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出租車越過李潔給的地址後拐了一個彎才停下。
下車後我也沒有立刻往回走,而是先在附近轉了轉,才來到馬路斜對面的一個小巷口。
現在最要命的是,我不知道張蘭何時,以何方式到達,所以只好先找個地方觀察。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還進了旁邊的一個便利店逛了一會兒,買了一盒煙回到巷口抽起來。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是馨怡在微信上問我今晚幾點到家。
我想起出發前跟王瑩說過是三天,所以她們以為我今天會回去。
我想了一下回了一句:“事情還沒辦完,今天回不去。”
馨怡那邊馬上又問:“還要幾天?”
我把手機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後打了三個字:“明天回。”
緊接著手機一振進來了一張圖片,我點開圖片的一刹那心里為之一蕩。
只見馨怡和王瑩赤裸著上半身摟抱在一起,兩人的胸乳因緊貼在一起而壓扁了,兩張韻味各異的俏美臉龐朝著我做著媚惑的神態。
接著屏幕上跳出來“等你”兩個字。
為了這兩個人間尤物,尤其是我還沒有享用過的王瑩,我今天也得把這件事辦完,然後順利回家。
一想到這里,我原本冰冷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絲暖意,選了個飛吻的表情發了過去。
剛抽完第二支煙,我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在對面大樓門口停下。張蘭下了車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環顧了一下四周,低頭匆匆走進了大樓。
我不慌不忙地過了馬路進了大樓,這時一部電梯剛啟動。看著電梯在我要去的樓層停下,才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電梯鍵。
出入這棟大樓的人並不多,我一個人乘坐電梯來到這個樓層,看了一下沒有張蘭的身影才走出電梯。
我推開玻璃門朝接待處探頭探腦看了一眼,一個前台小姐模樣的女人正好走了出來。
她看見我就鞠了一躬,也沒問我找誰,徑直走到台子後面拿起電話嘰里咕嚕說了幾句。
她放下電話後又朝我鞠了一躬,做了個有請的動作讓我跟著她。
我一路尾隨著她,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這間公司的布置,其實和其他辦公室沒什麼兩樣,並沒有我原來想象的AV制作公司應有的那種曖昧氛圍。
接待員停在一個門口用脖子上掛的門禁卡掃了一下,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我自己走進去。
我推開門發現里面的光线很昏暗,顯得對面牆上的一個個屏幕很晃眼,房間里的光线主要來自左手的一面玻璃牆。
我扭頭看了一眼玻璃牆,只見張蘭正在朝我張望,嚇得我往後退了一步。
我馬上意識到在我和張蘭之間是一個單透的鏡子,她正一個人身處隔壁的房間。
張蘭今天豐滿勻稱的身上穿著一套剪裁合體的西裝套裙,渾身散發著職業女性成熟的風韻。
她正打量著這個只擺了一張會議桌和幾把椅子的房間,目光不時會掠過我這邊。
高平正坐在椅子里把腿高高地翹在桌子上,盯著他面前的那些屏幕,里面有從隔壁房間傳回來的不同角度的畫面,他似乎對張蘭到目前為止那種自然的表現很滿意。
“快坐吧,”高平看見我稍微扭動了一下身體算是打招呼,伸手指著身邊的一張椅子說道,“正好要開場了。”
我沒有坐下,反而走近單透鏡子,幾乎把臉貼在玻璃上端詳著迷人的張蘭。
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進來了三個典型的日本上班族打扮的男人,一起走到張蘭對面隔著會議桌坐下了。
中間的那個男人年齡看起來有50多歲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坐下前還向張蘭禮貌地鞠了一躬。
旁邊的兩個男人最多30歲的樣子身材比較強壯,一聲不吭地分坐在他兩側,眼睛越過張蘭的兩肩平視著空無一物的前方。
可能感覺來者並不是她期待的人,張蘭開始顯得有點緊張。
但看到對面的三個人都穿著莊重的西裝,中間上年紀的男子還戴著金絲邊眼鏡,張蘭定了定神居然先開口發問了。
“你們這兒是制藥公司嗎,我怎麼覺得走錯地方了,”張蘭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猶疑和尷尬。
老男人側著頭聽著左手的男子開始翻譯,笑眯眯地盯著張蘭的臉看了一會兒,伸手從文件夾里抽出一疊文件推到張蘭的面前。
翻譯把頭轉向張蘭,開始用中文說道,“這是一份拍攝成人影片的合同書,我們現在聘請你作為女主角。請你看一下內容,如果沒什麼問題請簽字同意。”
我從聲音和外形上一下認出這個家伙,他就是早上戴著墨鏡在車上摧殘兩個女性,並殺死楊琪的西裝男。我的後脊梁不禁躥起一陣涼意。
張蘭聽完男子的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那里,嘴巴半張著仿佛沒有明白對方所說的意思。
“合同是中日雙語對照的,里面寫清楚需要你參與的表演,大致有陰道性交,口交,乳交,內射,胸射,口射,顏射等,和20名男女演員發生性關系,會有輕微的虐待行為。剪輯後時長2個小時,你的報酬是1000萬日元。如果你同意增加肛交,會多得到200萬日元,如果你同意陰道和肛門同時性交,會多得到300萬日元。合同基本內容就是這樣的。”
張蘭聽著男子面無表情地介紹著合同的內容,雙眼越睜越大,似乎不敢相信正源源不斷地鑽進她耳朵的那些詞句是真的。
男子說完把一只鋼筆輕拍到她面前的合同上,張蘭象是猛然醒來似的搖了搖頭,俏麗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問道,“你們是在開玩笑吧,沒這麼開玩笑的吧,有點過頭了吧。”
“我猜你就沒跟她說來這兒拍AV吧,”高平看到這兒臉上露出一絲壞笑,“要不然誰能讓她這麼快趕過來。”
我趕緊訕笑了一下伴隨著一聲輕咳來掩飾。
老男人聽著男人給他翻譯完,一言不發看著張蘭,彬彬有禮地衝著合同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們想干嘛?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張蘭可能覺得面對的也不過是些生意人,於是拿出和這種人打交道時一貫居高臨下的態度,發出了一連串的質問,語氣里透著盛氣凌人。
老男人抬手阻止了翻譯,緩慢地說了一串日語,最後還做了一個為難的表情和動作。
“既然來了,就請你再考慮一下,不然我們很難辦的,”男人翻譯時也模仿著老男人剛才的語氣。
“你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你們知道我丈夫是誰嗎?你們必須現在立刻馬上讓我走,我會既往不咎!否則他的權勢能讓你們為今天所做的事情後悔一輩子!”
