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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29626 2024-02-29 23:13

  看著那輛加速遠去的面包車,我狠狠地罵了一句髒話,伸手揉著剛才被粗暴地推下來時撞在地上的膝蓋。

  緩了好一會兒讓劇痛慢慢消退,我才勉強站起身,撿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撣了撣灰重新戴上。

  然後辨了一下別墅小區大門的方向,沿著凌晨時分寂靜的街道,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看到門衛室的燈光時,我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那身操作服,乘著夜色在如此高尚的小區周圍游蕩,讓人看起來很危險呢。

  我看了一眼沿著人行道的小區柵欄只有一人多高,里面是一排齊胸高的冬青樹牆,我忽發奇想不如乘機嚇唬一下馨怡和王瑩。

  於是毫不費力地翻進了熟睡中的小區,乘著夜色潛行著。

  行走間身上那股柴油的臭味,連自己也能聞得到。

  剛才船駛近中國海岸時遇上了邊防,熟睡中的我和張蘭被一個船員叫醒,跟著他下到輪機艙躲避檢查。

  經過幾個船員身邊時,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男人們,都用一種飢渴的眼神打量著張蘭這個船上唯一的女性。

  我和她藏身在狹小的輪機艙內,聽著外面隱約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心中浮現一絲恐懼。

  在黑暗中我四處摸索著想找一個防身的武器以備不時之需,竟然摸到了一把多用折疊工具。

  我試著打開了幾個工具頭,終於發現有一個是刀刃,於是緊緊捏在手里。

  看著黑暗中那道微弱的寒光,張蘭忽然也意識到什麼似的把我摟得更緊了,烏黑的眸子里閃現著不安的神色。

  甲板上擾攘了十幾分鍾後,震耳欲聾的柴油機又重新轟鳴起來,船向著目的地繼續前航。

  一直到船舶再次停下,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

  一個船員把我和張蘭重新帶回了甲板上,卻讓我和張蘭分頭離船上岸。

  我表示了反對,張蘭也緊緊摟著我不松手。

  船員解釋說是托他們辦事的人關照必須這樣,讓我們配合一下,否則他們拿不到余款。

  我只好吻別了張蘭,心里暗罵著張偉其實根本不象他嘴上說的那樣,希望我做他的妹夫呢。

  剛才在面包車上昏昏欲睡中,聽到幾個“護送”我的家伙小聲交談著,偶爾能聽清幾個下流的詞語,象是在議論什麼女人。

  我的心隨之一緊,立刻擔心起讓張蘭和我分開走並不是張偉的安排,而是他們設下的圈套。

  我腦子一下子很亂,眼前立刻閃過一具白皙的女體在一群肮髒的男性身體間掙扎的畫面,一種無能為力的喪氣爬滿了全身。

  我胡思亂想著張蘭眼下的境遇,在茂密的柏樹牆和磚牆之間找了個空隙擠過去,來到了我家的後院。

  被草坪燈環繞的泳池散發著柔和的氯氣味道,和著夜里花草吐露的香氣,讓剛在外鄉經歷了一場奇遇的我,感到了些許的輕松和愉悅。

  我躡手躡腳走近客廳通往花園的玻璃門時,心里想盤算著如果是鎖上的該怎麼進去,伸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褲袋中的那把折疊工具。

  忽然玻璃門里面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門鎖,把平移門推到剛可以容身通過,然後一個身影就輕盈地飄了出來。

  我趕緊在身邊一個盛開的花叢後面蹲下,看到月光下披著一襲薄紗睡袍的身影竟然是馨怡。

  我心中正暗忖她為何這麼晚了還不睡,馨怡已經越過我身前的花叢,往泳池另一頭的陽光房疾步走去。

  只見她輕手輕腳進了陽光房,在黑暗中掩上玻璃門,然後窗簾就被放下來了。

  我心中充滿了好奇,躡手躡腳走到陽光房的門口,用手勾了一下,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我正猶豫著是否要進去時,忽然聽到從門縫里傳出一種奇怪的嗡嗡聲。

  “啊……啊……,”緊接著飄出的是女性的呻吟聲,充滿著壓抑的嗓音。

  象所有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樣,我立刻想象得到里面正在發生什麼。

  原來自從我出現早泄,她就是背著我靠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的。

  一想到這里我喉頭一緊,愧疚中混雜著做為雄性的難堪和憤不滿。

  我伸手試著把門推開到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見那件薄紗睡袍落在靠近門口的地上,一片漆黑的房間里,馨怡正仰面躺在靠里面的一張陽光椅上發出顫抖的呻吟聲,兩條頎長的腿反著慘白的光張開成M型,兩手正拿著一個東西在胯間活動著。

  我完全躋身於陽光房時保持著爬行的動作,眼睛很快適應了室內的黑暗,要不是手機在日本被張偉給砸了,我真想把馨怡現在的樣子給拍下來,好讓王瑩看看她怡妹此刻浪蕩的樣子。

  我怕一會兒馨怡被嚇得亂叫吵醒鄰居,順手把門關嚴了。

  被淫欲淹沒的馨怡正放蕩地扭動著一絲不掛的肉體,竟然渾然不覺身邊多了一個人。

  我正盤算著何時跳起來嚇她一條,逮住這個小妮子的放蕩樣,忽然見到馨怡皺起鼻子似乎在嗅著什麼。

  我一下意識到壞事了,她一定是聞到我身上那股柴油味道了,心想再耽擱就達不到最好的驚嚇效果了,於是縱身撲向那具美肉。

  我的一只手剛接觸到馨怡光滑的肌膚,她就張開了眼,可不知為何張大了嘴卻沒叫出聲來。

  我趕緊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見她愣了一下才開始慘叫,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馨怡本能地抬起雙手抱在赤裸的胸前,只聽噗地一聲,一個小孩胳膊粗細的塑膠陽具被肉穴擠出掉在地上,繼續嗡嗡地振動和扭動。

  我伸手把掙扎著往另一邊轉身的馨怡扳過來,想讓魂飛魄散的她看清我是誰。

  誰想到剛握住她滑不溜手的胳膊,一種淫邪的意念忽然在我心中升起。

  隱身在城市各個黑暗角落的那些飢渴雄性,過著白天搬轉,晚上擼管的生活,從不被人注目卻無時無刻不在窺伺著那些高不可攀的牝肉。

  雖然他們之中也不乏身材健碩、相貌俊朗者,而且這個城市也從來不缺欲求不滿的怨婦,可那些濃厚的精液也只能被甩在地下室發霉的牆上,而那一個個空洞的肉穴也只能被代用的東西填塞著。

  此刻一只飢渴的肉穴近在咫尺,他們的肉莖在我的褲襠里急速地堅硬起來,如在弦之箭。

  馨怡開始咬捂在她嘴上的手,我和她一起滾到了地板上。

  我用散發著汗臭和柴油臭味的身體,憤怒地壓著女人掙扎中顫抖著的赤裸胴體,一只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亂摸亂抓。

  我象從來沒有撫弄過女性肌膚似的,瘋狂地揉搓著綿軟的乳房,手滑過她豐腴的臀部時狠狠攥了幾把,最後把手插進了她的臀縫,從後面攻擊那一片濕滑的女性禁地。

  我正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沒想到女人用足了力氣,差點把我從她背後甩下來,還趁機尖叫了一聲。

  我眼前瞬間閃過了許昕從體操墊上悠悠醒來的樣子,那次被嚇得落荒而逃的樣子讓我感到羞愧。

  我一怒之下騎到她的背上,雙腿夾緊了她纖軟的腰肢,用兩只手扼住她細巧的脖子,看著女人向後仰起頭似乎想再次喊叫,馬上增加了手上的力氣。

  直到女人的脖子變軟了,身體的掙扎也弱了下去,我松了手上的勁,看著她慢慢活動著箍在我手中的脖子,象一條被扔在案板上的魚狠命地透著氣,不時伴隨著幾聲干咳。

  我趁著女人緩勁的當口,伸手從褲袋里掏出了折疊工具,打開了刀刃在她側臉的眼角邊晃動著。

  女人看到寒光時,眼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當刀鋒輕輕抵在她秀美的臉頰滑動時,我能感到她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顫抖。

  “別,別傷害我……”馨怡顫聲哀求著,不再試圖呼救了。

  我收起刀伸手猛地插進了女人肥美的臀縫,雖然她立刻夾緊了腿,卻無法阻止我在那里的恣意翻攪。

  我抽出手把女性放蕩的體液抹在她臉上時,她扭動著頭極力躲避著。

  我揪著她的頭發強迫女人露出側面,伸手拿起身邊不遠處的塑膠陽具,甩打著柔軟的頂端敲擊她的臉頰。

  轉動著的淫具把它表面殘留的騷汁抹在了女人的臉上,最後停留在她嘴角時,女人趕緊閉起了嘴巴。

  我加重了力氣揪她的頭發,女人秀美的臉因疼痛皺了起來。

  我鍥而不舍地拿那根東西捅她的嘴,終於女人很委屈地張開了嘴。

  那根妄圖取我而代之的工具,被我用力塞入她的嘴巴,還不停地嗡嗡轉動和扭動著。

  沉默的侵害者鎮定和堅定地做著這一切,女人因恐懼和羞愧交加而逐漸崩潰。我知道自己不能,也無法停下來了。

  我直起身往後坐到女人的大腿上,伸手拉下拉鏈時動作有意很慢。

  金屬吱吱的摩擦聲緩慢而堅定地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撕扯著被征服者的神經,刺激著征服者的快感。

  我再次伏下身子時,讓滾燙的肉莖頂在獵物軟滑的臀瓣上,感受了一會兒那里傳來的慌亂抖動,知道這只待宰的羔羊被壓在獵食者身下,內心還在無力地掙扎。

  肉莖被我控制著滑入臀縫中,前端觸到女性依然濕滑的入口。

  身下的她渾身緊繃,屏住了呼吸象是在積聚反抗的力量。

  那次在老虎的黑獄里,無休止的肛交雖然在肉體上很痛楚,但在記憶中烙下的屈辱,卻比不上肛門第一被雞巴頂住強烈。

  奸淫者的肉莖毫不費力地擠進那個炙熱的肉洞時,我所期待的激烈反抗並沒有發生,被奸淫者卻象泄氣的皮球般撒出了一口氣。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輕易地承受了極度羞恥的侵入,克制著失望、憤怒、嫉妒、羞愧、報復……

