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馨怡結婚快8年了,我是等她大學一畢業就立刻和她領證結婚了。
在我事業慢慢攀上頂峰前的幾年,我干脆讓她辭掉了原來還不錯的正式工作,做起了全職太太。
馨怡比我小三歲,也比我小兩屆,今年29歲,當年在學校里是遠近聞名的校花。
那時的她,1米68的個子,挺拔的身段,白皙的膚色,五官頗似年青時的徐熙媛。
她剛一進學校,就不可避免地成為很多男生寢室臥談會的話題,以及打手槍時性幻想的對象。
不但本校,大學區里其他幾所高校的不少男生也想方設法地,通過聯誼舞會和興趣社團等場合,鍥而不舍地追求她,其中也不乏眾多優秀的追求者。
我們現在住在近郊的一個豪華別墅區,小區里的環境出自一個著名景觀設計師之手,做得很精致。
我家的房子三邊被水環繞,是當中占地面積和建築面積最大的一幢。
從地鐵站出來,我覺得離我家應該不遠了,就打了一輛車。
我沒讓司機一直開到門口,而是在我家私家車道和小區主路相連接的路口就下了車。
等到伸手掏錢包的時候,才發現口袋上被劃了一個口子,只好去掏手機想給馨怡打個電話,讓她出來送錢,才發現手機也不翼而飛了。
懊喪的我看看離家門口還有不短的距離,就算大聲喊,里面的人也未必聽得見,只好向出租車司機借了手機,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電話立刻就被人接起來了,是和我們同住的馨怡的一個親阿姨。
不一會兒就看見她急匆匆地出來了,一邊把車錢付了打發出租車走了,一邊惶惑地打量著我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神情。
還沒到家門口,她就問我,“姑爺你的車呢?”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似是而非地搖了搖頭。
進了家門,阿姨就聽見老婆在二樓叫她上去。
這個阿姨其實只比馨怡大8歲,小時候跟著姐姐,姐夫,也就是馨怡的父母一塊兒住,從小幫著把馨怡帶大的。
老婆和阿姨的關系中,既有那種女兒對母親的那種信任和依賴,也有閨密那種無話不談的親昵。
而阿姨到現在也沒有結婚,甚至沒正式談過戀愛,估計也是把馨怡看作了需要自己照料的女兒了,再加上由於年齡的差距並不像兩代人,有時也很像兩姐妹。
我把公文包隨手扔在玄觀的桌子上,徑直走到開放式的西式廚房里,拉開冰箱拿出一聽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
我有點搖晃地沿著旋轉樓梯走上二樓,進了主臥看見馨怡和阿姨都在里面。
老婆剛洗完澡,穿著浴袍仰面躺在碩大的西洋風格胡桃木雕花床上,像做婦檢那樣張開兩腿,而阿姨則趴在老婆光溜溜的胯間,正往她私密處抹著什麼,還一邊說,“又有點發炎,下次一定讓姑爺洗干淨了再碰你。”
“他昨天開著車,突然在路邊停下來就搞我,到哪兒去洗啊,阿姨你真是的,”馨怡象小女孩兒撒嬌似的。
“你就不能讓他先忍忍,又都不是小孩子了,”阿姨流露出對年輕人不理解的口氣。
“阿姨,你就胡說,你自己又沒結婚,連男朋友都沒有,你知不知道男人那個事情一旦上了腦子,你越不讓他搞,他越搞得狠呢。”
聽見我走進房間,阿姨趕緊站了起來。馨怡也一收腿,從床上一躍而起,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啵的親了我一口。
阿姨忙說,“姑爺還沒換洗呢,你就亂親,不講衛生。”
說著就把馨怡從我身前推開,一邊說,“身上還沒擦潤膚乳呢。”
伸手就把馨怡身上的浴袍給脫了下來,然後打開一瓶進口的潤膚乳在馨怡的身上擦起來,一邊說,“中央空調特別干,洗完澡得馬上擦油油,不然皮膚要癢癢了。”