張蘭看對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卻還保持著禮貌,馬上使出了那套她所熟知的在商業談判場上的姿態,連珠炮似的說道,還用手拍著桌子以加重語氣。
“你還能想象她就是當年那個少女張蘭嗎?”
高平說話的時候象是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一想到他可能在回味那些炎熱的夏夜里如何玩弄那具少女的裸體,我心里一陣難受。
“張蘭的老公是誰?”我裝著不經意地問了一句,其實對張蘭剛才提到她老公時的語氣,感到非常好奇。
“管他是誰,他沒有享用到張蘭最美好的年紀,不是嗎?”
高平的這句話表面上象是在說我和張蘭過去的戀愛關系,其中的弦外之音是他也有份享用了那具少女的美肉。
老男人聽完翻譯發出了嘿嘿的笑聲,然後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通,還不時點著頭極力表現出誠懇的樣子。
“很多日本女人都夢想乘著年輕時拍攝成人電影,但是沒有你這麼好的條件。你的這部電影一定會受到大家的喜歡的,甚至會轟動的。而且拍攝成人電影的過程也是很享受的,我們的男優和女優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他們一定會讓你經歷前所未有的性滿足,說不定會讓你回味終生呢。而且你又能乘機賺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
男子跟著老男人的語速做著同聲翻譯。
“如果真那樣,你們為什麼不讓老婆或女兒或者媳婦來拍黃色電影?說到錢,那就好辦,我有的是錢,我反過來給你們錢,雙倍的,或者三倍的,或者你們開個價都行。由我出錢,你們找其他夢寐以求的女人來拍這部電影吧,”說著張蘭脫下手上一顆碩大的鑽戒,連同脖子上的鑽石項鏈一起扔在桌上,對面前的三個男人說道,“這兩件先算是定金吧,這就足夠你們仨忙活幾年的了吧,其余的錢等我回了中國馬上給你匯來。”
張蘭使出了商業談判中慣用的收買對方工作人員的手法。
“當然如果你們讓自己老婆,女兒或媳婦來賺這筆豐厚的報酬,我也沒意見哦,”張蘭可能自我感覺已經完全控制了屋里的局面,在結束時還用手指頭敲了幾下桌面,象要告辭似的站起身來,一邊伸手掏出了手機想撥打電話。
“哇,沒想到,沒想到,完全沒有排演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高平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說道,“張蘭這種神態一看就是驕縱慣了的,正是我們想要的角色身份。能讓這樣的女人就范,觀眾一定很有滿足感。”
“她可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女學生了,”我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態說道,“你沒見她在公司里頤指氣使的范兒,別到最後搞不定她呢。”
“別急,慢慢看,”高平說完專注地盯著屏幕看著。
老男人耐著性子聽完翻譯,立馬收起了臉上剛才的微笑,身子向後仰靠在椅子上揮了揮手。
兩個男人象是早已經等不急了,跳起身衝到張蘭身前。
一個人伸手奪下她手中的電話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幾片,另一個人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她按倒在桌子上。
張蘭扭動著身體本能地奮力掙扎,大聲喊著“放開我”。
兩個男人面對這種掙扎一臉冷靜的神態,一個男人捉住身材並不嬌小的張蘭,不但壓制她扭動的身體,還把她在桌上翻來翻去。
另一個男人則象剝洋蔥似的,把張蘭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來。
兩個男人象在共同協奏一首樂曲似的,嫻熟而有條不紊地配合著。
負責脫衣服的男人把從張蘭身上褪下的西裝、襯衫和窄裙,統統扔進了桌子下面的一個機器。
當他按下按鈕時,機器發出轟鳴聲,那些名貴的衣服眨眼間被吞噬和粉碎掉了。
這個平時囂張慣了女人此刻在三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全身只剩下胸罩和絲襪以及下面的內褲,被兩個男人從桌上拎起來扔回椅子上。
我已經很多年沒看見張蘭穿著得如此暴露了,因為以前是運動員的緣故,她的身材比例非常好,又平添了些許少婦圓潤的風韻,顯得比少女時還要迷人。
只見她露在外面的胸脯,粉肩和腰腹,在黑絲蕾絲胸罩和絲襪的承托下顯得格外白皙,坐在椅子上的渾圓臀部沿著髖部向上到腰部逐漸收細,構成了一個完美的梨形。
“哇塞,張蘭今天發什麼騷,大白天穿著丁字褲想給誰看啊,”高平和我同時看見絲襪下露出深陷在豐腴臀瓣里那細小的丁字褲,他立刻大驚小怪地叫道。
張偉究竟今天是如何騙張蘭來這里的,不知道這是她平日的穿著習慣,還是今天特地這麼穿著。
反正聽高平這麼一說,我倒替張蘭臉紅起來。
張蘭剛才的那種自信像是隨著身上的衣服被一起剝掉了似的,雙手緊緊環抱在胸前,盡量縮起的身子看得出在微微顫抖著。
那個曾經在生意場上呼風喚雨的職業女性,開始用惶恐的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那三個男人。
