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的支書生涯

第14章 山寨版老人與海

我的支書生涯 ageliu 4974 2024-02-29 23:00

  我沒有一絲睡意,遠方的天空出現了一絲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襖上的扣子,握著槍,起身走向伏擊野豬的山溝。

  也許是老天爺眷顧我,也許是這頭大野豬太夠運氣,我剛趴下沒多久,一頭肥大的野豬就出現了,後邊跟著幾頭半大的小豬,排成一串出現了。

  微微亮起來的天空中,飄浮著幾朵紅雲,我清楚的看到這頭大野豬肚皮下垂著的兩排松弛的奶子,嗯,是頭母豬。

  我端起槍,瞄准了母豬,閉氣,慢慢扣動了扳機,槍聲在寧靜的大山中回蕩,大母豬猛然一竄,轟然倒地,幾頭小豬嚎叫著衝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來,想去看看自己的獵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豬竟然大個滾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小蹄子刨著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傷的野豬很是凶猛,我立刻端起槍,瞄准了它,大野豬已經向我衝來,我連放三槍,都打空了,大母豬已經衝近了,我已經能感到地面的顫動,大野豬騰空而起,直撞過來,我仰面而倒,槍戳了出去,正頂在母豬的胸口,我扣動扳機,槍里最後一顆子彈飛了出去,擊穿了母豬的胸口,擊碎了她的脊椎,母豬瞬間死去,但衝撞之力把我撞飛出去,後腦砸在硬硬的凍土上,我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母豬的屍體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腦袋,琢磨著咋把這巨大的家伙弄回去的時候,遠處的樹林里嗖嗖蹦出了幾只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實,顯的狼個子很大,我緊張起來,伸手從兜里掏出一個子彈夾來,5發子彈壓進槍膛。

  那幾只狼死死的盯著我和我的槍,我瞄准最大的一只,扣動扳機,可是暈倒後,體溫下降,手抖的厲害,偏了半米,不過子彈濺起的土也讓那個狼使勁蹦了起來。

  我暗罵自己著急,屏住呼吸,再次瞄准它,那個狼動作起來,蹦跳著向我進攻,我又是一槍,那個狼躲開了,幾匹其他的也跟著退進樹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們聽到槍聲,也該過來幫我,我看看四周的環境,正好是個山窩里,槍聲穿不遠,如果我能出了這個山窩,槍聲肯定能驚醒老曹他們。

  我不能把野豬留給這些狼,我解開我的布腰帶,栓住豬頭,背上搶,拖著野豬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從樹林里出來了,我回身就是一槍,狼群縮了回去。

  我拖動野豬,邁開腿,蹬住地,艱難的往山上爬去。

  野豬太大了,死沉死沉,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幾米,回頭一看,那些狼已經在我身後10幾米了。

  我剛摘下槍,狼們四散奔逃,我單手拎槍,一只手使勁拖著野豬。

  又挪動了幾米,狼群更緊的逼上來。

  我回頭大喊一聲,狼群又一次散開了。

  我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死豬的重量讓我無法拖動它,我估計這家伙有4,5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經出現了了村民們湊在一起喝野豬肉湯的情景了,村民們高興的表情浮現在我眼前。

  母親肯定會在肉湯里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頓稠的了,豬尾巴兒給趙大嫂家的小兒子吃,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豬尾巴能治療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經被我拖動的死豬更重了,我回頭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豬,在跟我拔河。

  我端槍大喝,那狼轉身就跑,可是嘴里已經咬著一片豬皮,豬肉了。

  我心疼不已,對著狼屁股就是一槍,也不知道打中沒有,那狼一竄老高,蹦跳著跑了。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豬,每次啟動都是最累的,可是這些倒霉的狼不斷騷擾,好不容易拖動了,它們一過來搗亂,我又要從頭來。

  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脅,可死豬沒有威脅,他們聰明的把目標集中在死豬身上,不斷的跳過來咬一口就跑,倒是沒有一個來襲擊我。

  我看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野豬,不少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了,我越來越氣,幾次停下來用槍瞄准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聰明了,看我停下來就到處亂竄,我根本沒法瞄准。

  我只好又拖著野豬挪動,狼群又圍了上來,這次,一頭大狼甚至咬斷一條豬腿,叼著狂奔而去,兩頭狼也追逐著,搶奪著一起跑遠了。

  我徹底放棄了嚇唬狼,只求趕緊上山,又一條豬腿沒了,豬內髒也涌了出來,幾匹狼撲了上來,咬住內髒跟我拔河。

  腸子,肝,肺都被咬沒了,最後,我拖著一個豬頭,上了山。踉踉蹌蹌的坐在地上。

  我已經累的不能動了,頭昏眼花,渾身肌肉亂顫,我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殘破的豬頭,一山坡的血跡,山下幾頭跳躍的狼,我破口大罵起來。

