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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找岳母

一個男人的偽高潮 東樓大爺 8095 2024-02-29 22:57

  我不管不顧的扒下許秋的褲子,正要挺槍而入的時候,忽然一愣,許秋的兩腿之間,白乎乎,光潔一片,宛若一個白饅頭一樣的高高墳起,中間一條紅嫩潮濕的細縫如條細長的峽谷一般,一直向下延伸而去,她竟然是這種極品名器——白虎饅頭逼。

  對於網上流傳的所謂的十大名器,我本來覺得離我很遠很遠,妻子的小陰唇應該是非常大眾的那種,一邊陰唇大,一邊陰唇小,顏色已經在我的長年耕耘下,由粉轉黑,接觸過其他的女人,包括楊曉華和做樓鳳的吳倩,張庭,她們的小妹妹雖然也各有不同,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而眼下,一個真正傳說中的白虎,饅頭屄就在眼前。

  傳說中如果女人是白虎,那就必須是青龍才能降服,其他男人如果遇到了只要發生關系,就會有不詳的事情發生,這不會是真的吧?

  就在我愣神時候,許秋發現機會,一把推開我,一躍而起,抓起茶幾上的錢,一把塞給喀秋莎說:“只要你們把程總伺候好了,這全是你們的了。”

  喀秋莎和索菲亞正在旁邊看熱鬧看的興趣盎然,喀秋莎接到許秋塞的錢後,一把塞進她放在茶幾上的黑色的小挎包,兩人就朝如兩頭發情的母老虎一般朝我撲了過來,喀秋莎更是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騎在我身上,毛茸茸的小穴對准雄赳赳的小弟弟便要套下來,我急忙推著她,腰向旁邊一扭,避了開去,對著喀秋莎連連搖頭,一時竟不知道怎麼跟她交流。

  索菲亞顯然知道我不希望沾上別的男人的精液,咯咯笑著,低下頭去,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含進嘴里,靈巧的舌頭對著小弟弟發出摧枯拉朽的攻勢。

  喀秋莎見我躲開,不由有些失落,她在來我們包間前不知道和那個男人做過,沒有達到高潮就被內射,滿腔欲火被吊在半中腰,加上剛才又見索菲亞被許秋玩出了潮噴,舒服的欲仙欲死,而自己卻屢屢受挫,只見她面色潮紅,卻已經不在說中文,嘰里咕嚕的喊著俄語,竟然抬起屁股,鳥巢一樣的陰部向上移動,直接騎上我的頭,把她那金毛亂舞,濕的一塌糊塗的小妹妹直接堵在我的嘴巴上,接著在我的鼻子上,嘴巴上上下亂蹭,只幾下,便弄的我滿臉都是淫水。

  我被她騎在頭上,強灌了幾口淫水,咸澀不堪,所幸的是精液的味道已經幾乎沒有了,正惱火間,又被她柔軟的陰唇和刷子一樣的陰毛蹭了幾下,嘴里便跑進來好幾根喀秋莎金色的陰毛,我急忙扭過頭,呸呸呸的向外吐,喀秋莎和許秋兩人便哈哈大笑,許秋竟然向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索菲亞的口活很好,剝香蕉皮一般把小弟弟伺候的跳個不停,索菲亞見喀秋莎興起,也不甘示弱,只幾下就扒下我的褲子,叉開腿來朝高高聳立的小鋼炮坐了下去,一旁的許秋見我被強奸,笑的耳朵都紅了,在一邊大聲給兩個俄羅斯女孩加著油,但竟然也沒忘自斟自飲,我不由有些佩服起她來,一個二十三四的小女孩,在這麼放浪淫蕩的場面下竟然神色自若,肯定是經歷過更大的場面了,這個時候我如果還認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那就是個笨蛋了。

  我幾次想要掙扎起來,但俄羅斯女孩本就人高馬大,喀秋莎和索菲亞不穿高跟鞋都要比我高十幾公分,而且她們的力氣也大得不得了,再加上要害部位被索菲亞卡在她那溫熱緊致的小穴里,反抗了幾次都沒有明顯效果,也只能認命了。

