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人快活夠了,這才穿衣起身。
小雅去門口取來紙兜子,掏出一雙漂亮的涼鞋。
她叫大丑坐在床上,親自給他試鞋。
大丑感動得要哭。
這麼多年來,自己象一個孤魂,沒人管沒人問。
現在有人關心他了,他心里溫暖如春。
不止是小雅,還有倩輝,那也是個多情的好女人。
雖然她不一定對自己有愛情,但自己已經滿足了。
小雅微笑說:“我和小聰在大街上,趕上處理減價貨,見好多人買,我也買一雙。你可別嫌不好啊。”
大丑一感動,將小雅緊摟在懷里。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麼小老婆?難道你還有大老婆嗎?”
大丑在她小嘴上狠親了一口。“唧”地一聲響。
小雅閉上眼,主動獻上櫻唇。
大丑吮著香舌,兩手在她嬌軀上好頓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時推開他,兩人可能再戰一場。
臨走時大丑要送她回校,小雅沒讓。
囑咐他精心照顧好自己。
大丑答應著,讓小雅有空多來陪自己。
小雅知道這“陪”字的具體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這地方少來為妙。”
大丑睜大眼睛,不解地問:“咋的?”
小雅笑出聲來:“這里是狼窩。”
大丑哈哈大笑,笑得很開心,很幸福。
他覺得人生無比美好,自己正在燦爛的陽光里。
次日,他到單位告別。
領導們紛紛挽留,很惋惜的的樣子。
一塊兒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錦,出人頭地,早日娶到美麗的老婆。
並說好,擇日喝酒,給他餞行。
大丑很高興,與大家一一擁抱。
最後,他來到倩輝辦公室。
這位美人正在看《長恨歌》其中的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使她心搖神馳,浮想連翩。
她沒有想到自己老公與情人,卻想到大丑。
回想大丑的傻樣兒與憨氣,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
她有點痴了。
大丑一敲門,她才恢復常態。
大丑進來,她正坐在椅子上。
辦公室里的倩輝美麗、端莊、清雅,還有點當官的傲氣。
這美人兒今天長發盤頭,化著淡妝。
合體的粉紅套裙把豐滿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
上身開口很低,能望見乳罩的一角。
大丑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里看。
倩輝一捂胸,喝道:“給我坐下。”
一副領導的樣子。
大丑嘻嘻一笑,到桌後把她給抱住。
手在乳罩里摸。
倩輝忙推開他,低聲罵道:“要死呀你,這是什麼地方,辦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沒什麼。我可臭名遠揚了。”
大丑放開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說道:“我倒沒什麼?你說的輕巧。要是傳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閹了我。”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
倩輝注視著他,冷聲問道:“你這是向我告別的?不是連咱倆的關系都別了吧?”
大丑輕笑道:“我也想離你遠點,可是舍不得你呀。”
倩輝哼道:“我有什麼讓你舍不得的。”
大丑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邊。
倩輝生氣了,忽地站起來,失聲道:“你就舍不得這個?”
大丑過來拉住她的纖手,柔聲道:“輝輝寶貝兒,我和你說笑的。我最舍不得的,是你對我的關心體貼,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里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讓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麼都不在乎。”
倩輝望著他,眼睛有點濕,說:“你這麼說,我很滿足。你難道不嫌我太放蕩嗎?同時和三個男人有關系。”
大丑親一下她的手,說:“有什麼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這樣的美人就算同時跟一百個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輝撲哧一笑,罵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麼淫蕩。”
大丑說:“你在床上,可愛極了。”
倩輝捂住他的嘴,怒道:“不准說。”
大丑知道她是在裝相。
倩輝說:“找到住處沒有?若沒找到先在這宿舍住著也行。我說了就算。”
大丑說:“已經找好了。”
倩輝問:“租金一定很貴吧?”
大丑搖頭說:“不是租的,是從別人借來的。”
倩輝問這是怎麼回事。大丑便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倩輝笑道:“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斷,這房子是你的了。”
大丑盯著她:“為什麼這麼肯定?”
倩輝又臂拄桌,兩手交叉,輕聲道:“你救他一命,他報答你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個大款呀,家里開著一個汽車廠呢。掏個幾十萬的,等於拔一根汗毛。不過是一套房子,他怎麼會往回要呢。“大丑說:“我還真不信。”
倩輝說:“你不信,這好辦。咱們打賭。輸了請客。我輸了請你去省城最好的飯店。你輸了呢?”
大丑壞笑道:“我請你吃香蕉。”
倩輝臉一紅,站起來,照大丑身上亂捶。
借此機會,大丑抱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用嘴在臉上亂親。
倩輝急道:“快放開,會進來人的。”
大丑說:“我突然想要你。現在就想。”
原來大丑不知怎麼的,想起她和廠長在辦公室偷情的事來。
突然很想在辦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輝見他很認真的樣子。
沒辦法,只好說:“咱們進里屋,要快。”
大丑拉起她,跟她進了旁邊一門。
里屋有衣櫃,大鏡子,還有沙發和床。
大丑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親。
倩輝吐出香舌,大丑含住猛吸。
一只手伸進裙下,入內褲,探花瓣。
美人知趣地分開腿,里邊好熱呀,大丑一指塞入泉眼,攪了幾下,便有水來。
另只手也湊熱鬧,解衣摸奶。
玩著肉球,不時地挑逗敏感的奶頭。
片刻之間,倩輝激動起來。
嬌喘聲清晰可聞。
她哀求道:“親愛的……快干吧……一會怕有人來……別浪費時間了!”
