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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們這是不是亂倫?

一個男人的偽高潮 東樓大爺 6750 2024-02-29 22:57

  岳母在廚房里吃完飯才出來,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用她那雙充滿睿智好看的眼睛看著我。

  我有點緊張,一邊給岳母沏茶,一邊想著各種各樣的開場白。

  “媽,您今天看起來氣色比昨天好多了。”我說。

  “也不是什麼大病,以前犯的時候吃點藥就過去了,這一次都拖了三天了,真的是老了,我都想著要不要和單位申請提前退休呢。你辭職了?”

  “嗯,今天早上打的辭職報告,這兩天應該就能批下來,我想盡快行動起來。來家前,剛和朋友談了一下,想先把公司給辦起來,至於具體做的產品,等公司開了再考察。我過來看看您,順便也問下王玲阿姨她們和您說情況。”我看著岳母的臉龐說。

  妻子的長相有一大半遺傳的是岳父的基因,只有眉眼和岳母非常像,她的臉型和鼻子要比岳母的顯得硬朗一些,勝在青春和活力,我心中想著岳父真的是好艷福,眼中卻不敢露出絲毫淫邪來。

  以前看著岳母的時候雖然也會在心底暗嘆她的端莊和美貌,但從未像這幾次這樣胡思亂想,究竟是什麼改變了我?

  如果不是繞不過去,我也不願意在岳母跟前提起王玲來,我雖然叫她阿姨,但血緣上她和岳母沒有任何關系。

  岳母與王玲和其他幾位阿姨有著共同的愛好,像一起去郊外欣賞風景,拍一些人在花叢笑的照片,采摘野生的白毫、金銀花等藥材曬干泡茶之類。

  平日里只要天氣好,幾乎她們每周都會結伴出去游玩,我和楊曉華做愛的事,就是她們兩星期前的周六,去南山游玩的時候,王玲從岳母借去我的IX35上的行車記錄儀里面發現的。

  “她們都說挺好的,但可能需要的資金會非常大,沒有幾百萬是下不來的,你們有那麼多錢嗎?”岳母問我,她顯然是擔心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我朋友那里出大部分錢,我往外拿五十萬,總共湊下來差不多四百萬,初期生產產品和做推廣應該夠用了,不夠了說好了我朋友他來補。”我急忙說。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資本,你們把資金問題處理好了,就等於是打了一個不錯的基礎,至於剩下開發產品,銷售產品,成功與否,就要看能力和機遇了,你腦子靈活,做生意應該也不會差。你幾個阿姨和我也只說了個大概,她們現在做了好幾個牌子的產品,有少數民族的藥皂,還有女包,化妝品等,她們都說了,你的產品如果開發出來,她們每個人幾百人的隊伍都來替你做代理。”

  “那太好了,開始就有這麼大銷售團隊的話,只要我們選擇的產品稍微有點噱頭,就能很快的推出去。我這兩天忙完注冊公司的事情後,您看能不能把幾位阿姨約一下,一起吃個飯,我再取取經。”我說。

  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猶豫,沉吟了一會,說:“不用專門約她們了,這幾天南山下了雪,她們幾個嚷著要去拍雪景,我身體不舒服,就沒答應,但你王玲阿姨說路上滑,她們開車的技術不好,想要你開車陪她們去,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去一趟,正好當面問清楚情況。”

  不知道王玲把我的風流事和其他幾個阿姨說了沒,要是說了,她們會不會替妻子抱打不平?

  “難怪這幾天天這麼冷呢。我沒啥事,不過,李良媳婦約了花星期六陪她去洗澡,要不然,帶上花也去逛逛,她最喜歡玩雪了。”

  岳母說:“那就可惜了,我也還想著讓她跟著去玩玩呢。那就這麼說定了吧?我給你王姨等會在微信上回復一下,就說你這沒什麼問題。”

  “行,您告訴王阿姨,星期六早上我去她家接她。”我說。

  和岳母談話的時候,高中同學尤濤和我發微信,說他的車險十一月二十到期,英大和人保不停的和他聯系,他覺得優惠有點少,讓我給他算一下,看能不能多給他優惠點。

  從岳母家出來,我給他打電話過去,讓他把行駛證和身份證發過來,在車里我用平安的手機軟件算好給他發了過去。

  昨天也有好幾個修理廠打電話讓我過去核損,看來就算是離開了保險公司,也還要一段時間的過渡,難道這也是存在的意義?。

  中午和楊曉華他們吃飯時候約好了,許秋下午安排他們的會計去工商所領注冊公司的表格,我下午去看辦公的地方,並把房屋租賃合同簽了,處理完幾件瑣碎的事情後,我給玉渦大廈周總打了個電話,約好後又往玉渦大廈趕。

