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是梁國軍的老婆,是杜聰的表嫂,她和杜聰同齡,按生日算比杜聰小,而且從小學到初中,她都是杜聰的同班同學。
所以,杜聰每次叫她表嫂的時候,她總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也覺得別扭。
她讓杜聰叫她的名字,不要叫表嫂,但杜聰還是按著耗子窩的農村習俗,見面就喊表嫂,開玩笑的成分很大。
在她的心里,丈夫梁國軍就是個畜生,奸懶饞滑不說,凡事不順,都揍她出氣,她這後半輩子,活得很窩囊。
杜聰一直是她少女時心中的白馬王子,但杜聰學習好,一定會有出息,她這個灰姑娘不敢表白,把情愫深藏於內心。
雖然人過中年,灰姑娘變成了灰婆娘,但每次看到杜聰時,她的心跳還是會比平時快幾十下,再同丈夫一比較,更是無比心酸。
丈夫梁國軍和她說,大聰要拍男女睡覺那樣的事兒,就像拍電影,拍一次給一百塊,這事兒真劃算,咱們讓他拍。
你上午別上地里干活去,早拍早拿錢。
她聽後,覺得這事兒忒不地道兒,正想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提出反對意見,還沒尋思好怎麼說,就挨了丈夫一腳。
踢在屁股上,不是太疼,但這一腳把她因羞憤迸發的那點兒反抗情緒一下子就踢沒了。
丈夫不光踢了她,還罵道,愣頭愣腦的琢磨啥,還不趕快給我准備准備去。
白梅悲哀到了極點,不敢言語,只好轉身進了里屋。
是得准備准備,白馬王子要拍丈夫怎麼肏她,不能在王子面前保住尊嚴,但也要保持起碼的美麗。
白梅確實長得不賴,從身體開始發育,一直到現在成為四個孩子的母親,在同齡人里,始終是佼佼者,就連丈夫的家庭暴力,也打不走她的美麗,反而使她更加楚楚可憐,別有一番風味。
丈夫出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喊杜聰去了。
白梅簡單的清洗了下身子,換上她認為最好看的衣服。
她上炕,像晚上要睡覺似的,在炕頭鋪好被褥。
然後,她坐下,兩腳並攏偏向一邊,雙手輕輕的搭在膝蓋上。
雖然已經是三十七歲的老娘們了,她還是保持著這樣保守但很優雅的坐姿,她從來不會像別的開檔的老娘們那樣,不是盤腿大坐,就是支腿拉跨,全不再拿那胯襠當回事兒。
白馬王子在她的心里變得模糊,杜聰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錢就找個女人肏唄,自己不肏看人肏,真是閒出屁了。
她不了解杜聰也有苦衷,她心里恨恨的,牙根直咬。
梁國軍的腦袋里現在就是錢,他甚至已經算計好了,散裝白一塊二一斤,一百塊錢可以打八十三斤三兩三錢酒。
一頓半斤,一天一斤半,夠喝五十五天零兩頓。
他想,他不過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頓,幾袋煙的功夫,再說,平常想了也得肏啊。
他又開始算計,兩三天總會肏那麼一回,一個月下來,怎麼也得肏十回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讓大聰來拍,那一年不就成萬元戶了。
萬元戶雖然已經是十年前中國經濟發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窩,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想。
梁國軍興奮了,不是因為要肏老婆,而是因為要發財了。
剛才他就想和杜聰說,和老婆商量個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還是應付一下好。
杜聰和白梅照面了,杜聰馬上明白白梅並不是情願的,事情到了這地步,他也不想說啥。
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
梁國軍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杜聰。
他已經劃好了院門和房門,窗簾也給掛上了。
“那……咱們就開始吧。”杜聰打開攝像機,鏡頭對准了炕上的兩口子。
白梅一動不動,任人宰割。
梁國軍把眼睛的焦點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說:“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換衣服干雞巴啥,真是多余,快點給我脫了。”
白梅被罵,委屈的偷瞄杜聰一眼,見杜聰全神貫注的盯著攝像機,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眼淚差點兒都流了出來。
白梅扭捏的動作著,好半天也沒有解完上衣的紐扣。
梁國軍倒是利索,嘁呲咔嚓就脫光了,一條黑雞巴在胯襠里半軟不硬的直晃蕩。
“你擱那墨跡啥!”梁國軍跪過去,粗魯的拉扯白梅的衣服,有一棵紐扣一下子就被掙掉了。
白梅臉通紅,不敢阻攔,衣服被扒掉了,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罩,肉白花花的,農村少見。
乳罩又被脫了去,不是從後面解開後從前面脫下,是被丈夫像脫背心一樣從腦袋上面掀掉的,她怕扯壞乳罩,只有舉起雙臂配合,稀疏的腋毛都露了出來。
罩杯還沒有過脖子,兩個奶子就突嚕下耷拉下來,晃蕩了幾下。
奶子也是白花花的,雖然看上去很柔軟,但形狀不錯,不大不小,褐色的奶頭還是朝前挺著。
白梅本能的倆手交叉護住胸前,在杜聰面前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但梁國軍可不管那套,一手按著老婆白梅的肩頭,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白梅按倒在炕上,然後好扒褲子。
白梅被按倒,她閉上了眼睛。
梁國軍的身體擋住了鏡頭,杜聰向左邊動了一下,白梅的身體重新出現在觀察窗的中央。
梁國軍沒好氣的扒拉開老婆護在胸前的雙手,罵咧咧的說:“就要拍你的奶子呢,你捂著還怎麼拍。”他罵完,還諂媚的看了杜聰一眼,那意思說,你看看咱多配合。
白梅雙手無助的耷拉著,她把頭扭向一邊,但她忘了,這邊正好對著鏡頭,那可憐的表情被清晰的拍了下來。
杜聰看著,心里晃過一絲不忍。
“表哥,你別太著急,咱們要拍夠時間。”杜聰明著是提醒表哥,其實是不想看到表哥對表嫂太粗魯的樣子。
“哦。”梁國軍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麼的樣子。
“大聰,都聽你的,你說咋來就咋來。現在我咋整?”