  那索菲亞的小妹妹果然和許秋說的一般無二,整個小弟弟被層巒重迭的肉壁緊緊裹著,索菲亞每一下動作,都發出響亮的摩擦聲音,而且每一下小弟弟的龜頭都能插進索菲亞的花心里面,就像是一張小嘴在里面一口咬住龜頭一樣,往外一拔,又像是開啤酒瓶一樣,從花心里面發出“砰”的一聲,這滋味,讓我也意亂情迷起來,隨著索菲亞臀部的上下聳動,我的手撫摸著她毛茸茸的大腿,跟著節奏快速挺了起來。

  這時候,許秋見我不斷的從喀秋莎屁股下面探出頭來瞪她,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走過來,抱住喀秋莎一頭卷曲金發的腦袋,親吻過去,並拉住喀秋莎的手,把她從我頭上拽了下去,食中兩指絞在一起,向喀秋莎亂糟糟的陰毛里面伸了過去。

  我才稍稍緩了口氣,索菲亞卻又纏了上來,她的黑色短裙已經脫掉扔到一邊,胸前兩團碩大的乳房左右搖晃著在我的臉上啪啪直打,我急忙用手抓住,一嘴咬了過去。

  不得不說俄羅斯女人是不好對付的,她們的體力本就比黃皮膚要強很多,雙臀的夾力和小妹妹的握力隨著體力而上漲,她碩大的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和電擊一般,只聽到包間里面“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連珠炮一樣響個不停。

  一會功夫,從小弟弟上就傳來一陣酸麻,我險些一股腦射了出去,但索菲亞顯然離高潮還有段距離,想起喀秋莎得不到滿足的幽怨,便堅決的忍了下來,坐起來,把索菲亞攬在懷里,讓她騎在我的大腿上,剛一換過來,索菲亞就猛的向下一坐,這次直搗花心卻又和剛才的滋味不一樣了,花心比剛才她騎在我身上的時候要緊的多,只感覺龜頭遇到一個柔軟的不像話的東西,隨著她屁股的下沉,龜頭硬是向前擠去,一下子擠進索菲亞的子宮,接著龜頭只覺得被濕熱的液體包裹著,說不出的舒服。

  向上挺了十幾次,感覺又不行了,便抱著索菲亞翻了個身,讓她趴在沙發上,磨盤一樣的屁股高高撅起,兩瓣屁股上面金色的汗毛上有汗珠滲了出來,從菊花向下,卻是已經分開的深紅色的小陰唇。

  索菲亞兩片深紅的陰唇里外都是白色粘液,陰道口微微張開,里面擠滿了粉紅的肉粒,看得我的小鋼炮跳了又跳,就急忙插了進去。

  我當時想的是,要是普通小姐也就算了,但現在我要是操穴不當,不只是丟我的臉,也有損中國男人的威風,所以,就算是對妻子不起,哪怕許秋在旁邊看著,她給我安排這一切有什麼陰謀,我也要讓這俄羅斯女人在我槍下俯首稱臣,因為,敢被我中華男人日者,再緊也給她操松了。

  正操到要緊,心里默喊著為國爭光,為中華男人爭光的時候,許秋的手突然從喀秋莎毛茸茸,紅彤彤的屄中抽了出來,只見喀秋莎向天蹬直雙腿,頭向後昂起,嘴里烏力吉啦大叫著,撅起的屁股中間的紅色縫隙里,一股清澈的液體便向我和索菲亞噴了過來,濕濕的一股騷味,淋了我和索菲亞一身,我當時還穿著襯衣,不由一陣懊惱,這樣子回去可怎麼給妻子交代?

