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是很冷的,連走了3天,我們到了山區比較深的地方,老曹開始尋覓野獸的蹤跡,我背著一杆步槍和大家的吃食,跟在冬梅後面,秀花跟老曹像獵狗一般,到處搜尋著。
終於,我們發現了野豬的糞便,還是比較新鮮的。老曹准備打伏擊,因為野豬總是走同一條路的。
沒有步槍,我們是不敢招惹野豬的,就算野豬到了村子里,我們也只是趕走它們,打野豬需要比較狠的武器。
我們有三杆步槍,膽子就壯了。
老曹和秀花一撥,我和冬梅一撥,輪番站崗等著野豬出現。
我們在附近找了個被風的地方弄了個窩棚,我和冬梅先休息,秀花和老曹就去埋伏了。
三天山路讓我們也很疲勞,縮在窩棚里很快睡著了。
到了傍晚,我們醒了,弄了些干糧吃了,去換了老曹跟秀花,兩人趴在山邊的一個小溝里,盯著野豬通道,看到我們來了,他們表情有些奇怪,尤其是秀花,臉紅紅的,我也沒太多想,讓他們去窩棚休息,我和冬梅趴在溝里等著。
入夜了,我們覺得更冷了,冬梅凍得有些打哆嗦,我讓她縮在溝里避風,我一人盯著,冬梅抱成一團縮在溝里。
我怕她睡著,低聲跟她說著話,冬梅比我歲數小,跟巧兒差不多,長的黑黑的,干淨利落,跟個假小子一般。
瞎聊了一會,冬梅問起我跟巧兒的事情,她說她很佩服巧兒,帶全村去挖山藥,沒有那些山藥,村里人都不敢想會怎麼樣。
我苦笑著,這些山藥可是我小媳婦用命換回來的,冬梅對巧兒的贊美倒是讓我很欣慰。
過了半夜,野豬沒等到,但是看到了幾只碧綠的狼眼睛,我嚇的一哆嗦,冬梅覺得我不對勁,爬上來看了,也嚇壞了。
狼似乎也在打野豬的埋伏,他們晃蕩了很久才離開,我跟冬梅都嚇壞了,等狼走了很久,我們才發現兩人手拉著手,死死的靠在一起。
冬梅趕緊躲開我,我低聲說:操,這個不行,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大家在一起,別打不著野豬,給狼吃了。
冬梅使勁點頭,我兩人從溝里出來,往窩棚跑去。
到了窩棚處,我和冬梅吃驚的發現,老曹和繡花竟然沒睡覺,兩人正摟著一起親嘴呢。
我趕緊咳嗽一下,兩人迅速分開,看著我們,我裝作啥都沒看到,走過去說:操,嚇死我了,沒等到豬,等到狼了。
老曹和繡花也緊張起來,大家商量,無論如何也不要分開。
冬梅也看到她嫂子跟老曹的行為了,臉沉沉的,不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大家也不敢睡了,4人干脆點了篝火,取暖加防狼。
大家聊了起來,冬梅問我們對這次旱災咋看,我說:這次旱災肯定短不了,我們要有長期奮斗的打算。冬梅似乎很欣賞我帶著些官話的說法。崇拜的看著我。
老曹是大白話,他說:我們沒餓死算命大,活一天算一天了。
冬梅也同意老曹的意思,畢竟周圍村子餓死人的消息傳的很盛,我們自己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我知道這次出來,老曹和繡花勾搭上了。但當著冬梅面,他們沒法放開,我想撮合他們。我說:我們真的不敢說明天會怎麼樣,珍惜眼前的一切是最重要的。
老曹和繡花聽了我的話有些感動,兩人對望一眼,默默的注視著對方。
冬梅看在眼里,她也明白,這年頭,人活著就不易了,大家能一起出來,最好能一起回去。
她看老曹沒那麼深的敵意了。
天亮還早,我和冬梅找了避風的地方睡覺,老曹和繡花守著篝火。
睡了一會,我被冷風吹醒,我抬頭一看,離我不遠的地方,冬梅也睜著一對黑黑的眼睛,似乎在聽著什麼。
我仔細一聽,篝火那邊,傳來輕微的啪啪的聲音,這種聲音我很熟悉,就是兩個肉體碰撞的聲音,老曹和繡花干起來了。
看來冬梅已經醒了一會,她不知道我也醒了,只是豎著耳朵聽著。
我微微一動,冬梅看到我醒了,望著她,她有些尷尬,我豎起一個指頭,低聲虛了一下。悄悄的爬起來。冬梅不知道我要干什麼,也跟著起來,我端起一杆步槍,邁步到了火堆旁,果然老曹赤裸著下身,趴在繡花身子上,正玩命的挺動著。
我拿著獵槍大喝一聲:好啊,你們敢搞破鞋,當我這個支書不存在啊。
老曹嚇壞了,手一抖,撲在繡花懷里,繡花趕緊拉衣服遮蓋自己的身體。
冬梅說;嫂子,我哥回來你咋有臉見他?