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在一張談判桌前,令人羞恥地只穿著賣弄性感的內衣,眼前還放著一份成人電影合約,張蘭此時再也無法掩飾逐漸爬滿全身的絕望了。
“呵呵,先讓她知道點厲害,看看她怎麼辦,”高平輕輕地點著頭,饒有興味地觀看著,用眼角掃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會心疼了吧。”
老男人滿意地看著張蘭那不出他所料的情緒變化,並沒有變得得意忘形,反而恢復了穩重的神態,從面前的文件夾里又抽出了一疊東西,一張張慢慢地平鋪在張蘭的眼前。
從我的角度只能看清是一些硬紙板,上面像是畫著一些淡淡的顏色。
張蘭掃視著面前的紙板,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有點著急的翻譯伸出手,指著其中的一張想做些解釋,沒想到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
老男人悄不做聲地觀察著張蘭的反應,只見她原先困惑的眼睛里忽然閃出了無比恐懼的目光。
張蘭像是怕自己驚叫出來似的,用兩只剛才還擋在胸前的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淚水一下子衝了出來。
老男人等張蘭情緒稍微平穩,重新把合同和鋼筆推到了張蘭的眼前,還誠懇地衝她點了點頭。
張蘭居然聽話地用顫抖的手拿起面前的筆在合同上簽了字,然後鋼筆就從她手中滑落“吧嗒”一聲掉在桌子上,她雙手捂著臉嗚嗚地哭出聲來。
“老頭給張蘭看了什麼,把她嚇成那樣,而且態度徹底轉變了,”我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感到極其不可思議,轉頭向正盯著屏幕面露淫笑的高平問道。
“別急,一會把那東西拿給你看看,省得我費口舌解釋了,”高平神秘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好了,現在我們是合約關系了,”會中文的男子隨著老男人的話語翻譯道,“雖然我們對你很有信心,但還是讓我們看一下你的素質吧。”
張蘭自顧自地聳動著肩頭泣不成聲,另一個男子看得不耐煩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張蘭被嚇了一跳,抬起淚水漣漣的臉龐,看到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正指著她的鼻子,嘴里蹦出蹩腳的中文喊道,“脫衣服!全脫!”
老男人看到張蘭沒有馬上動,揮了揮手不滿地制止了男子,微笑地看著張蘭,衝著桌上攤開的紙板努了努嘴。
張蘭終於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身後要解開胸罩的搭扣,結果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
“先脫絲襪,”男子翻譯著老男人的話道。
張蘭順從地站起身來提著黑色絲襪的褲腰,正要將臀部褪出來,老男人馬上通過翻譯指揮她道,“慢慢脫,轉過身去,把屁股挺出來。”
絲襪從大腿根處慢慢地卷下來,這次夾著黑色細條的白皙豐臀對著老男人的方向。
眼前赤裸的兩瓣豐腴臀肉微微抖動的美景,讓老男人會心地笑了起來。
當張蘭彎腰將絲襪從兩只腳上逐一褪下時,擔心身體運動幅度過大而暴露出秘肉,她微側了一下身體,想躲開男人們的視线。
而老男人卻隨著她臀部的轉動,也左右側著頭繼續視奸著張蘭。
此時臀瓣間不斷移位的細帶正泄露著那里的春光。
脫完絲襪後,張蘭根據老男人的指令把絲襪扔進粉碎機,她呆呆地盯著交錯的刀片上殘存的一些斷絲。她正象這絲襪一般被恐懼吞噬著。
“繼續脫,脫胸罩,”老男人通過翻譯傳達著命令。
張蘭伸手到身後解開了黑色蕾絲胸罩的搭扣,欠了欠身子摘下胸罩,胸口那對白皙的肉球離開束縛時輕輕跳動了幾下。
這對熟悉的乳房形狀依然完美,比當年被我賞玩時大了一些,但依然很堅挺。
張蘭這次沒等老男人開口,自己乖乖地把胸罩扔進了粉碎機,然後用雙手輕掩著最高聳的乳頭部分。
老男人用手指在桌面上輕彈了兩下,吸引女人向他望了一眼。
他指著張蘭捂在乳房上的雙手,搖了搖頭做了個不要擋的動作。
幾分鍾前還傲慢跋扈的張總,此時咬著嘴唇慢慢地垂下了雙手擋在小腹處,那里還有身上僅有的一塊遮羞布。
“形狀很完美,”老男人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乳頭也很可愛。”令人羞恥的評價通過翻譯持續不斷地回蕩在房間里。
“轉身往前走,”老男人命令到。
眼前的張蘭聽從他的指令遲疑地向前走了幾步,豐腴的臀肉和乳房立刻隨著步伐誘人地抖動起來。
為了克制這種顫動的淫蕩效果,她盡量減小步伐抑制身體的起伏。
“你知道嗎,我當年當排球教練最大的享受,就是看女隊員們身上的肉球滿場飛,”高平忍不住得意地述說起他的光輝歷史。
“張蘭那對肉球是飛得最誘人的吧,”我盡量表現出一種調侃的語氣,避免讓人聽出其中的酸意。
“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高平伸出指頭點了點我。
“轉過來往回走,”當張蘭快走到另一面牆壁的時候,隔壁的老男人又發出了新的指令。
張蘭往回走的時候,身前的肉球在男人們的眼前無法抑制地抖動著,她只好拼命低垂著頭。
“用手捧住乳房,把乳溝擠出來,”沒想到老男人的想法越來越淫邪。
張蘭乖乖地用雙手到胸前捧住那對綿軟白滑的乳球,用手臂往中間用力擠起來。