  都是這兩個俄羅斯女人惹的禍,越發加大抽查頻率。

  索菲亞被刺激的越發凶悍,屁股不停地往後聳,嘴里“荷,荷”叫著,我只覺得龜頭插進花心,被吸住的刹那,花心一陣緊縮,一股水澆上龜頭,一個激靈,再也忍不住,一股腦的全噴射進索菲亞的子宮里面,卻是一滴也沒有落在陰道。

  就是小弟弟在射精後慢慢變小了,索菲亞的子宮口也在慢慢變小,龜頭竟然被卡在里面,一時之間出不來,隨著索菲亞花心的收縮,各種奇妙的感覺便從龜頭傳遞出來,小弟弟被刺激的竟然又堅硬起來,不得不說,這是我從未遇到過的事情,做夢也想不到人體竟然能神奇如斯。

  用力一掙,只聽“砰”的一聲,小弟弟才掙脫出來,卻依然一副堅挺不拔的姿態。

  從“曲徑通幽”出來,開車回家的路上,被風一吹,我也清醒了許多,對於許秋今天和我演這一出的目的,我還是想不明白,都一起做生意了,我和楊曉華自然不會再有什麼身體上的糾纏,人家老公就在旁邊看著呢,許秋還不惜犧牲犧牲色相的來與我達成協議,難道事情真的和我想的一樣簡單?

  自從遇到楊曉華以後,我的生活,三觀都發生了很大改變,本以為自己對生活和社會已經非常了解了,但僅僅今天晚上幾個小時,就徹底顛覆了我的思想,想不到許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女孩竟然會那麼瘋狂,主要的是她玩弄女人的時候,技巧嫻熟的讓我這個自認的床底高手都眼界大開,羨慕嫉妒恨,更想不到她本人竟然會是極品的那種白狐饅頭屄,還有就是想不到這世上女人的小妹妹竟然會如此奇妙了。

  以前在網站上瀏覽過的黃色電影里面,用小妹妹寫毛筆字,剝花生殼,開啤酒瓶等,我以為是拍影片的手法,現在看來也許會是真的了,索菲亞的小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親身經歷,也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奇妙的小妹妹。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什麼頭緒來,但自己的的確確,已經在背叛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想著自己口口聲聲對妻子說著“我愛你”,轉頭卻又把吊對准別的女人的屄口,一陣彷徨衝向心頭。

  現在襯衫上還有一股淫糜的味道,回到家里該怎麼和妻子解釋?

  調轉車頭,到石榴洗浴中心洗了澡,刷了牙,穿上從車後艙里拿出的前幾天換下的衣服,看著鏡子里面有些陌生的臉,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再一次告誡自己,自己答應過花,不讓她受一丁點傷害,也發過毒誓的,最後,我又鄭重其事的發了一遍毒誓:不管別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名器美穴,不管別的女人有多麼吸引我的味道,也不管別的女人有怎樣的美貌和妖嬈,從今以後,都和我程也毫無關系,我的小弟弟,只能是花一個人的,就如花的小妹妹只能是我的一樣,如違此誓,就讓我終生不舉。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凌晨,打開門,悄悄走進客廳,客廳里的燈突然亮了,花蓋著被子蜷縮在沙發上,眼睛紅紅的看著我。

  我不禁一陣心疼,忙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摟住她問:“小傻瓜,怎麼不睡?”

  花把頭埋進我的胸膛,輕輕的頂了我一下說:“你不回來,我睡不著,怕你不要我了。”

  我心底發虛,更恨自己讓花一個人在家,自己背叛愛情。

  “傻瓜,就算是我不要整個世界,也不會不要你,你比我的生命還重要,曾經多少次我想過,萬一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絕不獨活。”我拍著被子里面的花,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花怕冷,天稍微涼的時候,每晚都是我先鑽進被窩,把被窩暖熱以後花才進來,如果遇到像今天一樣,花一個在被窩,我身上帶著涼氣的時候,都是隔著被子抱著她,一直等我身體的溫度上來了,才進被窩。

  “嗯。老公,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就告訴我,我會悄悄的離開你的。”花的語氣里有些傷感的說。

  難道是花發現了我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

  我將花緊緊抱住,把她的臉貼在我的胸膛,說:“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我不要你胡思亂想。”