阿姨像對一個小孩子那樣說著,卻沒注意她說話的對象,其實已然是一個成熟的少婦,少婦那凹凸有致的胴體精赤條條地呈現在我眼前。
阿姨從老婆優雅的脖子開始,然後是圓潤的雙肩,接著是驕人的雙峰,還特地在乳頭上多抹了一點,老婆被逗癢了,咬著下嘴唇,硬是憋住了沒放聲笑出來,仿佛怕被阿姨數落似的。
阿姨在給馨怡的小腹抹完後,讓馨怡分開點腿,好幫她抹私密處,一邊揉抹還一邊說,“跟你說女孩子的毛毛不能亂刮,再長出來會更粗更硬,你看這不跟個短毛刷子似的,再說那樣有什麼好看的。”
“是他要的,都怪他,”老婆用手指著我俏皮地說。我裝著沒看見阿姨狠狠地分別白了我和馨怡一眼。
前面塗完了,阿姨接著給馨怡抹背後,抹到屁股的時候,還讓老婆彎點腰,好讓她把馨怡的肛門也仔細塗好。
我已經不知多少次看見這個場景了,馨怡一般在下午洗澡,阿姨做好晚飯,她剛好洗完。
等阿姨給她護理完了,正好一起下來等我回來吃晚飯。
如果我有時回來早了,就正好能趕上觀賞這常人很難想像的一幕。
“姑爺你喝酒了吧,”阿姨剛給馨怡抹完就轉頭問我。
“阿姨,你能出去一下嗎,我和馨怡說個事兒,”我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剛抹完潤膚乳,滑不留手的老婆攬在了懷里,沒等阿姨反應過來就把她往外推。
阿姨剛還想說什麼,看到馨怡已經伸手到我褲子里,慌忙往外走去,一邊搖著頭說,“讓姑爺先洗個澡也來得及。”
阿姨剛把門在身後關上,我那帶著一整天汗味,尿騷味兒的肉棒,已經被馨怡當做人間美味叼在了嘴里。
我也迫不及待地開始揉搓她的乳房,玩弄著她的乳頭,雙手馬上蹭滿了潤膚乳。
我幾下就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抱起馨怡,把她扔在床上,撲到她身上,把沾滿她口水的雞巴一下戳進了她剛洗浴過,但早又淫水泛濫的春洞。
馨怡在我逐漸加速的衝刺下,興奮地大聲呻吟起來。
“姑爺你就不能先洗洗,你還喝了酒,你們就這麼亂來,怪不得到現在也懷不上個孩子。”阿姨隔著門還在嘮叨。
我一邊操著馨怡,折騰著她剛被阿姨精心護理過的身子,一邊腦子里暗罵道,“不過36,7歲的女人怎麼就那麼招人煩啊。”
我把馨怡翻過去,擺成狗趴式,從後面繼續操她,還一邊啪啪地抽打著馨怡豐腴渾圓的屁股,腦子里卻不知為何浮現出今天辦公室里小騷貨那把套裙撐得滿滿的屁股。
“輕點輕點,小馨皮膚很嬌嫩的,要留烏青了啊,”阿姨焦急的聲音又從門外傳來。
殊不知她親愛的小馨正無比享受著我的抽打,在一波接一波高潮的衝擊下,呻吟的音量越來越大。
直到最後,在馨怡幾乎是叫喊的呻吟中,我把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身體的深處。
和馨怡並排仰面躺在床上,我心里正琢磨著怎麼向馨怡開口,就聽見阿姨在樓下喊吃晚飯了。
我正要起身找件衣服穿上,卻被馨怡一把揪住了我的命根子,開門就往樓下走,還一邊說,“乖寶寶,姐姐帶你去吃飯飯了。”
馨怡在家里常常衣不蔽體,還總是喜歡牽著我的肉棒,象牽著一只小狗在房間里溜達。
而我對在阿姨面前赤裸還是很顧忌的,可也沒少被阿姨撞見和馨怡在房子里不同的地方苟且時光溜溜的樣子。
阿姨看見我和馨怡又要胡來了,在餐桌上擺好飯菜、碗筷後,就一轉身進了廚房,獨自一人在廚島上用餐。
馨怡先是隔著桌子坐在我對面,把一只腳踩在我的襠部,一邊給我碗里夾菜,一邊用腳底揉搓我的陽具。
等到我陽具又慢慢脹大變硬,她就索性跑到我旁邊並排坐著。
她彎下腰吸一口我的肉棒,直起身吃一口飯,她一會兒把又菜叼在嘴里喂給我,一會兒夾一片牛柳,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讓我用嘴來叼。
一桌子原來精致豐盛的晚餐被她折騰掉得滿桌子都是,她卻樂不可支。
好不容易快吃完了,阿姨已經急著要來收桌子了,只看見馨怡側坐在我的大腿上,手里捧著一碗米飯硬要喂我。