當乳溝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時,我聽到自己咕咚吞了一下口水。
我想起了當年教室里她捧著乳房的立拍得照片,就是送給老虎自慰用的那張。
眼前張蘭那更豐韻成熟的乳溝正被更多的男人欣賞著。
“張蘭這對乳房長得可真沒得說,我得安排一場乳交戲,不然對不起這對又大又圓的奶子,”高平用認真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挺直了一下身體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錯應該是E奶了,”老男人對左右的副手夸張地說著,“屬於S級素質啊。”男人翻譯時語氣里故意充滿了淫邪的意味。
“她的乳頭翹起來了,看來身體的感覺很敏感,”高平看著一個特寫的屏幕,忽然來了一句點評。
“女人此時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我不知為何反問了高平一句。
“這個……是在抗拒和放棄之間的羞恥和興奮吧,”高平搔了搔頭皮,用一種探討問題的口氣回答道。
似乎為了迎接最激動人心的時刻,老男人居然搓起了雙手,一邊說道,“好了,現在該脫光了,我要看全部。”
翻譯在說最後一句時,因為吞了一下口水而頓了一下。
這次張蘭沒有照做,反而垂下原本捧著乳房的胳膊,用雙手擋在褲襠的前面。
似乎乳房的暴露和被視奸已經達到了她的極限,現在要她將軀體上最隱秘且柔嫩的地方,暴露給三個陌生男人觀看,做為女性的羞恥心重新占了上風。
“別擔心,那家伙是個老手了,”高平抬手指了一下那個老男人,似乎洞悉了我正在心中暗暗慫恿著老男人讓張蘭脫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渴望著曾經熱戀過的女人把身上最淫蕩的器官暴露給陌生男人們,讓我早已有反應的下體更加硬了。
“八嘎,”老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跳了起來。
這句話不用翻譯,我想張蘭也能聽懂。
依然坐著的男子跟隨著老男人不斷加快的語速,把中文向眼前這個身上僅剩下寸縷遮身的女人傾瀉。
“你還以為你是一個貴婦人嗎?!從你簽了這份合約起,你就是一個蕩婦!需要滿足任何男人,還有女人的蕩婦了!”
老男人激動地吼叫著,在空中捏起了拳頭,似乎要把眼前的這個嬌媚的肉體攥碎似的,“你現在只是一個肉體!有著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體!”
老男人的話象炸彈爆炸似的在房間里回蕩著。
“如果你想遵守這份合約,從現在開始到你離開這里,任何的衣物對你都是多余的!如果你不想遵守這份合約,我們也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老男人忽然隨手抄起桌上的一張紙板朝張蘭擲去,紙板正好打到張蘭護住小腹的手背上落在她的腳邊。
我對那些紙板到底是什麼越發好奇,卻看見張蘭忽然低頭捂著嘴抽泣起來,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好了,我們知道你的選擇了,那就再見吧,也請你自己保重,”說完老男人居然還向張蘭鞠了一躬,左右的兩個男子也站起身拉開椅子轉身向房門走去。
我竟然忍不住回頭失望地看了一眼一臉篤定神情的高平。
“不,不,請原諒我,”張蘭忽然抬起頭拼命地搖著,慌張地伸手到丁字褲腰部的細帶。
老男人轉過身馬上伸出手做了個且慢的姿勢,嘰里咕嚕地說著。
“慢點慢點,轉過身把屁股翹起來慢慢脫。”張蘭一楞神的功夫,男子馬上翻譯道。
張蘭抑制住啜泣轉過身把白皙的臀部對著老男人,往下慢慢卷著內褲。
老男人快步走到張蘭的身後,蹲下身子把頭湊近女人的白皙的臀部,仔細地欣賞起深色的女性器官失去遮蔽慢慢暴露出來的情景。
“你想得到張蘭居然懂得這樣脫內褲嗎?”高平扭頭和我一起透過玻璃直接觀看那邊房間里淫蕩的一幕。
“別忘了人家也結婚那麼多年了,”我裝著沒有聽出來高平的話外之音,隨口答道。
這種媚惑的姿態,就算不是女人與生俱來的,也是經過男人調教出來的。
也許高平正想起自己曾這樣玩弄過張蘭,而我也回憶著當年給張蘭拍的另一張照片,半裸的她被定格在黃底碎花棉質內褲的襠部,將要離開少女秘肉的一瞬間。
這最後的遮羞布往往也是女人心理上最後的防线,當它離開女性的肉體,尤其是襠部的那片面料被剝離原本緊貼著的那片秘肉,無孔不入的空氣猛地侵入到那個熱烘烘的地方時,女性會因為肉體通道的入口失去了最後的屏障,感到自己被徹底打開了。
這時無論在肉體上還是心理上的劇烈反應,會無法控制地表露在肢體語言和面部神情上,而這種反應在各種情景下是截然不同的。
當年青春少艾的張蘭,臉上除了嬌羞,滿溢著的渴望被那雙閃亮的眸子所出賣。
而此時少婦張蘭那具抑制不住顫動的美體,讓她內心的羞恥一覽無遺。
我心中暗自佩服老男人確實是鑒賞和玩弄女性的高手,同時暗忖在男人的內心深處對女性的鑒賞和玩弄真的有邊界嗎。
“其實大多數女人脫光了反而會輕松呢,”高平用一種鄙夷的口吻說道,“羞恥對於女性來說其實只是性興奮的催化劑。”
當張蘭輪流將兩只腳抬起,讓那條細小的丁字褲離開身體時,她那不著寸縷的嬌軀抖動得象深秋寒風中的樹葉,卻還拼命夾緊大腿根不讓那些隱秘的肉體落入男人們的視线。
老男人直起腰繞著張蘭走了一圈,象看著自己的傑作般得意地說道,“很好,很好,你看你可以做到的,女人把自己的身體暴露給別人,把自己內心的淫蕩釋放出來,很快樂,很快樂的!”
