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拿是一錢村里一個富裕戶,家業僅次於胡地主,可何大拿解放前抽上了大煙,把家產抽沒了,所以最後也算貧農了,他兒子是個小白臉,愛唱戲,娶的媳婦倒是很水靈,就是因為他會唱幾句,死活都要嫁給他,可嫁過來沒多久,小白臉就被逃跑的國民黨抓了壯丁,死在外鄉。
何大拿的老婆有病,不能行房,何大拿知道兒子回不來,然後就打起兒媳婦的算盤,解放前,亂哄哄的,何大拿就開始扒灰,兒媳婦嘗了甜頭,死活不走了,何大拿也算有過錢,風流過,懂的玩女人,把兒媳婦玩的不會走路了,趕都趕不走。
可畢竟抽過大煙,身體底子不好,遇到這災年,一下就躺倒了,柱子早就打這女子的主意,趁虛而入,何大拿也沒辦法。不少村里的男人都跟她動手動腳,摟摟抱抱,何大拿也只好忍著。
第二天中午,我扛上獵槍,跟母親和巧兒說去抓野兔子,然後就上山了,後山是我們的風水寶地,有樹,有泉水,還有不少山洞,以前鬼子來了,我們就往這里跑,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轉悠了半天,連兔子毛都沒看到,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遠遠的看到五嬸子和何大拿兒媳婦想跟著往山上走。
我樂了,嬸子辦事真是沒得說。
我躲在石頭後,兩人慢慢的走進了,有說有笑的,談的張家長,李家短的。
經過石頭後,我猛的蹦到她們身後,拿槍懟著何家媳婦的後腦說;什麼人,不許動。
五嬸子知道是我,何家媳婦嚇的癱在地上,我哈哈大笑,收了槍,何家媳婦哆嗦的扭頭看到是我,跳起來就撓我,我笑著躲開。
我繞著五嬸子跑,何家媳婦罵著追,我跑了幾圈,猛然站住,何家媳婦一下衝進我懷里,被我摟了個結實。
我抱著何家媳婦不撒手,五嬸子裝好人,讓我撒手,問我干啥來了。
我摟著何家媳婦說:抓兔子來了,遠遠看到你們,就嚇唬一下。
何家媳婦被我摟的渾身發軟,掙扎著說:撒手,你個毛孩子,敢欺負你嫂子。
五嬸子也罵我:動手動腳什麼樣子。還裝著要打我。
我摟著何家媳婦往地上一滾,松軟的干草叢墊在身下。
我不客氣的開始撕扯何家媳婦的衣襟,何家媳婦有些吃驚,死命推著我,我笑道:柱子哥吃得,我吃不得?
何家媳婦在五嬸子注視下有些緊張,但也盼望我有進一步動作,一邊推著我,一邊罵道:你個小毛孩子,哎呀,摸那里啦,五嫂子,快拉開他。
五嬸子放下籃子,沒有拉我,反倒抓住何家媳婦一只手,按住了,笑道;你可別小看著毛孩子,那家伙比柱子的還大。
何家媳婦知道上了套,掙扎著,五嬸子又抓住她令一只手,也按住了,我騎在她身上,騰出手來拉開她的布腰帶,把長褲拽了下來,里邊是個花布褲衩,也趁著她蹬腿,扯下來扔一邊去。
何家媳婦確實白嫩,兩條腿白的想羊腿一般,下腹一小搓黑毛,軟軟的趴在下腹處,我看的這個愛呀,伸手使勁捏一把,何家媳婦哀哀的叫了起來。
看她還在掙扎,五嬸子說:大兄弟,趕緊脫褲子上啊,給她上了嚼子,她就老實了。
我連褲子都沒脫,直接從褲門掏出家伙,就往何家媳婦下身捅,何家媳婦抬頭看一下,嚇壞了,哆嗦著說:小寶的家伙咋這個樣子,比人胳膊還粗,不行啊,不能往里捅。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狠狠的往里一捅,舒舒服服的開始抽插,何家媳婦立刻放棄了抵抗,眯縫著眼睛開始享受,下身的水咕唧咕唧的往外冒,我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不少白漿來。
