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覺得差不多時,吐出肉棒。
這肉棒此時已象一根大煙筒一般聳立著,硬如鋼鐵,威風凜凜。
那個黑紅的龜頭快趕上雞蛋大了,那只獨目已溢出一滴興奮的淚水。
喇叭花一臉的風騷,雙目眯著,馬步蹲襠,纖手撥弄著家伙,笑嘻嘻地說:“真是根無價之寶,當你的女人,每天可樂死了。”
說著,她將自己騷答答水汪汪的玩意湊上來,幸好水夠多,兩樣東西彼此磨擦幾下,只聽唧地一聲響,兩肉片一分,肉棒已插進半截。
喇叭花忘情地叫道:“真好呀,漲死我了!”
一使勁兒,將整根家伙收進肉洞。
她停頓一會兒,閉上雙眼,深深地呼吸著,感受著這根家伙對自己造成的震撼與刺激。
稍後,喇叭花一臉幸福地抬起屁股,慢慢地起落著,每一次出來時,紅肉跟著翻出,進入時,紅肉又不見了。
豐沛的淫水,越來越多,順著二人的結合部位緩緩流出。
喇叭花受不了這快感的衝擊,啊啊地叫著,動作加快,兩只大奶子晃動著,令人眼花瞭亂。
象等著男人的手來抓弄似的。
丁大姐在旁看得過癮,兩眼放光。
忙拿出相機作最後的幾張特寫。
當膠卷用完,她看得正興奮時,喇叭花長叫一聲,原來她受不了這種舒爽,沒多少下就高潮了。
她趴在大丑身上,一邊呼呼地粗喘著,一邊伸嘴在大丑的臉上和身上亂親著,象在抒發自己對英雄人物的崇拜。
不曾想女人的淫水在肉棒一澆,竟使大丑緩緩醒來。
第一個感覺就是肉棒插在一個溫暖的肉窩里,雖不那麼緊湊吧,但那里的暖水泡得他非常舒服。
他連眼睛都沒睜開,便本能地一挺肉棒。
他以為是在跟自己的女人親熱呢。
這一頂,頂得喇叭花呻吟一聲,大丑一聽不對,睜眼一瞧,是個陌生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顯然自己的家伙是插在這個陌生的女人的洞里。
大丑一驚,停止動作,問道:“你是誰呀?咱們怎麼會混在一起呢?”
喇叭花一笑,一邊扭著腰使穴里的嫩肉磨擦著他的硬家伙,嘴上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正占人家的便宜呢。”
大丑心說,你不說是吧,反正都是這麼回事了,管你是誰,不如索性干個痛快。
他一翻身,將喇叭花壓在身下,使足力氣,大刀闊斧地抽送起來。
每一下都象撞鍾一樣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喇叭花的花心要破碎一般。
喇叭花摟住大丑的脖子,大聲叫道:“我的好人兒,你真強壯,你快把我干死了。”
大丑得意地干著,毫不溫柔地捏弄她的奶頭。
嘴上說道:“一看你就是個騷屄,不過騷得可愛。”
大丑感覺這個比自己老婆們略松的騷穴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的穴很會收縮,象一只小手在揉弄自己的龜頭,爽得大丑呼呼直喘。
喇叭花叫道:“我的好人兒,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這些年算是白活了。”
說著話,扭腰擺臀的配合著大丑。
大丑笑道:“管你是誰,非干死你不可。”
那肉棒速度之快,如急風暴雨。
干得喇叭花身體震顫不已,連床板都快震塌了。
這時的大丑,已不象平時那麼老實,厲害得象一只下山的猛虎。
喇叭花不經干,大丑插了幾百下她又一次高潮。
大丑說道:“你真差勁兒,就這點本事呀。”
喇叭花說道:“我今天遇到你,是太高興了,我從沒見過象你的這麼可愛的大雞巴。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旁邊還有丁大姐幫忙呢。”
一提丁大姐,大丑心里一震,扭頭一瞧,丁大姐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自己的表演呢。
臉上帶著動人的紅暈。
一見到她,大丑驀地清醒,什麼事都想起來了。
不用說,自己能到這個床上,一定都是她安排的。
而身下這個女人是干什麼的?
為何會跟自己這樣?
這麼一想,大丑的家伙一下子軟了,他急忙從她身上爬起來,拉過一條被蓋上自己身子,坐到床上,一副受冤屈的樣子。
喇叭花坐起身,說道:“好人兒,你還沒爽呢,咱們繼續吧。我不會向你要錢的,今天我倒貼一回。”
說著話,湊到大丑身邊,摸他的臉蛋,兩只大奶子正顫動著。
一旁的丁大姐見此,收斂心神,站起來拍手道:“我說牛老板,你的表演可真精彩呀。看得我都有點動心了。”
大丑瞪著她說道:“我怎麼會在這里,跟這個女人那樣,這是怎麼回事?”
