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懶豬!”
沉睡中的我忽然被人揪住了耳朵,睜眼一看是王瑩笑盈盈的素臉。
她穿著我昨天穿過的那件襯衫,伏在我胸口向我做著鬼臉。
我伸手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伸手到襯衫里揉她屁股時,發現里面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穿。
王瑩見我的手指又要往她屁股溝里掃,趕緊伸手擋著。
“哎,你餓不餓,我給你做好了早餐呢,”王瑩伸嘴在我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說道。
“現在幾點了,沒時間吃了吧,”我看著房間里明晃晃的陽光,想掀開被單起身。
“你今天別去上班了,”王瑩嘟著嘴,一把壓住一絲不掛的我說道,“我今天請假了,你在家陪陪我嘛。”
“這合適嗎?”我故意為難地說道,“那我最少也得請個假吧。”
“你能不能就別請了,”王瑩撒著嬌爬到我身上說,“我剛請假,你又請,會不會引起別人瞎聯想呢。”
“你身為公司負責行政人事一把抓的總經理,竟然教唆我曠工,”我一邊咯吱她癢癢肉,一邊說道。
“哎呀,好了,別鬧了,”王瑩笑得喘不上來氣,也不耽誤她伸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肉莖,等我稍一停手,她趕緊笑著說道,“你忘了你是公司的老二了嗎,神出鬼沒是應該的啊,今天就踏踏實實地在家里當個好雞巴吧。”
說著用掌心兜住我的陰囊,溫柔地捏了捏,還低下頭用牙叼住我的乳頭吮吸起來,把昨晚現學的趕緊現賣起來。
和張蘭和馨怡的經驗告訴我,女人在破瓜後的頭幾次做愛中是學得最快的,次次都能讓令人耳目一新。
能見證這種成熟的過程,對任何男性來說都是值得終身珍藏的記憶。
我真想在床上馬上再跟她大干一場,可從外面飄進來的早餐香味激起了我的食欲,肚子咕咕響了一下。
“老公,要不我把早餐端進來吧,”王瑩見我點了點頭,起身小跑著出了臥室,再回來時手里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是兩份早餐。
王瑩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爬上床在我身邊躺下。她拿起一杯牛奶遞給我,然後自己拿了一杯橙汁。
“我也想喝橙汁呢,”我看著她小口地呡著橙汁,故意不滿地說道,“干嘛給我喝牛奶,你自己喝橙汁。”
“你是男的當然要喝牛奶啦,”王瑩不以為然地回答道,然後神秘兮兮說,“我不告訴你我為什麼喝橙汁。”
我把牛奶放到我這邊的床頭櫃上,伸手咯吱她。
“你干嘛,”王瑩差點嗆了一口,看著噴到我那件白襯衫上的橙汁,氣呼呼地說道。
“我要喝你的奶呢,”我故意把頭埋在她胸口,隔著襯衫蹭著她的乳房,像個小孩子似的。
“別胡鬧,快喝牛奶,”王瑩說話時竟然有點象媽在哄孩子。
“不嘛,我就要喝你的奶,”我搖晃著她的身體,害得她只好也放下了橙汁。
“別吵了,乖,”王瑩撫摸了一下我的臉,伸手解開了幾顆襯衫紐扣,把一側的乳房露了出來對著我的嘴,就象是母親要給孩子喂奶。
我趕緊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放下杯子後就趴在她乳房上,叼住她的乳頭邊吮吸,邊把口中的牛奶喝了下去。
這樣重復了幾次,才把杯中的牛奶喝完,然後滿意地把頭枕在王瑩的胳膊上,嘴里含著她香甜的乳頭。
“呵呵,真沒想到你和還沒斷奶呢,”王瑩摟著我的頭,在我的頭發上親了一下,“以後媽天天給你喂奶。”
說完她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媽,你還沒說男人為何要喝奶呢,”我用臉蹭著她的乳房,象小孩似的問道。
“你長大了要娶媳婦,”王瑩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道,“現在給你喂足了奶,將來和媳婦睡覺,才有奶射給她啊。”
我心里一陣好笑,王瑩不過是見過我的精液象牛奶,就搞出這麼一套理論來。
“那媽媽你為何自己喝橙汁呢,”我接著奶聲奶氣地問道。
“唉,你有完沒完了,誰要當你的媽啊,”王瑩一把將我從她乳房上推下來,伸手從餐盤里拿了一根香腸遞給我。
“那這個是不是給我補雞雞的,”我接過香腸在她的臉上劃了一下說道,“好讓我用雞雞塞老婆嗎?”
“你這腦子里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王瑩的臉一下子紅了,輕捶了我一拳。
“老婆,說正經的,”我把香腸在嘴里咬了一口,一邊嚼著一邊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吃什麼嗎?”
“想吃什麼?”王瑩聽我叫她老婆,馬上一臉笑眯眯的,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烏黑的大眼睛說道,“我給你做去。”
“我就想吃你,”我忽然跳起來,抱住她的屁股朝天舉起來,一下子把頭埋到她的胯間,一口啃住了她的陰戶。
“啊,啊……”王瑩措不及防,卻馬上用大腿夾著我的頭喊道,“你前世別是一條狗吧,怎麼老喜歡舔人啊!”
