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鬼子來了 四
丙夏居然有幾分失望,本打算回家轉了,這時,忽聽山頂上傳來喧鬧聲,忙用望遠鏡看過去,天啊,滿地都是日本兵,黑壓壓足有幾百人。
他們在空場上站著排,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那種一看便知是不懷好意,准備干丑事的笑容。
少頃,女俘們也被從木屋里趕了出來。
丙夏急忙用望遠鏡尋找白屁股,卻未能找到,他心里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壞了?
該不會死吧?
這麼一想,他趕忙罵自己不該瞎尋思。
鬼子站著排,有秩序地挑選著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摟抱,或是往肩上一搭,急急奔進木屋去享用了。
這時,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個大胡子日兵挑中,大胡子的手在她身上摩娑一會兒,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就將勇敢女俘橫抱起來。
可他並沒往木屋那邊走,而是走向了池塘邊,看來勇敢女俘是與池塘有緣了。
大胡子將女俘放下來,還未待她明白是麼樣回事,大胡子已抄起了刺刀,只衝著勇敢女俘比劃幾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無數碎片,並從身上紛紛掉落下來。
她雪白的玉體頓時暴露,勇敢女俘驚恐並羞澀地將雙手摟抱在胸前,似要護住自己那對顫動的大奶子。
可大胡子手中的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劃過去,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褲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來。
她慌忙放棄了奶子,又用手護住陰部,那里的毛昨日已被鬼子用火燎淨了。
大胡子早已看到女俘的無毛屄,他興奮起來,迅速脫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起勇敢女俘,跳進池塘。
幸好天氣很暖,否則,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大胡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摟抱著勇敢女俘,一手將水撩潑到她的奶子上。
丙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極了軟極了。
奶頭在塘水的不斷撩潑下,挺立了起來,勇敢女俘的臉也漲紅了。
別個鬼子見狀,也紛紛效仿大胡子,抱著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撲通跳入池塘洗澡。
因這日來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淨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撈到伴侶。
他們眼饞著在池塘中戲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脫了軍裝,獨自往水里跳。
還有兩個沒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脫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邊互相對視著,拍擊著自己的大腿,搖晃著身體,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別個鬼子一陣哄笑。
丙夏當然不曉得,那兩個家伙玩的是大相撲。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頂上忽然就靜了下來,所有的鬼子兵都肅立不動了,池塘里的鬼子就那麼赤條條地站在水中,有的還未來得及將他們懷抱中的女俘放下,那兩個正在相撲的日軍,也忙停止了動作,目光轉向了木屋……
木屋門開處,一個女俘在三個日軍女醫官的押解下走了出來。
丙夏頓覺眼前一亮,連山頂上的陽光都顯得比方才燦爛了。
從木屋里走出來的正是他一直渴望看到的“白屁股”,昨夜為了她,丙夏曾鼓搗了一宿自己的“莫羅”,甚至為她泄了身。
盡管“白屁股”的雙臂被女醫官反扭著,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著頭,挺起胸,丙夏從未見過這麼高傲的女子。
空場上的日軍無聲無息地自動站成兩排,列隊於木屋門前。
“白屁股”有如檢閱他們的女將軍,目光都不往他們身上看,冷冷地從日軍中間走過。
女醫官一直將白屁股押送到一個戴著眼鏡,身穿呢子軍裝的鬼子面前,看得出這家伙是大官。
那個軍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後看了幾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
最後,這家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條斯理地將她軍裝上的紐扣一個個解開,白屁股身子扭動了幾下,但被身後的女醫官扭住手臂,壓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