  “嗯,今天很晚了,就饒過你啦,抱著我去床上吧。”花說。

  我便連被子一起把花抱進臥室床上,兩米寬的大床上還暖著一床提花羽絨被被子,我放下花後,花卷著被子,拉過里面填了決明子等中藥材,套著鵝黃色枕巾的枕頭墊在身後,像只貓咪一樣蜷在一起,看著我脫了衣服,鑽進暖在床上的被子里面。

  我也笑著,光著身體看著花,伸手咯吱了她一下,她喊著手涼躲著。

  我等身體暖熱了,才把花拉過來,她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像個孩子一樣鑽進被窩,把自己蒙起來,枕在我的胳膊上。

  “花,我不想上班了,一個新認識的朋友要和我一起做一個主打微商的產品,你覺得怎麼樣?”我也鑽進被窩,看著一雙黑溜溜眨巴著眼睛的花說。

  “挺好的,你放心吧,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花躺在我的臂彎,聽著我的心跳說,“做新品的話,要麼是自己建工廠,要麼是別的公司代工,還要是適合微商銷售的,雖然微商的門檻低一些,但選擇一個好的產品也不容易,你們准備做什麼呀?”

  “就像是我們的孩子一樣,還只是一個構思。這不,先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能進行下一步嘛。”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說到孩子的時候,花的好像突然抖了一下。

  我在花柔軟的唇上親了一下,說:“睡吧,小傻瓜。”

  “嗯,我愛你老公。”花還是靜靜的看著我,我卻已經很困了,包括小弟弟。

  第二天醒來,妻子已經去上班了,梳妝鏡上面貼著一張上面畫著個笑臉的小紙條,花秀美的筆跡看著是那麼舒服:老公,飯菜都在櫥櫃上面,你醒後自己熱一下,不許剩哦。

  既然決定辭職了,就盡快辦了吧,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愛你。

  吃完飯開車去保險公司打了辭職報告,看著姨媽紅詫異的臉色,我心中一陣暗爽。

  李良這家伙知道我要辭職,沒心沒肺的搜刮了我辦公桌上大部分私人用品,還要花星期六陪她老婆譚梅梅去洗澡,他老婆肚子已經很大了,在家洗澡不方便,讓她一個人去洗浴中心又不放心,我被纏的沒辦法,就給花打了個電話,得到花的同意後,答應了那個家伙。

  誰知道他打蛇隨棍上,又尾隨著我走到車庫,拉住我賊忒嬉嬉的問:“程也,吳倩一直念叨著你,什麼時候我們再去?”

  “梅梅肚子都那麼大了,你就不能省省心?萬一被她發現了,一氣之下做點傻事,那可是一屍兩命。”我沒好氣的訓他。

  “程也,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楊花又沒大肚子,你想用就用,我可是每晚只能看不能上,都要憋出內傷了,放你和我換個位置,只怕你比我還跑得勤。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人家兩個十七八的女孩,要文能文,要武能武的,放在古代,那可是陳圓圓,李師師之流,你想見人家身份還不夠格,現在人家對你念念不忘,怎麼就不知道珍惜這份緣分呢?”

  其實對吳倩我也是有好感的,但一想到花,再想到上次赤身裸體的,還酸不溜秋的念詩作對,一副丑態百出的樣子,就渾身不自在,暗暗下定決心,就算是打死也不會再去第二次了。

  看著李良侃侃而談,我意興索然,搖了搖手,上了車直接開走。

  昨晚在KTV胡鬧完,和許秋約好今天中午去她們公司和武迪,楊曉華談具體工作,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直接過去。

  楊曉華和老公代理了國內幾個大品牌的建材,像聖象,新潤成,新豪,東鵬等,她們的公司設在平谷街,那整條街都是做建材的。

  平谷街街道非常寬闊,兩邊停滿了各種車輛,一些拉貨的三輪摩托車不住的穿梭其中,進了街道,向前走五百多米,就看到她們的辦公樓,一幢五層的樓宇,一二三樓是展廳,四五樓辦公。