我聽她這麼一說,故意舔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好了,別舔那里了,”王瑩嬌羞地抗議道,“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
“老婆舔起來更香甜呢,”我邊說邊把剩下的大半截香腸插進她已經濕潤的蜜洞,等沾滿了她的蜜汁,拔出來放進嘴里大嚼起來。
“唔,不要……”王瑩被我用香腸捅著蜜穴,嬌媚地呻吟起來,“哦……啊……”
王瑩昨晚剛破瓜的陰戶還是非常嬌嫩,那兩牙不長的唇瓣只在邊緣帶著一點點淺啡色,輕輕地蓋住了蜜洞口,此刻那里正散發著雌性的幽香。
其實女人私密處的氣味也個個不同,就拿我的這三個女人來說吧,張蘭的味道帶著酸味,馨怡是一種談談的腥味,而王瑩的氣味中帶著一絲甜味。
王瑩的陰核不是很明顯,幾乎看不見皮下的那個豆豆。
我按著她蜜穴口上端唇瓣合在一起的地方,由輕到重揉壓起來,沒想到王瑩猛地合上大腿,又把我的頭狠狠地夾了一下。
“唔,唔……不要,不要……唔……”王瑩的雙腿被重新分開,在我指尖的彈奏下,她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
我用食指在她逐漸勃起的豆豆上打轉,看到她兩腿忽然蹬直了,就換了大拇指飛快的搓起來。
終於王瑩倒吸了一口氣憋著,一挺腰把陰阜往上繃出來保持了幾秒種,再落下時,小腹和大腿根猛烈地顫動了幾下。
我跪在她腿間,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掃著她的豆豆,還捎上她的蜜穴口,讓她接連陰蒂高潮了幾次,直到她裸露的肌膚上滲出密密的細汗才住手。
“舒服嗎,”我趴在她的耳邊輕柔地問道。
“你剛才是弄的哪里啊,”王瑩慢慢清醒過來後,摟著壓在她身上的我喃喃地問道。
“你忘了,你原來在醫院給我陪床時,我也這樣弄過你的啊,”我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說道。
“哦,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弄的呢,”王瑩用臉頰輕蹭著我的嘴唇和臉說道。
“你不會不知道陰蒂吧,”我對王瑩在性方面的無知感到非常詫異,想起前天晚上無意中撞破了馨怡背著我用假陽具自慰,我疑惑地問道,“你這麼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什麼怎麼過來的,”王瑩睜開眼,一頭霧水地反問道。
“你難道沒有自慰過?就是手淫,”我盯著她那雙純潔的大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唔,討厭,”王瑩一下明白過來了,羞紅了臉說道,“不告訴你。”
“不是,不是,”我伸手撥開了她搭在臉上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很正常啊,你一個單身女人,身體各方面都正常,難道沒有忍不住的時候?”
“有啊,”王瑩忽閃的眼睛看著我,羞澀地說道,“可我不敢象你這樣亂來,怕把里面弄壞,就是用手碰碰外面。”
“哎呀,你這個傻姑娘連女人怎麼長的都不知道啊,”我聽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誰象你似的,天天研究女人怎麼長的。老實說除了怡妹還有那個張蘭,還研究了多少個,”王瑩輕推了一下我赤裸的胸膛說道。
“你別瞎想了。你才是我惦記的第一個,誰讓你不肯呢,”我很誠懇地說道,“其實在你之前我也不清楚女人怎麼長的。”
“你怎麼不惦記點我好的?”王瑩氣呼呼的說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瞎琢磨這些下流的東西,當年怎麼讓你考了個狀元!”
“唉,說真的,你看沒看過自己那里,”我興趣忽然上來了,想要扶起她看自己的下面。
“我不要看嘛!”王瑩掙扎著滾到一邊,“有你研究清楚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我想她坐起來也未必能看清楚自己,於是伸手拿起床頭的手機,一手扳住王瑩讓她老實躺下。
王瑩被我按著仰面躺著,掙扎了一會兒,見拗不過我,只好伸手捂住了臉,任憑我分開她的腿,拍了幾張她私處的特寫。
“唉,你看啊,”我湊到王瑩頭邊,拿開她臉上的手,把手機舉到她眼前說道,“你看這是你的陰道口,我手指掰開的是你的陰唇,人字上面接頭的地方有點凸起的小豆豆就是陰蒂。我剛才就是按這個小豆豆,才讓你爽的。你看你如果自己按這里的話,碰不到你里面的。”
“哦,是這里啊,”王瑩睜大眼看了一下自己私處的照片,一把搶過手機扔到了一邊,“難看,我不要看呢。”
“別胡說,你這里長得好看呢,”我扳過她的臉認真的說道。
“我不信,”王瑩忽然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比較過很多了吧。”
“哎呀,現在這種照片網上到處都是呢,”我發現說漏嘴了,趕緊解釋道。
“哼,別說馨怡了,我看你也沒少研究那個張蘭吧,”王瑩嘆了口氣說道,“我一想起你和我做的事,在別的女人身上也做過,我就不開心呢。特別是那個張蘭,你看她昨天對我那麼凶。”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和王瑩同時看了一眼屏幕,上面竟然顯示著張蘭的名字。
“媽呀,她真是我的克星,”王瑩趕緊鎮定了一下情緒,拿起起手機按下接通鍵說道,“你好,張總。”
“你是陳萍?怎麼是你,”我能聽見張蘭遲疑了幾秒才問道,“我打的是常務副總裁的電話,怎麼是你接的。”
我和王瑩都吃了一驚,趕緊扭頭看了一眼床頭,枕頭下露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手機的一角。
“噢,常務副總裁出差回來,說手機弄丟了,向公司申領了一部新的。我想試一下新的電話卡,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你現在找他嗎?”
王瑩說完向我吐了吐舌頭,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哦,我今天在家休息,這不剛才想起點事,想和他溝通一下,”張蘭在電話那頭好象並沒有懷疑,“那我怎麼聯絡他呢?”