  種種混合在一起的情緒,我一下一下認真地奸淫起她來。

  在悶熱的房間里,這種後背式的體位並不舒適,卻能充分享受強迫的快感。

  抽插之間那具肉體的緊張和抗拒讓我興奮,女人充滿壓抑的輕哼聲讓我感到更加刺激。

  肏了一會兒身下那個過慣了精致生活的女人,渾身肮了吧唧,散發著丑味的下層男人想再摸摸那兩團被壓扁在身下的乳球,於是試著抱住女人的腰往上抬。

  女人不知何時把假雞巴吐了出來,變得柔軟的腰肢被人一扶,順從地從地上支起身子,配合著男人後入的姿勢。

  下等男人身上的臭汗開始滴到精致女人身上,他內心狠狠地咒罵著這具淫蕩的美肉,伸手玩弄起那對密布著細小汗珠的乳房,剛揪了幾下她的乳頭,那兩粒就挺立了起來。

  其他的生理反應也早無法隱瞞了,兩具肉體結合的地方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一直埋著頭的女人忽然發出了一連串清晰的呻吟。

  原來雄健的丈夫忽然變得性無能,精致女人那條恥穴不知不覺就被荒廢了好久。

  被久違的肉莖衝擊著,兩具軀體撞擊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她的羞恥心被一下一下地擊碎了。

  當那根沾滿自己淫水的假陽具被塞進嘴里時,女人不光在身體上赤裸著,心理上也被瞬間扒得精光。

  身體的入口被抵住時,肮髒感引起的惡心也只是電光火石般的一閃,女人的心里亂成了一團麻,除了恐懼、羞恥,竟然還有期待。

  恥穴被充盈時,女人禁不住比較起來,這根將要在她體內馳騁的肉棒,竟然比老公的那根更粗大更堅硬。

  這種下流的比較讓她感到不自在,但從肉穴蕩漾到全身的快感,很快把所有的羞恥和慚愧衝刷得無影無蹤。

  順從地配合侵害者調整體位時,她心中默念著:這不是我的錯。

  男人持續的衝擊也超過了丈夫早泄前的持久。

  他是誰呀?

  是小區那個年輕壯碩的電工嗎,還是那個俊朗秀氣的夜班保安?

  要不就是最近來搞綠化的民工里那個木訥生澀的大男孩。

  女人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個曾用熱辣辣的眼神瞅過自己的陌生雄性。

  “別,別射在里面,”感到體內的肉棒忽然變得更硬更燙,女人邊呻吟邊口齒不清地說道。

  連番的衝擊後男人想換個姿勢,於是抱著她的屁股自己仰面躺了下去。

  女人發現自己騎在上面時一陣心慌意亂,難道要我自己動嗎?!

  男人也意識到在強奸中用這個體位很可笑,想把女人重新壓在身下用傳統的男上女下式。

  女人動了起來。

  女人緊閉著眼睛起伏著身體,好讓那根堅硬的東西不停摩擦自己體內那些變得萬分敏感的嫩肉。

  她心里罵著自己好淫蕩,緊閉的眼前浮現起男人鄙夷的淫笑。

  女人抬起屁股,讓套住肉棒的肉穴向上拉起時,男人心嘭嘭狂跳起來。

  直到堅硬的肉棒快彈出來時,肉穴依然緊緊地包著肉棒,然後堅定地向下套去。

  看著自己的女人上下甩動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強奸者身上主動地逢迎著,他的心象是被誰猛踢了幾腳,差點從嘴里蹦出來。

  他忽然非常想看看女人此刻的神情,於是扶住她柔軟的腰肢,示意她轉身面向所謂的奸淫者。

  我保持著肉棒在馨怡的體內,讓她轉了個身面向自己。

  女人屁股上的汗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讓她轉身時滑了一下。

  女人趕緊穩了一下身體,肉莖才沒滑出她的恥穴。

  這些令人羞恥的小動作已經讓女性所謂的矜持蕩然無存,馨怡只好緊閉著雙眼,故意讓凌亂的頭發擋住自己的臉,自暴自棄地繼續起體內的活塞運動,把兩個脹大的乳球歡快地上下甩動著。

  “別,別射在里面,”馨怡再次這麼說的時候,竟然開始扭動腰肢,將秘核壓在我膀胱上摩擦用來增加快感。

  這是我所熟悉的體態,表明她第一次高潮即將來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久旱逢雨的緣故,還是被淫辱造成的格外刺激,我從沒見過馨怡這麼強烈的高潮,她除了身體的顫動外,恥穴的收縮也格外有力。

  馨怡早已是多次高潮的老手,迷離中的她能很快恢復活塞運動,扭動和摩擦也越來越用力。

  “別,別射在里面,”馨怡用嘶啞的聲音第三次這麼說的時候,我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心里罵道現在全是這個騷貨在主動,象你這樣又騎,又轉,又磨,換別的男人早他媽的走火了。

  她真有這麼飢渴嗎,簡直連女性最起碼的廉恥也不顧了!

  眼下這種情況表明身份的話,她一定比我還下不了台。

  繼續假裝下去的話,必須控制好別射在她體內,不然會給女方造成太大的心理傷害。

  我瞅准她享受了連續高潮,動作明顯變弱時,我開始挺腰飛快地衝擊來重新控制局面。

  馨怡露出一臉久違的欲仙欲死的神情,嬌媚的呻吟聲也被我衝撞得斷斷續續。

  她再次被送上浪尖時,我想把酸酥緊繃的肉棒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射精,於是用手端著她的屁股把她往上舉,同時自己往後收腰。

  沒想到馨怡忽然沉下身子,緊緊地壓在我胯上。

  我被這麼一驚,憋了許久的精液直射她的身體深處。

  馨怡以前跟我說過她最喜歡花心被精液燙的感覺,而且這種坐蓮的姿勢,我射精時突然脹大的龜頭也會撩到她的花心。

  此刻的她啊得叫了一聲,彎曲的雙腿和繃直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戰抖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馨怡象是清醒了些,忽然用雙手捂著臉從我身上下來。

  她背朝著我跨蹲在地上,前後甩動著分得很大的胯部,兩只手在身前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馨怡忽然嚶嚶地哭出了聲,讓我徹底放棄了上前挑明的念頭。

  我意識到這次玩得有點過份,萬一被她覺察了,自己也承擔不了這個後果,於是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匆匆穿好衣服就拔腿開溜。

  我走出陽光房之前撿起了地上的塑膠陽具,心想從明天開始你就不再需要它了。沒想到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我走遠的背影。

  我沿著原路返回小區外的人行道上,剛才強奸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著昏黃的路燈下空無一人的街道,心里也變得空落落的。

  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幕情景,心頭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滋味。

  誠然身為丈夫的我前一段時間的性無能,確實對年輕旺盛的妻子是一種傷害。

  可之前那些年,我們共同享受過的那些歡好就那麼一文不值嗎?

  如果讓別人知道她用假雞巴滿足自己,足以讓我這個做丈夫的臉沒地方擱了。

  可她竟然對強奸也不做什麼像樣的反抗,還配合強奸者享用她的美肉,甚至到後來主動尋求性快感,哪怕連最後那點刺激也不肯犧牲。

  作為一個青梅竹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朝夕相處了那麼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里還不如一根假雞巴,甚至不如一個強奸犯肮髒的雞巴嗎?

  什麼丈夫、愛人、情人,其實男人在女人眼里首先是一根雞巴。

  想到這里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忽然鄰近的一條馬路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讓我心頭一驚,一想到萬一馨怡報警的話就糟了,於是趕緊加快腳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後,我攔下了一輛夜班的出租車。

  我上車後把王瑩公寓附近的一個街名報給了司機。

  他從倒後鏡里審視了我一下,嘴里嘟囔著開動了車子。

  “哥們你這是下夜班了?”司機故作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把臉轉向車窗外面。

  “這段路挺遠啊,得不少錢呢,”司機疑心重重地問道。

  “專心開你的車,哪兒那麼多話!”

  我雖然口氣挺硬,可兜里卻真和他擔心的那樣沒有一分錢。

  雖然王瑩的公寓有密碼鎖,不用鑰匙也能進得去,可我總不能帶這小子一起上去拿錢吧。

  “好叻,你坐好了,”司機不知道是被我這麼一說安了心,還是不想在這樣的晚上惹麻煩,一腳油門讓出租車在深夜的街頭飛馳起來。

  快到王瑩公寓附近的那條街時,出租車在一個紅燈前停了下來,我猛地伸手拉了一下門把手想開門,沒想到門是鎖死的。

  我趕緊裝著拍了拍大腿,來掩飾剛才那個惡意的動作。

  司機在倒後鏡里掃了我一眼,等過了紅燈,他把車靠路邊緩緩停下。

  “哥們,剛才那個動作是怎麼回事?”司機轉身隔著防護玻璃故作平靜地問我。

  “沒,沒事,我剛才玩來著,”我也故作平靜地回答道。

  “他媽的,你當我是傻子啊,”司機忽然憤怒地叫道,“窮光蛋想逃車錢!”

  “你別這麼說,”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個屁!”司機說著伸手掏出了手機,不知道是想報警還是叫人。

  “我,我是沒錢,”我急著辯解道,“可我,我有這個。”我一急伸手從褲袋里掏出了那根塑膠陽具。

  “你,你,你這是想干啥,”司機盯著我擱著安全柵欄遞過去的那個奇怪物件,一臉莫名其妙。

  “別誤會,我是想讓你看看這個東西,”我趕緊解釋道,“你這車錢也就幾十塊,這個東西質量不錯,是上等貨,得好幾百塊呢。”

  說著話我按下了開關,假陽具立刻傳出嗡嗡的聲音在空氣中振動起來,前端還旋轉扭動著。

  “東西是好東西,”司機遲疑地接過我執意遞過去的塑膠陽具端詳起來,擺弄著速度按鈕讓它快速旋轉起來。

  他不可思議地搖了搖腦袋自語道,“我他媽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這個抵車錢的。真是奇葩年年有啊!”

  “你絕對不吃虧,”我說著話向他眨眨眼,“說不定你也用得上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納悶這大半夜的,你怎麼拿著這個在街上轉悠呢?”

