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4:姓名:梁青書,性別:男,年齡:九歲,職業:小學生;姓名:梁青遠,性別:男,年齡:七歲,職業:;關系:哥哥與弟弟;注:第一次拍片;關鍵字:誘騙,幼男(正太)、亂倫,同性、口交等。
傍晚,杜聰剛剛把下午拍攝的片子整理完,伯母藺素貞領著他的三姨劉香推門進了屋。
三姨的到來,讓他感到很意外。
等伯母出去後,杜聰一邊忙讓三姨劉香坐,一邊解釋說:“回來這兩天一直沒時間過去看三姨,你看,還得讓三姨過來看我。”
從前每次回來耗子窩,杜聰都是要買些東西挨個兒到長輩家串門的。
劉香聽外甥這樣說,也說道:“都家里人,誰看誰能咋的。”
客套完,杜聰和劉香聊起了家常。
聊了一陣後,劉香猶豫了一下,和外甥提起了拍人睡覺的事兒。
杜聰神情尷尬地堅持聽完,他分析三姨劉香的話,對三姨父梁信怎麼會把上午他搞老舅媽趙玉的事兒也知道了,感到十分不解,因為他並不清楚三姨父梁信是添油加醋地告訴三姨劉香的。
但現在三姨說了出來,杜聰只能認為,他搞老舅媽的事兒,又被老舅媽給整漏兜子了。
他覺得,他也只能承認了。
其實,這完全是誤打誤撞給詐出來的。
杜聰悶頭想了一會兒,還是和三姨劉香辯解說:“表哥讓我去拍,我以為表嫂也是同意的,拍完後我已經同表哥說以後不會給他們再拍了。再說老舅他們,雖然老舅不明白好賴,但老舅媽明白啊,老舅媽她也是自願讓我拍的。只是我和老舅媽那個了,確實是我不對,不過那也是老舅媽要求我的,她想要掙錢,但老舅又不行,所以我才……”
劉香本來還有些懷疑,聽完外甥的話,確認外甥真的和他老舅媽趙玉搞在了一起,她也更確認丈夫梁信的用心了。
“三姨不拍你笑話,其實你也知道,三姨一直受你三姨父的氣,就連他和你老舅媽搞破鞋,三姨都不敢管。現在你沾了你老舅媽的身子,你三姨父那老東西就吃醋,他沒法和你說,就用話兒敲打三姨,其實就是逼著三姨來跟你說,讓你離你老舅媽遠點兒。唉!”
杜聰苦笑,他知道他必須得退讓,不然三姨跟著受氣不說,沒准兒用不上兩天,就會被三姨父梁信給張揚得整個耗子窩的人都會知道。
“片子也拍完了,我怎麼還會去碰老舅媽呢!”
“三姨不懂你為啥要拍那個東西,但知道你拍那個東西肯定是有用的。三姨今天和你說這些,只是讓你多了解一些情況,別惹出什麼麻煩來。”
“嗯,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那三姨回去了。”
“再坐會兒吧。”
“不了。”
杜聰剛把三姨劉香送走,回屋屁股還沒坐穩,表哥梁國軍又來了。
梁國軍一直不明白,表弟為啥就不願再拍他和老婆白梅了呢!
來錢道兒就這麼說沒就沒了,他很不甘心,於是,他又跑來了。
杜聰也知道表哥梁國軍晚上又跑過來見他的目的,但他也不提,等著表哥先開口。
梁國軍溜須拍馬的說了一些廢話後,憋不住了,轉入正題。
“大聰,你為啥就不拍我和你表嫂了呢?是因為我今天沒控制住,還是你覺得你表嫂不好看啊?”
杜聰知道,要是告訴表哥是擔心表嫂白梅出什麼事兒才不願再拍的,那表哥一定饒不了表嫂白梅,反而更容易出事兒。
所以,他換了一個表哥梁國軍不得不認可的理由。
“表哥,你又不是不明白,看那東西,誰不想看新鮮的,我的外國朋友也一樣,他更喜歡看不同的男人女人干那事兒。你說,總拍你和表嫂,人家能願意看嗎?”