“要不我現在馬上給他送過去,你別掛啊,”王瑩說著向我擠了擠眼睛。
“不必了,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兒,下午再打吧,”張蘭說了謝謝和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還好她今天也在休息,不然在公司一轉悠發現你也沒上班,不就穿幫了,”我用手指點著王瑩的額頭說道。
“哼,管她呢,”王瑩把手機拿在手里掂著說道,“我剛才好想跟她說,他就在我身邊,光著屁股給我做報告,給我分析我的陰蒂呢,張總要不要來一起聽一下啊。”
說完她和我都滾在床上笑成了一團。
“唉,你怎麼給我選了一個跟你顏色和型號一樣的手機呢,”我邊笑邊喘著說道,“你也不象其他女的用個花里胡哨的手機套。差點讓張蘭逮住。”
“好了,別提這個母夜叉了,”王瑩一下壓到我身上,“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千次呢。”
“什麼,什麼,還有一千次?剛才那次不算啊,”我故作驚奇地問道。
“那不算,我要你雞雞在我身體里才算,”王瑩撒嬌地說道。
“那昨晚那次也不算啊,”我委屈地說道。
“昨晚是試用期,”王瑩用耍賴的口氣說道,“你今天才正式上崗呢。”
“那我試用期算通過了嗎?”我故意惴惴不安地問道。
“試用期表現不錯,我決定給你轉成正式編制,”王瑩拍了拍我赤裸的肩膀,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後要再接再厲,千萬別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
“謝謝陳總經理的栽培,”我繼續跟她打趣道,“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了,別囉嗦了,”王瑩早伸手抓住了我的肉莖,“我也要吃香腸了。”
“唉,你頭朝下趴,”我指揮著王瑩的動作,一邊示意她脫掉身上還穿著的襯衫。
“你這是要干嘛,”王瑩邊脫襯衫邊不解地問道。
“這叫69式,”我伸手開始往胸口抬王瑩的大腿,“你吃我的香腸時,我也可以吃你的水蜜桃啊,”
“69,什麼69,”王瑩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朝著我,面朝下將兩條大腿分開跨在我胸口。
“6倒過來就是9 ,你看我和你現在的姿勢像不像一個6和9啊,”我說完在她陰戶上啪地親了一口,然後大口嗅了幾下她帶著甜味的體香。
“討厭,”王瑩忽然明白過來了,只嬌嗔地罵了一句,就低下頭把我的肉莖吞進了嘴里。
我貪婪地舔舐著王瑩的蜜唇和菊門,還把舌頭伸到她蜜穴里舔那昨晚剛碎裂的膜肉,直到里面流出潺潺的溪水。
王瑩嘴里含著我的肉莖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不一會兒就把肉莖吮吸得無比雄偉。
我拍了拍王瑩豐腴的臀瓣,一提腰從她身下抽身而出跪在她身後。
“這叫後入式,也叫老漢推車,還有人叫它狗仔式,”我扶著王瑩完美梨形的腰臀,讓她保持著跪趴的姿勢。
沒等扭頭訝異地看著我的王瑩開口,我就把早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棒撲哧一聲插進了她的肉穴。
這個新鮮的動作讓王瑩格外興奮,她已經不象昨天壓抑自己的呻吟,充滿性感的叫聲越來越響。
我的肉棒在窄緊的肉穴抽插,里面的褶皺刮擦著我敏感的龜頭,兩具身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在房間里回蕩著。
忽然手機的鈴聲又響了起來,我扭頭一看屏幕上顯示著馨怡的來電。
“別,別管它,”王瑩只顧舒服地呻吟著。
我伸手按斷了電話,繼續抽插起來。可不一會兒枕頭下面的那個手機響了起來,我伸手拿出來一看,又是馨怡的電話。
“你接一下吧,”我把手機遞到王瑩的面前,沒等她拒絕就幫她接通了電話。
“喂,馨怡,”王瑩只好用雙肘撐在床上,兩手把手機捧在耳邊,“唔……哦,我昨晚……身體不太舒服……對……我回自己家了……唔……我……我沒什麼……對……嗓子有點啞……現在好多了……唔……我沒事,沒事……他……他還沒回來吧……不,不知道……公司……唔……公司沒說……好,好……真,真沒事……唔……再,再見……”王瑩一掛斷電話,就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大聲地呻吟起來。
我的經驗是後入式不太容易讓女性高潮,象張蘭和馨怡這種比較老道的女性喜歡在女上體位高潮,但男伴必須有足夠的定力,因為女性到時會不受控制地主動追求快感。
而王瑩還沒有到那個火候,我於是把她放倒在床上,用傳統的男上體位加速衝擊。
“唔……我,我不行了……”王瑩忽然姣喘連連,緊接著就被送上了雲端。
我並沒有停下,稍微減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每次抽插的幅度。
我等她稍微喘定,再次加快了速度,把她第二次送上了高潮。
這次我不再減速,而是繼續大力衝擊她此刻變得異常敏感的蜜穴,直到我把精液射進她的花心,讓王瑩又經歷了幾浪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
渾身大汗的我和她摟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似乎想把對方的靈魂吸入自己的體內。
等兩人無力地分開,我和她肩並肩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充滿柔情地相互對望一眼。
“你好壞,讓我接馨怡的電話,”王瑩翻身把赤裸的乳房壓在我胳膊上,伸出手指輕撫我的乳頭。
“你當然要接了,”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她先打我的手機不通,再打給你也不通,你昨晚又沒回家,象她那麼聰明一猜就知道了。”
“她一直問我是什麼病呢,”王瑩有點擔心地說道,“她會不會聽出來什麼啊。”
“你剛才可不就病了嘛,”我伸手刮了下她秀氣的鼻子笑著說道,“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這會兒要急火攻心了。”
“討厭,”王瑩甩了一下頭發,重新把臉枕在我肩膀上,“我看馨怡倒是要急火攻心了。她也憋了很久了,再加上我這個新老婆,到時要辛苦你了。”
說完她用手輕輕撫弄著我剛消退的肉莖,仿佛在呵護一個寶貝。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提示有微信進來。我伸手拿起來一看,是馨怡發來的,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看樣子今晚我們得回家了,”我看了王瑩一眼說道,“不然馨怡要疑神疑鬼了。”
“你回你家吧,”王瑩扭臉看著天花板不高興地說道,“我在我家再養幾天病。”
“什麼你家我家的,”我把她的臉轉過來朝著我,“我那兒就是你的家。”
“可你一回去肯定跟馨怡住一塊兒,”王瑩垂下眼睛囁嚅道,“我只能待在那個客房,還不如待在這兒呢。”
“我回去就和馨怡說,讓她跟小阿姨挑明,”我用額頭蹭著王瑩的額頭說道,“我們仨住一塊兒。”
“可還有一件事呢,”王瑩還是垂著眼,“你不在的時候,馨怡一直說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身體能好,到時她想一起見證我的第一次呢。可現在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她遲早會知道我們倆偷吃的。”
“那也沒辦法了,”我想起馨怡曾旁觀過我對王瑩那次失敗的破處,“不過也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出血的。”
我眼前不禁浮現起了張蘭的第一次。
“也只好這麼說了,”王瑩還是有點擔心地說道,“不過你們家馨怡鬼精鬼精的,不好騙呢。”
王瑩說完起身往浴室跑。我也跳起身追上去,一進門就看見渾身赤條條的她剛坐上馬桶。王瑩見我走上前,不明就里地抬起頭看著我。
“讓我看你撒尿吧,”我伸手拉著她的胳膊說道。
“你看唄,”王瑩一動不動地坐著。
“我看不見呢,”我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說道。
“怎麼看不見?”
