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雨拖雲,顛龍倒鳳;傍晚臨晨,有美丫頭。
向夢眼前,思寵想供;奉念曲心,情難鈎控。
席兒相親,枕兒相襯,衿兒相供。
話說楊官兒找出了小和尚大怒,夫人不敢言語。
楊官兒走下樓去,打算請瓊花觀道人來行法捉妖,想想又罷了。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傷了,心下十分不舍,含著眼淚道:“是我害你的。”
小和尚道:“不妨事,奶奶厚情,就是燒完了我身子,也甘心的。只是如今在樓上住不了的,昨日暖玉丫頭見過我的,奶奶把他與我將息幾時,等你家老爺不在的時節,又好與你戲弄。”
夫人道:“只怕你飢了。”
小和尚道:“奶奶吩咐他與我些唾沫吃,就不飢了。”
夫人聽說,便口對口吐了好些涎唾與小和尚吃了。
夫人即叫暖玉上來,吩咐道:“你可能養好了燈草和尚,我與你做一件綢襖兒穿。”暖玉道:“什麼與他吃?”夫人道:“他只要吃些涎唾。”暖玉道:“我那里有許多?”夫人道:“沒人時,抱了來我喂他些。”暖玉道:“還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酥酥的才好。”夫人道:“不妨。”小和尚竟鑽入暖玉袖里。
適值楊官兒上來,暖玉下樓去了。
是夜,楊官兒依舊在樓上與夫人同睡,問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壞了。”一夜情趣不提。
卻說暖玉原長成十六歲,雖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十分愛這小和尚,或者為這件,待我問他。”
到了夜間,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他身上發癢,一到了鋪上,便笑嘻嘻的對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
暖玉道:“我正要問你,奶奶喜歡你這小小的什麼?”小和尚道:“我會變大。”暖玉道:“你變一個與我看看。”
小和尚把被蒙了頭,忽跳出來,便有八尺長,手提著麈柄好不怕人,幾乎暖玉叫將起來。
和尚道:“我變個十四五歲的與你成親。”又把被蒙了頭,暖玉揭開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長,那麈柄如筆管粗細。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賊精,這般會變,難怪奶奶這般喜歡你。”口里說著,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來,兩手摟住,先親了小咀,將手解開他褲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開的花,不比奶奶當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喚起來,叫老爺打你。”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發癢,便好作事了。”
他把暖玉推倒,脫了褲子,露出光光肥肥,紅合合縫兒,小和尚將舌頭把生門亂舔,里面已流出許多騷水來,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著頭,斜著腳,有些騷發的模樣,小和尚立起身來,把筆管粗細的麈柄,輕輕一頂,順著流不淨的水兒,滑進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輕些。”口里雖這般說,反覺有湊上來的意思。
那小和尚伸進麈柄,竭力一頂,已都進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閉著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曉得沒事,把自己的運了一運,那麈柄又長大了,一同塞進里面,如火之熱,如鐵之硬,拔也拔不出來。
暖玉摸摸道:“怎麼好燙,再拔不出來,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便輕輕抽動,騷水大發,覺得活動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來住一住!”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麼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過了。”
又一看時,生門口有去多紅水。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來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這是你的丹。”暖玉道:“什麼叫做丹?”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兒初弄的時節,都有這件寶貝。”說畢,彎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著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罷!”小和尚只得摟著睡了。
自此後,暖玉死心死意的養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說病了。
夫人因無人作伴常問,那小和尚也如此說,夫人並不生疑,正是:一夜夫妻百世恩,棄舊憐新情倍深。
話說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戲弄,夫人難熬得緊,雖有楊官兒作弄,然終不暢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熱,夜夜歡娛。
一日兩,兩日三,過了半月,夫人同長姑坐轎往觀音庵燒香,不曾帶暖玉去,楊官兒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這日趁夫人,女兒都出門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樓來,楊官兒一把摟住,定要硬弄。
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會兒,被楊官兒扯掉了褲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禿的滑了進去。
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頭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滯澀。
楊官兒一邊抽,一邊問道:“你這丫頭,被誰弄的這麼寬綽?”暖玉道:“沒有的。”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
立起身來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問道:“小心肝,我不惱你,你只管說,被那個破身的,以後不可與他弄了。”暖玉只是不說。
楊官兒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兒,小和尚正然伏在奶邊,被楊官兒一拉,拉出來,罵道:“原來又是這個妖精作怪,我說重門深鎖,他人何敢進來破你的身。”又來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這是奶奶的活寶貝,如今老爺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來少不得我也是個死。”
楊官兒道:“不妨,難道奶奶該是妖怪的麼?”
正然說話,只見丫環等道:“奶奶與小姐回來了。”
暖玉急下樓來接著,楊官兒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褲襠,見了夫人慌慌張張的,說道:“奶奶怎麼好?小和尚被老爺扯的粉碎,死在樓上了。”
夫人吃了一驚,罵道:“不是你娼婦騙你家主,如何被他看見他了呢?”走上來也沒好氣,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嘆口氣道:“可惜!可惜!”
長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
楊官兒也不言語,正待下樓來,忽聽的報道:“四乘玄轎說是看親眷的,全下轎進來了。”
楊官兒道:“向是錯的,回聲便了。”
只見一個老婆領著四個絕色女子,都穿著紅裙紅衫,一逕走上樓來。
楊官兒躲避不及,作了一揖。
女人都回了禮。
夫人近前同長姑都見了禮,請他們坐了。
楊官兒正待下樓。老婆子道:“都是親眷,老爺坐著不妨。”
夫人道:“媽媽一向因何不見?”
婆子道:“因寒家有事繁冗。以致失候。”
楊官兒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親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道:“老爺,你不認識我了,你年少的時節,我那日不抱著你,就是如今也斷不了這一們親眷。”楊官兒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兒拜奶奶作干娘,又蒙撫養,不知怎麼衝撞了老爺,把他打死了。故此他四個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放心,同老身來探望探望。若是別家,不怕不抵命,如今這里,娘女五個全是至親,斷然不肯。”
楊官兒立起身來,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
老婆子道:“不要粗鹵,自古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我小兒被你打死了,難道平安無事不成?”
只見第二個女子立起身來道:“老爺不要與家母一般見識,我與你俗世有緣,切不可傷了和氣。”
老婆子道:“罷!罷!看著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兒,再作儀論。”嚇得楊官兒夫妻及長姑,丫頭們一個個都面面相睹,只見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屍邊,提起一段,呵一口氣,再取一段,又呵一口,連連把幾段屍骸,呵成了一塊了。
只見老婆子道:“我兒,快興旺些!”
但見小和尚依然活了,卻還是三寸長短,先與楊官兒叩了頭,說道:“得罪老爺與夫人。”然後老婆子與那四個女子一齊都叩了頭,立起身來,坐在夫人身邊吹了氣。
楊官兒目瞪口呆,一些也動不來了。
夫人急了說道:“是我老爺得罪你們,看我面上饒了他罷!”
夏姐道:“舍弟被他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連命都送了。如今奈何他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他來個轍夜的快活哩。”
夫人吩咐暖玉一班人及丫環同長姑收拾酒飯拿上,留媽媽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長姑及丫頭一同下樓去安排酒飯去了。
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
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