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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未必不真實 金陵笑笑生 8674 2024-02-29 23:13

  轉眼我和張蘭已經認識快一年了,在這段快樂的時光中,我和她除了在生活上相互照顧,學業上互相幫助,兩個人在性經驗方面也越來越嫻熟,過著一段如膠似漆的生活。

  為了慶祝我們相戀一周年,我特地選擇即將到來的假日安排了一次遠游。

  我們倆很早就開始為這次遠游計劃做准備,但臨到行前一周,張蘭告訴我,女排隊剛制訂了一個集訓計劃,時間和這次遠游衝突。

  我只好安慰她去安心集訓,我們再另做打算。

  張蘭去集訓的那段日子,我可謂度日如年,只能靠她的內衣和照片來打發寂寞的時光,但是為了迎接她回來的那天,我努力克制了自己自慰的欲望,不想讓我的情欲浪費在她蜜洞以外的任何地方。

  一天傍晚,我在學生社團的辦公室和一幫弟兄們喝了點酒,然後天南海北地亂侃。

  忽然發現一個人站在門口,我定睛一看,是張蘭手里提著行李站在那兒。

  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她剛去了一個禮拜,怎麼就回來了呢。

  我立刻走上前去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把她讓進房間坐下,發現她的精神很差。

  弟兄們一看張蘭來了,馬上識趣地紛紛起身告辭了。

  張蘭等大家都走了,站起來一把抱住我,嚶嚶地哭泣起來。

  我一時間不知所措,拍著她的背讓她稍微平復,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張蘭告訴我說,她被排球隊除名了。

  起因是集訓期間,許昕仗著和教練關系曖昧,老是找她的碴。

  她和許昕多次發生矛盾後,在一次訓練時,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說許昕為了討好教練,和教練有不正當關系。

  高平當場下不來台,勃然大怒,把張蘭交給隊里處理。

  隊里認為這件事很嚴重,做出了對張蘭除名的決定,並責其立即離開集訓地。

  我立刻明白這對張蘭意味著什麼,她從小學就開始打排球,現在除了我,排球就是她大學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

  雖然我也為張蘭的衝動感到遺憾,但是看到我心愛的女人現在這幅極度傷心的樣子,我胸中忽然燃燒起了為她復仇的烈焰。

  這一切的起因毫無疑問就是許昕,由於張蘭原來在排球隊中的地位,可能早就引起了她的嫉妒,從而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排擠走,而幼稚的張蘭最終墮入了許昕的陷阱。

  我問張蘭除名的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嗎,張蘭臉帶淚水搖了搖頭,說她不但馬上向隊里做了檢查,還讓父母特地打電話給學校求情,但是隊里還是做出了除名的決定。

  為此一向對張蘭很嚴厲的父母,還打電話狠狠訓斥了她一頓。

  “那就沒什麼顧慮了,從現在開始這件事就和你無關了,剩下的我來處理,”剛說完這句話,我忽然為自己感到很自豪,我將義不容辭地為張蘭,這個把一切都交給了我的女人,去對付那些膽敢傷害她的人。

  “你不要因為我而衝動,”張蘭看著我眼里燃燒的怒火,忽然有點後悔。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們傷害了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慮了,”說完我把張蘭緊緊摟在懷里,感受著她雖然有點擔心和自責,但同時充滿了幸福的復雜情緒。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和提早回到我身邊的張蘭享受著魚水之歡,一邊無時無刻不在腦子中盤算著報復的計劃。

  而我對於許昕的了解,僅限於張蘭之前偶爾對她充滿不屑的只言片語的評論,而這是遠遠不夠的。

  我試著想深入了解一下許昕,然而由於許昕認識我,也清楚我和張蘭的關系,所以必須保持足夠的距離,以免被她覺察。

  我曾經去看過她幾次訓練,在看台上看著她穿著性感的排球服,正逐漸取代張蘭在球隊里原先的重要地位,心里除了憎恨她對張蘭造成的傷害,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東西。

  我在和張蘭交往之前,由於個人魅力所在,再加上講義氣,經濟寬裕,身邊已經慢慢聚了不少弟兄,喊我做老大。

  我平時煙啊,酒啊一直不斷地供著他們,請他們下館子,解饞兼補營養。

  每當他們在學校里,社會上遇到了什麼危機,我也會主動出手幫助他們。

  當我和張蘭剛公開戀愛關系時,我隱隱感到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在有意無意地疏遠我,我剛開始還猜想是不是因為一眾兄弟中只有我一個人有女友,而惹人嫉妒了。