“你對表嫂溫柔點兒。”都是同齡人,接著的話杜聰有點說不出口,他頓了頓,才說:“你應該摸摸表嫂的奶子,然後在親親她什麼的。”
“明白了,呵呵,你表嫂的奶子都啃巴十幾年了,我早啃巴夠了。今兒個是拍錄像,我就玩給你看看。”
“不是給我看,是要拍成錄像,給別人看。”杜聰急忙解釋。
他是說給白梅聽的,他不能確定表哥是不是和表嫂白梅全說清楚了。
拍人家光腚子肏屄,無恥的罵名是背定了,他不想再背上色鬼的罵名。
但,有什麼分別呢?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罷了!
“誰看還不都一樣,反正還不就是給人看。你表嫂這奶子我只要一啃,她那樣子就老騷了。大聰,你拍她的臉,可招人看了。”梁國軍說完,就低頭叼住老婆白梅的一個奶頭,嗞溜嗞溜的啯起來,另一個奶子在他的手里,同時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有的形狀很是撩人。
白梅不想叫,但奶頭癢癢,就像有根线連著,癢癢到心里。
羞恥是真實的,快感也是真實的,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被丈夫玩弄,昔日的白馬王子在一邊看著,她死的心都要有了。
確實挺招人看的。
杜聰將鏡頭移到表嫂白梅的臉上,然後將鏡頭推進,拍了有一分鍾的特寫。
他的心里突然砰砰直跳,他知道,是表嫂白梅的神態刺激了他。
羞恥里帶著無奈,無奈里壓抑著快感,他真想上去摸摸,撫慰一下。
他突然想起年少時白梅看他的眼神,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但那羞臊里火辣辣的勁兒他還記得。
他那時一心撲在學習上,對男女情感還是懵懂,他只是覺得那眼神異樣,讓他不自覺的回避。
他一下子聯系到當前,白梅是不是還記得呢,要是記得,現在當著我的面被丈夫玩弄,她該是什麼樣的感受啊!
杜聰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白梅那種神情的含義,他感到很慚愧。
但為了掙錢,片子又不能不拍,老舅和老舅媽他都拍了,何況白梅!
想到錢,杜聰的心里也就釋然了。這點上,他沒比梁國軍好哪去!
“還舔啊,給她脫褲子吧。”梁國軍有些不耐煩了,但他知道,他得讓杜聰滿意。
“行,脫吧,慢慢的脫,褲衩不要一起脫掉了。”杜聰不再考慮太多,他指導著表哥梁國軍。
白梅一語不發,緊閉雙眼。
褲帶被解開時,她抬起屁股配合,她害怕又被丈夫罵。
下身有點兒涼,褲子被完全扒掉了,她正想要夾緊雙腿,卻又被丈夫給劈開。
梁國軍似乎也明白了點兒拍片的要點:要想拍得時間長一點兒,就得磨蹭點兒,玩點花樣,要是一開始就肏,誰能肏那麼長時間,就是能肏那麼長時間,那還不累屁了。
想到這一層,梁國軍也不急了,開始靠時間,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開後,就隔著褲衩揉球起白梅的屄,一邊揉球,一邊還衝著鏡頭笑著。
白梅本來干淨的褲衩底部,被他揉球了一會兒,就有濕印顯現出來,那濕印正好是陷到陰唇里面的部分。
他嬉笑著說:“這屄,一擺弄就出水,剛結婚那陣子還不這樣呢。”
杜聰知道是解釋給他聽的,心想這個表哥還真放得開,這屄事兒也告訴他。
他真想告訴表哥,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塵土,再過幾年,就能當吸塵器用了。
梁國軍將老婆的身子翻了個個兒,讓老婆的屁股朝上,在屁股上又開始捏巴起來,偶爾還把褲衩的邊緣拉得老高然後松開,褲衩因為彈力收縮,就啪的拍在白白的屁股上,幾次下來,竟給拍紅了。
白梅三十七歲的屁股確實挺嫩,那紅印讓杜聰看著有點兒心疼,但更多的是刺激。
他的腦子里蹦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那雙手是我該多好,我滿足,她幸福。
梁國軍從一開始就沒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為他不在乎老婆的感受,他在乎表弟杜聰的感受,但是杜聰的臉大部分被遮擋在攝像機的後面,他始終不能看到一個完整的表情。
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掙錢,表弟杜聰的反應才是最重要的。
而白梅,只是用雙手抱著頭,一動不動,心如死灰,只有屁股上產生的觸動,才讓她知道,她還不是一具僵屍。
梁國軍的腦袋里全是錢,杜聰的腦袋里大部分是錢,不是錢的那部分腦細胞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腦袋里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本來僅用的那一點兒對美好情感的幻想,也同著她的屁股,被如褲衩邊兒的現實拍個稀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