當白屁股軍衣上最後一個紐扣被解開後,女醫官立刻將女俘的軍裝扒掉了。
白屁股里邊還穿了襯衣,日本軍官隔著她的襯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聳的乳房,他一揮手,三個女醫官就齊心合力,去脫白屁股的襯衣和褲子,白屁股在掙扎中被拖倒在地,轉眼間,她的襯衣褲子就被剝光了。
那令丙夏念念無法忘懷的渾圓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來,這一瞬間,丙夏的“莫羅”也猛然堅硬起來。
日本軍官先是用腳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來用手在她屁股上摩娑一會兒,再將她的屁股上的兩片肥肉掰開,似乎在用手指頭摳她的屁眼,白屁股顯出一副痛苦狀扭動起來。
軍官抽出手指頭,湊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狀抽動了一會鼻孔,像是很滿意地點著頭,然後向跟隨在他身後的日兵伸出手。
那個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開身上的皮挎包,從中取出一只玻璃管和一對長絲帶,畢恭畢敬雙手呈給軍官。
軍官不緊不慢地抖開絲帶,令女醫官按住“白屁股”,使她絲毫不能動彈,然後軍官有條不紊地開始勒捆“白屁股”。
他先將中國姑娘雙腿扳起來,又打成灣,死死地捆牢,再將她雙臂捆綁在兩只大腿上,絲帶勒緊後,深深陷進綿軟的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綁的地方顯現出誘人的小肉窩。
軍官又從容鎮靜地翻開白屁股無毛的外陰,昨日被煙火熏黑的陰部已經被擦洗干淨了,那里很飽滿,像大河蚌的外殼,粉嘟嘟如鮮花。
軍官將絲帶從她柔嫩的腰腹部橫著狠勒過一道,打上結,又將一端繞至她的下身,然後分為兩股,勒在她兩片外陰上,外陰部便也形成了淺肉窩。
最後,兩股絲帶合成一股,繞到了她琥珀色緊閉著的後門洞口,在這里,軍官暫時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在起皺的小玫瑰上,然後將那只玻璃管插進了白屁股那緊小的肛門中。
白屁股顯然十分痛苦,她掙又掙不動,渾身哆嗦著,大腿兩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丙夏都隱隱聽到了她的嘶叫聲。
軍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遞過一只漏斗,軍官將漏斗小口插進露在白屁股菊花門外的玻璃管端口上,日兵立刻從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還放著一只水瓢。
軍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澆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門中,灌過幾瓢水之後,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脹起來,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絲帶更深地陷進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
軍官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將絲帶從她插著玻璃管的屁眼處狠命勒卡過去,又繞到身後至腰部,與橫綁在腰腹部絲帶相交,在那里抽緊繩頭,打了一個結。
軍官這才深喘了幾口氣,站立起來,雙手叉腰,低頭望著自己的傑作。
白屁股四肢被綁著,動彈不得,絲帶勒縛下的陰戶和屁眼赤裸裸地現在眾人眼前,丙夏的陽物激動地顫抖著,趴在山石上更起勁地摩擦著那話。
白屁股看上去極其難受,她的身體在顫抖著。
丙夏才知道,人是可以被這樣捆綁的。
他怎能知道,日本對中國發動侵略戰爭後,除了樂於殺人放火,奸汙婦女,也喜歡通過捆綁俘虜的中國婦女,達到侮辱中國人的目的。
據說捆綁這一招本是由古代中國傳入日本的。
古時中國處決犯人,不僅有拷枷的,也有五花大綁的。
五花大綁使用的是粗麻繩,犯人被捆綁後,關節會反向擰著勁,加上肢體被縛牢,使人不能有一點抗爭能力。
日本古時的捆綁也用於人犯,在入侵中國後,他們對抓捕到的抗日志士也要捆綁,但那是因為擔心遭到反抗。
後來,鬼子又將捆綁用在了虜獲的中國婦女身上,其用意也改變了,主要是為了尋求變態的刺激,為了獸性的取樂,為了打掉中國女性的自尊。
戰後,日本人將廣泛用於對付中國抗日婦女的捆綁手段帶回國內,對賣身的妓女盡施捆綁招術,以此獲得刺激。
日本原就是個變態民族,那里的人連尋死都不采用好一點的方式,而是用極其原始野蠻的剖腹,這使自殺者十分痛苦,死相也極其難看恐怖。
所以,他們在中國土地上將捆綁發展到了極致也就不足怪了。
如今,他們又將捆綁變成了一種藝術,和滴蠟、繡身一樣,成了日本文化特色。
又拍電影,又弄電視劇,整個國家墮落變態成流氓窩了。
而且,他們還將這些變態藝術傳入到歐美,使得西方人也玩起了這一套。
而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人的捆綁技術最初就是在中國抗日女性身上練就出來的呢?