何家媳婦真是水做的女人,雞巴一進去,就像抽光了她的骨頭,軟軟的癱在地上,爛泥一般。
五嬸子看她不抵抗了,放開手,到我背後,幫我推屁股,隨著我的節奏按著我的屁股,讓我插的更深些。
何家媳婦叫喚的聲音很有婉轉,悠揚,聲音全是從鼻腔里出來,隨著我的插入,就是長長的一聲,嗯……
聽的我那個舒服啊,五嬸子也配合著,浪叫著,還沒反綠的荒草上,三人滾做一團。
何家媳婦的小洞很是緊密,沒生過孩子女人就是緊,把我的雞巴裹的密密的,滑滑的陰水讓我抽插一點都不費力。難怪柱子這麼喜歡她,何大拿也愛扒灰。
我喜歡從後邊來,何家媳婦也聽話的跪趴在草地上,撅起白嫩的屁股來,我扶著家伙往里捅,何家媳婦舒服的都快暈了,屁股大腿一起哆嗦,我拔出來的時候,雞巴把她肉洞內壁都帶出不少,然後一起狠狠的懟回去。
何家媳婦的屁眼很嫩,看來沒被人捅過,還有些淡淡的褐色,不像五嬸子都是黑的了。
我彎著跟指頭往里捅,何家媳婦的屁眼似乎有些抗拒,使勁往里縮著,我看著愛極了,指頭尖進去了,繼續往里摳著,能感覺到一圈圈的腸道抱著我的指頭,摳到深處,都能摸到一小塊一小塊的硬屎,何家媳婦哆嗦著承受著我的衝擊和摳撓。
我回頭看,五嬸子已經坐在地上,自己掏著自己的檔,眼睛有些失神了,我知道五嬸子又需要我的安慰了。
我拔出雞巴,何家媳婦立刻癱在地上,我衝五嬸子一努嘴,五嬸子明白我的意思,脫了一半褲子,跪在地上,把屁股對著我,我扶著雞巴,就捅進了五嬸子毛絨絨的老逼里。
五嬸子拼命往後努力,搞的我都不用動作了,她屁股前後移動著,就完成了我抽插的動作,舒服的我把粘著何家媳婦屎的指頭捅進了五嬸子的屁眼。
捅了幾十下,回頭看看何家媳婦,正朝我拋著媚眼,兩條白腿分的開開的,腿間一堆暗紅的肉,中間是條肉縫,兩側干靜沒毛,不像五嬸子整個一團毛包裹著。
我又轉頭撲向何家媳婦,插了個盡根。
五嬸子還沒過足癮,有些失望的回身,看我們表演。
我這次抗不了多久了,射在何家媳婦體內。
這次拼的很久,我也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
五嬸子靠在我身側,擺弄著我的雞巴。
我扭頭看她說;咋,沒吃飽?
五嬸子笑道:都吃上癮了,咋也吃不飽。
我笑道:你倆人給我吹起來,然後每人再賞個幾百下。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都立刻爬起來,兩人握著我的雞巴,爭先恐後的舔起來。
我一邊享受一邊說:五嬸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現在想捅屁眼,你兩個誰敢讓我捅屁眼,我就先捅誰。
五嬸子吐著舌頭,含混著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婦也抬頭看我:嫂子屁眼給你捅個夠。
我先拿五嬸子的屁眼開刀,五嬸子跪在地上,單手使勁扒開一側的臀肉,把屁眼暴露給我。
五嬸子有些痔瘡,屁眼上有兩個肉包,我往她身後一站,扶著雞巴就往五嬸子屁眼里捅。
五嬸子咬著牙堅持,我都能挺清楚她牙齒摩擦的聲音,知道她疼,於是減慢速度,一點一點往里擠,好半天,雞巴才嵌入進去,五嬸子也哼出了聲。聲音怪異,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
何家媳婦湊過去問;五嬸,咋樣,疼不?