  司機回頭重新打量起我來,邊下意識地把假陽具的頂端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

  那上面還殘留的特殊氣味讓他眼睛忽地一亮,嘴巴張了張卻沒說出話來。

  “唉,這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我還急著回家呢,”我看著司機遲疑地按下了中控鎖,趕緊伸手打開了車門。

  “哎,大哥,你倒是給我說說唄,”司機還不死心扭頭懇求道,“這大半夜的這個能怎麼用啊,要不我把這個還給你,不收你車錢,你給教個路子。”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哭笑不得地下了車。

  “大哥,要不留個電話,咱有空交流交流唄,”司機把頭鑽出窗外,衝著我穿過馬路的背影喊道。

  我在客廳沙發上醒來時,扭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鍾,時間竟然已近中午。

  昨晚回到了王瑩的公寓,看到她走之前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家,不想搞亂,就湊合倒在沙發上睡了。

  一夜空調也沒開,醒來時身上全是濕漉漉的汗水,才想起昨晚也沒洗簌。

  赤條條的我從沙發上跳起來,一頭扎進了衛生間好好衝了一個淋浴。

  打開臥室的壁櫥,原來掛王瑩衣服的地方大半已經空了,而我的還都整整齊齊地掛著呢。

  穿戴整齊後,我在壁櫥底層的抽屜里找了一些錢就出門了。

  早高峰已經過去,出租車很快把我送到了公司樓下。

  當我哼著愉快的曲調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前台的小姐抬頭見到是我,很討好地衝我笑著,還欠了欠腰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一路輕快地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經過秘書的辦公桌時,看到空著的座位,一下想起殞命日本的楊琪。

  在收拾得很整齊的桌子前站了一會兒,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鎮定了一下情緒,我轉身進了辦公室。

  我剛坐下就聽見王瑩在門外和一個員工和藹的說話聲,她把門推開後還回頭聽著一個女職員的匯報。

  我知道肯定是前台給她通風報信了,克制著自己想跳起來一把拽她進來的衝動,雖然我知道她也早不耐煩那個嘮叨的女職員了。

  王瑩非常從容地結束了對話,進門時的動作也很得體,當門剛在身後關上,她快步衝向我。

  我坐在大班椅上沒起身,看著一頭熱的王瑩有點失望的神情,伸手拉開了辦公桌的一個抽屜。

  “你的內褲,”我用手指著敞開的抽屜對王瑩說道。

  “討厭,”王瑩把手中的文件夾“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把合身的窄裙費力地撩起來,一彎腰把一條細小的內褲脫了下來扔進抽屜。

  “哎,你怎麼脫的,”我伸手想探究一下穿著褲襪的她是怎麼脫的那麼利索。

  王瑩身子往後一縮,捂著嘴笑了起來。

  我跳起身一把捉住她摟在懷里,接著就是一場舌頭混戰的濕吻。

  我乘著王瑩銷魂之際,一把伸進了她的裙子,原來這小妮子現在穿開襠褲襪,把內褲穿在褲襪外面呢。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比男人強。

  “你哪兒學的這麼穿啊,”我看著王瑩嬌俏的臉龐問道。

  “還不是為了對付你這個變態加流氓,”王瑩嬌嗔地說道。

  “好,我變態我流氓,”我拉著王瑩一下倒在大班椅上,讓她跨坐在我身上,赤裸的陰戶正好壓在我褲襠上,“那陳總你就是女流氓咯。”

  “好了,先別鬧了,我得先跟你說正經事,”王瑩笑嘻嘻地用手擋著我那雙在她身上胡亂摸索的手說道。

  “你說吧,我聽著呢,”我伸手指揉搓起她的秘唇,一邊隨口答道。

  “你到哪兒去了,怎麼今天才回來,”王瑩抓著我的手腕正色道。

  “這算什麼正經事啊,”我不以為然地答著,心里想著如果這時給她破瓜雖然很刺激,可有點太隨意,畢竟人家為我保持了那麼多年呢。

  “還有,還有,”王瑩把我的手從她胯下拉出來,急急地說道,“今天公司出了很多事呢。”

  “哦,是談工作啊,那先別急,”我讓王瑩從我身上下來,指著她身上的緊身小西服說,“咱談工作得有個談工作的樣子,你把衣服脫了再說。”

  “你能不能先別鬧了,”王瑩又羞又急地說道,“都是跟你有關系的呢。”

  “是嗎,”我心里一驚,在日本剛發生的事,這麼快就在公司有反應了。

  “可不是嗎,”王瑩剛才還氣急敗壞的神情一下變成喜笑顏開地說道,“你升官了,總公司剛任命你為中國的副總裁,而且還是常務的呢!”

  “是嗎,”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問王瑩道,“分管人事的陳大總經理,能給卑職解釋一下這個常務副總裁是個多大的官啊。”

  “說起來我剛開始也不相信,你的職級只低於張蘭一個人,就是說你是公司的老二,比老狐狸,哦,就是江總還高,”王瑩一口氣地說著,“而且從分管的職權看,你基本架空了張蘭。”

  “哦,是這樣啊,”我看著眉飛色舞的王瑩,沉吟道,“老二,老二,他們怎麼看出了我有老二的潛質。”

  “他們瞎眼了才看不出來呢,”王瑩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業務精通,工作能力強,當個老大都沒問題。那個張蘭不就仗著有後台才能做到老大,不過活該她現在也只徒有虛名了。”

  “不是,你知道老二的意思嗎?”我一下沒憋住笑了出來,看著王瑩一頭霧水的樣子說道,“老二是男人雞巴的意思!”

  “討厭,怎麼什麼東西到你這里都能跟那些扯上關系啊,”王瑩聽到我說“雞巴“兩個字,也撲哧一下笑了。

  “問題是怎麼讓美國總公司知道了我其實是這兒的一根雞巴,”一想到和總裁張蘭重拾舊歡,貴為行政總經理的王瑩不出今天也得被我破瓜,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你就努力用雞巴服務我們吧,”王瑩說著笑成了一朵花,她的“我們”本意是指她和馨怡,卻在渾然不覺中包括了張蘭。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拉著王瑩的手一臉嚴肅地對她說道,“你知道我這幾天去干嘛了嗎?”

  “對啊,我剛才不是問你了,被你給岔開了,”王瑩馬上一臉好奇地說道。

  “我去治病了,”我邊說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沒想到真治好了。”

  “真的,好了嗎?!怎麼治的?”王瑩興奮的表情中帶著對我治病方法的好奇。

  “別管怎麼治的,治好了是真的,”我心里想做為男人雞巴果然很重要,於是摩挲著她的雙手問道,“要不要咱在這兒試試?”

  “哦,哦……那,那,”王瑩秀美的雙眼里閃過一絲期許,可馬上恢復了理智急匆匆地說道,“還有事沒跟你說呢,今天收到了楊琪的辭職信,這家伙人也不來,就托人帶了封信給前台。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沒責任感,連工作都不交接。公司給你派了個新秘書,這會兒正在人事部辦手續,一會兒就過來,所以你千萬別胡鬧了。”

  “新秘書,是誰?”一想到在我眼前香消玉殞的楊琪,那張年輕俏皮的臉龐一下浮現在我腦海,不禁讓我心頭一緊。

  “不認識,是總公司安排的,”王瑩想起什麼似的,接著說道,“今天張蘭也在公司呢,我收到你的新任命還以為她會不開心,可沒想到她情緒似乎不錯,這人的城府真深呢。”

  忽然傳來了幾下清脆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句:“我可以進來嗎?”

  王瑩趕緊甩開我的手,跳起身伸手拽平了窄裙。等她伸手拿起了文件夾,往後退了幾步,我對著門口叫了聲,“進來。”

  “您好,我叫齊雯,是您的新秘書,”一個一身黑色職業裝的女人推門進來先向我打了個招呼,又面向王瑩說,“您好,陳總,如果你們在談事情,我可以等會再進來。”

  “我們剛談完你的安排,”王瑩馬上端起了老總的架子,和藹地對齊雯說道,“我正好要走,你可以馬上開始工作了。”

  我更本沒有注意王瑩是怎麼離開辦公室的,因為我被眼前進來的這個叫齊雯的女人驚呆了。

  她是馮太!

  她正站在我的面前,雖然我第一次看見她穿衣服的樣子,可絕對錯不了。

  之前幾次見到她都是面容憔悴的樣子,一直認為她年齡比我們大。

  今天的樣子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打理的,倒顯出她真實的年齡也不超過三十。

  我眼前一下浮現起了那個殘缺的乳頭。

  “你好,齊雯,”我馬上讓自己恢復了鎮定,平靜地說道,“你知道辦公的位置吧,先去看看楊琪留下的文件,另外幫她收拾一下私人物品交給人事部保管,等她……等她自己來取。”

  明知道她是不可能來取了,可還是要這麼說,我心頭不禁又涌起了一陣酸楚。

  “公司有一個會需要您參加,”齊雯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會議在十分鍾後開始,這是會議的議程,您先過目一下。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

  說完齊雯轉身蹬蹬的走出了辦公室。

  老虎放生了馮太,或者叫齊雯,卻殺害了楊琪。他這麼做算是兌現了諾言嗎?或者只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他生殺予奪的權力!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房間里已經坐滿了人,全是公司的高層。

  坐在首席的張蘭對面空著一張椅子,本來應該坐在那兒的江總現在坐在左列的第一個位置,一見到我進來就帶頭鼓起掌來。

  我看著老狐狸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毫不客氣地大踏步走到次席坐下。

  “新的任命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張蘭保持著公司老大的姿態說道,“今天讓大家來,主要是把今後的分工明確一下。先請新任的常務副總裁說幾句吧。”

  前晚還在一起纏綿的張蘭正坐在我的對面,一臉光彩照人舉止端莊的樣子,看樣子昨晚我是瞎擔心她了。

  “大家好,本人首先感謝公司對我的信任,同時感謝在座的各位對我的支持,”我揮了揮手平息了第二輪鼓掌,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前一階段公司各方面的工作進展得都不順利,特別是手上最大的這個並購項目。由於國際和國內市場最近發生的一系列意外情況,需要我們及時調整策略,給並購的雙方提出更符合實際情況的方案,積極推進各方面的工作,服務好參與並購的各個機構,順利完成到目前為止最大的一起國企海外並購。”

  接下來我具體分析了一下該並購案中存在的問題,特別提到海外被並購方的一些條件已經偏離目前的客觀實際。

  大家一邊聽一邊認真地做著筆記,房間里只有我的話音,既沒人交頭接耳,也沒人打斷我的發言。

  因為王瑩在座,我盡力克制自己不盯著張蘭,她也很知趣地避開我的目光。

  可張蘭今天的小動作明顯比往常多,一會兒摸摸自己的頭發,一會兒交換交疊的雙腿,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時,她伸手悄悄解開了一粒襯衫紐扣。

  老狐狸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把一個疊在一起的紙條遞給了我。

  “積極推進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於放開手腳,不必糾於一點。”

