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漫漫長夜儂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第9章 與子偕老 四

  然而,事情並不像我想得那麼簡單。

  分手後,我越發想念嬌鶯了,盡管我在心中列舉她種種差勁之處,以此證明她不值得我去懷念。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想她。

  無數夜晚,我夢中都會出現她的音容笑貌。夢醒後,我會忍不住溜到她家所居的小區門外,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溫往日的美好感覺。

  好在我們小報社作息制度並不嚴格,跟主任打聲招呼,聲稱采訪去了,便可以不到單位了。

  我接連數日,徘徊在嬌鶯家小區的院外,卻只看到過她一次,而且距離很遠。

  她當然沒發現我,因為她的身邊跟著那個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嬌鶯似乎正沉浸在幸福之中。

  那個日本畜生的手無恥地攬在嬌鶯的柳腰上,有一度還滑到了她渾圓飽滿的屁股上。

  氣得我七竅生煙,陰莖卻不爭氣地堅硬起來。

  那個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過的假貨,因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長出那種相貌來。

  看他的鼻梁,酷似於歐洲人,又高又直;一雙眼睛有如卡通畫中的美少年,又大又圓,與窄小的面龐都不成比例了。

  難怪嬌鶯會為了他而拋棄我,這丫頭從小就愛看日本卡通讀物。

  鬼才相信這是他的真實面目呢。

  看來,中國文化界的“漢奸們”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國不少無知少女對日本充滿了好感。

  我本想過去消那個日本假貨一頓,怎奈不遠處,有個警察叔叔正在學雷鋒做好事,扶一位老大娘過馬路。

  想起嬌鶯曾說過“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民警察輕饒不了你”,只好作罷,誰讓老外在咱的國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後,心情格外郁悶,主要表現在一口接一口地喝悶酒,一聲接一聲地嚎叫著鄭智化的歌曲:“……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正應了那句俗話:“男愁唱,女愁浪,老太太發愁上不去炕。”

  夢也沒啥好夢,盡夢見小日本江平在狂操嬌鶯,夢醒時,我自己的老二倒硬得都要折斷了。

  遺憾的是,我跟嬌鶯相處好幾個月了,至今都沒干過她,最多就是隔著內褲摸過她的屄,我的同學們都罵我癮大膽小,憋死拉倒。

  記得我和嬌鶯交往一個多月後,正是九月初的一個周末,我們到大連她外公家去玩,她外公是誰?就是陳書記啊,不過現在也早離休了。

  見過外公後,我們又去金石灘玩海,金石灘距大連市區較遠,而且已是九月了,海水漸涼,游人就不太多。

  我為嬌鶯租了一頂小帳篷,她在里面換泳裝,讓我在外面把門望風。

  我在外面守了一會兒,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守什麼門?

  我寧可當饞貓去偷腥。

  於是,我心一橫,鑽進了帳篷,可惜,她已經換完泳裝了。嬌鶯身著泳裝真是迷人,肌膚雪白光滑,腰身纖細柔弱,乳房飽滿,屁股肥大……

  我被撩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著我,說道:“不……不要啦……”我還是第一次擁抱她呢,我隔著薄軟滑溜的泳裝摸她的乳房,後來又把手探進泳裝里摸索她的奶子,那手感真好,又軟又滑又有彈性,還有難以形容的香氣,十分醉人,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當我放開手時,嬌鶯竟癱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渾身戰栗不休。我以為她哭了,忙把她擁在懷里說:“鶯,對不起,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她依舊捂著臉,卻並沒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還是個黃花姑娘呢!”

  原來,她根本沒哭。

  不過,像她這樣純潔的女孩真是不多了。

  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才一直沒操她,只想把那種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結婚之時。

  我竟然自信到已經發傻了,還以為我們永遠也不會分手了呢,誰能預料到我們的結局竟會是這樣?

  這麼想著嬌鶯,我不由自主就手淫起來。

  在一個雷雨過後的下午,我又去了嬌鶯家門外。

  剛到小區門口,就見江平從她家所在的門洞里出來了,一副得意神情,牛逼哄哄地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我的心突然很亂,只想探個究竟,那小鬼子在嬌鶯家到底做了什麼,嬌鶯是否已被他摧殘。

  於是,我快步走進小區,門衛掃了我一眼,見我氣宇軒昂,一副坦然樣子,也沒敢對我發問。

  我在嬌鶯家的門洞口按響了對講機,那熟悉的嬌語聲傳來:“誰呀?”