王瑩歪著頭看了我一眼,忽然明白我是要她露出私處小便給我看,馬上沒好氣地說,“你變態啊,那有什麼好看的,去去去。”
“不嘛,我就要看,”說著,我伸手把她從馬桶上拎了起來。
“你干嘛,快松手,”王瑩被我拉下了馬桶,趕緊蹲在地上,還用手捂住了自己赤裸的陰戶,“我不尿了。”
“唉,你不尿剛才坐在馬桶上干嘛呢,”我和她對面蹲下,敞著胯故意把柔軟的肉莖大方地露出來。
“流氓,快回家讓你們家馨怡表演給你看,”王瑩嬌羞地搡了我一下,眼睛一直離不開我的肉莖,嘴里卻說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老婆,老婆,”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一邊搖晃一邊耍無賴般地喊道,“你不想做我老婆,想給誰當老婆啊。”
“難道老婆都要做這麼羞人的事?”王瑩一臉狐疑的神情,“馨怡給你看過撒尿?”
“看是沒看過,”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可如果我要求的話,她可不會象你這樣扭扭捏捏的。”
“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懂的,你可不要騙我啊,”王瑩的臉騰地一紅說道,“要我哪天曉得你欺負我傻,我就不跟你好了。”
說完王瑩雙手捂住臉,開始重新醞釀尿意了。
“唉,手別捂著臉,把下面分開點,”我見她小腹起伏著,知道她快尿了,趕緊說道,“聽說處女尿出來都是一條线呢,讓我看清楚點。”
“我又不是處女了,”王瑩雖然嘴上反駁著,卻聽話地伸手到胯間分開了蜜唇,把臉扭向另一邊,嘴里咕噥著,“讓你看看看,看個夠!”
我把頭伸到王瑩胯間,逼得她把大腿分得更開了,蜜穴中剛好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出來。
我剛看清嫩肉中那濕漉漉的尿眼,它就往外一挺張開了,一股帶著熱氣和臊氣的液體飛流而出。
略帶香檳色的尿液真的是一條水柱,在空中劃著一條弧线落在浴室大理石的地上。
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接了些在掌心,尿液衝擊在我掌心發出很響的聲音,還飛濺了不少到王瑩胯間,引得她轉過頭來看時,我正好捧著她的瓊漿送入口中。
“媽呀,你在干嗎?”王瑩嚇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下面的尿柱也瞬間收了,“你不嫌髒啊。”
“唉,你咋不尿了,”我伸手到她胯間想再接點,“怎麼才尿了這麼點?”
“好,我讓你喝個夠,”王瑩忽然發狠似的說道,“你這個死變態。”說完尿液又嘩嘩地衝了出來,我又接連喝了好幾口。。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讓別人看我撒尿,”王瑩把最後幾滴甩干淨後,貌似身心疲憊地坐在了地上,用手心和手背碰著自己紅得發燙的臉說道,“更不要說還有人喝我的尿了。”
“我又不是別人,”我故意厚著臉皮說道,“我連你屄都操過了,你身上哪一分哪一毫我沒見過。”
“那不一樣的,我也沒少幻想過和你做愛,”王瑩臉上剛帶著甜蜜,馬上又換上了羞澀的表情,“可你各種亂舔,還看我撒尿,還有喝尿,這些我連想都不敢想呢。”
“夫妻之間無所謂的,”我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只怪你想像力太差。”
“唉,你說其他夫妻之間是不是也這樣啊,”王瑩挽住我的胳膊,把本來蹲著的我拉著和她並肩坐在一起,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我們這幾天所做的事,讓我一下子明白馨怡為何那麼淫蕩了。”
“嗨,我們管其他人干嘛,”我樓住她赤裸的肩膀,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啊,說不定骨子里比她還淫蕩呢,只不過一直沒人被開發。”
“不過,我其實心里很高興,”王瑩用頭蹭著我的胳膊,嬌嗔地說道,“說明你非常非常非常愛我。”
“為什麼呢?”聽到她連說了三個非常,我故意傻傻地反問道。
“你連那樣都不嫌髒呢,”王瑩摟著我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說道,“你不愛我的話怎麼做得出來呢。”
“哪有嫌老婆髒的,你這個傻瓜,”我回吻了一下她,心想她如果知道我還喝過其他女人,而且是那種髒女人的尿,會怎麼想呢。
“來幫我洗澡吧,”王瑩跳起來打開水龍頭,然後拉著我一起進了寬大的浴缸。
我先躺下讓她睡在我身上,看著她往浴缸里扔了個泡泡浴球,不一會兒整個浴缸就被泡泡覆蓋了。
我和她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鴛鴦浴,彼此沒有再故意刺激對方的敏感處,畢竟縱欲過度還是不好的。
我先出了浴室,看到手機振動了一下,拿起一看是一個未接來電的提示。王瑩跟著出來,看見我在翻看手機,隨口問了一句,“有事嗎?”
“我得去趟公司,”我看著手機上張蘭的那個號碼說道,“不然萬一張蘭知道我今天也沒上班,會不會猜疑呢。”
“都下午了,”王瑩用毛巾揉搓著頭發說道,“再說你不是說晚上回你家嗎?”
“唉,以後別再什麼你家你家的了,”我不高興地說道,“你休息一下就先回去,讓我到公司轉一圈露個面,再用座機給張蘭打個電話就馬上回家。”
我邊說邊給馨怡回了一個微信,說我剛下飛機先到公司去一下,晚上回家。
“那也行,”王瑩略一沉思說道,“還是小心點好,那個張蘭也不是好對付的。”
“記得給馨怡打個電話說知道我回來了,你晚上也回家,”我穿戴整齊,臨出門時匆匆交待著王瑩。
上午還晴空萬里,這一會兒卻下起了滂沱大雨,無情地衝刷著趴在地平线上無邊無際延伸著的城市。
“你怎麼沒在公司啊,”我在車上打通了張蘭的手機。
“我有點不舒服呢,”張蘭嬌滴滴地說道,“你不來看看我嗎?”
“哪兒不舒服?”我想張蘭是不是病了,馬上關心地問道。
“哪兒都不舒服呢,”張蘭故意哼了幾聲。
“有沒有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啊,”我聽出來她其實沒病,於是逗趣起來。
“有啊,你猜猜看,”張蘭在電話里憋著笑意,“聰明如你,能不知道?”