  紙上二十四個字寫得並不漂亮,卻透著老練,我一眼看出是張蘭的筆跡。

  上次開會我提出了同樣的看法,她雖然沒有當場反對,卻讓我組織人論證我的觀點,如此看來其實她是持反對意見的。

  我認為我的觀點既符合客觀實際,又賦予了並購過程應有的靈活性,可為何張蘭屢次表示反對呢。這難道真是她自己的看法。

  我當著大家的面把紙條揉成了球攥在手里,張蘭看到後伸手掠了一下頭發,略微低了低頭沒說話。

  接著我對於下一階段工作中各部門的配合,提出了一些要求,順便感謝了一下行政部陳總給我立刻配上了新秘書,一點都沒有影響工作。

  我看到王瑩裝模作樣做著筆記,抬頭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臉頰竟然一紅。

  等我發言結束的時候,大家又鼓起掌來,可明顯沒有前兩次熱烈。

  很明顯在座的不少人看出了我和張蘭在重大問題上存有分歧,眼下雖然我突然躥紅,可張蘭畢竟還是公司的老大,他們不敢輕易選邊站。

  張蘭例行和各部門交流了最近工作中的問題。

  以往會議中這個部分是所有人最緊張的時候,因為張蘭會莫名其妙對一些小失誤發火,訓起人來一點都不留情面。

  可今天她似乎情緒不錯,對於一些不足的地方也只是委婉地批評一下,還表揚了一些工作中的成績。

  “陳總,有一點我要批評你,”張蘭在王瑩匯報楊琪不辭而別的時候,忽然把臉一沉說道,“我希望你們對於所有人的背景都做嚴格的審核,公司目前所從事的大部分業務中的商業秘密都很有經濟價值,是很多商業間諜的目標,一旦被泄露出去,不但會損害客戶的利益,公司的利益,甚至會引起針對公司的訴訟!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在常務副總裁的身邊竟然隱藏著一個能忽然人間蒸發的人。你別忘了,她做為秘書還受你們行政部雙重領導。你必須立刻查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盡快給我一個書面報告。”

  “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陳總,”江總不知為何跳出來為王瑩辯護道,“楊琪也跟著我工作過一段時間,說起來我也有失察的責任……”他說著看見張蘭在瞪他,趕緊急刹車閉上了嘴。

  “還有一件事向張總匯報一下,”王瑩有點氣呼呼地抬頭對張蘭說道,“何昆這幾天沒來公司,我們也聯系不上他。他原來是張總的副手,也是隨張總一起進公司的,不知張總有沒有他的消息。”

  “哦,我剛才忘了說這件事,”張蘭不以為然地掃視了一下所有人說道,“總公司對何昆另有任用,即日起他就不再擔任我的副手了。”

  我剛對老狐狸在楊琪問題上為王瑩開脫感到很好奇,現在聽到張蘭又對何昆的失聯避重就輕,心里更是一驚。

  “張總,那請問您是否還需要調配副手呢?”

  王瑩聽到張蘭如此輕描淡寫地解釋何昆的不辭而別,一臉不滿的神情,可還是保持著自己的職業性問道。

  “那就不必了,根據目前的新分工,我將直接和常務副總裁溝通,”張蘭很得體地回答道,“而且我們之間的溝通一直很順暢。”

  張蘭說完最後一句,意識到“我們”用得有點不恰當,“溝通”兩字也別有深意,當目光掃到我時,發現我竟然面露壞笑,心里一慌臉上竟然也一紅。

  “在張總裁和常務副總裁的領導下,我們一定會圓滿完成各項工作任務,對這一點我本人和大家都充滿了信心!”

  江總在會議結束前不失時機地又獻了一次媚,並且自己帶頭鼓起掌來。

  離開會議室,我看張蘭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心里雖然很想在昨晚分別後再和她單獨相處一會兒,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

  這畢竟是在公司里,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啊。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看到齊雯坐在辦公桌後面低頭盯著手里的什麼東西出神。

  我經過時伸手敲了敲她的桌面,她被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雖然她趕緊彎腰撿了起來扣在大腿上,可已經被我看見是一張楊琪原來放在桌面上的私人照片。

  這個齊雯到底是何許人,到底是誰安排她取代楊琪的位置,這背後到底有何目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進了辦公室,解開襯衫的領口跌坐在大班椅上。

  忽然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齊雯從門外打來的,她說行政部讓她去參加培訓,如果我有事找她可以打到行政部去。

  我忽然想起來還沒有手機,就讓她幫我給行政部報備出差時丟失了,再幫我領一部新的。

  剛掛斷齊雯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是張蘭的聲音。

  “你現在有空嗎,我想就剛才會議上討論的一些問題和你溝通一下,”張蘭的聲音在電話中顯得很平淡,只是在說道“溝通”的時候故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那好,我也正想跟張總溝通溝通,”我在電話里從容地回答道,“我現在就過你那兒去吧。”

  “那好吧,我等著你,”張蘭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剛跳起身就聽見敲門聲響了起來,只好氣呼呼地說了聲“進來”。

  “你干嘛火也這麼大啊,”王瑩剛在身後關上門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我今天才叫倒霉呢,被那個張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修理!”

  “是啊,我也在氣憤這件事!”我有點打抱不平地說道,“瞧她那雙重標准的樣子,我也看不慣!”

  “唉,看來也只有你最懂我,最疼我了!”

  王瑩嘆了一口氣,把一個未拆封的手機和一張新的手機卡扔在我桌上說道,“我借花獻佛給你送禮物來了,是最新型號的呢。”

  “是嗎,”我說著拿起包裝盒拆了起來,“聽說這款的相機功能不錯呢。”

  “你說張蘭今天為啥那樣對我啊,”王瑩心里還是很委屈,看著我拿著新玩具擺弄的新鮮勁問道,“是不是嫉妒你之前表揚了我?”

  “她不用嫉妒你吧,再說她也嫉妒不著你啊,”我有一搭沒一搭地答著。

  “她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嗎?”王瑩盯著我抬起的雙眼說道,“我是聽馨怡說的,她是你在馨怡之前的女朋友。”

  “可她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的,”我安慰王瑩道,“有什麼好嫉妒的。聽說人家也早結婚了。”

  “呦,你好象不知道這世上有舊情復燃這回事兒呢,”王瑩沒好氣地說道,“我就奇怪了你把她架空了,照她的脾氣應該不會象今天這麼平靜吧!”

  “快別這麼說,”我被王瑩做為女人的直覺嚇了一跳,趕緊糊弄她說道,“這應該只是同性相斥吧。”

  “算了,我想你也看不上這麼霸道的女人,”王瑩口氣變得溫和起來說道,“要不然當年你怎麼會和她分手呢。”

  王瑩說完湊到我身前,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我身上。

  “哦,我現在可恢復正常狀態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大腿,掃了一眼她赤裸的小腹上學著馨怡修剪得很整齊的恥毛說道,“你不怕我非禮你?”

  “我等你非禮我都十幾年了,”王瑩抬手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你再不要的話,不怕我去找別人?”

  “你不會現在就想讓我要你吧?”我著迷地聞著她領口飄散的香水味,故作吃驚地問道,“萬一齊雯一會兒回來了呢。”

  “你放心,她的培訓要兩個小時,”王瑩狡黠地一笑說道,“她下班前都不會回來的。”

  “哦, 原來你假公濟私啊,”我伸手摸了一下王瑩的下面已經有點濕潤了。

  王瑩正把嘴湊到我嘴上,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伸手要去拿聽筒,被王瑩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別理它好嗎,”王瑩撒嬌地說道。

  “哦,我還是接一下吧,”我忽然想起張蘭還在等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她。

  “怎麼又是張蘭,”王瑩聽我忙不迭地對張蘭說馬上過去,氣咻咻地說道,“她真是我的克星!”

  我趕緊摟住王瑩用一個熱烈的濕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後看著她很不情願地從我身上下來,感到她還是很識大體的。

  “你要是時間短的話,我在這兒等你,”王瑩見我站起身,拉著我的手問道。

  “哦,這個很難說,”我很為難地說道,“你知道這個女人有時不太好對付。”

  “也是的,”王瑩嘆了口氣說道,“要不你回辦公室之後給我打個電話吧。”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我早等不急了,張蘭為何會那樣解釋何昆的失聯,我必須要問個清楚。我隨便從桌上抓了個文件夾,裝模作樣拎在手里出門往張蘭辦公室走去。

  張蘭的秘書也不在位置上,我剛抬手敲了幾下門,就聽見張蘭在里面喊了聲“進來”。

  我興衝衝地推門進去,卻沒看見人。剛往里走了兩步,忽然門被人一推在我身後關上了,一只溫熱綿滑的手拉著我就往沿牆的那圈沙發跑。

  張蘭拉著我倒在長沙發上,一邊咬著我的嘴唇濕吻,一邊拿著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

  我壓在她身上,用瞬間變硬的褲襠,隔著她的裙子緊緊抵在那隆起的恥丘上。

  張蘭睜開迷離的雙眼,用媚惑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來掃去,伸手下去摸索著我褲襠上隆起的輪廓。

  “你剛才在干嘛呢,”張蘭嬌滴滴地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過來。”

  “我在研究你會議上的指示啊,”我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打趣道。

  “別開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把門口那丫頭支走,你卻在研究那些沒用的,”張蘭捏起秀拳在我胸口捶了一下,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是沒用的東西啊,我可是當真的啊,”說著我摸索著從口袋里掏出那個紙球,在張蘭的面前抻平了,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積極推進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於放開手腳,不必糾於一點。”

  “快點吧,”張蘭伸手搶過我手中的紙條扔到一邊,著急地說,“等會兒就下班了,你又要回去陪老婆了。”

  “別急啊,我就是來貫徹落實你的二十四字方針的啊,”我說著就解開褲帶,剛拉開拉鏈,張蘭就伸手把我的內外褲一起褪下,讓那根已經勃起的肉莖彈了出來。

  張蘭看著我的家伙,吞了一下口水,趕緊撩起自己的裙子,把絲襪連內褲一股腦剝下。

  張蘭身上的香水味和雌性下體的氣味混成一股騷香,衝得我腦子一暈。

  我伸手用指頭在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上撩了幾下,畢竟她在公司的級別比王瑩高,濕得也比王瑩厲害多了,簡直可以用一片泥濘來形容。

  想必剛才開會時她不斷交換交疊的雙腿,是為了抑制這里的濕濘吧。

  眼前穴瓣中隱約露出的那個雌洞,根據張蘭拍攝AV訪談中的自敘,已經有三根雞巴光顧過了。

  想起那次我罵李潔是公共廁所時,她反諷張蘭這樣的少婦肯定也干淨不到哪兒去,就象嘗過魚腥的貓,此刻心里不但沒有大學時那種對不潔的厭惡,反而激起了莫名的興奮。

  如果換成現在,我肯定不會因為她和老虎發生過關系,被高平調教過而拋棄她。

  我對准入口剛挺了一下,就感覺整根肉棒被吸了進去。稍微適應一下那條濕熱滑膩的恥穴,我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積極推進很好,”我笑嘻嘻的又重復著紙條上的話,對身下大張著雙腿的公司最高領導問道,“這個推進夠積極吧。”

  “唔,你討厭……”在斷續的呻吟聲中,張蘭的回答充滿了鼻音。

  “但要加大力度,”我忽然猛烈地衝擊起張蘭的肉穴,“不知道張總這下可滿意。”

  “哦……哦……用力……用力……”張蘭根本也不顧不上禮儀態了,風騷地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我的衝撞。

  “我領會敢於放開手腳,不必糾於一點,是這個意思,”我邊說邊解開張蘭的襯衫鈕扣,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讓胸口兩團白白的乳球露了出來。

  我用指尖捏住她兩粒乳頭不動,任由她豐腴的乳房被身體晃得象波浪似的抖動,問道,“張總您看我這兩點抓得怎麼樣,您還滿意吧。”

  “滿,滿意……”沒想到張蘭竟然在迷離中回答了我。

  “呦,怎麼忘了這兒還有一點,”我扔開她的乳頭,用一只手撥開包皮擠出她的陰核,另一只手撥動起那粒敏感的鮮肉。

  “哦……哦……不要……不要了……”張蘭象是一下被戳中要害似的叫道,“太……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在她囈語般的叫喚聲中,被持續大力衝擊的穴口開始卡我的肉棒,我知道她的第一浪來了。

  我知道女人說不要時的真實意思,低頭持續玩著她的陰核,自己的肉棒上很快被裹上了一層濃厚的白漿。

  我和張蘭又換了幾個體位,當感到要射精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想拔出來,結果被跨坐在我大腿上的張蘭緊緊樓著我,讓我只好射到她花心里了。

  “昨晚有跟馨怡做嗎?”

