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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9420 2024-02-29 23:13

  這家在六本木的居酒屋曾是好萊塢電影的取景地,我半下午到的時候里面的客人還不多。

  我挑了比地面高一點靠石柱的一張桌子,恰好能看見入口的情形,又不太顯眼。

  我肚子並不餓,可不好意思干坐著,於是要了一份串燒和一小瓶酒。

  幾杯清酒下肚,不但沒有讓我放松,反而使我對一會兒和張蘭的會面有點忐忑起來。

  對這個到目前為止還不知如何去完成的任務,除了能確認背後策劃這件事的人或組織很強大,有幾個疑點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無法解答。

  如果要引誘張蘭做一件事,我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畢竟我和她之前曾愛得死去活來。

  但是對於擁有這種強大勢力的人或組織,他們犯得著用引誘的手段嗎,為何不把張蘭綁架了倒更直接。

  別說她一個弱女子了,即使我這樣的大男人如果在異域被綁架,估計想讓我干啥都行。

  這個隱藏在背後的人……

  對!

  我隱隱感到這是一個人,一個組織無論如何不會有如此荒誕的念頭的……

  會不會只是為了操縱我去陷害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來滿足變態的心理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何選擇了張蘭,而不是其他人,例如馨怡。

  想到馨怡我心里微微一顫,如果老虎那晚提出的條件是她的話,我還會答應他嗎?

  除非這是針對張蘭的一次行動,可為何有人要針對她呢?

  我一直認為張蘭已經算得上這個並購陰謀的核心人物了。

  高平和李潔只告訴我到這家居酒屋能見到張蘭,我自己得想辦法讓張蘭對我舊情復燃。

  對於偶遇的俗套戲碼能否奏效,我並不抱太大的信心。

  一想到今天萬一最後會以肉戲收場的話,我還真得感謝他倆及時治好了困擾了我很久的早泄,不然我連坐在這里的底氣都沒有了。

  上午在溫泉發生的那一幕讓我一直回味不止,難道一會兒整個居酒屋也會變成AV的拍攝場地,讓這件看似荒誕的任務最後一氣呵成嗎?

  一想到這樣做畢竟能搭救楊琪和馮太兩條性命,來日本的一路上想預警張蘭逃離虎口的念頭禁不住動搖了起來。

  胡思亂想著這些沒有頭緒的東西讓我頭疼,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晃了晃酒瓶發現里面已經空了。

  我舉起空瓶招呼一個正好向我走來的服務生。

  這個服務生正為張蘭領位來到我隔壁桌子前,我舉在空中的手一下僵在了那兒。

  張蘭看見我時臉上吃驚的表情一閃,有點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兒。

  “張蘭,是你嗎?”我遲疑地站起身來,兩手向前伸出著似乎想隔著桌子抓住她。

  “對啊,怎麼是你,”張蘭不解地搖了一下頭,把柔順黑亮的大波浪往一側一甩,一雙烏亮的美眸閃動著,身上那件鵝黃的連衣裙讓她充滿了成熟的味道,“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難道有人等你,”我忽然有點疑惑。

  “不知道呢。”張蘭略一思索,看著我桌上一付碗筷微微一笑問道,“難道你不是在等人。”

  “對……沒有,沒有,”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連忙否認著。

  “那我……”張蘭看著我的桌子故意拖著音調說道。

  “對對,要不坐一起吧,”我趕緊向站在一邊的服務員比劃著示意張蘭和我坐一桌。

  我想離開座位給張蘭拉開椅子,她卻徑自拉開椅子坐下了。

  我讓服務員再拿一瓶酒來,張蘭提出要換大瓶的。

  “你怎麼點了烤串,”張蘭看著我面前沒怎麼動的盤子說道,“這家的面好吃呢。”我趕緊按照張蘭說的讓服務員給上兩碗蕎麥面。

  我等著張蘭問我為何也來日本了,為何剛好也在這里。

  可她什麼話也沒說,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沉思起來,讓我覺得有點冷場。

  好在我們坐的地方光线較昏暗,沒有讓她察覺到我的不自然。

  就這樣我和她面對面坐著喝酒,有時她會低頭笑一下,我也只好跟著傻笑一下。

  等面上來時,我和張蘭都已經喝了好幾杯酒了。

  面的味道真的很不錯,我大口地吃著發出吸溜溜的聲音。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吃飯還那麼香,”張蘭慢慢地用筷子挑著自己碗里的面小口地吃著。