張蘭已經直起了身子,用一只胳膊遮著乳房,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遮住了陰毛,眼睛盯著那條細小的丁字褲,正被不停振動著的刀片吞噬掉最後一抹黑色。
“把手放開來,”老男人又命令道。
張蘭遲疑了一下,把手慢慢放下垂在身體兩側。
那個曾經在公司傲慢且不可一世的張蘭,此時全身除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一絲不掛,小腹上未經修剪的恥毛,在中央滑稽地彎曲成一個鈎狀。
“我聽說張蘭現在社會地位挺高的,”高平轉頭對我說道,“你能想象以她現在的高貴身份,現在竟然光著屁股,被幾個她平日根本不會正眼瞧一下的男人視奸嗎?”
“女人根本無所謂高貴和低賤,”我學著高平之前鄙夷的口吻說道,“被剝掉外在的東西後,她們都一個樣。”
高平剛才還因為眼前被凌辱的女人平日的高傲而得意,聽我這麼一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那年夏夜在居民小區里被凌辱的肉體再次浮現在我眼前,並逐漸和眼前的裸體重合在了一起。
當年暗中窺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凌辱的羞愧,反而激發了今天依然是旁觀者的我,希望親眼目睹張蘭遭受進一步的羞辱。
當老男人命令張蘭坐到桌子上去的時候,我不知為何感覺到很過癮。
“松開你的肉體吧,它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老男人看張蘭沒有挪動身體的意思,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翻譯也學著他充滿了催眠意味的語調。
我心想張蘭憑女性的本能也應知道,她一旦爬到那張桌子上,接下來會演變成怎樣的景象。
對女體徹底暴露的抗拒,成為最後的一絲理智還在她的腦海中無力地掙扎著。
“很多現在成名的AV女優,當年第一次完全暴露下體時,也象這樣為難呢,”高平解釋著眼前的一幕,“也難怪她們,女人下體的長法本不是用來暴露的。”
“你這樣站著,我們沒法看清楚你那里,”老男人循循善誘地耐心勸導著,“你的乳房,屁股都一級棒。可是你忘了女人的性感美有很大一部分在於你性器的形狀,顏色,以及和毛發的協調。”
這樣赤裸裸的話居然對張蘭沒有起到作用,雖然她的身體在戰抖,可依然站著沒動。
“是的,女性的性器天生長在無法被別人看見的暗處,被毛發覆蓋著,從外面別說其他人,就連自己也看不見。把女性最秘密的器官暴露出來是很令人羞恥的,而且非常羞恥,是不是!”
老男人說完看見女人居然點了點頭。
“但是女人的恥肉其實天生就是給男人看的呦,”沒想到老男人話鋒一轉繼續侃侃而談到,“為什麼AV女優要把令人羞恥的恥肉暴露出來,因為它太強大了,世界上只有它會讓男性觀眾傾心,激動,噴發。”
“想象一下你的恥肉將不是你一個人的,也不是只有你丈夫一人享用的。成千上萬飢渴的男人對著你的恥肉射精,一遍又一遍地。那種榮耀這世界上有幾個女人能享受到啊。現在你要做的只是把它輕輕松開,把它交出去,你會無比輕松。”
老男人湊到張蘭的面前,把合在一起的手掌充滿寓意地打開,做了一個放飛的動作,“然後令人羞恥的恥肉就會變得很興奮,很興奮,就象我現在看到你已經開始興奮了。”
老男人說完用手指著張蘭一側沒被手擋嚴的乳頭,正硬硬地挺立在空氣中。
翻譯的話音持續地在房間里回蕩著,張蘭遮擋著重要部位的雙手顫抖得更厲害。
張蘭有過在羞恥的興奮中掙扎的經歷,老男人的這番話應該對她起作用了。
女人此時雖然還被最後的一絲尊嚴牽絆著,內心其實已經准備好擁抱因羞恥而帶來的那種快感。
“嗯,這段不錯,”高平看著老男人的發揮,連連點頭稱贊。
“除非你的恥肉長得很丑陋,只能被你這樣緊緊夾著,就連你的丈夫都不願多看它一眼。如果真是那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老男人等翻譯說完,馬上站直了身體向張蘭一鞠躬。
“不是那樣的,”我心里正暗自擔心張蘭不願意展示自己熟女的外陰,沒想到一直沒開腔的張蘭居然輕聲冒出了一句。
“是不是很怕羞,”老男人說著很體貼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舉到張蘭的眼前晃動著,“要不要這個呢?”
張蘭飛快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手中的眼罩重新垂下了頭,似乎是一種默認。
“呵呵,女人就是這樣掩耳盜鈴,”高平擊掌叫好道。
老男人伸手把眼罩戴在張蘭的臉上,在她的耳邊說了句,“辛苦了。”
張蘭直到爬上桌子之前,還保持著遮擋重要部位的姿勢。
當扭動著身體往桌子中間爬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老男人的指令,“慢慢地,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蒙著眼睛的張蘭在桌子上緩緩爬動時,扭動的豐腴臀瓣間隱現著白皙中的一片肉褐色。
“轉過來坐下來,對,就這樣彎著腿,好了把腿分開,”老男人興奮地通過翻譯指引著張蘭的動作。
老男人走到張蘭分開的大腿中間,彎下腰搓著手掌,雖然背對著我這邊,但仍能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興奮,只是他的身體阻擋了我們這邊的視线。
“很可愛,很可愛,都露出來了。形狀很誘人,顏色很新鮮,毛發也合適。正是我們,不對,是成千上萬飢渴的男人們需要的恥肉。再經過我們化妝師的努力,一定超人氣!”