  我所在的城市是西北某個省的第三大城市,從地圖上看,整個城市的樣子和上弦月差不多,兩頭窄,中間寬,我的家在月牙中間靠近背部位置,玉渦大廈恰好在中間西邊位置,與我的家遙遙相對,它在我們這座城市算是頗有名氣的寫字樓了。

  在玉渦大廈門口的保安指定的位置我停好了車,直接坐電梯到十八樓。

  出了電梯口,就見一位梳著背頭,穿著量體定做的黑色西裝,夾著一個公文包,看起來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個穿著一身帶白色豎紋藍色職業裝的女孩在西邊過道口聊天,就忙走過去,周總笑著伸出手來問:“您是程總吧?歡迎歡迎。”

  “您是周總?”我問。

  “我是玉渦的負責人,您叫我小董就行,她是物業上的小賈。周總讓我帶您看看房子,他交代要是您這沒什麼問題,就和您把合同簽了。”小董忙說,他很客套。

  “好的,那就麻煩董總了。”

  “十八樓總共有一千五百平方,程總您這邊請。”小賈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介紹:“樓中間是電梯,機櫃,實際可利用的面積是九百五十平方米,程總,您先看看這個房子,這是南邊最大一間,里面帶有衛生間,以方便公司領導單獨使用。旁邊那一間里面能容納二十人辦公……”

  小賈帶著我一間一間的在整層樓上轉了一圈,從布局上來講比我們保險公司要講究的多,不過我們剛開始創業,要這麼大也那麼多人辦公。

  我就到一邊去給許秋打了個電話,和許秋說了一下我的顧慮,許秋很干脆的說“你直接把合同簽了,不要擔心租金問題,注冊公司還等著租房合同呢。”

  我就和小董說:“董總,房子沒什麼問題,我們把合同簽了吧。”

  “呵呵,程總,這十八樓本來就是個吉祥樓層,要不是楊總和我們周總關系好,別人來還不給呢。合同在我包里,來之前我都已經簽好了,現在去物業那您簽上名字就行。”小董笑著說。

  簽好合同,給許秋送過去,和她商量了一下購買辦公家具,布置辦公室的事,許秋說家具市場里面都是熟人,讓我先去看看,回頭她過去談價錢就行。

  又閒聊了一會,發現注冊公司,新公司開張等事情,許秋基本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要做的不過是在股東會決議,公司章程,還有一些表格上簽字,便在心里對她有了一些佩服,就跟她開玩笑說:“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工作上滴水不漏,做事干脆利落又細致周到,就是生活中一些技巧也令我嘆為觀止,看你年齡也不大呀,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有時間的話能不能教教我?”

  許秋立即就變了臉色,俊俏的小臉上柳眉倒豎,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說:“程總,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幫你找,坐台的不行,良家也沒問題,保你滿意就是。但你要是違反了規則,或者是想打我主意,我保證讓你把腸子都悔青。”

  見她變臉比翻書還快,我不由一陣心虛,急忙說:“我也沒有說什麼呀,你這也敏感了吧?我再和你重復一遍,我和楊總之間是清白的,對你也沒有什麼想法。好啦,我問你件事,楊總撞的那個人他是不是個水管工?”

  許秋一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隨便問問,前幾天回老家,遇到我們村一位阿姨,她的女婿前一陣子也出了車禍,我覺得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會那麼巧吧?程總,你想的可真多。”許秋說。

  下午回家後,妻子已經下班了,就和她說了一下當天的進展,她也非常高興,就是有點擔心我和武迪不是很熟,怕我上當受騙。

  我安慰她說:“反正說好了公司運營是我來管理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看好我們的血汗錢。再說了,他們那麼大公司,也不會在乎我們這點小錢的。”她躺在我懷里說:“嗯,既然這樣,那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你就放開手腳去做吧,大不了全虧了以後我養你。”

  我大笑著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是對還是錯,但似乎從開始,就已經注定停不下來了,虛假的就像是一場夢,唯一真實的,也許只有花對我的愛。

  有事干,時間就過得飛快,眨眼間又是兩天過去了。

  星期六早晨,我七點就起了床,給王玲發了條微信,問她准備好了沒,她說在家等我,並給我發了定位。

  吃完飯,臨走,花又拿了羽絨服出來,看著我穿好後,對我說:“多拍些雪景,別像我一樣傻,每次跟她們出去都做了免費的攝影師。”