  冷不丁被張蘭問了一句時,我正把頭埋在她赤裸的胸前那兩團肉里,想起昨晚和馨怡的內射,琢磨著這麼搞下去,不知道誰會給我先生孩子呢。

  “沒,沒啊,”我仰起臉看見張蘭的兩頰依然緋紅,但表情卻變得凝重起來。

  “不會吧,”張蘭用狐疑的目光掃著我臉上的神色,“你們分別好幾天了,怎麼會不做?”

  “你還說呢,”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道,“昨天和你親熱了兩次,到家一點力氣都沒了。我又不是鐵打的。”

  “是噢,是噢,”說著張蘭抱著我的頭,心疼地撫摸著我的後腦勺,“那馨怡沒懷疑嗎?”

  “那倒不至於,”我故作自豪地說道,“好在我不沾花惹草,她從來不多心。”

  “哦,哦,”張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那為何我昨晚一夜都夢見你和馨怡……胡搞,她好像還不滿意。恨得我牙癢癢的就醒了。”

  “是,是啊,”我心里吃了一驚,暗想女人的直覺真厲害,“馨怡昨天確實不太滿意。現在又給你這麼一折騰,我怕今晚都沒法讓她滿意了。”

  “別管她,”張蘭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說道,“你不是有我嗎?”

  “我是沒問題,可馨怡那兒……”我囁嚅著說道,“我怕老這樣,沒法給她交代。”

  “要交代什麼?!”

  沒想到張蘭俏麗的雙眼忽然閃過一絲狠毒的目光,“她從我這把你偷走了那麼多年,我都沒怎麼樣,她還不知足?!”

  說著她很不滿地扭了一下身子,沒想到一直夾在她身子里的雞巴往外一滑。

  “啊……掉出來了,”張蘭還不死心屁股往下沉,想把我的雞巴重新坐回她身體里,“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張蘭一下叫了出來。

  “什麼,什麼,”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果不其然女人讓男人內射都是抱著想懷孕的念頭。

  “怎麼了,”張蘭伸手到自己屁股下面,撥拉著玩已經滑出她體外懸在那兒的肉莖,“你還不願意啊。”

  “沒有,哪兒的話啊,”我感到雞巴上被滴上了涼絲絲的液體,估計是從張蘭的肉穴里流出來的精液。

  “這就對了,”張蘭高興地象個小女孩似的,“不管馨怡樂不樂意,我反正是你的第一個女人,我還想成為給第一個給你生孩子的女人。那樣的話……”

  “那樣的話怎麼樣?”我抱著憑想像就能洋洋得意的張蘭的腰肢,輕輕晃了晃似乎要把她從夢中搖醒似的。

  “我就能離婚了,”張蘭頓了一下,“我提過離婚的事,他不同意。可如果我懷了別人的孩子,到時候再生下來,他肯定會乖乖的離婚。那樣的話……”

  “那樣又怎麼樣呢?”我吃驚於女人的心機,想徹底了解張蘭的真實想法。

  “就看孩子他爸你的情況嘍,”張蘭說著伸手捏了捏我已經松軟的肉棒,滿意地一笑,然後從我身上下來。

  女人真太可怕了,就拿張蘭來說吧,我和她恢復關系正常化剛兩天,也不過放了三炮,她已經把我規劃成她孩子他爸了。

  “哎,張總,楊琪和何昆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一邊提起褲子穿好,一邊看著站起身整理衣服的張蘭問道。

  “楊琪的事我不是讓陳總去查了嗎,”張蘭愣了一下馬上答道,“何昆的事我不是在會上說過了嗎?”

  “什麼任用,走得那麼急,也不交接一下?”我繼續刨根問底道,希望從她的回答中揣摩出這背後到底是張偉,還是另有別的什麼人在操縱。

  “好了,好了,你就別問了,別老關心那些跟你沒關系的事,”張蘭有點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好吧,那我說說跟我有關的事,”我也有點不高興,拿起掉在地上的紙條在她面前揮了揮說道,“我認為目前不能操之過急,應該緩一緩做一些論證,並和相關方面充分溝通。可你為何非要在這樣的會上表達不同的觀點呢?這難道真的是你的看法,還是另有原因?”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較真了,”張蘭拿起地上的絲襪和內褲,邊整理邊說道,“我這不是不想在會上公開說出來,才給你遞的紙條嘛。”

  “算了吧,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種投行里個個都是人精,”我氣呼呼地說道,“有些話根本不用說出來,僅憑一些神態和語氣,這幫家伙都能猜得八九不離十。你讓我今後怎麼開展工作啊!”

  “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張蘭停下手上的動作,有點不安地盯著我的臉龐說道,“難道還要我再出個道歉聲明不成?”

  “那倒也不必,”我看著張蘭真誠的眼神,火氣已經去了一大半,“再說那樣也沒有用了。”

  “那我就在我們之間把我說的話收回好吧?”張蘭象哄孩子似的說道,“我的常務副總裁大人!”

  “寫在紙上的要怎麼收回呢?”我拿著紙條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忽然把它又重新揉成了一個小紙球舉到張蘭的面前。

  “你難道還想讓我把這個紙球給吃了不成?”張蘭嚇得身子往後一躲。

  “對,就得把它吃了,”我一把摟住張蘭,奪下她還沒來得及穿上的內褲和絲襪嬉皮笑臉地說道,“不過得用你下面那張嘴吃。”

  “你瘋了,”張蘭沒想到我竟然有那麼邪惡的念頭,一不留神被我重新撲到在沙發上,半推半就地反抗著。

  張蘭被我弄得渾身發癢咯咯地笑著,我幾下就把紙球塞進了張蘭的肉穴。

  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張蘭借機推開我,跳起身跑到辦公桌前拎起話筒。

  “行……好的……”張蘭背朝著我,一邊敷衍地應答著,伸手到胯間想把那個紙球取出來。

  我看著她裙子撩到腰上,整個白皙肥美的大屁股露在我眼里,不雅地岔開腿的狼狽樣,捂著嘴怕自己笑出聲來。

  張蘭扭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邊對著話筒說道,“那好,你一會兒過來談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我在她掛上電話的當口,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往門口跑,張蘭撲過來伸手想攔住我,可是沒拽到我。

  “你幫我拿出來嘛,”張蘭委屈地叫道,“人家難受死了!”

  “來不及了,有人要過來了,”我說完拉開門閃身出了她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的路上,我一路想象著張蘭肉穴里塞著她上午遞給我的紙條,還要裝模作樣給某個下屬訓示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經過的同事看我偷著樂的樣子,雖然有些詫異,但都討好地向我打著招呼。

  他們無非在想瞧這家伙今天升官樂成這個樣子。

  我回到辦公室就給王瑩打了個電話,幾分鍾後王瑩就推門進來,把門在身後關上時,還順手從里面鎖上了。

  “王瑩,等會兒下班我用哪輛車啊,”我剛想起我前幾天為了追張蘭,把車給扔在了機場出發下客區。

  “虧你還記得,”王瑩奚落地說道,“也不知道慌里慌張跑去哪里,連車也不要了。後來是機場派出所查到車主是我們公司,打電話來通知我們去取的。現在就停在你的停車位上呢。”

  “你那兒有備用鑰匙嗎?”我撓了撓頭皮不好意思的問道。

  “什麼,你不會連鑰匙都丟了吧,”王瑩吃驚地睜大眼睛看著坐在大班椅里的我問道,“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我剛跟你說過了,”我看著王瑩湊到我跟前伸手就往我褲襠摸,想起剛和張蘭做過愛,心里有點虛,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一縮,“我去治病了呢。”

  “那讓我看看你的病治得怎麼樣,”王瑩不依不饒地把手壓在我褲襠上摸索起來。

  “咱回家再看好嗎,”我伸手擋著王瑩拿著我褲子拉鏈的手說道,“一會兒就快下班了。”

  “不嘛,讓我先看看。不然一會兒回去就該馨怡纏上你了,”王瑩一邊撒著嬌一邊利索地掏出了我的肉莖。

  “我幫你吹吹吧,”王瑩掂著我軟耷耷的肉蟲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把毛給剃了。”

  “哦,這是治療的需要,”我趕緊解釋道。

  “你昨晚洗澡了嗎,怎麼味兒這麼大,”王瑩聞了一下我的肉莖,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半露出來的龜頭。

  “今天跑來跑去一身汗嘛,”我知道自己那里現在散發著精液和張蘭淫液的味道,怕王瑩起疑,連忙解釋道。

  “怎麼這會兒一直軟軟的,”王瑩費力地吞吐了半天,吐出沾滿她口水的肉莖不解地說道,“剛才開會前你頂著我還硬梆梆的呢。你這算是治好了嗎?”