“哦,那兒昨天不是剛治過嗎,”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怎麼這麼快又復發了。”
“討厭,怪你沒治徹底,”張蘭嬌嗔地罵道,“現在病得更厲害了。”
“那可就不好辦了,”我為難地說道,“看樣子得加大劑量了,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我看也是,那你帶著藥嗎?”張蘭故意裝出擔心的口吻,“昨晚有沒有全用在其他病人身上了。”
“我幫你省著呢,”我用一副讓人放寬心的口吻說道,“再說其他病人沒你病得這麼重呢。”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了幾劑藥啊,”張蘭忽然酸溜溜地說道,“病人太多,就你這一個大夫,也難為你了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家大夫藥量足啊,”我得意地說道,“趕緊准備好,大夫馬上到了。”
“人家早准備好了,就等你這個壞蛋了呢,”張蘭氣咻咻地抱怨道。
“好了,一會兒保證藥到病除,”我掛上電話前說道。
我剛在張蘭別墅前的車道停好車,她的房門就打開了。
我冒著瓢潑大雨衝到門廊時,看見門口沒人。
我伸手推開了門,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這里中了埋伏,才被綁到了老虎的黑獄,後脊梁忽然涼了一下。
忽然我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然後我的右肩就被人拍了一下。
我一扭頭看右邊,一個白晃晃的東西擦著我身體的左側躥了出去。
一絲不掛的張蘭,一挺腰躲過了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著腰肢,搖擺著渾圓的屁股跑開了。
看著她豐腴的臀肉在跑動中亂顫,我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
張蘭象一只矯健的小鹿似的,圍著房間里的家具繞來繞去,一邊開心地嬉笑著。
我倒象一只笨熊,有幾次手幾乎碰到她的身體,怎奈指尖劃過光溜溜的肌膚,抓也抓不住。
最後我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蘭搖晃著身前那對豐滿的乳球,雙手叉著腰,邁著台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開了。
她隔著茶幾對著我嬉皮笑臉地扭著屁股,晃著乳房,嘴里得意地說著,“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向小妮子做了幾個健美運動員展示肌肉的動作,還特地晃了晃我胯間的肉莖。
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當口,我猛地躍過茶幾跳了過去,一個餓虎撲食把她抓在懷里,然後和她隨著慣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後的長沙發上。
“人家都病了你還這樣,”張蘭被我咯吱得喘不過起來,高聲叫道,“你算什麼大夫啊。”
“我這不給你把脈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體,按住她已經濕濘的蜜洞口說道,“哦,病得真不輕呢,都化膿了,得趕緊治。”
“討厭,誰化膿了,”張蘭嬌喘著說道,“你是個庸醫。”
“胡說,庸醫能天天帶著針筒嗎,”我說著用手擼了擼已經勃起的肉莖,對著她晃了晃,“要打針了,怕不怕?”
“大夫,你打輕點好嗎?”張蘭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打輕了怕是治不好呢,”我用龜頭抵住她還縮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連那些肉體一起狠狠捅了進去。
“唔……”張蘭一聲姣叫,雙手摟住我的屁股一按,那肉穴一口就把我的肉棒全吞了進去。
我直起腰對著張蘭的蜜洞一口氣插到她冒白漿,然後把渾身發軟的她拉起來,讓她趴到沙發上,改從後面衝刺。
張蘭每次都象是從肺的底部發出聲音,本來悶悶的叫聲,一部分從口中被撞了出來,一部分經過鼻子就變成了誘人的姣哼。
為了讓她高潮,我坐在沙發上,換她在上面。
我任由張蘭一會兒上下起伏,一會兒前後聳動,自己則專心玩弄起她的乳房來。
等到張蘭的肉穴開始卡我的肉棒時,我扶著她的腰開始大力地衝擊起她的花心。
張蘭第一次高潮後,我讓她仰躺在沙發上,抬起她一條腿,繼續急速地衝刺起來。
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張蘭渾身布滿了細小的汗珠,胯間也早就黏糊得一塌糊塗,終於在她肉穴一浪高過一浪的箍迫下,我飛越了臨界點,和她一起戰抖著衝上了浪尖。
高潮過後,赤條條的我和張蘭擠在沙發上緊摟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我睜眼吻了一下張蘭大波浪的秀發。
“怎麼樣,病好點了嗎?”我問還閉著眼回味著高潮的張蘭道,“劑量夠不夠?”
“你真厲害,”張蘭悠悠地說道,“可是只怕我這是慢性病,藥不能停呢。”
“那好辦,”我滿不在乎地說道,“有我在保管藥到病除,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嘛。”
“我想跟你結婚,”張蘭忽然睜開眼看著我說道。
“那我不成了重婚罪了,”我話一出口就後悔說錯了。
“哼,你別忘了你說過要娶我的,”張蘭柳眉一豎嗔怒道,“想賴賬,沒門!”
“可你不也成了重婚了,”我想提醒她也沒非我不嫁。
“我不管,”張蘭耍賴道,“我打聽清楚了,到C國注冊結婚不要證明的。我們倆去那兒登記結婚吧。”
張蘭說後一句時,臉上抑制不住眉飛色舞的神情。
“這種名份重要嗎,”我用質疑的口吻說道。
“當然重要,我不想我們將來的孩子沒爸爸,”張蘭說著開始用乳房蹭我的胸口,還把腿盤到我腰上用力勾著,讓我的肉莖緊緊頂在她恥丘上。
“哦,不會那麼快有孩子吧,”我有點緊張地說道。
“對了,我聽說你和馨怡也沒孩子呢,”張蘭忽閃著大眼睛問道,“是你們沒想要,還是懷不上啊。”
“還沒有好好計劃過,”我敷衍地回答道。
“那你們避孕嗎?”張蘭刨根問底起來。
“也沒怎麼避呢,”我想起和馨怡做愛基本不用避孕套,如果要用也是為了增加情趣,使用帶凸粒的那種。
“那怎麼懷不上,你們不會是算准了安全期才做吧,也沒算得那麼准吧,”張蘭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會不會你們倆誰不行啊!”
“別亂說,”我被她問得有點不耐煩了,“你當年不也沒出事嗎?”