  我想起在大學里談戀愛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吃飯,經常是她在食堂買好了飯菜等我。

  不一會兒我就把一大碗面給消滅了,放下筷子用手擦了擦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吃飽了嗎?”

  張蘭見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就用筷子把自己碗里的面條往我碗里夾。

  我趕緊重新拿起筷子捧著碗,幾口把她給我的面條吃完了。

  我忽然記起在大學昏暗的食堂里和張蘭一起吃夜宵,那兩具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在吃飽後,很快會找個地方宣泄過剩的精力。

  “這下吃飽了吧,”張蘭也放下筷子,用紙巾按擦著嘴唇,輕聲問道。

  “現在比不上十幾年前那個小伙子了,”我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說道。

  “你不恨我嗎?”張蘭說完話就垂下眼象是等待判決似的。

  “不,不恨,”我回答的有點遲疑,主要是鬧不清她指的是什麼。是我和她一直很坎坷波折的關系,還是那次設套讓我進了老虎的黑獄。

  “那,你還愛我嗎?”張蘭抬起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我問道。

  “我,我。。你知道我還愛著你!”我也回望著燈光下她那雙美得讓人無法忘懷的眼睛。

  “沒想到,我們再這樣坐到一起吃飯已經是十幾年以後了,”張蘭說著抬眼看了一下環境,“而且是在這種地方。”

  “是啊,時光飛逝,物是人非啊,”我也感慨道,心里想著一會兒怎麼才能和她親熱起來。

  “我覺得你沒怎麼變,”張蘭似乎在回憶以前的我,“還和以前一樣自我,頭腦靈活,但毛躁。”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心想她是不是指我最近開會老和她頂撞。

  “你覺得我怎麼樣,變得多不多?”張蘭問完歪著頭仔細地聽著。

  “你變成熟了,外形上更有風韻,更有氣質了,”我不假思索地說道。

  “成熟、風韻,這些詞都是對女人‘老了’的委婉表達,”張蘭嘆了口氣說道,“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人。”

  “你千萬別誤會我,”我猜她在抱怨我為了比她年輕的馨怡,對她始亂終棄。

  我於是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用掌心輕輕摩擦著她溫軟滑膩的手背說道,“歲月在我們身上留下的痕跡是無法否認的,可是你依然是我心中那個張蘭!”

  我語氣堅定地述說著。

  “你能送我回去嗎,”張蘭抬起頭時,眼里閃動著一些亮晶晶的東西。

  出租車在道路上疾駛,我和張蘭並肩坐在後排,手拉手放在兩人中間,一路上誰都沒說話。

  她拿起捏在手里的手機端詳時,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搖了搖頭把手機垂下,順手放下了自己那側的車窗。

  夜里微醺的風吹拂著那張皎潔的面龐,讓烏黑的秀發都飄到她身後。

  十多年前學校的操場上,那個夜晚的風也象這樣拂動著我和張蘭的發鬢時,一個大男孩大聲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一個女孩為妻。