我想我和高平的視线都飛越了老男人的背影,那副女體器官外露部分熟悉的樣貌早已浮現在我們的眼前,我甚至能聞到飄散在空氣中那熟悉的雌性氣味。
張蘭的上半身沒被擋著,豐滿的肉峰上那兩粒乳頭已經完全勃起。
她聽完老男人對她性器的描述,用力把頭別到一邊去,脖子上的一根肌肉繃起來跳動著。
“看到淫液了呢,很敏感吧,”老男人繼續說著,彎下腰對著女人的性器嗅了起來,“聞到一整天很濃的味道,但氣味很好聞,男優們肯定很喜歡,他們的嘴巴和舌頭是日本國最棒的呢。”
聽到老男人提到男優的嘴巴和舌頭,女人竟然輕哼了一聲。
已形恍惚的女人兩腿忽然晃動了一下,差點夾到老男人的頭。
老男人向後退了一步,張蘭腿間的光景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的眼前。
“張蘭的外陰倒不象是性生活很頻密的那種女性,”對女人見多識廣的高平看著一個特寫屏幕自語道,“僅僅這樣的挑逗就分泌了那麼多淫液,白帶也很多,不愧是三十如狼了。”
張蘭在大學里和我交往期間,因為頻繁而長時間的性交,那里已經開始出現少婦的色澤。
想來性欲挺強的她,目前的婚姻生活應該逐漸加深那里的色澤。
可眼前張蘭腿間的隱私處卻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暗黑,倒比我們分手那時還鮮嫩一些。
“轉過身,四肢趴在桌子上,讓我們看看你的第三個洞,”張蘭向翻譯再次確認了一下,才猶疑地翻過身用四肢趴在桌子上。
“張蘭估計沒明白第三個洞的意思,”高平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很多女性不太了解自己肛門除了排泄,還有其他用途呢。”
高平無意中泄露了他還沒有和張蘭玩過肛交,想來也不奇怪,畢竟那還是十幾年前嘛。
因為要擺出的是動物的姿態,極度羞恥的女人身體僵硬,隨著老男人一次次的指令而調整著。
等最終把臀部調整成高高翹起的樣子時,我看到張蘭已經象鴕鳥似的把臉埋到頭發里。
“請把腿分開點,把肛門向後挺,”張蘭身後又傳來老男人非常認真的話語。
張蘭明白了老男人剛才說的第三個洞就是肛門,兩腿順從地依照老男人的指令分開了,因羞恥而笨拙的動作讓膝蓋在桌面上磕碰了幾下。
張蘭曾在不同的談判桌上無數次打敗各路對手,此刻卻在上面把第三個洞頂出來給對手觀看,懸在身下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而前後左右晃動著。
“很干淨,紋路很細密,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老男人仔細端詳著張蘭的肛門發出了由衷的贊嘆,“你一定會讓成千上萬的男人精盡人亡啊。”
我看到張蘭在聽著翻譯說話時,肛門周圍的肌肉一直在交替地收縮和舒張著。
“和大多數女人一樣,當身上最隱秘的方寸被徹底暴露後,就會對羞恥麻木,”高平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說道,“女人臍下三寸巴掌大那塊地方,就是她們羞恥感的開關。”
等屋里的男人們欣賞夠了女人的第三個洞時,老男人才讓張蘭從桌子上下來。
不知是因為趴的過久,還是剛完成徹底的暴露,女人下地時晃了幾晃才站穩。
老男人伸手拿起桌子上張蘭的鑽戒,遞到她的手中讓她戴上,然後通過翻譯問她是不是丈夫送的,只見女人茫然地點了點頭。
“這哥們真絕了,連女人最後那點羞恥心都不給她留,”高平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地擺了擺頭,“不少女人會幻想自己被其他男人調教時,她的男友和老公也在場。”
我知道他最後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我這個曾經的男友聽的。
“戴上它,到拍攝的時,享受男優巨根衝擊的時候,心里默念著心愛的丈夫,會無比的幸福的,”老男人自顧自說著的時候,張蘭真的把戒指又套回了無名指上,還輕輕地摩挲了一下。
不知她真實的內心活動是怎樣的,眼前的她已不再用手遮擋自己的身體了,反而在繼續戴上鑽石項鏈時,大方地任由渾圓的乳房在胸前晃動。
“這會是一種什麼心態呢,希望心愛的人看見她們被調教的丑態?”我對高平的話表現出不可思議。
“你知道女人為何喜歡鏡子嗎?”
見我不解地搖了搖頭,高平繼續說道,“因為鏡子會映出她們的影像。和男人不同,女人的很多主觀意識是被動地存在的。她們需要生活中有各式各樣的鏡子來反射她們自己,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是美態還是丑態。男性伴侶就是女人心理上的一面鏡子,而這面建立在性關系之上的鏡子,會將所有經它反射的映像性興奮化,並會因為心理上的相互映射而放大這種興奮。”
經高平這麼一剖析,在那個夏夜里,我竟然成了幫張蘭放大羞恥感和性興奮的鏡子。難道那晚他們知道我在暗中窺探!