  我故意勒細嗓音,模仿著娘娘腔類男人的說話聲:“是我,嬌鶯,我是江平,我還有件事沒跟你說呢,快給人家開門啦呀……”

  我的心“咚咚”跳著,生怕被她識破我的聲音,拒絕我沒關系,倘若遭到她的奚落,那就太沒面子了。

  還好,這臭丫頭,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頭,居然毫不懷疑便開了門。

  我上了樓,來到她家門外時,她已經將門開了一條縫,大概在迫不及待等著江平進來吧?

  我果斷地推門而入,聽到她拿腔作調,嗲著聲問:“哎呀,我的小乖寶寶,我的老公,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呀,這麼急著又回來了。”

  騷貨,她跟我談戀愛時可從沒這麼賤過。

  及至她回轉身來,看到來人是我時,臉色頓時變了,什麼叫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是她現在這樣:“怎麼會是你?你來干嘛!”

  我盯著眼前的嬌鶯,早已火冒三丈,他媽的,這丫頭看上去不是妓女,勝似妓女。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帶小背心,下身幾乎是透明的白色絲質內褲,十分窄小,都勒進了屁股的肉縫里……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見,乳頭將背心頂起。

  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臍眼深陷如酒盅。

  下身隔著內褲,可清晰地看見濃密的黑草,且內褲都濕透了。

  滾圓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滿了欲望。

  而她穿這一身並不是為了迎接我,卻是穿給那個小日本的,這怎能不令我光火?

  我問道:“剛才那個小鬼子都對你做了什麼?”

  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臉一繃:“你管呢,誰給你權力干涉我們的事了?請你出去,我不認識你!”

  我咬牙切齒道:“賤貨,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呢,楊嬌鶯小姐!”話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夾雜著欲火從我心頭猛竄至頭頂。

  見我步步逼近她,嬌鶯嚇壞了,連連後退,眼神中透出恐懼,可她的嘴倒挺硬:“滾開,我要喊人了!”

  我罵道:“喊個屁,這樓門洞里,哪個鄰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嬌鶯嚇得語無倫次了:“那……告訴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我讓他打死你……”

  我都被她的胡言亂語逗笑了,我威脅道:“操,就算你父母同時回來,你們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個,我連你爸你媽一起消。”

  嬌鶯連害怕帶著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機嚇唬我:“那我打電話……叫爺爺來消你。”

  嘿嘿,我可是怕她爺爺呢,他爺爺是神醫,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厲害呀。

  不過,嬌鶯的話實在太氣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視我如洪水猛獸,想為日本鬼子保住貞操。

  我怒吼道:“閉嘴,騷貨!不許侮辱你爺爺,他是抗日老前輩,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孫女。”

  說話間,我已經抱住了近乎於赤身裸體的她。

  “不,不要……”她叫起來:“你越是這樣,我對你就越沒興趣……”

  “你錯了,小嬌鶯。”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我看你像個可恥的婊子,任何對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現在你的身體歸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個整過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憤地叫了一聲,在我懷里掙扎扭動起來,可根本沒用。

  我隔著內褲,探索她的屄縫,那里濕得一塌糊塗。

  我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背心和褲衩統統扯掉了,天啊,她洞開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著乳白色又臊又熱的精液!

  這個賤貨,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

  數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臉委屈得不行,還說自己是“黃花閨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幾日?