  楊曉華的公司全稱叫叫谷樹商貿有限公司,上了四樓,里面裝潢的倒也富麗堂皇。

  對接待說了和武迪約好後,那個扎著馬尾,一臉可愛的女孩就帶著我上了五樓。

  五樓只有三個辦公室,一個是武迪的,一個是楊曉華的,另一個是幾個中層的統一辦公地方,我剛上五樓,就看見許秋從里面走出來,卻和昨晚的打扮不一樣了,穿著一身合身的工裝,愈發顯得臉蛋白淨,短發精神。

  “程總,你好,請隨我來。”笑著和我握手後對旁邊帶我上來的接待說:“好了,我帶程總去見武總,你忙你的吧。”

  女接待轉身下樓,許秋前面走著,帶我到了最里面的辦公室門口,敲了下門,門里傳來武迪的聲音:“進來。”

  許秋進去說了兩句就讓我也進去。

  武迪的辦公室很大,約有一百平方,里面從地板到牆壁,全都是古風風格的裝飾,靠右手邊是一排紅木做的茶櫃,再往里是同樣材料的書架,左邊是一個足有兩米五,似乎是整根樹根加工的茶幾,茶幾周圍是黃檀木加工,上面浮雕龍鳳花鳥的一大兩小三個沙發。

  武迪正從最里面一張紫檀木大辦公桌後面笑著走出來,桌上沒有電腦之類現代化辦公家具,卻放著一個一尺多高的太上老君八卦爐,里面青煙裊裊,熏得整個辦公室一陣說不上來的異香味。

  我平時也經常和有錢人打交道,比武迪辦公室裝修的豪華的也有不少,但也從沒見過這麼古香古色的,如果再在里面放三盒三清塑像,說是清修之所也不為過。

  剛被武迪招呼著在他那紫檀木小沙發上坐下,武迪坐在側面,楊曉華就笑著走了進來,向我伸出手說:“程也,要不是讓許秋去請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和我們合作了?”

  看著楊曉華她那玉管一樣熟悉的手,我猶豫了一下,和她輕輕握了一下,楊曉華走過去和武迪坐在一起,許秋坐在了我的對面。

  茶幾上放著一個小炭爐,里面的木炭燒得火紅,爐上擱著一個青色陶瓷茶罐,武迪揭開蓋子,用勺子從旁邊一個造型古朴的瓷罐里面抄了一勺茶葉,待里面的的水起了魚泡,投了進去,然後蓋上蓋子,許秋已經把四個潔白如玉的細瓷茶碗放到每人面前的茶幾上,沒等我和楊曉華寒暄,只見茶罐蓋子上四角上的小眼里面裊裊升起白氣來,就如四條白龍盤旋而上。

  “楊姐,你這麼說我可就慚愧死了,你和吳總還有許大美女這麼抬舉我,我自然是要盡快響應,不過是保險公司里面的離職手續比較麻煩,所以這幾天耽擱了,本來也准備這一兩天就過來找你們,恰好許大美女昨晚別來找我,呵呵。”

  說話間,茶罐蓋子中央的小孔里面也升起了一律白氣,五縷白氣在空中交匯在一起,向四周散開,一股濃郁的茶香便吸入鼻中,一時我精神都為之一爽。

  武迪一手抓住茶罐上把手,一手拿起我面前茶碗,手腕微斜,香氣撲鼻,湯色紅潤的茶水便注入茶碗,他搖了搖茶碗,讓茶水漫過整個茶碗,然後倒入茶幾上洗茶的地方,再重新給我倒滿。

  武迪倒茶的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他手腕上的檀木珠子竟連一下晃動也沒有,加上他本來就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顯得十分儒雅,一時間我竟覺得他有幾分仙風道骨了。

  “武哥,做什麼產品,你們想好了沒?”我喝了一口茶,有錢人的享受確實不能比,一口下去,從喉嚨到肚子都能感到順滑舒服,回甘也比我平時喝的要強一大截。

  “我的意思是我們先把公司成立起來,微商的產品我了解了一下,大多都不是什麼高科技,只要我們認真做下市場調研,針對大多數人的心理,找到一款合適推廣,又容易加工的的產品不是難事。比如說現在市場上很是火爆的‘棒女郎’,你楊姐從朋友那里買了,試用了下,發現不過就是做陰道消毒的東西,藥店里面比這個效果好的同類產品多如牛毛,可它愣是能風靡女人圈,這中間有虛假宣傳的作用,但最重要的要歸功於中國人口紅利和從眾心理。”武迪說。