一個年輕男子打開隔壁房間的門朝外揮了揮手,一個身穿職業套裙的女人懷里抱著一個本子走了進來。
“快看,快看,李潔上場了,”高平伸出手指著剛進來的女人對我嚷道,打斷了我想繼續探究張蘭當年為何甘心被他凌虐的話頭。
李潔一進門就向老男人和另兩個男子互相鞠躬,嘰里咕嚕打著招呼,然後朝張蘭轉過身來。
只見張蘭迅速地將手重新擋在了胸前和恥毛上。
我忍住不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在男人面前都暴露過了,對同性卻又表現出了羞恥。
“這位是張蘭女士,我們把她交給你了,請好好打扮她,拜托了!”老男人等到翻譯說完,幾個男人一起向李潔鞠了一躬。
“請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李潔沒等翻譯說完也深深地回鞠了一躬。
轉身看見張蘭羞澀的樣子,李潔捂嘴輕笑了一下用中文接著說道,“你能拿下眼罩讓我檢查一下你的面部皮膚嗎。”
“看看李潔怎麼搞她,”高平說道“搞”字時,故意加重了語音,仿佛那被搞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物品。
我能看出張蘭聽見剛進來的女性說中文時,臉上微微出現了驚愕,當聽到讓她取下面罩時,顯出一絲猶豫。
“臉型很美,皮膚也很好,化妝一下會更可愛,”李潔看著不情願地取下面罩的張蘭說道。說完她示意張蘭抬起胳膊。
張蘭一下子不知道該抬起哪只胳膊,猶豫了一下之後,舉起了遮住乳房的手。李潔湊到張蘭的腋下用手摸了一下,張蘭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腋毛是精心脫過的,也剛做過保養,不用太費心,”李潔裝模作樣地在本子上快速地記錄著。
趁著張蘭沒有把手放下來之前,李潔湊到張蘭的胸前看了一眼她的乳房,用筆尖指著張蘭的乳頭說,“乳頭顏色雖然有點發褐色,但在燈光下會顯得淺,我會加一點紅色更可愛。”
原已勃起的乳頭被李潔的筆尖指著,忽然輕微地抖動了幾下,翹得更厲害了。
“還很敏感呢,”李潔看到後微笑著說道,讓張蘭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猶豫著是不是要放下自己的手。
李潔繞著張蘭走了一圈,不時彎腰仔細打量一下,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一邊自顧自說道,“皮膚大體都很好,只是臀部坐的地方有點粗糙,可能是常年在辦公室工作造成的,需要做一下磨皮就沒問題了。”
李潔轉回張蘭的身前微笑著指著張蘭護著小腹的手說,“請把手拿開,辛苦了。”
張蘭還是遲疑了一下才把手挪開,能看出她羞恥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毛發很濃密呢,說明張蘭女士的身體很好的,”李潔第一眼看見張蘭露出的未經修剪的陰毛,禁不住笑了出來,“這里要好好照料一下,請放心。”
說完趕緊在本子上記著。
張蘭被她這麼一評價,趕緊用手重新擋在小腹上。
“我需要刮一小片,看看刮完後的毛孔如果很粗,我們還需要准備收毛孔的程序,”李潔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修陰毛的專用剃刀,打開封套在張蘭面前晃了晃說道,“請你坐到桌子上,我需要刮內側的毛,那里的修飾最重要呢。”
“李潔現在玩起女人來也不差啊,”高平象是有了新發現似的贊嘆道,“張蘭不知道有沒有被女人看過呢。”
“女人被同性視奸的心理反應更強烈吧,”我隨口應和道,看著我當年的女友,正被那時期和我保持著性關系的另一個女性調教著。
張蘭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換來了老男人一個有請的姿勢。在眾目睽睽之下,張蘭拖著僵硬的身體再次爬上了桌子。
還沒等張蘭擺好姿勢,李潔拉過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張蘭分開大腿。
李潔的臉剛湊近女人毛茸茸的陰戶,就往旁邊別了一下,還用手做了個掩鼻的動作,可能是被同性濃郁的體味襲擊了一下。
李潔抬頭看見張蘭的臉羞得通紅,趕緊向她做了個抱歉的表情,然後找了一處貼近恥瓣的地方把剃刀壓了上去。
張蘭合了一下腿,估計是被不小心碰到了嬌嫩的地方,但趕緊重新分開了。
李潔搗鼓了一會兒,又伸手到口袋里摸起東西,一邊自語道,“對不起,這里有很多淫液,太滑了。讓我先為你吸一下,”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塊紙巾在張蘭的陰部擦拭起來。
當淫液這個詞語被同性別的女人嘴里講出來時,張蘭趕緊把頭別到一邊,劇烈的呼吸讓赤裸的腹部起伏著。
“媽的,還幫別人擦淫液呢,你要是這會兒進去扒下她的內褲,估計她自己也濕的一塌糊塗了,”高平指著玻璃那邊的李潔哈哈笑了起來。
“恥部的皮膚還不算粗糙,但是收一下毛孔效果更好,”李潔用指尖摸著張蘭剛被刮掉陰毛的一小塊皮膚說道,“我還發現女士的肛門旁邊也有不少毛發,請你趴在桌子上。”
張蘭吃驚地看了李潔一眼,做出了是否有必要的疑惑表情。
“人皮膚上的毛發和毛孔都不一樣的,最好試一下,”李潔一臉認真地說著。
我不太記得張蘭是否有肛毛,到這個時候,我已經能夠明白這所謂的檢查,不過是為了進一步將她的羞恥心徹底擊碎。
簡單的重復是最好的磨損人類心智的手段,使其麻木化,從而接受現實。
由於人類同性相斥的天然本能,女人其實更不願意在同性面前暴露自己身體的隱秘處。
剛被異性凌辱過,接著又被同性玩弄,還當著異性的面來實施,可以說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調教方案。
張蘭還是順從地趴在桌子上,直接擺出了剛才老男人檢查肛門時的姿勢。
我意識到羞恥感在她身上已逐漸麻木,她正開始感受被凌辱所帶來的各種莫名的興奮。
眼前這個用狗的姿勢趴著的女人,正被逐漸推向因羞恥而興奮的深淵。
“沒想到呢,淫液已經流到肛門這里了,”李潔說著從口袋又掏出了一張紙巾在張蘭的肛門上擦了起來。
高高翹起的肛門周圍的肌肉在溫柔的擦拭下,交替著收縮和舒張。
“被同性戲弄肛門,張蘭過了這一關,接下去的很多劇情都好安排了,”高平自語道。
我不太明白他話的意思,是指接下來有肛交的劇情,還是有同性性行為?