  就向人家獻身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嬌鶯還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將她按跪在地毯上,並將她的背心和內褲胡亂抓成一團,掰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我來過嬌鶯家多次,對她家那叫相當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櫃里有幾根繩子,是她父母當兵時捆背包的軍用行李繩。

  她媽媽愛軍在天氣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繩拿出來,拴在樓下的路燈柱上,晾曬被褥。

  有好幾次,都是我幫愛軍阿姨拴的繩子。

  於是,我把嬌鶯挾在腋下,抱著她走向里屋。

  她踢蹬著雙腿,用小拳頭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

  上大學時,我曾是校足球隊的正選門神,通常情況下,兩個普通男人如果不動用家什,也很難對付得了我,何況嬌鶯這樣一個弱女子,她長得又那般嬌嫩。

  來到里屋後,我就把她摜在地上,一只腳輕輕踩住她軟撲撲的肚子,即使這樣,她也掙扎不起來了。

  我打開櫃門,取出行李繩,這期間,嬌鶯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見我沒理會她,就又用手指甲摳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兩下子只好像是給我撓癢了。

  我的腳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給我老實點,破貨!”就這樣,她也難以承受了,臉都紫脹起來,眼淚汪汪的,兩腿在地上亂蹬。

  若是過去,我看到她流淚,一定會萬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剛被日本人操過,我就毫無憐憫之心了。

  我彎下身來,將她的玉體翻過來,先將行李繩系在她的小細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圍狠狠勒過。

  她肯定極不舒服,卻喊叫不出聲來。

  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綁上了行李繩。

  她那粉紅濕潤的屄是那麼神妙,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她裸露的陰部呢。只可惜,處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壞,屄洞口依舊在流淌著白色的精漿。

  更令我痛惜和激憤的是,她那琥珀色皺起的肛門,也尚未閉緊,同樣往外溢著精液,這個小鬼子一連干了她幾次啊?

  連她的屁眼也沒放過!

  可即便這樣,她那糞門在我眼中仍然賞心悅目。

  我手握住繩頭,在她身邊轉悠著,權且將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馬。

  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圍被勒捆著,便更顯飽滿,就像兩只大椰子,垂掛下來,在我心里激蕩起陣陣欲流。

  她拼命想夾緊雙股,似乎要掩飾騷屄中的什麼寶藏,但雙股並不聽命與她,依然張開著,那是因繩子所勒的結果。

  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還有什麼隱秘可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質抓撓,那還是我第一次到嬌鶯家時,送給她父母的見面禮呢。

  那次我送給她父母的是一對玉枕和這根玉抓撓,都是產於遼寧的岫岩玉制成。

  我操起玉抓撓,權充馬鞭。

  然後,我分開雙腿,半蹲半騎在她身上。

  我可不敢徹底坐下去,因為那樣一來,我全身的重量會壓死這個柔弱的尤物。

  我舉起“鞭子”,給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駕!”

  我驅趕著這匹高傲的小“母馬”,“鞭子”抽打在可愛的少女臀部。

  她“嗚嗚”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定是我這一下子擊中了要害,但這個被嬌寵壞了的小公主卻倔強地一動不動。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給了她一下子。這次下手的確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縫上。我命令道:“快點走,要不你會更痛苦,臭貨!”

  這一次無論她情願與否,還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腳並用,慢騰騰向外屋爬去。

  “好啊,我高貴的坐騎,咱們再兜一圈。”

  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樣子,我樂不可支。

  有時,她爬著爬著,便會癱倒,我就用鞭子讓她又大又白又軟和的屁股受到懲罰。

  那時她會很害怕,想叫出聲來,但口中塞著背心內褲,外面還勒著繩子,又怎能喊得出來呢?

  可憐的小嬌鶯,她的大屁股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她粗喘著,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了。

  這個小美人對自己的肉體完全被我所控制而產生了一種快感。

  我騎乘著她,從里屋到客廳。我對這匹“母馬”慢慢的信步感到膩歪了,便調轉過身去,依舊騎在她後背上,面對她美麗潔白誘人的屁股蛋子。

  我當初怎麼就想起送她父母這根玉石抓撓了呢?