  我正著急不知如何解釋,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嗎?”是齊雯在門口。

  王瑩趕緊站起身,慌忙中還撞了一下辦公桌。她用舌頭舔了舔唇邊的口水,用手理了理頭發,示意我可以讓齊雯進來了。

  齊雯一推門看見王瑩有點意外,站在門口猶豫了幾秒鍾才落落大方地走進來,跟我和王瑩都先打了個招呼。

  “我想看看下班前您這兒還有什麼事要辦,”齊雯說話時臉上很平靜。

  “哦,我和陳總剛才正好在討論怎麼定你的工資,”我說話時看了一眼王瑩,她已經恢復了平日的神態,和我對視了一眼後,看著齊雯點了點頭。

  “好吧,你們聊,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常務副總裁的意見,盡快給你們一個答復,”說完王瑩優雅地一轉身從容地走出了辦公室。

  “齊雯,我正好有事想問你,你坐下說話吧,”我指了一下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說道。

  齊雯坐下後,我沒有馬上開口,先是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她不自在地垂下了頭。

  “齊雯,”我打破了沉默說道,“我好象在哪兒見過你。”

  “是嗎,”齊雯身子微微一震,可開口時還是很平靜,“我不記得見過你。”

  “哦,這不奇怪,長得象的人也很多的,”我不急不忙地說道,“你來我這兒之前是做什麼的?”

  “嗯,我以前也是做秘書的,”齊雯掠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抬起頭看著我的臉龐說道,“我大學畢業先是在一家美資500強企業做人事行政工作,後來被調配給總經理做秘書。幾年前我老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就辭職到他公司里擔任總經理助理,其實也是以秘書工作為主。”

  我是第一次近距離仔細打量面前的齊雯,她雖然面上帶著些微的憔悴,可容貌屬於俏麗的那類,特別是一雙大眼睛配上長睫毛象是會說話似的。

  我曾看過她一絲不掛的胴體,除了陰唇比較焦黑,那是在老虎黑獄里長時間大強度的性行為造成的,她的身材豐腴中不失勻稱。

  “我之前應聘過貴公司的秘書工作,參加過筆試和面試,只是一直沒有得到回音。昨天下午忽然通知我今天來上班,我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匆忙。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請您多指正多包含,”齊雯象是在背書似的侃侃回答道,我臉上那種把她扒光了審視的神情似乎被她察覺了,她臉上稍微一紅。

  “你老公是不是姓馮,”我對她的假話有點不耐煩了,於是單刀直入地問道。

  “我,我,”齊雯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有點慍怒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想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說什麼!”我咄咄逼人地說道,“如果你想證明你不是我說的那個人也很簡單。”

  “什麼,”齊雯好象沒聽明白我說的最後那句話,反問道,“證明什麼?不是哪個人?!”

  “請你把衣服脫了,”我看著繼續表演著的齊雯冷冷地說道。

  “什麼,什麼?”齊雯象是又沒聽明白,但身體下意識地向後一躲,抬起雙手護在了胸前。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請你把上衣脫了,讓我來驗證一下,”我對她的表演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把我剛才的意思又重復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齊雯在震驚中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說道,“公司難道允許高層這樣對待女下屬?!”

  “我從來沒有對其他女下屬提出這樣的要求,可你就不同了,”我說話時想起了就在這個房間,不久前我曾強迫過楊琪寬衣解帶讓我拍照,可嘴上卻還說著謊話。

  一想到楊琪,她那年輕的面容立刻浮現在我腦海,她死前的慘叫聲再次衝擊著我的耳膜。

  當時保全了馮太的性命,是以犧牲楊琪為代價的,只是為了這一點,我也要揭露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雖然在公司里我們之間的地位很懸殊,可你這樣的玩笑還是太過份了,”齊雯說著氣呼呼地站起身,想轉身離開。

  “那好,”我也不客氣地說道,“我馬上跟人事部說你不適合這份工作,你明天就不用到我這兒工作了。”

  齊雯一下愣在原地,緩緩轉過身來,面對坐在椅子上的我,歪著頭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

  “你知道嗎,”齊雯緩緩開口說道,“楊琪跟我關在一起時經常提起你,她說你是個好人,如果能重新出去,她想成為你的女人。”

  當楊琪的名字衝擊著我的耳膜時,我對那個女孩因我的無能而喪生感到無比的歉疚,不敢再直視齊雯的雙眼。

  “我本來也沒有想到會重歸人間,”齊雯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在被綁架到那個地方的那天,馮太就已經死了。原本過著平凡生活的女人,在最初的幾個小時里,就淪為了一塊肉體,供各種男人,甚至女人無休止地侮辱和發泄。在那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人類會那樣虐待女性,也從來沒有想過女人能忍受任何一種那樣的虐待。”

  我不知道該如何打斷她,只是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對她遭遇的同情。

  “我想起了在鳥洞遇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吧,”齊雯忽然話鋒一轉提到了我,她繞過桌子一邊向我慢慢走來,一邊說道,“連動物都不會接受的飲食,成了你我維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我還想起了和馮太爭食用她老公生殖器烹制的肉食,一想起黑獄里那段無法磨滅的恐怖經歷,我無力地癱軟在椅子里。

  “你知道嗎,”齊雯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當昨晚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時,才發現自己其實已經習慣了赤裸。當我今天早上走在街上,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渴望象其他人那樣平凡地活著。我之所以還會出現在這里,全是因為楊琪在生命最後那段時間里愛著的那個人。”

  “你說什麼?”我吃驚地反問道,心里明白她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

  “不錯,楊琪一直認為你有辦法把她救出去,”齊雯忽然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其實是想救她的,只不過出了點錯,反而殺死了她,倒陰差陽錯地讓我得救了。”

  “他們是一幫不講信用的家伙,原來可是講好把你們倆一起放掉的,”我的臉脹得通紅,急切地辯解道。

  “哦,看樣子你對他們還是有清醒的認識的,”齊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湊近看著我的臉說道,“所以昨晚他們讓我來你這里,我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為他們對我的懲罰無非是繼續把我留在那里,最多是用比殺死楊琪更殘忍的方法來弄死我。可我在目睹楊琪之死後,對這兩種後果都不在乎了。因為我知道他們會隨時按下那個終止鍵,我們的生命只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物而已!”

  說最後一句時,齊雯不但加重了“我們”兩個字,還揚了一下眉毛。

  “我之所以選擇接受了他們的安排,是因為如果我成為那個終止健的開關,或許我們還有一线生的希望,特別是你,這個楊琪在生命最後一刻還愛著的人,”齊雯說完最後一句後直起腰,用居高臨下的表情看著我。

  “那你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呢?”我聲音中帶著些許惶恐問道。

  “他們也說,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會很快明白你和我的關系,”齊雯撇了撇嘴說道,“直到剛才你還強迫我脫衣服,我才發現你其實並不夠聰明。”

  我聽了她的話,想起了自己在許昕,老虎,張蘭,楊琪等人身上一路犯下的錯,象是只斗敗的公雞似的垂下了頭。

  “其實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必搞得那麼緊張,”齊雯忽然伸手拉著我的手,示意我站起身來,“比如,你剛才想讓我脫掉衣服求證點什麼,而我現在也想命令你脫掉衣服,看看你會不會服從我,那不如我們一起脫唄。”

  齊雯說著動手脫下了西服外套,把襯衫從身上扯下時有點急,一顆漏了解開的紐扣被繃脫飛了出去。

  我看著齊雯只穿著胸罩半裸的上身,目光集中在被薄薄面料遮擋著的那兩團鼓脹的乳球上。

  是那個乳頭,左邊的,還是右邊的,我的視线在她胸口忽左忽移動著。

  齊雯早猜出了我的心思,她讓胸罩離開身體時,用手小心地遮嚴了兩邊的乳暈,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微笑。

  “把手拿開,”我沒想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齊雯把手拿開時,在一個白皙乳房上的那個完整乳頭,剛失去了壓力,正慢慢地彈立起來,而另一側褐色乳暈上只有一些殘留的破碎肉芽。

  齊雯並沒有停下,一口氣脫掉了窄裙,褲襪和內褲。

  當重新她穿好高跟鞋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時,我盯著那個失去乳頭的乳房,不自覺地吞咽了幾下口水。

  “怎麼,口渴了嗎,”齊雯抬起一條腿搭在辦公桌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故意用媚惑的語氣說道,“我也渴了呢,怎麼辦?”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齊雯敞開的陰戶,腦子里一片混亂。

  “別這樣,都快讓我不認識你了,”齊雯把那條彎曲的腿往外展開,露出了那里更多的細節,“來,把衣服脫了喂喂我。”

  我對真實的齊雯根本一無所知,也不清楚她屬於哪一類女人。

  當我把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時,齊雯伸手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的下面。

  “好吃嗎?”

  齊雯撫摸著我的頭發,低頭看著我吮吸著卷在一起的肉唇,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

  我象在老虎的黑獄里一樣,一邊用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女陰,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象是在回答她。

  尿水忽然間象一片瀑布似的噴薄而出,我雖張開嘴努力接著,大部分還是飛濺到了我的臉上和脖子上。

  我咕咚咕咚連著灌了幾大口苦澀的液體,齊雯才尿完。

  她扭動著腰肢用肉唇蹭著我的舌尖,直到殘留的液體被舔干淨,才把擱在桌上的腿放下來。

  “你這里有女人的味道呢,”齊雯蹲下身拿起我的肉莖聞了一下,抬頭衝我做了個鬼臉,“是不是剛干過壞事?”

  我一直默默無語,此刻也只呆呆地看著肉莖被她拿在手里熟練地套弄得挺立起來。

  經歷了在鳥洞里靠飲用精液來維持生命,齊雯口交技術的嫻熟是毋庸質疑的。

  一想起她那張服務過無數雞巴的嘴,我剛開始還感到些許不適。

  一想起自己的嘴巴也干過同樣的勾當,心里忽然涌起施虐的衝動。

  我於是扶住她的頭,象肏肉穴一樣抽插起她溫熱濕潤的嘴巴。

  在齊雯嘴里進進出出的雞巴逐漸僵硬,她睜大了眼睛等待著我的甘霖。

  “你的精液很好聞,吃起來也甜甜的,”齊雯吞下了我的精液,把嘴里的肉棒吮吸了好幾遍才吐出來。

  我發現齊雯的皮膚異乎尋常的細膩白皙,看來精液美容的說法不是虛傳。

  我聽到手機響了一下,撿起西服掏出來一看是王瑩發來的微信,說她拿備用鑰匙進了我車,等我下班一起走。

  我趕緊抽了幾張面巾紙擦了擦濕漉漉的臉,撿起地上的衣物。

  “你還有事要問我嗎?”齊雯一邊穿戴一邊歪著頭問道。

  我猛然搖了搖頭,最後套上了西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

  “別忘了,明天你還是我的老板,我還是你的秘書,”齊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聽上去帶著危險的笑意。

  最近一年我老覺得自己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不知何時會猛然醒過來,才發現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我拉開車門時看見王瑩坐在副駕駛座上,把身子縮在車窗以下正拿著手機吩咐下屬工作上的事。

  她示意我輕一點,見我無言地坐了一會兒,趕緊結束了通話。

  “怎麼不高興啊,”王瑩伸手蹭了蹭我的臉問道,“是不是張蘭又為難你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按下了發動按鈕。