  我期盼著早點到目的地,象一個初戀的男孩般激動不已,憧憬著一場攝人心魄的纏綿,然後帶著心愛的女人遠走高飛。

  她舉起和我握在一起的手,拿著我的手背在的她發燙的臉頰上輕蹭了幾下,重新垂下時把我的手背壓在了她的大腿上。

  薄薄的面料下軀體的炙熱瀉露了女人此時的內心。

  下了出租車,我們手挽著手走進酒店的大堂等電梯,象是一對情侶。

  來到她的房間門口,她伸手從包里掏出門卡時,忽然轉身摟住我,滾燙的嘴唇壓到我的嘴上。

  我和張蘭就這樣在走廊里擁吻著,我叼住她的舌頭吮吸著,品嘗著如蘭草般馨香的氣息。

  我已經無法掩飾對她軀體的渴求,用力把勃起的下體頂在張蘭的小腹上時,她挪動了一下身體,讓堅硬的頂端劃過她的腹股溝落在那倒三角末端的凹陷里,象一對彼此熟知的戀人那樣。

  我大膽地伸手握住她比以前更豐滿的乳房時,她輕哼了一聲嘴里含糊說著什麼,卻被我的舌頭攪亂了。

  因為還在走廊里,所以我克制著剝去張蘭衣服的衝動,讓一只手順著她的腰肢向下滑,直到把那名貴面料下豐腴的臀肉握在手心揉搓起來。

  我收了收腹制造了點空間,把手插到緊緊挨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中間,手指隔著衣料扣在她隆起的恥丘上。

  我慢慢運動著手指,剛摸出她內褲上的蕾絲,彈弄起毛發中間的那個罅隙,女人的身體忽然一震,用力掙扎著把我推開。

  “我很感謝你今晚能陪我,”張蘭整理了一下頭發低著頭,極力避開我詫異而審視的目光說道,“可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就算是我們之前少掉的那場正式告別吧。”

  說完她開門徑自走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一個人被孤伶伶扔在走廊里,面對緊閉的房門呆站了好一會兒,一時無法接受今晚的見面竟是這樣收場的。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我先在酒吧里泡了一會兒才回房間。李潔開門時吃了一驚,趕緊把搖搖晃晃的我攙扶進來。

  “唉,你上哪兒喝成了這樣啊,怎麼還喝啊,”李潔擔心地打量著我嘴里絮叨著。

  我一進房間就伸手在迷你吧亂翻,然後打開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喘著粗氣。

  一想剛才到被張蘭拒之門外的情形,自我解嘲地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穿著浴衣的李潔出了會神。

  “我剛才都睡了,我還以為你今晚在她那兒睡了,”李潔說著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聽到李潔說她還以為我今晚會在張蘭那兒過夜,一股無名火立刻躥了起來。

  我從沙發里跳起來,伸手把李潔拉到懷里,象剝香蕉皮似的動手把她的浴衣給剝了下來,露出里面一絲不掛象香蕉肉般白皙的身子。

  “你的衣服呢,”我忽然惡狠狠地叫道,“穿起來,快穿起來!”

  “內衣都拿去洗了,明天才送回來,我今天急著跟你來這里又沒帶替換的,”李潔有點驚慌地一手捂著自己的前胸,一手擋著自己的小腹,“這麼晚了你別鬧了,我剛才都睡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給我穿上,快點!” 我快步走到衣櫥前,拿出李潔掛在里面的襯衫和窄裙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吼道。

  “好,好,唉,你到底怎麼了,”李潔一邊急匆匆往赤條條的胴體上直接穿上襯衫和窄裙,一邊顫著聲問道。

  李潔穿好了衣服剛要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頭發,被我一把拽著拉開門來到走廊上。

  我關上門把李潔的身子壓在門上,象剛才咬住張蘭的嘴那樣,叼住她肉感的嘴唇吮吸起來。

  她緊緊摟著我,吃力地抬起一條腿摩擦著我的腿。

  我用舌頭在她口中攪動著,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著她的絲質襯衫猛地揉了幾下開始用力攥下去,一直擰到她躲開我的嘴,低聲慘叫了一聲。

  我在她臉上和脖子上胡亂吻著,動手撕扯起她的襯衣。

  布料被撕破的聲音回蕩在走廊里,她驚慌地看著自己暴露出來的一片片肌膚,用手胡亂地遮擋著。

  “媽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過的騷貨,”我心里暗罵道,“還他媽的裝清純!”