“那不一樣,”張蘭低頭用舌頭勾了勾我的乳頭說道,“我那時還是小姑娘,那塊田還生著呢。”
“哦,難道有這種說法,”我有點吃驚地問道。
“如果不是的話,你就慘了,”張蘭忽然收起笑容說道,“只能說明你不行啊。”
“好吧,好吧,我不行,你也別老琢磨給我生孩子了,”我有點不高興了。
“怎麼,生氣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張蘭趕緊寬慰我道,“我這幾天是危險期,希望能懷上。再不行的話,現在科學技術那麼發達,你別擔心,我保准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什麼,什麼,”我聽到張蘭說她特地選擇危險期讓我內射,心里著實一慌,嘴上卻趕緊掩飾道,“你怎麼知道就能生大胖小子,難道還重男輕女?”
“你不懂吧,”張蘭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這幾次高潮每次里面都酥開了,如果懷上一定是兒子呢。我教你的這些可別回去告訴馨怡啊。”
說最後一句時,張蘭忽然扳了一下臉,還瞪了我一眼。
我看她暫時不提結婚的事兒了,趕緊哄著她起來去洗澡,怕這種親昵的話題再繼續下去,她哪根筋又搭到那上面。
“我才不洗呢,”張蘭一把推開我的手,“我要讓你的子子孫孫在我身體里好好養養,說不定就有一個能長出來。”
說完她竟然還趴在沙發上,努力降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一臉認真的樣子讓我感到非常滑稽。
“唉,你這兩天陪陪我吧,”張蘭依然趴著,側頭對坐在一邊的我說道,“我在公司的系統里發了一個出差的指令,讓你到外地一個關聯單位去一個禮拜。”
“什麼?干嘛這麼做呢,有必要嗎?我們這樣不也能天天見面嗎?”我有點意外她竟然動用手中的權力,想和我獨處一段時間。
“當然有必要啊,”張蘭睜大了眼睛說道,“我們得趁我這幾天危險期天天努力呢,再說了我們還得去登記呢。”
“什麼,什麼,”我沒想到張蘭又提起了登記的事兒,“我這剛回來就又要走啊,再說也沒准備啊。”
“怎麼,舍不得馨怡啊,”張蘭爬起身摟著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啵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可都准備好了,機票,酒店都訂好了呢,而且C國是落地簽,我們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可是……”我一想起這幾天和王瑩漸入佳境,而且回來到現在還沒和馨怡正式見上面,卻又要離開她們,心里有點舍不得。
“別可是了,你就知道欺負我!”張蘭忽然姣叫起來,“你就一直以為我好欺負,我不干!”
“那,那好吧,”我無意中抬頭看見壁爐上方掛著張蘭父親身穿將軍服的照片,下面還擺著張偉的照片。
兩個和張蘭血緣上最親密的人,此刻正一臉嚴肅地看著我這個一直欺負他女兒或妹妹的混蛋。
我略一沉吟說道,“那也得讓我今晚回去准備一下,總得跟馨怡說一下吧。”
“好了,跟我一起去洗洗吧,”張蘭見我最終答應了她,從我腿上高興地跳了下來。
“你不是不洗了嗎?”我故意打趣道。
“討厭,不洗的話一會兒該有味兒了,”張蘭咯咯地笑著伸手握住我的肉莖,牽著我往浴室走去。
車駛近小區門口時,雨已經停了一會兒了。
經過路邊停著的一輛車時,里面的司機按了一下喇叭。
我扭頭一看是王瑩坐在自己車的駕駛座上,趕緊在她前面靠邊停車。
我暗忖她為什麼停在這兒,從倒後鏡看到王瑩下了車,往我副駕駛這邊的車門走來。
“唉,你怎麼停在這兒啊,”我沒等上車的王瑩坐好就開口問道。
“我想等你回來一起進去,”王瑩整理了一下那身平時上班常穿的職業裝,眼睛看著車前方回答道。
“那你也不用把車停在小區外邊啊,”我疑惑地說道。
“我想問你一件事兒,”王瑩忽然開口說道,“我剛才去公司取車時,順便上去了一趟,聽人說你今天沒去過公司。”
“噢,我剛才車有點毛病去整了一下,”我沒想到王瑩會上公司,趕緊解釋道。
“哦,修好了嗎,”王瑩扭頭掃了我一眼隨口問道。
“沒大毛病,鼓搗一下就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尋思著她怎麼象是老婆在查崗啊,難道女人和男人一旦睡過覺就有管閒事的權力了。
“那好,我再問你是不是明天要出差?”王瑩忽然轉過臉,雙眼盯著我的臉問道。
“哦,對了,剛有一個急差要去幾天,”我知道她一定在公司管理系統里看見了那個行程,只好信口開河道,“我剛回來,而且還剛升職,一下子手頭事情太多了。”
“噢,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王瑩又象是隨口問我。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我伸手想摟一下王瑩,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被她身子一歪躲開了。
“你的出差行程是今天上午輸進去的,”王瑩冷冷地問道,“你不會忘了那時你在干什麼吧?”
“噢,就為了這個啊,”我呵呵笑了一下說道,“看你這樣子象是在審犯人呢。這你得去批評齊雯了,昨天下班前我就讓她搞好,誰知道她拖拖拉拉到今天才做。“
“真的嗎?”
王瑩用充滿狐疑的眼光看著我說道,“那為何沒有訂機票和訂酒店的記錄。那麼遠的路,你不會打算開車去吧?晚上想睡大街上,還是睡車里?”
“唉,我說你今天怎麼了,”我有點沉不住氣了,掏出手機遞到王瑩面前說道,“要不你給齊雯打個電話證實一下,順便問問她為何沒有訂機票和酒店。”
此刻我心里亂成一團,之前還天真地以為,只要把公司的總裁和行政總經理同時征服於胯下,自己一定會在公司如魚得水。
可沒想到實際情況卻是,那邊剛被總裁逼著假出差,這邊就被行政總經理給戳穿了。
王瑩一把擋開我的手機,伸手到我的褲襠摸索到拉鏈就往下拉。
我不知道她想干嘛,抗議地扭動著身體,可還是被她把肉莖掏了出來。
王瑩俯下身把臉湊到我褲襠前,用鼻子對著我的肉莖嗅了幾下,然後猛地伸手下去攥住我的睾丸狠狠地捏著。
我措不及防疼得大叫起來,伸手去扒她的手指,可反而被她捏得更緊了。
“說,你剛才到底干嘛去了,”王瑩氣得咬著牙問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疼得牙齒直打戰。
“那是怎麼樣的呢,”王瑩不依不饒地追問道,“說,剛在哪兒又洗了一次澡?”