  “我給你唱首歌吧,”車開出一段路後,王瑩坐直了身子向我羞澀地一笑,清了清嗓子深情地唱了起來。

  “槴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

  “愛你” 你輕聲說

  我低下頭 聞見一陣芬芳

  那個永恒的夜晚

  十七歲仲夏

  你吻我的那個夜晚

  讓我往後的時光 每當有感嘆

  總想起當天的星光

  那時候的愛情

  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

  而又是為什麼 人年少時

  一定要讓深愛的人受傷

  在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樣 也在靜靜追悔感傷

  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麼倔強

  現在也不那麼遺憾”

  王瑩只唱了其中的一段,她唱歌時的嗓音還象少女時那麼單薄,讓人無法想象她平時成熟干練的樣子我見她停下來後垂下了頭,趕緊伸手握住她揪著自己裙擺的手,重重地攥了一下,默默地對自己說,無論未來的生活充滿怎樣的艱辛和危險,我都不能再讓她有任何遺憾了。

  “要不我們去我那兒吧,”王瑩低頭玩著我的手指頭說道,“反正馨怡也不知道你回來了,除非你已經跟她說過了。”

  “我沒跟她說過,”我感到她有點欲言又止,於是問道,“怎麼,你和馨怡相處還好吧。”

  “哦,還好啊,”王瑩偷著溜了我一眼,“怡妹這個人小孩子脾氣很重的,還有她的小阿姨……”

  “小阿姨怎麼了?”我忽然想起我走那天正好是小阿姨要來。

  “她對我怪怪的,”王瑩囁嚅著說道,“怡妹介紹我是你一個朋友,給人的感覺我好像是臨時借住一下的。”

  “馨怡是想先讓小阿姨有個過渡的過程吧,”我忍不住幫馨怡解釋道。

  “誰知道呢,”王瑩有點不開心地說道,“她想法真多啊!還說呢,她今天不知道又出什麼幺蛾子,一大早人都不見,聽小阿姨說昨晚不知怎麼的摔了一跤。”

  “是嗎,”我心里一驚看樣子昨晚的事兒對她傷害不小,“那我得回去看看她。”

  “不嘛,”王瑩忽然搖著我的胳膊撒嬌道,“你一回去肯定得陪她了。你不想想人家已經等這一天好久了。”

  “那好吧,”我看今天肯定拗不過王瑩了,索性干脆地答應了她,“今天就上你那兒了,寶貝。”

  我和王瑩在外面吃了完飯,剛回到家她就衝進主臥的浴室去洗澡。我想象上次那樣和她一起洗鴛鴦浴,卻被她趕到客廳的浴室洗澡。

  我披著浴袍,手拿浴巾擦著頭上的水推開主臥的門,只見王瑩穿著一身湖藍的連衣裙,竟然是我上中學時最喜歡她穿的那條。

  雖然王瑩比青澀的少女時期豐滿了不少,可那條連衣裙穿在她身上還是顯得那麼合體。

  素顏的王瑩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在柔和的燈光下臉頰紅撲撲的,閃動著一雙美目象是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你真美,”我伸手攬住王瑩的腰,低頭看著她仰起的嬌美面龐輕聲說道,“我還記得你這條裙子呢。”

  我低頭親吻她如珠玉般瑩潤的嘴唇,伸手壓在了她的胸口,驚奇地發現她竟然穿著中學時代那種很費布的胸罩。

  她似乎也察覺了我的驚訝,咧嘴微微一笑,馬上咬住我的嘴唇不讓我亂說話。

  我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進她的腿間,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剛碰到她大腿的肌膚,就發現她那條內褲也是當年密實的款式。

  “這不會都是當年的那些內衣吧,”我忍不住問道。

  “我一直想回到那時重新開始呢,”王瑩羞澀地笑道。

  “那你不會也和當年一樣吧,”我說著伸手插到她的腿間,

  “別亂動,”沒想到她真的一下用大腿夾緊了我的手,一邊咯咯地笑了起來。

  “對不起了,我可不是當年的我了,”我故意惡狠狠地說著,用手指隔著布料揉搓起她的私密處。

  “不要,不要,”王瑩有點驚慌地扭動著腰肢,依然用力夾著腿。

  我一把抱起她走到床前,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

  我撩起她的裙子,把那條當年被我恨得要死的內褲剝掉時,王瑩一直靜靜地盯著我。

  等我抬起她的腿向兩邊分開時,王瑩閉起了雙眼。

  我幾下剝光了自己,看著王瑩赤裸的下身擺著迎接的姿勢,伸手捧著她的臀部,把臉埋到了她的胯間。

  “哦,不要……別,”王瑩沒想到我吻住了她的私處,嚇得身子在床上彈了一下,“那里不干淨的。”

  “別亂動,處女最干淨了,”我伸手壓了一下她的身子,讓她別亂動,“讓我好好吃一下你。”

  我的舌頭挑動著那些逐漸綻放的肉體,洗去香水味的芳草地處女,陣陣清冽的芳香撲鼻而來。

  舌頭剛伸進去一點,就碰到了擋著入口的那層嫩肉。

  我用舌尖能舔出來中間那個小孔,剛轉動了幾下,溪水就潺潺地流了出來。

  我吮吸起甘冽的蜜汁時,王瑩輕聲地呻吟了起來。

  我把她在床上翻了個身,伸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鏈,動手解開她胸罩的搭扣時,王瑩想幫我一起脫掉她的連衣裙,卻被我制止了。

  我只是將她的胸罩抽了出來,讓整個後背全暴露了出來。

  王瑩的肌膚如絲綢般潤滑,我的雙手在她背上貪婪地撫摸了一會兒,忍不住低頭一寸寸地親吻起來。

  我撩起她的裙擺,把那兩瓣豐潤的臀肉暴露出來時,小妮子竟然伸手蓋住了自己的臀縫,仿佛怕我象剛才那樣亂來。

  我拿掉了她的手,掰開了她的臀瓣,把鼻子和嘴埋到那堆充滿彈性的臀肉中。

  “別,別,”舌尖刮過她的緊密的菊花時,王瑩被刺激得臀瓣猛地一收,“我不要你這樣……哦……”

  “我喜歡舔你,”我微微抬起臉說道,“再說,你不也吃過我的雞巴嗎?”

  “那不一樣的,”王瑩把臉埋在頭發里羞澀地說道,“男人和女人本來就不一樣嘛……”

  我等她腿漸漸放松微微分開時,接連用舌頭從她的蜜洞一直撩到菊門,親吻著她為我一直精心保留的處女地。

  等我再把她翻過來時,王瑩已經意識迷離了,我把她的上半身從連衣裙里剝出來,開始仔細地吮吸起她的乳房。

  我用舌尖彈弄著她逐漸勃起的乳頭時,自己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莖蹭上了她平滑的小腹。

  “快,快……我要你,”王瑩伸出雙手握住我的肉莖上下摸索著。我往上提了提腰好讓她一路摸到我的睾丸。

  和張蘭和馨怡的第一次,我都是用那種最傳統的俯臥撐體位。

  這次我把已經軟得不得了的王瑩從床上扶起,讓整件連衣裙纏在腰上的王瑩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大,好凶的樣子,”,一直握著我的肉莖不松手的王瑩睜眼看著那根東西,撲哧笑了出來,“怎麼跟你一個樣。唉,你還沒說干嘛把毛剃了?”

  “怎麼,不喜歡嗎?”我故意逗她道。

  “看起來更長了,我怕我受不了它呢,”王瑩嬌嗔地說道,摸了摸自己緊密的蜜洞口,“我那里就那麼大,怎麼放進去啊。”

  “你不試怎麼知道,”我鼓勵她道。

  “怎麼……怎麼來,”王瑩一下手足無措起來。

  “來,把屁股抬起來,”我引導著王瑩把肉莖放在自己的腿間,抵住下面的入口,輕柔地囑咐她道,“慢慢地,慢慢來。”

  我在肉莖分開她的蜜唇進去一點時,讓她停下先適應一下。

  雖然只進去了一點,緊窄的感覺立刻包圍了龜頭。

  沒想到王瑩身體忽然一軟,她的體重壓下來時,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的那個阻力被越過了。

  王瑩疼得身體往上一縮,立刻意識身體里面的碎裂,低下頭看了看還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小妮子忍住痛,腰上暗暗用力慢慢坐了下去。

  “疼嗎,”我克制著緊窄帶來的強烈刺激溫柔地問道。

  “嗯,有點,”王瑩摸著還沒進去的一小截疑惑地問道,“進不去了呢。”

  “你忍著點,讓我來,”說著話我猛地一挺腰,聽見王瑩“啊”地輕叫了一聲,整根肉棒沒入了她的身體。

  “哦,哦……”王瑩伸手摸了一下兩個軀體緊緊結合在一起的地方,滿意地俯下身一把摟住我,把嘴唇壓了上來,兩條濕滑的舌頭立刻激烈地糾纏著,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樓著王瑩在床上打了個滾,保持著肉幫緊緊地插在她體內。

  重新占據上面的體位後,我低頭審視了一下慢慢抽出的肉棒上沾著斑斑的血跡,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王瑩立刻皺緊了眉頭,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來。

  “疼嗎,”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不,不疼,”王瑩緊閉著雙眼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道,“別管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除了某些象征意義外,她們不怎麼會有快感,所以想差不多就快點結束和王瑩的這一次。

  可沒想到王瑩雖然很緊窄,肉棒上包裹的壓力和摩擦力是前所未有的,卻一直無法在敏感的龜頭上積聚起足夠的酥麻酸軟。

  一想到從和張蘭重歸於好到現在,短短的兩天里,我射了五六次精,我暗自後悔真不該選這個時候給王瑩破瓜。

  要是一直這樣抽插到射精的話,她得吃大苦了。

  王瑩身體里慢慢潤澤起來,從她的表情來看好像痛楚也小了些。

  我由於出入比較順暢了,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快了。

  男人精液衝上腦時都會忘乎所以,我也不例外地用肉棒狠命地抽插起來,直到聽到王瑩啊的一聲慘叫,我才意識到又把她弄疼了,於是立即停了下來,樓著她一動不動。

  “完了嗎,”過了好一會兒,王瑩把嘴湊在我耳邊怯生生地問道。

  “完,完了,”我立刻意識到她還不諳男女之事,想著如此就驢下坡也挺好,於是慢慢把肉棒從她的體內抽出來。

  “我做的好嗎,”我剛仰面躺下,王瑩就把頭搭在我肩膀上閃動著烏黑的大眼睛問道。

  “好,很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爽不爽?”王瑩有點撒嬌地問道。

  “爽,很爽,”我看著自己還翹在那里的雞巴趕緊答道。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呢,”王瑩用臉頰摩擦著我赤裸的胸膛自語道。

