法就是其他母狗的嘴。
如此,她不斷地被要求,很少能一次睡過半小時。
當然,比利拒絕喂養她。
這些母狗,為了保持她們的寵物活下去,必須保留一些她們的食物給她。但
自從她們到處爬以後,用手來攜帶食物成了一件難事。
所以一天兩次,這些母狗會排好隊,把她們藏在嘴里,已嘴嚼過的食物強迫
吐進她口中。
假如護身符沒有強制維持她神智健全,她現在已經發瘋了。
顯然,她的尖叫(不為痛苦,只是為了她的處境)在每天晚上吵醒了其他母
狗。
她得到的處罰,比利決定,將是幾乎不停止的鞭笞。
在下一周,這些母狗,不靠比利而得到高潮的方法將會是,並非她們寵物的
嘴;而是她的尖叫。
所有有能力鞭笞這寵物超過十分鍾的母狗;將被允許得到一次高潮。這些母
狗將要小心別殺了她(為他們自己;比利才不在乎)。他同時也將提供一個隔音
的房間來進行鞭刑,如此母狗們可以得到一些睡眠。
比利命馬克對母狗們的心智控制,做了必要的改變。
第二頭母狗,是個十二歲的女孩。
她是一個記者的女兒;他試著要報導比利的故事。
雖然比利不在傳撥媒體上出現,他非常的富有,偶爾必須防止自己的故事被
新聞報導。
這名特別的記者,帶著家人和他一起度假,藉此掩飾調查行動。
一名警察在比利的影響下(就像大多數的警察一樣)把他帶到比利的勢力范
圍。
比利將他全家人送到大宅來。
他兒子是一個矮胖、丑陋的小男孩。
比利只是捆著他,屁股朝上,丟給廚房。
他的屁眼被當成垃圾桶,直到他死為止。
這對父母被四肢大張地鎖在廚房門外的走牆壁上,彼此相對,而且完全能看
到兒子的情況。
比利每天在其中一個人的注視中,強暴另一個。
更糟的是,他強迫他們哀求比利去強暴他們自己或是另一個伴侶。
比利也決定,他們應該彼此喂食,他們吃著彼此的殘渣和排泄物。但這還不
夠。
比利以彼此的生殖器來宴請他們。
他們在這里的第二天,妻子被迫嚼碎了丈夫的睾丸,慢慢地吃下。
丈夫之後咬斷妻子的蜜處,嘴嚼她大半的陰唇。
第三天,妻子吃了她丈夫半根肉棒,而丈夫吃掉了妻子的一邊乳房。
妻子在第四天死去,當她丈夫吃掉她令一邊乳房時。
比利強迫丈夫一直吃完妻子的身體,直到他死。
(為了讓日後的公眾記錄滿意,他把屍體放進他們的汽車,推下一個遠處的
峭壁,確定它起火燃燒。他們僅剩的黑骨渣,將會在一個月後被發現,而比利確
定,在正式記錄中,女兒的屍體會和雙親在一起,即使她現在還在他身旁。)
這女兒,與她弟弟與父母是個明顯的對比,以她十一歲的幼齡來說,非常可
愛。
比利常在她家人面前狠干她,派她到廚房做事。
剛巧,她是最後一個塞東西進她弟弟肛門的人,在他死之前。
不幸地,她非常笨拙。她常常因為煮糊了東西,或是打破盤子,一個月至少
受罰兩三次。今天,她把面粉和蘇打粉弄錯了,因此搞砸了一批什錦餅干。
比利嘆息。
他氣惱於失去一個如此美味的小母狗……嗯,美味……那倒是一個主意。
「好吧!母狗。」比利怒道:「自從你來這里以後,總是給我制造麻煩。我
已經受夠了。」
小母狗顫抖道:「抱歉,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下次不會了,
我……」
比利打斷她的話。
「你居然敢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
她畏縮惶恐,而且害怕。
她知道最好打斷他,或者要求原諒。
比利轉向媽媽。
「把她交給大廚。」
當媽媽爬開,比利輕撫著妹妹的頭,閉上眼睛聽著這小女孩的哭聲、抽噎,
和後方酷刑母狗的呻吟。
假如他要甩掉這頭可愛的小母狗,他最好還是給她一個特別的送別。
有些事是自己早想一試的……
他張開眼睛,看見媽媽和大廚(一個稍胖的「特別」男人,但手藝很好,)
耐心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為這笨拙的小母狗,我們要辦一個特別的送別會。」比利道:「明天,把
她身上刮乾淨,好好洗一遍,里面和外面都要。大家把她塗滿口水,從她的陰部
到嘴都是,然後烤了她當晚餐。」
比利往後作倒,傾聽到她的尖叫、啜泣,當大廚將她拖往廚房。
或許自己可以安排,當她是被吐口水時,自己來干她的屁股。
想像一下她的味道會像什麼。
假如如預期中的一樣好;自己便將這列為一周例事。
這是一個可以去探索的全新感官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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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身符中的惡魔,小心地維持主人的發展軌跡。
經由牠的計算,比利是現在世界上最邪惡的人。
再過個幾十年,他可能會成功地變成歷史上最邪惡的人。
好一根惡魔帽子(也被稱為「地獄」)上的羽毛!
而最棒的部份是,最近五年,惡魔已不再主動地試著影響比利!
現在他完全憑自我意志做事。
有一件事,大部分的人都不瞭解,那就是,只有能真正認知自己的行為和後
果的人,才能真正達到「最邪惡」的境界。
很多邪惡,都是被不了解自己所作所為之結果的人所犯下。
他們或許從沒想過,自己的行為在別人眼里看來如何。
或許他們僅是無知、愚笨或精神錯亂。
這些人可能構成「邪惡」的一部份,雖則他們終究去到地獄,但是他們本身
仍然稱不上是「邪惡」。
然而,比利看見了受難過程,心智和肉體上的,那個他正施加給別人的。
他狂歡於其中。
比利現在是邪惡,而且在通往邪惡的道路上持續進行。
即使有人向比利解釋這一切,那也沒啥用。
他的良心已死,而他享受了太多的樂趣,以致於無法改變。
假如很多年前,當比利接觸護身符時,事先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他可能會
拋開護身符或是自殺,來阻止這樣的未來,但是,墮落已慢慢地、小心地進行,
一次一小步。
經驗這份衝刺,享受它,長期地沉湎於它,直到它開始失去它的效果。沒有
決心去停下來,成為自己欲望的奴隸,比利將嘗試更高一層的感官知覺,變得更
凶殘,更墮落,更具支配欲。
很快地,一個刺激不夠,比利將自己全浸溺於新的感官刺激,探索他們,加
速淹溺他的良心。
如此,就這樣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