“我,我……”我連著說了好幾個我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瑩見我臉色發白,松開了捏著我睾丸的手,抽出來對著耷拉在那兒的肉莖狠狠砸了一拳,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車走去。
我把肉莖塞回褲子,連拉鏈都來不及拉好就開門跳下車。
王瑩這時啟動了車,往後稍微倒了一下,打著方向盤把車頭拉出來准備掉頭。
我趕緊撲上引擎蓋,用手牢牢地抓住雨刮器。
王瑩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把車掉完頭,我的身體被慣性甩得滑到了一邊。
等她加速前,我趕緊拉住雨刮器重新手忙腳亂地爬好。
王瑩開到第一個路口前,猛踩刹車停了下來。
我被巨大的慣性拋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車前面的馬路上。
被摔得發懵的我正想奮力地站起來,王瑩的車卻繞過我身邊揚長而去。
這個路段雖然很幽靜,但還是有幾個路過的行人駐足吃驚地觀看這一幕,還唧唧喳喳地議論著。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身上的白襯衫蹭滿了地上的泥水,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回了自己的車。
坐在車里先緩和了一下情緒,我拿起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齊雯,還沒下班啊,”我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你能幫個忙把公司系統里我出差的行程刪掉嗎?”
“哦,讓我看一下,”電話那頭傳來齊雯敲打鍵盤的聲音,她一邊自言自語道,“我上午看到這個行程,本來還想問一下怎麼安排機票和住宿呢。”
“哦,一直確定不下來,所以沒有告訴你,”我平靜地解釋道。
“哎呀,系統提示刪除這條行程要權限的,”齊雯在電話那頭報告道。
“哦,那你用我的權限刪吧,”我對齊雯吩咐道。
“刪不掉啊,”齊雯的語氣里有點驚奇,“系統提示權限不夠。”
“哦,那好吧,你不用忙了,早點下班吧,”我知道所謂更高的權限只能是張蘭。我沒等齊雯說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我權衡了一下,結論還是和剛才給齊雯打電話之前一樣,那就是必須取消這個行程。
雖然王瑩剛才最惱怒的是我今天可疑的行蹤,但這個行程是導火索。
如果我還由著張蘭的性子,跟她假借出差的名義去廝混,結果會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如果取消這個行程,一切總還有解釋的機會和余地。
“唉,又想我了嗎?”剛撥通張蘭的電話,她嬌滴滴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
“哦,你能把那個行程在系統里刪了嗎?”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覺得那樣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省得到時老有人找你,”張蘭不解地問道。
“唉,你能不能就聽我一回啊!”我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好好好,我現在馬上打給秘書,”張蘭聽出了我的不愉快,馬上答應了。
掛斷電話後,我心事重重地啟動了車子,慢慢地開進了小區里,在最大的那幢別墅前停下。剛把車熄了火,手機又響了起來。
“那我們明天還是在機場見,”張蘭在電話里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
“我想我們還是別去了吧,”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為什麼啊?你不是都答應我了嗎?!”張蘭感到非常意外,在電話里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不太好,”我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不如過一段時間再說,好嗎?”
“是不是馨怡那個騷貨不放你去?!”張蘭忽然在電話那頭情緒失控了,“我現在就過去把她給撕了……”
“你能不能別鬧了!”我忽然火氣也躥了上來,“你們要逼死我啊!”
“你就欺負我……”張蘭在電話那頭嚎啕大哭起來,“我不干,我不干……”
“張蘭你聽我說……”我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訴說,心馬上一軟。
“我不聽,我不聽,”張蘭忿怒地叫道,“你是個混蛋,從一開始就是!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唉……”我剛想再說話,電話卻被張蘭切斷了。
我氣得把手機一下子扔在剛才王瑩坐過的副駕駛座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站在自己家門前,我穩定了好一會兒情緒,才伸手按下門鈴。
“姑爺回來了,”系著圍裙的小阿姨開門時還一臉笑容,看見我一身泥水,笑意馬上凝固了,“這是怎麼搞的啊,”她看著我一邊進門一邊問道。
我沒回答她,徑直走到前廳環顧了一圈,沒看見馨怡。
“馨怡呢,”我隨口問道。
“馨怡,姑爺回來了,”小阿姨仰著臉衝二樓喊道,轉頭對我小聲說道,“她這兩天不太舒服,在二樓休息呢。”
“哦,我先上去了,正好換換衣服呢,”說著我抬腿走上了樓梯。
“洗洗就和馨怡下來吃飯啊,”小阿姨在我身後叮囑道。
我看到主臥的門虛掩著,猶豫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穿著睡袍的馨怡正坐在梳妝台前,從鏡子里看見我進了房間,慢慢地轉過身來。
當我看清馨怡的臉時,自己也吃了一驚。
只見馨怡微微垂著頭,臉上除了幾道明顯的擦痕,還有幾處淤青。
她抬手掩飾了一下脖子,卻讓我看見雪白的肌膚上,靠近喉嚨的地方竟然左右各有一個青紫印。
“你怎麼了,”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攙她起身。
“我,我前天晚上下樓喝水,摔了一跤,”馨怡囁嚅地說道。
“怎麼摔得這麼重,”我吃驚地看著她臉上的傷痕,伸手摸了一下她脖頸上的青紫印,“脖子怎麼也受傷了。”
“我在樓梯上滾了幾下,”馨怡小聲地解釋道,“身上也碰破了點皮。”
“是嗎,”我伸手撩起馨怡的睡袍,關心地問道,“傷得重不重?”