李潔用手指捻起張蘭的幾根肛毛,使壞地拉了拉,然後用剃刀在張蘭的肛門附近輕輕刮著,還轉頭往我們這邊看過來得意地笑了一下,仰起下巴朝被張蘭挺出來的排泄孔努了努嘴。
“對不起,麻煩你了,”當這句話從張蘭伏在桌面上的口中悠悠傳出時,我感到時空霎那間凝固了。
當翻譯把這句話用日語說出來時,隔壁房間里目睹著這一幕的人們都會心地對視一笑。
如同老男人說的那樣,張蘭已經徹底放棄了原來高貴婦人的身份,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具有著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體。
現在赤裸著身體的女人已經把自己交了出去,交給了這個充斥著獸性的地方。
“老,老高,”我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知李潔有沒有跟你說,我也想參加拍攝。是上場的那種。”
“好象提過。不過,別擔心,只要你想上場,肯定給你安排,”高平扭頭看我有點靦腆的神態說道,“還能省個男優呢。”
“我,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安排後庭的話,能不能考慮讓我先上,”我鼓起勇氣,向這個在我們戀愛時凌辱過張蘭的男人,請求為她的肛門破處。
“還如果個什麼啊,這兒都是我說了算,你想要肛交張蘭的話,我就這麼給你安排唄,”高平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可能你不太懂,肛交第一個上不如先讓前面的人給你通軟乎了舒服。”
高平以一副老手的口吻給我傳授起經驗來。
“你不會是以為張蘭沒開過後庭,給她破處呢吧,”高平忽然反應過來似的說道,“你別忘了她也結婚好幾年了,現在喜歡捅屁眼的老公也不少呢。”
“不,不是的,”我一下被他點破了真實想法,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那倒是應該的,”高平說著壞笑起來,“她的陰道也是你給破處的嘛。行了,我一會兒關照李潔給張蘭渙腸,把她屁眼洗得干干淨淨的給你破處。”
我一下想起張蘭初夜沒有落紅,還有後來她自己給我的解釋,心里忽然有點不甘。
剛才高平不小心瀉露他沒動過張蘭的肛門,再加上張蘭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就算她老公有變態的請求,估計她也不會伺候的,所以我今天或許能給她再破一個不落紅的處呢。
“還有手指甲和腳趾甲,我都會為你修飾,請放心。我現在就去准備,”說完李潔收起剃刀和紙巾,拿起筆記本,對著依舊趴著的張蘭的屁股一鞠躬,轉身徑自開門離開了。
“很好,太好了,”高平看完這一幕,抬手鼓了幾下掌表示贊賞。
老男人指揮兩個年輕人收拾好了文件夾,看見女人還保持著可笑的跪趴姿勢,禁不住嘿嘿笑了幾聲,通過翻譯指令女人下來。
女人順從地從桌子上爬下來時,胸口的鑽石項鏈和兩個乳球隨著身體的動作不安地跳動著。
她重新僵直地站在地上時,兩手乖乖地垂在身體兩側。
“我還擔心過怎麼把這個給你帶上,現在你自己來吧。”
老男人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狗項圈舉到女人的面前。
在翻譯向女人說著中文的時候,她伸出雙手恭敬地接過了項圈,稍微研究了一下後就開始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把,釋放了自己以後很放松吧,”老男人笑眯眯地看著女人顫動的乳房說道。
女人一邊伸手在脖子後面系著項圈的扣,一邊聽著翻譯用中文復述著老男人的話,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當女人低頭看著翻譯把一根鏈條扣在項圈前面的環上時,我吃驚地看到她的臉上只剩下安詳和寧靜的神情。
“請到化妝室休息一下,化妝師應該已經准備好了,辛苦了!”
一絲不掛的女人被翻譯牽著離開房間前欠了欠身,算是對向她深深鞠了一躬的老男人還了禮。
不一會兒老男人推門來到了我們的房間。
高平從座位上跳起身,向老男人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我沒管兩人嘰里咕嚕在囉嗦些什麼,徑自往隔壁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我拿起桌上的一個紙板,只見上面膠封著兩個巴掌大的半透明乳膠似的圓形,中間各有一個不規則的圓形,有一元硬幣大小,最中間各是一個被膠封壓扁了的凸起。
天啊,我忽然反應過來這是女性乳房的皮膚,被連著乳暈和乳頭完整地剝下來制成了詭異的作品。
我把地上的那張也撿了起來,只見在皮膚質地的背景上,是一個完整的女性肉唇被對稱地向兩邊平攤開,下面是一個緊閉的肛門,從圓心向周圍放射的細紋完整而清晰。
我睜大眼睛湊近了審視,希望能發現點破綻。
卻看到乳暈和乳頭上的細小顆粒都清晰可見,外陰上被刮去毛發之處還留著清晰的毛孔。
我忽然一陣惡心,立刻明白了張蘭為何一見到這些東西就當場崩潰了。
“走吧,我們也去做些准備吧,”高平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不知何時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手中的紙板“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