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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回 綠衣郎花燭兩佳人 紅彩女風流兩奇事

燈草和尚 清·高則誠 2941 2024-02-29 22:58

  楊柳撩情帶,芙蓉作意,西冷橋北第三家,重重珠幕遮,碧蓋浮香,嫩紅短帶,影斜鎖窗,莫遣來啼鴉,夜短且由他。

  《右調 巫山一段雲》

  話說那長姑雖是一十六歲,也略略知道些風情了,聽見招贅女婿,十分歡喜。

  每夜睡到三更,似夢非夢,見面前來了個女子,來教道閨房樂趣。

  長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無知,故此百般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時,那女子公然走上床來,問長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曉得,待拜堂之時,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方不失禮數,切不可大驚小怪。”長姑一一應了。

  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長姑床。

  話說楊官兒等到次日初更,黃昏戊時,只聽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來掌禮,又先請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歡喜調,請出新娘上堂行禮。

  初時出來也只長姑一個,驟然間,旁邊又有一個身材容貌與長姑約略相同,那風流卻比長姑還勝幾分。

  楊官兒夫人並親友及暖玉一班丫環無不大叫詫異。

  只聽得長姑說:“不要大驚小怪,這是我認的人,他來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見兩個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麼緣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闌客散。

  夫人對楊官兒道:“這個女子定然是個妖邪,且莫說破,看他如何?”楊官兒點頭道:“是。”

  到了半夜,那兩個長姑並辨不出那個假的。

  楊官兒夫妻只得收拾去睡覺,叫伴娘打點新人安睡成其好事。

  李可白原是久經花柳場中,急忙要上床雨雲。

  長姑慌道:“我且躲在燈後。”那女子低聲對長姑道:“待我且擋他頭一陣,免得你受苦。”

  長姑是個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長姑側耳細聽,只聽得李可白道:“快脫褲子,我等的急了。”那女子道:“我是個處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會,想別弄進去的光景。”

  長姑又一細聽,但聽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憐惜,你親我愛,如滕似漆的恩情。

  長姑雖是心動,但不好開口。

  不一時,聽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長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兒,故此我來替他,我叫他來,你試試便曉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長姑不長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極,何必又試,不必驚他。”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對夫人說,叫我妹子沒趣。”

  長姑聽了好生煩惱,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兒,造言悅言,如今不來問你,且待三朝後與娘說過明白便了。”聽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來,只因頭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後來能放能受,能緊能寬,再不叫他漏泄,又將陰中吐出的熱騷水,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將盡,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來問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說了,只是我失身於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負了今日之情,別戀紅妝,使我空房獨宿,我決不放你。”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個妙人,我年雖少也曾弄過幾十個女子,再無一個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與別個女子戲弄,不得善終。”那女子滿心歡喜摟住道:“這才是我的親丈夫。”李可白道:“你穿著小小紅衫兒,方才放心戲弄,如今不戲弄,脫了紅衫兒和你緊緊睡一覺罷。”不由分說,連那上面紅衫兒一盡都脫了,兩個交頭而眠,不覺東方大亮。

  正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

  且說長姑見天亮了,開門出去走到夫人樓上。

  女人小足原是走聲輕,走到房門邊,聽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這一陣更覺粗硬了。不知我女兒這時候還同女婿弄不弄了。”楊官兒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兒不弄,女婿亦不肯饒了他。”

  長姑道:“娘,我在這里多時了。”夫人吃了一驚,急急披衣起來,只因夜里花燭,次日新郎才來。

  夫人忙打點擺酒,不曾問長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紀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長姑昨夜不曾與新郎沾身。

  那日前廳男客,後廳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

  大家收拾去臥,李可白依然到長姑房里來了,長姑卻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來,與他說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對奶奶說?”長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後再處。”暖玉道:“等我與奶奶說。”

  一直走到夫人樓上,見房門已閉,只得走下來對長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說罷,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門口,聽他們去。”

  兩個走到外,只見房里點的明晃晃,小丫環晴香在那里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後邊去睡罷。”

  晴香應聲去了,只見那女子脫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紅衫兒褲子。

  脫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紅縫兒,李可白摟住親咀,抱到床上弄起來了。

  長姑低低道:“難道我是這樣無恥,虧我這等歪,男子漢這樣,淫婦還不疑心。”暖玉也低低道:“莫高聲,看他如何?早起和奶奶說便了。”

  只見那女子閉了眼,歪著頭,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只見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才泄了。

  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氣一會。

  那女子道:“你且下來,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李可白下得身來,一個麈柄還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東西。”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濕滑滑的,說道:“我也要小解了。”就在天井里解了。

  長姑也解了。

  又來看時,只見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陰戶正對著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轉,那陰口合合開開,緊緊縮縮,騷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樣騷淫,難抽難畫。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風騷,不像個閨女了。”那女子道:“痴男子,難道昨夜初會時,你還不知道我是破過身的麼?”說罷,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將舌尖吐在可白口內,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門湊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緊緊摟抱道:“心肝寶貝,快活煞我了。”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著長姑的手去摸他的陰戶,尤如小解一般的淫水流下。

  長姑道:“這是怎麼說?”暖玉道:“小姐,你沒弄過,自然不知其中趣味。”忽見那女子跳下身來,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會,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閉著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你這樣有趣,就是絕色娼妓也趕不上你。”那女子抱起李可白來,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門,抽聳一陣,忽然抱住道:“且住,我問你,大凡喜男風的卻是為何?”李可白道:“我年幼在書房中,曾把小廝弄過,覺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見到底,畢竟不如※好。”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還好。”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道?”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試驗後戶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時再與你計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戶,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

  李可白不由分說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憑李可白把兩股扳開,插進麈柄,慢抽浸抵,似緊還寬,弄到半個時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樣有淫水流出。

  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來,緊緊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戶淫水一般。

  那女子哼哼的騷聲可愛。

  暖玉笑對長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只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這般技藝如此奇特,真真少見少聞。”

  長姑笑了一聲,那女聽見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淫態,哼哼的叫:“心肝,把指頭摸摸我里面,前後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陰戶里面有花心的,難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閱歷過多少女子,南風,從未聽見過,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無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為“毛”字中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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