  此時真是個理想的工具。

  我用抓撓柄撥弄著嬌鶯屁眼兩側最嬌嫩柔軟的肌膚。

  在這有些溫存的折磨中,她快速地扭動著嬌軀。

  我把抓撓玉柄頂端放到她的糞門,輕輕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輕易就按進了屁眼中。

  這時,她扭動得更加劇烈了。

  我賞玩著她的屁股,自娛自樂了半天,玉石柄在她屎眼里深入著,轉動著,她那里面便淌出了混有精液的黃屎,臭烘烘的,但並不令人作嘔,反使我欲火更旺。

  我拔出沾滿臭糞的“鞭子”,又細看她玫瑰色陰戶,正在滴淌著騷水和精液,它是如此熱切地需要愛撫的,實在令我激動。

  現在,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完全聽命與我了。為了給小日本戴一頂沉重的綠帽子,我認為不能心慈手軟。

  我仍叉腿坐在這匹世界上最美麗坐騎上,撫弄著她下身肥美的雙唇,還有芳草地上的卷毛。

  她對我的舉動回之以一連串嬌滴滴的呻吟。

  這臭丫頭真是妙不可言,她雖然倔犟,但卻在我鼓搗下越來越濕潤了。

  我的手指接近了洞口,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毫無遮擋地玩弄女人屄啊,而且是我那麼心儀的姑娘,我激動得心髒都要爆開了。

  指尖觸碰之處,濕滑得令人難以置信。

  我的雞巴已將褲襠高高撐起,我知道,只要一掏出這家伙,靠近嬌鶯的大白屁股上,就可以滿足我的生理需求了。

  我曾經意淫過她多久了?

  為了她我白白浪費了多少生命之精啊!

  但是,我還想多耍弄她一會兒,以此做為對這個美麗負心女郎的懲罰。

  我的手指滑到了緊而濕漉的縫隙里,尋覓著我從未探索過的風光。

  我那接慣了足球的大手,手指又粗又長,半個指頭尚未伸進去,她的屁股便猛然一繃,並向後縮去。

  我心想:“媽的,那個叫江平的小日本雞巴到底有多小?我才伸進半個指頭,她就感到了這麼痛苦。”

  我從她身上下來,只見她身體僵直,瑟瑟發抖。

  我拉她起來,好好欣賞著她,真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

  由於屁股被行李繩緊勒著,她站立時不得不稍稍分開雙腿,這使她屄門和後庭門暴露無遺。

  再看上身,勃起的粉紅色奶頭堅硬著,如果實的花梗,令人垂涎。

  真想咬進那雪白的乳房中,讓我干涸飢渴的舌頭浸潤在她的乳汁中,盡享甘甜。

  我的眼睛掃向了餐廳中的飯桌,她家客廳是與餐廳相連的,餐桌是橢圓形,我突然為自己瘋狂的想象力而感到激動。

  於是,我又拿起一根行李繩,攬住她的腰,將她挾抱到餐桌旁。

  嬌鶯預感到了我的企圖,對我投來畏懼的目光。

  我先把行李繩分為幾股,橫掛在餐桌上,並做好套子。

  然後強迫她鑽進餐桌底下俯臥,她盡管不情願,但一是怕我動粗撒野,二來她似乎也對即將開始的新懲罰感到好奇,所以還是按我的意思辦了。

  我用繩子套住她的腳踝和手腕,又在她腰腹攔上幾道繩子,不斷拉緊繩套,她那無助的身體就被橫著慢慢吊離了地面,臉朝下,被綁在了桌子底下。

  由於她的整個身體比桌子長,因此臉和雙腳都露在了桌外。

  嬌鶯就那麼被綁在桌下,不能說話,一動不動。

  她的雙腿被我用繩子分開,大張著,兩只美妙的乳峰垂掛下來,不停地亂顫。

  她面有懼色,因為她知道目前已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麼玩她了。

  而她的美目中,卻還流露出另一種眼神,一種渴盼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欣賞著昔日在我面前趾高氣揚如皇後般的小嬌鶯。

  她雙乳圓潤光滑,軟軟地垂下來,頂端是粉紅堅挺的奶頭。

  這麼嬌美的肉體,已折磨過我多少夜晚了?

  我從她乳房開始,輕輕撫摸揉弄,雙手捧著它們掂量。

  它們在我的大手中軟軟無力地滑動,激起了我吻它們,舔它們,吸吮它們的欲望。

  我鑽到桌下,躺在地上,仰起上身,把一只乳頭放進嘴里,輕輕咬動著,手指則捏著她的另一只乳頭。

  嬌鶯的呼吸聲越來越短促粗重,從她被堵的口中發出呻吟,口水已浸透塞在嘴里的那團背心褲衩,流淌下來,當我想歇口氣,把臉露出桌外時,她的口水就全滴落在了我的臉上。

  正因如此,我的注意力才轉向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紅潤、小巧、豐滿。

  我曾在多少個不眠之夜想象過,這麼小的櫻唇,含住我特大號的雞巴,將會是怎樣的感覺?

