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漫漫長夜儂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第3章 淫窟嬌娃 五

  老輝開口說話時,他身旁大樹上,幾只八哥也七嘴八舌嘰嘰喳喳,模仿起老輝的話語來,把老輝的聲音都淹沒了,有人便笑了起來。

  熊本曹長向樹上開了一槍,八哥驚飛了,村民們也駭得閉了口。

  就聽老輝說道:“你們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輝是被人家用刀槍逼著,沒的法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們莫要罵我。剛才日本人說了,要向大家伙要糧食,他們不是買,也不是搶,說是要換。用麼事換呢?就是台階上站著的那兩個女子。他們說了,麼人要是拿來一瓢米,倒在台階下的籮筐里,就可以在兩個姐中挑一個,隨便在她身上各處摸一把。他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如何做,莫關我父子的事了。”

  聽老輝說完,鄉親們都不作聲了,卻用眼睛在兩個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著加代看,那女子實在美麗,身上每一塊肉都是誘人的。

  當然,許多人也明白,鬼子這是要看中國人的笑話呢,因此沒人肯站出來。

  這時,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個淌著口水,生著瘌痢頭的少年身上。

  在南方農村,瘌痢頭是常見的,可能是因為氣候濕熱的緣故吧。

  這類人因生瘡長痂,而掉光了頭發,所以稱之為瘌痢頭。

  中田笑著問瘌痢頭:“你的,喜歡花姑娘嗎?”

  瘌痢頭也笑了,他的口齒很模糊:“喜歡,鵝(我)想娶堂闊(客)。”

  眾人心里不由得發緊。

  這瘌痢頭是個呆傻之人,從小沒有父母,村里人誰見了他,就給他一口吃的,晚上沒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廟里困覺。

  如今已經十五歲了,人事不知,卻曉得追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單獨碰見他,碰見了,他就追上去摟抱,口中還說著:“鵝(我)要娶堂闊(客)。”

  為此,羅呆子沒少挨男人們的“板栗”,至於他想要得堂闊,當然一個也沒娶到。村里人說:“就是母豬嫁給他,都會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羅呆子是個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這個呆子。老金就問羅呆子:“你想娶堂闊嗎?”

  羅呆子大鼻涕已經流進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

  老金指著女俘問:“你看這兩個漂亮姐兒,哪個做你堂闊好?”

  羅呆子用衣袖擦著鼻涕說:“兩個‘鵝’都想要。”

  老金一繃臉:“那不行,你也太貪了,哪能兩個都給你呢?只能要一個。”

  呆子就指著加代“吃吃”笑道:“那鵝就要她,鵝要吃她的奶奶,親她的屁屁。”

  老金說:“好啊,今兒個皇軍就給你作主,讓她做你堂闊。”

  加代扭動著身子罵道:“金高麗,你不是人,你該死!”

  老金對羅呆子說:“你看,漂亮姐不願意做你堂闊呢。是呀,誰能白給你當堂闊啊?你總得用什麼東西跟皇軍換吧?你有什麼好東西給皇軍嗎?”

  羅呆子毫不猶豫地說:“有啊!”

  老金問:“有什麼?”呆子就猛地脫下褲子,在場的婦女頓時都捂住了臉。

  只聽羅呆子說道:“鵝有一個莫羅,兩只卵子,皇軍喜歡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

  人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羅呆子雖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卻發育得不錯,夠粗也夠長。

  黑嘟嘟的,高高勃起。

  不過上面掛著一層令人作嘔的泥垢,散發著臊臭刺鼻的氣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擺著手說:“皇軍不要這玩意兒,再說你這東西沒了,拿啥娶堂闊呀?你有什麼吃的東西嗎?”

  羅呆子眼睛一亮,一邊提褲子一邊說:“有,鵝還舍不得給你們呢,是兩個雞蛋,前日鵝在華二爺家雞窩里偷的,你們讓鵝娶堂闊,鵝就把雞蛋給你們。”

  中田笑道:“雞蛋,腰西,統統地拿來,皇軍馬上給你娶堂闊的干活!”