  王玲坐我的車,其他幾位阿姨開一輛車。

  月牙形的城市,要去南山得走城市西南邊的一條省道。

  我們驅車穿了四五條街道,方出了城市。

  上了省道,一路向南疾馳。

  王玲坐在我旁邊,接了她以後,也沒有和她說幾句話,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口,總不能問她:“王阿姨,我的行車記錄儀里面的視頻好看嗎?我的功夫還不錯吧?”氣氛有些尷尬。

  我從後視鏡里面觀察王玲,她眉毛是紋的,彎彎的柳葉一樣,一張鵝蛋臉,雖然看起來皮膚不再光滑白淨,但依然很漂亮,歲月奪走了她的青春靚麗,卻給予了成熟的韻味,和岳母一樣,都屬於那種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岳母大兩歲,以前在我們市的一所重點小學做校長,15年才退的休。

  聽岳母說她兒子一家都在北京工作,也買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一年,她嫌空氣質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

  王玲的老公得了腦梗,已經去世七八年了,可能是一個人太過寂寞,就特別喜歡到處游玩,時間久了,便有了名氣,身邊就聚起了一個小旅游團。

  雖然以前見過王玲幾次,但都只是禮節性的招呼,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多瞅了後視鏡幾眼,就被她發現了,一對丹鳳眼便向下彎曲著,看向後視鏡,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你們年輕人膽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干做那種事!”王玲笑著,看著我說。

  “王阿姨,那只是一時糊塗,我已經向岳母深刻檢討過了,您就不要再提了,千萬要替我保密啊。”我說。

  “保密可以,你得和我說說你和那個女的之間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別喜歡聽故事。”王玲說。

  我一聽她這麼說,急忙說道:“您可一點都不老,要是不說,不認識的人只會當您才三十歲。不瞞您說,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車壓死了人,可能是嚇著了,以為要坐牢,就脫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處理現場的時候手下留情。我,我一時沒忍住,就做了對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現在都悔死了。”

  “要是才三十多歲,那該有多好啊,我一定比你們還要瘋狂,人活一世,前幾十年總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卻又已經老了,沒有了折騰的本錢。”王玲嘆了口氣繼續說:“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錯,就是你的記錄儀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長相,不過能讓你動心,應該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你們沒有再聯系。”

  “王姨,真的沒有再聯系,我能娶到花那樣的媳婦已經很知足了,那還敢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呢?”我尋思是不是岳母讓她探我口風的,我可一定要注意著點,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來。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視頻里你一個姿勢,足足堅持了十八分鍾,看得我和你岳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後要是還有,可別忘了你王姨。”王玲上身穿著藍色羽絨服,下身穿著牛仔褲,褲腳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里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右腳不住的晃動著說。

  我心里面默喊著:“套路,全是套路,電視和電影里面,這樣測試的套路多了去了,豬八戒就是在誘惑中沒有識破真相,被掛在樹杈上的。程也你可千萬別上當啊,以為這個千年狐狸一樣的人精在挑逗你,一不留神露出了馬腳啊,向前一步絕對是萬丈深淵。”

  “咦,程也,天這麼冷,你怎麼出汗了?是不是太虛了啊?”王玲看著我的額頭說。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沒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錯,我從內而外的都檢討了幾百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心想,這是我太虛了嗎?

  是被你給嚇的啊,阿姨!

  省道兩旁,一片連著一片的麥田飛快的向後退去,後面兩個阿姨開的途觀還沒有跟上來,我說:“王姨,要不要等下張阿姨她們,她們還沒跟上來。”

  “不用了,到了山腳下再等她們吧。”王姨說完,看了一會窗外,又說:“程也,你看王姨和那個女的誰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一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份氣質。”我忙拍馬屁說。

  “算你會說話,王姨就相信你了。你把暖氣開大點,我睡會,昨晚一晚上沒睡。”王玲說完,就把座椅放倒,眯起了眼睛。

  我把暖氣開到最大,長長出了口氣,心想,總算是又過了一關。

  但還要和她呆一天時間,這樣的考驗還會不會再有?