丁大姐微微一笑,不答大丑的話,望著騷勁十足的喇叭花說道:“喇叭花,你的任務完成了,我會重重有賞的。你也快活得夠了,回去休息吧。我回頭會跟你算賬的。”
喇叭花一臉不情願地下床穿衣,嘴里嘟囔著:“我還沒有樂夠呢,碰上這樣的男人,多不容易呀。死在他身上我都願意。”
說著,向大丑直拋媚眼,套褲衩時,故意將一條腿放在床上,讓大丑能清楚地看到她秘處。
那里的黑毛正泛著水光,肉片還沒有完全並上呢。
象是在等新一輪的風暴呢。
喇叭花臨出門的一瞬間還衝大丑極有風情的一笑,可惜大丑此時心情不佳,不想跟她調情。
他再傻也明白,自己落入了丁大姐的圈套。
丁大姐能這樣做,不用說,是有一定的目的的,還用問嘛,她的目的自然是跟自己收房租有關了。
大丑身上蓋著被,一臉的惶恐跟憤怒,說道:“丁大姐,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丁大姐格格一笑,抱著膀子,說道:“牛兄弟,你剛才挺舒服吧。你的謝謝姐姐,是姐姐為你找的小姐。滋味不錯吧?”
說著又笑起來。
大丑驚道:“她是個小姐?”
丁大姐點頭道:“對呀,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計劃將自己的哪個親人找來跟你上床吧。不過你放心好了,她雖是個小姐,卻不是下三濫,保證沒病。她出道沒多久,而且只是兼職的小姐。她在家寂寞,男人對她不好,她就出來做做。”
大丑長出一口氣,又問道:“你的計劃是什麼?也不用繞彎子,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他知道她提的條件一定讓自己為難。
丁大姐在床邊坐下來,說道:“我也不想怎麼樣,太過分的事我不做。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叫你把那三萬塊錢抹掉。”
大丑一聽,差點沒大罵出來。
這還不過分呢?
三萬元呢,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如果你向我說軟話,苦苦央求,我牛大丑備不住心一軟,也就答應你了。
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我實在不舒服。
大丑沉吟半響,說道:“你容我考慮幾天,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家里還有老婆呢。”
丁大姐向他狡猾地一笑,說道:“牛兄弟,你可不要耍花樣呀。我手里可你有的照片呢。”
大丑一怔,說道:“什麼照片?”
丁大姐笑了笑,過去從皮包里掏出照相機,說道:“你剛才和那位小姐的表演,這里都有記錄,到時,你要跟我翻臉,哼哼,可別怪我無情。”
說著話,將門半開了,她拿好照相機,指指那個皮包,說道:“好,牛兄弟,我也不強人所難。我就讓你考慮兩天。兩天後,咱們還是這時間,在這里見面。那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說著,丁大姐走到門口,指指放在椅子上的皮包說道:“那些錢都在這里,你自己查一下吧。”
說著話,一臉得意地出屋了。
大丑從床上跳起來,怦地關上門。
大罵道:“賤女人,臭女人,暗算你牛大爺,你大爺操你祖宗。”
接著,大丑頹然地坐到床上,狠拍著自己的腦袋,自責道:“我怎麼這麼笨,我怎麼這麼蠢,我有什麼臉去見春涵她們呀。”
大丑陷入苦惱之中,直到良久之後,才穿好衣服,拎著那裝錢的皮包,失魂落魄地離開酒店。
大丑情緒不佳,象一個受氣的孩子需要安慰。
想到回家,他就有點不安,要是讓老婆們知道自己的丑事,那多沒面子呀。
這事不能告訴她們,男人嘛,得要臉。
幸好我沒有把那三萬元的事告訴她們。
這樣,還可蒙混過關。
我現在干嘛去呢?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倩輝最好。
嗯,還是去找她,她比較精明,成熟,會給我出個好主意的。
想到這里,撥通她的電話。
她果然在家,大丑說要去看她,倩輝的喜悅象是陽光一般,從那頭直照過來,大丑能感覺出她制造出的溫暖來。
末了,大丑問了一句:“你老公在家嗎?”
倩輝一笑,說道:“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放下電話,大丑打個出租車奔她家去,一想到她給過自己的好處與關懷,這顆七上八下的心就好受多了。
大丑一進屋,還好奇地各屋瞅瞅,倩輝關好門,拍拍他的背,笑罵道:“傻瓜,你瞅個什麼勁兒?我老公要是在家,我會讓你來嗎?”