“哦,你說的也是。”梁國軍有點兒被杜聰的話給唬住了。
但他尋思了一會兒,不甘心地又說:“你的意思是說,不能老看我倆搞,那你搞你表嫂呢?”
杜聰一聽,心想,這個表哥,為了掙錢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真不是玩意兒啊。
但他對於表哥的話,還真有點兒動心,腦袋里一下子閃出白梅赤裸的身子。
他忽的覺得,自己現在似乎也變得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了。
動心歸動心,可不能動手,畢竟白梅是被迫的。
“表哥看你說的,我怎麼能沾表嫂的身子呢!”
梁國軍本以為,這男人都好色,讓表弟白干自己的老婆,而且老婆長得也不賴,表弟必然會答應,沒想到卻被拒絕,他急赤白臉地說:“杜聰,不是表哥說你,咱老舅媽那樣的你都干了,你表嫂咋的,長得不比咱老舅媽強多了!”
一提起干老舅媽的茬兒,杜聰就別扭。
他臉露不悅地說:“那是兩回事兒,當時是因為老舅不行,老舅媽想掙錢,但拍的時間又太短,我沒辦法才……”
“那你也當我不行一回。”梁國軍愈發的恬不知恥了。
“行了表哥,你就別扯蛋了。”
求著別人肏自己老婆,啥世道啊!
杜聰突然覺得表哥梁國軍這樣的人,真是無恥到可憐的地步了。
但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幫助自己完成“情色”事業。
“要不這樣吧,你可以幫我發展新人來拍片,發展一對兒我給你五十,你看怎麼樣?”
梁國軍心想,有幾個像我這樣的啊!
他無奈地說:“好吧,我劃拉劃拉,看有沒有願意干的吧!”
梁國軍終於走了,杜聰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他明天要會省城,想早點睡覺。
不睡覺也不行,在耗子窩,到了晚上,沒有杜聰能打發時間的閒事兒,除了看電視。
但電視只有中央台和省台,因為在大山里,電視天线杆子立到二三事米高,電視屏幕上還是均勻的布滿一層雪花點兒,聲音也夾雜著噪音。
這樣的電視效果,杜聰根本不能忍受。
杜聰拉上窗簾,鋪了被褥,端了盆水,洗臉洗腳。
做完這些,杜聰劃上門,上炕脫衣。
這時房門響了兩聲,有人進屋,杜聰以為是大伯或者伯母溜達夠了回來了。
但隔了幾秒,他的屋門外卻有人說話。
“杜聰,是你在這屋住吧!”
一個女人的聲音,這人認識杜聰,但杜聰久不回耗子窩,一時聽不出是誰,他一邊下地一邊問:“我在這屋,誰啊?”
“是我,白梅。”
杜聰納悶,白梅怎麼又來了,今晚真熱鬧。
他將門打開,看見白梅淚眼汪汪地站在門外,急忙讓白梅進屋,“你這是咋的了?哭啥?”
白梅進了屋,站在地當間兒(地當間兒:地中央),用手擦眼睛,剛把先前的眼淚兒擦掉,新的眼淚兒又涌了出來。
她哽咽著說:“梁國軍這個王八犢子,他剛才又把我給揍了。”
杜聰看見白梅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一塊烏青,他想,她的身體上一定還有。
他同情又無奈地問:“為啥啊?”
