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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章 保安

大丑風流記 獵槍 6025 2024-02-29 23:19

  第兩人快活夠了,這才穿衣起身。

  小雅去門口取來紙兜子,掏出一雙漂亮的涼鞋。

  她叫大丑坐在床上,親自給他試鞋。

  大丑感動得要哭。

  這麼多年來,自己象一個孤魂,沒人管沒人問。

  現在有人關心他了,他心里溫暖如春。

  不止是小雅,還有倩輝,那也是個多情的好女人。

  雖然她不一定對自己有愛情,但自己已經滿足了。

  小雅微笑說:“我和小聰在大街上,趕上處理減價貨,見好多人買,我也買一雙。你可別嫌不好啊。”

  大丑一感動,將小雅緊摟在懷里。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麼小老婆?難道你還有大老婆嗎?”

  大丑在她小嘴上狠親了一口。“唧”地一聲響。

  小雅閉上眼,主動獻上櫻唇。

  大丑吮著香舌,兩手在她嬌軀上好頓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時推開他,兩人可能再戰一場。

  臨走時大丑要送她回校,小雅沒讓。

  囑咐他精心照顧好自己。

  大丑答應著,讓小雅有空多來陪自己。

  小雅知道這“陪”字的具體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這地方少來為妙。”

  大丑睜大眼睛,不解地問:“咋的?”

  小雅笑出聲來:“這里是狼窩。”

  大丑哈哈大笑,笑得很開心,很幸福。

  他覺得人生無比美好,自己正在燦爛的陽光里。

  次日,他到單位告別。

  領導們紛紛挽留,很惋惜的的樣子。

  一塊兒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錦,出人頭地,早日娶到美麗的老婆。

  並說好,擇日喝酒,給他餞行。

  大丑很高興,與大家一一擁抱。

  最後,他來到倩輝辦公室。

  這位美人正在看《長恨歌》其中的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使她心搖神馳,浮想連翩。

  她沒有想到自己老公與情人,卻想到大丑。

  回想大丑的傻樣兒與憨氣,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

  她有點痴了。

  大丑一敲門,她才恢復常態。

  大丑進來,她正坐在椅子上。

  辦公室里的倩輝美麗、端莊、清雅,還有點當官的傲氣。

  這美人兒今天長發盤頭,化著淡妝。

  合體的粉紅套裙把豐滿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

  上身開口很低,能望見乳罩的一角。

  大丑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里看。

  倩輝一捂胸,喝道:“給我坐下。”

  一副領導的樣子。

  大丑嘻嘻一笑,到桌後把她給抱住。

  手在乳罩里摸。

  倩輝忙推開他,低聲罵道:“要死呀你,這是什麼地方,辦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沒什麼。我可臭名遠揚了。”

  大丑放開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說道:“我倒沒什麼?你說的輕巧。要是傳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閹了我。”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

  倩輝注視著他,冷聲問道:“你這是向我告別的?不是連咱倆的關系都別了吧?”

  大丑輕笑道:“我也想離你遠點,可是舍不得你呀。”

  倩輝哼道:“我有什麼讓你舍不得的。”

  大丑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邊。

  倩輝生氣了,忽地站起來,失聲道:“你就舍不得這個?”

  大丑過來拉住她的纖手,柔聲道:“輝輝寶貝兒,我和你說笑的。我最舍不得的,是你對我的關心體貼,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里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讓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麼都不在乎。”

  倩輝望著他,眼睛有點濕,說:“你這麼說,我很滿足。你難道不嫌我太放蕩嗎?同時和三個男人有關系。”

  大丑親一下她的手,說:“有什麼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這樣的美人就算同時跟一百個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輝撲哧一笑,罵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麼淫蕩。”

  大丑說:“你在床上,可愛極了。”

  倩輝捂住他的嘴,怒道:“不准說。”

  大丑知道她是在裝相。

  倩輝說:“找到住處沒有?若沒找到先在這宿舍住著也行。我說了就算。”

  大丑說:“已經找好了。”

  倩輝問:“租金一定很貴吧?”