  我用盡最後的力量,朝老曹他們的方向開了幾槍,聲音終於遠遠的穿了出去。

  那幾匹爭奪碎肉的狼聽到槍聲,立刻消失在樹從中。

  過了一會,老曹和繡花冬梅終於出現了,他們看到我,狂奔過來。

  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迎接他們,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軟,靠在他腿上。

  老曹緊緊抱住我,繡花和冬梅也趕到了,她們看著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嚇傻了。

  我指指那個豬頭說:好大一只野豬。

  冬梅看著碩大的豬頭說:真的好大。

  人多槍多了,我不擔心狼了,心里一放松,頭靠在老曹腿上,一陣強烈的困倦襲來,我昏睡過去,睡夢里,我出現了村民們分吃豬肉的高興的表情,小孩們衝我們豎起大拇指。婦女們也媚笑著,全村人都不會被餓死了。

  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選我當真正的支書,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後邊衝我笑,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幾聲巨雷在耳邊炸響,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興起來,猛然醒了。

  睜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歡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藍天,幾朵白雲。搖搖腦袋,想明白了,有人剛才在我身邊放槍。

  突然,又是槍聲大作,我一下徹底驚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繡花正趴在地上射擊呢,我往山下一看,一頭更大的野豬,碩大的獠牙,後面跟著幾頭半大的野豬,正蹦跳著往山上衝呢。

  我精靈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槍就瞄准,扣動扳機,沒響,沒子彈了,我掏出子彈壓進去,野豬已經衝進了,那頭最大的家伙直撲冬梅。

  我躍身而起,擋住冬梅,槍懟在豬脖子上扣響了,那野豬狠狠的把我撞飛了,兩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褲和我的腿肉都撕開了,我平著飛出好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衝出,槍對准受傷的野豬就是幾下,子彈打光了,老曹大喝一聲,掉轉槍身,掄圓就往豬頭上砸。繡花最穩,一槍一槍的往豬身上打,嚇呆了的冬梅也反映過來,槍里的幾發子彈也全射進近在咫尺的野豬身上。

  那頭野豬掙扎幾下,終於倒在地上。

  那幾頭小家伙也衝上來了,圍著老曹撕咬,繡花一槍一個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團亂棉花,倒是沒受傷,看看豬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坐在地上,癱了。

  冬梅扔了槍,發瘋的衝到我身邊,用手捂住我冒血的傷口,我穩穩心神,看看傷口,還好,沒傷了動脈,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脫了棉衣,把里邊的小衣服用刀割開了,和繡花一起把我棉褲脫了,把傷口裹住。

  兩人伺候我穿上棉褲,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來,可手里的步槍已經被砸爛了,槍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問我怎麼樣,我瘸著腿蹦躂了幾下,還好骨頭沒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樺樹杆,用繩子把大野豬前後腿幫助,把樹干穿進去,他和繡花一前一後,抬起野豬,我和冬梅也把5頭小野豬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們拼盡全力往回走,第一個晚上,我們在一個山坳處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頭小野豬扒皮了,我們割了些肉,烤著吃了,真他媽香啊。我們幾人嘴里肚里好久沒有接觸到葷腥了,一頭小野豬被我們吃的干干淨淨的,老曹還掏出半瓶子酒來,大家分了喝了幾口,那些內髒沒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備帶回去。

  酒足肉飽了,篝火讓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繡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來。

  我和老曹看著兩人,邪念大起,兩人對視一眼,狼一般撲了上去。

  一陣雲雨後,我和老曹正准備換人,突然,遠處山坡上又出現了碧綠碧綠的狼眼睛。

  我們四個人光著下身,蹦起來抄槍。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認出,就是搶我母豬的那幾頭狼。

  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錯的跑動著,從山坡上向我們逼近。

  老曹把大野豬拉近,放在火堆邊上,光著屁股坐在上面,怒罵著;要想搶我的豬肉,先吃了我。

  繡花有打大獵物的經驗,低聲說;別怕,我們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幾頭狼靠近了我們,還是來回跑動著,一刻都不停,我們端著槍也不好瞄准,尤其是老曹,步槍壞了,他現在端著的是一杆火槍,冬梅舉著的更慘,一杆鳥槍,打兔子還湊合。