繡花推下去老曹,拉拉衣服站起來,對著冬梅說:妹子,你哥逃荒去了,啥時候回來不知道,回來不回來不知道,他回來我餓死沒有也不知道。剛才小支書也說了,我們要對的起自己。
我現在跟曹哥搞破鞋,一會說不定就給狼吃了,我就要眼前樂樂,你哥我管不著了。
冬梅啞口無言。繡花看著我說:小支書,你要是想樂,等曹哥完了事,你也來,反正我們都是快餓死的人了,還怕啥呀。
我趕緊說;你兩人樂,我看看就好了。冬梅扭身走了,我也要走,本來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繡花說;小支書,你別走,過來,嫂子給你嘬嘬,保你舒服。我剛要拒絕,老曹也說了:讓你來就過來,大家一起樂樂。
我轉身要走,老曹衝過來拉住我,一個絆子就放倒了我,繡花光著屁股,解開我腰帶,掏出我雞巴就嘬起來。老曹到了繡花背後,捧著繡花的屁股就操,天太冷了,我雞巴半天才硬起來,繡花吃驚的看著我碩大的家伙,叫道:這是人的玩意麼,咋這老大呢。
老曹探頭看一眼也傻眼了,罵道:太嚇人了,這東西能捅死人。
繡花扭著屁股說:曹哥你快點,我要試試這大家伙。
老曹拔出雞巴,對我說:來,換換,繡花給我嘬,你來操逼。
我笑著爬起來,來到繡花背後,扶著她屁股懟了進去,老曹已經把繡花的陰道搞的爛泥塘一般,我捅進去很輕松,繡花卻咧嘴說:真大,塞滿了。老曹來到繡花面前,繡花一把撰住老曹的雞巴,用嘴嘬了起來。
繡花的身子卻是結實,摸上去挺有肉,屁股也大,也有彈性,夾的我很是舒服。
我努力操著,老曹舒服的直哼哼,繡花也很滿意,前後的夾擊讓她也浪叫不止。
那邊的冬梅可受不了了,蹦過來說:你們不要臉,沒完沒了了。叫那麼大聲,別把狼招來。
繡花吐出老曹的雞巴說:妹子,你也別素著了,小支書,你把我妹子辦了吧,別一會給狼吃了還是個大姑娘,多可惜啊。
我看著冬梅,冬梅也看著我,我從她眼光里讀出一些願意的表情來。
我拔出雞巴,挺了挺肚子,向冬梅走來,冬梅遲疑了下,還是想跑,我一把抓住,低聲說:往哪里跑,跑遠了碰到狼咋辦。
冬梅哆嗦一下,我已經把她摟在懷里,按倒在地上了。
繡花讓老曹繼續操她,老曹換了個姿勢,騎著繡花操了起來。
我壓在冬梅,她看著我,我笑道:別跑了,你也是大姑娘了。早晚有這麼一天,我們現在還活著,能樂就樂吧。
說著我就捧著冬梅的臉親了下去,冬梅扭了兩下,跟我吻在一處。
我把手從她衣襟下探了進去,冬梅被我冰涼的手冰的一哆嗦,等我手捂住她苹果般的奶子時,冬梅徹底放棄了躲避。
經過一夜的瘋狂,我們四個人蜷縮在一起,歡騰的篝火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大家已經沒有了性愛的歡愉了,平靜下來的心還是很茫然,明天咋辦,後天咋辦,村里的老弱婦孺咋辦?
糧食匱乏的恐懼是最讓人擔心的,我咬咬牙說:明天,我一定打死頭野豬,扛回去。
老曹淡淡的說;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他伸手揣摩著繡花的奶子,吧嗒吧嗒嘴,睡覺了。
冬梅離火堆比較遠,可能有點冷,往我懷里靠靠,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我摸摸冰冷的步槍,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搞頭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