  我有一次在不經意間了解到,全是因為其中的一個兄弟。

  他叫老虎,來自中部一個比較落後的地區。

  老虎是兄弟們給他起的外號,原因是他長得虎頭虎腦,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並沒有其他任何和老虎相似的品質和特征。

  有人告訴我說,有一次老虎在我不在場時,喝醉了酒撒酒瘋,說我搶了他心中的女神,說我算什麼兄弟,要和我沒完。

  原來這幫兄弟中,我頂沒注意的就數老虎,他平時少言寡語,做事不太肯出頭,在我眼里這種人只能算是充個人數,混吃混喝的主兒。

  我聽說老虎的事兒,剛開始覺得有點好笑,象他這樣的條件和背景,還想找張蘭這樣的女友,豈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後來慢慢開始理解他了,甚至覺得他這種痴情,證明他應該是那種挺講情意的人,如果你對他好點的話,他可能會以赴湯蹈火來回報你。

  更讓我感興趣的是,老虎和許昕及許昕男友都來自於同一個城市,他們來到這個城市後,通過同鄉會彼此認識了,一直保持著交往。

  他會不會是通往許昕的突破口呢?

  我決定深入接觸一下這個老虎。

  老虎家景並不好,我開始經常在經濟上關心他,比如買點生活日用品送給他,幫他付飯菜票的錢。

  老虎不知是不是因為出於對張蘭的心結,對我的好意領受得很勉強。

  我意識到如果不讓他徹底接受張蘭已經是我的女人的這個事實,他是無法為我所用的。

  那個年代大學里女生的數量明顯少於男生,能交到女朋友的男生都是幸運兒。

  以我們學校來說,除了張蘭所在的外語系,女生數量明顯多一點外,象老虎這種理科院系的女生數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僅有的幾個也都是歪瓜裂棗的。

  而大學時期的男生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身體發育到了最旺盛的階段,所以大多數沒有女友的男生只能靠手來解決性欲。

  一般來說,手淫時最理想是一邊看著淫穢的書籍,圖片,影視等,但那個時候的物質太匱乏,這些東西不是那麼好搞到的,而對於老虎這樣的學生,經濟能力也是一個問題。

  幾天後的一次兄弟們聚會,我忽然發現老虎不在,於是問身邊的兄弟,他們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說老虎今天有更快活的事兒怎麼會來。

  原來老虎寢室的室友門今天晚上都要上課,所以他可以一個人在寢室盡情快活。

  我馬上找借口離開了聚會來到了老虎的寢室門口,看到有燈光透過門上的毛玻璃。

  我敲了敲門,側耳聽了一下,里面沒什麼動靜。

  繼續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應門。

  我喊,“老虎,老虎,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

  還是沒有動靜。

  我挨個查看老虎寢室這一側的其他房門,看到隔著兩個房間的一個門上的玻璃透著燈光,似乎還有收音機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我剛敲了敲門,門就開了,探出一個長著亂蓬蓬頭發的腦袋。

  這哥們居然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他。

  他把我讓進屋子,問我干嘛。

  我說我找老虎,敲門沒人開門,不知道他在不在。

  他說這哥們一准躲房間里酣暢著呢,要不你從我們陽台爬過去瞧瞧。

  我說我正是這個意思,一邊就往陽台上走。

  “老虎怎麼也是你們兄弟,你們多少也幫幫他嘛,前兩天去動同寢室一家伙的人體雜志,還被人動手打了。成天拿本地攤買的破字書亂擼,連個女人影都見不著,千萬別再憋出什麼病來。”