  聽到楊曉華用了‘棒女郎’,我不禁心神一蕩,腦海中便出現她雙頰微紅,赤身裸體,叉開雙腿,往她那紅嫩多汁的小妹妹里面塞東西的場面,不禁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也正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我急忙把目光轉向許秋,不想她竟然一直看著我,見我轉頭看她,便似笑非笑的曲起拇指、無名指、小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放在她鼻子下面,從左往右劃了過去,正是昨晚在KTV她給我聞索菲亞小妹妹味道的動作,我急忙瞪了她一眼,轉頭看向武迪。

  許秋她對我做這個動作,顯然是知道我聽了武迪的話,又對楊曉華起了綺念,在向我警告,不要忘了她和我之間的約定。

  “棒女郎我在朋友圈里面也看到過,確實做得很好,還有我岳母的幾個朋友也都在做微商,我和岳母說讓她了解一下,估計也應該問清楚了,我下午去問一下情況。成立公司的事情就讓我和許秋來辦吧,現在審批手續簡化了不少,一個星期就能辦好,只是我們要先把公司辦公地點選好。”我說。

  “新公司的辦公地方不用選了,玉渦大廈還欠著我們材料款,我已經和他們老總打過招呼了,給我們十八樓用,等新公司成立了,把租金轉給我就行。”楊曉華說。

  武迪一邊玩弄著手上的珠子,一邊點頭:“程也,那這事你就和許秋費點心,等新公司賬戶開好以後,讓你楊姐把錢就打進去。”

  “行,我的錢也一起打。”我表態說。

  “呵呵,那就先謝謝武總和程總的提攜了,我的錢也會及時打進去。”許秋也表態說。

  “新公司掛牌那天,我在家里親自燒幾個小菜,給三位大老板打打牙祭,到時候不醉不休哦。”楊曉華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額頭前的秀發說。

  “哈哈,一定一定。”我說。

  中午我請武迪,楊曉華夫婦和許秋一起到平谷街口的酒樓吃了飯,給岳母打了個電話,知道岳母還在家養病,我就買好岳母喜歡吃的飯菜,直接開車去了岳母家。

  岳母上身穿的是綠色針織衫,套在紅色圓領保暖內衣上面,胸脯鼓鼓的,把保暖內衣撐了起來,顯得很是有料,下身穿的是她那件黑棉布裙,裙子下面是穿了肉色絲襪的小腿,燙過的頭發全梳向腦後,整個額頭都露了出來,顯得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她從我手里接過飯菜,讓我先坐,自己到廚房去熱。

  昨晚剛在KTV干了對不起妻子的事情,見岳母前我心里不住發虛,前幾天跪在她腳下祈求原諒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可是我長這麼大唯一一次給人下跪,難道我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麼?

  我自己也認真想過,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除了我自己意志薄弱,經不起誘惑,是不是也和我認識了楊曉華有關系你呢?

  原來我每天在保險公司和修理廠之間游走,有爾虞我詐和欺騙,但那只是為了生活,大家都是如此,和人品無關,但現在我的三觀都似乎在慢慢的發生改變,到底是堅守自己的愛情觀,不管妻子原諒與否,都對她攤開心扉的承認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錯誤,還是繼續隨遇而安,在各種誘惑中或者沉淪,或者升華?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對妻子的愛,在我內心里,為了妻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哪怕是死都不會眨眼,但那天,聽著岳母在廚房里面忙活的聲音,我感覺到特別害怕,怕自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愛妻子,怕如果再一次遇到楊曉華的誘惑,自己依舊會做出對不住妻子的事情來,或許,面對楊曉華那樣的有錢人過的生活的時候,我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清高,沒有拒絕,只有跟著一起墮落,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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