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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章 班花

大丑風流記 獵槍 7286 2024-02-29 23:19

  倩輝見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這才放心,原本以為他會不認帳呢。

  倩輝哼道:“你一定要問,這孩子為什麼是你的,而不是別人的。”

  大丑望著她,笑道:“我可沒這麼說呀。你多心了。”

  倩輝說:“告訴你吧,我和廠長做愛時,總是讓他戴套的。和老公做愛時,戴套時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時,從來不讓你戴的。而且這兩個月和老公也沒做幾回。我當然能肯定這孩子是你的。”

  大丑討好的親一下她的嘴兒,說道:“不用解釋,這孩子當然是我的了。別人你也不給他生呀。”

  倩輝笑罵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

  說罷,撒嬌地在他懷里拱來拱去。

  不久,倩輝要走了,她說,“約了玉嬌上醫院呢。”

  大丑說:“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叫我擔心,有事打電話。我還等著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輝嫵媚地笑了,臉上泛起母愛的光輝。

  臨出門之前,倩輝叮囑大丑:“少跟玉嬌來往。”

  大丑問:“為什麼?”

  倩輝認真地說:“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來往多了,叫人發現,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嬌好幾回,都要約你出來,我沒答應她。”

  大丑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兩人又抱在一起,盡情的狂吻一陣,才依依不舍地分別。

  大丑休息了一陣,才起來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機響了,原來是校花打來的,說已約好班花,後天晚上聚聚。

  末了,還用嬌媚柔軟的聲音警告大丑:“可別動什麼歪腦筋啊,我們可是兩個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聽,格格的笑起來,咬牙說道:“看到時怎麼收拾你。”

  大丑放下電話,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

  同時能見到兩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頭,當年的雙花已為人妻,歲月不饒人,自己還是扒皮的楊樹--光棍一條,這就是命吧。

  他來得比較早,里邊沒幾個人,自從認識鐵春涵之後,他養成一個新習慣: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來很遲。

  為什麼呢?

  只為多看這美女幾眼。

  他若按點來和走,怕仙子先上樓或下樓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樣,找個借口去她屋里胡鬧。

  每回見到春涵,他都主動的打招呼,春涵也禮貌地回應。

  他總是叫她仙子,春涵糾正道:“牛先生,以後別叫什麼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興衝衝地叫了聲:“春涵。”

  然後他也說:“你也別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說:“叫你牛大哥,好嗎?”

  大丑高興地簡直要蹦起來,叫道:“好呀好呀,謝謝,謝謝你。”

  只覺血液沸騰,一顆心狂跳著,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轉身去了,他便覺得魂飛天外,整個人象踩在棉花團上。

  見到這種傻樣,男同事都習以為常,因為基本每人都有過這種經歷與感受。

  女同事則向大丑嘲諷地笑著,大丑臉一熱,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實他對春涵沒什麼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世上男人這麼多,優秀的不計其數,除非男人們都死光了,否則的話,自己一點希望也沒有。

  這幾天,他親眼看見,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識的師哥拿著鮮花上樓,都是高高興興上樓去,愁眉苦臉下樓來,那種慘樣,不亞於死了親人。

  這些人都年輕,帥氣,有風度,有涵養,比他強上百倍,大丑即使騎匹快馬,也趕不上人家。

  這些師哥,下場尚且如此,若換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雖然沒什麼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幾眼也就知足了,但他還是希望,她暫時別戀愛,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時間久一些。

  眼見一批批師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興。

  好象失去情敵一樣的舒服。

  如果有一天,她離開服裝城了,自己怎麼辦呢?

  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兒,跟塊膏藥一樣粘住她。

  自己這個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認識人家幾天呢?

  了解她多少?

  除了美貌,她還有什麼呢?

  她還有什麼吸引他的呢?

  他也說不清楚。

  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對所有的男人態度相似,都是禮貌之外,透著寒氣,不隨便對誰笑笑的。

  大丑感到她象一個謎,充滿神秘感,仿佛一塊磁石,強烈地吸引著自己。

  後天很快到了,下班後,跟校花又通過電話。

  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齊地出門。

  他也買了好襯衫,好褲子,從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沒什麼區別,他越來越象城市人了。

  飯店在服裝城西四個站地外,是新開的一家。

  當他到時,服務員把他領進一個單間,里邊飄著裝璜的淡淡的膠味兒,木板味兒,油漆味兒。

  只見兩朵花正坐那兒聊天呢,見他進來,校花嚷道:“來晚了,要挨罰。”

  班花說:“我們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罰罰罰,該罰。”

  班花說:“要罰酒一大杯。”

  校花強調說:“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來,連連點頭道:“我一定滿足你們。”

  校花一聽,曖昧地笑起來,說道:“你有那個本事嗎?”