  “你把我衣服都撕壞了,”她帶著哭腔小聲抱怨著。

  我伸手往上拉了一把她的窄裙,伸手到她小腹下面攪動起來。

  她竟然夾緊了腿,讓我的手指無法轉動。

  我把她強行轉過身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她的窄裙從後身的開衩處撕開了。

  她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兩瓣渾圓中那些深色的肉體也暴露在燈光下。

  我讓她彎腰撅臀,這樣可以方便地摳弄她那些風騷的肉體。

  黑油油的恥毛中兩大片肉唇無恥地舒展開來,象兩片蝴蝶長長的翅膀,覆皮中的芽粒很快被我搓得又硬又挺,她不敢大聲呻吟出來,只能憋著氣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

  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洞里攪動一會兒,然後把淫液抹在她臉上和嘴唇上,這樣反復了幾次,眼前風騷的臀部左右晃動得越來越淫蕩。

  她前後兩張嘴都准備好了索求。

  “別,別在這兒,”我拉下拉鏈時,聽到那張嘴壓低聲喘息著說道。

  我略一思索,把雞巴揣回了褲襠,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幾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剝光了。

  她開始還極力阻擋著那些碎布料離開軀體,不一會兒就伸手隔著褲子摸索著我褲襠里堅硬的輪廓,一邊嬌喘連連。

  我按著她的肩頭示意她蹲下,她還以為我要讓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褲襠里掏。

  “給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我一把擋開她的手面無表情地說道。

  “快別鬧了,我們回房間吧,”她仰頭看著我哀求道,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我沒帶門卡,要不你自己下樓讓服務員來開門,”我沒好臉色地對她說道。

  “你去拿吧,我這樣子怎麼下樓啊,”沒想到她竟然象小女孩似的,眼淚一下子在眼眶里打起轉。

  “我讓你尿,你就給我尿!”我忽然吼起來,完全不顧會被其他房間的人聽見。

  “可我尿不出來啊,在走廊里,”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搖晃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們回去,我尿給你看,你讓我干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里尿怎麼辦,”話音未落,忽然聽到叮的一聲,有架電梯停在我們樓層。

  一個年輕的服務生一走出電梯就到處張望著,直到看清楚一個赤裸的女人時,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遲疑著朝我們這邊走來。

  服務生快走到我們跟前時,嘴里開始嘰里咕嚕地說個不停。

  忽然我們斜對面的一扇房門打開了,從里面衝出來一個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們面前的服務生。

  剛出現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著浴袍,附在服務生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把他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對我彬彬有禮地做了一個有請的動作,讓我別受打擾。

  我注意到老頭把雙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蓋男性的反應。

  從他房間的位置來看,貓眼的角度剛好能清晰地觀察到我和女人的行為。

  我猜他剛才一直在觀看我們,怕好戲被攪了才忍不住跳出來攔住服務生。

  “快點,完事了我們就進房間,在這兒耗著只能延長被羞辱的時間,”我不清楚女人剛才的那種羞恥神態是否在演戲,現在卻真要面對兩個陌生男人暴露自己的身體了。

  我於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反應。

  女人臉上的肌膚在輕微地顫動著,她慢慢分開了腿,體毛中兩片濕淋淋的肉唇垂出了體外,在剛才的活動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極了邊緣長滿了褶皺的長長蚌肉。

  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臉,被我用手擋了一下阻止了。

  當略帶黃色的尿液帶著熱氣衝得兩片肉唇分開了一些時,女人輕嘆了一聲。

  水跡沿著唇瓣的邊緣展開象一片瀑布似的,飛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頭趴在女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臉上帶著淫邪的笑意。