  羅呆子樂得直蹦高:“你們等一下子沙!”扭頭便往村外破廟跑,中田令兩個鬼子跟隨了去。

  不一時,羅呆子果真拿了兩個雞蛋回來了。

  中田讓他把雞蛋放進台階下的籮筐里,然後指著加代說:“皇軍說話大大的算話,她的就是你的堂闊了!你的就在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

  呆子咧嘴笑起來:“鵝娶堂闊啦!鵝要‘咕唧’堂闊了!”說罷,再次脫下破褲子,直向加代撲去。

  加代嚇得臉都變色了,驚恐地叫著:“不……不要!”邊說,邊往後退著,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

  丙夏忍不住罵起來:“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動她,老子打死你!”說著,撲向羅呆子。

  老金一橫腳,掃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撲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來。

  老金衝老輝凶道:“楊老板,看住這小子,他敢壞皇軍的事,我把你們爺倆全崩了!”

  老輝忙扶起丙夏,在兒子身上揉著。

  丙夏眼見呆子已經得手,心里一痛,伏在父親身上哭了起來。

  父親以為他摔疼了,便說:“莫哭,沒關系,一會兒就好了。”

  此刻,加代已被羅呆子摟抱住,她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哭叫著:“滾開!畜生,不要碰我!”

  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壓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嬌嫩的臉上親著吻著,髒鼻涕蹭了加代一臉。

  加代雙手被反綁著,無法反抗。

  紅狼見了,也格外興奮,不停地甩動尾巴狂吠,若不是中田牽著,它恐怕早竄出去了。

  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視著眼前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一個肮髒的白痴,在奸汙一個美麗的女國軍。他們心里不知是憤怒、嫉妒還是羨慕……

  呆子掰開加代的大腿,望著她的陰部,“嘿嘿”笑起來:“好看,比建玉哥堂闊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個叫建玉的漢子就給了堂客一記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過這種事?”

  建玉的老婆就哭起來:“麼人跟他干這種事沙?呆子你莫胡說八道!”

  呆子用力揉搓著加代一對酥軟的乳房,笑著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你在屋里洗澡,鵝扒門縫看到了沙。”

  建玉就和堂客一起罵:“該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

  中田“唰”地抽出戰刀,威脅道:“統統地閉嘴,說話的不要!”

  這時,呆子的髒屌已硬得像鐵棍一般,沒頭沒腦地在加代下身撞擊著,卻始終沒能插入。

  加代雙腿不斷踢蹬著,扭動著身軀拼命掙扎。

  兩個鬼子幫忙按壓住了加代的大腿,只聽加代一聲痛叫,身體用力一挺,“媽呀――”加代的哭叫聲回蕩在山村的上空。

  呆子的黑雞巴已插進了姑娘的嬌嫩的玉穴中。

  這是強盜對我國軍女俘犯下的又一樁罪行。

  丙夏也放聲痛哭起來,他為心愛的人而哭。可老輝卻以為他被眼前的情形嚇壞了,忙撫著他的頭說:“莫怕,丙夏,沒麼事好怕的。”

  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離得開腰山,第一個就殺了呆子!”

  羅呆子在加代的蜜壺里狠命抽插,不顧她的死活。

  加代起初還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但漸漸地她就癱軟了,只能哭泣著任由一個傻子糟蹋自己。

  呆子將加代的粉紅嫩穴都抽帶了出來,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靜氣。

  呆子放聲叫著:“鵝好美沙,好快活沙……啊……我堂闊太好了沙……”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抽插之中。

  加代已哭得岔了氣,渾身顫抖著。

  不一時,呆子就緊緊摟住加代凝脂般的嬌軀,並死死壓住她,身子猛一哆嗦,羅呆子在加代體內射精了。肮髒的漿水,泄在了嬌美的身體中。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丙夏依舊在傷心地哭泣,他的心正在滴血。

  陰險的日本強盜竟利用傻子來擊垮中國人的斗志。

  人群中有人輕聲嘆息:“可惜了,這麼一個花一樣的姐兒,給羅呆子糟蹋了。”

  呆子在加代身上趴伏了好一會兒,才爬起身來。老金問他:“小鬼,怎麼樣,這個堂闊好嗎?快告訴大家伙。”

  呆子心滿意足道:“好!”

  “怎麼個好法?”老金還在問。

  羅呆子說:“不知幾美喲!”