  大丑搖頭說:“不是租的,是從別人借來的。”

  倩輝問這是怎麼回事。大丑便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倩輝笑道:“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斷,這房子是你的了。”

  大丑盯著她:“為什麼這麼肯定?”

  倩輝又臂拄桌,兩手交叉,輕聲道:“你救他一命,他報答你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個大款呀,家里開著一個汽車廠呢。掏個幾十萬的,等於拔一根汗毛。不過是一套房子,他怎麼會往回要呢。“大丑說:“我還真不信。”

  倩輝說:“你不信,這好辦。咱們打賭。輸了請客。我輸了請你去省城最好的飯店。你輸了呢?”

  大丑壞笑道:“我請你吃香蕉。”

  倩輝臉一紅,站起來,照大丑身上亂捶。

  借此機會,大丑抱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用嘴在臉上亂親。

  倩輝急道:“快放開,會進來人的。”

  大丑說:“我突然想要你。現在就想。”

  原來大丑不知怎麼的,想起她和廠長在辦公室偷情的事來。

  突然很想在辦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輝見他很認真的樣子。

  沒辦法,只好說:“咱們進里屋,要快。”

  大丑拉起她,跟她進了旁邊一門。

  里屋有衣櫃,大鏡子,還有沙發和床。

  大丑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親。

  倩輝吐出香舌,大丑含住猛吸。

  一只手伸進裙下,入內褲,探花瓣。

  美人知趣地分開腿,里邊好熱呀,大丑一指塞入泉眼,攪了幾下,便有水來。

  另只手也湊熱鬧,解衣摸奶。

  玩著肉球,不時地挑逗敏感的奶頭。

  片刻之間,倩輝激動起來。

  嬌喘聲清晰可聞。

  她哀求道:“親愛的……快干吧……一會怕有人來……別浪費時間了!”

  大丑一想,可不是嗎,這里可不比別處。

  他叫倩輝站起身,雙手扶床,屁股翹起。

  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褲衩。

  小屁眼暗紅,緊緊的一圈皺肉。

  在大白屁股的映襯下很有魅力。

  再看倩輝的秘處,粘粘的春水,已把紅花,黑草染濕,正沿著玉腿下滑呢。

  大丑也衝動起來,雙手按住屁股肉,伸長舌頭對美人的最美的雙洞,熱情如火、細致入微地進行徹底地服務。

  一有泉水涌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

  腥味中帶著點香氣。

  倩輝是經常洗澡並噴香水的。

  倩輝樂得屁股、細腰胡亂地動著。

  要不是環境限制,她早已大聲叫出來,告訴心愛的男人,她有多舒服。

  讓男人盡情的臭美一下。

  在這里她只能壓抑著,只敢低聲哼著。

  倩輝呻吟道:“親愛的……快插進來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備不住……來了……”

  大丑不敢再羅嗦了。

  不解褲門,只打開拉鏈,抽出大槍;大槍憋得透紅,搖頭晃腦的。

  大丑用龜頭蹭幾下屁眼,又粘點淫水,這才撲地一聲,插入肉洞。

  倩輝忘情地說:“好……真爽……好硬……好長呀……”

  大丑兩手前伸,抓住一對奶子,一邊挺著肉棒,一邊不懷好意地問:“操得好不好?”

  倩輝說:“好。”

  大丑道:“說完整一點。”

  倩輝說:“親愛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發軟。”

  大丑得意洋洋,奮起神威。

  大肉棒象活塞般,劇烈抽動著。

  小穴的軟、緊、濕、滑,使他骨頭發酥。

  他愛極了這個美人,狠狠撞擊著。

  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響,若不是隔著兩道門,不傳出去才怪。

  大丑輕喘著,倩輝嬌哼著,盡情享受歡愛的甜蜜。

  都覺得此是人生至樂,都恨不得在這極樂中死掉。

  在大丑的攻擊下,倩輝先到高潮。

  大丑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輝說:“別射那里。會弄髒衣服的。來,射這里來。”