  她一摟班花,神秘地說道:“我這個妹子,胃口大得很,一頭大象都能吃下去。”

  說著笑個不止,笑得很風騷。

  班花臉一下紅了,推開她,笑罵道:“你能吞下一頭鯨魚。人家牛大丑還沒有結婚呢。你這烏鴉嘴呀。”

  校花大睜著眼睛,說道:“沒結婚,並不等於沒碰過女人,要是處男就更好了。”

  說著,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趕緊說道:“校花想給你當老師,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頂。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誰叫他沒本事了,不跟他離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開著一台老解放,多沒意思。”

  班花叫道:“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進來,大丑要個涼菜,校花要個鍋包肉,班花要個牛肉燉土豆。

  服務員一走,校花打趣道:“穎麗呀,好端端的,吃什麼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兒了。”

  她有意把“牛”字拉長音,以強調其重要性。

  班花罵道:“你真該把舌頭割掉,老這麼口沒遮攔。”

  校花說:“怕什麼,咱們都是老同學。別人在場,我也不說什麼了。”

  班花說:“你要了鍋包肉,這個月又把哪個帥哥包下了?”

  校花嘆口氣道:“別提了,讓老公給發現了,我倆大吵一頓,要鬧離婚呢!

  不過沒離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擋著,他不敢離婚。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這個,明天玩那個。我找幾個就不行嗎?“班花勸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揚。改天你跟我好好說說。”

  轉頭問大丑:“怎麼不說話呢?”

  大丑說:“我要了個涼菜,當然要在一邊涼快了。”

  二女都嬌聲笑起來。

  大丑瞅瞅二女,覺得都很美。

  班花穿著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邊,白淨秀氣的面孔透出點紅暈,端莊而甜美;校花沒穿制服,穿著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見。

  圓肩,半個背,腰,肚臍眼,豐腴的大腿都在外邊呢。

  加上艷麗的臉蛋,媚眼與紅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風騷,是成熟性感的那種。

  班花倒還好,這校花令大丑小鋼炮架了起來。

  幸好在下邊,不會讓人發現,否則會很尷尬的。

  他低頭用餐巾紙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飾。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進來了,“請問有什麼吩咐?”

  校花指著筷子說:“怎麼這筷子包裝都沒呢。一定不干淨,去換一雙來。”

  服務員說:“請稍等。”

  說完,快步出去。

  沒等大丑說什麼,校花又叫道:“服務員,來一下。”

  又一個服務員進來,校花歪著頭,用鄙夷的眼光瞅著自己的杯子,說道:“這杯子有灰,再去換個干淨的。”

  服務員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別折騰人了,再這樣下去,這里的服務員的腿都叫你給遛細了。”

  校花說:“那今天便宜她們了。”

  大丑心說:這女人倒挺愛干淨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兒頭,要好脾氣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來,十瓶啤酒也上來,三人端杯站起來,大丑說:“為我們老同學,重逢哈爾濱,大家干一杯。”

  班花說:“祝大丑成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問:“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飲而盡,笑聲一片。

  大家坐下來,暢談往事,正眉飛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機響起來。

  校花罵道:“這個人,真討厭。”

  起身出去接電話,但很快又進來,臉色變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了,老公打電話來說,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們陪罪。”

  班花與大丑都說:“快走吧,孩子要緊。”

  校花向兩人歉意地望一眼,倉促而去。

  兩人重新坐下來,大丑把酒給滿上,問道:“他老公是干什麼的?”

  班花說:“是一個大款,脾氣不太好。”

  大丑又問:“一定是個帥哥吧?”

  班花笑道:“還沒有你帥呢,比她大十五、六歲。不過,有錢就好。”

  大丑凝視著她,問道:“你老公在哪兒高就?”