  於是,我把勒在她嘴外的繩子拉到她下巴上,手指伸進她口中,掏出了那團濕透的背心褲衩。

  她粗聲大喘起來,並怒罵道:“快給我松綁,放我下來!你這個暴君、法西斯分子、惡棍、臭流氓、薩達姆!你算什麼男子漢?一點也不紳士!”

  瞧她那憤怒的樣子,就好像壓根沒被日本鬼子操過,卻如同一個冰清玉潔的聖女,竟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受害處女的樣子,拿自己當什麼了?

  看起來,她似乎把自己當成女英了。

  我卻在她眼里看到另一種內容,一副欲火難忍的嬌羞模樣。

  當我摸她紅唇時,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大拇指。

  但是一點也不狠,她根本就沒用力。

  我知道,這只是她象征性的反抗而已。

  我嚇唬她:“你咬,使勁咬啊,我要讓你受到比屁股挨抽更難受的懲罰。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漢奸,蕩婦!你給我乖一點,要不,我明天把所有的哥們都叫來操你,他們中不少人比我還野呢,操死你,臭娘們!”

  說完,我鑽出桌子,拉開褲門的拉鏈,撥開三角內褲,掏出了急不可待的雞巴,龜頭直抵她的紅唇。

  她雖然緊閉小嘴,但我那老二實在太硬了,很快就戳了進去。

  我一米八四的身材,肌肉男,屌當然大於常人,足有一尺左右,插入她口中,差點嗆到她,她咳嗽起來,但又不敢用力咳,好像怕不留神咬傷我。

  這一刻,我感動得差點流淚,心都醉了。

  多好的姑娘啊,我這其實是在奸汙她,可她卻沒有一丁點要傷害我的意思,心地實在太善良了。

  她似乎天生就有這種技巧,居然津津有味地享受著,吸吮我堅挺的肉箭。

  我興奮無比,本來,我是做好了她咬我陰莖的准備,我是拼死也想享受她的櫻唇啊。

  嬌鶯的雙唇如絲絨般柔和,她輕舔著我,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滿滿一肚子精液,像一股股火辣辣的激流,奔涌到她的喉嚨里。

  她想吐出來,可我不許她吐,那可是我成千上萬的子女啊!

  “咽下去,我的好老婆!”

  我對她輕聲下令,“這是生命之精華,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的澆灌。”

  真沒想到,嬌鶯很聽話,盡管被嗆到了,但還是把精液強咽了下去,甚至把流淌到嘴邊的精液也用舌尖舔進口中。

  啊,這個曾在我面前刁蠻任性的姑娘,面對肉欲竟是如此順從,能有這樣的女人陪伴一生,該是多麼幸運啊!

  可惜,她現在心已另有所屬。

  我把巨屌從她嘴里抽離出來,讓她喘幾口氣。但她的目光中依然閃動著欲火,真是個騷丫頭。我知道,自己已經贏得了這場戰斗。

  我把她從桌子下解脫出來,又將她俯放到桌面上,然後低下頭,靠近她洪水泛濫的蜜壺口,並吸吮起來。

  我的舌頭四處橫掃,碰到了她堅硬的陰蒂,她快活地叫了起來:“啊……壞蛋……小流氓……黑社會……沒想到……我……哦……被你搞得……這麼爽……”

  我舔得越發用力了,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啊……噢……”她的高潮已經到來,我卻繼續舔著,直到她肥屄一陣哆嗦,穴里噴濺出一股香氣四溢的陰精。

  “天啊……”她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覺而大叫出聲。

  我決定在她緩過神來之前,徹底攻破她的最後防线。

  令人滿意的是,我的鋼槍竟然又自動填滿了子彈,隨時准備投入新的戰斗。

  我把鋼槍頂端頂在了她濕潤柔軟的洞口,雙手抓住她大腿,把她緊緊抱住。

  打死我也不信,剛被江平操過的嬌鶯,竟會痛苦地哭出聲來,而我的第一次努力也以她的哭聲而告終。

  怎麼回事?