我此時的下體正完全插在馨怡的身體里,如何能專心吃飯呢。
“這麼吃成這樣子了,”阿姨不停地開始埋怨起來,“你這個瘋丫頭,沒人比你還瘋。”
正說著看到馨怡剛才坐過的椅子上留有一灘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白濁液體,馬上又大驚小怪地叫到,“怎麼一點都不講衛生呢,馨怡原來是很愛干淨的女孩兒,現在怎麼成了這樣呢,你們看看你們倆這身上都吃成啥樣了。”
一邊說一邊拿著塊毛巾就要給馨怡擦拭。
馨怡還沒等被她碰到,就一下子從我的腿上跳了下來,我的陽具忽然離開了馨怡的身體,在空中晃了晃卻還保持著直立,正好矗立在阿姨的眼前。
阿姨哇的叫了一聲,扭頭就跑開了,連毛巾都掉在地上。
馨怡伸手又牽住我的肉棍,往後花園門跑去,拉開門撲通一聲跳進了游泳池。
屋外天色已經擦黑,西邊天際的最後一抹紅霞正慢慢消退。
我和馨怡在水里嬉笑打鬧了一會兒,馨怡忽然問我,晚禮服幫他拿回來沒有,她想讓我拿出來,在泳池邊穿上,回屋子嚇正在收拾碗碟的阿姨一跳。
我忽然神色變得凝重,緩緩地游向馨怡,在水里把她攬在懷里。
馨怡看出了我異樣的神情,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有點害怕地看著我猶疑地問,“怎麼了……”
“回屋里說吧,”我拉著馨怡離開泳池,回到室內直接上樓進了臥室。
我和馨怡並肩靠在床頭上,我點起了一只煙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我被公司炒了,明天開始就不用去上班了。
馨怡恍然道:“難怪剛才聽阿姨說你的車沒開回來呢。”
“所以也沒給你去拿禮服,”我低頭看看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口的馨怡,覺得我們倆這樣赤裸相裎談這麼嚴肅的話題,倒顯得彼此很坦率,“反正也用不著了,我天天陪你在家,你不如就整天光著,不用穿衣服,才方便嘛。”
“只是可惜我還是蠻喜歡那件禮服的,而且還挺貴的呢,最少得一萬多吧,”馨怡還是脫不了女人對物質的留戀,“如果不是你公司付的錢,說什麼也得拿回來的。”
“馨怡,”我輕輕叫了聲她的名字,“如果我們將來有一天過不起這樣的生活了怎麼辦?”
“怎麼會呢,”馨怡抬頭看著我英俊的面龐說,“你應該很快能找到比現在還好的工作的,我對你有信心。”
“我說萬一我們哪天經濟上出問題了,你不會怪我吧?”我堅持問她。
“我只要你就夠了,”馨怡不假思索地說,“當然還有你的小弟弟。”
馨怡一邊說著,一邊憐愛地摩娑著我的陽具。
另一只手拿著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亂摸,還引導這我的手指揉搓她身體下面的入口,一邊說,“你不是還有我,和我的小妹妹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我漸漸有反映,她加重了套弄我陽具的力度,等到肉棍基本硬了,她象騎士飛身上馬一般跳到我身上,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屁股把我的肉棍坐到她的身體里去了。
我看著她在我身上恣意馳騁了十來分鍾,感到自己也有點累了,於是精關一松,把精液射給了她。
然後兩人在和主衛里那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洗了個鴛鴦浴。
浴後回到床上,馨怡很快墜入了夢鄉。
而我卻又拿起一只煙點燃了,看著身邊的老婆熟睡中美麗的臉龐,象小女孩兒一樣清純無邪,不禁開始回憶起和她的初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