  他在我身後故意說給我聽。

  我這才知道老虎最近還被人打過,怪不得這兩天見他總是萎靡不振的。

  我輕輕翻進老虎寢室的陽台,透過窗戶看見老虎在房門背後的下鋪自己的床上平躺著。

  他手里拿著一本雜志,下半身精赤條條的,另一只手上下快速套弄著一個黑紅的丑陋玩意兒。

  我推了一下陽台門,發現沒插上,於是拉開門一下子衝進了屋子。

  老虎的反應也很迅速,他一把扔了雜志,伸手飛快地把身邊的毛巾被拉過來蓋在身上,一邊扭頭看誰進來了。

  我快步走到老虎床前,一把掀開他身上的毛巾被。

  老虎嚇的用雙手飛快地捂住還翹在那兒的玩意兒,一側身面朝牆壁,卻忘了他的光屁股正對著我。

  我撿起地上的雜志,是一本地攤上銷售的什麼文藝,里面以中篇小說為主,還有一兩篇長篇連載,其中經常會有一段段的露骨描寫。

  雜志已經過期很久了,紙也被翻的卷了邊。

  我讓老虎坐起來,老虎被人撞破了丑事,低著頭服服帖帖地,從亂七八糟的床上摸出一條皺巴巴的短褲穿上,和我並肩坐在床邊。

  我看了看表,離他的室友們回來的時間還有不到十來分鍾了。

  我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高級香煙,抽出兩支,遞了一支給他,他把煙放在鼻子底下,貪婪地嗅了半天才點上。

  我和老虎什麼話都沒說,連著抽完兩支煙。

  不一會兒,聽到走廊里嘻嘻哈哈的聲音由遠及近走過來,接著門鎖被轉動了,前後進來五個老虎的室友,都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我和老虎肩並肩地在門後的下鋪坐著。

  我沒說話,伸出手指著最靠門的一個家伙,扭頭看看老虎,老虎搖搖頭。

  接著是他旁邊的一個,老虎又搖了搖頭,當我剛指向第三個人,老虎馬上點了點頭。

  我二話沒說,從老虎的床邊躥起來,一拳揮到他的臉上,他向後一個踉蹌,身體撞到門邊的儲物櫃上彈了回來,我另一拳直接搗在他的腹部,他疼的象蝦米一樣弓起身子,被我一膝蓋頂翻在地。

  其他室友見此情景,紛紛奪門而出,留下他一個人倒在地上。

  我蹲下身子觀察他臉上的傷口,一邊從褲袋里掏出一把彈簧刀,貼著他臉邊將刀刃彈出來,然後用刀刃在他臉上擦了擦,說了六個字,“老虎是我兄弟。”

  他臉上充滿了痛苦,費力地點了點頭。

  我幫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在他耳邊說了個滾,就看他忙不迭地拉開們衝了出去。

  我回過頭來,看見老虎就坐在床邊上看著剛才的一幕,一動沒動。

  我坐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東西扔在他的大腿上說,“我給你帶個禮物,兄弟。”

  他忙不迭地並住腿接住它,這是那張張蘭脫裙子蒙住頭的照片。他驚奇地看了看照片,扭過臉來問我,“這是誰?”

  我叼起一根煙說,“你猜猜。”

  老虎盯著照片看了半天,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照片上那個只穿著內衣褲的女人的身體屬於他心中的女神張蘭。

  “張蘭,”當這兩個字平靜地從我的嘴里說出來,我看到他渾身一哆嗦,象是聽到了一聲炸雷,手中的照片差點掉到地上。

  我看著他五味雜呈的臉說,“這張是我送給你的。”

  我知道這種照片對於象老虎這樣的人來說,可以算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們這種人往往生活在自欺欺人中,明知道自己暗戀的對象成了別人的女友之後會發生些什麼,內心卻極力否認這一切,永遠將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定格在清純里。

  “就算我不交張蘭,她也不會給你機會,這點你真的不明白?”

  我頓了頓接著說,“我交了張蘭,畢竟多少還能讓你跟著沾點便宜,總比別人交了她好吧。”

  “真的是她?” 我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他用手拂了拂照片,呼吸漸漸變粗。從表情上看,老虎的心緒正從不願接受照片中人物的身份及其暴露的穿著,漸漸往所有正常男人面對半裸的嬌軀都會產生的正常反應轉換,哪怕面對的只是一張照片,而且還看不見臉。“

  我幫你把著門,你稍微快點,你這塊兒完事了,我還有事找你,”說完話我伸手拉開門就要往外走。

  老虎忽然站起來,伸手輕輕拉住我的胳膊,哀求似的問我,“她是在脫,還是在穿?”

  我回頭看著他的臉,冷冷地反問道,“這有區別嗎?”