  班花嘆道:“他沒有多大本事,只是個處長。對我還不錯。我們是大學的同學。”

  大丑問:“你孩子多大了?長得很可愛吧。”

  班花撲哧一笑,說:“我還沒有孩子呢。”

  大丑尷尬地端起杯來,兩人碰杯,又喝個干淨。

  兩人邊喝邊談,九點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臉上閃著汗光,而班花臉象擦了胭脂,嬌艷動人。

  大丑算過帳,兩人往外走。

  班花酒量不錯,喝好幾瓶,腳步只是有一點飄,絕不致搖晃與跌倒。

  大丑心里有一點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頓,女人不醉還有什麼戲呀。

  到門外,大丑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撫發熱的臉,說道:“家里沒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問:“那你去哪兒?”

  班花說:“給我找家旅館吧。我去那兒睡。”

  大丑反對道:“去什麼旅館,又不是沒地方住。這里離我家不遠,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嗎?”

  大丑拍拍胸膛,朗聲說:“有我在,誰敢碰你。”

  班花說:“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罵道:“這話誰說的,這麼粗。好了,去你家,不過,你別碰我。”

  大丑堅決地說:“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這才跟他上車,奔大丑家來。

  大丑扶她上樓,進屋後,兩人洗把臉,讓她住小屋。

  小屋有個單人床,好久沒人住了。

  班花的心怦怦亂跳,真怕他亂來,那是自己無力反抗的。

  轉念一想,他不是這種人。

  見大丑道聲晚安後,悄然離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內心深處又涌起一點失望。

  青春沒了,魅力也沒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時代那麼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與她銷魂一次。

  可他從不會強奸女人。

  當年她看不上自己,現在多半也不會看上,我何時能象那幫帥哥一樣,到處得到女子的垂青呢?

  恐怕真要下輩子了。

  大丑無比遺憾地躺下,胡思亂想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著。

  後來,他被一種聲音驚醒了。

  開了門,衛生間亮著燈,班花正彎腰嘔吐著。

  大丑趕忙上去,輕輕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

  吐了好一陣,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還說:“對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讓你笑話了。”

  大丑不出聲,只望著她發呆。

  原來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內衣,黑色的內衣,顯得她肌膚如雪;乳房被胸罩包著,看樣兒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褲衩裹得溜圓,沒包住的白肉,放著誘惑之光;腚溝在褲衩上映出悅目的一道,這一道似乎還呼吸般一鼓一縮的;兩條玉腿長得也好,小腿圓實,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嬌軀上倘佯著,舔吸著,最後又回到腚溝上,里邊藏有神秘洞府,泉眼與森林。

  想到了旖旎處,大丑肉棒把褲衩支起一個帳篷來,他兩眼冒火,欲望象火山一樣噴出來。

  班花也感覺不對,見自己赤身露體的,大丑只有條褲衩,不禁害羞。

  見他兩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發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這時什麼都不顧了,他不能讓這條美人魚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緊緊的。

  班花叫道:“快放開我,你說過不碰我的。”

  大丑說:“你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讓我親熱一次吧。”

  班花掙扎道:“快放開,我不能對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說:“不放,你知道這些年我想過你多少回嗎?想到你嫁給別的男人,我心里好難過。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難道讓我親熱一次還不行嗎?”

  班花說:“不行,我不能給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看過多少對象,人家都嫌我長得丑,沒人肯理我。我都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呢。我活得好窩囊呀!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長這麼大,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嘗過,真是白活了,你讓我嘗一次好嗎?”

  班花聽他說得淒苦,想想也信以為真,象他這樣的男人,又窮又丑,好姑娘哪里肯嫁他呀?

  差點的他也未必肯要。

  想到讓他親熱一次,這可為難了。

  自己結婚多年,始終忠於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夠可憐的,連女人的味都沒嘗過,確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班花猶豫起來,大丑心說有門,把嘴湊上去,在她的臉上啄著,兩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撫摸。

  肉棒向前挺著,隔著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帶。

  班花下意識地抵抗著,但她的抵抗全無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那里的柔軟與彈性,大嘴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又軟又涼,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體上的愉悅,使她面紅耳赤,鼻子也有了哼聲。