中國人攤上這麼一個惡鄰,可真倒霉。
這個日本軍官顯然是個捆綁專家,他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接過士兵遞過酒壺,呷了一口酒,然後,取下挎在腰間的戰刀。
他先是用刀鞘輕輕拍打著被他捆綁著的女俘的屁股,接著,又抽出戰刀,戰刀在陽光下閃著駭人的寒光。
丙夏緊張到了極點,他擔心鬼子官要殺死白屁股。
鬼子軍官擦拭了一會刀,然後雙手舉起,白屁股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只聽“啪”一聲,白屁股渾身一抖,肥嫩潔白的屁股上落下了一道紅色痕跡。
那家伙是用刀面,狠狠拍擊在了女俘肉體上。
冰冷的金屬狠拍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她不禁放聲嚎叫起來,屁眼中的水從玻璃管端口噴出,穿透了勒卡在糞門上的絲帶。
她的大腿先是收緊,接著又張開了。
軍官給了她更重的擊打,刀面接連不斷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屁股很快紅腫起來。
這麼抽打了一會兒,軍官見她的屁股紅腫得很厲害,便換了個部位,用刀面狠命抽打她那高聳的大乳房。
當刀面無情地的落在白屁股的乳房上時,丙夏有如自己挨了打一般,感覺到了揪心的疼痛。
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移開望遠鏡,閉上了眼睛。
可好奇心又驅使他還想接著看,忍了再忍,終於忍不住,便又睜開眼睛,舉起望遠鏡。
白屁股的痛苦一定超過了方才,她已經痛叫失聲,丙夏都聽的真切,“啊……啊……哎呀……太疼啦……媽呀……”工夫不大,她的雙乳也已紅腫起來,腫脹的奶子和屁股,使她的這兩個部位顯得更碩大了。
軍官似乎有些累了,他停了手,喝了幾口茶。
然後解開捆綁在白屁股身上的絲帶,令女醫官將白屁股仰面按在地上,鬼子官要對她進行新的捆綁。
這回,他把白屁股綁成一根棍,她的雙臂被緊緊勒捆在身體的兩側,大腿也被並攏在一起,牢牢捆住。
這樣,白屁股就一絲也動彈不得了。
軍官又一揮手,他身後的士兵便遞過一只小鐵盒,軍官從中取出一個什麼小物件,丙夏在望遠鏡里也看不真切,但他猜測應該是根針。
軍官揉著白屁股灌滿了水,鼓脹如孕婦的肚子,那肚皮白得發亮,軍官就在那雪白的嫩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似乎刺著什麼。
白屁股渾身戰栗著,不停地喊叫,一定在忍受著劇烈的痛苦。
她的手握得緊緊的,一個勁地發抖,可身子卻無法動彈。
軍官在她肚皮上刺了一會兒,好像又塗了些什麼染料,這才將針收回到小鐵盒中。
丙夏看到白屁股的肚皮上似乎出現了兩個青色的小字,但他離得太遠,無法看清是什麼字。
鬼子再次給白屁股松了綁,她掙扎著坐起來,看見肚皮上的字,就難過地哭了。
她用力揉著自己的肚子,丙夏覺得她的肚子應該很軟和。
肚子里的水都被她揉得從口中溢了出來,她好像就是要揉擦掉那兩個字。
但那是白費力氣,字是紋上去的,除非揭下肚皮,否則那恥辱的印記將永遠留在她肚子上。
鬼子軍官仍未盡興,又對白屁股進行新一輪捆綁。
這回是將她捆成一團,連奶子上也勒了許多道絲帶,絲帶陷進乳房很深,奶頭卻勃起更高了。
丙夏看著被絲帶勒著的奶子,真恨不得咬上幾口。
軍官又將絲帶繞至她的下身,並緊緊勒進有些開口的屄縫里,這就使她的外陰顯得格外鼓脹。
勒捆結束後,軍官扯住絲帶打結處,一用力,一只手臂就將白屁股拎了起來,就像拎著一只水桶。
他將白屁股拎到一棵樟樹下,把絲帶的一端搭在樹杈上,用力拉動,白屁股就被團身吊了起來,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墜在了陰部裂縫里,那根絲帶在她屄里勒陷得更深了,似乎很快就要將她的身子從陰部開始,勒割成兩片。
她難受得口吐白沫,陰道里往外流淌著不知什麼東西。
丙夏看到這里,在山石上更猛烈地摩擦著奇癢難耐的“莫羅”,終於小腹一脹,那物件一抖,這伢子又射了,褲襠里精濕,他躺在山石上,大口喘了半天。
丙夏雖射了,軍官的興致猶濃。
他揮動著戰刀,“啪”一聲脆響,刀面抽擊在白屁股那肥胖的外陰上,白屁股嘶叫得嗓音都沙啞了。
軍官直到將她外陰抽得紅腫才罷手。
最後,軍官為她松了綁,白屁股喘息著,身子一軟,癱倒了。
軍官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抱進池塘。
被抽打和勒捆弄出的外傷被水一浸,白屁股顯然十分痛苦,她的身子都繃緊了,劇烈抽動著。
軍官一面為她洗澡,一面在水里對她抽插。
丙夏尚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做這種事情,雖然是在水中做的,他看得模糊,但他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白屁股被日了。
他緊緊咬住下唇,心中好像在燃燒,也不知是怒火還是妒火。
軍官干完白屁股,就將她丟在水塘里,連看都不看一眼了,獨自上岸穿衣。他的士兵立刻跳入水中,接著與白屁股做那種事情……
丙夏不覺又在山石上蹭動起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