大丑一想,可不是嗎,這里可不比別處。
他叫倩輝站起身,雙手扶床,屁股翹起。
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褲衩。
小屁眼暗紅,緊緊的一圈皺肉。
在大白屁股的映襯下很有魅力。
再看倩輝的秘處,粘粘的春水,已把紅花,黑草染濕,正沿著玉腿下滑呢。
大丑也衝動起來,雙手按住屁股肉,伸長舌頭對美人的最美的雙洞,熱情如火、細致入微地進行徹底地服務。
一有泉水涌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
腥味中帶著點香氣。
倩輝是經常洗澡並噴香水的。
倩輝樂得屁股、細腰胡亂地動著。
要不是環境限制,她早已大聲叫出來,告訴心愛的男人,她有多舒服。
讓男人盡情的臭美一下。
在這里她只能壓抑著,只敢低聲哼著。
倩輝呻吟道:“親愛的……快插進來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備不住……來了……”
大丑不敢再羅嗦了。
不解褲門,只打開拉鏈,抽出大槍;大槍憋得透紅,搖頭晃腦的。
大丑用龜頭蹭幾下屁眼,又粘點淫水,這才撲地一聲,插入肉洞。
倩輝忘情地說:“好……真爽……好硬……好長呀……”
大丑兩手前伸,抓住一對奶子,一邊挺著肉棒,一邊不懷好意地問:“操得好不好?”
倩輝說:“好。”
大丑道:“說完整一點。”
倩輝說:“親愛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發軟。”
大丑得意洋洋,奮起神威。
大肉棒象活塞般,劇烈抽動著。
小穴的軟、緊、濕、滑,使他骨頭發酥。
他愛極了這個美人,狠狠撞擊著。
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響,若不是隔著兩道門,不傳出去才怪。
大丑輕喘著,倩輝嬌哼著,盡情享受歡愛的甜蜜。
都覺得此是人生至樂,都恨不得在這極樂中死掉。
在大丑的攻擊下,倩輝先到高潮。
大丑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輝說:“別射那里。會弄髒衣服的。來,射這里來。”
大丑抽出肉棒,倩輝蹲下,把濕淋淋的龜頭含入。
不時地套動著。
又用尖尖的舌頭舔著,擊著,蹭著,卷著。
當她在馬眼上一點時,大丑忍不住了,向前挺進嘴里,一股股濃精,一點不剩地送給美人。
美人也不嫌棄,緋紅著臉,含情地望著心上人,喉嚨動了幾動,全部進肚。
又將肉棒清理干淨。
還把褲子給拉好。
然後才整理自己。
大丑好不驕傲。
這辦公室里,干心愛的美人,干一個科長。
美人對自己伺候周到。
當男人可真好。
誰說我牛大丑命苦?
前半生也許苦點,目前看來,後半生老天對我會有所補償的。
溫存一會兒,大丑告別。
倩輝說:“常打電話給我,常回來看我呀。”
大丑答應著,把自己住址說了一遍。
倩輝記性很好,又怕記錯,拿筆記在本子上。
大丑說:“你可要常去呀。”
倩輝說:“我會常去讓你……”
說到此,不說了。
大丑給續上:“讓我操。”
倩輝羞澀地望著他,打他一下。
大丑坐上线車到服裝城報到。
管事的告訴他,上四樓鐵秘書那兒簽到。
一進屋,他以為新來的都在這呢。
結果屋里只坐著一個女郎。
一抬頭,正是楊小君。
大丑說:“你不是姓楊嗎?看來我走錯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著,指著旁邊坐位讓他坐。
嘴里說道:“你沒走錯。你看我不象秘書嗎?”
說著故意裝出斯文與嚴肅的模樣。
可那種嫵媚嬌俏之態難以掩飾,大丑覺得很做作。
不由地笑出聲來。
小君也笑了起來。
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樣子,象一個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嬌媚的聲音解釋道:“這屋是鐵秘書的,她這幾天請假,由我暫時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丑問:“怎麼姓這個姓,感覺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後見到她,最好離遠點。要不然,你會病倒的。”
大丑一愣,問道:“她身上有病菌嗎?”
小君衝他神秘地一笑,說道:“聽我的,沒錯。對你有好處。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丑又問:“你跟她熟嗎?”
小君說:“認識兩年了,基本天天能見到。怎麼了?”
大丑說:“既然這麼熟兒,你咋沒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為……我先不說。以後,你自己體會去。”
小君用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注視著大丑,夸道:“你長得很強壯呀,快趕上周潤發了。”
大丑一笑,說:“我哪有他帥呀。”
小君說:“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電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雙手開槍,臉上充滿了英雄氣概。真是酷極了。那樣的男人才叫男子漢呢。”
小君說得眉飛色舞的。
大丑說:“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這樣酷的了。”
一聽這話,小君象泄了氣的皮球。
她長嘆一口氣:“唉!你可別提他。他要是能趕上周潤發十分之一的外形與氣魄,我這輩子別無所求了。”
大丑心說,你不滿意,為什麼還纏在一塊兒?
