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雨季的天氣,說變就變,早上還陽光明媚的天空,眨眼的功夫就布滿了黑沉沉的烏雲。
吳興仰頭望了望天空,心里想起前幾天下的那場大雨。
那次因為院子前面的壕溝在經過一個冬天後沒有及時清理加深,溝里面堆滿垃圾,大雨帶來的雨水受到阻礙,衝進了他家的院子,將剛剛長出不久的菜苗一下子衝走了大半,讓他們家不得不重新翻地下籽。
耗子窩的人家離不開院子里的菜園子,夏秋兩季飯桌子上的菜全靠著菜園子。
雨一會兒可能就來了,得趕快清清溝,吳興想著,趕忙在家里四處找鐵鍬。
可是,吳興屋里屋外找個遍,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見鐵鍬。
他自言自語的罵道:“死老娘們兒,東西總是亂放。”
老天不會等人,還是先去借一把用吧。
吳興出了自家的院子,朝梁國軍家的方向走。
在耗子窩,誰家要是一時缺個使的用的,隨時都可以跟親戚鄰居借用一下,完全不像城里人,對門住著,幾年都不認識,老死不相往來。
吳興是梁國軍的表哥,也是杜聰的表哥。
梁國軍是杜聰三姨家的,吳興是杜聰二姨家的,他們三人是姨表親,從血緣上沒有什麼遠近親疏。
吳興家和梁國軍家在一趟街(gai)兒,吳興家在東頭,和梁國軍家只隔了兩戶人家兒。
有親戚當然先和親戚借,吳興快步走到表弟家門口,推了推院門,沒有推開,才注意到門上繞著鐵鏈子,已經上了鎖。
吳興有點兒納悶:表弟國軍是個懶鬼,現在又不是農忙,他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來,今天怎麼會不在家呢!
到別人家借吧,吳興准備離開,他有點失望的向表弟家的院子里望了望,卻一眼看到有一把鐵鍬就立在房門口的屋檐下。
吳興登上院門邊杖子的橫梁,翻身跳進表弟家的院子。
著急用,人不在家時把東西先拿走,等送回來時再解釋,這在耗子窩也不算什麼。
屋子里的三人,完全沒有聽到有人已經進了院子。
但吳興還離得挺遠,就聽到了屋里有人說話的聲音。
怎麼回事兒,大白天的,人在家怎麼把門鎖上了,還擋著窗簾!
吳興感到奇怪,就靠近牆根仔細聽。
這一聽不打緊,他不光聽到了梁國軍的說話聲,還聽到了女人的哼哼聲。
這大白天的就肏屄,兩口子癮頭可真大,快趕上我了。
吳興雖然聽不真切表弟梁國軍嘴里都說的啥,但還是立馬判斷出屋里的兩口子在肏屄。
他本想拿著鐵鍬走人,但腿卻不聽使喚,竟然向出聲的窗戶靠近,隔窗繼續聽起了聲兒。
這時吳興並不知道屋子里面是三個人,他既然已經知道人家兩口子在肏屄,按理說,他這麼大年紀的人,是不應該干這樣齷齪的事兒的。
但他為什麼忍不住呢?
原來吳興本是個性欲很強的人,雖然四十歲了,性欲卻依然不減年輕時,每天晚上都要按著老婆大肏一頓。
他的父母只生了他姐姐和他兩個孩子,他和姐姐是雙胞胎,母親生他倆時做了病,以後就再沒有生養。
他父親本來就是單傳,見他又是單傳,就給他取名叫吳興,期望他興旺吳家香火。
他確實爭氣,十六歲父親給娶了媳婦後,二十四年肏出了五個兒子六個女兒一共十一個孩子,正好一個足球隊兒,其中有兩對是雙胞胎,本來在有了九個孩子後主動到鄉衛生所給老婆戴了環兒,沒想到在四年前,讓他硬是給肏掉了,讓老婆又生了一對雙胞胎。
就吳興這樣的主兒,幾十年如一日的耕耘著老婆的熟地,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一指頭,今天碰到這樣刺激的事兒,怎麼還能邁得動步兒!
吳興注意到窗簾有道縫兒,他的眼睛瞬間一亮。
無疑的,懶鬼梁國軍不小心給留下的這道縫兒,又進一步的勾引了吳興的性欲。
吳興首先看看院子外面,沒有人經過,又下意識的抬頭看看天,確認不會把自己的影子落在窗簾上以後,便貓著腰,把腦袋貼緊了那道縫兒。
角度很好,吳興清清楚楚的看到屋子里的三個人,他的心里一驚:咋回事兒,大聰怎麼也在這里?
他拿那個玩意兒在干什麼?