  女人竟然低頭用手掰開了兩片唇瓣,瀑布馬上匯成了一條水柱。

  綻開的尿眼被衝出的水流激蕩著微微抖動,兩個男人彎下腰仔細觀察著令人羞恥的一幕,不時興奮地交頭接耳。

  我不知為何伸出手拉著女人的頭發,強迫她抬起潮紅的臉。

  不一會兒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漬,不少尿液流到了我們三個男人的鞋底。

  水柱間歇了幾次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縮膀胱,把最後的一些都嘀嗒完。

  走廊的空氣中彌漫著尿液騷哄哄的氣息,兩個男人直起腰不約而同地吐了一口氣,表情夸張地議論起來。

  女人松開掰住唇瓣的手慢慢並攏了大腿,虛弱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問他們想不想口交,”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讓她站起來,示意她去問兩個陌生人。

  女人盯著我格外平靜的面容,仰著的臉上肌肉極度扭曲,遲疑地搖了一下頭。

  “沒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會兒回房間就我和你兩人,我讓你爽個夠,”我在女人身上實驗著高平所說的,那種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淵的方法。

  女人羞恥得全身發抖,轉臉面向兩個陌生男人用日語嘰里咕嚕地說著,幾次哽咽不能成語。

  老頭聽完興奮地搓著手,回頭對還有點靦腆的年輕服務生嘀咕了幾句,說話時還拼命地點了幾下頭。

  我做了個有請的手勢,老頭當仁不讓地湊上前去,解開腰帶把浴袍的前襟打開,露出里面一絲不掛的精瘦身體。

  女人為難地看著老人腿間那條松軟的肉蟲,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膚一樣皺皺的。

  她拿起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擼開了前端的包皮,讓一個灰白色同樣皺皺的龜頭露了出來,馬眼掛著一线透明的液體。

  不知是否因為難聞的氣味,女人把臉向旁邊別了一下,但很快充滿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

  不知是否因為難聞的氣味,女人還沒吮吸就把它吐了出來,干嘔了幾下。

  “快點,很快就好了,”我語調平靜地鼓勵著她。

  老頭從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出手機,見我點頭同意就遞給了服務生,讓他幫著拍攝這淫蕩的場景。

  剛剛吞吐了幾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著老頭綿軟的雞巴想說些什麼,被我揮手給制止了。

  我做了個手勢讓服務生繼續,刺眼的閃光燈每閃一下,含著雞巴的女人就頓一下。

  等到服務生改成錄像的模式時,女人的臉頰隨著身體羞恥地顫抖著。

  剛才還緩緩運動著嘴的女人開始賣力地前後擺動起頭來,可能是因為老頭的雞巴一直軟綿綿的,無法給她的口腔以充實的感覺,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壓在老頭的陰毛上。

  不知道這是不是女人所經歷過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務生拿著手機錄像的手臂都換了幾次姿勢。

  連我都開始為女人感到吃力時,女人眼睛閃出了看到希望的目光。

  老頭的雞巴不知何時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滿了曲脹的青筋象是重新煥發了生命的枯枝。

  老頭屏著氣不時壓抑地哼一聲,女人也開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吟,聲线越來越風騷蝕骨。

  老人從完全勃起到射精卻只有一分鍾不到,看著他的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動,連我也松了口氣。

  女人把混合著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象是剛經歷了場異常激烈的運動。

  “你問一下那個服務生想不想肏你,”我還沒等女人抬起頭就冷冷地發出了下一個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女人再次梨花帶淚,在兩個日本人驚詫的目光下拼命搖著腦袋,“要不,我還是用嘴……”她見我臉上慍怒的神態做出了讓步。

  “對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張嘴吧,”我語帶調侃,一步步誘勸著說道:“就一次,一次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著頭一聲不響地蹲了一會兒,等她再抬起頭時,轉臉面向服務生說出一串日語。