  “你早就是了,”我輕拂她的臉龐柔聲說道。

  “不對,我現在才算你的女人,”王瑩忽然一臉認真地說道,“以前還不懂,女人為何要經歷這一痛。剛才那一下子,我立刻明白了,就象是蓋了個章。”

  “什麼章不章的,”我聽到她這麼形容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看你干行政時間太長了,老蓋章做病了吧。”

  “要不,就是你一下闖進來的感覺,”王瑩仰臉看著天花板腦子里尋找著合適的詞句,“你就住到我心里了。”

  “噢,難道我原來沒有在你心里,”我裝著生氣的樣子說道,“這麼捅兩下就住進去了。”

  “討厭,才不是呢,”王瑩用粉拳輕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嗔怒道,“你可是高考語文滿分的啊,知道人家語文沒你好,還取笑我。”

  “說起當年上學的時候,我那時怎麼就沒把你給睡了,”我饒有興致地問道。

  “是哦,誰讓你沒這個膽呢,”王瑩聽我說在學校和她談戀愛時就想睡她,心里好不得意。

  “不對吧,那時你恨不能把自己那兒鎖起來,怎麼忘了?”我輕推了一下她表示抗議。

  “我不都讓你摸了嗎?”王瑩自己也忍不住撲哧笑起來。

  “那種摸法,還隔著衣服,”我哭笑不得地說道,“越弄越上火。”

  “哎,後來張蘭是不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啊,”王瑩瞪了我一眼問道,“所以你上大一那年,我給你寫了整一年的信,你竟然一封都沒回!”

  “你知道嗎,那時我每次和你約會完回家只能靠自己解決,”我可憐巴巴地說道,“你這個女朋友當得真不怎麼的。”

  “誰讓那時的中學生都很保守呢,”王瑩摸了摸我的臉龐,眼里閃動著同情,忽然又好奇地問道,“你自己怎麼解決啊。”

  “用手弄唄,腦子里想著你光身子的樣子,”我故意沒羞沒騷起來,“然後想著你把奶頭露出來,把屁股撅起來,然後把小屄屄露出來,然後我就插進去,插啊插。你在我身下叫啊叫。”

  “你真流氓,還那麼小,就什麼奶頭屄屄的,滿腦子全是下流的想法!”

  王瑩罵完,忽然一臉崇敬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得佩服你那時真能忍,你都想成那樣了還忍得住。”

  “不忍怎麼辦啊,”我一臉無奈地說道,“你那麼小氣扒拉的。”

  “是你不堅決,”王瑩忽然大聲狡辯起來,“你真不要臉,難道這種事還要女孩主動啊。”

  “哎,你說那時我把你給睡了的話,你那凶神惡煞的姐姐會不會把我給閹了。”

  “她敢!”沒想到王瑩氣得大叫一聲,伸手握住我的雞巴,生怕她姐來剁了去似的,“就怪她,不然我倆早在一起了。我恨死她了!”

  “她那時也是為了你好,你們畢竟是姐妹,別恨她了,”我象哄小孩似的哄著王瑩。

  “哎,你這里怎麼現在還是又粗又硬?”王瑩掂著我還勃起著的肉棒驚訝地問道,“不是做完以後都會軟下來嗎。”

  “噢,這個嘛,”我被她發現了秘密,一時非常尷尬。

  “你不會是沒射吧?”王瑩睜大眼睛問道。

  “什麼射不射的,”我支吾地說道,“沒那麼要緊。再說了你懂什麼射不射的。”

  “什麼,你沒射出來啊!”王瑩火氣一下上來了,趕緊伸手到自己赤裸的胯間摸索了一會兒。

  “我,我不是怕你第一次太疼嘛,”我趕緊哄她道。

  “那你和怡妹,還有那個張蘭第一次的時候射了嗎,”王瑩不依不饒地問道。

  “唉,每個人都不一樣的,你里面特別緊,我怕弄傷了你,”我繼續解釋道。

  “我不管,我不要你敷衍我,”王瑩說著一把將纏在腰間的連衣裙從臀部褪下,躺下身子張開雙腿擺出等我進入的姿勢。

  我只好摟住她,讓依然堅硬的肉棒在她手的引導下再次插入。

  我重新開始抽插的時候,她里面還不是很濕潤,我能明顯感到她在忍受著疼痛。

  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出水,表情稍微輕松了點。

  可我的問題來了,剛才和她躺著聊了一會兒,肉棒其實已經有點消退了,再次插入後,弄了好一會兒感覺還是上不來,特別是越是想早點釋放出來,越是找不到那個點。

  這一番抽插,連我自己都失去了時間感。

  我正開始感到腰腿酸軟,發愁如何交差時,忽然聽見王瑩發出了幾下響亮的呻吟,只見她緊閉著雙眼,頭微微向後仰著,纖細的脖子上幾根筋都繃了出來。

  看樣子她要高潮啊,我趕緊加快了在她濕滑的體內抽插的速度,伸手揉捏起她挺立的乳頭來增加她的快感。

  “快,快,哦……”王瑩如夢囈般說道,“就這樣,別,別停……唔……”

  我一口氣插了幾十下,下下都把她的身體撞得啪啪響。

  “不,不行了……唔……”王瑩扔下這最後一句,憋起一口氣,腹肌繃了起來,在我持續的衝擊下,把恥丘往外挺起保持了幾秒鍾。

  等猛地松開時,小腹和大腿根輕顫了幾下,從肺的深處長出了一口氣。

  我這時也正好過了臨界點,肉棒在窄緊的肉穴里跳動著把精液射進了王瑩的體內。

  王瑩的花心第一次被噴射到,她馬上又憋了一口氣,恥丘又繃挺出來。

  她再次放松時,比剛才顫動的時間還長,她緊閉著雙眼把頭不停地在枕頭上左右蹭著,用沙啞的聲音呼喚著我的名字。

  女人還真是各個都不同,就拿我這三個女人來說吧,馨怡性交高潮時,肉穴里一浪浪地抖動,不停的拿陰蒂在我肉棒根部擠壓;張蘭的肉穴口會卡我的肉棒;眼下王瑩第一次性交高潮,卻是憋氣和挺陰戶。

  我這次也是累極了,趴在王瑩的身上,任由肉莖在她體內慢慢消退。

  “我愛你,”王瑩的嘴附在我耳邊充滿深情地低語。

  “我也愛你,”我也對她耳語,還伸出舌頭挑動著她的耳眼。

  “啊,啊,”王瑩被撩撥地呻吟起來,“你好壞……”

  “你不喜歡嗎,”我微微抬起身問道。

  “唔……喜歡……”王瑩一把摟緊我,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舒服嗎?”我溫柔的問道。

  “嗯,舒服,”王瑩回答時還輕輕點了點頭來加重語氣,“我從沒想到是這樣的。”

  “那你以為是怎樣的?”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細巧的鼻尖問道。

  “我聽馨怡說過,人象是要飛起來一樣,”王瑩有點羞澀地說,“我倒是象魂飛出身體了。”

  “那我給你抓回來,”說著我伸手憑空做了個抓的動作,然後放在她面前,對著她的嘴吹了一口氣。

  “怪不得你不在的這兩天,怡妹整天失魂落魄的,她還老說原來你如何如何厲害呢,我老嘲笑她淫蕩呢,”王瑩說著收起了笑容,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搞不好她在心里頭,一直在笑話我快三十歲都白活了。”

  “白活三十年?!”我差點笑出聲來,“你難道一生下來就想做愛啊?”

  “那也至少白活了十幾年!”王瑩歪著頭做沉思狀,“原來做女人這麼美妙啊。”

  “誰說不是呢,”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說,”王瑩伸手握住剛滑出她身體的肉莖,一翻身壓到身上耍起賴來,“你要補償我,好好補償我。就算一個禮拜做兩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給你取個整數,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給我補上!”

  “那我干脆把雞雞割下來,塞在你那里,你天天帶著得了,”我聽她這麼一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你討厭,我怎麼就看上你了呢!”她一只手無意中撥弄著我的乳頭玩著,刺激地我輕哼了一聲。

  “你這里也會舒服的啊?”王瑩象是發現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頭,“唉,你這里也硬了呢。”

  “你用嘴來,”我教導著王瑩刺激我的乳頭,低頭看她用心地吮吸著,“用牙咬咬,用力。”

  “你這些以後都要教我的,”王瑩咬了一會兒我的乳頭,把下巴搭在我的胸口嬌滴滴地說道,“你知道我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呢。”

  我和王瑩胡鬧了一會兒,兩人都累了,就交頭疊股摟在一起睡著了。

  看到那個黑影在前面慢慢走著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黑影的輪廓是個精壯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樓梯。

  我低頭一看,是自己家里通往二樓的樓梯。

  我再抬頭看時,黑影已經走完最後一級樓梯,站到了走廊上。

  慘白的月光透過走廊一頭的窗戶灑進來,他側面的輪廓被勾勒了出來。

  稍微停了一下,黑影往主臥走去。

  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里,於是放聲呼喊起來,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醒來,可是沒有任何作用。

  我沿著樓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剛踏上走廊時,只見黑影一把推開主臥的門,閃身走了進去。

  我衝進房間時,黑影背朝著我站在那張寬大的橡木床前一動不動。

  我終於繞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誰,可那個獰笑著的家伙竟然沒有臉!

  我感到有東西在空中飛舞,低頭一看,只見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東西懸在空中甩動著。

  我扭頭一看,床上並排躺著張蘭、馨怡和王瑩。

  藤枝似的怪物在三個人身上掃動著,幾下就把她們身上的睡袍剝干淨了。

  我一邊掐著自己的大腿,一邊衝著熟睡中的她們喊著,可是既醒不過來,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藤枝在三個女人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亂爬,最後停在了中間的馨怡身上。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鋥亮的廚刀。

  我於是揮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斷了又長了出來,傷口噴出的不是血,而是濃濃的精液。

  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長。

  這時黑影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只見不知何時張蘭和王瑩都消失了,仰躺著的馨怡慢慢張開了腿,藤枝的頭象蛇一樣立刻鑽進了她的身體。

  我一聲慘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斷扭動的藤枝,想要把它從馨怡身體里拔出來。

  就在這時馨怡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一把推開了我。

  我一下驚醒了,張開眼看見黑黢黢的天花板,扭頭看見王瑩正摟著我在她的床上酣睡。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和張蘭的重歸於好,昨晚荒唐地強奸馨怡,下午和齊雯的交手,還有剛才和王瑩那場遲到了十幾年的歡好。

  我覺得自己正身處一個黑暗隧道的中間,邁開腿時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還是離危險更近了一步。或許真相只存在於危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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