“沒什麼的,”馨怡說著飛快地伸手擋開了我的手。
好在我眼快,已經看見她大腿內側那幾道抓痕,一直延伸進被內褲遮蓋的地方。
我有點吃驚那晚自己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才能對馨怡下這樣重的手啊。
我裝著什麼也沒有看見,伸手解起自己的襯衫鈕扣。馨怡看著我的動作,緊張地伸手把睡袍的下擺緊緊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先去洗個澡,”我指著自己那身泥水,自我解嘲地說道,“你看我也摔了一跤呢。”
我飛快地衝了一個澡,拿了一塊浴巾圍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你知道嗎,”我擦完了頭發,把毛巾扔到一邊,飛身跳上床仰面躺下,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彈了幾下,“我的毛病治好了。”
“是嗎,”又坐回到梳妝台前的馨怡臉上剛閃過一絲欣喜,馬上又愁雲密布,看我伸手在身邊空著的地方拍了拍邀請她上床,她忸怩地站了起身。
“你想不想試試看?”我把遲疑地爬上床的馨怡拉到自己身上,讓她分開腿騎跨在我的肚子上。
“你如果真好了的話,”馨怡把頭枕在我胸口,羞澀地說道,“應該先和瑩姐圓一下洞房呢。”
“噢,她反正等了那麼多年,”我聽到馨怡提到王瑩,心里剛才的火氣一下子又升了起來,“再多等幾天也不急的。”
“瑩姐一會兒就回來了,”馨怡把下巴支在我胸口說道,“我答應過她的,讓你好了以後馬上跟她圓房。”
“她今天不回來了,”我沒好氣地說道,“現在有你這麼個尤物趴在我身上,我誰都不要呢。”
“討厭!”馨怡抬起了胸口,方便我隔著睡袍揉捏她的乳房,“唉,瑩姐怎麼又不回來了?”
“我看你比我還關心她嘛,”我伸手進她的睡袍,想脫她的內褲,卻被馨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自己來,”馨怡馬上堆出一臉的嬌媚,伸手到睡袍里小心翼翼地脫掉了內褲。
“馨怡,我想死你了,”我解開圍在腰間的浴巾,已經勃起的肉棒象是自己會尋找那個溫柔鄉似的,彈起來正好隔著睡袍的布料頂在她的臀瓣間。
“哦,我也是,”馨怡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把腰往下一沉。
我正好把睡袍下擺掀起來,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收腹肌把它頂進了那個濕熱的洞穴。
雖然馨怡還不是很濕潤,可我還是毫不費力地全根盡沒。
“唔……”馨怡從嗓子眼里哼了一聲,整具胴體似乎很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一階段,我每次剛插入就發生早泄。
我讓馨怡稍微適應了一下,開始由慢到快抽插起來。
開頭幾分鍾,馨怡一直把頭垂在我胸口,等她發現我已經完全恢復到和以前一樣,在她身體里自由地馳騁,她抬起紅撲撲的臉,半睜著眼給了我一個滿意的微笑。
我挺動著腰腹從下往上撞擊著馨怡的屁股,發出一連串久違的啪啪聲。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有點累了,就把一直趴在我身上的馨怡扶了起來,讓她雙臂支在我大腿上,撐著身體自己上下聳動。
兩具軀體結合的地方,在睡袍下擺飄動之間時隱時現。
我能看到清晰的抓痕,一直從大腿根蔓延到陰戶的兩側,心里暗自後悔那晚恣意翻攪她私處時,出手不該那麼重。
我忍不住偷偷掀起了馨怡的睡袍仔細查看起來,只見她里面赤裸的乳球上也有抓痕,一側乳頭旁的乳暈上甚至掉了一塊皮膚。
馨怡忽然發現我在查看她的身體,一把將睡袍下擺從我手中搶過來,捂住自己的私處和大腿,整個人一下子從我身上滾下來,背朝著我蜷縮起身體。
“馨怡,馨怡,”我伸手想把她身體扳過來。
“別碰我,”馨怡的身體用力抗拒著,“我是個髒女人了。”
“怎,怎麼了……”我象是沒聽懂她說的話。
“你不在的時候,我被人強奸了,”馨怡忽然雙手捂著臉啜泣起來。
“你說什麼呢,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如五雷轟頂般,趕緊坐起身搖晃著她的肩頭問道。
“前天晚上……有一個男人潛入我們家……強奸了我,”馨怡斷斷續續地敘述著,“我身上的傷痕都是他干的……”說話時一直背朝著我的她把身體蜷縮得更緊了。
“怎麼會這樣,不是小阿姨,還有王瑩也在家嗎?!”我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我那時一個人在陽光房里,”馨怡說道這里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我拼命反抗,可沒有他力氣大,最後……”
“那你喊人了嗎?”我想聽她繼續敘述下去。
“我大聲地喊救命,可他掐住了我的脖子,”說著馨怡伸手觸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那晚留下的青紫印,似乎還心有余悸地說道,“他還拿著一把大刀頂在我心口呢。”
說著馨怡伸手比劃著一尺多長的長度。
“這不怪你,”我從她身後溫柔地摟住她,心里暗想女人竟然能將一把小小的工具刀,在印象中夸張成那麼大。
“你不嫌我髒嗎?”馨怡轉過淚眼婆娑的臉,怯生生地問道,“我都嫌我自己髒!”
“你是被迫的,”我勸慰她道,“你別瞎想了。”
馨怡轉過身伸手想摟住我,忽然她的視线被我剃了陰毛的下體吸引了。當她驚惶地抬起頭時,一定看到了我臉上那種陰險的表情。
“你,你……”馨怡緊張地幾乎說不出話來,“難道,難道是你!”
“別瞎猜了,”我忽然意識到馨怡一定記住了強奸犯沒有體毛的特征,趕緊伸手想攬住她,卻被她一把給擋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馨怡一下子坐起身,對著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我回來時,正好,正好看見你,在那個,”我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一下沒忍住。”
“你混蛋!你瘋了嗎?!”馨怡象是看著陌生人般打量著我,“我是你老婆啊!”
“你,你不是也沒怎麼反抗,”話一說出口,我立刻就後悔了。
“天哪!”馨怡高聲叫道,“你給我滾!”
“馨怡,別,別激動,你聽我說,”我覺得她有點反應過度了,忍不住說道,“你到後來不也挺主動,還讓我射在了里面。”
“我,我……”馨怡忽然也結巴得說不出話來,雙手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
“馨怡,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伸手撫摸著馨怡赤裸的大腿根上的那些傷痕說道,“你原諒我吧。“
“我恨你!你快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了!”馨怡一把推開了我的手,指著門口用嘶啞的聲音喊道。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只能讓情況更糟,只好從床上下來,在衣櫃里隨手拿了一套衣服匆忙穿上。
我慌張地衝下樓梯時,看見小阿姨可能是聽到了樓上的動靜,正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向上張望。
“姑爺,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啊,”小阿姨見我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想叫住我,“飯做好了,你不吃一口?”
“讓他滾!”我拉開前門時,樓上又傳來馨怡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