嘴里卻說:“能讓小君這樣的靚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過人之處。”
小君撇撇嘴,半響才說:“咱們說點別的吧。”
大丑問:“那幫新來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孫經理來呢。”
大丑突然說:“對了,昨天我答應請你搓一頓的。”
小君一聽,眉開眼笑地說:“是呀是呀,可不是嗎,差點給忘了。咱們什麼時間去?”
大丑說:“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說:“一言為定。可不准反悔。”
大丑說:“咱們拉勾。說著伸指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友好地拉著。
大丑觀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輝白。
但手形標准,十指尖尖。指甲上還抹了紅油。
小君見他瞅著自己的手發呆,問道:“我的手長得不好看是吧?”
大丑笑道:“誰說的。好看得很。你沒看我都看傻了嗎?”
小君很高興,笑意更濃了,喜道:“我喜歡你這樣說。我的手還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
大方地伸過來。
大丑也不客氣,一只手拉著,另一只手細細地撫摸著,前前後後,認真感受著。
果然又嫩又滑。
大丑由這手,不由地想到別處去。下邊呼地硬了起來。
小君說道:“不騙你吧。別人要這樣摸,我會生氣的。對你,我不生氣。你是個好人。”
大丑意識到有點失禮,依依不舍地放下那手。
看小君,臉帶紅暈,盡是嫵媚之態。
大丑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著。
又是體檢,又是發衣服,又是領導講話,一頭午過去了。
明天正式上班。
大丑在自己的“家”里舒服地睡一覺。
四點才爬起來。
簡單收拾一下,下樓去找飯店。
他選好一家中檔的,要個單間,他可沒點菜。
四點半一到,他給小君打電話,嬌媚的聲音傳來:“我馬上來。”
大約二十分鍾吧,小君來了。跟一個男的來的。
大丑心說,這是他男朋友嗎?
長得跟瘦猴一樣,臉倒白,兩腮無肉,戴一副大眼鏡。
鏡片跟啤酒瓶底一樣厚。
此兄的風采,跟我大丑實是半斤八兩。
小君也不介紹,問大丑:“等急了吧?我等他來著。”
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
那男子好象習慣了,仍舊很平靜,衝大丑點點頭,才坐在小君身邊。
大丑望望小君,問道:“這位兄弟貴姓,你也不介紹一下。”
小君沒法,只得站起來說:“他叫孫子都。這位是牛大丑,我的新同事。”
大丑伸手,兩人緊緊握著。
子都自我介紹說:“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後,在服裝城請牛大哥多多照顧她。”
小君顯然對“男朋友”這個稱呼有點不滿,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關照,誰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丑不解,問子都道:“你的父親是?”
“他叫孫滿堂。”
這不是我們服裝城的老總嗎?
刹那間,他明白了好多事。
他笑道:“原來你是我們老總的的公子。失禮了。”
子都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來。
大家點好菜,要好酒。
閒談一陣,開始暢飲起來。
子都酒量不大,兩瓶酒下肚,臉也紅了,眼前也晃了。
小君表現相當突出,大丑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沒有。
讓大丑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臉有點紅,心里很不痛快。
事先跟他說過,不要亂說話。
他還是說了。
真夠氣人的,回頭得整整他。
她一邊喝酒,一邊瞪著他。
子都也看出來了,衝她笑笑,心里有點慌。
差不多時,小君衝子都使個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來前我跟說什麼了,好好想想。”
說著,用手敲敲他的頭,把眼鏡都給敲斜了。
他終於想起讓自己算帳的事。
趕緊站起來,往外走。
雖然腳步有點飄,總算不倒。
大丑不解,問道:“他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們喝酒。”
大丑見小君滿臉紅霞,眼波欲流。
比起倩輝與小雅,另有一種韻味,不禁一呆。
小君說:“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怎麼樣?”
大丑當然樂意。
兩人靠近,伸長胳膊,以臂彎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干了一杯。
大丑意氣風發,逗她說:“喝完交杯酒了,是該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著單間門,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從外邊進來,聲音含糊地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小君說:“牛大哥說了,你請客,他過意不去。下回他要請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時,我一定來的。我可當真了。”
大丑這才知道,他是算帳去了。
這個小君還真能逗人。
一看小君,一臉的得意。
小君望著他微笑,心說,不讓他算帳我今天帶他來干什麼呀。
礙手礙腳的。
三人出門來。
見子都有點晃,大丑扶著他。
小君過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著。
大丑說:“我送你們回去吧。”
小君說:“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攔輛出租車,她子都扶上去。
關上車門。
借著夜色她在大丑臉上親一口後,才上車揮別。
眼里射出溫柔的光彩。
大丑木然地擺著手,見車遠去。
他摸著小君親過之處,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
暖流散開來,遍及全身,每一個毛孔無一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