  老虎的臉皺在一起,手中捏著照片,慢慢向床上倒去。

  我剛出門就聽見老虎壓抑的嗓子里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嚎叫。

  剛還說了讓他快點,差不多20分鍾過去了,他才開門出來,看見守在門口的我,他臉上掛著一副發泄後的平靜和疲憊。

  我向他晃了晃頭,示意他跟著我。

  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穿過路燈發出的昏黃光线在校園里穿行著。

  我知道從今晚走出寢室門的那刻起,這只老虎已經屬於我了。

  我們進了學生社團的空辦公室,剛坐下我就給他點上一只煙,然後開門見山地問他,“你能給我說說許昕的事兒嗎?”

  老虎稍稍遲疑了一下,就開始向我和盤托出他所知道的許昕。

  其實老虎在來上大學前就聽說過許昕,因為許昕是老虎那個城市里最好的高中的校花,一直是老師的寵兒,學生的楷模。

  許昕出生在一個知識份子家庭,父母在當地都有很體面的工作,她從小成長在一個講究家教,並經濟優裕的生活環境里。

  許昕的男友楊凡是他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學,從上中學起就一直追求著她。

  為了能和許昕成為正式的男女朋友,並維持這種關系到大學畢業,他一直追隨她來本市上大學,希望將來能一起參加工作,並最終組成家庭。

  但楊凡高考失利,經過當官的父親的疏通,勉強進了一所離我們不遠,但比我們學校次很多的大學。

  根據老虎從其他同鄉那里聽到的情況,許昕就因為這一點,認為楊凡有點配不上她,對他若即若離,但楊凡卻一直對她鍥而不舍。

  有一個情況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同鄉們一致都認為楊凡從來沒能將許昕搞到過手。

  老虎還說起楊凡和他當官的爹有一個共同的癖好,就是都比較好色。

  但苦於沒有固定的女朋友解決性欲,竟然花錢去找過小姐打洞,還當著同鄉們的面吹噓過。

  當時社會上還沒象現在這樣黃業泛濫,找小姐還是一件很大膽的想法,不只是冒著被抓的風險,到哪兒去找都是個問題。

  老虎說這小姐好象還就住在我們這兒附近。

  時間過得很快,桌上本來空著的煙缸已經堆滿了煙頭。

  我給老虎飛快地布置了幾件事,一是進一步接近並了解楊凡的生活習性,二是打聽一下楊凡找的那個小姐的情況,三是了解一下楊凡和許昕來往走動的規律。

  快要結束談話前,老虎忽然問我,“你不是已經有張蘭了嗎,怎麼還打聽許昕呢?”

  我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聽他咽了一口口水,遲疑了一下又問,“那個照片是張蘭嗎?”

  我望著昏黃的燈光下,老虎那呈現著復雜表情的臉說,“你是我兄弟,我能騙你嗎?”

  我走出房間和老虎分道揚鑣往自己的宿舍走的時候,聞著校園里各種花草在夜里散發的香氣,腦子里一想到許昕正在被我慢慢接近,我就莫名地興奮。

  忽然間想起今天吃中飯的時候,張蘭說她晚上想到階梯教室和我匯合復習會兒書,准備明天的考試。

  我一看快到教學樓熄燈的時間了,尋思著到階梯教室去看看她還在不在。

  走進教學樓的時候,很多學生已經開始三三兩兩回宿舍了。

  我來到階梯教室的門口看到里面已經沒幾個人了,張蘭還在里面,但不是一個人。

  她旁邊還坐著一個面生的男生,正歪著頭和張蘭說話。

  張蘭眼睛盯著書,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他。

  等我走近了,張蘭一看到我,也不顧身邊的男生,一下子跳起來說,“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你半天了。”

  男生面露尷尬,匆匆收拾了書本離開了。我在張蘭的身邊坐下,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洗澡後留下的香皂清香,問她,“復習得怎麼樣了。”

  “還說呢,”張蘭嬌嗔地說道,“人家一晚上都在想你不知道跑到哪兒開心去了,什麼也沒看進去。”

  “是不是因為有帥哥陪著看不進去書,還賴我?”