  中田命令鬼子將加代綁在樹干上,將她雙腿劈分開,在膝彎處綁上長竹竿,竹竿兩端系上長繩,又將長繩搭繞在樹杈上。

  然後拉扯繩頭,加代的雙腿就隨著竹竿被吊了起來,整個屁股全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人們便看到,她那洞開的粉紅色的陰道里,溢滿了羅呆子的白色精液。

  老金揉著加代的大屁股說:“好好看吧,眼饞嗎?只要拿出一瓢米,倒進那只籮筐中,就可以把手伸進去摳她了。”

  起初,並無人回應,甚至有的人還不好意思抬眼去看。

  可是,不久,突然有人叫起來:“我也豁出這張老臉了,我去取兩瓢米,兩個女人我全要摳!”

  眾人吃了一驚,看那人,卻是老鰥夫建廣。

  建廣已經五十開外,十幾年前就死了堂客,堂客死後,他便再沒碰過女人。

  在呆子強奸加代時,建廣就被刺激得心突突亂跳,下身膨脹得無法自已。

  中田答應了他的條件,於是,老建廣領著兩個日寇回家取了米來。

  當他經過丙夏身邊時,丙夏“呸”地朝地上惡狠狠地唾了一口。

  建廣看了丙夏一眼,沒說什麼。

  建廣把米倒入籮筐後,先是將兩根指頭插進了加代灌滿精液的肥陰里,在里邊掏了好一會兒,掏得加代直哆嗦……

  建廣把手抽出來後,看著手指上滴淌著的粘液。老金問:“老兄,感覺怎麼樣?”

  建廣一邊嗅著手指一邊點頭:“蠻好,真滑溜。”

  接著,他又摳了香子的陰道。

  老金問他摳誰的感覺更好,建廣指著加代說:“還是這個姐兒好,好貨色,鮮嫩。”

  看到老光棍建廣都對女俘下手了,地主老奧臭的兒子丙海終於忍不住了,這個十七歲的伢苗,平日就游手好閒,是個青皮無賴,專挨撩撥女人。

  他也交了兩瓢米,摳了兩個女俘。

  接著,丙海的幾個狐朋狗友也耐不住了,交了米,摳弄了女俘的陰道……

  加代在一次次手指摳弄下,忍受不住那沒完沒了的衝擊,終於泄了,陰精嗤了出來。

  在加代泄身時,陰道和屁眼都在強烈地律動著,看得人們是目瞪口呆。

  幾個八九歲的細伢兒看得著迷,上前便要摳加代的兩個嫩穴。

  老金說:“不許碰她!你們回家取來米交給皇軍,就可以隨便摳她了!”

  那幾個小孩明白什麼,還真回家取了米來。

  於是,兒童的小手也伸進了加代的陰道和肛門里。

  他們那知這是是非非?

  那知這是日本鬼子對抗日女戰士的獸性摧殘?

  孩子們還笑叫著:“好玩,姐的屁眼真好玩!”

  有一個叫玉蓉的五十多歲老嫲娌,也終於忍不住了,說道:“細皮嫩肉的女子,我也想摸摸沙。”居然也取了一瓢米並摳了加代……

  此時,腰山頂上,已經雲遮霧繞,有經驗的山里人就曉得,這是要變天了。

  鬼子卻還沒有離開楊大窪的意思,雖然兩三只籮筐都已裝滿,但中田又想出奇招蹂躪加代,他對加代侮辱得越狠,自己的下身就越堅硬。

  中田令鬼子將加代從樹上解下來,去掉綁在她膝彎處的長竹竿。

  加代站到地上,活動著自己已麻木的腿腳,每活動一下,乳房和屁股都會顫動起來。

  這時,中田將系在紅狼頸上的繩套解開了,他叫了聲:“紅狼,私は命令したり、攻撃する!”

  紅狼便明白了中田的意思,它似乎一直在等待這一刻,連聲也不出,就向加代撲去。

  正在活動腿腳的加代見紅狼氣勢洶洶撲了來,嚇得驚叫一聲,扭頭就跑,高呼救命。

  然而,橫遭摧殘,飽受蹂躪的中國女俘又怎能跑得過日本軍犬?

