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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 和尚施法牙床大戰 夫人戀情甘心受邪

燈草和尚 清·高則誠 2294 2024-02-29 22:58

  經里詩書忙里步,難共相量,討個歡心處。

  斷腸紅顏都是誤,紅顏卻被青春妒。

  風風雨雨,朝朝暮暮,殞挑殘燈,窩出傷心處。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右調 蝶戀花》

  話說燈草和尚鑽入被里,不多一時,跳將出來,依然是一個三寸的小和尚。

  夫人不勝歡喜,將他放在小竹廚內。

  他說道:“你且在此,在我身邊免不得一動一動的。”

  小和尚允了。

  夫人這一日,反覺放心不下。

  只望日落與丫環,女兒們說說笑笑。

  過了一日,索燈時侯,暖玉與夫人秉燭上樓來,吩呼暖玉照舊樓下打鋪去睡。

  夫人關上樓門,開了竹廚,只見小和尚一跳日跳的下地來,便是八尺長的一個大和尚。

  夫人叫道:“變好了與我弄弄罷!”

  不由分說,脫得精光,就在春橙上乒乒乓乓弄將起來,暖玉在樓下聽見,心中想道:“小和尚不是舔奶而已,如何竟似大人的腳響。”

  爬將起來,走到樓上,伏著細聽,只聽得夫人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

  暖玉暗暗笑道:“小和尚難道是兒子?”又聽的叫:“親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親丈夫。”

  暖玉笑道:“夫人又要嫁小和尚了。”又聽乒乒乓乓一陣,哼哼唧唧一陣,又一時唧唧如鴨子吃叱一般。

  暖玉又笑道:“奶奶又作鴨子了。”弄到五更尚未弄止。

  暖玉暗暗忖道:“我也聽見老爺與奶奶弄,不過一會兒,如何弄了這一夜,尚且不止。”暖玉雖然年小,已略知風情了,自己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水兒,說道:“啐!且去睡罷!”

  正是:一夜聚成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

  卻說夫人自與和尚弄了一夜,弄得夫人心醉如痴,忽然按住叫道:“心肝,你伏下身來,我要和你親幾個咀,再對你說話。”和尚依他伏下了。

  夫人道:“我家老爺在明日或後天一定要會家了,他在家睡,不時的弄我摸我生門,如何容得你吃騷水?”

  小和尚道:“不妨!我只伏在奶邊,趁著無人時與我騷水吃些,我便不飢了。”

  夫人道:“好的。”二人說畢,又弄了一會,到天明起身,各自梳洗。

  從此,和尚白日變小,到夜變大,作樂了兩夜。

  那日楊官兒方才回來。

  進門夫人忙同長姑接著笑道:“如何去了這些日子,弄的我們冷冷清清的。”暖玉在旁笑了一聲,夫人的臉兒驚的通紅。

  楊官兒道:“我本當十八日回家,因出了一件新聞,又住了一日,等看游六門,方才起身。”

  夫人道:“什麼新聞,樓上去坐,說與我們聽聽。”

  楊官兒道:“請夫人一同上樓。”吃了茶,夫人又問起新聞。

  楊官兒道:“蘇州城外有一座洞庭山,山上有個尼姑庵,庵內一個白尼姑,因他生的那白面,故都叫他白尼姑,專在城內大戶人家走動。這日到韋鄉宦家,韋夫人見了,說作女兒針紙,琴棋書畫,無一不曉。夫人就叫他教習小姐,同小姐一床安歇,那知尼姑不是女人,卻是能結麈柄的和尚,把小姐纏上了足有年多,連小姐房中兩個丫頭都一鍋熟了。”

  說到此間,長姑下樓去了,暖玉在旁嘻的笑了一聲,夫人臉上通紅,強笑問道:“後來如何?”

  楊官兒道:“不期一日,韋鄉宦見了尼姑,便誘到夫人房中,摟倒床上,扯掉褲子,那麈柄直插將進去,不插猶可,一插進去,便伸出一個七八寸長的小和尚來,韋鄉宦大怒,打了一頓,隨到小姐房中究問,兩個丫環都一五一十供出來,韋鄉宦只恐聲揚想瞞過,不料小姐羞恥之過,自縊而死。韋官宦那時殞不的,速把白尼姑一並送到府里,和尚打了五十,尼姑打了三十,游六門示眾,我見兩人真正標致,怪不得男女都被他騙了。”

  夫人道:“想都是邪術,請樓上夜飯罷。”

  大家一會兒吃了,楊官兒同夫人上床,只道:“夫人久曠了,敢竭力奉承。”那知如木鐸中秋鈴一般,全然不動覺。

  楊官兒道:“好作怪,為何你的生門反覺得闊綽了許多?”

  夫人道:“胡說!常言道:“妣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癢。”明是你的干癟了

  ,故覺得我的闊綽了。

  且住,我自從前月行經,怕的有喜,你還不如往書房里去

  睡,我身子要緊,不要來纏我了。”

  楊官兒也道:“是的。”兩個免不得摟抱一番睡了。

  就在這一夜,那小和尚伏在腳底下也不敢動,到天明楊官兒起身道:“你再睡歇罷,我到書房內去看看。”夫人應了,小和尚跳在生門內,一摸濕潺潺的,鑽了進去,一來一往,一衝一頂,弄的夫人暗叫快活。

  恐楊官兒上樓來,只得雲散雨收,大家歇了。

  夫人也起來梳洗,忙下樓去同楊官兒料理家事。

  到晚時,對楊官兒道:“我身子有些不快,且月經又不來,你今晚睡在書房內罷!”楊官兒依允應了。

  夫人急忙拿燈上樓,閘上了門,先脫褲子准備大弄,走近上前揭開帳子,只見有八尺長的精赤條條和尚,挺起那九寸長,三四寸粗的麈柄,在那里睡著。

  夫人欲火如焚,不由分說爬上身去,把生門套在頭上研研擦擦,騷水不住的流下,流得和尚滿身一塊,絹帕揩得濕淋淋的,又爬下來,仰面受物,足足弄到四更方睡。

  次早,和尚依然變了小的伏在被里。

  夫人赤了身子起來小解,開了樓門,楊官兒早已上樓來。

  夫人因不曾穿衣,就走上床來,楊官兒也坐在床上,用手摸生門,笑道:“好似弄過了的樣子。”夫人啐了一口,楊官兒又往席底下一翻,翻

  出一塊濕透的絹帕來。

  夫人臉上漲得通紅,楊官兒此時更是疑心,又往被里一翻,翻出一個三寸長濕淋淋的小和尚來,拿起往地下一摔,摔得那和尚叫了起來,又拿起來亂扯,夫人急忙奪過來道:“這是燈草作的,我拿他來頑耍。”

  楊官兒道:“那有燈草作的會說話?”

  夫人道:“那和尚難道會弄你老婆不成?”楊官兒又要來奪,再也奪不去了。

  又拿手來打夫人的手,連連打了三四下。

  夫人道:“休要著惱。還是哄你不成?”

  楊官兒道:“我從今後,一定要進來睡了。”

  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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