  我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只鋼筆,估計是剛才那哥們走得太匆忙落下的。

  張蘭捶了我一下,被我拉住手。

  這時忽然梯教的燈都熄了,還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學生,連忙在黑暗中借著外面路燈的光收拾東西離開了,很快只剩下我和張蘭兩個人。

  “你是不是找別的女孩子去了,”張蘭雖然說者無心,我聽了心里卻一驚,想著今晚基本上都是圍繞著許昕在忙活,竟然被她給說中了。

  我為了掩飾尷尬,馬上把嘴蓋在了她的嘴上。

  張蘭香唇半啟,並沒有讓我很爽快地把舌頭伸到她嘴中。

  我開始隔著衣服揉搓她的乳房,然後熟門熟路地把她無袖連衣裙一側腋下的拉鏈拉開,伸手進去把她的乳罩推高,用手指揉搓她一邊的乳頭,然後是另一邊。

  張蘭呼吸開始急促,雙唇開始瘋狂地吮吸我的舌頭。

  我熟練地把她的乳罩解開從一邊的袖子里抽了出來,然後撩起她的裙子,她扭動著身子配合我褪下了她的內褲。

  我把兩件內衣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里立刻飄蕩著張蘭浴後的體香,我摸到褲襠的中間還有些許濕潤。

  這套正好是我給張蘭在教室里拍照那天穿的黃底碎花內衣。

  此時的張蘭除了身上那件薄薄的連衣裙,里面已經不著寸縷了。

  我把她的頭按了下去,她馬上伸手拉開了我的褲鏈,掏出我已經勃起的陰莖,一口含了下去。

  我看著她把屁股高高地翹著,埋頭苦干的樣子,忽然撩起她的裙子,欣賞著月光下她白皙豐腴的美臀。

  我順手拿起桌上的那只鋼筆,摸索到她已經開始濕潤的洞口插了進去。

  張蘭感到身體里有異物插入,吐出了我的肉棒,伸手想去摸,被我捉住了。

  “討厭,”張蘭皺著眉,“什麼東西就往人家身體里塞,髒不髒啊。”

  我馬上哄她說,“小妹妹,你發燒了,我給你量量體溫。”

  張蘭不再理我,開始專心地含我的肉棒。

  我就拿著那只鋼筆緩緩地在張蘭的身體里抽插,還輕輕攪動著。

  張蘭以為是新鮮的玩法,很興奮,嘴里含著我的肉棒嗚嗚地哼著。

  不一會兒筆上就沾滿了她肉洞里分泌的體液,在月光下亮閃閃的。

  我知道張蘭已經快忍不住了,就把她抱到了我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讓她分開腿,對准我的肉棒坐了下去。

  在空蕩的教室里張蘭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憋在喉嚨里輕輕呻吟。

  我看著在我肉棒上起起伏伏的張蘭,腦海里想著許昕模糊的面龐,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計劃一下具體的報復方法了。

  忽然聽到教室外面有人說話,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里。”

  一個男生的聲音馬上說,“我鋼筆落在教室了,我來找找。”

  “這麼黑了怎麼找,”說著一束手電的光就照進了教室。

  張蘭飛快地從我的大腿上跳了下來,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肉棒噴射了。

  由於沒有張蘭的肉洞接著,我的精液噴得到處都是。

  在手電的光照到我們之前,我趕緊把還硬著的肉棒塞回了褲襠,並拉上了拉鏈,並飛快地把張蘭的乳罩和內褲揣進了褲袋。

  張蘭也迅速地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身上僅有的連衣裙。

  我伸手擋了擋手電光,聽拿手電的人說,“這兒還一對呢。”

  我聽聲音知道是保衛處一男一女負責查夜的兩個人,還有剛才纏著張蘭的那個男生。

  女保衛忽然問男保衛,“你聞到這兒一股什麼味兒嗎?”男保衛沒搭話,不知道為何沒聞到空氣中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盤問我和張蘭說,“你們還在這里干嘛?”

  “我們撿到了一只鋼筆,”我馬上回答說,“在等等看有沒有人回來找。”說著我把粘著張蘭體液還沒干透的鋼筆舉到手電光中。

  “不會這麼巧吧,一個丟了筆,一個撿了筆,一個來找,一個在等,”女保衛有點狐疑地說,想伸手來接鋼筆,卻被男保衛制止了。

  男保衛用手電照了照那個站在黑暗中的男生問,“你看看是你的嗎?”