  紅狼追上加代,抬起前爪用力一撲,獸性的力量一下就將弱女子撲倒在了地上。

  然後,紅狼咬住加代的腳踝,將加代拖拽向中田身邊。

  加代的乳房、肚子和恥骨都被拖得在地上摩擦著,使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紅狼將加代拖到中田身邊後,便吠了兩聲,加代剛想爬起來,卻被紅狼的前爪死死踩踏住。

  那畜生低下頭來,潮濕的狗鼻子在加代濕潤的陰部嗅著,一邊“呼哧呼哧”粗喘,一邊伸出血紅的舌頭,“啪嘰啪嘰”在加代的壕溝里舔起來,將精液和騷水舔入口中。

  加代嚇得繃緊了大腿,卻被畜生用頭粗暴地拱開,它的一只爪子就按在加代的屁股上,使加代無法扭動起來。

  紅狼的舌頭在加代陰道里打著卷,刮碰著洞穴中的嫩肉,使加代緊張到了極點,可屄里又被舔碰得奇癢難耐。

  丙夏已不再哭泣,他明白在凶惡的日本人面前,哭是無用的,他現在只有仇恨。

  最恨的就是中田,因為加代所受到的一切恥辱,都是中田主意,並由他下令的。

  丙夏詛咒中田不得好死。

  紅狼已舔了很長時間,連中田倍受刺激,他的大物件都硬得難以忍受了。

  加代蹬著腿掙扎了一番,再也沒有力氣了。

  此時,她的手臂並沒有被綁縛,於是,她將自己的頭埋在了雙臂間,無力地嬌吟起來。

  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紅狼前爪按壓住加代,後退屈下來,放低了身子,突然發出一聲狼嚎般的動靜,然後身子用力一拱,陰莖插入了加代的那緊小的蜜壺中。

  加代“天啊”一聲慘叫,在場的村民也都發出了驚叫聲,誰敢相信一個天仙般的女子會被日本的狗給糟蹋呢?

  紅狼的狗屌很長,而且比人類的陰莖硬得多,插得也更有勁。

  一般家畜陰莖是沒有骨頭的,但狗卻有陰莖骨,不必勃起就可直接插進去。

  紅狼那一下子,就干進了加代的子宮里,加代哪里承受得了?

  疼得抽搐起來,十指深深抓進眼前的泥土中。

  加代的陰道是那麼溫暖柔軟,紅狼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緊小的陰道,而它的陽具又是那麼大,使加代的陰道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一下子就收緊了。

  這反而更刺激了紅狼,它龜頭那球狀的海綿體迅速充血膨脹起來,使它的龜頭比原來粗大了兩三倍,一下子就卡在了加代的陰道中。

  加代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她的眼淚、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渾身汗水有如剛剛衝洗過。

  其實,人獸相交,也並非稀奇,自古就有。

  據古書記載,磐瓠之妻與狗交。

  漢朝廣川王的裸體宮女與山羊交。

  沛縣一磨婦與驢交……

  還有突厥的先人與馬交,女真的先人與熊交,宋朝王氏婦女與猴交……

  外國比中國更甚,古埃及人崇拜金牛,那是一種有花斑的黑牛,埃及少女以把下體獻給金牛為宗教責任。

  歐洲人與家畜相交,更是古老習俗。

  現在,西方人還喜歡干那種人畜相交的勾當呢。

  然而,在楊大窪,紅狼對加代的強暴,卻早已超出了人們可以容忍的范圍,這是侵略者對被侵略者人格和尊嚴最野蠻的踐踏。

  楊大窪人認為,讓畜生在大眾面前操女人,是對楊大窪人的挑釁。

  方才還用兩瓢米換取摸一摸兩個女俘陰道的丙海,突然罵了起來:“操你日本鬼子個瘟屄!莫欺人太甚,麼樣對待女人,天理不容沙!”

  一邊罵著,一邊衝出人群,向紅狼撲去,他想一腳踢飛紅狼。

  紅狼見人來襲,一聲驚叫,便想脫身。

  可它那球狀龜頭已經卡鎖在加代的嫩穴里,哪里拔得出來?

  於是,它就拖帶著加代一起跑。

  加代被它拖拽著,陰道還死死鎖住狗屌,痛得揪心裂肺,加代被紅狼足足拖出去有二十米遠,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熊本端起槍,刺刀正中丙海的大腿,丙海“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上。

  熊本的刺刀又向丙海當胸刺來,村里人有半數腿都嚇軟了,他們何曾見過殺人場面?