  只有我和繡花的是步槍,我兩人都壓滿子彈,繡花跟冬梅要來那個裝內髒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讓狼暈了頭,幾匹狼同時撲過去撕咬起那個袋子了,幾下就扯開,露出了內髒。

  幾匹狼瘋狂的撕咬著那個袋子,身子都不動了。

  我暗暗佩服繡花的聰明,瞄准一頭大狼的脖子,一槍過去,那個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來。

  繡花的槍也響了,另一頭也應聲倒地。

  不到20米,我們步槍臥射,基本上一槍一個,把撕扯布包的幾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著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興了,放下槍,拔出刀慢慢的唱著小曲走上前去,把還在掙扎的沒死的狼徹底的捅死。

  屍體都拖回火堆邊上。

  我們看著5個碩大的狼屍體,高興極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還甩著雞巴,繡花和冬梅也光著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話起來。

  冬梅說:剛才兩人打狼的時候,兩根雞巴都直愣愣的撅著,好嚇人啊。

  繡花說:是啊,兩人都剛完一次,沒想到放槍也能讓他們硬起來,舉那麼高。

  冬梅說:老曹放槍時候,雞巴是平著舉著,支書放槍時,雞巴貼在肚皮上。

  冬梅指著地上一個凹陷說:這個小坑就是老曹剛才趴地上,雞巴戳出來的坑。

  我哈哈大笑說:雞巴在主人創作生命和結束生命時候,都是很興奮的。

  冬梅和繡花沒聽懂,兩人懵懂的看著我。

  老曹笑道:說那麼文鄒鄒,就是男人的雞巴在操女人和殺生的時候都會硬。

  冬梅和繡花笑成了一團。

  老曹說:冬梅你放槍時候屁股蛋子夾的緊緊的,繡花你的屁股就分開了,想要放屁一樣。

  兩個女人光著屁股站起來,自己扭頭看看屁股,也笑了起來。

  估計剩下幾個狼也不敢來鬧騰了,我們給搶上好子彈,圍著火堆,大家又開始瘋狂。

  冬梅含著老曹的雞巴,玩了命的嘬著,繡花的逼已經被我碩大的雞巴捅的快裂開了,豐收的喜悅讓我們更加似無忌憚。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動物的屍體邊,連成一串,兩個女人上下四張嘴,兩人兩根雞巴進進出出,酒意,加上剛才殺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劑,4個人都發狂了。

  我捅完繡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著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陰道,占著陰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樣,捅了一個舒服了就去換另一個。

  寒冬臘月里,大山腳下,4個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屍體間瘋狂的發泄,這場景太恐怖了。

  估計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路過,看到這場景,一定會被嚇死。

  直到折騰的我和老曹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外射了,兩人的雞巴已經縮成小團子,冬梅和繡花才悻悻的放過我倆。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繡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著那些收獲發呆,咋弄回去啊,幾頭豬就夠嗆了,加上了幾匹狼的屍體。

  繡花看看旁邊一棵大樹,讓老曹爬上去,放下繩子來,把狼一頭一頭拽上去,掛在樹上,反正天冷,也不會腐爛,等我們送了豬回去,再來取狼。

  我們扛著豬往回走,山形已經不是那麼陡峭了,入夜我們都沒睡,簡單的休息一下,拼命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們回到了村子的後山。

  我們是在走不動了,扔下死豬,休息起來。

  我們舍不得吃豬肉,把帶著的一些干糧拿出來吃。

  繡花看著老曹,眼睛里充滿愛意,老曹低頭不語,繡花突然開口說;我們四人的事兒,就在山里算數,出了山,啥事都沒有。

  冬梅也點點頭說:嫂子,就算我哥回來,我也啥都不會說的。

  我對老曹說:曹哥,村里沒有婦女干部,就讓繡花嫂子和冬梅妹子來當婦女干部吧。

  我娘已經干不動了,這次打獵,我看她倆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沒啥能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著說:你是支書,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繡花,兩人也點頭同意。

  我們實在走不動了,我腿傷越來越疼,冬梅讓我們看著豬肉,她跑回去叫人。

  過了一會,村里人熙熙攘攘的趕過來了,大家高興的把豬肉抬起來,老曹挑了幾個有勁的半大小子,帶隊回去把狼也拿回來。

  村里就像過年一樣,把豬毛退了,先煮了兩頭小豬,大家狂喝了一頓豬肉湯。

  等老曹他們回來,大家又是大喝一頓,我們把兩頭狼和一頭小豬送到了旁邊村子,也讓他們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頭,連皮帶肉,帶骨頭,我們全村人吃了一個月,最後連骨頭都熬沒了,總算是熬過了這個冬天。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