  大丑抽出肉棒,倩輝蹲下,把濕淋淋的龜頭含入。

  不時地套動著。

  又用尖尖的舌頭舔著,擊著,蹭著,卷著。

  當她在馬眼上一點時,大丑忍不住了,向前挺進嘴里,一股股濃精,一點不剩地送給美人。

  美人也不嫌棄,緋紅著臉,含情地望著心上人,喉嚨動了幾動,全部進肚。

  又將肉棒清理干淨。

  還把褲子給拉好。

  然後才整理自己。

  大丑好不驕傲。

  這辦公室里,干心愛的美人,干一個科長。

  美人對自己伺候周到。

  當男人可真好。

  誰說我牛大丑命苦?

  前半生也許苦點,目前看來,後半生老天對我會有所補償的。

  溫存一會兒,大丑告別。

  倩輝說:“常打電話給我,常回來看我呀。”

  大丑答應著,把自己住址說了一遍。

  倩輝記性很好,又怕記錯,拿筆記在本子上。

  大丑說:“你可要常去呀。”

  倩輝說:“我會常去讓你……”

  說到此,不說了。

  大丑給續上:“讓我操。”

  倩輝羞澀地望著他,打他一下。

  大丑坐上线車到服裝城報到。

  管事的告訴他,上四樓鐵秘書那兒簽到。

  一進屋,他以為新來的都在這呢。

  結果屋里只坐著一個女郎。

  一抬頭,正是楊小君。

  大丑說:“你不是姓楊嗎?看來我走錯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著,指著旁邊坐位讓他坐。

  嘴里說道:“你沒走錯。你看我不象秘書嗎?”

  說著故意裝出斯文與嚴肅的模樣。

  可那種嫵媚嬌俏之態難以掩飾,大丑覺得很做作。

  不由地笑出聲來。

  小君也笑了起來。

  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樣子,象一個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嬌媚的聲音解釋道:“這屋是鐵秘書的,她這幾天請假,由我暫時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丑問:“怎麼姓這個姓,感覺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後見到她,最好離遠點。要不然,你會病倒的。”

  大丑一愣,問道:“她身上有病菌嗎?”

  小君衝他神秘地一笑,說道:“聽我的,沒錯。對你有好處。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丑又問:“你跟她熟嗎?”

  小君說:“認識兩年了,基本天天能見到。怎麼了?”

  大丑說:“既然這麼熟兒,你咋沒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為……我先不說。以後,你自己體會去。”

  小君用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注視著大丑,夸道:“你長得很強壯呀,快趕上周潤發了。”

  大丑一笑,說:“我哪有他帥呀。”

  小君說:“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電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雙手開槍,臉上充滿了英雄氣概。真是酷極了。那樣的男人才叫男子漢呢。”

  小君說得眉飛色舞的。

  大丑說:“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這樣酷的了。”

  一聽這話,小君象泄了氣的皮球。

  她長嘆一口氣:“唉!你可別提他。他要是能趕上周潤發十分之一的外形與氣魄,我這輩子別無所求了。”

  大丑心說,你不滿意,為什麼還纏在一塊兒?

  嘴里卻說:“能讓小君這樣的靚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過人之處。”

  小君撇撇嘴,半響才說:“咱們說點別的吧。”

  大丑問:“那幫新來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孫經理來呢。”

  大丑突然說:“對了,昨天我答應請你搓一頓的。”

  小君一聽,眉開眼笑地說:“是呀是呀,可不是嗎,差點給忘了。咱們什麼時間去?”

  大丑說:“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說:“一言為定。可不准反悔。”

  大丑說:“咱們拉勾。說著伸指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友好地拉著。

  大丑觀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輝白。

  但手形標准,十指尖尖。指甲上還抹了紅油。

  小君見他瞅著自己的手發呆,問道:“我的手長得不好看是吧?”

  大丑笑道:“誰說的。好看得很。你沒看我都看傻了嗎?”