  難道江平的雞巴不是雞巴,而是火柴棍?

  她那剛被小日本操過的洞口竟那般窄小緊實,難以攻破。

  但這激起了我更堅決的衝鋒意識,我用力一插,“咯噔”一聲,進入了她隱秘之處。

  我的陽物興衝衝急切切闖入通向她寶藏的快樂之門時,感覺到了撕裂肉體的聲音。

  她高聲叫著,扭動著身體,似乎想逃脫我所向披靡的肉矛,但卻徒勞無功。

  “不……啊……不……你不能……媽呀……”她叫起來。

  不過晚了,我正在以雷霆萬鈞之勢衝擊著她的城堡。

  我如飢似渴地抽插著,她的屄洞柔軟光滑,火熱地裹住了我飢俄的大雞巴。

  我知道這一次還是堅持不了太久,因為我已經感覺到陰莖根部聚集了千軍萬馬,可以噴射到嬌鶯姑娘濕潤的小騷屄里了。

  “噢……你又來了……”她陰道一陣緊縮,渾身戰栗起來。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是她做為女人,第一次達到高潮。

  我和她同享著快樂的時刻,忘情地大叫著,讓精液涌了出來,射進了她嬌美的肉體里。

  當我從她身上下來時,既驚訝,又高興,因為我看到,鮮血混著精液,不斷從她屄里涌出。

  我簡直是在開墾處女地啊!

  誰能相信,她此前已被小日本干過N次?

  但我還沒完,她還有另外一個更迷人的通道等待我去征服呢。

  我又玩起了嬌鶯姑娘的屁眼,全然不顧她的哀求:“你還沒夠嗎?大釘子……人家寒假就要和江平去日本了……你就給我……留下最後一點……莊重和尊嚴吧,我知道你是有教養的人。”

  “大釘子”就是我的綽號。

  我才不聽她的懇求呢,她現在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我的玩物,我泄欲的工具而已。

  嬌鶯琥珀色的屁眼正在收攏,外面江平留下的精液已經干了。

  我便沾了一點她的騷水,抹在起皺的菊花瓣上。

  我先伸進去一根手指,然後將兩根手塞了進去,她疼得向一旁縮了一下身體。

  但這並沒能阻止我,我發現玩別人的女朋友或老婆就是爽,可以毫不在乎弄疼她弄壞她,反正是別人的“東西”,自己沒必要珍惜。

  試想,如果現在嬌鶯依舊是我的未婚妻,我哪里舍得這麼踐踏她禍害她?

  百般呵護她還來不及呢。

  當我在她肛門中塞進三根手指時,我猜測她今天能夠第三次接受我的大雞巴了。

  我為自己的戰斗力感到驕傲,我下身的斗士竟然又挺直了,隨時可以衝鋒陷陣。

  當然,這也是因為嬌鶯的身體實在太有魅力了,能夠刺激任何一個男人一硬再硬。

  看到她被行李繩勒綁下的陰戶和屎眼這麼赤裸地展現在眼前,我的雞巴激動得亂顫。

  於是,我抓住她那被抽打得紅腫的大屁股,猛地將自己超長超粗的陰莖撞了進去。

  她只是在我插進去時不由自主地“唉呀”叫了一聲,隨即就低聲呻吟起來。

  我已經不像方才插她陰道時那樣快速狂頂了,而是不緊不慢,從容不迫,盡情享受著她美妙的屁眼。

  對於我的雞巴而言,她的屎眼實在太緊太小,就像一只握緊的拳頭,牢牢套住了我的大陽物。

  我雙手抱住她肥白的大腿,將她捧著抱起,一路抱著她,一路抽插她的屁眼,直將她抱到沙發旁,然後把她俯按在沙發上,繼續干她。

  這期間,我的陰莖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她的糞門。

  我看到了她扔在茶幾上的手機,便拿起來,調成震動。

  我繼續抽插著她的肛門,並准備將手機塞進她的陰道里。

  嬌鶯慌恐地叫起來:“別……不要……大釘子,你是一個有教養的人……你不能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呀……”但是,我只一用力,手機就被她濕潤滑溜的騷屄吞了進去。

  她猛烈地扭動起屁股來,並發出了母獸般的嚎叫。

  我按下她家電話座機的免提鍵,撥通了她蜜穴中的手機號碼。

  “吐嚕嚕”,手機在她騷水四溢的肥屄里發出沉悶的振動聲,嬌鶯身體也隨之戰栗起來。

  我插在她直腸里的陰莖隔著那層柔軟的嫩肉,感受著手機振蕩帶來的快感,真是太美妙了!