  男生立馬跑了上來,一邊接過筆,一邊裝著仔細看了一下,連聲說,“是我的,是我的,”我和張蘭看到他在黑暗中狐疑地摸了一下筆杆,湊近看了看上面泛著的水光,還下意識地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趕緊別在襯衣口袋上。

  “你們都違反了教學樓使用規定,跟我們到保衛處去做個登記吧。”

  男保衛說完就讓我和張蘭,還有那男生跟在他們後面往保衛處走去。

  我忽然注意到男生的褲子拉鏈沒拉上,白襯衣的一角還露在外面。

  我暗想這家伙一定在保衛來之前,躲在梯教門口一邊看我和張蘭做愛,一邊打手槍呢。

  張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裙子下面一絲不掛,怕被人看到因為沒戴乳罩而凸顯在薄薄絲綢上的乳頭,把書本緊緊抱在胸前。

  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湊到我的耳邊小聲但惡狠狠地問,“你剛才塞的是不是那只鋼筆?”

  她看著我夜色中不置可否的表情忿忿地說,“你太惡心了……髒死了……我回去怎麼洗啊……你怎麼還還給了他……”

  在保衛處辦手續的時候,我看到女保衛也注意到男生沒拉的褲鏈,想說又沒說,只是清了清嗓子。出了保衛處,男生飛也似得消失在夜色中。

  在送張蘭回宿舍的路上,我一只手撫摸著她絲綢下光溜溜的屁股,另一只手還從張蘭的袖口伸進去,摸她里面光溜溜的乳房。

  張蘭一點反應也沒有,好象在想著什麼心事,忽然扭頭問我,“你剛才和我好的時候在想誰?”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不知如何回答,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女生宿舍的門口。

  “我聽到你喊了一個名字,”張蘭說完看也沒看我,也沒道別,就扭頭走進了女生宿舍。

  我晃了晃神,但腦子里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真喊了一個名字,那肯定就是我今晚和老虎討論的那個女人了。

  許昕除了排球以外,還酷愛游泳。

  和體育館相連的就是游泳館,每次參加完訓練,她都會到游泳池里游上幾圈,才去洗浴。

  所以每次訓練時,她在排球服的下面直接穿著三點式的泳衣,等訓練結束,她就脫掉彈力上衣和排球褲,直接跳進泳池。

  雖然許昕的三點式還是那個年代比較保守的式樣,但由於那時大多數女生還穿著一件式的泳衣,所以她很快就成了游泳館里的一道風景线。

  很多男生為了看出水芙蓉的她,特意很晚才來游泳。

  考慮到在游泳池里,不太容易被別人認出,能比平時更接近她,所以我也混入了圍觀者中觀察她。

  許昕的男友楊凡不知通過什麼渠道也搞到了我們學校的游泳證,可能想盡點護花使者的責任,無奈許昕不太領受他的好意,反而老把他晾在一邊。

  那天我和前幾次一樣,在離許昕不遠的地方慢慢的游著,和其他男生一起看著她象一條海豚似的,暢快地在水面上忽隱忽現,每游完一圈,就換一種泳姿。

  等到她差不多游完了,我趕緊隨著大部分的男生離開泳池,紛紛占據池沿上的有利位置,等待著看她出水的一瞬間。

  雖然我因為張蘭而憎惡這個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認許昕出水的那一瞬間是非常美麗的。

  許昕緩緩游到台階那兒,用手拉著扶手,慢慢從水里走出來,隨著身上的水嘩嘩濺落,一具美麗的身體從水里冉冉升起,像是一朵慢慢綻開的蓮花,然後用浴巾旁若無人擦拭身上的水。

  那一刻我和所有游泳館里的男生一樣,都恨不能變成她手中的那條浴巾。

  我聽到坐在旁邊的男生們,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她豐滿的乳房和豐腴的臀部,還有她和張蘭一樣那雙頎長的雙腿。

  許多年以後當劉雨欣出道時,我才發現許昕其實長得非常象她。

  大多數男生都知道楊凡的情況,故意調侃他,“快點上去給你老婆擦水啊。”

  楊凡倒也不生氣,和其他人一起色迷迷地欣賞著這個他自認的女朋友。

  有個男生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叫道,“快看啊,楊凡看自己的老婆也會硬了。”

  我掃了一眼楊凡前面頂起的帳篷,趕緊跳下水來掩飾我自己身前那個比他並不小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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