  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給遺忘了吧。

  一直向南開了一個多小時,快九點的時候,終於到了南山腳下,路上的車輛已經很少,十幾分鍾才碰上一輛,公路兩邊果然有一些積雪,莽莽蒼蒼的大山上也白茫茫一片。

  我們所說的南山屬於秦嶺山脈,終年氣候不定,六月飛雪也是常有的事。

  這個時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經落盡了樹葉,只剩光禿禿的枝丫向天刺著,王玲她們的目的地是翻過大山的山南,那邊有松柏等常青樹,也有各種各樣的的長青灌木叢,還有建於山腰的道館古廟,從山巔飛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經有財團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游景點,但國家怕影響生態平衡,沒有給批文,這地方就成了一些自然愛好者的聖地。

  王玲還沒有醒,途觀也不知道還有多遠,我就停了車,點了支煙。

  車沒有熄火,看著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緊緊裹在羽絨服里,鼻翼翕動著,塗了淡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一絲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

  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她確實不怎麼顯老,鵝蛋臉兒藏在領口中顯得非常小巧。

  她兩只手的皮膚很細膩,骨節也很小,交叉在一起放在腹部。

  我一支煙抽完,後面的車還沒有跟上來,車窗開了條細縫,室內的溫度有些冷了,怕凍著王玲,就脫下羽絨服,給她蓋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時候,卻被王玲給一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時候,她的正看著我,一雙眼睛里面水汪汪一片。

  “程也,姨漂亮不?”王玲的聲音顫抖著問我。

  我的心便跳的厲害,不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說我對岳母還有那麼一絲綺念,對王玲絕對是沒有一點想法,但當她抓住我手腕的時候,我卻期待著能發生點什麼,同時卻又擔心這是岳母和她商量好的對我的考驗。

  “姨,你很漂亮,年輕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笑著回答,雖然緊張的自己都能感覺到臉的僵硬。

  王玲的手也在顫抖著,忽然就放開了我的手。

  “親親姨,行不行?”王玲緩緩合上眼睛,聲音依舊在顫抖。

  我掙扎著,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了看後視鏡,後面的公路像一條帶子一樣蜿蜒到天盡頭,上面一輛車也沒有。

  “姨,我不能對不起花。”我輕聲說。

  車內頓時靜寂的我們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聽著王玲越來越重的呼吸,我突然覺得氣氛曖昧起來,一股熱血直往頭上涌,心一橫,就俯下身去,將唇蓋在了王玲的嘴上。

  她剛睜開的雙眸,略顯失落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有了光彩。

  王玲的唇非常柔軟,就像她的手一樣,她兩只手已經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頭撬開了她的雙唇,她的舌已經迎了上來,靈巧的和我的舌頭糾纏,探進我的嘴里,帶著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著我的雙手越收越緊,她用她那蛇一樣靈巧的舌頭卷住我的舌頭,貪婪的吮吸,好一會兒才松開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喃喃道:“做女人真好。”

  王玲的雙手還抱著我的脖子,我就這樣和她面對面的互相瞧著,突然有些好奇的問她:“姨,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亂倫?”

  王玲沒有正面回答我,她的頭發有些凌亂,一縷溜到了右邊紅撲撲的臉頰上,胸脯起伏著,似乎在要求我來釋放他們。

  “我本來以為我已經遺忘了做愛的味道,但那天看完你和那個女的的瘋狂,姨的整條內褲都濕了,那天回到家里以後,心就再也沒有平靜過,時間越久,越覺得自己的靈魂空虛。程也,撫摸姨全身,不要停好不好?”

  看著王玲有些濕潤的雙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對嘴兒咬了起來,這一次是真正的動了情,小弟弟也撐起來了。

  我把手伸進我的羽絨服里,拉開了王玲羽絨服的拉鏈,隔著她的保暖內衣,在她那飽滿的胸上揉捏著,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帶著胸罩,一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幾下,王玲就離開了我的的唇,大聲呻吟起來:啊……嗚……啊……接著身子一緊,把我的頭緊緊寶島她的胸前。

  我把手伸進她的牛仔褲摸了下去,穿過柔軟的肚子,滑過軟軟的貼在陰阜上的陰毛,她果然已經泄了身,柔軟的肉兒滑膩的一塌糊塗,內褲都幾乎濕了一大半。

  “王姨,你還要嗎?”我問她。

  “等會,太久沒有做,太敏感了,讓你看笑話了。”王玲依然把我緊緊的抱在懷里,就像是抱著一塊寶一樣,不願意放手,好一會兒,才對我說:“你看看她們來了沒?”我這才爬了起來。

  後玻璃窗上已經結了一層霜,我就下了車,公路盡頭遠遠的似乎有個黑點在移動。

  我的羽絨服還在車上,一下來冷冽的山風就往毛衫里面灌,我打了個激靈,小弟弟卻已經被凍的做了縮頭烏龜,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

  我急忙跳上車,對王玲說:“來了。”

  “你先穿上衣服吧,別凍著了。”王玲把羽絨服還給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子,把羽絨服拉鏈重新拉好,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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