  大丑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來。

  班花想把這狼舌頭頂出去,省得它做怪,結果適得其反,自己的小舌頭叫它給纏住,二舌戰在一處。

  不一會兒,班花的性欲慚慚抬頭,兩只手原本是推他的,這時搭在他腰上,不知怎麼辦才好。

  大丑春風得意,一手在腚溝上活動,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彈性良好,摸起來很爽。

  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著小穴與屁眼。

  沒幾下,大丑便覺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著,嘴里唔唔地叫道:“夠了吧……該放開我了……哎呀……輕點……”

  大丑怎能放手,將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頭暗些。

  大丑用手指猛捏著,壓著,極盡手上所能用的動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驚道:“這麼大,真嚇人呢。”

  想放開,大丑在她手上捏幾下,她才乖乖地握著。

  因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著,想象它的廬山真面目,心說:我的媽呀,這樣的大家伙,還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說,要快,一定得快,一會備不住她又後悔了,那可抱恨終生了。

  他讓班花轉過身,彎下腰,手按浴盆。

  拿掉胸罩,將褲衩刷地褪到膝蓋,沒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嘴貼上去。

  他的嘴在小洞上親一下,班花激動地顫一下,嘴里啊地大叫,原來她最怕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長得很不錯,陰毛不算多,都整齊有型,可能有意修飾過吧。

  大陰唇肥厚,小陰唇薄薄,顏色與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樣重迭著,映襯著,緊揪揪的。

  此刻,它滿帶露珠,盡顯成熟少婦的風情;一張一合的,象是呼喚男性的撫慰。

  大丑激動不已,兩手握著屁股,一條舌頭游魚般靈活地飄來飄去,象是要吸干這少婦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聲越大,越叫越沒顧忌。

  “牛哥哥,快……快……快進來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問:“你要什麼呀?”

  班花說:“我要……做……愛……做愛……”

  大丑站起來,嘆道:“到此為止吧。我不能對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

  眼中有了淚水,也想站起來。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內褲脫掉,又放出肉棒,在腚溝上沾點淫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勁一捅,進去半根,再一捅,便給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說:現在你後悔也晚了!

  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緩慢又有力地進出著,令班花全身都處在激動之中,小穴從未含過這麼大家伙,首次被撐得這麼大。

  那種被漲滿,被頂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歡呼起來:“好美呀……好爽呀……想不到……做愛……可以……這麼美的……“大丑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響,把奶子捏得漲到極點。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著美目,享受著被操的快感,嘴里隨時報告自己的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圓,肉棒猶如一把刀,在洞里揮舞,殺得班花丟盔棄甲,浪水長流,在腿上流下一條小溪,嘴里是什麼都叫出來:“好樣的……好漢子……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沒了……快……再快……“大丑問:“你喜歡被男人操屄嗎?”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歡……喜歡極了……”

  大丑問道:“有幾個男人操過你的屄?”

  班花說:“只有……兩個……我老公……還有你……”

  “誰操得舒服?你喜歡被誰操屄?”

  問的同時,速度飛快,把陰唇插得好象有點腫了。

  “還是你厲害……我喜歡被你……操屄……”

  聽得大丑眉開眼笑,比當了神仙還的勁兒。

  這麼一分心,射精的征兆傳來,他速度快到極限。

  班花急忙叫道:“別……射里……里邊……”

  大丑問:“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

  這麼說道,一股熱流已激射而出,一點不剩地給她射進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摟她在被窩里休息,心說:我終於把你操了,這感覺真好。

  班花說:“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班花說:“我心里覺得對不起他呀!”

  突然問:“你怎麼騙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你沒碰過女人,這是真的嗎?”

  大丑說:“只跟女朋友做過。”

  班花說:“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個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話,去玩校花去,她可是個騷貨。上過她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大丑問:“那她老公也不管嗎?”

  班花說:“管不了,他老公滿足不了她,她就找別的男人。為這事,倆人沒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說:“我不想玩她,我喜歡玩你這樣正經的女人。”

  班花說:“明天早晨,咱們各走各的,以後還是老同學。這事當沒發生。”

  大丑一聽,一下子坐起來,班花問:“干什麼?”

  大丑說:“抓緊時間,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說道:“才做完,你還能做嗎?”

  大丑說:“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嚇得一縮手,叫道:“呀~~好象吃了偉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壓住她,笑道:“閒言少敘,操屄要緊。”

  說罷,把家伙又擠進她小屄里。

  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潮幾回,身子如一團軟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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