  丙海畢竟是青皮無賴,逗狠玩命是他的本行,他猛地伸出雙手,死死抓住了鬼子的刺刀,瞪著眼睛狂叫:“來吧,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丙海這一舉動,倒是出乎鬼子意料,熊本想奪回槍,丙海卻抓住刺刀不放手。

  熊本抬腳踢向丙海的臉,丙海側頭閃過。

  他的雙手已血肉模糊,但熊本還是無法將槍奪回。

  中田一聲獰笑,揮起戰刀,刀光一閃,“咔嚓”一聲,丙海的一只手掌已落在了地上。

  丙海痛叫著:“操你祖宗的,老子的手呢?”

  老金一腳將丙海那只被砍落的手掌踢到了紅狼面前,紅狼叼起手掌,一陣“咔吃咔吃”連嚼帶啃,連骨帶肉嚼碎,它就這樣一邊咀嚼著中國人的血肉,一邊強奸著中國的女人。

  失去了一只手掌的丙海,已經難以反抗,幾個鬼子將他按倒剝光。

  中田掄刀砍斷一根竹子,留下的斷茬約有半人多高。

  三五個鬼子架起丙海,將他的下身向竹茬插去。

  竹茬穿進了丙海肛門,丙海雙眼都要瞪裂了。

  他嘶聲叫著:“畜生們要插死老子沙!各位長輩,各位兄弟,莫忘記給丙海報仇沙——”他的喊叫聲還在回蕩著,鬼子們就已轉動起他的身體來,隨著身體的轉動,竹茬深深穿透腹腔,刺入胸肺。

  丙海猛喊一聲:“痛死老子啦!”

  大喘了幾口氣,頭一軟,便再沒動靜了。

  人群中發出“轟”的一聲,婦女尖叫,小孩哭喊,男人也被鎮住了。

  正常的人看到這種血腥場面,都會不知所措的。

  在美國校園里,一個歹徒。

  兩把小手槍,就可以殺死三十幾個師生,相信當時在這個持槍分子面前,至少應該有五六十人吧,可就硬是沒有一個勇敢的人能挺身而出,趁他換彈夾時抱住他,否則,哪會死那麼多人?

  我們不能指責美國人懦弱,因為大凡善良的人,看到屠殺場面,都會因驚恐而手足無措的。

  中田向天空放了一槍,叫道:“巴嘎,通通的不許動!誰敢亂動,他的一樣。”中田指著已經死去的丙海,對眾人威脅著。

  紅狼的陰莖依舊鎖在加代的陰道里,它低頭舔著加代的臉蛋、脖頸和身體,滿口的血腥氣將加代刺激醒了。

  加代試圖挪動身子,卻動彈不得,方知下身還鎖著公狗的陰莖。

  她扭動起屁股來,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從未有過的刺激與快感。

  她的陰蒂和大陰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紅腫,體內有一種被電麻了的感覺,這是因為狗陰莖的溫度比人的高所致。

  加代的整個陰道直到花芯,全被脹得滿滿的,撐得圓圓的。

  突然,紅狼的身子猛烈地抖動起來,加代體內的狗屌也一跳,接著,她腹中一熱,一下子就有了漲滿的感覺,紅狼再次嗥叫起來,它在加代陰道內射精了。

  由於插得過深,且加代的陰道口被狗圓球狀的龜頭塞緊,精液就一滴不剩,全部灌入了加代的子宮內,所以她才有了漲滿之感。

  加代身體也快速抖動起來,體內的能量一下子全爆發了出來,她又一次噴出了陰精……

  紅狼射精後,龜頭漸漸軟了下來,它抽離出加代的嫩屄。

  此時加代已經昏厥過去,中田用腳將加代的身子蹬得翻仰過來,丙夏看到,加代的肚子比過去鼓脹了很多,陰道口正流淌著狗的精液。

  丙夏仰望蒼天,心中叫著:“天老爺,你還有眼睛嗎?這麼好的姐兒,居然讓她被呆子和狗糟蹋!你為何不打雷劈死鬼子?”

  天空中,還真的電光一閃,接著一聲悶雷傳來。中田見要下雨了,忙命令鬼子抬上糧食,押著女俘和老輝父子回腰山了。

  那場雨足足下了兩天,而加代陰道里的精液也足足流了三個小時,至少能有一大碗。

  中田對被狗奸汙過的加代格外有興致,甚至達到了愛不釋手的程度,比紅狼干得還來勁。

  雨下過之後,秋天的涼風就吹到了腰山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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