  服務生正和老頭在一旁回放剛錄的視頻,等女人話音剛落,連忙解開褲子一下褪到膝蓋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後把腿間的肉棒挺到她面前。

  女人默默地幫年輕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後轉身趴在地上翹起渾圓的臀部,把性器向後夸張地挺出來。

  服務生把短粗的肉棒對准女人早已濕滑得一塌糊塗的騷穴稍微蹭了兩下,黑紅的龜頭就擠進了女人的身體。

  這次女人出奇地平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用雙手吃力地支撐著身體,豐腴臀肉迎接著來自身後每次猛烈的衝擊,象波浪似的抖動著。

  老頭一邊錄著,一邊伸手玩弄起女人前後擺動的乳房,很變態地用力捏她勃起的乳頭。

  在錄肉莖出入女人騷穴的特寫時,還伸出中指頂在女人白得耀眼的臀肉間,那粒顏色深得突兀的屁眼上,嘿嘿地笑著。

  服務生估計很久沒搞過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來時,我示意他射在外面。

  可他身前的女人忽然從胯間伸過手攥住男人的陰囊,直到他抖動著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女人的身體,她的手還不停地輕揉著那對皺皺的卵蛋。

  老人按了錄像的停止鍵,向滿臉漲得通紅的服務生豎起了大拇指,興奮地發表著評論。

  三個男人面前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等身後的男人滑出她的身體時即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把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女人攙起來,讓她用手扶在門把手上,捧著她向後撅起的臀部端詳了一會兒,用掌心憐惜地摩挲起她滑膩的赤裸皮膚來。

  “我們進去吧,”女人扭過頭來低眉順眼地對我請求道。

  我看著白濁的液體從她還微張的騷穴中溢出,想著年輕小伙的量真不少,猶豫著今晚還要不要用這個髒兮兮的騷洞來泄欲。

  “問問他們二位還要不要,”我見兩個家伙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快了。

  女人對著剛猥褻過自己的兩個男人說了幾句,只見他們倆連連鞠躬擺手轉身就要離開。

  “讓服務生開一下門,”我讓女人叫住年輕的服務生。

  女人一邊鞠躬一邊說著日語,服務生忙不迭地伸手從口袋里掏出門卡打開了房門。

  我用手輕抵著房門,用另一只手朝電梯做了個有請的動作,服務生趕緊退了幾步轉身往電梯走去。

  “主人,您需要我的服務嗎。”剛進房間一絲不掛的李潔就從後面抱住我,故作怯生生地問道。

  “騷屄,剛才兩根雞巴還沒把你肏爽啊,”我走到沙發前重新坐下,瞥了一眼還沉浸在被調教氛圍中的女人,無恥地袒露著胸前那對白皙的乳球。

  我臉上故意露出了鄙夷的神態。

  “不嘛,你剛才答應我的,”李潔一下子又換回了平時的放浪樣,不依不饒地伸手往我褲襠摸來。

  “滾開,”我抬手一把將她推得跌在地上,“我現在誰都不想碰!”

  “不是吧,應該是想碰的沒讓你碰吧,”李潔從地上支起赤條條的身體,故意尖酸地說道。

  “給我閉嘴,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公共廁所!”我想此刻只有用最惡毒的咒罵,才能讓這個騷貨閉上前面的嘴。

  “對,我是公廁!你的張蘭也早不是你的私家廁所了吧!”

  李潔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盤腿席地而坐,故意讓她腿間那“公廁”濕淋淋的入口正好對著我。

  她伸手翻弄起毛發中隱現的那些焦紅的肉體,說道,“張蘭這麼些年沒和你在一起,難道她那個屄就能歇下來,不讓男人肏?我看她身材那麼豐腴,應該沒少讓雞巴捅吧!”