  小君很高興,笑意更濃了,喜道:“我喜歡你這樣說。我的手還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

  大方地伸過來。

  大丑也不客氣,一只手拉著,另一只手細細地撫摸著,前前後後,認真感受著。

  果然又嫩又滑。

  大丑由這手,不由地想到別處去。下邊呼地硬了起來。

  小君說道:“不騙你吧。別人要這樣摸,我會生氣的。對你,我不生氣。你是個好人。”

  大丑意識到有點失禮,依依不舍地放下那手。

  看小君,臉帶紅暈,盡是嫵媚之態。

  大丑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著。

  又是體檢,又是發衣服,又是領導講話,一頭午過去了。

  明天正式上班。

  大丑在自己的“家”里舒服地睡一覺。

  四點才爬起來。

  簡單收拾一下,下樓去找飯店。

  他選好一家中檔的,要個單間,他可沒點菜。

  四點半一到,他給小君打電話,嬌媚的聲音傳來:“我馬上來。”

  大約二十分鍾吧,小君來了。跟一個男的來的。

  大丑心說,這是他男朋友嗎?

  長得跟瘦猴一樣,臉倒白,兩腮無肉,戴一副大眼鏡。

  鏡片跟啤酒瓶底一樣厚。

  此兄的風采,跟我大丑實是半斤八兩。

  小君也不介紹,問大丑:“等急了吧?我等他來著。”

  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

  那男子好象習慣了,仍舊很平靜,衝大丑點點頭,才坐在小君身邊。

  大丑望望小君,問道:“這位兄弟貴姓,你也不介紹一下。”

  小君沒法,只得站起來說:“他叫孫子都。這位是牛大丑,我的新同事。”

  大丑伸手,兩人緊緊握著。

  子都自我介紹說:“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後,在服裝城請牛大哥多多照顧她。”

  小君顯然對“男朋友”這個稱呼有點不滿,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關照,誰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丑不解,問子都道:“你的父親是?”

  “他叫孫滿堂。”

  這不是我們服裝城的老總嗎?

  刹那間,他明白了好多事。

  他笑道:“原來你是我們老總的的公子。失禮了。”

  子都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來。

  大家點好菜,要好酒。

  閒談一陣,開始暢飲起來。

  子都酒量不大,兩瓶酒下肚,臉也紅了,眼前也晃了。

  小君表現相當突出,大丑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沒有。

  讓大丑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臉有點紅,心里很不痛快。

  事先跟他說過,不要亂說話。

  他還是說了。

  真夠氣人的,回頭得整整他。

  她一邊喝酒,一邊瞪著他。

  子都也看出來了,衝她笑笑,心里有點慌。

  差不多時,小君衝子都使個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來前我跟說什麼了,好好想想。”

  說著,用手敲敲他的頭,把眼鏡都給敲斜了。

  他終於想起讓自己算帳的事。

  趕緊站起來,往外走。

  雖然腳步有點飄,總算不倒。

  大丑不解,問道:“他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們喝酒。”

  大丑見小君滿臉紅霞,眼波欲流。

  比起倩輝與小雅,另有一種韻味,不禁一呆。

  小君說:“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怎麼樣?”

  大丑當然樂意。

  兩人靠近,伸長胳膊,以臂彎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干了一杯。

  大丑意氣風發,逗她說:“喝完交杯酒了,是該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著單間門,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從外邊進來,聲音含糊地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小君說:“牛大哥說了,你請客,他過意不去。下回他要請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時,我一定來的。我可當真了。”

  大丑這才知道,他是算帳去了。

  這個小君還真能逗人。

  一看小君,一臉的得意。

  小君望著他微笑,心說,不讓他算帳我今天帶他來干什麼呀。

  礙手礙腳的。

  三人出門來。

  見子都有點晃,大丑扶著他。

  小君過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著。

  大丑說:“我送你們回去吧。”

  小君說:“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攔輛出租車,她子都扶上去。

  關上車門。

  借著夜色她在大丑臉上親一口後,才上車揮別。

  眼里射出溫柔的光彩。

  大丑木然地擺著手,見車遠去。

  他摸著小君親過之處,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

  暖流散開來,遍及全身,每一個毛孔無一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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