  我緊緊抱住她,抽送得越來越急,最後隨著一聲興奮、圓滿的大叫,我和嬌鶯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把嬌鶯身上的行李繩解開後,她已處於昏厥狀態。

  我將她抱到床上,無論如何也弄不醒她。

  這令我極其惶恐,心慌的結果,便是我方寸大亂,不知所措。

  我竟然丟下了昏迷的小嬌鶯,像個可恥的敗軍之將,匆匆逃離了彌散著嬌鶯屎臭味和騷水氣息的房間,連塞在她屄里的手機都忘記掏出來了。

  出門後,我急忙打了一輛車,一溜煙地回了家。

  到家後,喘息方定,細細回想著在嬌鶯身上所作的一切,我不禁汗顏。

  回憶著蹂躪嬌鶯的每一個細節,我突然發覺自己就是一個罪犯,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我凌辱了嬌鶯,可真正應該感到恥辱的卻是我自己。

  女友跟你分手了,你就去強奸人家,還用各種卑劣下流手段折磨這個毫無還手能力的弱女子……

  我成什麼了?

  不錯,嬌鶯是被小日本操了,我應該憤怒,但這就是我犯罪的理由嗎?

  我痛恨日本鬼子當年在中國女性身上所犯的罪行,然而,我的所作所為又比那些獸兵強多少?

  我可是在自己同胞身上施暴的啊!

  嬌鶯會怎樣看待我?

  她會去報案嗎?

  那樣一來,我可就身敗名裂了。

  想必這件事情發生後,嬌鶯會恨我一輩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丫頭可真好,實在夠味。

  第二天,嬌鶯那里毫無動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看起來,她是放了我一馬。

  然而,人家越是這樣寬宏,我就越發內疚。

  嬌鶯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她曾有機會報復和傷害我,但她沒那麼做。

  今後,我是無顏再見她了。

  不僅如此,我也再沒有臉面見她的家人了。

  想到她的家人,我就想起了慈祥的禮紅奶奶,我強奸了奶奶的小孫女,真是惡劣的獸行。我想成為禮紅奶奶家庭成員的夢想,算是徹底破滅了。

  反省了整整一天,也沒有去上班。

  主任來了數次電話,讓我去社科院,采訪一個什麼文化界老同志學習我省某位大官關於什麼方面講話的座談會,我也懶得去。

  後來主任來電話發怒了,問我:“你還想在報社繼續干下去不了?”

  當時我心中正煩亂著,聽到主任這般不客氣,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便全在這一刻噴發了出去,我衝著手機罵道:“我操你媽,主任!”

  電話那端立刻沒了動靜,我還以為主任氣得掛機了呢,正想關掉手機,不料主任又出聲了:“你……你罵我?”

  “罵你咋的?沒准我還揍你呢。”既然已經罵過他了,我就再也不怕什麼了,我是活驢我怕誰?

  誰知主任在電話中竟然“撲哧”樂出了聲來:“你……你罵我,那我不會也罵你呀。”

  我知道,他是對我的活驢態度感到無奈了,想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以挽回面子。

  可我的驢脾氣既然已被撩起,就偏不給他台階下,我說:“你敢罵我一句試試?看我不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呢!”

  這回主任真的掛機了,大概他也知道我會踢球,腳頭子老狠了。

  這麼鬧過之後,我知道自己在報社呆不下去了。

  不僅如此,沈陽這個傷心地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這個城市原本就不是我的家園,我是吉林四平人,考上大學後才到沈陽的。

  既然嬌鶯已不再屬於我,甜蜜的愛情已離我遠去,我還有繼續留在舉目無親的沈陽之必要嗎?

  當我登上南下廣州的列車時,湯禮紅奶奶的電話打進了我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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