瞬間吳興的腦袋里產生了許多疑問,但表弟媳婦白花花的身子更讓他驚呆,他還沒有看見老婆以外的女人光著身子,他的腦袋立時產生麻痹,所有的疑問都被拋到了一邊。
吳興的眼睛瞪得像他家的牛眼睛,呼吸也開始不均勻,褲襠里的玩意兒騰地就把褲襠支了起來。
沒有人去注意窗戶。
杜聰注視著攝像機觀察窗里的畫面,梁國軍將老婆推到,正把褲衩慢慢的往下扒,白梅緊閉雙目,眉頭緊鎖,任憑丈夫所為。
杜聰看到,白梅的小肚子只是稍稍有點中年女人應該有的脂肪,肚臍深陷,很是誘人。
褲衩被完全脫掉後,大腿便被無情的雙手劈開,陰毛不疏不密,叢生在陰阜上,陰唇兩邊很干淨,沒有一根陰毛,雖然陰唇的顏色暗黑,但里面的顏色鮮亮。
杜聰將鏡頭推進,他看到屄口處淡白的黏液。
莫名其妙的,杜聰突然想更清晰的看看白梅的陰部,他把攝像機調到了最大的放大倍數,他還是覺得不清晰。
他將身體向前挪了兩步,身體到了炕沿邊。
觀察窗里,白梅的陰部,就好像貼在了他的臉上,他吸了一口氣,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梁國軍的手部分的遮住了老婆白梅的陰部,他伸手開始在屄口劃拉起來。
梁國軍劃拉一下,白梅就哼一聲。
梁國軍又衝著杜聰淫笑一下,將手指毫無征兆的插進老婆的陰道,全部進入,一直插到手掌的位置。
白梅無法忍耐的再次發出呻吟,聲音高亢了許多。
杜聰只能看到表弟的手掌,但他知道表弟正使勁兒摳著表弟媳婦的陰道內部,他的腦海里浮現女人體內那種撩人的粉色。
梁國軍越摳越來勁兒,白梅越叫聲越大,杜聰好一陣才回過神,將鏡頭慢慢的向上移動,掃過白梅的腹部胸部,最後停留在白梅的臉上。
窗外的吳興,眼珠子瞪得快出來了。
梁國軍見表弟去拍老婆的臉部,就將手從老婆的屄里抽出來,伸到老婆的嘴邊,將手指上的淫水往老婆的嘴唇上抹,還強硬的撬開嘴巴,讓老婆白梅含住他的手指。
杜聰完全不能想到表哥會有這樣的舉動,但他沒有制止,因為他看到白梅躲閃著,最後還是不得不含住沾滿她自己淫水的手指,他覺得這樣帶有強迫意味的鏡頭,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賣點。
白梅覺得在杜聰面前已經沒有了一點兒尊嚴,她的眼淚幾乎要流出來,但她不敢,她怕惹丈夫生氣,受到更加屈辱的對待。
“好了表哥,這段差不多了。”杜聰一邊說,一邊用手勢提示梁國軍下一步動作。
梁國軍得到指示,也不想磨蹭時間了,畢竟是肏老婆給人家看,他雖然無恥,但也覺得別扭。
他趴到老婆白梅的身上,捏著雞巴准備插入,才發現雞巴沒有完全勃起,他訕訕的一笑說:“這自己老婆的屄天天肏,都有點肏夠了。”
杜聰勉強跟著笑了下,不知道說什麼好。
天空突然閃過一道強光,昏暗的屋子里頓時一亮,兩個男人的笑容被晃得更加丑陋,緊接著,咔嚓一聲炸雷,讓兩個男人都打了一下激靈,笑容一下子都僵住了。
暫時被丈夫停止玩弄的白梅,麻木的躺在那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杜聰的心里閃過一絲不安。
吳興也被突如其來的響雷嚇了一跳,他看看天,又看看簾縫兒。
這次不一定會下暴雨,沒准一會兒天就晴了,昨晚中央台的天氣預報都沒有說會下雨。
吳興給自己尋找著繼續偷窺的理由,他無法放過這樣一場好戲。
幾分鍾後,梁國軍終於把自己的雞巴擼硬了,他再次趴倒老婆白梅的身體上,雞巴頂在屄口上。
杜聰不得不換個位置,從表弟的胯襠縫隙拍攝雞巴插入陰道的過程。
梁國軍也意識到角度的問題,將雙腿分開,讓雞巴和老婆的屄充分暴露在鏡頭下,接著他用力一挺,雞巴哧溜插進了老婆的身體。
白梅隨著丈夫雞巴的侵犯,又一次哼叫,她雙手抓住身下的褥子,雖然羞恥,但陰道產生快感。
梁國軍毫不在乎老婆的反應,他將雞巴進入老婆的身體後並沒有立刻動作,而是轉身向表弟杜聰問道:“這樣行不?要行我就開肏了!”
杜聰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揮動一下。
梁國軍將上身完全壓在老婆的身上,開始抽送,他干農活倆不頂一個,肏屄卻很帶勁兒,一條不短不長黑不溜秋的硬雞巴,次次都是深插,軟了骨囊的卵子皮包著兩個大卵子,也前後亂晃地拍打著老婆的會陰。
杜聰拍了一會交合處的特寫,開始不停的調整自己的位置,從不同角度將二人交合的情景保存到攝像機的存儲空間。
當他注意到白梅挨肏的神態時,生理上又忍不住亢奮起來,他感到雞巴在褲襠里勃起,他想控制,但根本控制不住。
杜聰突然覺得,這拍色情小電影的工作,還真他媽的辛苦,只能看著別人得勁兒,自己卻只能干憋著。
杜聰越來越興奮,腦袋里一時性起,產生了齷齪的念頭。
“表哥,你把身子支起來,不能光拍你的後脊梁啊。”
梁國軍按要求用雙手支著炕,把上身抬起。
杜聰靠過去,伸手握住表嫂白梅的一個奶子,一邊輕輕的揉搓一邊又說:“表哥,你應該這樣撫摸表嫂的咂兒。”
“哦,行。”梁國軍將身體的重心移到一只胳膊上,騰出另外一只手,也學著表弟的樣子,握住老婆白梅的另一個奶子。
杜聰貪婪的撫摸了一會兒,最後用指頭捏住奶頭捻了幾下,戀戀不舍的縮回了手。
明里是指導,暗里卻是吃豆腐,杜聰心虛,緊張得心砰砰跳,他通過鏡頭,偷偷的觀察白梅的反應,才發現白梅的臉紅得都要發紫了,而且把頭扭向了鏡頭的另一邊,頓時讓他感到十分羞愧。
金錢讓杜聰變得無恥,情欲讓他變得更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