“他剛才回去,說是你說的,不給我們拍了,原因是你的朋友不願意總看我們兩口子的。但他認為不是那麼回事兒,他認為是你上午看到我不太情意,所以才不願再給拍了,他把責任都安在我的頭上,所以就揍了我。”
杜聰不得不承認表哥梁國軍腦袋挺靈光,只是有點兒可惜,這腦袋從來不往正經地方上用。
“我確實是因為你不情意的原因,才不願意給再拍的,沒想到因為這個讓你挨了頓揍,我是出於好心的。”
白梅忙說:“我過來,也不是來埋怨你。他既然不在乎自己老婆的身子,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然說不上啥時候他想起這茬兒,還得揍我。反正已經拍過了一次,拍一次也是拍,拍兩次也是拍,我想開了,現在我願意拍了。你應該也想多拍些吧,那以後你啥時想拍我倆干那事兒,你就啥時候去拍!”
杜聰見白梅的情緒激動,忙安慰說:“別說這些賭氣的話!”
白梅又用手抹了抹眼淚兒,說:“這不是賭氣,我真的想開了。他竟然告訴我,說讓你睡我你沒同意,他還哪是個爺們兒啊!為了掙錢,他都主動把我這個老婆的身子給別的男人玩,我還在意我的身子干啥!我現在真的願意拍了,我的身子你也看過了,再看幾回又能咋的!”白梅說完,突然覺得話說得太猛了,一時難為情,臉通紅地低下頭,不敢看杜聰。
“唉!你要是真願意,我這里倒沒啥。我的外國朋友好這口兒,總是求我給多拍點兒,我想,反正他出錢,誰要是願意讓我就拍誰就掙錢,我呢,也能給朋友交代,這本來是兩全其美的事兒。可碰到表哥這樣的人,我真是沒轍!”
在白梅面前,杜聰一面把自己說得像個好人似的,一面也應承了他還是願意拍的。
杜聰從幔杆兒上取下自己的毛巾,遞給白梅說:“其實這事兒從根兒上,還是怨我。表嫂,你別哭了,你這麼不停地哭,我這心里很不得勁兒,快擦擦。”
白梅接過毛巾,將眼睛里和臉上的眼淚兒認真地擦干淨,說:“你別埋怨自己了,就是沒這事兒,我也總挨他的揍,我這輩子,命苦。”
杜聰又從兜里掏出一百元錢,遞給白梅說:“你看你胳膊都青了,身上一定還有傷吧,我這里也沒有藥,這錢你拿著,自己去買點兒消炎藥吃,再買點兒藥水什麼的擦擦,傷好的快。”
“我不要,我不要。”白梅拒絕。
杜聰只好往白梅的褲兜兒里塞,白梅邊躲邊推杜聰的手,二人推搡著,手糾纏在一起,臉也差點兒撞在一起。
白梅突然停住了,臉通紅地看杜聰,眼睛里竟然充滿羞澀的情意。
原來,杜聰把手塞到了白梅的褲兜兒里,白梅又往外拉他手,他把錢放進里面,手卻被褲兜兒勾住,拿不出來。
二人扯來扯去,就好像杜聰隔著褲子在摸白梅的大腿根兒似的。
杜聰並沒注意到這有點兒不雅,但白梅是女人,比較敏感,又是她的大腿根兒被摸,就先意識到了,同時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還有,白梅剛被丈夫揍完,這杜聰一關心,一體貼,她啥時候感受過這些,一顆女人脆弱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快四十歲的老娘們,心一被男人融化,那眼神立刻就直接了當的變得火辣辣的,就差往懷里撲了。
現在,杜聰的手擰過勁兒來,想要抽出,卻被白梅死死地按住,按在她的臀肉上。
柔軟中帶著結實的觸感,雖然隔著褲兜兒和褲衩兩層布,也讓杜聰心里顫了一下,有種興奮的感覺。
“我從來都不知道被男人疼是個啥滋味!”白梅幽幽地說,又拉著杜聰的另一只手,按在她另一邊的屁股上。
看著白梅的樣子,杜聰不忍抽回他的手,但他還是說道:“別這樣,這樣不好。”
“有啥不好的!”白梅不管不顧地捆住杜聰的腰,臉靠在杜聰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