大丑點頭道:“是呀,要是他在家,我可不敢來。”
倩輝說:“別說他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也有法子讓他不在家。”
大丑勉強一笑,說道:“輝輝,還是你聰明,比我強。”
說著話,放下皮包摟住了倩輝的脖子。
倩輝挺個大肚子,身著孕婦裝,笑眯眯地將頭靠在了大丑的肩膀上,問道:“喂,你這皮包里是什麼?不會是給我送禮來的吧?我可是來者不拒的”大丑嘆口氣,說道:“真想給你送禮了,可是剛剛我讓人給玩了。差點來不了。”
倩輝一驚,睜大美目,注視著大丑,關切地問:“怎麼回事?說來聽聽,誰敢玩我們的牛老板。”
大丑拉著倩輝的玉手,親了兩下,苦著臉,無限激動地將自己的丑事抖了出來,倩輝聽完,先是眨眨眼,接著格格格地笑起來。
大丑斜視著她,沒好氣地說:“我講給你聽,是希望你能幫幫我,可你還笑我。真叫我難過。”
倩輝好半天才忍住笑,兩只明眸望著大丑,說道:“叫你到處采花,這回栽了吧?是上天在罰你。以後可得吸取教訓。”
大丑反駁說:“我這回可沒想采誰,是人家害我的。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倩輝將一只手在大丑的胸上撫摸著,又移到他的跨間,按著他那根不太精神的家伙,嫵媚地笑道:“親愛的,你先去衝個澡,這種事嘛,讓我好好想想。等你洗完,我就差不多想出主意來了。”
說著,明眸向浴室一瞥。
沒法子,大丑只好去衝洗。
當他光溜溜地站在噴頭下,讓密集的水线從高處強有力地淋下時,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水給自己的輕松而爽快的感覺。
他搓著自己的頭發,張嘴大喘著,仿佛是給心中打開一扇門,把那股窩囊氣通通的溜走。
想到那個小姐在自己身上扭擺亂晃,他就覺得惡心。
真不知道她經過多少男人了,有沒有病。
最可惡的是這個丁大姐,平時看去,慈眉善目的,想不到這麼陰險。
人心難測,只怪自己太輕信於人了。
我不能饒了她,非好好整整她一把不可,讓她跪下求饒,才消我心頭之恨。
當大丑穿著內衣出來時,倩輝站在臥室的門口向他招手,大丑一怔,心道,不會要跟我那樣吧。
你現在這身板哪行呀,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考慮。
但他還是聽話地走過去。
二人進入臥室,倩輝笑道:“你洗了一下,身上好聞多了。”
大丑問道:“怎麼,洗之前就不聞嗎?”
倩輝搖頭道:“你跟那種女人干過,我一想起來就全身不得勁兒。”
大丑捏捏她的臉蛋,說道:“原來你在吃醋呀。”
倩輝說:“難道我不該吃醋呀,好歹我也算你的女人。”
二人坐下來,大丑問道:“想出主意沒有?我可等著呢。”
倩輝沉吟著說:“想出來了,那有什麼難的。處理這種小事,還不跟刀切豆腐一樣容易。”
大丑抓住她的手,驚喜道:“輝輝,你真行,快告訴我吧。”
倩輝甜甜地笑著,說道:“主意雖有,不過嘛,現在辦事都講究吃好處,你給我吃什麼呢?”
大丑想了想,嘿嘿笑道:“我給你吃香腸。”
說著,拉下內褲,將一根半軟的東西露出來了。
倩輝向旁一扭身子,嘻嘻笑道:“誰吃你那個雞巴玩意,都被別的女人吃過了。我可不要人家的刷鍋水。”
大丑上前,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棒子上,說道:“我不論跟誰在一起,我的心里總是想著你的。你才是我的最愛,才是我最想操的女人。”
倩輝象玩玩具一般的玩著棒子,說道:“得了吧,不要騙我。不說別的,就說你家里那五個姑娘吧,哪一個不比我年青白嫩。我可比不了她們。”
大丑笑道:“她們可都是青柿子,哪有你這個水蜜桃吃起來爽口呢。”
倩輝認真地問道:“你真的這麼想嗎?”
大丑笑著,肯定地說:“那還有假的嗎?哈爾濱這麼大的地方,最讓我覺得貼心的自然是你,不然的話,我一有事,干嘛頭一個來找你呢。我連家都沒有回呢。”
倩輝瞅瞅他,說道:“嗯,總算你還有良心,比陳世美強得多了。”
大丑笑著問道:“輝輝,快把你的妙計說出來吧。”
倩輝狡猾地一笑,說道:“說出來可以,你得讓我爽一下。”
她的俏臉上露出動人的春光來。
大丑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爽呢?我倒想操你個人仰馬翻的。”
倩輝慢慢地上床,到床上側臥著,一臉紅暈地對著他,並張開豐滿而嬌艷的紅唇,那整齊的皓齒正泛著象牙般光澤。
大丑是床上高手,明白其意,趕忙跳到床上去,跪在倩輝的嘴旁邊,將個大龜頭觸在倩輝的俏臉上。
倩輝抓住他的棒子,伸出可愛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在頭上舔著,不時還抬眼瞅他。
舔得大丑大口呼吸著,說道:“輝輝呀,你的本事又有進步。”
說著,伸出一只手在倩輝的嬌軀上探索起來。