五嬸子說: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婦看著羨慕的說:支書快插,插幾下就行了。嫂子的屁眼等著呢。
我扶著五嬸子的屁股慢慢的抽插著,何家媳婦一臉的著急,怕我射了,眼巴巴的瞧著我。
屁眼是比陰道緊密,舒服極了,我也怕射出來,示意何家媳婦准備好。
何家媳婦跪趴在地上,等著我。我慢慢從五嬸子屁眼里拔出雞巴,五嬸子伸手摸摸,看看沒血,放了心,過去扒開何家媳婦的屁股,讓我插她屁眼。
我扶著雞巴,瞄准了往里捅,何家媳婦尖叫一聲,身子就往下倒,五嬸子用身體扛著,示意我使勁,我屁股發力,猛一下捅了進去。
何家媳婦疼的差點昏過去,渾身哆嗦成一團,半天才說出話來:五嬸子,你個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說不疼,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五嬸子笑道:誰讓你貪吃了,小寶這東西,一輩子吃不到幾次,你好好享受吧。
我扶著何家媳婦的腰,五嬸子控制住她的身體,我慢慢的抽插起來。
何家媳婦連哭帶罵,可就是擺脫不了,插了幾十下,我拔出雞巴,對准何家媳婦的陰道,猛的一下捅了進去,何家媳婦被捅的哭叫連連,我舒服的也嚎叫起來,兩人的聲音在空寂的山谷里回蕩。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三人都癱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陽光照著,過了很久,突然五嬸子捅我一下,指指遠處的樹林,竟然有兩只野兔子,我輕輕的拿過槍,瞄准了一槍轟過去,一個兔子就翻個了,另外一個蹦跳著跑著,看來也被鐵砂打傷了。
我們三人爬起來就追,兩個光腚女人和一個光腚男人,在山林里狂奔,這可是肉啊,弄點野蔥一燉,神仙都比不上。
受傷的野兔子刺溜鑽進一個洞里,我們撲過去,看到洞口有一溜血跡。
我趴在洞口就掏,終於摸著了兔子腿,拎了出來,那兔子已經快不行了,五嬸子拎著兔子,我又往里掏,連摸出來4個半大的小兔子。這下可真是大豐收。
把小兔子塞布袋里拎著,五嬸子拎著那個大的,三人光著屁股高興的直跳。
回去撿上那個被打死的,三人高興的直喘氣。
五嬸子夸我運氣好,槍法准。我笑著說;那還不是捅了你倆的屁眼帶來的好運氣?
五嬸子看我笑的淫邪,知道我有懂了歪腦子,捂住屁股說:大兄弟,操逼吧,逼你隨便操,你家伙太大了。
何家媳婦也怕了,捂著屁股說:大兄弟,嫂子現在還想拉屎呢,真的,你操逼吧,屁眼實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邊洗干淨粘著二人屎塊和鮮血的雞巴,穿上褲子。
兩人看我饒了她們,也挺高興,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兩人整理好頭發下山了。
一窩兔子給全村都帶來喜悅,村口燒了一大鍋熱水,放了很多很多野菜進去,幾個兔子被扒皮扔進去,煮化了,都成了一絲絲的肉,每家分了一小鍋肉湯。
我也端了一鍋回去,母親和老瞎子喝的挺高興,小瞎子卻悶悶不樂。
我要去守夜,小瞎子送我出來。
兩人走在路上,我問她為啥不高興。
小瞎子低頭不語,我問了半天,小瞎子抬頭問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驚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褲襠說:那上邊粘的是啥?
我低頭一看,褲門上白呼呼一片,是何家媳婦的陰水,干了以後白呼呼一片。
我趕緊瞎編說抓兔子時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說:你跟何家媳婦一起回來的,她可不是什麼好人,村里有名的破鞋。
我笑道:那還有五嬸子呢,她們挖野菜碰到我的,沒有她們我最多抓一個兔子回來。
小瞎子看我說的肯定,不在懷疑了,送我到糧倉,就回去了。
我越來越痴迷和女人做愛的快樂。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成了我發泄的對象,總找機會大干一次。
何家媳婦的屁眼包容能力越來越強,她甚至能比較輕松的用屁眼接納我的大雞巴,而且她也痴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覺。五嬸子還是只希望我操他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