  “請你不要用那樣的口氣說她!”我說話時瞪了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一眼,心里真想抬手抽她一個耳光。

  “我知道張蘭可是你的心頭肉啊!你當年是不是為了她才膽大包天犯下那樣的事呢!哎,你說說最後為何沒和張蘭走到一起去呢。”

  李潔說話時抬起一只腳蹬了我一下。

  我的眼前忽然閃現出老虎在我的旁觀和協助下奸汙張蘭的情景,我的心頭一緊喉嚨發干,只好選擇緊緊閉上了雙眼。

  “別不會是因為我吧,我也很不錯的,只可惜年齡比你大,但當年我們也如膠似漆過的呀,”李潔得意地自作多情起來,“別是我一下子跑了,把你一個人撇在那兒,讓你的心亂掉了吧。”

  “哎,那年那件事以後,你沒啥事吧?”我忽然想起她那次被公安抓走的事。

  “只怪我認識了你,倒霉倒得連店都被公安封掉了。好在當時簽證辦好了,我就直接來日本了,”李潔嘆了口氣說道,轉過臉又得意地說,“可我把那幾個警察也騙了,勝利完成了你交待給我的任務。”

  “什麼,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說說警察找你的情況。”

  “那個女大學生出事後沒幾天,幾個警察來找我,問我那天晚上有沒有見過楊凡,我跟他們說根本不認識啥叫楊凡的人。他們拐彎抹角問了幾遍,都沒把我詐出來。結果一氣之下把我的店給封了。”

  李潔的這番話象一個炸雷似的,從我的頭頂一直貫通到腳後跟。

  如果警察沒有取得楊凡不在場的人證,那麼整個計劃就應該完全按著我原先設計的那樣進行,也就不需要老虎出來為我頂罪,也就不需要把張蘭送給老虎奸汙來讓他給我頂罪了!

  這一切難道是老天給我開的一個玩笑,而且讓我過了這麼多年以後才搞明白!

  “你去哪兒啊!”房門在我身後甩上的一瞬間,衝出房間的我聽到李潔聲嘶力竭地喊道。

  一路上我心里還焦急地盼望著出租車快點開到張蘭的酒店,當電梯的門在張蘭的樓層打開時,我反倒遲疑了起來。

  門要再次合上時,我趕緊伸手擋了一下走出電梯。

  僅僅幾個小時候後,我又重新站在這個空蕩蕩的走廊里,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表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低頭重新思索著張蘭為何剛才將我拒之門外,是因為女人天生的對各種可疑動機的直覺,還是無法接受當年無情拋棄了她的這個男人。

  可我分明感到了她的反應,她對我至少還是有感覺的。

  我要為了十多年前的錯誤向她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諒,只要能向她表白這麼多年來,她在我心中無法替代的位置,哪怕被她譏笑,也是我應該承受的!

  想到這里我鼓起了勇氣向張蘭的房間走去。

  還差幾個房間就要到了,那扇原本緊閉的房門忽然打開了,從里面閃身走出一個男人,回身對里面小聲地說了幾句話,一臉柔情的樣子。

  我愣了一下趕緊轉身往電梯走去,腦子里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堪。

  到了電梯前拼命地按著牆上的鍵,心里暗叫著快點快點,生怕那個男人趕過來和我同乘一部電梯。

  我忍不住偷著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奇怪的是走廊里竟是空無一人,張蘭房間的門再次緊閉著。

  這時我聽到走廊那個方向的盡頭傳出咿呀的一聲,接著是逃生通道的門合上的聲音。

  是什麼樣的人此時會出現在張蘭的房間里,難道他就是張蘭拒絕我的原因。

  這麼些年張蘭和我在不同的人生軌跡上前行,她的生命中遇到各種男人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剛才她也說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從她酒店房間里如此這般走出來的男人一定不會是她的老公吧!

  以張蘭目前的社會地位,她的身後有一兩個這種男人也很正常吧。

  一想到張蘭此行東京的目的是為了和某個情人幽會,我忽然對她將我拒之門外有點釋然了。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幽會之後會從逃生門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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